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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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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谢小满是不同的。

    夏花或许是敌人,却教会了谢小满一些东西,尤其是,有关雪山与草地、有关无穷无尽的那些东西。

    于是谢小满深深的吸气,引导着体内的气息回銮而上,艰难、缓慢的,如同过山车上升一般,分外艰难的爬上雪山。

    这一过程并不轻松,以至于让谢小满在这样的北风中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汗水带着血水一同流入左眼,隐隐有些刺痛。

    但谢小满却没有抬手去擦,反而闭着一只眼睛看向薛子承,咧嘴笑了一下。

    薛子承微微愣了愣,准备挥出鲜血的手臂也为之一顿。

    谢小满抬起手,屏息,吐气。

    气息从雪山顶峰奔流而下!带着怒啸的风声,带着奔雷的怒吼,呼啸着喷薄而出!

    谢小满出手,这一次拍出的,是一张止血符!

    而这张止血符,并不是拍给她自己的,而是狠狠的拍向了薛子承!

    薛子承面色一黑,退后一步,却那里躲闪的开?

    只见带着淡淡金色的光晕一亮,薛子承手臂上,喷溅而出的血液立刻被止住!伤口也渐渐合拢起来!

    薛子承脸色更黑,抬头怒视谢小满。

    “抱歉!”谢小满嘻嘻一笑,“咱们的观念其实没有什么原则性冲突,我是真的不想伤你。”

    谢小满摊了摊手,表情有些欠揍:“而且老师说过,自残是不对的,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四章 死循环

    如果不是遇到了薛子承,连谢小满自己恐怕都永远不会知道,原来止血符这个初级到幼儿园水平的符篆,竟然还有这样的用途!

    所谓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薛子承愤怒无比!他如今心心念念就是与谢小满同归于尽!可是如今,他的武器竟然都被剥夺了!

    不!不仅仅是剥夺了武器!甚至连尊严都一起被剥夺!

    妈的!哪有这样的事情!从来没见过给敌人拍止血符的!

    愤怒之余,薛子承只觉得有些不对劲。

    按道理来说,谢小满的灵气应该早已消耗光了才对,这一张止血符的灵气又是从何而来的?她怎么可能施放的出来?

    难道自己对谢小满修为的程度一直判断有误?还是说,她离开的这几日遇到了什么事情,修为再度增加了?

    薛子承双目寒光一闪,心里下了狠心!也罢!不管你谢小满修为到底倒了什么程度,终究会有体内灵气枯竭的时候!

    我薛子承划破自己的手腕只是一个动作,你谢小满施放止血符却需要消耗大量的灵气!既然如此,我薛子承奉陪到底就是!

    薛子承盯着谢小满的面孔,冷笑一下,抬手对自己的手腕又是一刀。

    “你这个人,怎么说不通呢!”谢小满气极反笑,手上动作倒是不停,瞬间一道止血符再度发出。

    薛子承见状也不恼,继续划。

    谢小满眼睛瞪得溜圆,继续拍。

    于是乎,二人之间就产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战斗状态……

    河口中,夜间逡巡的野狼被这边的血腥气息吸引过来,开开心心正在靠近的时候,忽然感觉到空气中愤怒的灵气波动,顿时吓得哀鸣一声,万分不舍的离开,一步一回头。

    正在睡觉的兔子被纷纷吓醒。拖家带口的离开了这个让兔子们费解的区域。

    河水中的鱼儿们,找到了一个舒适的观赏距离,呼朋唤友的跑来隔着水面观看午夜场电影,眼见着画面太过血腥暴力。便连忙把孩子们撵回水草里睡觉,大人们继续好奇的瞧着,权作娱乐。

    这样的状态,大概持续了一刻钟。

    一刻钟之后,谢小满已经盘腿坐到了地上。张嘴打了个哈欠的同时,手上一张止血符随之拍出。

    薛子承面色又黑又白,目光中原本的坚毅也被茫然无措所代替,但他仍旧机械且执着的一下又一下划着,但是速度明显已经变慢了很多。可是他依旧重复着,仿佛准备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直到世界尽头……

    谢小满百无聊赖:“薛大人……咱能不能就这么算了,打个平局还不成么?”

    薛子承并没有说话,他的双唇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失血过多,又或者……单纯是被气成了这样。

    这算什么事儿呢?死都不让人死了?

    还有,这谢小满体内的灵气,怎么就一直没有穷尽呢?

    “薛大人……薛先生!薛前辈!薛大哥!”谢小满也快急了,“咱就这样吧!乖!今天就这么收工了好不好?这样继续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啊!”

    薛子承继续着动作,双眼已经无神,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谢小满都快哭了:“我的灵气是不会消耗光的!夏花姑娘教了我一个神奇的门法,所以,您不用继续等了,咱们要是继续这样下去。除了被饿死之外,应该不会有其他的死亡办法……”

    薛子承依然沉默,机械着划着手腕。

    他手腕上的伤口层层叠加着,可除了疤痕之外。并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伤口。只是疤痕这样纵横交错着,让人触目惊心。

    “您行行好,停下来成不?您这种举动对未成年人有误导的倾向,读者会骂我的!”谢小满欲哭无泪,整个一个干着急,“要不然。您要是心里有气,我让您捅我一刀?或者您揍我一顿也行!咱再这么耗着,天可就亮了!”

    听到“天亮”两个字,薛子承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抬起头,看着谢小满,残忍的笑了一下。

    谢小满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弄得一愣,只听薛子承用沙哑的声音道:“只要我拖住你,桓将军的军令就可以继续执行。到头来,还是我赢了。”

    谢小满闻言,收敛了脸上的目光。

    她不再坐着,站起身来,表情变得严肃。

    薛子承见状笑了一下,忽然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手中匕首调转方向,这一次,刺向了自己的心口。

    谢小满依旧施符,这一次,却是引风符。

    她瞬间来到薛子承面前,与他只有一寸的距离,并且伸出手,左手握上了他的匕首。

    谢小满右手接着施法,生木符朝薛子承脚下发出,藤蔓顺着薛子承的双腿蜿蜒而上,如同绳索一般,将他整个人都固定的死死的,除了一双瞪视谢小满的双眼几乎要喷出怒火之外,身体再也动弹不得。

    左手被薛子承的匕首割破,谢小满微微皱眉,将这只距离薛子承心口只有半寸的匕首拿了过来,翻出刀鞘,放好,重新塞回了薛子承的怀里。

    给自己的左手又拍了一张止血符,谢小满甩了甩手上的血,觉得不干净,就又往薛子承的袖子上蹭了蹭。

    薛子承气得几乎晕过去。

    “你杀了我!”薛子承咬牙切齿。

    “唉――”谢小满叹息一声,只觉无趣。

    “薛大人,抱歉了,只是今天这件事情真的很着急,涉及到太多的人命,如果耽搁了,我谢小满承担不起。”谢小满冲着薛子承抱拳,“至于之前的战斗,并没有折辱薛大人您的意思,只是我这个人学艺不精,会的符篆少之又少,没有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呵!”薛子承冷笑一声,“成王败寇,有什么可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

    说罢,薛子承把头一偏,不再看她,作出一派引颈就戮的状态,无论谢小满说什么,他都不再答话了。

    谢小满无奈,四下看了看,绝对把薛子承一个人丢在这里似乎不大安全。思付了一下,谢小满重新摸出薛子承的匕首,将藤蔓连接着地下的根儿全都斩断了,而后释放出一张引风符,用来控制一股源源不断的向上的气流,将薛子承整个人抬了起来,飘在了半空中。

    薛子承吓得够呛,两只眼睛几乎瞪出来,整张脸憋得通红,却一声不出。

    “薛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力气小,您这个体重,我肯定是扛不动的,只能先这样了!您多担待哈!”谢小满憋着笑,将薛子承的身体摆弄成打横的状态,似模似样的往自己肩上一抗,哼着一首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曲子,就大摇大摆的往晋军军营走去……

    “小呀嘛小蛋壳儿~你呀嘛你别哭~乖乖滴跟我走~住进我滴窝~”

    难听到“绕梁三日”的歌声,开始在河口的荒原夜空里游荡开来,薛子承翻着白眼,几乎气到吐血。

    ……

    ……

    朔风凛冽的时候,即便是在长江两岸的这些偏南的地方,也很少有人喜欢站在夜色中吹风。

    林胜的职责要求他不得不从事这份工作,于是他抱着长枪,身体笔直的站在营地外,细高的身材几乎被偶尔挂来大风吹得直晃。

    旁边站着的是今夜一同值勤的兄弟,他们同属于霍起手下的一个百人队伍中,今夜负责值夜。

    除了他们两个在外把守的人之外,还有一些在外面行动的斥候,以及营内列队不断逡巡的将士们。

    被大风吹得打了个喷嚏,林胜抽了抽鼻子,偷瞥了一眼身后,以及上面箭楼里的兄弟,低声咒骂了一句如今的鬼天气:“真是要命的差使!如今不过是刚入冬,怎么就冷成这样!这场仗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可别打着打着下雪了,那才真是要了人的命!”

    旁边的兄弟也随声附和了一句,又提起自己身上的伤病来:“可别说这话!我这几天就觉着膝盖上的箭伤变着法儿的疼!可别是真要下雪了。”

    林胜不解的看着他:“之前夏花姑娘在的时候,你干嘛不去瞧一瞧?你这几年的老毛病了,那时候还不快点去治,等着什么呢?”

    “说得好像谁不想去似的!那也得有功夫啊!早些日子,咱们营的人还在西边跟人拼命呢!之前虽说是回来了,可夏花姑娘那里没日没夜的排着长队,我的确想去,哪里有什么机会?不过只能远远的看上几眼罢了!不过嘿!还真别说!单单是看上几眼,我都觉着这份疼去了不少!”

    林胜闻言失笑:“放你妈的屁!你他妈就连见到窑子里的姑娘,都能立马忘了娘的!更何况是夏花姑娘那等神仙般的人物!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他娘的侮辱人家夏花姑娘!”

    “嘿!”这兄弟低笑了两声,看着眼前的一片黑色的苍茫,不禁微微叹息了一声,“说起来,那位谢参赞,才是真正救下了咱们性命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连声谢都说上……”

    “是啊,之前咱们还说了她不少难听的话,现在想想,真是……”一念及此,林胜也跟着唏嘘。

    “有这么大的精神头聊天,是不是晚上那顿肉吃多了?改明儿让将军改的寒酸点儿?”

    一声上级语气的质问,天雷一般的从身后发出。(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叛徒

    “老大!我们就是碎嘴子随便嚼两句舌头根子!您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林胜哪里听不出这声音是属于谁的!顿时唬了一条,浑身上下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转过身来哭丧着一张脸,赔礼道歉起来。【鳳/凰/ 更新快请搜索】

    来人正是他们的上峰,这一队守夜人的百夫长,也正是当日,谢小满从赵军手中救下的那批人。

    “老林你他娘就一张嘴吃遍天下!满嘴从舌头根子里就扯不出一句老实话来!”百夫长照着林胜的小腿踹了一脚,骂道,“都给老子老老实实的看门儿!再给老子添堵,老子直接把你们剁成肉馅,倒是也能给兄弟们多吃点荤腥!”

    林胜二人连忙点头答应,一个个把腰杆挺得几乎要折过去。

    百夫长再旁边盯了一小会儿,这才觉得有些满意,转身准备离开。

    “老、老大……”林胜忍不住,还是半转过身子,将百夫长叫住。

    “干什么!”百夫长紧皱了眉头,一脸怒容,嘴角拉拢的让人想起哈巴狗。

    林胜陪着笑,嘿嘿的撮了两下手:“老大,我就是有几句话想问问。嘿嘿!”

    “有屁就快他娘的放!妈的!比那黄花大姑娘入洞房都磨叽!你不着急,老子还急着去撒尿呢!快说!”百夫长怒骂了两句。

    林胜早已被骂的习惯,这时候嘿笑道:“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儿。就是想问问那位救了咱们的谢参赞,到底去了哪里?老大你门路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肯定比我们这些小的知道的多很多嘛!给我们说着听听!也让我们心里的大石头放一放不是!”

    “是啊老大!您就跟我们说说吧!兄弟们其实私底下都想知道,也没处问去!”旁边的袍泽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百夫长看了他们一眼,表情有些奇特。

    “怎么?”林胜见状,面色也跟着一变,“不会真是叛变了吧?”

    百夫长眉头皱的极深,深得几乎能够夹住一根细毛笔:“你从哪儿听得?”

    林胜收敛了之前玩笑的神态,认真道:“吃饭的时候听营里的吴老二说的。可是我不相信!人家谢参赞跟赵军对峙。救了咱们的性命,转眼又去投奔赵军?这怎么可能?他们赵国的人不可能收啊!”

    “是啊!赵军又不傻!”袍泽道。

    百夫长沉默不语。

    同样沉默的朔风将他腰间的刀吹得轻晃,头发不断的打在脸上,带来些熹微的疼痛感。

    林胜和兄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等待着他将会说出的答案。

    “以后吧,”百夫长抹了一把鼻涕,“别说什么‘谢参赞’了!就当咱们军里没有这么个人!”

    “这怎么可能!”林胜勃然大怒,眉毛几乎翘到了天上,“老大!知恩图报这四个字。还是您教给我的!他娘的!人家谢参赞拼命似的把咱们一百个兄弟救回来了,如今咱们不能报恩也就算了,怎么就能当没这个人了呢!”

    “你他娘的懂个屁!”百夫长在林胜胸前擂了一拳,推得林胜向后倒退了半步,“他妈上头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一个小兵,什么时候轮的上你插嘴了!”

    林胜感觉到了百夫长蓬勃的怒火,奇怪的是,那怒火并不是冲着林胜他自己的,反而是内敛的,仿佛正在燃烧着自己本身。

    但林胜的嘴唇依旧苍白。微微的颤抖着,不知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愤怒、震惊。

    “那……这么说,”林胜努力平息着自己微颤的声音,“谢参赞真的,叛变了?”

    百夫长沉默下来,突然很想狠狠的抽一口家乡的土烟。

    “上头没说,不过隐隐的,的确是这个意思。”百夫长闷闷的道。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可百夫长觉得心里堵得难受。于是抬起手来,狠狠的在自己胸前垂了两下。

    “这他妈叫个什么事儿……”林胜低低的呢喃着,身体轻晃了一下,显得有些无力。

    百夫长不说话。也不再去看他们两个。

    他借着北风的冷冽,用粗糙的双手擦了一把脸,转身向营中走去。他的马靴踩在霜冻的地面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老大!我、我就再问一句!就一句!”林胜咬牙,叫住百夫长,“您、信么?”

    他没说是信什么事儿。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百夫长的身子明显的顿了一下,却没有停下、没有回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向前走去。

    林胜看着他的背影,不服气的冲着空气砸了一拳,几乎要捏断手里的长枪。

    ……

    ……

    百夫长胸中窝着一股火,快步走到营长的帐篷门前。他几乎想就这样冲进去,理智让他在十步之外停了下来,开始不住的徘徊。

    霍起在帐篷里头,能够看到外面篝火晃出的人影,一遍又一遍的在眼前晃荡着,看得他几乎头大。

    “滚进来!”霍起从帐篷里探出头来,冲着百夫长没好气的喊了一句。

    “大人!”百夫长连忙滚了进来,面色有些黑得难看。

    “你他娘在外头翻地还是怎么着!来来回回水牛似的转!”霍起骂道。

    百夫长尴尬的挠了挠头,说明来意:“大人,我在外面转了一圈,看了看咱们守夜的情形。”

    “嗯?”霍起懒得理他,随手继续翻看手头的奏报和公文。

    “谢参赞的事,兄弟们弄不明白!我也弄不明白!”百夫长一咬牙,不吐不快!

    霍起抬头,瞥了他一眼。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相信谢参赞会叛变!”百夫长说着话的时候几乎用吼。

    霍起看着面前因为气流的突然增大,而突兀的晃动起来的油灯火苗,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谁说她叛变了?”霍起只抬了眼皮看他,甚至都懒得抬头。

    “大、大家都这么说……”百夫长被问的有点懵。

    “大家是谁?”

    “这……”

    “一个救了你性命的人,你竟然用这种话来诬陷?”

    “我不是……”

    “听风就是雨,这就是你的判断?你一个百夫长,如果在战场上也如此不堪,九十九个兄弟的性命,你要怎么担在身上?嗯?”

    “可是……”

    “谢大人作为你的上峰,不过即使短短的离开几日,难道行踪如何,还需要向你我汇报?”

    “当然不用!”

    “既然如此,你为何就要断定谢大人是叛变了?这样的重罪,你竟然莫名其妙的往自己恩人头上安?擅自安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也就罢了,竟然在我的帐篷里喊得这么大声,是怕这种诬陷做不得真么!”

    “不是!绝对不是!”

    “那就给我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除非有生死的大事,否则今天晚上,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霍起雷霆万钧的发怒,随手将手边的砚台往百夫长身上砸去。

    百夫长慌慌张张的避开,用双手堪堪接住了,心惊胆战、恭恭敬敬的放回到霍起的几案上,根本管不得身上洒了半砚台的墨汁。

    偷偷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百夫长退出了霍起的帐篷,呼出一口气来。

    他抬头看了看填上的月亮,虽然在云层背后显得有些暗淡无光,却确实依旧的存在着,不曾消失不见。于是笑了笑,摇了摇头,放松下来。

    是了,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叛变?

    ……

    ……

    林胜想着百夫长之前所说的那些话,回忆着获救的那天,整个人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的心绪变化,心情就像是河口的水草一般纠缠不清着,不知道应该如何平静下来。

    谢小满叛变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可是偏偏军中盛传着这样的传闻,人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几乎让人不得不去相信。

    听说最开始,这传言是从桓大将军禁卫口中传开的。据说是听到了桓大将军与谢参赞恩断义绝的一些话,听起来太过狠厉,让人不得不联想到重量级的事情来。

    到后来,事情就越传越开,内容和花样也开始变多,只是主流免不得就是“叛变”“泄露军情”之类之类的说法。

    而几天过后,除了大家私底下闲聊之外,谢参赞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在征西军出现过似的,上面的会议与话语中,不再出现这个名字。

    至于征西军的大部分士兵,对他们来说,谢小满原本就是一个距离他们十分遥远的存在。

    作为一个被桓大将军抱到军营的女子,这个名字本就是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现在再加一些或有或无、或多或少的闲言碎语,并不会在他们心中涌起什么不安的情绪。

    可霍起营中的人去不同,尤其是林胜所在的这个百人小队。对于他们来说,谢小满是正经八百的救命恩人。

    听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被人鄙视,被人说成是楼子里姑娘、卖国贼之类的人物,任何一个血性男儿,都几乎快要被气炸。

    更气人的是,这些事情竟然除了生气之外,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

    就在今天白天,林胜曾经因为这件事情与他人打了一架,只不过打得很轻,自己一个拳头刚过去,就被同袍拉开了。

    可是,这事情就如同心里面的一根刺,深深的扎在那里,让人根本无法去忽视。

    林胜期待着一个机会……期待一个,证明谢参赞并没有当叛徒的机会!(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刺客

    心里像是埋下了一颗快要发芽的种子,蠢蠢欲动着。

    林胜极力的想要证明自己,证明谢参赞的能力与品行,证明自己真正经历的事情。

    这是他们营中百十个人,全都在烦闷的一件事情。

    明明遇到了、看到了、设身处地的参与了,说出来,却没有人能够相信!

    他们曾经兴致勃勃的跟其他营的袍泽们,诉说谢小满救下他们的场面,描述当时赵军将领一脸矛盾挣扎的表情,可是,没有人真正相信。

    大家每每听到谢小满的名字,都会哈哈大笑起来,而后便呼朋唤友的说起一些黄色的段子,以及对桓大将军私生活的一些好奇猜测。

    甚至,即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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