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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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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周恒彻底傻了,“什么谢大人?什么俘虏?”
邢歌沉默了一下,看着周恒满脸痴呆的表情,猜到了什么。
他指了指谢小满消失的方向。
“刚才离开的那位,也就是之前使用法术救下你的那位姑娘。就是你们的谢参赞谢大人。”
他又指了指自己。
“我是之前在后面追击你的赵**人。你们的谢大人抓了我,我自然是她的俘虏。你明白了么?”
周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明白了,可是又更加糊涂了。
邢歌却叹息了一声。坦白道:“其实我自己也有些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霍起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带来一丝凛冽的风。他目光冷冽的打量了邢歌一眼,“来人,将他绑起来,莫要让他跑了。”
邢歌并不反抗,任由晋军将自己绑了起来。
“大人。这人知道的太多,要是跑了,牵扯实在太大。不如……”
身旁有人不无担心的看着邢歌,邢歌讲这番话听得一清二楚,却没有任何求饶或是畏惧的意思。
霍起没有同意,只是问周恒道:“还能骑马么?”
“能”周恒连忙站直了身子,只是猛地一下用力,让他眼前微晕,整个人微晃了一下。
霍起点了点头,脸上有了些笑模样。
他伸手拍了拍周恒没有受伤的肩膀,问道:“方才谢大人怎么吩咐的?”
周恒脑子里搅和了半天,才弄明白“谢大人”到底说的是谁,这时候迷迷糊糊的回忆道:“谢谢大人说,这位是她的……朋友,让我帮着照看一会儿……”
他的认知还在不断的作斗争,希望从之前的混沌中清醒过来,但是很显然,无能为力。
不只是他,旁边知道了谢小满身份的人,无一例外的面色有些难看,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精彩。
如今看起来,在场最为冷静的人,反倒只有霍起和邢歌。
众人纷纷看向霍起,他们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处理邢歌这个俘虏。是为了避免隐患,将他处之后快,还是依照着名声很不好偏偏方才又带来了二十匹骏马的谢参赞所言,将他当成朋友?
一个谢小满,本身就已经很诡异了。这时候多加了一个敌军做朋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的心都有些凌乱了。
“那就这么造吧。”
终究还是得霍起发话。他的表情依旧冷静刚毅:“派两个人协助周恒看管,剩下的事情之后再说。现在不是讨论这种小事的问题,阿生,你注意后面的动静,一旦有什么问题直接向我禀报。小萧,你让前面的几个百夫长都打起精神来,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出岔子。往桓大将军那边报告的人已经去了么?”
“已经离开一炷香的时间了,派了三个人,分三路走的,一人带马两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就好”霍起点了点头。
旁边,邢歌从几人的对话里捕捉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僵硬。
“没错,我们之所以这么想杀你,就是因为这一点。”霍起捕捉到了他脸上的错愕,面无表情的道,“我们是晋军,不是燕军。或许,你应该多些那位谢大人,即便你今天侥幸逃脱了,过不了几天,你也终究会死于我们桓大将军的剑锋之下。”
这并不是威胁,只是单纯的事实。
所以霍起说的十分随意,却满是寒意。
邢歌无言,他将看向霍起的双眼缓慢的移开,不知在想着什么。
“霍大人,该走了”
东方,整个营的大部队已经走远,如今只能看到尾部的残余。
西面,隐隐有喊杀声传来,大地在微微震动,血腥的味道已经在秋风里飘开。
霍起不再多言,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周恒在同袍的帮助下跳上了马背,回头去瞧时,见到邢歌被人抓到了马背上,打横的趴在上面,姿势看起来就有些难受。
不知怎么,周恒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谢小满,心里微觉别扭。
可他毕竟还年轻,而且针对邢歌的看守,又是霍大人亲自下的命令,他无权干涉。
一扯马缰,双腿一夹,剩下的几匹战马向东方极掠而去。
留在原地的,只有被践踏了一地的芦苇,与永远泥泞的土地。
……
……
赵明德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很不好。
实在是不好。
这点背的源头,还要从三日之前的那件事情说起。
那个时候,赵明德因为风湿的老毛病,约了两个同样有些病痛的兄弟去夏花姑娘那里看病。
这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夏花姑娘的医术的确是神乎其神,别说是治几个腰疼腿疼,依照着军士们上不得台面的说法,怕是连让男人生娃这种事,对夏花姑娘来说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再说,就算是夏花姑娘没有这么高明的医术,即便只是简简单单往那里一站,也是好的。
这世间比夏花姑娘还美的女子并不太多,更何况是在军营当中
军营这种地方呆的时间长了,连长得秀气的男子,都时不时的会被大家调戏两把,更何况是夏花姑娘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不过话说回来,当真美到夏花姑娘那个程度的时候,军中的众人反而不敢调戏,也不愿调戏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对绝美的崇拜,是人性本能的一种东西。夏花姑娘身上散发出的神明一般的气度,又哪里敢让这些人随意意淫呢?
别说做了,就连想一想都觉得是污蔑了夏花姑娘。这种事情,自然没有人敢做。
当然,不敢做不敢想,却不代表不敢看。
摆着这么一尊菩萨似的神医,外加倾国倾城的美色在军中,自己那日正好又不当值,要是不赶快排队去瞧一瞧,那才是真正的有病
赵明德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思,呼朋唤友的往中军溜溜达达的途中,遇到了谢小满。
而这场相遇,就为赵明德这几日的不幸,奠定了深厚的基础。
实话实说,最开始调戏谢小满的人并不是他,他至多只是个帮凶。
只是这个帮凶到后来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做的实在过分了些,率先的去抓谢小满的肩膀,又捏住了谢小满的下巴……
这件事情……这几天下来,赵明德一旦想起这件事情,就会下意识的狠狠打上一个寒颤。未完待续。
………………………………
第九十六章 卑微
没有人能在见识了修士们的法术手段之后,还敢去招惹他们。
这就像是寻常的女孩子胆子再大,也不敢去与职业拳击手玩命。因为正常人都知道,这是玩不过的,对你而言是玩命的东西,对对方来说,往往只是一个伸伸手指的小事情。
赵明德在谢小满面前,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娃,除了顺从与认命之外,哪里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赵明德知道自己最近是不幸的,调戏了不能调戏的人,被踹了一脚,又挨了五军杖……虽然之后被夏花姑娘的一副药解决的彻彻底底,半点后遗症都没有,但那份胆战心惊与恐惧,是真真切切的,无法忘怀的。
当然,从某种程度上说,赵明德也知道自己多少是幸运的。如果谢小满当真追究下来,他的小命早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又或者,若是方才行军的途中,他被谢小满看到了的话,也不知对方会不会想起当日的不快,再折磨自己一番。
即便方才的情景已经让他松了一口气,可一颗心依旧是悬着的。这份恐慌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消失,赵明德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最起码,应该是在归乡之后了。
只是……赵明德看了看自己身处的队伍,听着前面隐隐传来的马蹄的声音,心里开始畏惧。
每一次上战场冲锋陷阵的时候,赵明德都会畏惧。这并不是丢人的事情。
除非是赵国石虎那样的战争狂人,正常人,有谁不畏惧死亡?有谁不害怕血腥?
对战争的浪漫主义情怀,永远是没有参与过战争之人的看法。战争只是一部机器,杀人嗜血的机器,一旦被卷入,就很难再活着出去。
可是,赵明德也知道,有些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他曾经经历过家破人亡,也看过山河的破碎。目睹过和平带来的希望与光芒。如果不打过去,他们一定会打回来,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命题。所以,赵明德准备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在自己还能行动的年华里,主动出击。
桓温的征西军里,拥有很多赵明德这样的人。他们不是被迫征兵的农户,而是主动应战的勇士。
他们背负着各种各样的身份,各式各样的国仇与家恨。抬头向前看的时候,却都有一个统一的目标。
他们都是寻常人,但一旦当他们拿起武器时,就成了最为英勇的战士。
很多时候,当真是时势造英雄。不是他们真的勇猛无畏,也不是他们真的不畏惧死亡。他们是害怕的,但是更令他们畏惧的,是身后家人遭受凌辱,身后的农田遭受荼毒,身后背负的仇恨化为灰烬……
正是因为身后的东西。他们无路可退,只能向前。
向前可能意味着死亡,但退后,就意味着比死亡更加恐怖的东西。
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但他们就是乱世人,可是,同样的,他们总要想办法,活下去。甚至,让自己的家人也幸福的活下去。
这或许是微小到卑微的愿望。却同样是最真实最至诚的愿望。
赵明德就是怀着这样愿望的人。他是千万卑微中的人物之一。
所以他也会畏惧,即便已经经历沙场许多年,准备迎战的时候,他的双手依旧会因为害怕而颤抖。他的面色依旧会苍白,他的心脏依旧会紧张的收缩。
但同样的,不论再怎么畏惧,他依旧会深深的吸气,翻身上马,抽出腰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拍一拍马的脖子,抬头,迎敌。
而今天这一场仗……赵明德低头苦笑了一下,他的心中有某种不好的预感。从军这么多年,赵明德很清楚,这样的预感意味着什么。
所以,他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幸。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赵明德已经在世上活了三十二年。这并不是短暂的时间。而从军中同袍们的平均年纪来说,他早已成了足够的年长者。所以,袍泽们才会称呼他为老赵。
老赵就是个普通人,打起仗来很普通,头脑也很普通,所以虽然在军中已经七八年,可老赵依旧是老赵,连个什长都未曾混上的老赵。
可七八年的时光下来,老赵当然知道一些东西,熟悉一些东西,尤其是军中的事情军人的事情,作为一个兵油子,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正是因为如此,老赵能够知道到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是什么。他抬头望了望西方的天空,那里是一片灰濛,带着甜味儿的,那是鲜血的味道,也是命运的味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赵明德低头念了一句,自言自语。
“老赵,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家里的娘们儿了?”旁边的人听到了一点点,却听不真切,于是笑着打趣。
“想娘们儿了?那可不能现在想啊老赵那股子劲儿得用在手上,可别都憋在裤裆里”
另外一个人紧接着调侃了一句,引得众人大笑起来。
对战之前互相笑骂几句,这并不是什么非要被制止的事情,实际上还是一件好事,有助于大家略微放松心情。
面对生死,没有人能够真正放松,老兵油子也不能。于是连旁边的什长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这边的调侃,跟着笑起来。
赵明德也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容与以往的有些区别,似乎带了一些从容与坦然。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死亡,征西军对死去的军士有优厚的待遇。如果自己死了,这次回军之后,他的什长会将自己的尸骨和犒劳的军费都交给自己的妻子……当然,尸骨这件事的前提是,如果自己的尸骨还能找得到的话。
但那都是不重要的事情,衣冠冢简单的排位,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恐惧的情绪依旧跟随着心跳在血管中蔓延,赵明德深深的吸气,尽力让自己发抖的双手安静下来,而后,目视前方。
“打一个照面儿就撤,咱们兄弟应该不会有问题。”什长似乎注意到了赵明德的异常,这时候吩咐了一句,看向自己手下的时候,目光在老赵的双眼上停留了一下。
赵明德自然感觉到了,他回视着自己的什长,感谢一笑。
作为老兵油子的他是明白的,很多时候,死与不死与敌人的强弱战斗的困难程度并没有什么关系。能够决定这一切的,只是最简单的命数罢了。
而自己最近,实在没有交到什么好运。
有人擂鼓,鼓响,一鼓三通,这是进军的号令。
对面,马蹄的声音已经形成浪涛一般的涌动,滚滚而来。
湿地上没有烟尘,只是沉闷的声音,还有汹涌的黑色的身影。
“宰了这帮狗日的赵国人”
百夫长拔刀,怒吼,一马当先。
“宰了他们”
“弄死这帮兔崽子”
谩骂的声音连成一片,如同马匹蹿出时排放的“尾气”。
赵明德最后检查了一下塞在马耳朵中的耳塞严不严,得到确定的答复后,给自己鼓气似的大吼一声,提刀冲向前方。
没有烟尘,甚至连声音都因为湿润的土地而略显沉闷着,只有那中弥漫在大地深处的震动,半分不差的击打在人们的胸口。
谢小满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忽然有些感慨。
她以前一直都不明白,既然天下间修士并不少,为何各国之间打仗却很少动用修士。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大多数修士不愿管世事的原因。可现在看来,又哪里是因为这样浅薄的缘故。
战争终究是千万人的拼杀,所谓修士,即便是再厉害,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拿她自己做比方,面对之前赵军的二十个骑兵,其实她是半唬半吓,才打到了最终的目的。单说那一面藤蔓墙,以她的修为,基本上需要倾尽体内的灵气,才能达成那样的效果。
好在经过夏花的点拨,她早已不受灵气存储量的控制,可以肆意的挥霍。可是对于其他修士来说,那就是完全另一番景象了。
对抗紧紧二十个骑兵,就已经需要拼尽全力。那么,当修士面对成千上万的军队时,修士所能做的能够达到的影响力,实在少之又少。
蚂蚁虽小,只要数量足够多足够齐心协力,未必不能绊倒一只大象。更何况,在普通人面前,修士们并没有大象那样的高度。
谢小满远远的旁观着,心里不断的思付着,自己到底怎样才能帮到己方的士兵。
这个时候,两军阵营的距离已经拉的很近,晋军打着“燕”的旗号,拢共只有百骑。而另一边,赵军的队伍磅礴大气着,仿佛一眼望不到尽头。
晋军的百夫长面色一黑,心里也跟着咯噔一声。
赵国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为什么会下了这么大的本钱来应战?
两军之间差距太大,如果真的混战到一起,对方虽然是骑兵与步兵参半的阵营,可赢面依旧小的可怜。
就算是做戏,也不能做的这么假
“鸣金收兵前军变后军,后军变前军,立刻撤退”百夫长立刻下令。
“大人咱们往那边跑?”
鸣金已响,旁边的副官大喊着发问。
不能向东,更加不能向西。
百夫长面色苍白着,但双眸依旧镇定且决绝。
“南边”
他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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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卑微
没有人能在见识了修士们的法术手段之后,还敢去招惹他们。
这就像是寻常的女孩子胆子再大,也不敢去与职业拳击手玩命。因为正常人都知道,这是玩不过的,对你而言是玩命的东西,对对方来说,往往只是一个伸伸手指的小事情。
赵明德在谢小满面前,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娃,除了顺从与认命之外,哪里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赵明德知道自己最近是不幸的,调戏了不能调戏的人,被踹了一脚,又挨了五军杖……虽然之后被夏花姑娘的一副药解决的彻彻底底,半点后遗症都没有,但那份胆战心惊与恐惧,是真真切切的,无法忘怀的。
当然,从某种程度上说,赵明德也知道自己多少是幸运的。如果谢小满当真追究下来,他的小命早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又或者,若是方才行军的途中,他被谢小满看到了的话,也不知对方会不会想起当日的不快,再折磨自己一番。
即便方才的情景已经让他松了一口气,可一颗心依旧是悬着的。这份恐慌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消失,赵明德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最起码,应该是在归乡之后了。
只是……赵明德看了看自己身处的队伍,听着前面隐隐传来的马蹄的声音,心里开始畏惧。
每一次上战场冲锋陷阵的时候,赵明德都会畏惧。这并不是丢人的事情。
除非是赵国石虎那样的战争狂人,正常人,有谁不畏惧死亡?有谁不害怕血腥?
对战争的浪漫主义情怀,永远是没有参与过战争之人的看法。战争只是一部机器,杀人嗜血的机器,一旦被卷入,就很难再活着出去。
可是,赵明德也知道,有些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他曾经经历过家破人亡,也看过山河的破碎。目睹过和平带来的希望与光芒。如果不打过去,他们一定会打回来,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命题。所以,赵明德准备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在自己还能行动的年华里,主动出击。
桓温的征西军里,拥有很多赵明德这样的人。他们不是被迫征兵的农户,而是主动应战的勇士。
他们背负着各种各样的身份,各式各样的国仇与家恨。抬头向前看的时候,却都有一个统一的目标。
他们都是寻常人,但一旦当他们拿起武器时,就成了最为英勇的战士。
很多时候,当真是时势造英雄。不是他们真的勇猛无畏,也不是他们真的不畏惧死亡。他们是害怕的,但是更令他们畏惧的,是身后家人遭受凌辱,身后的农田遭受荼毒,身后背负的仇恨化为灰烬……
正是因为身后的东西。他们无路可退,只能向前。
向前可能意味着死亡,但退后,就意味着比死亡更加恐怖的东西。
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但他们就是乱世人,可是,同样的,他们总要想办法,活下去。甚至,让自己的家人也幸福的活下去。
这或许是微小到卑微的愿望。却同样是最真实最至诚的愿望。
赵明德就是怀着这样愿望的人。他是千万卑微中的人物之一。
所以他也会畏惧,即便已经经历沙场许多年,准备迎战的时候,他的双手依旧会因为害怕而颤抖。他的面色依旧会苍白,他的心脏依旧会紧张的收缩。
但同样的,不论再怎么畏惧,他依旧会深深的吸气,翻身上马,抽出腰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拍一拍马的脖子,抬头,迎敌。
而今天这一场仗……赵明德低头苦笑了一下,他的心中有某种不好的预感。从军这么多年,赵明德很清楚,这样的预感意味着什么。
所以,他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幸。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赵明德已经在世上活了三十二年。这并不是短暂的时间。而从军中同袍们的平均年纪来说,他早已成了足够的年长者。所以,袍泽们才会称呼他为老赵。
老赵就是个普通人,打起仗来很普通,头脑也很普通,所以虽然在军中已经七八年,可老赵依旧是老赵,连个什长都未曾混上的老赵。
可七八年的时光下来,老赵当然知道一些东西,熟悉一些东西,尤其是军中的事情军人的事情,作为一个兵油子,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正是因为如此,老赵能够知道到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是什么。他抬头望了望西方的天空,那里是一片灰濛,带着甜味儿的,那是鲜血的味道,也是命运的味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赵明德低头念了一句,自言自语。
“老赵,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家里的娘们儿了?”旁边的人听到了一点点,却听不真切,于是笑着打趣。
“想娘们儿了?那可不能现在想啊老赵那股子劲儿得用在手上,可别都憋在裤裆里”
另外一个人紧接着调侃了一句,引得众人大笑起来。
对战之前互相笑骂几句,这并不是什么非要被制止的事情,实际上还是一件好事,有助于大家略微放松心情。
面对生死,没有人能够真正放松,老兵油子也不能。于是连旁边的什长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这边的调侃,跟着笑起来。
赵明德也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容与以往的有些区别,似乎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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