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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向长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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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没想到日后能从逍遥学宫毕业的学生，虽然浪费了四年的时间没有修行，但是归来之后，修为都是一日千里，而且心智无双，没有庸才。甚至没有毕业的，只要有机会能进学宫学习的，最后修行进度都要比没去学宫的强不少！
到了最后，事情演变成方正所到之界里，修士最向往的事就是去方正的逍遥学宫学习四年。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方正在还没招收学生的时候就建立起了浩大的藏书楼。
造成这种结果是有原因的，因为藏书楼的书籍是秦山河游历诸界后再打拼千年的所有私藏典籍，已经算是五花八门，包罗万象了，而且这还不算完，方正一直在收集寻找没有的藏书，到最后藏书楼真的接近囊括各界的藏书了。
所以哪怕后来方正让人分了学科类别，能在四年时间内读懂一种学科的人都是凤毛麟角。这时候，有人能在四年时间内最后通过某个学科的考核，达到毕业标准已经是俊彦英才了。
何况方正教的是各种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思维方式，这一理通百理通，这样的毕业生已经学会了如何学习，回去再看修行典籍的时候就比只知道死读书的修士已经强了百倍不止了。
就算没毕业的，也起码开拓了思维，学到了学习方法。方正这样做也算是开了修真界里素质教育的先河了。
别人不理解为什么逍遥学宫的毕业生耽误四年修为时间却能后来居上，而魔界的学院和凡间仿效逍遥学宫创立的学院都没这么明显的效果，于是都单纯的认为方正教授的学问里有神奇的仙家法门存在。
其实问题的关键就是别的学院的藏书不够多，而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秦山河都没想到逍遥学宫的弟子优秀的根本原因是藏书楼的原因！因为秦山河博览群书是被动的，他早早成就了法相修为，而且还没了上界的天梯，最重要的是他离不开太清楼的天河灵脉，所以秦山河除了看书以外他没事可做。
为何秦山河不能离开太清楼那？这要从什么是法相真人说起了。
何为法相，所谓法相是指的元婴孕育成功后，会继续吸取外界的灵力充实自己慢慢长大。就像新出生的婴儿一样，不再只凭借母体的奶水供养了，他需要新的营养才会成长。
元婴以上没有固定的修为法门了，这时节的修士的修为方式就是靠不同于本界的灵力润养才可能长大。
而元婴到法相其实是顿悟——要等到修士由于一直吸收外界灵力，而再次领悟到别界的灵力真谛，进而把外界灵力跟自身融汇贯通后，就如同学会了自己吃饭的婴儿一般，可以离开母亲的呵护自由成长了。
为何元婴修士已经脱离当年凡俗皮囊束缚成真人了，还会有寿元限制那？就是因为这时候的修士如同吃奶的婴儿，本界的灵力就相当于他离开母体后的奶水，如果他在三千年内还学不会自己吃饭，奶水这时候也断了，那他只能饿死了。
而学会外界融通外界的修士此时就会看到自己日后如果得道成仙的样子，并把这样子凝聚成虚影伏在自己肉身的背后。可以隐藏也可以让人看到。
这样的修士如果显现出自己将来得道的样子后，外人就会看到此人背后有一个高大**的金仙轮廓，那就是日后自己飞升仙界的样子。
那影子的样子是修士留给凡间界最后的影像，所以到了这个阶段的真人们都会在他所在的门宗按照这个轮廓形象做一个雕塑，供奉在本宗祖祠内，同时留下一点本命神识在这雕像里。
这个雕像是模糊不清的，因为只有等到这个飞升修士真的到了仙界了，才会动用神力沟通那个雕塑，这时候这个雕琢才会从轮廓的虚影一点点凝实变化，进而变化成生动的形象，那时候就是这位金仙在仙界的真实样子体现了。
由于这个模糊不清的雕像将来会因为金仙得道后起变化，所以人们形象的称呼这样做了雕像的修士为法相真人，预示着将来这个雕像会因为他得道成上界真仙后施法而变幻真实相貌。
当然，这不过是人们的一种美好祝愿罢了，就算留了雕像的最后能变鲜活的也不多见，但是这并不妨碍人们把所有已经修为到这种地步的修士称为法相真人。
顿悟外界法门说来说去也就有俩种修行方式，一种是游历诸界，这属于买彩票撞大运的方式。但是游历本身就是一种对各种不同灵力的体验过程，而经历灵力种类多了就很容易不定在哪里就顿悟了吸收消化异种灵力的方式。
还有一种就是一直守着单一种别界灵力潜修，最后对这种灵力钻研透了，然后由量变达到质变。
这样的修士需要一直沉浸在异界灵力里才可能实现。所以一般这样修行的修士都会是门宗里有天河灵脉的修士。因为如果在人地两生的别界，一般人很难找到能不被外人打扰，静心潜修的场所的。
法相真人学会了熟练应用消化各界不同的灵力，那此时凡间界的天地已经不容他了，因为他如果还不离开凡间界的话，那早晚他会在凡间成不生不灭金身的，那是天地法则不允许的。
所以他要换个环境，去到灵气凝结成的上界，把虚影的法相练成实体，这就是所谓的化虚的由来。
像秦山河这样的强留凡间的法相，天地给的惩罚其实就是灭亡。不过修士们很聪明，他们想到了一个不被消灭的办法，那就是降级，强行把自己的虚影打散，这样他就变成了高修为的元婴了。
其实这样一来，他们就和外道只有喉轮没有气魄的假法相一样了，算不得真正的法相真人，但是更惨的是，他们就此调用不了本界灵力了，而且每三千年就会惹一次和外道一样的天劫。
所以秦山河不是不能离开太清宫的天河灵脉，而是离开了就没有修为了。
秦山河自从能做化劫符，又有了血脉工匠之后，天劫就不是他的威胁了。但是他离开太清宫的天河灵脉，他就是一动灵力就会死的废人了，所以秦山河只能守在太清宫不动。
虽然他不需要修行就能扛过天劫，可是依然没办法离开这里。于是看书整理书也就成了他的唯一爱好了，结果他的万载藏书送给了方正，也成就了方正的逍遥学宫。
要知道如果没有这些书，方正后世带来的那些理论知识其实也教不了人多长时间的，因为修真界的常识理论方正欠缺的太多了。但是方正的理论如果再加上藏书楼的典籍。却是几代人都钻研不完的学问了。
当然逍遥学宫的建立，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与其说这些书是方正教弟子的，不如说是方正自己学的，他坐镇逍遥学宫可没有四年毕业的说法，所以他这么多年也恶补了这些典籍。
等到本次天尊和冥皇之战结束，方正万载之后再创逍遥门重走轮回道的时候，他可不再是修真小白了，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一代宗师了！
眼前这光景，方正意气风发的要建造藏书楼，还要买世间所有的典籍，并没有引起沈秦二人的太大重视，他们二人都各有心思，关心的都另有其事。
等到方正发完慷慨陈词后，沈千机转头问秦山河道：“秦老弟，你刚才说了腾蛇，灵台界里出现过腾蛇？镇守四方的圣兽怎会出现在凡间界？”
秦山河点头说道：“是啊，玄武圣兽是镇守天地四方的圣兽，不会出现在凡间界，那应该是圣兽后裔，觉醒了圣兽血脉的缩小版腾蛇。当时看典籍里介绍，界中连续下了七七四十九天大雨，最后十位英雄才从云层里捕捉到了腾蛇的样子。
兴云布雨，潜踪纳行，肋生双翅的黑色长蛇，不是腾蛇会是什么？
十位英雄做出十方灭仙阵，把腾蛇隐身的乌云全部笼罩住再一步步缩紧，最终把那乌云压缩成一处悬于天际的悬潭，这是我界中的一处奇观，名叫云潭。”
沈千机听完也点点头，说道：“按照你说的，这必定是腾蛇无疑了。秦老弟，你跟我们讲这个不是没有目的的传些界中轶事吧？你是不是想在腾蛇上下点文章啊？”
秦山河微笑着回答道：“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闻弦音而知雅意，不用老夫再多费口舌，不错，我就是要把腾蛇宝藏送给方门主。
现在腾蛇之事已经过去几万载了，腾蛇在十方灭仙阵中早已是一捧枯骨了，云潭也已经是一滩死水了。
这么多年有不少大能修士探过云潭，那悬空的水潭不是天材地宝也没有人会信，但是他们没有十方灭仙阵的阵图，就没法真正进入阵中。
黄云溪宗的阵图用了，不过老夫太清宗的阵图可没有用，那阵图如今是我秦家的传家宝，本打算拿去做我隔世小孙女秦楚楚的嫁妆的，如今方门主有用，老夫也就只好割爱了。”
方正茫然的问道：“我用阵图去云潭干吗？为何说如今我有用？”
沈千机冲着方正，做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说道：“你还没听明白吗？腾蛇啊！水中至尊玄武的一部分，就算是后裔子孙，那水属性也是诸界中最纯粹的。如今你五行不全，那天地间水五行最佳的修行地就是腾蛇埋骨的云潭了！”
方正哦了一声，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没反应过来，只是我凭空受秦门主这么大的礼不好吧？您不是说这阵图用一张少一张了吗？”
秦山河笑着回答道：“我们现在休戚与共了，你能早日成婴就等于能让我太清宗早日去异界发展，还谈什么礼不礼啊？”
………………………………
一百九十二、大衍剑阵
秦山河说秦楚楚要闭关半年竟然是为了容颜，让沈千机失声笑了出来，沈千机指着自己那张臃肿且布满青黑斑点的脸说道：“你那隔世孙女还能有我丑吗？
太清银行的副行长秦楚楚的大名我可是听说过的，那是百年内结婴的年轻俊彦，她道心坚毅才可能百年结婴，如何结婴后反而在意这都可舍弃的肉身皮囊了那？
何况老秦！我对正道懂得不多，但是也知道修道之人，在金丹未成之前，煅骨凝脉修整自身肉体，所以只要成就金丹的都是风姿挺拔，仙风道骨的一派出尘之气了。换句话说，就没有太丑的人了。
我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会为了容颜闭关。”
秦山河听了沈千机的话，微笑着说道：“沈老对我正道修行确实了解不多，所说之话多有偏颇，结成金丹可不一定就会不丑的。
修道之人，肉身是红尘苦海里的渡世宝筏，在金丹结成之前，确实要易经凝脉，修正身躯才能更容易渡过红尘苦海，跳出凡间轮回。
但是并不代表身躯不正，容貌不端就不能成金丹正果。只要四肢健全，心智不损，理论上都有得道的可能。
正道所修的本就是道心，若是一味的追求先天资材，一味的追求外形，认为外形必须丰郎俊秀才能成大道，反而失去了心境磨炼，算是舍本逐末了。
这方面，黄云溪宗的黄婉儿就是鲜活的例子，她当年在界内是和楚楚一起被人奉为绝代双骄的，结果在驻颜上费了太大的心机，楚楚成婴后她却连金丹都不是！
后来的黄无尘为了容颜已经走火入魔了，她到最后甚至为了驻颜都敢偷师门重宝玉蜂房跟楚楚换冰颜丹。结果却机缘巧合的让失去玉蜂房的黄云峰拜到方门主的门下，成全了当时还没化形的妖蜂黄无尘成大道，这事沈老有耳闻吧？
我那孙女容貌本来就普通，但也这因为她这普通容颜，自幼也不在容貌上多下功夫，所以少了一份红尘躁动的心境，多了一份淡泊宁静，结果暗合道心天意，百年结婴了。
不过她青年时代就得了金丹，所以现在虽然修行百年多了，心境还固定在了多情少女的时代。
沈老大概听说过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这话吧？所以当我嫡传的隔世孙女求我帮她变美的时候，老夫就知道这小妮子开始怀春了，那老夫怎能不帮忙啊？
老夫的易形大法可不是什么冰颜丹能比的东西，那是老夫的毕生心血之作，方门主当年见过楚楚的，你半年后再看看，绝对是换成了倾国倾城的美人了！比你老婆墨无双都漂亮你信不信？”
方正听了这话，笑着回答道：“信！我自然信！我老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美人，秦行长蕙质兰心，本来也不丑，俩人原先就差不多的。
现在秦行长经过老秦你的补天妙手再造的容颜，肯定要强我老婆百倍啊！”
秦山河听了方正的话，沟壑纵横的一张老脸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把所有的皱纹都笑开了，像极了盛开的菊花。摇头晃脑的说道：“方门主若这么想的，也不枉老夫辛苦一场。你就回头等着看我家的大美女出关吧！”
方正夸女孩子漂亮是当年在地球那种环境下造成的本能习惯，他夸秦楚楚只说了性格好；其实这话放在当年基本都可以归到骂人的话了。但是在民风还很淳朴的修真界，这么明白的夸赞一个女孩子可是不多见的事情，所以也引起了秦山河的深层误会。
沈千机看到这里，心里也大概明白秦楚楚的怀春对象是谁了，这时他看了看方正那张寻常普通的脸，心里暗叹一声：这模样比自己当年差远了，这哪来的这么多的桃花运那？让雪云跟秦山河这么上敢着往他怀里塞自己的至亲后辈！
他当年是蜃龙得道的，蜃龙本体就善于幻化美轮美奂的楼宇亭台，所以他天生就向往外形美好的东西。
得道之后，哪怕到了仙界他依然保持着俊美少年的形象，而如今因为宿体的原因，才变得这样的丑陋，这件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沈千机是知道方正底细的，方正的曾经金仙身份都是假的。可是眼下的形势是——大家都以为方正的曾经金仙身份是真的了。
不过就是方正的金仙身份是真的，他跟方正同为金仙临世，眼看着人家一个个的美女投怀送抱，他这里还是孤家寡人，心里就更加的不平衡了。
沈千机对于男欢女爱本来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眼看方正现在这地位，不争（蒸）馒头争（蒸）口气，他也不能太落后了。
他把自己没有女人缘的原因归结于自己的容貌让女人对他天生有了抗拒感，当然事实上也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这时候秦山河谈到了易形大法让他产生了兴趣，于是沈千机试探的问秦山河道：“秦老弟，你说的易形大法能让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改变容颜吗？”
看到秦山河这时候看向自己那张臃肿丑陋的脸，沈千机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毕竟刚刚还笑话秦楚楚来着，于是连忙辩解道：“我有个徒弟叫沈无昭，她本是九尾妖狐得道，但是为了我雾梦泽的群妖生计，自愿尝百草……”
秦山河听完沈千机讲述沈无昭兄妹的经历后，感慨一声道：“当真是一代奇女子啊！为了雾梦泽众生不顾生死，甘冒奇险去求那一线生机，不过也因祸得福成就了九尾灵狐的血脉。
天地有公道，乾坤本无私啊，这种天地都帮的福缘女子老夫怎会不帮那？不但是她我要帮，沈老我也要帮！她兄弟道基受损，沈老为了成全后辈不惜跟他换肉身，那老夫又怎么忍心看着沈老丰朗神俊的样子变成如今模样那？
你放心，我择日就给你师徒二人再造新容，必定要给你们二位做出一副好面孔的。”
沈千机闻言心中大喜，但又不好意思喜形于色，于是故作深沉的说道：“我倒没什么，但是老秦你的那句女为悦己者容提醒我了，这世间女子没有不在意自己容颜的。
沈无昭为了雾梦泽群妖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再顶着这么个丑陋的容颜实在让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当年是没办法，现在既然老秦有办法改变这一现状，那还就烦劳老秦你了。”
他虽然嘴上说自己没所谓，但是也没提让秦山河只帮沈无昭，而不给自己用易形大法，就这么含含糊糊的等于应承了下来。
秦山河也没纠结沈千机的客套话里的那么多层含义，等沈千机说完就应声说道：“这个自然，老夫等李沧海的葬剑池事毕之后就着手给二位做易形大法。
其实啊，老夫给二位做易形大法也不是全无好处的，这易形的法门老夫是本打算去灵通界拿来赚钱的，我们太清跟逍遥门的成功之处就在于我们都没有一味的只是教门下弟子修炼，我们都是先赚到足够的资本后才开始发展门宗的。
老夫此次去灵通界发展，除了固有的财路，也要开出新的财路才好更快的发展。沈老说的没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是不在意自己容颜的，所以啊，这易形大法和冰颜丹肯定能给太清宗换来足够多的财富。
灵通界里见过二位丑陋容颜的也不少了，如果您二位容颜变美，那就是我这易形大法最好的广告了，这种事老夫何乐而不为那？”
方正听了秦山河的话，想到后世那些整容机构个个都赚得盆满钵盈，于是也点头说道：“秦老兄这个法子行得通，你放心，肯定会大赚的！”
沈千机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秦山河不可能拿要送给方正做媳妇的隔世亲孙女做实验，所以这易形大法必定是有效而且效果很好的。那这时机会到了眼前，他是一刻也不愿意等了。
于是连忙说道：“易形大法完成后既然要闭关半年才能巩固，那咱们现在就做吧，半年后小方去了云潭修行满水五行后，我们就要去经略别界了。难道还要再等上半年给我俩换容颜用吗？这么做实在太没效率了。”
秦山河闻听沈千机这样说，连忙说道：“那李沧海在葬剑池里修为可不止法相那么简单，这事沈老不坐镇主持吗？”
方正听了笑了，说道：“我是去找死的，有危险才能成功，所以老沈在不在都一样的！”看着秦山河疑惑的样子，方正说道：“我们的计划有点匪夷所思，你刚才就说想帮我们参谋下葬剑池的行动，那我就从头给你讲讲吧。
这话要从我领悟了第二种本命神通——北冥神功开始讲起……”
秦山河认真的听方正说他们的计划，包括李沧海跟芝妖的交易，包括李沧海为了杀方正毁掉葬剑池后再重生的猜想，包括方正现在三种本命神通在身，所以也能重生的事情。最后，结论就是由于方正的重生神通在，李沧海的一切后手都不会成功。
秦山河在听方正说话期间虽然一直脸上惊奇之色不断，但是一直很克制的没有说话，等到方正全部讲完住口之后。秦山河一脸疑惑的看着俩人，说道：“你们还是没说怎么破解李沧海的葬剑池啊？你们不会不知道葬剑池就是天然的大衍剑阵吧？”
当秦山河看着俩人茫然的目光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葬剑池就是大衍剑阵，你们找不到大衍剑阵的阵眼，那方门主进去后怎么出来？
方门主能重生又如何，你能重生几次？那大衍之数变幻万千，找不出遁去的一你就解不开大衍之数，那你重生几次也得死啊！
你俩不是金仙转世吗？怎么会看不透葬剑池就是大衍剑阵那？还是你们根本就没去葬剑池看过啊？”
方正听得一脸懵逼，沈千机满脸尴尬的解释道：“秦老弟，我们都是外道成仙的，这大衍之数确实没有研究，你也知道大衍之数那是你们正道修行的根本，跟我们外道没关系的。
但是你也知道，李沧海可是外道啊？藏剑门也是外道门宗，我们根本就没想过葬剑池会是大衍剑阵的，不过你这么言之凿凿，那我们还真得向你请教下这大衍剑阵的破解之法了！”
秦山河听了沈千机的解释后，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平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擦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好险啊！若不是老夫执意要问你们怎么去葬剑池，你们在不通大衍剑阵的情况下贸然进入葬剑池，当真会万劫不复的！”
………………………………
一百九十三、奇特的血誓
方正看到秦山河的表现，也觉察到事态的严重性了。他探询的看向沈千机，而沈千机这时候的表情也很严峻，他问秦山河道：“秦老弟，你确定葬剑池就是大衍剑阵吗？你可知道李沧海可是外道修士啊……”
秦山河打断了沈千机的话，说道：“凡是都没有绝对的，刚才方门主说本命神通可以不止一个的时候，老夫也很惊讶。
但是事实就在那了，本命神通就是可以不止一个，那藏剑门有正道神通很意外吗？何况老夫是亲眼见识过李沧海施展大衍剑阵神通的，这还能有假吗？”
方正听秦山河这么说之后，再也忍不住了，问秦山河说道：“大衍剑阵很厉害吗？我进去肯定出不来吗？”
这次秦山河还没等回话，沈千机就搭腔了，他长叹了口气，说道：“大衍之数是天地至理，这大衍剑阵是依托于大衍之数而成的，若是有阵图会破解的话毫发无损，但若不会破解的话，确实是万劫不复。”
看到方正回头看自己，沈千机解释道：“首先你要明白什么是大衍之数。天地本源就是由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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