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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血族公主有个约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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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安行咬牙切齿,就像狗咬刺猬无从下嘴,他放开九娘,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李可然是吧,你给我等着!”

    韩庆之,已经分出五十精兵,都是他麾下最好的斥候,上楼去做陈安行护卫。

    自打沐云现身的那一刻,老太监秋常不动声色,藏进护卫之中,暗中以一门望气秘法,偷看沐云。

    他听见陈安行对那少年叫板放狠话,不由得攥了一把冷汗,这位草包一样的八皇子殿下,真以为夜郎国是多了不起的世俗王朝?

    堂堂玄都观,南部蟾州山上宗门可以排进前五的庞然大物,便是那声势浩大的大夏王朝,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我的八皇子啊,您上赶着作这个死干嘛,还大言不惭即刻发兵、踏平玄都观?

    谁给你的狗胆!

    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秋常很清楚自己的屁股在哪边,他只能咳嗽一声,对陈安行传音道:“殿下,慎言!那玄都观,山上神仙无数,绝不是咱们夜郎国招惹地起!”

    “玄都观又如何?”

    陈安行冷笑一声:“秋貂寺,就问你一句话,这人我杀定了,你能不能办?”

    秋常心中一句叹息,领命道:“殿下放心,毕竟是在我夜郎国的地界上,又是如此僻静之地,可杀。”

    一位擅长隐杀的五境剑修,对阵一位四境后生,这点底气还是有的。

    玄都观了不得,但一位玄都观的四境,不过如此。

    ——

    得了秋常的承诺,陈安行大感安心,其实他并非不怕神仙如云的玄都观,知道那“李可然”的身份之后,他也知道发兵玄都观,不过是一句戏言。

    可是,那碍眼的小贼,今日必死!

    陈安行隔空喊道:“李可然,我包厢里这位熟妇,对你一见倾心。你美人在怀,看起来潇洒无比,却不知你家教如何,敢不敢过来一叙?”

    “有何不敢?堂堂七尺男儿,在家总是一言九鼎”沐云笑呵呵应承,回头就对采薇笑问道:“采薇啊,那边那个姐姐,我要去救她,你不会介意吧?”

    采薇直到此刻,还是云端一般,她生自那遥远的洪荒天下。血族重情,女子在年幼之时,就会选定一位男子,一旦选定,便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明明和他都没发生什么,就要与生生死死,此生不渝?

    她没听清沐云说什么,点点头,又摇头,面颊微红,似人间绝色。
………………………………

51、祖传手艺

    明眼人都知道,陈安行所谓的“可敢一叙”背后,绝不是两位游侠儿一见如故,彼此喝过一碗滴血白酒之后,称兄道弟对酒当歌那么简单。

    但那自称出自“玄都观的四境修士李可然”,看起来没什么江湖经验的白衣沐云,对这场明摆着的鸿门宴,居然毫不犹豫就应承下来。

    沐云没有任何防备一般,当即收起飞剑,与怀中气质出尘的女伴,一同落在酒铺小院儿中。

    纯洁地。。。如同杯中酒,清澈见底。

    如果他不是之前几句话就让陈安行吃瘪,陈安行这位无恶不作的京城浪子领袖,真要把他当作是一位读书读傻了的儒林士子。

    “秋貂寺,那玄都观当真如你所言,是了不起的山上宗门?我怎么感觉,它不过是个山野之间的小破道观而已?玄都观出身的李可然,本王横看竖看,怎么看都很。。。废物。”

    沐云欣然赴约,让陈安行瞬间有些梦幻。

    他料不到,半刻前之还让他深感无力的对手,居然会被他一句再简单不过的激将法,自己钻进他瓮中。

    但当他看着那位风韵万千的醉仙楼掌柜九娘,便立刻释然,女子笑乃英雄冢,这是普天之下的男人,都逃不过的准则啊。

    都说无欲则刚,有欲望的人,最好掌控、也最容易打败。

    陈安行手指,下意识在酒桌上敲了敲,若是在他的主场兰陵城府邸,八皇子殿下手指敲桌子,一定是暗示手下人要上菜了,而且必定硬菜。

    沐云应约之后,秋常不可察觉地松了口气,就喜欢这种没脑子的愣头青:仗着自己有点师门背景,就以为整座南部蟾洲都应该给他面子;有那米粒的四境修为,就敢在师门长辈不曾陪同的前提下,独自走山涉水;

    如此不要命就罢了,还喜欢多管闲事,尤其喜欢招惹自己惹不起的人。

    喜欢多管闲事也正常,这种独自游历的大宗门弟子,往往会揣着一两件师门长辈赐下的重宝。只要眼力见足够,懂得见风使舵,大难临头脚底抹油,轻易逃出生天还是很轻巧。

    秋常就见过不止一位,心比天高的山上后生,曾经潜入夜郎国皇城盗宝,明明实力不济,却能屡屡逃出生天。啧啧,那些小贼的手段叫一个阴险狡诈。

    用市井百姓骂人的话说,那些小子,是屎拉裤兜子里、不着急洗干净、还要到处显摆恶心人的玩意儿。却偏偏滑不溜秋的,谁也摁他不住。

    下作是下作了些,那种人往往长命千岁。

    可眼前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无脑玩意儿,秋常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因为这种人,只是侥幸投胎好,前半辈子才顺风顺水,其实他不配做为一个山上人活着。

    在秋常眼里,沐云信口胡诌了一个新名字的“李可然”,不就是嫌自己命长,上赶着伸脖子方便别人砍一刀的典型?

    临死还搭上个容颜无双、瞎了眼才对他托付终生的姑娘,白白给陈安行送上个极品玩物。

    秋常不再考虑外物,他开始闭目温养剑意,力争一剑之后,天地寂静,世间再无李可然,渣都不剩。

    他是一位擅长隐杀的修士、而且是杀力最大的剑修,如果放在战场上,绝对是敌军统帅的头颅收割机,是正经的国之重器。

    陈安行用他作后手,用以打杀一位四境少年,简直是牛刀杀鸡。

    这让秋常不禁感慨命运不公,所以他愤慨更多,等下出手,不仅力求一击必杀、严防那少年祭出棘手的山上重宝;还要精密控制剑气,要让沐云临终之前,承受最大痛苦,后悔投胎为人、白在这世上走一遭。

    陈安行见到秋常闭目,心中对于击杀“李可然”,已经有了十成把握。

    他曾有机会在宫闱之中,见过这样的秋貂寺,后者一闭目,就意味着要死人了。

    而且死在秋常剑下的人,往往是死的难以置信、死不瞑目。

    陈安行冷笑一声,他瞥了一眼落在院子中的少年,便转头盯着九娘。沐云在他眼中,已经等同于一具死尸,不足为虑。

    所以他扬手,在九娘臀上重重拍了一把,眼见那挺翘之处轻微颤动,他舔了舔嘴唇,好菜不怕晚。

    九娘怒瞪他,她好想大声叫出来,给那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年轻人提个醒儿。

    但陈安行两指如钩,从她领口探手进去,死死掐住她脖子,她憋红了脸,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只能攥紧袖子里的剪刀,只等那个阴狠老太监出手瞬间,就暴起刺杀陈安行。

    反正是死,不能让那好看的少年,黄泉路上孤单。

    。。。

    院子周围,在韩庆之调度之下,少说也有五百披甲的长枪铁卫,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均是野战出身,正经的一国铁卫,哪个不是历经十次以上血战、不止一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兵?仅仅是围在那里,便有浓稠如墨的杀气,令人胆寒。

    因为是底层士兵,血迹斑驳、冷光银的甲胄,算不得如何做工精巧,却最有杀人味道。

    酒铺老板,一位年轻夫妇,早已经吓的躲进地窖。

    铺子四代单传,是一家人珍若命脉的东西。那不过二十出头的老板,今年夏天刚从父辈手中接过衣钵,发誓要把铺子传给儿子、儿子传给孙子、孙子传给重孙子。。。但见到这么多兵涌进来的一瞬间,他已经做好了放弃一切的打算。

    树挪死人挪活,为了一个不会长了腿自动跟他跑的铺子,将自己的命折了?傻子才这么做。

    院子不大,沐云和采薇落在院中,瞬间便如同单枪匹马的战场莽夫,落入敌营之中。四周都是寒光闪闪的铁枪、以及那些悍不畏死的目光,颇有四面楚歌的味道。

    何况院墙上,还有夜郎国最好的斥候弩手,弯弓如满月,虎视眈眈。院墙外,还有数百人,皆是虎狼之辈。

    围困沐云和采薇的士兵,已经摆好战阵,手中八丈长的铁枪一致对外,别说两个人,就是丘瀛国最精锐的轻甲骑兵,尚且不敢轻易发起冲锋。

    一个金甲带刀的魁梧武将,身高八尺,蹬着虎头战靴走进院子,身边三十几个彪悍的斥候亲卫鱼贯而出,数百精兵,不由自主以崇敬的目光看向他,赫然是南大营铁枪卫的主将—韩庆之!

    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死死盯住沐云,下令道:“安王有令,拿下这两个逆贼,生死勿论!”

    战鼓擂响,如同石破天惊!

    铁枪卫要冲锋了!

    不仅如此,院墙之上,弩手两轮攒射之后,韩庆之意识到面前这两位,一定是货真价实的山上人,所以他一挥手,前沿弩手自动后撤,露出三架高如城墙的巨大弩机战车,单单是一根弩箭,就比铁枪卫手中的八丈长枪还要更长更粗,这是军中专门用于对付山上人的重器,俗称屠仙炮!

    沐云皱紧眉头,这韩庆之,虽然是夜郎小国的二流武将,眼光不差嘛,这等屠仙之物都置备过。

    武将韩庆之,被陈安行一纸求援信召唤过来,驻马醉仙楼,麾下都是他的亲从,是跟随他从南疆小镇成长起来的一批斥候。

    其实两年之前,他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南大营执勤卫兵,连冲锋陷阵带头送死都做不到,都没资格说自己怀才不遇、空有抱负。

    作为一名执勤兵,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站岗上,何况南大营统帅,那位兵部尚书独子白显,不过是个下放历练的过路神仙,万事求稳,他在任期间,就属南疆战事最少。

    倒不是白显远交近攻,是那难得一见的外交好手,委实是他太能忍,或者说不作为。高山国敌袭无数次,甚至敌国兵马都已入境,将边境几个村落烧杀一空。

    白显却严令部下不得出战,只是以十倍兵力,屯守在敌军前锋后方百里之内。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直到耗光了对方的粮草为止。

    最令人哭笑不得的一次,白显以十五万大军,将高山国一伙不过千余人的部队,“一路护送下”“礼送出境”,成为北方四国的笑谈。

    夜郎国朝堂上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邻国探子们早已经上书各自朝堂,都认为这十年间,是闪电发兵、一举吞并夜郎国的大好时机,例如北方强邻丘瀛,已经开始调兵遣将,屯兵边境,在并州城下,与夜郎国三皇子、六皇子挂帅的夜郎北大营针锋相对。

    而南方强邻高山国,同样不甘寂寞,在边境上陈军数十万,虎视眈眈。

    如此内外交困之时,正是军人守土卫国的大好良机。相比之下,夜郎南大营畏不敢战,是北方四国的军中笑柄。

    然而南大营之中,也不乏守土有责的血性男儿。

    韩庆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公然哗变,领着十几个不怕死的同乡,闯进白显帅帐,将主帅套进麻袋绑架到大渎悬崖之上,逼迫他奋起抵抗。

    得到白显为了保命的口头承诺,韩庆之便拿着鸡毛当令箭,以千夫长的虚名,纠集二百个有血性的同乡,策马出军营,将一伙正在边境烧杀的敌国先锋,整整两千人,杀了个片甲不留,沿途光复村落二十余,从敌军马蹄下解救的百姓,更是数不清。

    他们凯旋之时,白显为了报复,拒不打开城门,用意很明显,就是公报私仇,要韩庆之这个不服管的部下,自己死在战场上。

    正当此时,韩庆之一行二百人刚经历一场大战,人困马乏,偏偏敌军骑兵尾随而至。

    原来是夜郎南大营疲软已久,高山国统帅,从来不把白显放在眼里。

    他们两千前锋,被突然冒出来的韩庆之打懵了,自然不信邪,又点齐了一千轻骑兵前来报复。

    作为统帅,白显不仅不派兵相助,却在城头上高挂免战棋,命人端来瓜子点心,扬言要亲自看着韩庆之被乱箭穿心。

    但结果,自然是韩庆之让白显失望了。

    他亲自带头冲杀,以近乎全军覆没为代价,再次将那一千追兵杀的七零八落,大获全胜。

    他独坐尸山血海之中,身负伤痕无数,手中一杆长枪,如同战神在世!

    自此之后,白显只能捏着鼻子,坐实了韩庆之的千夫长身份。有了实实在在的兵马,韩庆之迅速组建班底,不断出击,历经大大小小的战斗七百余场,歼敌小十万。

    韩庆之及麾下,以战养战,在战斗中成长,平均每日一场,从无败绩。打得高山国部队拔营后撤数百里,甚至将本国领土拱手相让。

    白显乐得白捡军功,在几次无疾而终的刺杀之后,终于放弃对抗,默许了韩庆之的一步步壮大,后来才有他的铁枪卫,还有世人眼中彪悍善战的南大营。

    沐云早就从灵参小人儿那里听了不少夜郎国秘史,对这位以一人之力,重建南疆钢铁长城的武将,佩服得很。

    。。。。。。

    随着韩庆之一声令下,三台弩机战车弹无虚发,像是要射穿苍穹一般。

    管你是一位四境也好、五境也罢,都被射成渣。

    片刻之后,飞扬的尘土归于平静,好好酒铺院子,凭空出现一个巨大的坑洞,如同无尽深渊一般。

    “啧啧,这个韩庆之,我不过是请人过来聊闲天而已,他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井中月,陈安行拽着九娘长发,将她曼妙的躯体,拖到窗户边,似乎是为了让她死心。

    秋常脱离侍卫队列,他居高临下,对着那巨坑摇摇头:“韩庆之的弩机战车,眨眼间发射了一百零八发巨型弩箭,院子空间小,避无可避,别说一个四境,便是我本人,也凶多吉少。”

    陈安行问道:“秋貂寺,可能确认否?”

    烟尘散尽,秋常低头道:“确定,那少年已死地不能再死。”

    陈安行有些无趣:“还真是个废物啊,这么轻易就死了。”

    。。。

    韩庆之,魁梧的身躯,忍不住踉跄后退十余步。

    因为他下令拿下沐云的时候,一柄二百斤铁槊,凭空而来。

    韩庆之下意识以长枪格挡,他那由南疆最好的铁匠、特殊锻造的长枪,居然被对方一击之下,如弯弓满月!

    一定是见鬼了!

    他纵横南疆边境两年有余,高山国什么样的高手没见过?一个照面之下,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的武将,还真不存在!

    韩庆之来不及询问对方是谁,只见一个墨绿色身躯的无名武将,一击之后,以无敌姿态居高临下,仅仅两句话:

    “韩庆之,你太弱了!武力不堪,眼光不如狗!”

    “我的名字,叫张飞!”

    韩庆之如遭雷击,虽然朝廷正史上对那个名字百般抹黑,民间野史却流传的清清楚楚,那个曾经一声怒吼,让让江河倒流的男人,更是韩庆之从军之时,唯一的向往!

    他心中有些苦涩,张飞的下场,他是很清楚的。

    他再抬眼看,张飞身后,八百英灵,英姿飒爽,是夜郎国有史以来,最强悍的部队!

    张飞道:“陈安行一条贱命,不值得你为他流血。

    。。。

    “不好!”

    秋常脸色剧变,因为尘土散尽之后,那巨坑中,一丝鲜血也无。
………………………………

52、圣贤大人法力无边

    九娘不愧是嫁过人的女子,她是一本内涵丰富的书,沐云随手翻开,字里行间都注写着风韵二字。

    她这本书,却不是谁想翻就能翻得开,陈安行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眉眼之间风情万种,看向沐云的时候却低眉顺眼莞尔一笑,又像个不谙世事的深闺少女,嗔道:“公子才是那防不胜防的偷心贼,已经有了一位红颜知己,又来撩拨我这残花败柳。”

    沐云一脸正经地握住九娘双手,抚慰道:“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来年花再开,柳有第二春,何来的残花败柳一说。九娘是我见过的女子之中,豪气第一!答应我,不可以妄自菲薄。”

    九娘笑盈盈的,双眼愈发妩媚。

    沐云拍胸脯说那些肺腑之言的同时,握住对方一双素手,轻轻摩挲着、时不时轻轻捏一下,用肢体语言告诉九娘,小爷所说,绝对千真万确。

    采薇衣袂飘飘站在不远处,洪荒天下不曾有儒道释三教圣人传播教化,自然没有人间天下的诗书礼仪,更不存在非礼勿视的说法。

    但采薇却下意识别过头去,公子此番行径…行为,真是让人不开心呢。

    “我,我为什么有些难过?”她想起片刻之前,沐云的确有提前问过她是否会生气,当时她的确是摇过头表示自己不生气的。

    “我,我还真是小气呢,公子都说了是救人吖”采薇好看的眸子中,有丝丝缕缕的雾气开始升起来,她却笑呵呵的,歪头对九娘道:“九娘姐姐,我才不是公子的红颜知己呢。”

    该怎么形容那张绝美的脸…哭中带着笑,还是笑着笑着就哭出来?

    看得九娘一阵不忍,她不再与沐云逗趣,将手抽出去,妩媚看了一眼沐云,又心疼了看了一眼采薇,大有深意道:“男女授受不轻,公子既然有了这一位红颜知己,自当珍惜。”

    “虽说公子是那一等一的偷心贼,却该知道,有些不费力气得来的东西,才是最大的际遇,莫被浮云遮住了眼睛。”

    所说是教训的话,从九娘嘴里说出来,却别有一番味道。采薇那傻丫头,一片深情不知所起。那么她呢,又是为了什么,一改自己立下的规矩?

    沐云一脸委屈,小爷凭本事装犊子、让天下女子对我心向往之,怎么就成了偷心贼?

    磕碜谁呢,你才只有一位红颜知己!

    这样讲的话,把我们婉兮置于何地?

    岂不是要教坏了小采薇,让她从此学会了骄傲?

    沐云是什么人?他从九娘的几句话中听出来无尽酸味儿,立时开始检讨自己,说好的苟字当头呢?

    一碰见不平之事就忍不住热血上头,二话不说就喜欢冲上去装犊子,这样不太善,太不谦虚了。

    可真不能怪世俗女子见识太浅、轻易便对他芳心暗许。实在是他这种无敌的翩翩少年郎,实在是世间少有。

    试想一下,在夜郎国国土之上、单枪匹马从骁勇善战的千余铁卫中突围、当着一位老奸巨猾秉笔太监的面,将人家的皇子殿下摁在地上凌辱。

    什么样的天子骄子,才能干得出这等惊天动地的豪壮之举?只有我沐云…不,李可然。

    也难怪九娘瞧不上陈安行,跟在下相比,八皇子就是个渣渣,一个只会嚷嚷我爹是皇帝、强行求睡觉的牲口

    陈安行头颅被沐云打进地板,许久都没动静。他听见九娘对沐云说的那些吴侬软语般的话,不知是不是气血上头,居然动弹起来。

    他刚开始只是手指头轻微动一下,不久之后,整个身躯都开始挣扎,要从地板中挣脱出去!

    一阵电光流转,陈安行身上像是流水淌过,一个虚幻的身躯就此站了起来,赫然和八皇子陈安行一模一样!

    那道虚幻身影,在井中月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化作一张金色符纸落在地上,被沐云摄在手中。

    沐云将那金色符纸对着窗外看了一眼,感慨道:“到底是一位肥的流油的皇子,居然是一张价值连城的替死符。”

    只不过替死一回之后,符纸上的金色符文黯淡无光,时刻都要消逝的样子,让沐云心疼不已。

    他很想把陈安行的口袋搜刮一番,有了这种宝贝,自己将来无论去玄武地宫还是诛妖战场历练,甚至顶着五雷正法降落在十绝深渊、弥天森林,当面挑战一群上五境妖族,都可以横着走啊,反正死不了!

    他刚说完,陈安行一抖衣袖,重新站了起来。

    看他的样子,只是衣服之上略有灰尘,沐云先前那两拳造成的致命伤,丝毫不存,替死符真是好东西!

    陈安行脸色阴晴不定盯着沐云,一字一顿:“李可然,你很好!”

    “本王从记事起,向来都是主宰别人生死,你还是头一个,让我颜面尽失的人物。”

    陈安行目光,将井中月内的人,一个个扫视一遍,最后是刘浩然、徐霞客、采薇,沐云。

    他用冷酷到极致的声音道:“我,陈安行、夜郎国八皇子、世袭罔替的安王、未来的一国君主在此立誓,屠尽东灵镇全部生灵,人与牲畜、一草一木,都得死!”

    陈安行立誓之后,朗朗晴空,突然一声惊雷,那雷声声势浩大,久久不散,瞬间如同一记警钟敲响在东灵镇上空,所有人畜都心慌不已。

    立誓之后,他指着沐云鼻子,再度道:“至于你,玄都观的李可然,我以夜郎国国运诅咒你,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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