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修仙小娘子-第9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第一百三十五章 狼狈
“引风符、清水符、不动符,用这样简单的符篆就妄想同我战斗,这件事我若是说出去,怕是只有很少的人会信服。{我们不写小说,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网>;”
赵海生潇洒而至,轻轻挥袖落地,从容的理了理前襟。
谢小满真的累了,她给自己拍了一张止血符在身上后,缓缓的坐到了地面上,闭着眼喘息。
她衣服上的血迹早已干涸,反倒是之前被烧着的痕迹有些新鲜,以至于她的脸上和裸露出的手臂上,都沾染了一些黑色的灰烬。
很狼狈,但谢小满的腰杆依旧挺的很直,看起来自然有一些违和。
赵海生自然注意不到这些,他早已秉持着一种胜券在握的心思,这时不免刻意表现出几分洒落与从容来。
“当然,以大欺小、以男欺女,从来都不是什么让人骄傲的事情。其实我这个人的性情一只很不错,并没有什么嗜血的习惯,更加不喜欢杀人。所以,还是那句话,你乖乖的认输,跟我回去交差罢!”赵海生自信一笑。
谢小满抬头看他。她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灵气虽然可以在短时间之内恢复,但是血液不行
从昨天到现在,她经历了太多的战斗,耗费了太多的体力,也洒落了太多的鲜血。
她已经快要接近极限。
谢小满不太喜欢自己现在的状态,这种接近死亡的感觉,她曾经体会过。
那还是当时与郭璞在山上的岁月,自己面对着修为异常强大的吴忧,眼睁睁的看着死亡的降临,毫无反抗之力。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事情根本恍如隔世,连真实性都快让人觉得怀疑了。
郭璞,他已经多久没有消息了?
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
包括自己,是不是,也快要接近死亡。
只是……谢小满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轻笑了一下。
死在这种小人物的手上。的确有点不甘心呢。
那么,投降么?
谢小满思索着这种可能性,不禁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赵海生不喜欢看到谢小满的笑容,因为他总是能够从中看出嘲讽来。
谢小满的声音有些虚飘着。中气不足:“笑我谢小满,怎么会死在你这种人的手里呢?”
“我这种人?”赵海生再度动怒,两眉倒垂,“我赵海生是堂堂长白堂修士!也是在燕国中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么就杀不得你!”
谢小满轻蔑一笑:“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罢了,难道也值得夸耀?”
赵海生怒极反笑。面容都几乎狰狞起来:“好好好!谢小满啊谢小满,你以为自己时什么东西?爬上了桓将军的床榻,就以为得到了一张护身符么!晋燕两军上万人都记恨的你那!我原本还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可是现在……嘿嘿!”
赵海生从怀中抓出一把符篆,笑的十分猖狂:“我这次就让你看一看!我这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是怎么样宰了你的!”
谢小满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这时候双眸一亮,一道初火符瞬间发出!
这张初火符,谢小满早就已经开始酝酿,指尖在身侧默默的画着凌空之符。但最后一笔迟迟不曾画出!
她一直等待的,就是这样一刻!
就是赵海生将怀中符篆全都取出的时刻!
为了这一刻,谢小满不停的激怒着他,不停的用言词挑衅着他。到如今,终于完成!
谢小满瞬间落下最后一笔,一团巴掌大的火焰立刻被送出!
火焰的目标并不是赵海生本人,而是他手中握着的符篆!
至于赵海生本人,他自然在掏出符篆的那一刻,就已经感受到了那一丝极为轻微的灵气波动。
但是,在他尚且未曾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谢小满发出的那团火焰,就已经来到了赵海生的面前!
手中紧握的符篆,他赵海生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符纸,瞬间被火焰点燃!
赵海生哀嚎一声。连忙拍打起符篆,希望火势可以熄灭。
这些,可是赵海生一辈子积攒下来的符篆,是他毕生所学的精华。
以他的能力,类似雷火符、火龙符这样的中级符篆,他一天也只能画出一张。其中还有一些不成功的几率。
今夜为了杀死谢小满,他已经耗费了许多张符篆,赵海生早已觉得心疼。但方才被激怒后,赵海生还是决定拼着再多的消耗,也要收拾了眼前这个小妮子。
当然,这并不只是单纯的为了杀谢小满,其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薛子承的存在。
如果之前慕容将军感觉的无误,那就是说,薛子承与谢小满是打过一场仗的。既然谢小满出现在了桓温的帐篷里,但薛子承却没有,那就很清楚的说明,薛子承输了。
薛子承的名字,赵海生不仅仅是听说过,而且羡慕,甚至带了丝丝的嫉妒。
大家都是随军的修士,做的也都是同样的事情,凭什么你薛子承的名气,就要比我赵海生大很多?
赵海生不服气,但是因为晋燕两军是盟军的关系,他也没有办法去找薛子承完成一次对决。
但是如今不同了,谢小满战胜薛子承之后遇见了自己,那就是上天带给自己了一次证明的机会。
薛子承收拾不了的人,被我战胜的。
这才是能够真正说明问题的事实。
这是赵海生所追求的事实。
所以赵海生很执着,甚至有些执念着,只是想要战胜谢小满,哪怕消耗大一些,也无所谓。
但是他却忘记了一个道理。很多时候,消耗只是代价,而代价并不意味着必然的结果。
眼前的这件事情,就是一个只开花不结果的场面。
赵海生无法拍灭那些符纸上的火焰,他心急如焚,左手手心已经被火焰撩起了水泡,甚至有些已经破开流脓,但他抢救的动作仍旧没有停止。
他慌张的将符篆扔到地上,用脚踩。他将外袍脱了下来,用袍袖去扑打。
惊慌失措的赵海生却忘记了,他的袍袖中还贴身放了很多的符篆,这时候被他一挥舞,全都跟着散落下来。
黄纸遇到火焰,瞬间再度燃烧。
符篆就如同一个个黄色的精灵,带着火焰的跳动,在夜风中翩翩起舞着。
赵海生大声疾呼、撕心裂肺的叫嚷着,疯狂的做着所有的救火行为,只为了把自己毕生的心血抢救回来。
他用了很多很多的方法,花费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可是,当火焰真正熄灭的时候,大部分的符纸都已经残缺不全。
赵海生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他哭喊着跪在地面上,仿佛被人夺走了灵魂。
他的双手紧攥着几张残存的符篆。他的目光却是呆呆愣愣的,让人想起祥林嫂。
“所以说,纸面上的都是不安全的,”谢小满不知何时来到了赵海生的身边,点了点自己的心脏,“只有这里的,才是最靠谱的东西。”
赵海生的双眼,几乎机械的寻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他瘫软在地面上,呆滞的看着谢小满。
谢小满掩住口鼻,艰难的咳了两声。
“起风了,早些回去吧。”
她说。
然后,离开。
……
……
“大将军,我的帐篷并没有受到波及,是不是现在属下那里屈就一夜?”
桓温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废墟里,郗超在后面看了半晌,才走了过去,开口请示。
“也好。”桓温颔首,看着脚下的帐篷废墟,随意的提了一下焚尽的木头,后者瞬间化为灰烬,随风飘散开来。
“可惜了那坛子好酒。”
桓温说。
郗超笑了一下,显得有些狡诈:“其实,属下那里还有一坛子。”
……
……
月夜对饮,酒水自然要温过的才好。
郗超的营帐里,桓温已然微醺,却没有分毫的睡意。
“今夜这么一折腾,明天就算是想要进攻看来也不行了。”郗超拿着酒盏把玩,轻轻叹息,“将士们休息不好,战力自然也低迷。重要的是,如果谢……谢姑娘所言不错的话,那么虎口镇恐怕真的成了一块铁板,咱们很难拿得下来。”
听到“谢姑娘”这个称呼,桓温抬眸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郗超也觉得尴尬,事情到此,他已经不清楚应该管谢小满叫什么。谢大人自然是不行的,谢仙师三个字也透着一股子尊敬的味道。谢娘子?那是一种敬称,按照士族的规矩,自己这样称呼十分不得体。思来想去,竟然只好用“谢姑娘”这么个不远不近的称呼,倒也难得的衬意。
郗超自然清楚桓温在笑什么,于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只做不见。
“虎口镇的那个江北海,我也曾经有所耳闻,是个真正能带兵、会打仗的人。如果虎口镇依旧是宋志仁领兵,咱们进攻起来应该很容易才是。那宋志仁是来边疆混军功的,自然希望早日立功、早日回京,很容易中咱们的诱敌之计。但是那个江北海不一样……”
说到这里,郗超不禁叹息了一声:“谢姑娘也的确是聪明人。其实她哪里需要对大将军你用什么刺杀的手段,单单是那边宋志仁一死,咱们这里原本定下的计策,就已经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六章 执念
经此闹剧,夜已阑珊。
手中的酒却是温的,入口微辛,入腹微灼,一切都恰到好处着。
桓温听着郗超的那番话,意兴阑珊。微醺的目光瞄到了自己的剑上,于是拔剑而出,轻轻吟诵了一句。
“醉里挑灯看剑……”
郗超分析形势的话语被硬生生打断,手头指点江山的动作顿在半空中,这时候也不禁愣了愣,只等着桓温的下文。
可是等了半晌,桓温依旧保持着那“醉里挑灯看剑”的模样,嘴里也再未说出其他的东西。
郗超面露纠结之色,无可奈何的摇头:“大将军,您这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来,怎么没有了下文?”
“忘了。”
“啊?”
“谢小满写的,我只记住了这一句。”桓温回答的坦然。
“哦。”郗超眨了眨眼睛,心痒难耐。
他本就好诗文,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已经带出了非凡的意境。郗超当然很想知道后面是什么样子。
只是如今,谢小满生死不知,日后能不能再见到都是未知数,想要当面询问几乎不可能,偏生大将军又忘在了脑后……
真是太过可惜了!
~ 郗超这样想着,心里叹息。
“原稿在我府上。”桓温又冷不丁来了一句。
“啥?”郗超懵了一下。
桓温微醺,放下手中将剑。略显不雅的打了个酒嗝:“出兵之前,谢小满在我府上留了一堆的诗稿文稿。现在都在我家里。”
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开始在郗超心头萦绕,让这个骨子里的文人激动的面色通红。
“她用一堆诗文。换我揽月楼的一半干股。”桓温挑着眉毛,醉眼惺忪,“你说,这种事情算不算有辱斯文?”
郗超的小心肝急跳了两下,急切的向前膝行了两步:“大将军同意了?”
“是啊,揽月楼原本就是个赚粮草的地方,她写的那些淫词艳曲。倒也的确适合在楼子里卖唱。”桓温随意道。
“淫词艳曲……淫词艳曲……”郗超开始在风中凌乱。
“你还真别不相信!”桓温大大咧咧的道,“什么‘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的也就罢了。关键还有些‘懒起画峨眉。弄妆梳洗迟’的调子,你说,那不是淫词艳曲又是什么?”
“弄妆梳洗迟……”郗超被这从未听闻过的慵懒震了一下,愣在那里。
桓温从暖炉中拿出酒壶。自斟自饮了一杯。叹息道:“谢小满的确是个聪明人,但有的时候有很愚蠢,而且是那种,不可救药的愚蠢。”
“但归根结底的去想,谢小满这些行为倒也并非没有道理。连自己明天是不是还活着都不清楚的话,的确只好做一些眼下的事情。”
“有的时候,我会去猜测那种活在死亡阴影中的感觉,但我能够看到的。只有一味的黑暗与绝望,想要冲破那层桎梏。实在太难。”
“那种阴影要比仇恨两个字沉重的多。我小的时候,知道父亲战死消息的时候,仇恨这两个字就一直压在身上。”
“但我并不着急。我很恨,很痛苦,但是我知道,我可以等,我不需要着急。因为那时候我的年纪还太小,手中的剑挥动不了几下就会满头大汗,双脚发飘。我需要等待。等待自己长大。等待仇人变老。”
“所以我等了很久,恨了很久……当然这些事情,你都是再清楚不过的。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桓温笑了一下,笑容有些苍白。
郗超当然知道故事的结局。桓温等的时间太长,以至于等到了仇人的死亡,那一年,桓温十六岁。
但桓温没有就此罢手,十六岁的少年背负长剑,以吊唁之名登门拜访,在灵堂之上,斩杀了仇家的三个儿子。
真正的断子绝孙。
这个故事,郗超听过无数遍,却从来不清楚其中的细节。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是怎么以一敌三的?又是怎么在杀人之后逃离的?
这些,桓温没说过,也没有人胆敢问过。
但郗超明白一点。正是当年的事情,造就了如今的桓温。
他是在仇恨中成长起来的男人。是在复仇后一步又一步,走到如今这个地位的男人。
这背后的血腥与杀戮,权谋与交换,郗超知道一部分、参与过一部分,却终究有一些,是被桓温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桓温的世界里没有苦大仇深,没有怨天怨地,也没有听天由命。他只是不停的再前进,为了心中的一个执念,永远的前进着。
这样的桓温,这样执着到愚蠢的桓温,竟然还好意思说别人的愚蠢?
郗超一年至此,不禁失笑。
桓温知道郗超笑的是什么,自知失言,不禁揉了揉脖子,自己也大小起来。
夜色渐渐稀薄,并不明亮的月牙这时候早已失去了仅有的亮度,变成了天幕中一个简单的装饰物。
笑声从帐篷里泄露出来,传进了外面执勤侍卫的耳中。
侍卫们不由得心声赞叹。
能够在经历一场刺杀后,依旧谈笑自若,不愧是我们的大将军。
是的,桓温不仅仅是大将军。而且,是我们的大将军。
“薛子承怎么样了?”
“大夫看过了,说是没有什么重伤,只是单纯的失血过多而已,睡几天就好了。”
桓温点了点头。
郗超略微叹息:“谢小满其实是个心很善的人,赢了薛子承之后,竟然还把他扛回了军营。要不然的话,薛子承如今早就葬身狼腹了。”
桓温没有说话。
“只是不知道,那个赵海生与谢小满一战之后,到底谁会回来。”郗超道。
“那个赵海生……”桓温略微沉吟,“把今天咱们军营的损失算一算,递个条子给慕容恪送过去。”
郗超闻言有些哭笑不得:“毕竟对方也是怀着好意,前来救驾的。咱们之间又是联盟,这样做不大好吧?”
“不好个屁!”桓温冷笑一声,“若不是咱们看着,那个赵海生明明就是想烧光咱们的军营!我桓温第一个怀疑他才是赵军的细作!”
郗超尴尬的笑了两声。
“你也别在弄那阳奉阴违的一手,”桓温横了他一眼,“慕容恪是聪明人,不会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跟咱们决裂。而且,那个赵海生的性情,我很不喜欢。若是不收敛一下,之后的合作可能也会误事!”
“是!属下明白了!”郗超应下来,正想去磨墨,手却僵在了半空中。
不是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也不是见到了什么突兀的人,而是郗超忽然意识到了方才话语中的潜台词,一时间,面色苍白。
桓温自然也意识到了,于是捏着酒盏的指尖微微泛白,闭上了眼睛。
“将军……谢家那边……”终究是要解决的事情,藏着掖着也不会有任何用处。
他们之前的对话,看似简单随意,却都蕴含着一个潜台词。
如果赵海生需要被牵制、需要被教训的话,那就是说,他们已经下意识的相信,赵海生一定会回来。甚至是,完好无损的回来。
如果赵海生回来了,那就说明了另一个问题……
谢小满回不来。
她回不来的话,就需要一个解释。
一个对陈郡谢氏的解释。
甚至整个征西军,都需要接受谢家的怒火。
桓温和郗超自然不希望看到这样事情的发生,但是,他们也同样不希望看到谢小满只身挡在千军万马之前。
他们都有各自的执着,每个人都坚守着各自认为正确的事情。
这些事情、这些想法,或许看起来很可笑,甚至很可悲。但却是他们今生为之努力的事情,是可以用生命去换取的事情。
所以桓温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谢小满的。就像是谢小满无法劝退自己的军令一般。
但桓温不喜欢见到谢小满的死亡。
虽然很早以前,他就知道谢小满头顶悬着一把利剑,早已有心理准备。但那终究是不同的。
他不希望那个写下“醉里挑灯看剑”的人死去。不希望那个第一次见到时便“赤诚相对”的人成为一具尸体。不希望那个自己曾想娶为妾室的家伙消失不见。不希望那个挥手,生死关头都不忘救营中大火的女子,再也无法出现在眼前。
但这些希望又有什么作用呢?
一个是半身浴血的狼狈,另一个是准备充分的符师,谁胜谁负,还能有什么多余的悬念?自己的这些希望,与当年父亲的死讯传回家中,自己当做那只是一场梦境的心思,又有什么区别?
桓温啊桓温,这么多年了,其实你还只是那个无力的少年。
他这样想着,忽然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紧。
于是自嘲的笑了笑。
“谢家那边先不必说,”桓温吩咐着,“反正是令人头疼的事情,还是回军之后再说。没准儿咱们直接死在战场上,到时候,这种令人头疼的事情,也不需要咱们再想了。”
桓温说着,潇洒一笑。
“真是不好意思,”谢小满在这时候走了进来,冲着二人摆了摆手,“你们战死沙场的这种愿望,可能实现不了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七章 禁锢
谢小满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上也早已没有那种满是血污的感觉,而是清爽着,似乎沐浴了一番。
鼻尖能够嗅到淡淡的药香,味道似乎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
疲惫的感觉依旧浓厚,所以谢小满看着棚顶发了一阵子呆,待到眼前那阵晕黑驱散之后,才眨了眨眼睛,四处看了一下。
似乎是自己原本住着的那个帐篷,里面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暖炉在缓缓燃烧着,把帐篷内的温度调整到了一个让人舒服的状态。
暖炉上热着一个小瓮,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瓮底有些碳黑的颜色,瓮身却是擦拭过的,十分清爽干净。
帐篷外面,有隐隐的练兵声入耳,看来不管怎么说,这场仗现在为止是没有打成的。
忽然意识到自己只穿了里衣,谢小满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是谁给自己换的衣服,但是她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在意,就如同她不会因为桓温救了自己,便打消刺杀他的念头一样。
身上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着,谢小满舔了舔微干的嘴唇,看着两步开外案几上的茶壶,觉得自己渴的厉害。
牟足了力气想要起身,手臂却感觉到了一股力量的钳制,紧接着还有{ 一声入耳的“当啷”。
谢小满眉毛一挑,意识到了什么。
缓缓的起身,掀开被褥。
入眼的果然是已经换好的衣服。以及左手腕上,儿臂粗细的铁链。
不止左手腕被固定住,左脚踝也同样如此。
谢小满顺着铁链去找。发现链条竟然拴在了固定帐篷的木头桩子上面。要是生拉硬拽,即便能够将链条拽出来,头顶上这帐篷也会跟着崩塌……
能想出这样招数的,一定没有其他人……
谢小满嘴角抽动了两下,刚想骂娘,桓温就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哟!醒了?”桓温随意的跟谢小满打着招呼,就像是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没有一丝尴尬的情绪。
桓温走到暖炉旁边,将小瓮的瓮口打开,一股米香瞬间萦绕了整个帐篷。
“你这身体也不太行啊。原本以为你中午就会醒,这才吩咐他们熬了粥。结果凉了热、热了凉的,最终只好借着暖炉的热度来温着。”
桓温倒出一碗粥递到谢小满面前:“试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