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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难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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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让我杀的?”
王道宁眉头有点皱,他一点不喜欢被人拿着当靶子用。
“我成了你们相王两家博弈的棋子,相家这是在用顾北骢的人头通过我这件事,面上卖你们王家的好,更是向你这个未来王家家主卖个好。
而你认为这件事是相随娇能干出来的?”茅真黄瞥了一眼这货,他就知道跟这个贱人一起回来准没好。
“相韩渠那老贼?”
“相随娇就是一浪荡货,眼睛全盯在新入门的男修上,你认为她会有这等城府吗?”
王道宁听完茅真黄的话心里一顿大骂,那老贼昨天还在王家一起吃饭喝酒笑哈哈的夸赞他呢,没想到对方藏着这一手,不过他又有点疑惑的道:“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谁把你弄去西北的?”
“他相韩渠!”
“你爹经常骂你什么?”
“窝囊废啊!”王道宁连犹豫都没有,脱口而出。
“不是这一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道宁还真有点不确定,他老子骂的多了,以前在宗门时候每天看见他换着花样的骂。
“这不就对了!”
“什么意思?”
“好好想想!”茅真黄看着这货迷茫的眼神,对着他戏谑了一声。
“他相韩渠怕我将这五年的愤怒往相家身上引,顾北骢是他们抛出对我的试探,想看看我是不是一个瑕疵必报,目光短浅,拍脑门做事情的蠢货,更想看我是不是一个回宗门后愤怒到所有人都杀的地步?”
“我发现你是真聪明了!”
茅真黄很意外,这货脑子居然开窍了。
“别扯淡!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我干什么那是我王家的事,这又不关他当宗主的屁事,再说死一个内门不很正常么?”
“他们知道我茅真黄一个天命宰不了一个筑基,顾北骢的死只会出自你之手。
而你现在不是王家的家主,但不代表以后不是,如果你真是这样的家主,相韩渠就认为这样的王家根本留不得,早将你们王家干掉,他可以省很大的心。”
王道宁听完茅真黄的话,颓废的靠在块墓碑上苦笑道:“说来我老子与相韩渠他们之间的争斗还有一点分寸,知道风水轮流转的道理。
如果我动了顾北骢,离王家死就真不远了,而我离死也不远了,相韩渠是想要一个虚弱,又识时务且他还能把控的王家。”
“他相韩渠以前可能有将王家灭了的想法,从将你扔进大梁西北的烂地五年就可知。
但他今年又把你放了回来,这就让人摸不清,而这老贼似乎还有我们不可知的想法,他现在对你们王家的态度是犹豫!
杀还是留,更是将这个问题抛给了你们王家未来的家主自己选。
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你识时务,王家只不过会弱几十年,而他会想方法将这个期限无限延长,但你不识时务,让他相韩渠感觉王家真到了不可控的地步,这也挡不住他痛下杀心的决定。”
“套路这么深么!”
王道宁听着茅真黄直接打了一个寒颤,双眼之中尽是恐惧,他感觉此时北台峰上风雪都没他相韩渠的心冷。
“相韩渠是真想当一个好的观楼宗宗主,而他的目标更是你我所无法想象的,说他想在观楼宗历任宗主中做最突出的几个之一都是低估他,这是个枭雄!
当然,相家也会是最强大的相家,而你们王家只要做到臣服与识时务,不挡了他的道,他还是很乐意看见一个活着的王家,毕竟观楼宗就那么大,去掉你们王家,观楼宗与其他四宗就有点没法比了。”
茅真黄站在崖间,同样也如王道宁一般,感觉这北台峰比蕴素山其它几座峰暖和多了。
“顾北骢简直就是个坑,当初我听相随娇说他活着我还挺兴奋。”
“别动他,那是我自己的问题,也只能由我自己解决,相韩渠才说不出个屁来。
而你王道宁要做什么知道吗?”
茅真黄背着手也没回头,双眼盯在蕴素山的主峰上也不知多长时间。
“呵~将他顾北骢弄从兽圈弄出来换个好活计,在让其干这等低贱的活也不符合他一个大筑基期内门修士的身份,而这种事很符合我们王家“看不过去”那类的,更告诉他相韩渠我王道宁不光识时务,将来在他手底下还会做人。”
“你们王家真是‘好人’!”茅真黄转头嘲讽的对着这货就是一句。
“嘿嘿……”
王道宁看着茅真黄鄙视的眼神,甚是尴尬。
“这是你们家王庸要干的事,而不是你!”
“那我干什么?”
王道宁听茅真黄这么说,就是一愣。
“明天陪你种那三十亩仙田,这才是你王家未来家主要干的事。”
“开什么玩笑!夹尾巴就夹尾巴,我王道宁至于夹成这样?”
王道宁傻眼了,他哪里还不知道那三十亩仙田就是给别人看的,整个王家要真靠这点仙田过活,一大家子人估计都会饿死。
“去不去?”
茅真黄看着张着大嘴不可思议的王道宁,面无表情的就是一句。
“去去去!但你总要告诉我个理由吧?”看着茅真黄盯过来的眼神,王道宁妥协了。
没办法,眼前这胖子从来没坑过他。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45章 少皑峰下种仙田
茅真黄自从大梁西北地回来之后就多了一个习惯。
擦刀!
用王家最烈的酒擦,并且擦的一丝不苟,单单就是一个刀柄都能擦一上午。
手里攥着一把蒿草的王道宁,挽着一双裤脚对着田埂上的茅真黄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时间,眼神就越发开始的扭曲了,捡起地上的一土块狠狠的朝着这死胖子砸了过去。
唰!
一刀两半。
王道宁只感觉无声之中一刀寒光闪烁,泥土顺滑的就被分了尸。
“又乏了?”茅真黄抬起头对着王道宁一声。
“不是乏了,是不舒坦!”
“不舒坦那就歇一歇。”
少皑峰下种仙田,意境很美丽,不过当亲自躬耕于田垄之上时,才会知道种田是有多么的苦逼。
而王家这块三十亩的仙田还是半成熟的状态,王道宁没经过翻地、播种,还有收获的季节,只不过在其中拔了三天蒿草就已经抽筋拔骨的感受。
“是看你不舒坦!你不说陪我种仙田吗?怎么就我在种,而你却天天在田垄之上擦刀?”
王道宁看着边上的茅真黄一脸的怨念,他本以为对方偷懒一上午也就算了,谁知道三天的时间都是这么过来的,眼前这个死胖子就根本没想过和他一起种仙田!
“你也说了,陪你种仙田!三天的时间我茅真黄寸步不离,你换了一亩地我就换一块田埂,做兄弟。。。。。。”
“去死吧!”
王道宁抄起地上的土块对着肥硕的茅真黄就是三个急射,这货不说话还好,一张嘴差点没把他肺子给气炸了。
“停停停!”
茅真黄看着爆射过来的土块,手中冠都一个搪塞对着他就是一声喊。
“我想杀人!”
王道宁红着一双眼,对着欠揍的茅真黄就是一声呲牙。
“要不你把你家庸伯砍了?”茅真黄猪蹄子对着远处神哉哉的王庸给王道宁指了指。
“哼!”
王道宁恨恨的望了一眼从始不发一言的庸老头。
这是个奸细!
他老子王栋真派来的奸细,更是背叛了王家开始朝着茅真黄靠拢的叛徒。
他王道宁天天在田里拔草,累的连口水都喝不上,而这老庸头将茅真黄伺候的跟一个大爷似的,要酒水给酒水,要吃食给吃食,他甚至开始怀疑他与茅真黄二人究竟谁是他老子亲生的。
看着气哄哄的王道宁,茅真黄拿着身前的酒水递给他,笑着道:“来静静心!暴躁这东西是心魔。”
“告诉我为什么应该种这东西?”
王道宁瞥了一眼茅真黄,一屁股瘫在他的身侧,拿起酒壶就是一顿灌。
“你没发现你这几天在仙田里晃荡,他很开心么?”
茅真黄将冠都背回后背,用手将远处的王庸给王道宁指了指。
王道宁仰了仰头对着王庸瞄了一眼,转头对着茅真黄道:“我老子希望我如此?”
“你说呢!”
佣仆的身份很重要,而像王庸这样的人,他有时脸上的笑容可不一定代表他自己。
“为什么?”
王道宁趴在地上瞪着一双大眼,对着茅真黄就是一道小声的疑问。
事出违常,必有妖!
以前他老子哪有时间搭理他,也根本不会管他。
“你以前种过仙田么?”
茅真黄望了一眼碧绿的仙菰田,对着身侧的王道宁就是一道低声。
“没有!倒是儿时在里面抓过蛤蟆。”
“那现在的仙田跟你记忆中抓蛤蟆那片仙田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
王道宁愣了愣,还真没感觉有什么不同。
茅真黄眯着一条缝眼,对着他笑道:“在仔细想一想。”
“也没什么不同啊,就是草有点多。”
王道宁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哪里不同,只感觉里面的草比苗高,拔一亩地能把人累死。
“你王家缺嫡传,但缺外门么?”
茅真黄从踏入少皑峰那天开始,就感觉到了观楼宗的一丝不寻常!
“要多少有多少!”
“那你说眼前草比苗高。。。。。。”
茅真黄没把话说完,而是转头盯了盯王道宁。
“出大事了!我爹不想让我掺和。”
王道宁猛地抬头对着茅真黄就是一句低声。
“嘿~~~”
茅真黄看了一眼惊愣的王道宁,也没吱声只是对他笑了笑。
天大的事!
大到整座观楼宗都在动,甚至连最基础的执役都被抽调走了的地步,少皑峰冷清也根本不是王家失势的结果,而是王家必须服从宗门令。
这估计就是王庸所说的——不太平!
“王。。。。。”
“你干什么?”
茅真黄看着王道宁对着王庸张嘴就要吼,上手直接将他那张大嘴给按了回去,对着他就是一道低声。
“呃。。。。想问问。”
王道宁看着有点神色峻冷的茅真黄,拍飞他的爪子愣声就是一句。
“你爹都不想让你知道,你认为问他有用么?”茅真黄一把将这货按回田垄之上。
他跟着这货吃了挂劳!
王栋真将这个傻儿子圈禁的同时,也将他茅真黄给圈禁了。
不过这是一个好事,起码他茅真黄的性命暂时无忧,而王栋真更不会坑他这唯一的儿子。
但坏处就是,观楼宗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是一点不知。
王道宁咂吧咂嘴的道:“好像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我问你,你老子最近在干什么?”
“我哪知道!我回来第一天就拉着一张长脸对我一顿抽,然后看我告饶了,我就在没见过他人。”
说起这事,现在王道宁都感觉后背肉疼,更是一脸的幽怨之色。
“我感觉你老子倾尽家财才把你换回来也跟这件事有很大关系,将王家的权势与玄晶都交出去也不是为换得你那张宗门召令,而是作为交换条件,在相韩渠那为你的脑袋讨了一张保命符。
而这,你老子王栋真还感觉不够,又给你套上一门强硬的婚事,找了个靠山龙门淳于子!”
“观楼宗的大事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么?甚至我老子都到了不惜倾家荡产要保我的地步?”
王道宁有点呆愣,他根本什么都知道,整座少皑峰更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这些。
“我哪知道!自始至终都不是我想让你种仙田,而是你老子用整个王家换的你不得不去种仙田,其实我还真想陪着你种一年,但我他娘的姓茅又不姓王,更没你那好老子。”
“所以你擦刀!让其保持时刻锋利?”王道宁抬首看了一眼茅真黄,他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如果观楼宗发生的大事真到了连王家都保不了他的地步,他茅真黄也只能靠着手上那把黑漆的短横刀。
王道宁知道,这是大梁西北地那群烂人的生存准则之一。
只信自己手中的刀!
况且这种事还真有很大几率发生,要不然他老子也不能为了他倾家荡产换保命符。
“四天的时间!我在你王家吃的不香,睡的更是难眠,我就知道我茅真黄踏进观楼宗山门之时会后悔,但没想到这个‘悔’来的这么快。
他相韩渠想当雄主,那就会托着观楼宗干一些险事,这种险事你老子王栋真看见了,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更是怕连累到王家,最后将整个王家拱手相让,甚至还是感觉不放心,又给你脑袋套上一堆的保险。
你可以不恐惧,我能不恐惧?
在说我有的选么!生在观楼,长在观楼,即使我不想承认,但观楼二字也永远在我生魂上死死地烙上了印。”
听完茅真黄的话,王道宁沉默了,“若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手里这把刀,不够!”
王道宁抬头凝视了一眼茅真黄,平时嘻嘻哈哈的表情已经换成一副冷肃的面庞。
“在西北地厮混了这么多年,别说是我,还有你王道宁,除了手中一把短横刀还会什么?”
短横刀是用来拼命的!
这是大梁西北地所有五宗修士的悲哀。
只因他们这群人脱离宗门的时间真的太长了,长到除了手中的刀,基本没有什么杀人的手段。
而听完茅真黄的话,王道宁又沉默了。
除了一把短横刀,他还真什么都不会,当然,仙田之中拔拔草他还是会的,而这估计也是他老子的想法。
“唉!不说这个,你想不想知道观楼宗发生了什么?”
茅真黄朝着眼前狠狠地呼了一口胸中的浊气,尽力的挤出一张笑脸对着有点低落的王道宁道了一句。
“怎么能知道?”
王道宁有点愣,全少皑峰都不想他知道的事情,他真不知道茅真黄怎么能了解到。
“去!把我身后你们王家那老东西给我支开,我带你去看观楼宗发生了什么。”茅真黄扒着王道宁的耳朵就是一道低声。
不光他王道宁想知道观楼发生了什么,就是他茅真黄也想知道究竟怎么个“不太平”。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46章 宗战
“钻狗洞是你茅真黄的拿手本事是不是?”
一身烂泥的王道宁忍着自身的恶臭,幽怨的对茅真黄就是一句。
当初他记得在大梁西北地送这货逃命之时,这死胖子就钻的狗洞。
“走正门我能出来,你确定你能出来?”
茅真黄瞥了一眼这货,直接将自己的满身秽泥的衣服扒掉,跳进冰凉的溪水中开始一顿搓。
说是狗洞那都是好词,还不如说是个田间茅坑!
而这也是茅真黄在少皑峰仙田中逛了三天才发现的绝佳逃跑位置。
“也是!那是不是回去可以走正门了?”
王道宁思索了片刻感觉也是那么回事,他老子说禁他足就是禁他足,少皑峰门口王家那俩执守要是敢放他下山就出鬼了。
“光明正大的走!王庸回头找不到你我,就知道咱们干什么去了,不过下回你就老实实种仙田吧,休想在少皑峰看见一个狗洞。”
溪水有点浅,茅真黄顺势直接躺在鹅卵石之上,要不然他感觉自己这身恶臭根本冲不干净。
而看见茅真黄在溪水中大洗特洗的王道宁,感觉也有点受不了自己令人作呕的气味,脱光屁股直接朝着茅真黄的上游扎去。
“讲究点行不行!溪水就这么宽,能不能我洗完你再洗?”
茅真黄看着上游流淌下来的泛黄屎汤一阵的恶心,瞪着眼对王道宁一声吼。
“哈哈~~捉急!”
王道宁哪里管他的感受,这死胖子看着他在仙田里拔了三天的草,连帮忙的意思都没有,这回算是扯平了。
而气不打一处来的茅真黄没办法,只能凑合的洗干净跳出小溪,将本就不大的小溪留给这个贱货任其折腾。
“我说死胖子,咱们去中庭峰?”感觉没得玩的王道宁躺在溪水中,悠哉的对着茅真黄一声。
“有病!你信不信你老子此时正在中庭峰等着你送上门呢?”
中庭峰!
蕴素山八峰最中间的一座,也是观楼宗的中庭所在,观楼所有宗令皆出自那处地方,想知道任何事情去那座峰准没错。
但这是王道宁的想法,而不是他茅真黄的。
王道宁有点疑惑的道:“那咱们去哪?”
“赶紧洗!就旁边鹘囘峰,够高,还是藏经楼所在地,正好我顺便去一趟。”看着开始玩上水的这个贱人,茅真黄忍不住的对其一声催促。
王道宁看着他疑问的道:“你确定去鹘囘峰就能知道观楼发生了什么?”
“现在的观楼宗去哪都一样,我说你走不走?”
茅真黄看着这货不着急的样抬脚就欲走,在不狠着点催促,这货能将这条溪流当成热泉泡。
“走走走!你急个球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哎你等等我啊,说走就走啊?”
茅真黄才懒得理这货的喊叫,他现在想知道观楼宗宗发生了什么的迫切比这贱货强多了,他王道宁有一个好老子保着不死,但他茅真黄可不一样。
老子翘脚的早,此时他能信赖的只有手中的冠都!
鹘囘峰在少皑峰与中庭峰之间,比少皑峰高,但比中庭峰低,此峰多是观楼宗外门待的住所,如果茅真黄没被王道宁拉进少皑峰,按观楼宗的规矩是要住进这座峰的。
而到了这座峰茅真黄就轻车熟路了,在怎么说曾经也是于此住了十多年,在加上自身九重天命的修为,茅真黄上去随便抓个外门子弟都能知道观楼宗发生了什么事。
“死胖子,你有没有感觉不对劲?”
王道宁跟着茅真黄的屁股后头皱了一路的眉头,这座山他以前也是常来,哪里还不知道此地什么样。
“上了一炷香时间的山路,居然一个人没碰见是不是?”
茅真黄转头对着他道了一句,其实他在山脚下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当年他记得在这座山上住着的时候,不说上山下山人密密麻麻的也没差到哪里去,毕竟是堂堂观楼宗的外门子弟居住之地,小一千四五百号的人还是有的,在加上每个外门都会被分配一些其他诸峰的杂务活计,说这座山是蕴素山八峰中人气最足的一座都不为过。
而眼前,静的可怕!
“还上么?我感觉上边也不会有人,可能是一座空峰。”
王道宁神情有点严肃,事态似乎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外门这类人在宗门是一个什么概念?
平时打杂扫地,种田看门全是这群人,天命一重到九重不等的修为,但那是和平时期,而当宗门有危难,又或是大梁有国与国的重大战事,这帮人就是拿刀子顶在最前排的主力!
而观楼宗在大梁四个郡县有七十二个修士驻守点,外派的外门修士更是多达近一千人之数,在加上本宗鹘囘峰上小一千四五的外门修士,两千多的外门天命修士才是观楼的根基所在。
外派的宗门修士根本不敢动,因为观楼宗上头有华阳天宗压着,但宗门会让蕴素山内部的这一千四五外门如臂驱使。
所以这一千四五的人不会凭空消失!
但既然消失了,一切就不言而喻。
茅真黄看着神情前所未有凝重的王道宁道:“你想到了什么?”
“宗战!”
“跟我想到一起去了,但我还不太敢相信。”茅真黄对着鹘囘峰上遥遥望了眼后就是一叹。
这是一件比诸国之间战事更残酷的事情,大梁被赵国压着狠揍三年,军兵差不多死了十多万,而观楼宗在西北地死的修士撑死三百多。
但宗战不一样!
根本就没有凡人血肉之躯给你填,他们这帮天命期的外门就是兵,填的也是他们。
修士之间的战争更是没有一丝的仁慈可讲,一个发了疯的金丹期修士冲进他们这群天命之中,可能跺跺脚就会“踩死”一片弱鸡,真要是被绞进去,生死真是靠天命。
“我老子居然能舍尽王家为我上一道护身符,你说不是宗战是什么?”
王道宁一席话,直接捏死了茅真黄最后的不切实际。
只要学了《仓元上箓》那天开始,无论任何人这辈子都会被打上观楼宗的烙印,除非你叛宗,如果没这个胆子,观楼命令无论宗门任何人都需无条件执行。
到那个时候别说他王道宁是不是王家独苗的问题,真要战事不利,整座观楼都有覆灭的危机,就是相家都要红着眼睛用自家人性命往战争里填。
谁也逃脱不了干系!
一道宗门召令根本不值整个王家的倾尽,也只有观楼宗他宗主相韩渠口中的一道避战令,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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