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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请自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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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走。”李青君明显觉得很是愧对于他,脑袋垂得根本不敢抬,小声道:“不说等孩子成年,起码也得让国度走上正轨,把权力移给嫂子,这最少也要几年的时间。”
“嗯。”秦弈叹道:“何必那么小心翼翼的模样,你又没什么错。”
李青君吁了口气的样子,偷眼看了看他:“真不怪我么?”
秦弈笑了笑:“你是摄政王诶,怎么一副小女人模样?”
“因为……我真的是秦家妇啊。”李青君认真道:“君不负我,是我负了君诺。无论你怎么怪我,我都无话可说。”
流苏那时候说过,女人该有不讲道理的权力,那样就不会过得太累。
可这是一个从认识起就很讲道理的女人。
秦弈叹了口气,只是道:“如果你觉得食言背诺过意不去,那我们就好好睡一觉吧。”
“呃?”
“无论是走是留,那也不会是今晚。”秦弈低声道:“青君……这两个月,我真的很累……今天对于你我都是第一次,我只想好好渡过一个完整的夜晚。”
“那……你能不能……”李青君眼波再度变得迷离:“再要我一次……”
秦弈低头吻了下去,这一次极尽温柔。
………………………………
第一百零五章 君子攸行
次日一早,从温柔中醒转,李青君就再度投入了平灭西荒的后续工作中。
灭一个国家,并不是攻占王城就算数的,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她无法一直沉浸在温柔乡里。
秦弈坐在一边,看着李青君一身戎装提枪按剑站在议事厅发号施令,众将领命而去的样子,秦弈的心神一直有些恍惚。
曾经天真做梦,无忧无虑。
如今家国沧桑,尽收眼底。
谁还能带着纯真的笑靥,一如往昔?
她已经不是那个梦想寻仙的娇憨公主了,她是南离摄政王,权倾南疆,攻城灭国,一声令下,人头如雨。
她已经长大了。
其实昨晚李青君还藏了话没有说,大家都是聪明人,言下之意不用明说,意会就可以了,明说的话反倒难堪。
她藏着的潜台词,是试探秦弈愿不愿意留下来。
秦弈觉得世事真是挺幽默的。
如果是从前的自己,就算本心不想留,其实对于一个阿宅来说倒也没什么的。有两情相悦的女子柔情相伴,就在这里过一辈子又有什么问题?或者实在想出去看看,那就等到小国王成年,再了无牵挂地离去就是了。
可在自己刚刚前不久才立志要变强的前提下,这事就让人哑然,好像老天特意在开玩笑。
他想要变强的根源还有很大部分是为了保护青君呢。像那邙山尊者,虽然理论上不会来管南离事,可把一切寄托在别人动不动念是最不可靠的事情,如果哪天他发神经呢?自己毫无抵抗之力,在这腻在温柔乡里有个什么用?
好歹要出去学有所成,那时候归来才算是能保护人吧。
他还承诺过流苏,要帮它复原身躯,再没良心也不可能对流苏说你再等等哦,等那小国王长大了再说。真要这么说,不用流苏发火,他自己都会觉得不是人。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必须走的,优柔寡断没有意义。
所以他也没有明说,李青君应该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心照不宣。两人也就抵死缠绵,之后沉沉睡去。
秦弈悄悄离开议事厅,到了后院,就看见明河站在那里。
“贫道历练已毕,当回宗门闭关,特来向道友辞行。”明河打了个稽首。
秦弈也还了一个道礼:“那就祝愿道友大道精进,不枉此行了。”
明河凝视他一阵,忽然道:“道友也是要云游的吧。”
“是。”秦弈并不讳言:“不知道友可有什么推荐去处,能让我多接触一些此世修行。”
“本来去拜一个师门好一些,但道友已有师承,此事不便……”明河沉吟片刻,答道:“其实道友的层次早与凡俗不同,凡人求仙,千难万难,而道友只要踏足人世,自然会发现处处是仙。”
“道友这话有点敷衍啊……”秦弈道:“如果我想具体一些,比如接触一些魂体相关的知识,又或者是想看看今人修行与远古的差异比较,这要往何处去?”
“魂体相关,皆是各宗不传之秘。至于古今修行差异,道友不妨去万道仙宫一行。”
“万道仙宫?”
“嗯,所谓万道,全是近古才出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修行理念,与远古有极大差异。此宫离此数万里之遥,当然也难不住道友便是了。”
“……”
明河摸出一枚玉简,闭目注入法力:“贫道大致标个方位,道友可自行寻访。”
“多谢。”秦弈接过玉简,行了一礼:“青山不改,以后再会有期。”
明河微一颔首,飘然而去。
“你……真的要走了么?”
秦弈转过头,李青君静立身后,平静地看着他。
“其实……”秦弈顿了一顿:“这与普通人家出去游学差不多吧,待我学有所成,再回来陪你。”
理论上是差不多,并不是一去不回。
但这就是别离。
还与裂谷之行不一样,裂谷之行约定时日,不会超过半年。而此去关山万里,世事难料,天知道从此一别是否还能相见?
更何况仙路漫漫,而李青君一介凡俗,说不定回首百年,他还是少年,而她已经垂垂老去。
李青君笑了一笑,也没说什么,只是上前整了整他的衣领,低叹道:“说实在的,是我把南离置于你之上,而你还想着保护我。我想了很久……或许是我的问题,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爱你。”
秦弈平静地看着她,这件事本质确实是这样的。
但这事怎么说呢……他没有不悦,也没有什么怅然,相反平静无比。
好像潜意识中,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料到了这一天。
曾经问流苏的话语掠过脑海:“我好像没那种时时刻刻想黏着青君的感觉,恋爱中的男女不是应该时刻挂念的么?”
当时自己不解,流苏也无法解答这种问题。
而如今想来,原来就是这么简单——他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爱她。
少男少女,因为对方的优点而互相吸引,机缘之下走在了一起,并没有多么刻骨铭心。所以大梦醒觉,便是如此平静。
“去吧,无需挂念。”李青君低声道:“或许有朝一日,我也会踏上仙途,那时候再去寻你。若是你仙途之中有了其他知己……”
她顿了顿,灿然一笑:“且放开胸怀,那或许比我适合你。”
秦弈没有回答这种话,只是低声道:“我知道,你也想要行走天下,行侠仗义,斩妖除魔。你走不开,这份我替你完成。”
李青君笑了:“何其有幸,得君知己。”
南疆的雪,轻如飞絮,层层叠叠,阻着离人的视线。少女倚门而望,飞雪之中,青衫少年身无长物,一棒随身,大步远行。
少女看了很久很久,忽然转身进门,平静地命令:“传我命令,南离从此国师空悬,再无人可任。道巫两术可以作为异术修习,与武道相等。妄议长生者,以妖言惑众论处。”
风雪之中,流苏正在和秦弈说:“你已历红尘,如今可以出矣。”
“这就是出世么?”
“是。非无情也,深而转薄,于是勘破,才是真正的人入山中,是仙之道。你原来那种,只不过叫做咸鱼死宅。”
“可我没有忘记青君啊,我们甚至连分手都不算,我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回来的。”
“这并不要紧,现在的你与热恋之时,真是一回事么?”
“我总感觉,按这种意思,是不是一无所有的那一天,就成仙了啊……”
“这天高海阔,无际无疆,日月在你眼前,万物在你脚下,何谓一无所有?”
“也是,我至少还有一根超会吐槽的狼牙棒。”
“……如果你知道我瞒了你多少东西,也就未必还会说这句话了。”
“瞒就瞒吧,事事都那么计较,该活得多累?”
“呵……”
少年哈哈一笑,加大步伐,瞬间消失在风雪天际。
君子攸行,先迷失道,后顺得常。西南得朋,乃与类行;东北丧朋,乃终有庆。
安贞之吉,应地无疆。
【第一卷终】
………………………………
第一百零六章 小镇异事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春雨绵绵,小镇的空气却没有雨后的清新,爆竹声四处噼里啪啦,硝烟味儿漫遍街巷。有小孩冒雨乱跑,到处去捡还有些干燥的鞭炮试图点燃,有些真能响,孩子乐得眉花眼笑。
过年了……
秦弈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镇外远远看着这家家爆竹的景象,才知道乾国风土与中华相似,也是有春节的。
还真是怀念,总算在异界找到了熟悉的事情。
不知道南离有没有这种节日风俗……
就算有,此时的李青君多半也是没空过年的吧。
这是乾国境内的小镇,说是小镇,感觉也挺热闹,都比得上南离的县了。南离若是大雨,街上都不见人的。
他来此镇,是因为路上听说这附近有座仙山,传说那里有仙人遗迹,于是有道观起于山中,道观住持据说是从仙人遗迹中颇有所悟,已得长生法,如今寿二百五十岁矣……
二百五这个数字让秦弈很想吐槽,但“仙人遗迹”与“长生法”让他很感兴趣,自然是会来寻访一二的。
话说这才对啊,有仙迹自然会有道观嘛。自家仙迹山别说道观了,山上连个瓦片都没有,也怪不得相信的人不多。可实际上仙迹山才是真有仙迹的吧,此时戒指里的傲娇棒棒证明了这一点。
天已黄昏,春雨正急,看看远山还有一段距离,在雨中模糊难辨。秦弈打算还是先在镇子上寄宿一晚。
他此刻在镇外牌坊处,看街边贴着的几张告示。
其中有一张悬榜,说王员外家中水井莫名干枯,连屋后的臭水沟都没了水,悬榜聘请精通勘井疏通等手段高人,必有重酬。
秦弈出神地看着,过往的很多事情浮光掠影地闪过。
那时候大家看榜,觉得张家庄那事儿是人为的可能性居多,最终还是去了……
眼下这个榜……水井莫名干涸,连水沟都没了水,一个大户人家居然排查不出常规因素,会被折腾到悬榜求助,倒还真是有妖魔鬼怪作祟的可能性较高。
在这号称“仙迹”的山脚下,妖魔作祟?秦弈笑了一下。
如果是你,是一定会兴致勃勃地去看看的吧。
你那一份,我代你做了。
小孩又捡了一枚鞭炮,却在雨水湿意之中又放了个哑炮。孩子擦了擦鼻涕,悻悻然把哑炮丢开。
“呐,这个肯定响。”
一枚鞭炮递到面前,果然看似干燥能用。孩子高兴地接了过来,抬眼看看,是一个好看的大哥哥,笑得眯着眼,很是和蔼。可这春寒天气,这个大哥哥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青衫,看着都替他冷。
孩子也没想太多,点燃鞭炮就往旁边水坑里丢。
“砰”地一声,泥水飞溅,反而把他自己炸成泥猴一样。
秦弈哈哈笑了起来,自言自语一样在说:“夜翎肯定很喜欢,不知道那里有没有鞭炮来着。”
“夜翎是谁啊?”灰头土脸的小孩好奇地问。
“是个和你差不多愚蠢的小孩。”
“我才不蠢,我会帮娘打酱油的!”小孩不服气地说了一句,旋又好奇起来:“大哥哥你不冷的吗?”
“不冷。”秦弈笑眯眯道:“小朋友,镇上王员外家是哪一户?”
“那就是我们家东主。”小孩悄悄道:“我娘说,东主是平日里太黑心肝,才遭了恶报。大哥哥还是别去了……”
秦弈揉揉他的脑袋:“还说不是愚蠢的小孩,这话是能逢人就说的吗,被你娘知道了不抽死你。”
所谓王员外,是个致仕回乡的老官僚,对于镇上而言那就是一等一的大人物了,和县太爷都谈笑风生的那种。镇上土地倒有三分之一是他的,镇民大半不是他家长工就是他家伙计。秦弈站在王员外家门口,看着凶神恶煞的看门家丁,微微摇头。
怕是来错了。
水井莫名干涸,连水沟都没了水,一个大户人家不可能排查不出常规因素,会被折腾到悬榜求助,确实是有妖魔鬼怪作祟的可能性较高。
这一路行来已经大半个月了。本来也想斩妖除魔的,可沿途见到的一些异事往往都是人为。妖魔没斩到,倒是恶霸除了不少。如今这个王员外家里大概可以叫做妖魔斗恶霸,狗咬狗?
那就没什么好管的了……
正要转身离去,流苏却说话了:“还是看看,你这一路走来什么都没见,好不容易有个可能有特异的事情当然得看看,管不管另说嘛。”
秦弈意念道:“我怎么觉得是你想找乐子了?”
“我不能找乐子吗?这一路多无聊。”
“我现在真怀疑你几万年在山里怎么过来的。”
“就因为在山里憋久了不行吗?”
“好吧……”秦弈只得上前。
家丁早就注意到这货了,站在门口犯傻也不知道干什么,鬼鬼祟祟的。于是喝问:“干什么的?”
“专业管道疏通,下水道,污水管,电话……呃窜戏了,我是来帮你家解决水井问题的。”
“就你?”家丁怀疑地打量秦弈,这一袭青衫,气质俊逸,怎么看都像一个文士,会做这种事情?
之前看他鬼鬼祟祟没赶他走,就是因为觉得气质不凡,不像普通人。结果这货不但是普通人,还是个通水井的吗?
秦弈笑道:“反正搞不成又不收你钱,你管我长啥样呢。都悬榜了还挑人?”
家丁将信将疑地进去禀告去了,过不多时便有个愁眉苦脸的管家出来,也不多问,直接道:“既是来看井的,速速随我来。”
看来这也是被水井问题折腾坏了,估计被家主逼得都快投井了……
秦弈跟在后面正要进门,忽然有人从外而来,一路嚷嚷:“清和道长来啦!”
那管家大喜,迎出老远:“有道长施法,问题必然迎刃而解!”
秦弈转头看去,鞭炮声中,一个中年道士缓步而来。身上穿着八卦道袍,五柳长须飘在胸前,手持一柄拂尘,背上斜挂桃木剑。被那鞭炮的烟雾一衬托,看着分外仙风道骨。
倒还真是有点修行……凤初一层?还是二层?
也不差了,已经是秦弈北行以来见到的第一个真有修行的道士,看来那仙山还真的可能有点门道。
如果简单的妖祟,凤初一二层的道士只要有点真术的,也确实够了。
只不过连管家带家丁在内全部围着那道士鞍前马后,他发现自己孤零零站在门边,居然没人理会了……
秦弈哑然失笑,默默跟着人群走了进去。
看门家丁奇道:“清和道长都来了,你个文士还进去干什么?”
“道长做他的法,我通我的管,大家不相干嘛……如果你家有漂亮小姐,大家也不妨认识一下……”
秦弈随口应着,却忽然心有警兆,好像被人窥视一般。
迅速转头看去,街角有个圆滚滚的黄衣身影,一闪不见。
………………………………
第一百零七章 干涸的水井
“那是妖怪。”已经恢复到可以轻松甄别妖气的流苏迫不及待地表现:“我感应到了妖气。”
秦弈一直觉得感应妖气这事儿挺神奇的。
妖怪化形之后,与人没什么不同,也不存在动物的腥臭。像夜翎乘黄那样都是香喷喷的,一个清香宜人,一个媚香撩心,二者连香味也不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分辨有妖气的……
于是就问了。
流苏没好气道:“谁告诉你这是靠鼻子闻的,妖与人的修行根基不同,修炼所诞生的气机自然不同,这是用神识去甄别的,不是鼻子!”
“那刚才那个,是什么妖?”
“那是一种老鼠,不错的食材。”
“食……材?”
“是啊,味道不错的,化用之后还能增加你的雷电亲和。换了乘黄那个爱吃的,说不定都被她炖了,怪不得不敢进妖城呢……”
“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这东西叫皮卡丘。”
“那是什么?”
说话间,那个清和道长已经在众人簇拥之下到了水井边。秦弈也就没再和流苏开小差,挤了过去探着脑袋看。
这井极深,一般人看不到底,以秦弈如今的目力倒是可以轻松看见,底部干涸,在这大雨的天气,下面居然也没有什么积水,能看见一些湿意在井底被逐渐吸收。
若说是地下水干了吧,也不至于连臭水沟都没了水……这不是井的问题,“管道疏通专业”多半没有意义。
秦弈神色有些凝重,他感到底下有点东西……是超出常规的异力在影响一切。
是那只老鼠搞的鬼么?
搞个水井有什么意义?
此时家主也闻风出来,冲着清和道长拱手笑:“家中琐事,劳烦道长大驾,真是过意不去。”
这便是那王员外了……秦弈打量了一眼,倒是面目清雅的老者,看着有些气质,只是长了一对三角眼,面相不是太好。流苏不学卜卦,自然也不学相术,秦弈无法以貌取人,看了一眼便挪开了目光。
那清和道长捋须笑道:“无论是淤堵还是有些异力影响,贫道只消施法引地水奔流,淤堵自通,异力自散,不过小事一桩。”
王员外大喜道:“那便有劳道长,酬劳必让道长满意。”
“只为乡里清平,何必言酬?”清和道长正色道:“烦请准备法器便是。”
“道长需要何等法器?”
“黑檀香案,万钱黄纸,丹砂桃木,院中摆上三百六十五星辰灯火……”清和道长一路不停地报了十几种东西。
王员外脸都绿了。
秦弈哂然。
流苏教他的术法,从来不需要这些媒介和稀奇古怪的“道场”,一个法诀完事,只有布阵需要用到各种相应的物品。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别人需要媒介法器,其实与人类借助工具一个道理,自身办不到的事,借助工具就可以。
也不知道是这清和道长自己的修行理念如此呢,还是现代的修行与远古不同,从更重自身变成了更借助外力。
院子里折腾了好久,天色都已经黑了,大雨倒也微止,只剩毛毛细雨,打在脸上很舒服。
道场已经备齐,周围点起灯火,清和道长手持木剑,脚踏七星,念念有词。
“疾!”一剑刺出,串起了空中飘飞的黄纸。
“轰”地一下,黄纸自行焚烧,隐有灵气溢散。
围观众人轰然叫好。
“有点真术。”流苏评价:“就是太蠢,形式大于实际,一个简简单单的引水之诀,竟然被弄得比续命术还复杂。如果今人修行尽是这般模样,可真是令人失望。”
随着话音,水井里隐有灵气旋转起来,慢慢的肉眼可见地下水往上溢出,如同旋涡一般。
清和道长伸手指向井中,做了个往上一勾的动作。
地下水奔涌而出。
“手指勾出水了!”家丁们大喜过望。
秦弈对这句话叹为观止。
清和道长志得意满地收回手指,就在他倒转木剑正要收功之时,那水又无声无息地慢慢降了下去,在众人目睹之中直接消失不见。
清和道长一愣,急速引剑一挥。
“砰!”井中似乎有电流炸起,最后一股水柱冲了上来,喷得他满脸都是。
而井中却再也没有声息,重新变得干涸。
“噗……”流苏乐不可支:“有趣,有趣。”
秦弈皱起了眉头。
井底竟然隐隐传来一种……荒寂的味儿,就像在沙漠里一样。
这明明存在地下水,水脉没有干涸,天上还在下雨呢,怎么会有荒漠的感觉?
那电流又是怎么回事?
那清和道长灰头土脸,厉声道:“此地妖孽厉害,王员外可再备法器,明日贫道与之决一死战!”
秦弈皱了皱眉,悄悄退了出去。
“诶诶诶!”那管家眼尖,瞥到要开溜的秦弈,忽然喊道:“那个少年,你不是说你是来疏通水井的么!何不下去一试?”
疏通你妹啊,贸然下井去作死吗?
迎着清和道长看竞争敌手一般的目光,秦弈掸掸衣角,笑道:“事到如今我也只好说真话了,小生哪里会通什么水井,只是听说王家小姐知书达理,特来一见。”
“真的吗?”楼道“咚咚咚”地响了起来,过不多时便有一个三百多斤的肉球直闯而出,一把就将清和道长推开老远:“谁要见我?”
秦弈早已落荒而逃。
你让超级马里奥过来也疏通不了坦克炮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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