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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难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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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真黄对仅有的几块玄阳晶璨墓碑一点兴趣没有,上了这处墓地更没在入口之处停留,朝着里面就踏了进去。

    而他要看的人也没资格葬在这墓地的显眼之处。

    往里走一刻钟的时间后茅真黄停下了脚步,然后对着四周墓碑扫望了一眼后就感觉到了一阵迷茫。

    在大梁西北地消磨了十二年的生命,观楼宗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之中消淡,甚至有的东西早已忘却,但只有这里他始终没有忘,甚至这一路爬上来需要多少步他都记的甚清。

    入口之处前行三百二十步,然后左转在行四百一十五步,左手起第八座坟墓就是他的目的地。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此处,但眼前的墓碑却根本不是记忆中那座。

    迷茫了半晌之后的茅真黄,浑身杀意瞬间透体而出,胖胖的面孔暴虐的更是泛着扭曲,无边的杀气将眼前这座不知名的坟茔上的积雪吹的一阵扬风四起。

    不过持续了片刹,茅真黄就像泄了气的球一般散了漫天杀气。

    站在飘飞的积雪之中对着眼前的墓碑深深的看了两眼,茅真黄无奈的开始对着一座又一座的墓碑四扫。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被“迁坟了。

    对着这片山腰所有的墓碑走马观花的一块一块看去,直到看到日暮时分,茅真黄才在一个角落当中找到自己要找的那块坟茔。

    青石碑阴刻“茅中君”三个大字跃然眼帘。

    他茅真黄那不知翘了脚多少年的老子!

    “搬新家了啊!也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一顿好找。”

    茅真黄看着墓碑上仅有的三个大字就是一晒,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墓碑前。

    笑过后就是沉默!

    茅真黄在攀山之时肚子里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语要对着眼前躺在土里的人说,但当真到了坟墓之前却发现没有一句想说的。

    只有“你”一口我一口的喝酒,再就是烈风呼嚎冬雪的声音。

    直到坟前洒了半地的酒水,坛子更是被喝干,感觉还没尽兴的茅真黄只好把酒葫芦拿出来,二人接着隔空对饮。

    灌了一肚子的马尿,直到自己在喝不出来酒葫芦里“大人参”的清香才算作罢。

    “什么时候来的?”

    茅真黄拿着葫芦给他翘脚的老子“喝”了一口,也没转身,对着身后默的道了一声。

    “似乎有一会了!”

    王道宁!

    “有一会是多一会?”

    “酒坛子喝干的时候。”

    “那可是有一段时间了。”

    茅真黄回头看了看他,已经快成一个雪人。

    “那也没你的时间长,十二年才回来看你老子一眼。”

    王道宁耸了耸肩,积雪更是被抖的满地飘散。

    听完王道宁的话,茅真黄往嘴里灌了口酒叹道:“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你信么?”

    “信!在大梁西北地待了五年我都忘记我老子长什么样了,不过当回来看见他那张老脸时,我那种儿时的恐惧感就不知道怎么瞬间生出来。”

    “不过总是好的不是嘛!”

    “我老子长骂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估计就是你这句话的意思。”

    茅真黄听完一笑的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一个对观楼宗都消淡的人,怎么也不会将他们家祖坟给忘了,就是这样!”

    “我突然发现你聪明了!”

    “哈哈~~在傻,这么多年过去也应该长点脑子,还有你是不是来的时候找不到坟了?”

    听完茅真黄的话王道宁感觉甚是开心,听他夸一句人是真心不容易的事情。

    “从日中找到日落。”

    “我家庸老头干的,你走这十多年你老子的坟又被人挖了六回,那老家伙实在看不过去就给挪了挪窝,虽说这里风水没以前的位置好,但胜在清净。”

    “替我谢谢他,告诉他我茅真黄在力所能及之内可以满足他一个要求。”

    茅真黄说完后感觉自己的话有点大,对着王道宁又补道:“后面在加上个‘有生之年’吧!”

    一个金丹哪能求得上个天命,想了一想茅真黄又发现自己现在一无所有,许诺的似乎也就剩下了未来。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43章 已经烟消云散的过往

    王道宁看着有点颓废的茅真黄一声叹道:“我替那老东西把你这个情承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人之常情,放谁也看不过去。”

    “谁都看不过去,你说还有人干?”

    这个情是许给王家的,茅真黄没有直说,同样,王道宁也知道。

    世间没有无缘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故的恨,在大梁西北地茅真黄对着王家这根独苗有所照顾,而这就是王家对他茅真黄的回报。

    “我其实也有点想不明白,你说当年相光一个堂堂观楼宗的宗主,至于跟一个死人犯不上么。”

    这是王道宁知道眼前这个胖子叫茅真黄之时,就生出的一个疑问。

    “据传当年我这老子有点本事,从大教阐幽薇偷出一件绝世之器,被阐幽薇追杀了五国,最后才在观楼宗落了根,但伤的严重也是没挺过几年就翘了脚。”

    茅真黄与王道宁说着,用自己的酒葫芦就给眼前的死鬼洒了点酒水,算是为他当年不知真假的牛逼敬了一杯。

    “黄极惊世造化塔?”

    王道宁听完茅真黄的话,对着他就是一声疑问。

    “还在阐幽薇山头镇着呐。”

    “判魂笔?”

    “人家估计还捂热乎。”

    “江山图卷?”

    “阐幽薇还是中洲最美之地。”

    “那就是红尘业障八角贤琴?”

    “那座山上的仙曲依然动听!”

    “是戒笏或是八景之舆之一?”

    “都完好的在阐幽薇放着。”

    “阐幽薇就这些镇世之器,世人皆知的东西,而除了这些我王道宁在想不出其他了。”

    王道宁一声的气馁,他就说阐幽薇要是丢了这些里面的一件估计早就炸毛了,就是现在的观楼宗有没有都是两说,当年早就被怒火中烧的阐幽薇移为平地。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的,不过当年的相光不这么认为,算上你说的,我这早就翘了脚的老子被挖了九回的坟,你是不知道当年,这山上他坟墓的土都是我一点点扛上来的,天命二三重的修为,我因修坟天天这么登山往返了一个月,其中不知有几次差点就跌到下面去。

    而他的坟是被挖一回就会少一点土,而我就要多背一点,内心中对相光那老东西的恨就会多一分。”

    “那老东西现在也埋在这!”

    看着瘫在地上的茅真黄,王道宁笑着对他就是一句。

    “尘归尘,土归土,人都死了我还能怎么样,在说他活着就我现在这修为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王道宁感觉茅真黄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仇没报敌人却死了!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估计莫过于此,还好摊上这事的不是他。

    “盖棺定论呗?”

    “算是吧!老一辈的事情,以前可能还涉及到我,不过相光都已经死了,二十四五年过去宝藏更是谁都没找到,就当一切烟消云散,我下半辈子难得混个清净。”

    “相家不惦记了,那你就不怕我王家坏了你的清净?”

    “呵!我老子都被挫骨扬灰九回都没被找到的东西,你们王家说真的还不如相家,况且要是真能找到也告诉告诉我,我也好奇了这么多年,想见识见识那究竟是个什么宝贝。”

    “不是还有你么?”王道宁歪着头看了眼茅真黄就是一声笑。

    “我出宗门之时就差内裤都换成新的了,唯一带走的就是这个酒葫芦,而这还是我苦苦哀求的结果,酒葫芦更是被他们相家全部金丹长老挨个掌了遍眼,最后确定是个垃圾才扔给我留着当个念想的。

    况且你王家和相家还真不是一路人,而话又说回来,我茅真黄和你在大梁西北地厮混了这么多年,有什么宝贝你不知道?”

    茅真黄没好气的瞥一眼王道宁,这货是在逗弄他!

    “哈哈~~~你确实是个穷鬼,真要计算起来估计这么多年你欠我的酒钱就有一百多枚玄晶,还有我们王家对死人的东西一向不感兴趣,只会向前看!特别是干这种挖人祖坟的事,王姓往上数多少代可都是没有一个这号人物。”

    “好人?”

    茅真黄戏谑的对着王道宁就是一声疑问。

    这贱货是再告诉他,在王家大可老老实实的待着,相家的丑事他们王家根本干不出来,更不屑的去做。

    王道宁听完茅真黄的话沉吟了片刻道:“似乎可以这么理解!你说说我们王家在观楼宗的名声不好么?”

    “公认的不错,奈何你们王家不争气,不出化神也就算了,到了你这一代更是人丁稀落的成了一根独苗,观楼宗一众就是想帮,也帮不上你们王家。”

    “不出化神是谁也没办法的事情,而人丁稀落这一点只能怪我老子,别看他有点粗,但却是个用情专一之人,而我娘亲在生过我之后又被仇家伤了雀阴魄,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在有一个弟弟妹妹,如若我老子像相韩渠那样小妾取到十五个开外,王家照样枝繁叶茂。

    所以他只能把王家崛起的希望放在我脑袋之上,而此时的王家不过需要蛰伏四五十年罢了,风水轮流转,观楼宗不可能永远姓相的。”

    “你的这番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

    “没意思了嗷!”

    王道宁朝着茅真黄就是一个瞪眼。

    不过仔细琢磨琢磨,似乎感觉茅真黄说的歪理还有那么一点道理。

    当了这么多年“好人”的王家根本没落着好,而竟干坏事的相家却越过越强大,有些东西根本没处说理去。

    “哈哈~~你今天有这番觉悟是不是你娘跟你说的?”

    茅真黄感觉这货今天是大彻大悟,不过想一想就知道脑子从来不转的选手为什么有这么高的觉悟。

    “不是!我爹昨夜拿着鞭条给我一顿抽,强迫我听的。”

    刚还得意的王道宁听见茅真黄这么问,立时有点萎钝。

    “是不是逼着你将婚事也应下了,更是给你讲了一堆与淳于子真人嫡孙女联姻的好处?”

    “这你也知道?”王道宁看着茅真黄一阵诧异。

    “你能来这找我,就说明你被你老子抽的屈服了,要不应下这门亲事你也不能站在我面前,如若你真敢不应,估计就不是你爹抽你的事了,而变成你爹跟你娘混合双打,直到抽的你服了为止。”

    “你一说这事我就上火,你说说她会不会很丑?况且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王道宁听完茅真黄的话满脸的凄苦之色,感觉回了观楼宗还不如大梁西北地舒坦,起码那里除了驻掌真人,就没人会管他。

    “将她想的最差劲不就行了,早早的给自己一个心理准备,喜结连理之时对方估计就是在不堪,也不会突破你想的下线,更不会给你造成强烈的心里落差。”

    “若长的像你这样的我不得哭哇。”

    “滚!”

    茅真黄大骂了一声,攥个雪球朝着这货的帅脸拍了去。

    “哈哈~~正经正经,你告诉我真照你说的,这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躲过去的王道宁对着茅真黄一顿大笑,算是给这坟地填了那么一点“人气”。

    茅真黄瞥了这货一眼道:“不好看当个神龛供着,就像我当年供永河子那么供,如若长的好看,你丫的还用我说?”

    “好主意好主意!丑的话我将她当神龛供起来,就是那淳于子估计都说不出个屁来,漂亮的话你就等着抱着大侄子吧,不愧为兄弟,这个问题昨晚困扰我一夜都没想出来,没想到你一下子就给我解决了。”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茅真黄看着王道宁没好气的道了一句,他还以为这贱货担心他的安危呢。

    “还能有什么事,要不要我请你去下面热泉里泡个澡以谢你这个好主意?”

    “滚!”

    茅真黄抓起刚才偷偷的攥的五六个雪球,趁其不注意狠狠的照着他那张脸拍去。

    他就不信了,一个能躲过去,看你怎么躲一堆。

    砰!

    砰砰~

    。。。。。。。

    夹杂这一丝灵气的雪球随着茅真黄手中射出,接连中了四个。

    不过遗憾的是没一个砸在那张脸上。

    “行了行了!报复一下就行了,你这么一打我还真想起来一个事要跟你说。”

    被拍的撞在一块墓碑上的王道宁,疼的一阵龇牙咧嘴,雪球不疼,倒是这墓碑撞一下挺疼。

    “说!”

    “你猜昨天跟我一桌吃饭的还有谁?”

    王道宁躲在墓碑之后怕这货趁其不注意在拍他一顿,瞄着头对着茅真黄就是一声。

    “相随娇!”

    王道宁对着茅真黄翻了白眼道:“你能不能有点好奇感,老这样没意思。”

    “你爹请相韩渠吃饭,除了他浪荡闺女,谁还能让你到我这多一嘴?”

    整个观楼宗除了那女人,茅真黄都不知道自己还对谁印象深刻,当然那死了的相光除外。

    “够够得了!”

    王道宁听完茅真黄的一番话,就是一声哀叹。

    “说吧!她有什么可说的?”

    “她倒是没什么可说的,不过她提到了一个人,似乎很有说的。”

    王道宁笑嘻嘻的看着茅真黄,这个人他茅胖子绝对猜不到!

    “谁?”

    茅真黄一阵疑惑。

    “顾北骢!”

    “他没死?”

    茅真黄听到这个名字,猛地抬头对着王道宁就是一声。

    “活蹦乱跳的,且还筑基了!”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44章 能活下来的都是狠人

    “当年挖你爹坟的,虽然相光是主谋,但已经作了古,而动手的现今还活着的只剩下了相随娇与顾北骢。

    不过相随娇有他老子你是动不了,而这顾北骢,嘿嘿……”

    王道宁笑的很阴森,似乎跟身前的坟地融为了一体,犹如恶鬼!

    “相韩渠放得过谁?告诉我他顾北骢怎么活下来的。”

    茅真黄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他老子坟被挖是观楼宗一个叫冯莫庭的外门干的,不过第二天此人就被相光灭了口,第二回是三个观楼无权势外门干的,而当年茅真黄连三人的面都没见着,又被相光挫骨扬灰了。

    第三回是十二年前!

    而十二年前他多大?

    十六岁!

    顾北骢与相随娇多大?

    比他小两岁罢了!

    当年干这种事的时候估计他二人都没想过后果,也不知道相光给他们下了什么套,才能撑起胆子干这种事。

    而自家叔叔坑了自己的亲闺女,事后相韩渠又奈何不了相光,况且相韩渠还等着相光传嫡大位呢,最后只能捏着鼻子给其擦屁股。

    而茅真黄就这样被踢到大梁西北地,让他自生自灭,自己闺女是不会被弄死,却关了幽闭,但一个无关的外门顾北骢按理来说怎么也活不到现在。

    要不然相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王家顾及名声,难道相家就不顾及自己在观楼宗的名声了?

    况且还是一个要当观楼宗宗主的相韩渠。

    茅真黄一直以为顾北骢的坟头草都换好了几茬,哪里能想到在王道宁这里听到这么个意外的消息。

    王道宁看了一眼茅真黄道:“顾北骢当年是什么身份?”

    “外门,两三重天命!”

    “我问的不是这个!”

    “相随娇的姘头?”

    “当然!”

    茅真黄疑惑的道:“这跟他顾北骢能不能活着有什么关系?而我没猜错的话,相随娇应该是少见的先天胴阴之体,性就主淫,更是主学其母偏宗之术《天地阴阳jiao欢大乐赋》,修行邪法专取胎光元寿,这等妖女的姘头,能活过两年的都是少数,况且他顾北骢还活了这么多年。”

    王道宁嘿嘿的笑道:“就因为此人在相随娇的胯下不死,所以相随娇不会让他死!”

    “你是说相随娇当年保了他?”

    茅真黄对着王道宁一声疑惑,顾北骢能把面首当到这个地步估计也是世间少有的。

    “你知道相随娇在你走的这十二年,用她的桃臀吸死多少人么?”

    王道宁说着说着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相韩渠居然要把这破鞋闺女嫁给他,那真是要他小命呢。

    “十多个?”

    茅真黄看着王道宁的恐惧,小心的探了个底。

    “最少二百一十个外门!还十多个,你说的可能连个零头都不够,还有你那届的同门,除你一根独苗之外全死在这疯女人胯下,要不然你以为她能这么快窜上筑基中期?

    他老子相韩渠还舔着脸夸赞自己有个好闺女,也不知道臊不臊的慌,这等女人要是出在我王家早就被捏死了。”

    “这么多?观楼宗一共才多少外门,二千撑死了,她自己干掉十分之一?”

    茅真黄简直听愣了眼,感觉有点不可置信。

    “你以为!不过这些人分十二年死就不显的多了,撑死一年被她吸死二十个,况且宗门哪年不因战事死个一二百人,人死的最狠一次我记得是三年前,咱大梁被赵国胖揍的那年,观楼宗死了六百多外门,连内门都死了五六十个。”

    “你哪来的数据?”

    王道宁眯了眯眼,对着还是一脸不信的茅真黄道:“相家的点点滴滴王家都记的明明白白,如果你想知道,甚至连这些人的名字都能给你翻出来。”

    “被这妖女吸死的,全成人干了吧?”

    茅真黄心神都有点泛冷,观楼宗出了这等妖人就可知相家在观楼宗的势力有多大,估计敢怒不敢言的内外门多了去了。

    “也只有他顾北骢才有不被榨成人干的本事,你说相随娇怎么会舍得他死?

    而且我还听说了,顾北骢这人有‘特长’,每夜能在相随娇胯下走上四五个回合,每回合最少半个时辰起算。”

    王道宁就跟一个大八卦一样,茅真黄没记错的话,昨夜这货应该是被他老子抽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他哪有时间听来的这些东西。

    “特殊先天体制?我感觉我应该去藏经楼里回回炉了,有点记不起来男的有哪种这样的先天体制。”

    茅真黄就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想明白顾北骢为何不惧相随娇。

    这等与少天司相似的邪法,不说别人,就是强大的慧安都会被强抽胎光元寿,还包括他茅真黄,除了捂住裤裆根本没有它法化解。

    “不是你要回炉,是根本就没有这种体质,要是真有,天下女修早疯眼了,像顾北骢这样长相还不赖的,早就关起来当种ma。”

    “那他怎么不死?”茅真黄看着王道宁就是一声疑惑。

    “相随娇能学《大乐赋》,难道顾北骢就不能学?”

    “厉害啊!互吸呗?”

    听完王道宁的话茅真黄豁然开朗,哪个活的长久之人都有两招手段,简直是一出阴暗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戏码。

    “差不多!这货偷的相随娇《大乐赋》,打算跟那个妖女玩细水长流,不过后来被相随娇给发现了,然后将这货发配到兽圈,又因不舍杀却对其没少虐待,听宗门人传,有时候这货去相随娇那侍寝一次,回到兽圈骨头都要断几根。”

    “但靠脸吃饭,吃到了筑基!”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茅真黄不得不佩服顾北骢,一个无权无势,被卷进阴谋漩涡居然还能不死混到了筑基。

    别管用什么方式,却足以说明这十二年的时间过去,这个人不是能用“简单”二字可以形容。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笑贫不笑娼?”

    王道宁怪异的看了一眼茅真黄,他对顾北骢这种人很是不屑,做人要有底线,一个为了往上爬居然连灵魂都可以出卖,简直不敢想象有多恶心。

    “不是,我只想说这是个狠人,对自己太狠了。”

    茅真黄长舒了一口气,这辈子遇见的人能跟他顾北骢比肩的,估计也就剩下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赫连察察。

    不过赫连察察是阴损,而顾北骢是阴狠!

    “还是个筑基!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了?以泄你这十二年来的心头之恨,就像解决王千度那样令人神不知鬼不觉。”王道宁走到茅真黄身边,对着他那张胖脸就是一句阴测测。

    茅真黄沉思了片刻,对着王道宁唉叹道:“不用!用你就中了相家的套,如若有机会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知道自己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卷进观楼宗这场权利斗争的漩涡,如若王道宁不与他分说,可能连知道都不知道,甚至到时怎么死的更不知道。

    王道宁愣神的道:“什么意思?”

    茅真黄看着他的疑惑,对其道:“相随娇向你透露顾北骢信息,你说她无缘无故跟你透露这个干什么?”

    “故意让我杀的?”

    王道宁眉头有点皱,他一点不喜欢被人拿着当靶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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