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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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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雁纸?那是什么东西?”许哲峰皱着眉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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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马死我埋骨,我死马负尸
谢小满看书案上的纸,字迹在上面慢慢消融,放下了手中的狼毫。
“有钱还真是好,什么东西都能买得到,这鸿雁纸,一张多少钱?”谢小满叹息了一声。
“你怎么说也是坐拥揽月楼一半干股的人,怎么说出这话来?”正在看奏报的桓温挑了挑眉,看了谢小满一眼,又收回目光,“难道揽月楼的收入,还养活不了你?”
桓温心想,到底是年轻人底子好,看来她的身子恢复的不错。
谢小满道:“那干股是给别人的,我自己留着干嘛?”
桓温觉得奇怪,这回索性放下了奏报:“给别人的?难不成,真的是用来养你家中那个小白脸的?”他轻蔑的低笑了一声,“你这个丫头,品味实在不怎么样。”
谢小满翻了个白眼,又用挑衅的目光看他:“是用来养人的,不过是用来养女人的。你待如何?”
“哦”桓温可以拉了个长音,“这倒是可以理解,否则你怎么会亲吻郗超的夫人呢这就是了,怪不得你一直对本将军没有什么想法,原来是一心扑在了女人身上。”
谢小满满脸黑线:“你这个人要不要脸,难不成全天下的女子都得对你投怀送抱不成?”
“本将军样貌俊朗风度翩翩,又坐拥中军数十万。这天下间的女子,哪一个不向往?”桓温扬起嘴角,几乎自负的笑着。
偏偏他说这番臭屁话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吹嘘,所以双目格外认真,似乎是真的这样想的。
谢小满的太阳穴突突了两下,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成语,叫做:对牛弹琴
如此蛮牛,不说也罢
不过很可惜,虽然她是这样想的,桓温却没有住口的意思。只听他接着道:“再说,就连你昨夜也对本将军投怀送抱过,还有什么好否认的呢”
谢小满嘴角抽搐,随手就将旁边的砚台砸了过去。
桓温随手拦截。施施然放下,一派风度果然令人赞叹,只可惜砚台上仍旧有墨汁的残余,这时候淋了桓温半身。
“谢小满”桓温怒喝了一声,惹得门外的守卫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举着兵器冲进门来,见到的,却是自家大将军如此狼狈的一幕。
“都给我滚出去”桓温更怒,可怜了那一方砚台,最终的用途还是用来砸人。
这一回,砚台完完整整的砸在了卫兵的屁股上,卫兵哎呦一声,趴在了门槛上,又忙不迭的爬了出去。
得罪桓大将军可是找死的事情,他们年纪还小。不想就这样死去。
只不过……那位新来的谢参赞胆子真是大啊,竟然连老虎的屁股都敢招惹,估计用不了多久,大将军房里就得传出来“把谢参赞军法处置”的命令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郗大人之外,还有什么人能够在得罪了桓大将军之后,依旧完好无损呢。
随时等着再度冲进屋里抓人,守卫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依旧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至于谢小满,看着桓温的情形哈哈大笑了一番。
这时候。她正好看到面前书案的鸿雁纸上,渐渐显示出了“请君安”三个字,便知道这是清风堂的老板收到了自己的书信,安心一笑。
站起身来。谢小满拍了拍屁股,就冲着桓温拱了拱手,道:“多谢你的鸿雁纸啦鸿雁传书,果然很神奇。我先回去睡觉喽,拜拜~”
鸿雁纸算是修行之术在凡尘当中的一种应用,即便没有半点灵力的凡人。也可以使用。
使用方法也很是简单,只要在心中默念收信人的姓名,而且对方手中也有鸿雁纸,就可以完成。
在鸿雁纸上写好书信,在用烛火一烧,其中的内容就可以在对方手中的鸿雁纸上完全呈现,成功率几乎完美的接近百分之百,当然,如果收到了灵墙和距离的干扰,可能会有一些出入,但也不过是字迹看起来稍微有些不清晰而已。
这东西跟传真差不多。
谢小满这样觉得。
桓温一身软甲,平时只有浴血的时候,如今竟然被墨汁浇了一半,当真是怒从中来。
这时候再看谢小满懒洋洋的样子,心里更是不忿,心想自己到底为何要带这么一个棘手的家伙来军中,娘的当时真是中邪了
“谢小满”桓温叫住正要往外走的家伙,“你如今既然恢复了修为,身体也大好了,怎么不干脆从我军中跑掉?”
也省着叫我闹心……桓温在心中这样补充了一句。
“当参赞的话,有俸禄么?”谢小满偏头看他。
桓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不过是多是少,全看我心情”
“哦,那平时到底是做什么呢?”
“敌方军中一般也都有几名修士,偶尔引风呼雨,或者做一些其他的勾当。你的作用,就是防止他们的术士对我军产生影响,当然,偶尔也要帮我军创造一些进攻的条件。”桓温道。
“就像是,诸葛亮借东风那样?”谢小满好奇的问道。
“没错。”桓温面无表情的回答。
“哦。”谢小满摊了摊手,“可是我不会呀。”
桓温面色一黑:“那你会干嘛?”
“以我的能耐,也就是打打小鬼什么的,没办法,谁让我修为不高呢。”谢小满嘻嘻一笑,有些无赖的样子。
桓温觉得脑仁开始疼,于是捂住额头。
“不过你已经命令我做参赞了,总不能朝令夕改吧,对军队的管理不利的,对不对。”谢小满一脸笑嘻嘻的,有点像招财猫,“唔,就这样吧,不过俸禄你的照给啊,给少一点也没关系嘛,反正吃喝是你管的喽就这样,我先回去睡觉啦”
谢小满打了个哈欠,优哉游哉的往外走去。
“你为何想要留在军中?”身后的桓温开口,语气似乎有些严肃。
“是呀,为什么呢。”谢小满微微一笑,没有回头,径直推门而出。
到外面跟两名守卫打了声招呼,谢小满又冲着屁股被砚台砸的那一位挤眉弄眼,指了指门内的方向,笑道:“大将军这个人脾气真大哈,对不对。”
守卫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她,哪里敢对着这句话有什么表示,一时间只好呆呆的立着。
谢小满见得不到答复,无聊的撇了撇嘴,便往外走上了甲板。
江上风大,吹得她衣衫猎猎,江水略带腥气的味道,毫无阻碍的吹进她的鼻中,让人的头脑愈发清醒。
这一路西进,果然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想过万重山却有些困难,毕竟是逆流而上。
只是这时候放眼去瞧,周遭全都是并进而行的巨大帆船,这样披荆斩棘的样子,气势恢宏。
两岸,偶尔会有渔船徜徉,又在见到这威武的舰队后,纷纷避让上岸,不敢逼视。
舰船的风帆上,写着玄青色的“桓”字,也不知是哪个书法名家描出来的样子,龙飞fèng舞,气势如虹。
为什么要在军中留着?
谢小满想到桓温方才的问题,忍不住扬起嘴角。
开玩笑两辈子都未曾见过这样的恢弘景象,未曾见到过真正意义上的战争,若是不趁着这时候凑个热闹,看上一看,又待何时?
看着两岸的青山湍急的江水恢弘的船队,谢小满只觉得胸怀万丈,大气磅礴,几乎舒爽的让人忍不住大声呼啸。
就在她这样思付时,耳边竟当真传来一道呼声。
这呼啸声沉稳雄浑,竟然踏破江流和江风,在这样的空旷江面上,凝立不散,直灌长虹。
谢小满心下一喜,凝神去听,却发现这呼声转了个弯,重新开嗓,竟然是一首长歌
“呼啸看江山,满目层林染,举杯可贪欢”
“一日从军征,三生筑军魂,踏破长滩”
“刀锋斩河山,弓箭破中土,吾乡大兴安”
“马死我埋骨,我死马负尸,不必归还”
一人唱罢,万人同和:
“马死我埋骨,我死马负尸,不必归还”
如此浩荡之气,直透人骨,直荡苍穹。
谢小满听着,只觉得从心底透出一股浩然正气,悲壮又豪情万丈着,激荡于全身上下。
什么样的人,能唱出这样的歌。什么样的军队,能同唱这样的咏叹。
悲壮又不悲凉。
苍茫又不沧桑。
所谓壮怀激烈,不过如此。
谢小满心神激荡,只觉得全身上下热血沸腾,不由得低声应和:“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好一句何须马革裹尸还。原本听人说起你诗文上的功底,我原是不信的,没想到竟是真的。只是可惜了。”
身旁出现人声,竟在近前。
谢小满不由一惊,自修行以来,能够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身旁的人,的确不多。
连忙寻声去瞧,来的竟然是一位故人。
“原来是薛子承薛大人。”谢小满看着那满头银发,笑了起来,“我原本也在想,桓大将军出征,怎么不带着薛大人。原来是已经来了。素儿姑娘可安好?”
谢小满心里想着,那句“只是可惜了”,不知是什么意思。
薛子承是千年不变的面瘫脸,这时候冲着谢小满微微颔首,道:“她不错。”
“这歌声……”谢小满问道。
“一会儿你就见到人了。”薛子承仰头,看着北岸崖壁上的身影,双目微亮,不知在想些什么。未完待续。
………………………………
第六十九章 洗掉色了?
延长江蜿蜒而上,一路上,果然可以称之为朝晖夕阴气象万千,不过舰队停泊的地方,却并非岳阳楼,而是赤壁。
桓温穿了一身软甲,腰佩将剑,走出船舱的时候,径直看向崖壁顶端的身影,目光凌厉。
他扫了周遭一眼,看过谢小满与薛子承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停留,心境如水。
谢小满看着他,只觉得桓温的身上,再次散发出初见时的气息来。雄健又刚毅,甚至从骨子里,缓缓发散着一股子腥甜的血腥气。
又或者,这气息是他身上铠甲与将剑带出来的。谁知道呢。
灵魂刚刚被方才歌者的雄浑气息震荡过,谢小满抬起头,看着崖壁两岸渐渐增多的兵马身影,心里空旷旷的,似乎能够装下一整片草原。
方才的歌声就是从他们的口中发出的,吾乡大兴安,这些人,似乎是北方的胡族,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崖壁上的人渐渐多起来,可那道素白的身影,却依旧乍眼。
在这样的赤壁之上,两边都是泛着血色的红,身旁都是铁甲反射出的幽暗的光,只有他,遗世**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念天地之悠悠”的空茫气度,却又没有“独怆然而涕下”的悲凉。
那是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味道,江风飘然,吹气他身上的衣袍,猎然成风。
雨丝,在这样的长空里,飘落下来。
雨势并不大,也没有太多的声音,被长江的波涛一转,便愈发安静下来。
虽然下雨,天空却并没有阴森的乌云,只是略微带着灰色的基调,更像是伦敦的雨,灰蒙中带着一种异样的明丽。
谢小满抬起头来。任由这样的雨丝洒落在脸上,窸窸窣窣,十分舒服,也让人觉得爽涞。
深秋的季节足够凉爽。更何况如今又在江上,四周洋溢着水气,如今又随着雨雾蒸腾起来,在江面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烟雾。
烟雾并不高,还没有船面甲板的高度。幽幽荡荡的漂浮在脚下,很是超然的漂亮。
水气在这个时候,会渗透进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中,充满每一个肺泡,让人仿佛置身于海洋的拥抱里,却又不带任何咸湿之气。
谢小满忽然觉得很享受,这种感觉,的确很令人享受。
歌者的余音袅袅不绝于耳,依旧在赤壁左右徘徊,从雄浑壮阔渐渐变成浅斟低唱的回声。却又如同被压碎了碾成了粉末一般,被融进了骨子里,让人浑身上下,都激荡出这种气贯长虹的气势。
而伴着这种气势的,是眼前三千里山河,是眼下的舰队与铁甲,是崖壁上的白衣与铁骑。他们沐雨而立,姿态肃杀。
连桓温的姿态都很肃杀,甚至比寻常人更加肃杀。
他微微抬头,看着山崖上那道白色的身影。
不知怎地。虽然距离很远,根本看不到,谢小满却感觉得出,那道白色的身影也在看桓温。
肃穆中透露着杀气。是为肃杀。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舰队靠向南岸,小舟渡江而上,所有人都警醒一些,小心埋伏。”
郗超从船舱中钻出来,看向山崖的目光微眯。发出的命令掷地有声。
他又看了一眼桓温,似乎有些满意于桓温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安心的点了点头。
众人领命,船首爬上桅杆的瞭望塔,挥动着手中的两面红色旗帜,摆出只有舰队才明白的旗语。
江面上的雾气蒸腾,却盖不住鲜红鲜红的颜色,一种淡淡的血腥气弥漫进谢小满的鼻腔,不知是哪里飘来的味道。
“这里冤魂很多,总有鬼气缠绕,寻常船家是不敢在这里打渔的。”
身旁的薛子承忽然开口,在众人都抬头看向崖壁之上时,他低着头,看着深不见底的长江水。
“不过,如果有胆子大的人来捕鱼的话,这里的鱼都足够肥大。”薛子承补充道。
谢小满回过神看他,又看了看波涛滚滚的江水,点了点头:“有人的尸体做饵料,鱼虾自然长得很好。”
薛子承闻言,看了谢小满一眼。
“将军,船已备下,请登船”
那边,郗超走上前去,冲着桓温躬身一揖,虽是布衣大袍,却也被铁血之气沾染,这一揖一礼之中,透露出几分刚毅来。
桓温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径直登舟。
舟是小舟,与此等战舰自然不同,一艘也不过能装十二三人而已。
舟再小,也禁不住数量多。
不多时,江面上泛起了上百艘小舟,飘飘荡荡的渡江而去,百舸争流。
“我们不去么?”谢小满问薛子承。
薛子承看了崖壁一眼,微微摇头:“对方并没有带术士去,我们自然也不能上去,这是规矩。”
谢小满想到了什么:“可是,如果我们要杀他,他不久惨了?毫无还手之力。”
“的确。”薛子承并没有反驳,“你知道,郗大人为何不命令舰队在北岸靠岸,而是要在这里停泊,驾小舟渡江?”
“为何?”谢小满的确不懂。
薛子承指了指那边的山崖:“长江天险,退可守,进却难攻。只要对方在那边布下埋伏,一道道火箭射下来,便又是一场火烧赤壁。所以驾小舟过去,只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一道身后的依凭,有地方可以跑。”
原来其中还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行军看似简单粗暴,可实际上,是真正的步步杀机。
“对方是什么人?”谢小满看着那道素白的身影,“桓温是去跟他谈合作?”
“慕容恪,燕国的一代名将,年纪虽然轻,又仅仅是个将军,可实际上,却握着燕国的权柄。”薛子承解释道,“他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会面,其实用以很简单。如果谈成了,我大晋与燕国就成了吴蜀联合。如果谈不成……”
“那他就要当魏武了?”谢小满接下话来。
薛子承点了点头。
谢小满笑道:“这么说起来,怎么都是他占了个口彩。不管怎么说,吴国都是最弱的一个。”
“弱么?”薛子承淡淡一笑,“可是你要知道,南方的士族就如同洞庭的烟波浩渺,不论时局怎样动荡不安,真正起伏不定的,却不是他们。他们就是洞庭湖中的水草,可能会变得多或者少,却永远都不会被连根拔起的。”
“上善若水么?”
“是这个道理。”薛子承颔首,侧头看了谢小满一眼,“几日不见,你的修为增强了很多。”
薛子承仔细的查看了一眼,重复了一遍:“很多。”
“是么,我都没注意。”谢小满笑了笑,看着数百小舟不断的接近江心,“我忽然啊,有些了解为何薛大人你,会给桓温当幕僚了。”
她微微赞叹:“这种大场面,实在不是后期制作特效,能够达成的效果啊。”
薛子承没有听懂,只是看着谢小满,若有所思。
谢小满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沾了东西,胡乱摸了摸,并没有。于是,她又舔了舔自己的门牙:“我早上似乎没吃韭菜之类的东西。”
薛子承依旧不明白这个梗,却不开口询问。
“哎,你这个人有点无聊。”谢小满百无聊赖,索性走到船边,坐了下来,双腿吹在船体外面,悠悠荡荡着,“素儿的脾气倒是不像你,像她母亲吧?”
薛子承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变得深邃。
头顶上,太阳偶尔会出没,洒下万道金光之后,又恹恹的收回,有些疲懒的样子。
雨势忽大忽小,偶尔消失,如同神龙一般,见首不见尾。
到底是一江寥廓。
“他们谈事情,咱们干吗?干等么?”谢小满打了个哈欠,“他们要多久才能回来呢?”
“不一定。”薛子承终于说了句话。
“如果出了问题,你是不是就会引点风雨什么的,把慕容恪那些人都吹到水里?”谢小满好奇的发问,两条悬在外面的腿一荡一荡的。
于是薛子承又不说话了。
“真是,无聊啊。”谢小满揉了揉眼睛,“那我回房睡觉,有事情叫我哈。”
说罢,薛子承也并不阻拦,谢小满屁颠屁颠的就蹦跶回了船舱,想着薛子承说自己修为增加的事情,心里有些窃喜。
那是必然的事情,自己之前把丹药当炒豆吃,那修为还不是蹭蹭的往上涨
不过,已经许久没入静过了,昨天又是除妖又是驱鬼的,睡觉也是直接昏过去的状态,也不知道对修为有没有什么影响。
这样想着,谢小满连忙回到自己房中,闭门打坐。
入静之后,谢小满在黑暗的世界里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一惊。
妈蛋的吓死本宝宝了
谢小满看着眼前变得透明的火球,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颜色?
难道是终于出现自己的五行之色了?可是也不像啊这只是颜色变淡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玄青或者赤红的变化,反倒像是……洗衣服掉色的感觉……
不这还叫做颜色么?连黑白照片的感觉都没有,分明就是颜色掉的几乎透明了好不好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总不会是自己之前吞掉那个鬼物,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什么影响吧
这个真是太恐怖了未完待续。
………………………………
第七十章 水鬼夜行
“此处水域冤魂众多,在水面上过夜不方便,只是看如今的架势,似乎真的要在此地过夜了。爱玩爱看就来网 。。”
“哦。”谢小满无精打采的答应了一声。
谁都没想到,桓温与慕容恪的会面竟然会这样冗长,从清晨到傍晚,一直到那边的山崖上都升起了炊烟,这边的谢小满已经在剔牙,对面的船队仍旧没有回来的意思。
不过谢小满本人倒不是很在意,她的心绪有些纷乱,原因自然是因为入静的火球,颜色莫名其妙的变淡了很多。
大倒是大了,颜色淡了是怎么一回事?谢小满还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其他的东西,并没有任何的改变,连黑暗的世界都依旧墨色浓郁着,可是,一旦黑暗被吸入火球,那灵气的颜色就会随之改变,越来越浅淡,直到最后,仿佛被夺去了光彩,只静默的流转在透明的“火球”当中。
至于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灵气依旧充沛,身上的伤也正在慢慢愈合,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所有的诡异都积攒在了“火球”身上,可是这种事情,要跟谁说?要问谁?
谢小满看了薛子承一眼,心想因为薛素儿的事情,这家伙对自己一直是有偏见的,必定不会真的与自己谈心。
再说……谢小满的心中有些畏惧。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可死亡的阴影一直在她头顶上笼罩着,这是她一直都没有忘记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命呜呼,这种事情,恐怕没有人会掉以轻心。
谢小满不禁想着,“火球”的变淡是不是一种预示,自己的生命,是不是已经接近的尽头。
她的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又不可告人。
向死而生,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心念,谢小满最近做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事情。
很多事情。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和用途,只是心之所至,便去做了。
反正也是要死的,想如何便如何了。
死亡。有的时候,是给人开启了一扇自由行动的大门。
谢小满瞒着香兰他们,偷偷摸摸的做好了身后事的交代,如今一切都已经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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