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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向长生-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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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正回头看自己，沈千机解释道：“首先你要明白什么是大衍之数。天地本源就是由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太极，也称太一 ；两仪：阳一 阴二 ；四象：太阳一 少阴二 少阳三 太阴四； 八卦：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 。这些就是大衍之数，大衍之数可以推演出天地万物，而它们的和正好是五十。
万物变化用四十有九，太一不用 ，太一即为遁去的一 ，也是万物的本源所在。
我打个比方：如果把天地比作一个屋子的话，那五十个大衍之数就等于五十张椅子，如果椅子全部坐着人，这样这间屋子里就不会有变化。若是空出一张来，其余四十九人就都有了选择的余地，座位的变化就会有很多种可能。
大衍之数若是空出遁去的太一，那变化就等于是无穷尽了，而掌握如何遁去太一的阵法，就是大衍之阵。
太衍之阵是天地间最基本的阵法，可以说所有阵法都是从它发展来的。也是最复杂的阵法，因为它能变化出世间万物，所以如果身处没有阵图的大衍之阵内，不能掌握遁去的太一的话，永生都脱离不开太衍之阵的束缚。”
秦山河此时接话道：“最重要的是那是太衍剑阵，再配合数万载来葬剑池的戾气，已经是一种无边杀意的阵法了。
如果看不清阵法贸然乱闯的话，就不是陷在里面出不来的问题了，是会被杀意绞杀于当场的。绞杀之后，你依然出不来，方门主你能复生又如何？你走错两次就再也复生不了啦。”
听到秦山河这话，方正反而笑了起来，说道：“你知道天选之子的含义吗？天选之子就是无论我怎么做最终我都是对的，我们是不会破解大衍剑阵，但是你不是会吗？
你我都知道李沧海会主动来找我的，但是我却在他找到我之前提前找到了有破阵之法的你，这是什么？这就是天意！天威难测，天恩难求，老天给我的都是最好的安排。”
秦山河被方正的话逗乐了，说道：“方门主，您还真是会开玩笑那！不过确实你说的对，我会破解大衍剑阵，但是你可知道，我也是才会破解的。
我上次败在李沧海的大衍剑阵之后，一直是不服气的，我潜心钻研他留下的剑阵万载才终于绘出了他剑阵的完整阵图，却不想被你捡了便宜。你说的没错，冥冥之中，天意该当如此啊！我们有天意帮忙，又如何不会无往不利那？
话说到这，当年我约李沧海单打独斗，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老夫是正道法相，但是你可知道我们正道法相如果强留凡间的话，比你们外道法相强留凡间还要艰难吗？
我们强留凡间的结果就是——不但降了修为，变成你们外道那样只有喉轮没有气魄的假法相，而且还调动不了此间界的灵力了。
老夫枯守太清宫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有天河灵脉的灵力我能调用，离开天河灵脉老夫连个筑基仙童都不如的。
所以老夫才约李沧海上太清宫论道，其实说是论道，若我有机会杀得了他的话，又何必留着他护卫正阳门那？
不过艺高人胆大的李沧海真的来了，他在我这太清楼发动了他的大衍剑阵，还是没有葬剑池加成的剑阵。”
说到这里，秦山河手指着太清楼的屋顶灵云说道：“太清楼当年是有顶的，就是跟你们外面看到的太清楼一样的屋顶，但你们现在于外面只能看到太清楼的幻象屋顶，于里面只能看到灵气云海了。
这就是李沧海的大衍剑阵的杰作！我若不是真的斗不过李沧海怎肯认输万载啊！”
说完这话，秦山河大袖一甩，那头顶的灵云纷纷向四下散去，露出一个空空的大圆型窟窿，方正和沈千机抬头望去，已经能看到外面湛蓝的天空了。
仔细看去，那窟窿之中有道道灵气漂浮，杂乱纵横，全无章法，方正指着那道道灵气说道：“这就是大衍剑阵吗？”
秦山河点头说道：“不错，这就是大衍剑阵，李沧海当年显露神通削平了太清楼的顶子，但是却忘了这里是太清宫，我虽然是假法相修为，但我周遭领域还是由我定规则的。
我知道自己动手也毫无胜算，所以老夫爽快认输了，但是也把他用剑的灵力轨迹都记录了下来，这么多年，老夫皓首穷经钻研大衍之数，终于参透了李沧海的大衍剑阵。
但是老夫一直也没有机会去试验下自己的推演。听到你们要进葬剑池，老夫一直想问问你们打算怎么破大衍剑阵，就是想看看你们的推演是否跟老夫的阵图一致，却不想你们根本不知道大衍剑阵的事！”
方正这时好奇的问秦山河，“你不是说大衍之数是正道修行的第一步，开始就要学的吗？怎么你老秦还要万载岁月才能钻研透大衍之数？”
沈千机知道方正是修道的小白，所以对他问出这话并不感到惊奇，才想要怎么跟他解释那，秦山河已经开口了。
秦山河一脸无奈的苦笑道：“我的方大门主，这时候你说这等嘲讽老夫的话还有意思吗？当时老夫是马上就认出了大衍剑阵，老夫也沉浸了大衍之数多年，但是认得和破解可是俩回事啊！
大道至简也至繁，我们从入门开始修道，那时候就懂得了大衍之数，但是真正能把阵法暗合大衍之数，做成大衍之阵的凡间也没有几种啊？
那日你火烧李沧海，老夫没有亲眼所见就已经断言李沧海没死，就是因为李沧海那日并没有施展全力。
他若身化万剑对你形成大衍剑阵，换做是你在不熟悉阵图的情况下，你能从万千小剑中寻得生地，化解开剑阵吗？
老夫若不是推演李沧海遗留下的剑气轨迹这么多年，也绘不出完整的阵图啊！”
方正这才知道自己又说漏了什么话了，这修真的常识自己差的太多了，当下扮了个鬼脸说道：“逗你玩那！我就在想，李沧海跟你同为法相真人，他就没想到在你的太清宫留下大衍剑阵的痕迹会让你揣摩透大衍剑阵的秘密，你就想到了记录……”
当他说到这的时候，突然说不下去了，而在场的三人都是聪明人，这时也同时想到了什么，一时之间，所有人的脸色都凝重了起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方正，方正说道：“老秦，你应该也想到了，我们这么想不是没有道理的，李沧海建立群妖洞，炮制药王，如果再算上他故意教给你大衍剑阵，这个人，他……他有点让人琢磨不透了。”
秦山河这时候开口对方正说道：“你知道吗？当年你横空出世，老夫不是没想过要对付你的，老夫找到了李沧海，提出拿十方灭仙阵的阵图带你去腾蛇宝藏做诱饵给你造个杀局，而李沧海一口回绝了。
他说他自有安排，随后的做法是把群妖洞卖给了你，自己布下了葬剑池的局。”
沈千机此时也醒悟过来，说道：“他造出土灵蛛送给小方，还通过芝妖告诉我们他重生了，杀小方的地方就定在了葬剑池，如果他那时候知道腾蛇宝藏的话，那小方的五行在葬剑池一行后就齐整了……”
三人这番话一对应，似乎达成了共识，他们得出了一个非常让人不可理解的答案。
方正此时长吐一口气，说道：“他不会在万载之前就想到我需要大衍剑阵的阵图！”
秦山河这时候的脸色却更严肃了，说道：“李沧海毕竟是外道，所以他驱使大衍剑阵只能借剑气实现，但是老夫可以调用天河灵脉灵力驱使大衍剑阵！”
随后秦山河走到平台的一个香炉前，指着香炉说道：“这便是我的天河灵脉！”方沈二人看着那香炉里袅袅飘起的灵烟，异口同声的说道：“这么小！”
秦山河点点头说道：“我跟白天羽当时能力有限，只能打通这么小的灵脉，但是我若用大衍之阵把这点灵力做阵法的太一本源向下延展的话，我就非常有可能打出一条能过人的通道来！
李沧海自己修补界门不成，这是他要假我手想出的离界的方法那！”
方正此时一脸好奇的说道：“如果我们想的都对的话，李沧海明里在和我们为敌，暗里一直在帮我们发展，他为什么不直接帮我们那？”
秦山河叹了口气，说道：“因为一个奇特的血誓！他跟李成立过血誓，此生除非身死道消或离界修行，否则必须保证正阳门第一的位置，李成给的谢礼就是正阳门的天河灵脉。
而李沧海若要离界必须还天河灵脉给正阳门，同时自散修为，他离界最高只能是元婴修为。
同时，李成为了让这誓言无懈可击，还单独加了一条，不论何时，都必须跟界内第二大门宗是敌人！
这是防止李沧海跟我达成默契，让一个第一的虚名给正阳门，从而让李沧海白占了天河灵脉。同时李成防止在他死后事态起变化，所以他完善了下誓言，把太清宗换成了第二大门宗！”
方正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你要承认你不如李沧海，同时立下太清宗历任门主必须和正阳门主斗一场门规的原因。”
秦山河回答道：“也是你们逍遥门崛起后李沧海要处处和你们为敌，哪怕送你们妖族，送方门主修行重宝都要以对敌的方式送出的原因。”
………………………………
一百九十四、双面秦山河
方正听到秦山河说的李沧海立下了奇特的血誓后，问秦山河道：“老秦，这事你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啊？”
秦山河苦笑一声，说道：“我自然会明白，李沧海的法相修为是李成用正阳门的天河灵脉造就的，但是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是我。
这件事我本不太想谈及，这涉及老夫当年于界中所谋划的一项阴谋，不是什么露脸的事，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是荣辱与共，休戚一体的伙伴了，老夫想想还是跟你们说清楚吧。
我们正道门宗如今只有我太清宗和正阳门才有元婴真人的存在，这并不是我俩个门宗的修行之法有多玄妙，这其实是因为我们对灵台界的正道门宗封锁了一个秘密，一个修士结婴的秘密。”
方正听秦山河这么说，连忙问道：“话说到这了，其实我还想找机会问下老秦你那！你们封锁的秘密是不是人族修士成元婴要重聚三魂啊？”
沈千机这时插言道：“金丹碎元婴成，那命魂成元婴，天地二魂不聚集回来元婴不就死了吗？凡间金丹修士金丹圆满不能成元婴不都是死在三魂聚的太慢上吗？
这算什么秘密，所有的正道门宗都知道这事，这秘密也没法封锁啊？小方，秦老弟在说正道秘密那，你别打岔好不好！”
说完这话，沈千机偷偷的拿眼神示意方正，那意思是别再发表这些修真小白的言论了！今天你丢的人够多的了，都快圆不上了！你可是顶着前世金仙的名头那！
秦山河听了方正和沈千机的话后，冲沈千机笑道：“方门主说的没错，沈老你认为我们不可能封锁住的这个秘密，就是我太清宗和正阳门封锁的秘密！也是除了我们俩个门宗，灵台界再没出现正道的上等门宗的根本原因。”
看着听了这话觉得不可思议的沈千机，秦山河解释道：“这确实是所有正道门宗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却也是所有正道门宗都不会轻传的秘密。
正道修士金丹圆满之后，会由门内的元婴长老指导着告知冲元婴要注意的事项，指导着他冲婴，而这位修士在长老指导下结婴后，也就正是成为那位长老的嫡传弟子。
沈老是外道成仙，那妖体又是不需要道法传承，自行修炼的，所以你没在门宗里呆过，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在门宗里师承派系很重要的。
为了笼络住后进子弟进入自己的派系，让后进的俊彦能成为自己的嫡系，正道门宗的元婴长老都把这一句话就能说清的事情当成秘密守护着，不肯轻传给门内弟子。没有哪位长老会好心把这秘密传给没明确投靠自己的弟子，哪怕那位弟子再优秀也不传！
你们也知道，到了后来界门崩坏了，而后我在抵抗天劫的时候，发现当年可以看到的登天的云梯不见了。我这时候并不知道这是天尊和冥皇斗争的结果，但是当时我却也明白的知道，灵台界跟上界的联系已经断了！
我刚才也跟你们说了，我自己打拼下太清宗如今的江山不易，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扛着太清宗继续前行多久，就算我能不死但是太清宗也不可能代代出人才。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绝户计，我不能保证太清宗人才辈出，但我可以想办法让别的门宗出不了人才，于是我找到了当时界中硕果仅存的，和我一样的法相真人李成。
我让他把界中剩下的元婴全部杀了，这样聚三魂的秘密就只会流传在我们俩宗内了。反正正道和仙界的联系已经没了，灵台界所有的门宗里供奉的那些法相，就算真的生动变化成金仙法相了，那些金仙也回不来本界找场子了。
此时我们只要消灭了现有的别门宗元婴，这聚三魂就真的成了秘密了。李成同意了我的计划，但是李成也不敢做这件事，他怕一旦败露连累得正阳门身败名裂，于是他找到了藏剑门的奇才李沧海。
李沧海真的杀光了当时界内除了我俩门宗外的所有正道元婴！当然也是靠正阳门和太清宗在暗处的支持。不过这时候，李沧海竟然也成就了法相修为了，而且是五魄齐全的真法相外道！
李沧海给我们的解释是说藏剑门以杀证道，他从杀戮中磨砺了道心才有的这成就，一个外道磨砺道心有助于修行吗？在我看来，李沧海应该是有别样的神通能从他杀死的元婴手中得到好处，虽然我不知道那好处是什么。
至于后面，就很明白了，李成的天河灵脉不能自己用，所以他跟离开太清宫的我一样神通全无，最后死于天劫了。而他知道当时自己假法相的修为也不可能从李沧海手中抢过天河灵脉了，所以才有了血誓的事情。
李成和李沧海各自封印了自己的一点元神在血誓书内，祭天后血誓就生效了。而把那血誓书祭天，让血誓生效的操刀人就是老夫我！”
沈千机听到这，对秦山河说道：“李成怎么会听你的，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去做这样的事那？”
秦山河说道：“因为是我帮李成疏通的天河灵脉。没有我就没有正阳门的天河灵脉，那样正阳门在李成死后也难出头了。同时，李成在登天无望的情况下，只能在天劫来临的时候和我一样变成假法相，而且必须在天劫再次来临之前拿到天河灵脉才能有一线生机。”
方正听到这，瞪大眼睛问道：“俩条天河灵脉都是你打通的？为何史书上不是如此记载的那？”
秦山河仰天长笑道：“史书？史书都是后世人编的，如何能全信？我把界中别的正道门宗传承都给断送了，那些门宗的历史典籍都只有我这里还有孤本了。我不重新编撰套历史怎么行？我怎么跟界内人解释那么多元婴丧生的原因？”
我为何能想到李沧海送我大衍剑阵是要我把天河灵脉打通成人能过的通道，因为李沧海知道我会打通天河灵脉，所以他才送给我大衍剑阵图的。”
方正听完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你研究出了大衍剑阵的阵图，都没想到打通天河灵脉的通道这事。”
秦山河微笑着说道：“在没看到你的乾坤地理图之前，没人会想到从天河灵脉进入别界。因为那需要的灵力太过巨大。
你们拿到了图，你们大概也知道打通灵脉是个什么程序了吧？法相修为做主力，元婴真人在灵气乱流穿梭的界壁之间只能打打下手。哪一界中会有那么多法相真人合力打通一条通道那？
也别说没人想到，李沧海想到了，还把这件事付诸于行动了。
大衍之阵能幻化万千，包罗万象，那是天地本源所在，可以说阵中的万物都是由太一阵眼衍化出来的。我们把漂浮过来的这点灵力做阵眼，慢慢一步步同化，一点点衍化通道内的灵力，这样早晚有一天我们可以在灵脉内做出足够人通过的大衍之阵贯穿俩界，这样我们掌握阵眼的人就可以实现跨界了。
这事李沧海想到了，就不需要我也想出来了，李沧海会等我学通大衍剑阵后来找我说明的。当然你们上界之后，他有了更好的选择，所以才没找我的。”
沈千机看到那袅袅飘起的灵烟，不禁微微摇头苦笑道：“有别的路能走，他就不会找你的！这么小的灵脉，就算你掌握了大衍之阵，也得几万年的光景才能打通通道。不过话说回来，在我们上界之前，这已经算是你们离界的唯一希望了。
但是李沧海为何不在自家的天河灵脉里用大衍之阵的法子，偏偏要拐个弯找你那？”
秦山河听了沈千机说话，转过头来冲沈千机说道：“沈老你也不想想，那天河灵脉是李成的，李成会一点防备没有的送给李沧海吗？
那正阳宫有李成的生死禁制，李沧海可以在那里修炼，但若李沧海擅自动正阳宫里的东西，正阳宫就会自毁的。”
方正这时候挠挠头，说道：“老秦！我一直以为只有我秘密很多，现在看来，太清宗，更准确的说是太清宗的你——秘密也不少啊？
同时，你为了太清宗，所做之事还真是……值得商榷。你人前人后当真是完全俩面啊，谁能想到你这个淳厚长者竟然也是个辣手人屠那？”
秦山河微笑着说道：“方门主为了业火红莲不也是烧死了自己的今世恩师吗？为了魔族上界不也烧没了魔魂宗里投靠冥皇的万千生灵吗？我们是同道中人，都是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咱们大哥就别笑话二哥了！
成大事不拘小节，我们既然有了目标，就要奔着实现目标去，这一路之上，就是要神挡杀神，佛挡**！”
秦山河说完这些话，从怀中掏出一卷卷轴，教到方正手中说道：“方门主，这是老夫手绘的大衍剑阵阵图，你回去好好观摩，一定要记好了。
大衍之阵非同儿戏，如今我们俩家是拴住一根绳上的俩只蚂蚱，谁也离不开谁了，你可不能有什么闪失的，你要答应我，在你没完全了解领悟阵图之前，绝对不能进葬剑池的。”
方正听完，郑重的结过阵图，说道：“多谢秦门主赐宝了，你放心，事关我自己的生死，我怎会不在意那？”
他说完这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秦山河说道：“李沧海帮我喂出土灵蛛，送给我群妖，现在领我去葬剑池，如果我们猜的都对的话，他不应该害死我啊？我是他离界的唯一希望了啊？”
秦山河说道：“你说的没错，所以你才要领悟了阵图才去葬剑池，因为我们刚才的推断让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如果你的死不影响李沧海以元婴甚至更低的修为离界，那他何必救你那？李成毕竟给了他天河灵脉，他如果能在离界前杀了你也算是对正阳门，对李成有个交代了。
他是剑妖，所以重塑身躯对他不是难事，假死逃生的本事他也有，那你想过他的新身份会是谁了吗？如果是……”
方正和沈千机听秦山河说完他的猜想后，都不约而同的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此事非常有可能！如果下面的发展真像秦老兄（弟）推算的那么发展的话，这人就该是他了！”
………………………………
一百九十五、一别俩宽
方正和沈千机在太清宫密谋了大概俩天，俩人刚刚离开，在下面候着的三位太清宫长老就听到太清宫里传来了阵阵悠扬连绵的钟声，三人仔细数着，一共一百零八响。
秦风月对敖风雅跟柳风骨说道：“你们看！是真的有大事发生了，门宗的召集令都响起了。我们在此候着吧，一会五大宫的宫主就赶来了。”
二人也都纷纷附和着，但是，钟声并没有停下，第二遍一百零八响在间歇了片刻后再次响起了，三人面面相觑，这是要太清宗所有的元婴修士都来太清宫的大召集令。
柳风骨此时笑笑说道：“看来是真的出大事了，从我修道以来还没听过大召集令的法钟响起那！”
而他的话音刚落，第三遍钟声又响了起来，这下三人都惊呆了，这是总召集令，要太清宗的所有金丹以上修士，明暗分宗管事全部来太清宫的意思！太清宫建立以来，还没有响过总召集令那！这是门宗里出现生死存亡的大事才会响起的法钟！
太清宫下面的空地上五大宫分别排开，最当中是一道光柱，那是太清宫从上到下的传送法阵，这法阵已经亮起了三天了，太清宫里的居民们从法阵里走出来，去五大宫内安置住下，这是总召集令发出后，门内修士赶到太清宫后接到的秦山河的第一道法旨。
从太清宫和五大宫建立伊始，秦山河就定下了在五大宫门内安置弟子家眷的方案，但是万载以来，这方案只存在于五大宫历任宫主的案头，还真是头一次实施。
不过也幸亏是有这个安置的预案的存在，才让太清宫几十万居民的迁移能在一片混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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