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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血族公主有个约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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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浩然虽然修为低微,但一颗行侠仗义的侠胆忠心,从未变过。
徐霞客跃跃欲试,还没尝试过,一拳打爆七境妖族的头颅,是什么滋味儿。
张飞无声胜有声,当年死的壮怀激烈,如今还能第二次做狗熊?
白灵心里冷哼一声:“老祖降临的时候,这些个二百五,千万不要跪着求饶!”
沐云笑道:“大家都没意见的话,那我们就大气一些,打上门去,不,老老实实等他找上门。”
说完,他心情大好,一个龙王篓、一柄龙晶短剑,接下来,就该是那上古斩龙台、再加一柄斩戡大刀?
哎哟,小爷就是囊中太羞涩,包袱斋上瘾,总喜欢别人家的宝贝,这习惯不好,很不好。
——
雨停了,晨曦中,一架低调的马车,来到东灵镇。
车马中,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公子,挑开帘子,一脸不悦:“宫里费尽心机,也要让我来这豆丁大小的镇子,真是无趣。”
一位貂寺老奴,赶紧阻止:“公子身份尊贵,万不能掉以轻心,还是不要轻易露出尊荣的好。”
年轻公子冷哼一声:“本公子亲自降临,整个镇子都蓬荜生辉,谁敢造次?”
………………………………
47、皇子有趣
马车是头一遭驶进东灵镇,所幸那貂寺老奴,额头上贴着一张玉简,应当是东灵镇山水舆图,方圆数十里的一应建筑都有详细标注。
大到标志着一国管辖的东灵府衙、小到官道上错落分布的粪坑茅房,都在那位老貂寺的掌控之中。
作为夜郎国宫廷最为长青的一位太监首领,老貂寺入宫前的俗名,叫做春锦。他也曾是一位出身诗书之家的少年人,春锦的父亲,一位本事不堪、却心比天高的读书人,妄想做那扶龙之臣;奈何运势实在是差了些,他选的那位主子,居然在一片大好形势下阴沟翻船,被一位位不动声色的对手,一夕翻盘,赶尽杀绝。
大厦将倾,春锦的父亲,自然是万死难以谢罪,连累春氏一族、甚至远亲近邻、先生弟子,数百人被朝廷杀头。
按照律法,春锦因为当时不满十岁,侥幸逃过一死,却被迫沦为宫人,失去作为一个男人最雄壮的东西。
可活着,总比死了强啊。
往事已矣,当年惨遭横祸的少年春锦,如今被唤作秋常公公,他历经三朝,赫然是夜郎国宫闱之中,资历最老的太监。
秋常官拜司礼监大监,是几位硕果仅存的秉笔太监之一,距离那位极人臣、堪比首辅的掌印太监,只有一线之隔,可见他如今的气象之巨大,与当年那个惨遭灭门的可怜虫,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之所以能活到今天,秋常公公自持有两件制胜法宝:其一,自然是站队的能力,无论皇位如何更替,他秋常,只会坚定地站在君王身后;其二,也是夜郎国宫廷公开的秘密,秋常是一位六境剑修,世俗百姓眼中的“仙人。”
六境修为,放在南部蟾洲世俗世界,绝对是一位无可争议的老天爷。所以宫闱之中,即便是十万禁军统帅,号称夜郎国武力第一的男人,见到这位老太监,也会不由自主磕头问好,从不觉得做的太过,这就是实力!
秋常这次出京,正是奉了君王口谕,带一位皇子来陷空山,请那位道法通天的圣人出山。
至于这次出京的背后,是不是那位祸乱后宫的淫靡妃子在兴风作浪,自己此行,会不会卷入一场新的皇位之争,秋常半点不担心,因为他已经今非昔比。
秋常拉上马车窗帘,那位锦衣高冠的八皇子殿下,脸上有遮掩不住的怒气,他不满道:“秋公公,本皇子之所以选你同行,完全是觉得秋公公是个有趣的人,和那掌印的老东西不一样,你可不要扫了我的兴致。”
秋常轻轻一笑,八皇子到底还入世太浅,这等言语,哄骗青楼女子都不一定奏效,何况是他。
夜郎国和劲敌丘瀛战事再起,君王的几位皇子,有人总领一国军事,英姿飒爽,率军数十万,开赴并州前线;有人运筹帷幄,早早进入军机部,统筹全国钱粮调度;还有人虽然没无甚大才,却也知主动离开京城,去替君王巡狩天下,监督官员恩泽黎庶。
只有这位无所事事的八皇子,若不是那位妃子所出,恐怕陛下看他一眼都会大动肝火,又岂会差遣自己这么一位位高权重的秉笔太监,为他随行?岂不是要让其他为国尽力的皇子们,寒了心?
秋常跪伏行礼,语气却不容拒绝,他递给八皇子一套衣物,说道:“老奴此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护持八皇子殿下一路平安。出了皇宫大内,即便在我夜郎国的国土上,皇子死亡的概率,依然很大。”
八皇子捏着鼻子打开那套衣服,是一套江湖游侠儿的粗鄙衣服,甚至有那汗味、臭味合在一起的古怪味道,也不知道秋常公公从哪里搞来这么一套行头。
八皇子皱皱眉,以商量的语气问道:“秋公公,不换行不行?我堂堂一位皇子,出京巡狩,没有身着我的皇子蟒服,已经是不能再低调。”
秋常好言好语道:“八皇子殿下,容老奴说一句僭越的话,九子夺嫡大戏刚刚开演,还是多加忍耐,起码要让圣上看见殿下的不凡之处,其他事情,都是过眼云烟。”
秋常说的已经足够隐晦,毕竟司礼监的一位秉笔太监,接触最频繁事情,恰恰就是无数人永远没机会看见的绝密,八皇子心知肚明。
他想起历史上无数失败者的下场,只能捏着鼻子将那脏臭的衣服换上,一边问道:“秋貂寺,你当真有办法,请得动那位圣贤大人出山?我可听说了,那位圣贤大人已经有千年修为,他若是肯出山,咱们和丘瀛国那些浪人的战争,一定能一改颓势!”
有一说一,八皇子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他没有皇兄和皇弟的才华,无需置疑。
可他那位母妃,就是比旁人母妃更有本事,能够把他们父皇,夜夜留在长春宫,这何尝不是一种实力?
八皇子不禁感慨自己命好,有胆量领兵出征如何、有本事运筹于帷幄之中如何、有孝心代天子巡狩又如何?等我请动那位圣贤出山,夺了头功,你们忙活半天,还不是为本皇子做嫁衣?
他不禁开始想象,自己黄袍加身的样子。他娘的,不听话的,都砍了!
秋常看见八皇子乖乖换好衣服,低头行礼:“有娘娘的信物,希望不辱使命!”
八皇子抱拳行礼:“那就仰仗秋貂寺!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我就老老实实待在驿站,哪也不去。”
他是一位皇子,代表的是君王社稷,就算要请别人出山,也需要照虑皇家威严。
所以按照流程,先由秋貂寺作为他的使者,去陷空山拜山门,如果顺利的话,那位圣贤会跟着秋貂寺降临驿站,然后跟八皇子谈好细节,直奔并州前线。
其实所谓的谈好细节,也不过是母妃提前拟好的,跟这位八皇子大人没有一根毛的关系。
马车在驿站门前停下来,秋貂寺一闪而逝,自是上陷空山去了。
八皇子穿一身寒酸的衣服,下车的时候,被几个凶神恶煞的驿站兵丁,好一通敲诈,才让他把车赶进驿站。
换了他从前的脾气,一鞭子下去,管你是禁军将军还是封疆大吏,都给老子安心受着。
所以他越想越气,将一只防备万一的信鸽,放了出去,直奔夜郎国精锐的南大营。
堂堂皇子,出门的时候没个万把人前后拥簇,也好意思说自己微服出行?
肚子有些饿,驿站只当他是个无名无份的路人甲,竟然连一份最普通的酒水,也不肯送到他房间。
所以八皇子大摇大摆走出驿站,找到东灵镇最大的酒楼——醉仙楼。
以他衣着寒酸的样子,酒楼小二也懒得搭理他,一个劲儿赶他出去,搪塞他道:“客官、客官,真不是我诓骗您,小店的包间都被预定了,真的没有位置!”
八皇子抠了抠鼻屎,非常不文雅的抹在自己胸前衣服上,坚持道:“不管,我今天就是要吃酒,还要在你们最贵的包间吃酒!”
说完,他躲开七八位店小二的推搡,一口气奔上三楼,那名为“井中月”的高雅包间。
一脚踹开门,一屁股坐在包间酒席的主座上,大声道:“上酒!”
七八位面色不善的店小二,气喘吁吁赶上来,无奈道:“客官,不是醉仙楼不做你的生意,只是我们一桌子菜要好几百两银子,你得几十辈子,才能挣够这么些钱?”
八皇子叹了口气:“先给老子上酒!”
——
地动山摇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听动静,少说也是一个千余人马的庞大队伍。
片刻之后,东灵镇口,漫天灰尘中,一杆绣着南字的军旗突兀出现,紧接着是千军万马,浩浩荡荡而来。
有那见多识广的人,目瞪口呆:“铁枪卫,按兵不动的南大营!”
八皇子遥指窗外,对那群狼环伺的店小二,耐心解释道:“瞧见没,帮我付酒钱的来了。”
店小二笑得前仰后合:“这傻子,脑子坏了!堂堂夜郎国南大营铁枪卫,国家最能征善战的部队,会来替你付酒钱?”
“你狗日的,怎么不说皇帝老儿,是你老子?”
八皇子笑而不语,因为那地动山摇的千人部队,转眼杀到醉仙楼楼下。
一名武将披甲下马,单膝跪地:“末将韩庆之,不知八皇子驾临,望殿下恕罪!”
“八,八皇子???”
店小二如同晴天霹雳,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一行八人,全部跪下,衣衫尽湿。
八皇子殿下恕罪!
———
东灵别院,沐云通过那巨大屏风,将东灵镇上一幕幕都过了一遍,类似三脉圣人掌管山河的神通。
没能发现鼠精玉树的踪迹,倒是发现一枚傻乎乎的皇子,可玩。
………………………………
48、白兔有痣
东灵别院大门内,巨大的屏风下面,蹲坐一大一小两只身影。
灵参小人儿,千岁高龄,却学着沐云的样子半蹲地上,翘起一只脚搁在凳子上,奶声奶气道:“爷爷,咱俩的样子,怎么像是小狗撒尿喔?”
他的头上,挨了沐云一记暴栗,他抱头惨兮兮哭诉:“救命呐,我的爷爷成精啦,狗子会打人啦!”
冰凉的青虹剑抵在他脖子上,小人儿这才收敛一些,手舞足蹈、死皮赖脸道:“嚯嚯嚯,剑是什么样的剑,是爷爷的大宝剑!我猜那玉树老鼠精,迫不及待要死在爷爷剑下嘞,真是让羡煞孙儿。”
沐云自认为自己行走江湖,已经算是不要脸,没想到这灵参精比自己更不要脸,逮着机会就溜须拍马,停都停不下来。
但人都是虚伪的,谁不喜欢时时被人夸奖?
何况那灵参小人儿夸人的本事不弱,他夸人,从不无中生有,而是从事实入手、夸起人来尺寸得当,顶多只是稍加润色,让被夸的人,既开心、又不至于尴尬。
沐云心里受用的很,脸上却摆出严肃的表情,他御剑出鞘,一剑戳穿灵参小人儿胸膛,义正言辞:“警告你,再胡说八道,小心飞剑取你头颅。”
“呃~~~”
“我说的都是良心话~”
拖着长长的尾音,灵参小人儿良久才往后仰倒,他两只白嫩的小手,做出一副拼命捂着伤口的样子,在地上“痛苦挣扎”,嘴里还不忘喃喃道:
“我,我爷爷法力无边。孙儿,孙儿被爷爷一剑戳穿胸膛,感觉,感觉自己的生命精华正在飞速消失,我,我一定是要死了。”
他说完,斜眼瞥了一眼沐云,沐云冷笑一声,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
只见沐云将那痛苦挣扎的小人儿拎起来,隔空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严肃道:“放心,我已经封住你的几个关键窍穴,你死不了。”
“真,真的吗?”
灵参小人儿跳将起来,脸上一片惊讶:“我,我真的不用死了吗?”
“爷爷威武,爷爷万岁!”灵参小人儿果真如同大赦,手舞足蹈,开心到变形。
这二人装疯卖傻,玩的不亦乐乎。
面前这屏风,叫做风雨图,佐以一座事先打造好的山水阵法,便可将一方天地内的情况,实时展现。
这座山水图,是大夏王朝出资建造,目的就是为了凸显罗城这位天字号谍谱供奉的尊贵身份。风雨图,不仅可以实时展现东灵镇的生活百态,一旦与一座更大的山水阵法相勾连,理论上能将整个南部蟾州正在发生的事情,都投射其上。
在山上人之中,经常会有举洲瞩目的问剑。例如当年钟馗问剑玄都观首徒,整个南部蟾州山上人,即便那些闭生死关的老妖怪,都恨不能去现场观礼。
可并非人人都是元婴神仙,有那掌观山河神通,所以便有中间商提供风雨图的服务,想看的人,只需事先购买一块特制的风雨图,大战开启之时,只需不断往里丢入神仙钱,就能实时看见大战画面。
相传当年,钟馗问剑玄都观首徒,一剑劈开玄都观那片林海,令南部蟾州无数中五境修士惊呼后生可畏。
一传十十传百,短短两天之内,合洲之地,风雨图中间商积压二百年的存货,立马销售一空。
等到钟馗御剑海上之后,突然一个回马枪二度问剑白云观,将白云观那位首徒贺九林羞辱的道心稀碎,无数宗门的修士,瞪大眼睛守在风雨图面前,直呼娘卖批,还能这样问剑!
那一日,为了观看钟馗问剑,一些中小型宗门,甚至不惜花光了多年积蓄。
南部蟾州的风雨图中间商转了个盆满钵满,江湖传言,钟馗就是这场问剑的幕后策划人,拿了一大笔神仙钱去北俱芦洲游历,让人羡慕得牙痒痒。
采薇站在风雨图旁边,像是富贵人家的贴身丫鬟,她端着一盆神仙钱,一颗颗往里面丢,皱眉道:“公子,咱们真能用这幅屏风,找到玉树的行踪?”
“丢,丢,继续丢!”
采薇问话的工夫,忘了往里面丢钱,山水图的画面一度中断,急的沐云赶紧催她。
他笑道:“那是自然,咱们毁了山君庙,断了那老小子修炼的资源,他一定坐不住。你公子我,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岂会等他先打上门来?”
“嘿嘿,你就等着看戏吧小采薇,不给他备好三五个大坑,那种一不留神掉进去、沾上一身屎、想找个地方洗干净又被淋上一身尿的巨坑,我就不是你最爱的公子!”
“但挖坑的前提!”
沐云两只手抓住采薇肩膀,一脸正经,严肃道:“全在你!你的神仙钱花得到位,我才能先一步出奇制胜。”
为了沐云的挖坑大计,采薇只能继续往里面丢钱,她精致的脸上,两只眉头皱起来,小声道:“公子真是太败家了,山君庙里搜刮的那些神仙钱,都快见底啦。”
随着采薇重新丢钱进去,山水图上又有了画面,这回是东灵镇上的澡堂子,云蒸雾绕的,依稀可见青丝飘摇、胴体如画。
灵参小人儿瞬间坐直身体,盯着那血脉喷张的画面,嘿嘿嘿傻笑。
沐云咳嗽一声:“不要心疼钱,公子我,是那种不舍得花钱的人?”
采薇只能一片心疼,继续往里丢钱。
片刻之后,采薇觉得有些讶异,这二人看山水图,一直嬉戏打闹没个正经,怎么突然就聚精会神啦?
她探头想去看个明白,岂料山水图一阵抖动,换了画面,此时显示的是醉仙楼门前那一幕。
沐云摸了摸鼻子,问道:“孙儿,你可知道那名为韩庆之的武将,还有南大营铁抢卫,都有什么根脚?”
灵参小人儿打了个冷颤,两只眼睛往上翻,努力做出回忆的样子来,回答道:“是他啊,一位断头武将而已。”
沐云问道:“何为断头武将?”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灵参小人儿道:“夜郎国和丘瀛国,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之上的对手。南疆大营,不归属朝堂之上的任何派系,宛若无根之水。表面上看着,如今北大营开赴并州前线,去势汹汹。我敢打包票,按兵不动的南大营,五日之内就会收到一纸调令,兵部会命令他们开拔北上,奔赴前线作战。”
“韩庆之,还有他麾下的那帮二百五,一定会傻乎乎唱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开开心心以为能战功赫赫封侯拜相。”
“一旦开战,皇弟的亲儿子北大营做足了噱头,就该轮到南大营冲上去拼命咯。”
灵参小人儿摇头叹息道:“可怜那韩庆之,铁血丹心的一员虎将,麾下一支万人的铁抢卫,都出自骁勇善战的南疆,人手一柄丈八长枪,都是他悉心调教,战力一绝。可惜了,主将不得势,注定是炮灰。”
沐云:“这些都是夜郎国秘辛,你是如何知晓?”
灵参小人儿一挺胸膛,得意道:“这世上,还有老纸不清楚的事情?”
他脑门儿上挨了沐云一巴掌,这才老老实实道:“实不相瞒啊爷爷,那位老鼠精操纵夜郎国政事,他的洞府,堆满了各类邸报,孙儿我闲来无事,权当打发时间咯。”
“不是孙儿大言不惭,就连那夜郎国君后宫之中,哪位爱妃白兔有痣,我都一清二楚!”
不出意外,他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因为采薇一脸好奇:“白兔有痣?白兔为何会有痣?”
“此兔非彼兔,品种不一样。”沐云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
沐云叹气道:“就因为韩庆之不属于任何一个派系,一员虎将,就该被轻易葬送性命?”
灵参小人儿双手负后,开始绕着沐云转圈圈,骂道:“傻乎乎的,脑子有泡呗,满脑子都是精忠报国。”
“好好的一副赤胆忠心,朝堂不知珍惜,我却心疼的很。”张飞现身而出,吓了灵参小人儿一跳。
小人儿骂了一句你奶奶个腿儿,险些要蹦起来跟张飞讲道理。
老子好歹是一位六境的神仙诶,老子不要牌面哒?
给沐云一脚踢在屁股上,灵参小人儿瞬间飞出去,还不忘空中嚷嚷真舒服。
张飞抱拳,作为鬼将那墨绿虚幻的身躯,此刻极为高大:“同为夜郎国袍泽,不愿那些好儿郎白白葬送性命。如果可以,请阁下搭救一二。”
沐云笑问道:“此事简单,可我为什么要出手?”
张飞道:“已无可再欠,如有来生,愿为牛马。”
沐云摇摇头:“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你难道不知,我沐云一生刚直不阿,最见不得英雄受难。”
美眸中光彩照人的采薇,坐在不远处的葡萄藤下面,看着顽皮的他,忍不住笑出小虎牙。
沐云一招手,采薇笑盈盈走过去,沐云问道:“采薇啊,大战在即,我带你去东灵镇街市上看看风景,如何?”
采薇来自荒凉的洪荒天下,人间天下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很新鲜,她自然乐意之至。
………………………………
49、小娘子莫怕
秋貂寺去而复返,前后才不过一炷香的工夫。
他凭空出现在醉仙楼门前,瞥了一眼武将韩庆之,还有他身后那浩浩荡荡的南大营铁卫,懒得说一个字,翘着兰花指抬脚上楼。
到了井中月包厢门前,酒楼掌柜的,一位熟透的中年妇人,领着店小二、大厨、打杂的,约莫二十几人,里三层外三层跪倒一片。
八皇子陈安行,脱下秋常为他置备的那身儿游侠衣服,命令酒楼妇人为他找了一套绸缎衣服。
穿上之后,华不可言,这位八皇子着实是一位皮囊绝佳的美男子。
陈安行生母,正是朝堂之上众臣为之色变的华贵妃。
她从15岁进宫,一度艳压群芳,令三千后宫一夜之间都变冷宫。
至今二十载,陈安行都已是及冠之年,那位华贵妃,依旧死死攥紧皇帝心思,可见她着实是一位媚骨天成的女人。
所以朝中无论忠臣奸臣,都畏惧华贵妃,以至于陈安行这位八皇子,有些过于恃宠而骄。在他眼里,只要父皇不发脾气,那么全天下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言外之意,父皇之外,都是屁。
陈安行此时回过味儿来,自己得天独厚的运势,便是几位文韬武略才华横溢的皇兄都远远不及,在这屁大的东灵镇会有什么危险?
所以他愈发瞧着那位秋貂寺不顺眼,狼子野心,给本皇子弄一件乞丐一般的衣服,还哄骗我说穿上很安全!
本皇子都脱了半天,怎么不见一丝儿危险?
成心让本皇子难堪!要不是秋常出的馊主意,一个小小的酒楼,也敢如此怠慢?
说起来,虽然店小二有眼无珠,那女掌柜还是不错的,她跪在地上,自己居高临下望下去,居然只能看见一片雪白。估计从下往上看,还是只能看见两座挺翘的大山,脸都看不着。
除此之外,那女掌柜居然腰肢细软,盈盈一握,脸蛋也生的如此美艳,陈安行不禁感叹,穷乡僻壤,却有如此极品。
陈安行瞥了眼秋常,问道:“秋貂寺去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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