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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难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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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晶璨,焕明十方!
散琼瑛之秀,放玉瑞之祥。
上弥乾纲,下覆坤柔。
恢张万化之枢,斡运千机之柄。
物不禀此而不生,神不通此而不灵。
灵滋那个众妙!昱遍五方哉~~~”
砰!
翟老六唱的兴起之时,“哉”字刚落,顿感那油光锃亮的大脑门就是一疼,瞬感眼中就是一黑,要不是身侧有谁抚了一把,单痩的身子骨非摔个屁蹲不可。
“哪个瓜娃子这么不长眼!也不看看你翟爷爷是谁都能撞的?”
被撞的冒金星的翟老六眼睛还没睁开,就张口一顿大骂。
一晚上的好心情,瞬间被撞的一干二净,怒火蹭蹭的往那光亮的脑门上窜。
“对不住对不住翟仙师,你看是我走在路中。。。。。。”
一个高大人影一边单手吃力的扶着被撞的晕头转向的翟老六,一边尽力的解释。
“我说你是找。。。。。。下回注意点!”
半睁开眼的翟老六本想在破口大骂两句,当脏话吐了一半,瞬间就改了口。
原因无他,翟老六那双眼虽浊,但神却不浊!
此人原本应该是个壮汉子,束发紫金盔、皂袍青锦铁甲,看其着装最少是个校尉级别的人物。
但此时与那绣锦战甲想匹的束发紫金盔早已经不见,整个脑袋被纱带缠的似若猪头,更有殷红血水冒渗,青锦铁甲更是鳞片残缺,哪里还有一名大梁校尉的半分英武。
而这不也足以让翟大仙师改口,让其改口的原因是此人半侧臂膀只剩下半个,双腿也仅剩下一条。
“是是是!翟仙师,还望您老海涵。”
拄着木头拐杖的这位残缺汉子,苦涩的对着翟老六一顿点头哈腰。
“走吧!老夫没事,忙你的去。”
翟老六挣脱了这位残缺军士的扶持,对其就挥了挥手。
虽然他翟秃子是个滚刀肉,但也没到了让这等人扶持的地步。
“仙师慢走!”
残缺汉子看着不与他计较远去的翟老六,对其背影就是一句诚恳的恭送后,咬了咬牙,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军帐“挪腾”而去。
不过百丈的路,对于完人来说也就几十步的事。
而对于此人,
可能需要“半个时辰”四个字来丈量!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8章 损失转嫁
“我呸你个贼秃子!胖爷还不知道玄阳晶璨是好东西?用不着你提醒我。”
茅真黄张嘴对着外头的翟老六就又是一顿谩骂,哪里听不出这老倌唱的弦外之音。
相处这么多年,这老东西一抬屁股就知道他放什么屁,更别提在帐外唱的那两句。
不过这老东西说的也确实有那么一番道理,玄晶此物是个修士就喜欢,他哪里能免的了这个俗。
而一把不太趁手的鬼刀与一百玄阳晶璨之间,没见过大世面的茅真黄还真是有点纠结。
“中军果敢校尉王长度,帐外拜见茅仙师,请许奉真!”
心神不知道神游到哪个天外了的茅真黄,被帐外嚎的一嗓子震的就是一抖,差点没从那张破板子床上滚下来。
“王长度拜见茅仙师,请许奉真!”
残缺的壮汉看自己底气十足的吼了一嗓子里面居然没音,沉默了半晌后朝帐里就又道了一声。
“王长度?这傻子居然没死?”
暗自安了安心神之后,听清来者是何人茅真黄就是一声嘀咕。
对方没死可有点超他的预期,死了才是最正常不过!
不过对方此时在帐外叫门,定是知道他在帐里,这个面说什么也要见上一见,即使茅真黄一百个不想见到此人。
“进来吧!”
将自己的宝贝战刀塞在屁股底下,眯缝眼滴溜的转了两圈后茅真黄盘膝而坐,冷冷的就道了一句。
“中军果敢校尉王长度,在此给茅真人行九叩大礼了!”
王长度撩开厚厚的牛皮毡帘挪腾进帐内,对着黑咕隆咚里面看都没看,扔掉拐杖噗通一下栽倒于地,大吼一声朝着茅真黄伏首便拜。
“贤侄这是。。。。。。。”
茅真黄被对方的噗通之声吓了一跳,在看对方的样子时彻底目瞪口呆,本若淡然的神情被惊愕的连话都有点说不利索。
这等残疾之身,说给他行大礼就开玩笑了。
“三日之前,赵国军突袭咱大梁,第一道防线溃败之时,小人奉郭世干大将军之命,对丢失战线进行反扑争夺,谁曾想到居然遇见明神宗那群白衫仙师,小的凡人一个,哪能是仙师们的对手,刚要逃跑,奈何仙师手段了得,跑的还没有对方仙术快。
当时本以此命休矣,却豁然想到上一日花了二十块玄阳晶璨,在茅仙师手中买的一道真火破邪咒保命符。
当时茅仙师说此仙符真光亦灿、护体如钢、更能生出朵朵火云以反击筑基期仙师之术,说我有了此符护身,就是有那宗门长老级怪物亦不能伤我之凡躯。
而今想来,当初多亏幸得茅仙师此等护命神符,才瞎了一只眼、断了半条臂膀、失了一条腿,苟得一条小命而回,算没白妄了那二十块玄阳晶璨。
我王长度怎么也是个情谊之人,这等活命'恩情',今天说什么也要对茅仙师谢上那么一谢。”
王长度确实是情谊中人!
这不,在伤兵营里躺了三天看能拄着拐杖挪腾几步之后,就火急火燎的上茅真黄这来“感谢”他八辈祖宗。
二十块玄阳晶璨,别说他王长度这种级别的尉官,就是放在凡间一等一的大富之家,估计也要伤筋动骨一番。
却居然换来这么个残缺之身,这对于一名仅二十四岁的年轻大梁国果敢校尉来说,此恨可是有点比天高、比海还深!
“这个。。。。。。看来仙符效果还是不错的嘛。”
茅真黄听完此人的话脸都绿了,二人在四目相对之时可就有点尴了大尬。
“茅仙师!您这张仙符小人可是用了,似乎与你当初说的效果出入不是一般的大,要不是我王长度当初还有一张冰云咒符垫手,估计剩下的这半条命都回不来,于此,仙师不给我个解释么?”
透着帐内的炭盆红光,王长度仅剩的那只眼盯在茅真黄肥硕的身躯之上,似有无穷的怒火要将他那身肥油烤干!
要是此时还能举得起刀,他还哪里管对方是不是仙师,先战过解了心仇在说。
“解释?什么解释,你王长度不是活着回来么?这就是最好的解释!”
茅真黄看着对方进来的造型时,就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既然对方敢这么的撕破脸皮,他也根本不需给一个小小的凡人留半分面皮,瞬间帐内温度随着他的话语就冷了三分。
“呵呵,茅仙师!这般的解释有点欠妥吧?我王长度二十枚玄阳晶璨难道连个正经解释都换不回来么?”
王长度所谓的大礼也不拜了,听完茅真黄的话,直接一屁股瘫在大帐之内,与其的话语之中尽是冷笑。
“哼哼!好,你想要的解释就是,符是华阳天宗正品的真火破邪咒,出自驻掌真人永河子之手,此福护身效果极佳。
虽然没我说的那么夸张,但也没差到哪里去,你若追你身残之事,此事与我半点关系也无,因我也没用过这等高级符箓,况且更没看见你用!
想找后帐,我看你应该往我脑袋上面找找。”
茅真黄眯着眼睛笑呵呵的看着对方时,拿过自己的错银酒葫芦就灌了一口,话说的将自己摘个干干净净。
在西北地干了这么多年倒买倒卖的活,这被找了后账的还是头一次。
而若对方是个五宗修士也就算了,大不了赔个本钱,但看着对方就一个军中凡人果敢校尉,且还敢这么硬气的质问于他,茅真黄那股子仙师劲瞬间荡了出来。
“茅仙师可是说笑,仙符我亦知是真品无疑,永河子仙师的密印做不得假,我王长度虽然就剩了一只眼,但这点还是看的清。
而茅仙师让我去找永河子仙师,这个也有点办不到,驻掌仙师神宗缥缈的已经三日不见,况且就是给我胆去找,我一个小小果敢校尉也不敢找。”
茅胖子听完他的话,直接气笑道:“那你就敢找我茅真黄?”
“是!”
王长度阴鸷的脸庞盯着那坨肥肉,回答的很是干脆。
“我茅某人好欺负?”
“不是!”
“那是什么?”
话音落地之时,茅真黄那对眯缝眼已经怒瞪了开!
“一日之前我亲自去问过陈驻卫长关于真火破邪咒之用,对方说此符是道护身符。”
“既然你也问了是真符,知道我没坑你,还敢来此质问仙师?”
掷地有声的一声吼,茅真黄嗓音大的瞬间将这座破牛毡军帐冲击的就是一鼓。
得理处哪能饶人!
“哼!茅仙师,我王长度话还没说完呢,您老不用这般大的火气,等我话说完你在发怒也不迟。”
王长度看着炭盆被对方气势冲的火星四溅,连眼都没眨的朝其道了一句。
既然自己冤枉大头玄晶都花了,更是落的这般凄惨下场,什么破烂罐子不敢摔。
“说!”
“陈仙师说此符是道护身符没错,但却是重护心神,护体只是弱道,多用来防御邪魔鬼魅,其护体效果还不如三个玄晶一张的冰云咒符,茅仙师!您当初所言的用途介绍与其本质可不是一般的偏颇。”
陈瞎子害他!
刚刚硬气一把的茅真黄听王长度这么说,瞬间心里就是一突,心里忍不住朝着陈瞎子就是一顿大骂。
此符确实如王长度说的那般的效果,但有一点不同的是,这符咒还真不是茅真黄故意拿来坑他们这帮穷军士的。
而是华阳天宗永河子拿来坑他们五宗修士用的,更是其临走之时圈钱的一种手段!
所谓的真火破邪咒与那些普通黄符咒相比也没甚的区别,顶多多了两笔朱砂钱。
而这符其主要功效,与那翟老六同级别的陈瞎子还没说全,护住三魂七魄不受邪灵侵害才是其拿手本事。
在加上此符不易成,用途也比较局限,按他们修士的眼界来看,挂在新生体弱婴孩身上好过于戴在一名成年军士身上。
这等符箓绘制的成本撑死也就一个玄晶一张!
就算他永河子是个华阳天宗金丹期修士来绘制,也不值二十个玄阳晶璨的大价。
而王长度花的冤枉大头钱中,永河子就拿了十六块“成本价”,剩下的四块让他茅真黄与翟老六平分了。
七日之前,不要脸的华阳天宗永河子就靠着这般的无耻手段,最少进账千多块的玄阳晶璨。
像翟老六驻卫长级别的五宗修士,人手最少买两张,轮到他茅真黄卫戍长级别的小人物,最少买一张。
不买?
哼哼!此地的一个修士卫戍长,间皂宗赵祖阳硬气,但现在估计坟头草都开始发芽了。
追根溯源还真不是茅真黄坑他王长度,只不过是茅真黄将自己的损失转嫁了那么一下。
但谁能想到的是,经历过这般惨烈的战事,五宗修士死了一片,他王长度一个小小的凡人果敢校尉居然活了下来。
这上哪说理去。
“偏颇是有一些偏颇,但我只能说不是故意,像你这般买此仙符绝不在少数,况且不仅是我在卖,你口中的陈瞎子也在卖,你摊上这么一道我只能说你命不太好,但话又说回来,你活着回来了不是么。”
茅真黄深吸了口气,对着眼前的此人难得的走心解释一句。
“哈哈~~那茅仙师的意思,我王长度是不是应该如那群死了的人一般,不该回来?”
王长度听完茅真黄的话,用那只单脚直接将眼前的火盆踹飞,仰天就是一声大笑。
“在说一遍,不是我茅真黄坑你,是你们眼中堪比神仙的驻掌修士永河子坑人,从上至下的坑!”
茅真黄看着此人在他大帐之内撒泼,强忍着愤怒对着此人低声就又是一句。
要不是理亏在先,他安能忍受一个小小校尉在他茅大仙师面前造作,估计对方早成了一具凉透的死尸。
“好好好!那茅仙师,我二十玄阳晶璨怎么办?”
应着满地炭火的昏黄之光,王长度看向茅真黄的眼神之中也多了三分的凶焰。
“真火破邪咒,价二十,童叟无欺!这个解释可满意?”
一个七重命关修士,修为算是低了一点,但一个凡人军士的杀气他还是能感受的到,茅真黄此时未怒,但说的言语却前所未有的冷,盯向此人的眼神之中更是闪着烁烁寒光。
“满意,万分的满意!既然是这样,那在下就向仙师告辞了!”
“不送!”
茅真黄看着艰难起身,往外一步一挪腾的残废王长度,连个身都没起。
直到此人消失于他的帐内片盏茶的时间,茅真黄才拿着自己的错银酒葫芦灌了一大口。
一副的若有所思之态!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9章 做人失败的后果
冬初的雨,
淅淅沥沥,清清冷冷!
将金黄的落叶揉进大地成了烂泥,更是将往日太阳撒下的那一丝余温也揉碎的一干二净。
身着一身观楼宗的青衫道袍,茅真黄呼着冷气行走在军营的烂泥地里,很是难受。
无他,某人太肥了!
别人在这般地上行走,一脚下去可能就是满鞋的烂泥,而我们的茅大真人这一脚下去,小腿都陷进去一半。
烂泥地就是这样,天气干爽时是路,雨水多了没比那泥塘强到哪里去。
“什么眼神!西北地没见过胖爷我?”
抬起陷进烂泥里的左脚,茅真黄终于忍无可忍的朝着旁边两个正霄宗的修士一声吼。
这般的阴雨连绵,在自己那狗帐篷之中接连“宅”了五天后,茅真黄不仅感觉狗窝生了潮毛,就是自己都有点快发霉了的感觉。
实在憋不住就出来晃荡两圈,本想去赌博的军帐里找翟老六聊聊天喝点小酒,但这一路走来四周的五宗修士全是对他嗫嗫私语。
眼前正霄宗这俩人不是第一个这么干的,而是第五波!
五日之前,大梁西北地他们这群军兵与修士与赵国干过一架之后,被那群白衫修士屠戮的尸横遍野,大梁国在此的军兵一共才三万人,剩下活着跑回来的还不到四千之数。
而五宗修士本就不多,被对方天杀的一顿刀气冲砍,还能如他茅真黄与翟老六一般活蹦乱跳的,估计可怜的都不足百。
此次战事对于大赵国损失不是一般的重,而若死了这般多的人也就算了。
最严重的是,西北地领军大将军郭世干直接战死,战后连尸体都没找全,就捡回仅剩的半颗头颅,要不是那大将军标志性金盔,这半颗头颅能不能捡回来都是两说。
不仅领军大将军战死,还有那坑祖宗的驻掌修士华阳天宗永河子,在与那群赵国白衫修士战过一场之后,留下一句半个月后自有人来担任此地驻掌修士,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来此两年,丢了五座城池、捞了一大笔玄晶、与敌军修士仅仅做过一场,走时更是连他们这群仅剩的五宗修士看一眼兴趣都没有。
而这些加起来,就造成此时军营一种状态。
死的该埋埋,伤的该叫叫,活着的那点人也根本没人管,愿意赌就聚聚,愿意嫖的就自己偷跑到十二里之外的敦阳城去。
及时行乐!
这很符合此地的作风。
唯一让人心宽的就是,赵国那群白衫修士被永河子揍了一顿之后,好像并没有在进攻他们这群残废的意图,而是在对面构建起了防线。
赵国这是玩的什么幺蛾子,茅真黄他们这群修士根本就不知道。
不仅他们不知道,梁国这座军营就没一个知道的。
也不想知道!
军兵也就算了,这里的五宗修士全是在宗门受到排挤郁郁不得志被下放于此的。
宗门回不去,跑又跑不了,这般惨烈的战事,哪个都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别说像翟老六那样于此地混了三四十年的人物,就如茅真黄那样能在这个烂地活过十年的都是少数。
活一天算一天!
从上至下都是这个想法。
“就是欠骂!”
看着滴溜滴溜跑了的两个正霄宗修士,茅真黄得意的嘀咕了声后,抬脚就朝眼前的这座“乌烟瘴气”的大帐走去。
然而刚走到门口,脚丫子还没迈进去,茅真黄已经依稀的感受到这里“专有”气息。
“一杯两杯大步走,三杯四杯扶墙走,五杯六杯墙走我不走,喝上一斤妹妹抱我走!”
“哈哈~~~陈瞎子你他娘的又浪了。”
“开~开开~~”
“四五六点大!”
“刘大牙,什么点子你是,是不是耍炸了?”
。。。。。。
但当茅真黄满是烂泥的脚刚迈进去,他那张大盘子脸汗就下来了,豆大的汗水跟不要钱似的顺着脑门子就开始往下滴。
静!
静的令人发指。
脚丫子迈进去还没落地,而他却能感受到里面落针可闻般的静谧。
“呵呵~~大。。。大家吃。。。好玩好哈!”
看着二三十双注视过来的眼睛,茅真黄抽了抽嘴角,强忍着抽回脚丫子的冲动硬着头皮迈了进去。
酒葫芦空了,他来此没别的目的,就是想打点酒水回去。
这二三十双眼睛随着茅真黄身子往里移动六步,连眨一眼都没眨,直到茅真黄腿抖的直接一屁股坐在就近的把椅子上,这般的注视才算是消失了一半之多。
茅真黄头皮瞬间炸了!
“来来来,接着来!”
“李拐子别给我玩转移,接着喝。”
“四体不勤”
“五谷不分”
“哥俩好啊”
“全来到啊”
“七个巧啊”
“八个鸟啊”
。。。。。。
“呼~~~~~”
茅真黄哪里敢抬头,听着四周又吵杂起来之后,大气不敢喘的他瞬间呼出一口重气,这口气差点没把他给憋死。
事出常态必有妖!
不自主的去拿桌子上也不知谁的酒杯,但当杯子凑到嘴前之时,茅真黄发现里面的酒水就剩了个福底。
手抖的全潵在了桌子上!
“王道宁!给我上壶酒。”
忍住没跑,茅真黄闭着眼沉思了片刻后,在这混乱的军帐中就是一声吼。
“来喽!看这位同宗的茅师兄来此吃酒,腰间那葫芦估计也是空了,要不要给你满上?”
一个有点帅气的观楼宗青衫小生,将手间的酒壶放在茅真黄的桌前,然后朝着他眨了眨眼笑嘻嘻的道了一句。
“别人跟我整幺蛾子,你还跟我玩这一套?”
茅真黄眯着眼缝瞪着这张笑嘻嘻的脸,将其一把拽过来就是声低喝。
“你怎么不跑?告诉我你来这干什么?”
这个叫王道宁的修士被拽到茅真黄脸前,瞬间就收起了灿灿的笑容,低耳对着他就是一声。
“我没事跑什么?”
茅真黄一脸迷惑,从早上走出大帐就感觉不对劲,但他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没跑就没跑吧,但你先说来我这干什么?”
王道宁一把拍开茅真黄的胖爪子,捋了捋被抓皱了道衫对他又是一句低声。
“酒水没了,来你这蹭酒,在坐一会听听他们侃侃修仙界大事,如果时间还长,顺便找翟老六跟其赌两把也成。”
大实话!
在自己帐内连蹲五天,他茅真黄要还能蹲住就出鬼了。
这破西北地连个能玩的场子都没有,也只能往这里凑合凑合。
“酒水你一会跟我去打,你要说修仙界屁的大事还有那么几件,六宫北阴大帝找混元剑宗苏门剑圣约架去了,阐幽薇鲍元子老祖给中洲未来卜了一狗屎卦,明照宗阳勃的差点把吴国给灭了,少天司这个宗门又出来给人世间男修发福利。
还有就是咱们观楼宗辛集郡起了地龙没少死人,大事小事就这些。
而你要找翟秃子此时不可能,这老东西跟人家探宝去了。”
“探宝?探什么宝?”
王道宁说了一堆,茅真黄一句都没听进去,就听清翟老六跟人探宝去了。
“一会跟你在细说!茅师兄,师弟我这场子虽然破烂了一点,但好酒最近可是来了几坛,宗灵七非天宫的枯魂酒新进一坛,正霄宗珍藏的大酿映良曲亦有之,不知师兄感兴趣否?”
“哈哈~~师兄我有多爱酒你还不知道?若要真有这般佳酿胖爷我还真不知如何选了,我说王道宁你可莫要诳我!”
茅真黄看着一门对他挤眉弄眼的王道宁说的装腔作势,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既然有基友陪他圆场,他也乐意之至。
起码也只有他王道宁才能把眼前的一堆疑问给他个解释。
“那师兄玄阳晶璨可是备的足?”
“多了还真没有,但一二十块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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