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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媳妇去修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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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虽然都是佛宗,却有部分佛经理论及佛祖到底谁等理论差异较大,冀州佛宗信奉佛祖为义成就者释尊,而番僧坚信佛祖为刹帝婆罗世尊。
两边为了自己祖宗到底是谁,争斗了上万年也没有结果。
佛宗无遮大会与其他宗门不一样,比如道门亦或妖族比赛,那就法术争斗、刀光剑影、鳞爪飞扬。佛宗则是一边辩论一边斗法器。
天下其他门派开始不理解,觉得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后来才知晓,他们是通过斗法中辩论、辩论中斗法,提高僧人对佛法的理解与开悟,对提升自身修炼极有帮助。
广弥上人带着四九,直接降落到禅佛空门寺无遮大会现场。
也不与任何人打招呼,老和尚直接坐到了自己蒲团上,四九只好站到他左后侧,因为右后侧已经有一个人站在那里,却见那人高壮威严,正是那执杵徒弟楼至。
楼至看见师傅只带了四九一人,失望地长叹口气,刚要说话,广弥上人却摆摆手,问无遮大会争斗情况。
楼至只好低声汇报,第一场已经败了,目前是第二场。
台上冀州僧人法号辩慧,已经与番僧辩论斗法两个时辰了。佛法争辩上,他略占上风,但其法器质量上要劣于对手,所以目前不分胜负。
广弥上人点头后不再理会,只是关注着场里情况。
四九闲来无事,也瞅了瞅比赛场地。场地在五丈高台上,周围布有传音法术,整个寺庙都能听到场内辩论声音。
却见场中两僧人斗法,番僧倒是很好认,与冀州僧人服饰差异较大。
那番僧右臂袒露,斜披黄色袈裟,边缘镶边白、红两色,从右腋下绕上覆左肩,露出灰色内服僧衣。他一边与辩慧争论,一边掐诀,控制佛法器“大磐”不断攻击。
听周围僧人悄悄言论,四九了解到,冀州僧人对这场斗法非常乐观。本来在冀州,辩慧就以佛法辩论高深而出名,老一辈僧人谈及,都不由伸大拇指,赞叹佩服不已。
冀州僧人上下,对其抱有极大期望,都认为他此战必胜。不出意外的话,随着时间推迟,与之对战的番僧必定会法力不济而落败。
却见番僧双手合十,指挥法器“大磐”从上方发动攻击,突然大声呵问:“佛经有云:佛祖之所以为佛祖者,盖因法力无边、无所不能。
那么若是不能法力无边、无所不能,就不能成为佛祖,然否?”
辩慧淡然一笑,一边控制法器“菩提念珠”反击,一边不慌不忙地回答:“当然!”他觉得已经胜券在握,只要慢慢耗干番僧法力定可胜之,毕竟论辩论,他还从没输过谁。
番僧一笑:“冀州佛宗信奉佛祖为义成就者释尊,敢问,义成就者释尊能创造出他解释不了的佛经吗?”
台上辩慧愣了,台下冀州僧人愣了。
众僧人沉默不已,苦苦思考这个问题。
若是义成就者释尊创造不出他解释不了的佛经,那么岂能称为法力无边?
若是能创造出佛教,自己却解释不了,岂能称之为无所不能?
如此最终会得出十分震惊的结论:义成就者释尊不能称为佛祖。
番僧趁机连连发动攻击。
辩慧苦苦抵抗,毕竟这个问题给他震憾太大,他需要细细思考。但很显然,如此下去,恐怕他落败反而是迟早的事。
番僧接着问:“故而,义成就者释尊,不能称为佛祖!
他是伪佛祖!
所以,真佛祖只能是刹帝婆罗世尊!”
辩慧紧皱的眉头脸变成了死灰色,半天没有答话。
根据规定,僧人辩论比赛期间,若是规定时间不能答话也算输,这种规定,避免了有僧人在台上只逞武力而弃辩法。
辩慧一会觉得番僧说的对,一会又觉得对方说的似乎不对,却又没有半点思路,心急脑乱下,被番僧法器“大磐”一击打碎了法宝“菩提念珠”,口吐鲜血掉下台。
其余僧人都在苦苦思考真伪佛祖的问题,一时间,竟没有僧人敢上台斗法。
而番僧双手合十,立在台上不动,竟欲继续守擂。
四九望着满场苦思的僧人,他笑了,笑得很开心。
一帮傻秃驴!
楼至恼了,对着四九怒目而视,然后吐字如洪钟:“你笑甚?”
四九望着楼至:“笑又如何?”
楼至提起沙包大的拳头晃晃,怒:“说不出所以然来,佛爷就要伏魔!”
四九摇摇头,语气里充满怜悯:“是不是你们剃头的时候,把脑子也剃干净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居然思考半天?
看来天下捐献的香火钱太多,让你们吃饱了撑得,才会去胡思乱想,动辄钻进牛角尖……”
楼至愤而提起降魔杵说道:“施主,如此庄重肃穆场所,你居然讥言讽刺,佛爷岂能容你?”
广弥上人一摆手,楼至忙放下降魔杵,变成一副“以德服人”的慈悲样。广弥上人回头问:“施主何以教贫僧?”
“你们,嘿嘿,把同样问题问番僧啊。
他们的佛祖刹帝婆罗世尊,能不能创造比他厉害的人。
他能或不能,都不能称为佛祖,也是伪佛祖。
所以义成就者释尊,可以称为真佛祖。”
广弥上人与楼至皆恍然大悟,双手合十言道:“施主所言极是,多谢赐教!”
四九很无语,纠结这种问题,大家还不如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
楼至口快,对广弥上人说:“师傅,其余人尚不如刚才落败的辩慧机智,怕是……”
广弥上人轻叹口气:“此次辩法,规定只能在你辈中比赛。番僧众人谋划已久,胜负乃常事,万事随缘吧。”
楼至一脸凝重,对师傅躬身说道:“师傅,此次若败北,我冀州佛宗就要让出佛门圣地。所以,此战我等万万不能败。师傅知我曾发誓,要倾尽全部护法我冀州佛宗,徒儿要上场斗法!”
广弥上人望着自己爱徒,目光中是慈悲与欣慰。
他明白爱徒的心思,但楼至虽然在同辈中法力高深,一身赤焰降魔本领所向披靡,但对佛理辩论却是很不擅长。但作为师傅,他又不想打击爱徒,况且他看出徒儿眼中竟有死志,故而回身不言、不语、不动。
楼至见师傅不答话,明白师傅肯定是不同意。他虽然性烈如火,却毕竟不是拘泥固化之人,否则当初也不会假传法讯追捕四九二人。因此他还是向外迈了一步。
广弥上人睁眼盯着楼至。
迈出的脚步一下僵住了,但楼至法师的眼神,还是明确无误的告诉师傅,他坚持要求斗法。
广弥上人波澜不惊的眼光中,带着无奈,甚至还有点哀求。他明白,此次上台,爱徒恐怕会不死不休!
楼至法师看着师傅的目光,一瞬间都点犹豫,但还是攥紧了手里的降魔杵。
忽然,他转过身,用炽热的目光盯着四九。
四九感到一阵发毛,不论是谁,被一个光头大汉热切的注视着,而且又凑近一步,距离近得让人感到菊花一紧。
………………………………
第十六章 谈笑间指点楼至 闷葫芦大显威风
楼至法师用极低的声音问:“施主,可有教授我取胜辩论之法?贫僧……恳请……赐教……小僧。”他一生除了师傅,何曾求过他人。
四九瞅了瞅广弥上人,然后笑了:“小楼啊,你可知晓,你师傅害我不浅啊!
害得我们清白好人被人诬陷为修罗,被追杀好久,害得灵儿受重伤,结果被人强行带走,不知所踪!”说话间,四九笑容不断减少,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
广弥上人听到这话,却一动不动,也没有回头辩白。
四九点点自己胸口,说道:“顺便告诉你个消息,我身体五行不全,五行缺火,所以不能修行。
所以,我这辈子都很难见到灵儿了!
你觉得,我现在开心吗,有心情指点你吗?
要不,让你师傅用什么伏魔眼看看,看看是小爷脑子里充满了水呐,还是你大光头里充满了水?”
楼至法师闻言,眼睛却是一亮,用手搓搓僧衣,弯腰低声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一切皆是我个人所为,与我师傅无关。赛后,小僧若能侥幸不死,必给你二人一个交代!
必给你不能修行一个交待!”
四九盯着楼至,沉默了一会,踮着脚轻声耳语片刻。
楼至不断点头,常年只有怒容和死寂的脸上,居然露出点点笑容。
台上番僧双手合十,向下挑战道:“小僧鸠摩达睿愚钝,恳请冀州佛门,上台赐教!”
等了半天,没见人上台,在首席长老提示下,番僧诸位长老悄然讨论一个问题,冀州佛门历来可是藏龙卧虎之地,只不过,最近五千年才开始走下坡路。
若是等会来几个雪藏的高手,怕是不妙。
毕竟,自家事自家知,如今,西方佛土面临着极西之地“众神教”的攻击,麾下很多徒众被迫改变信仰,并且大量庙宇遭到打砸,其势力有些摇摇欲坠,所以才来中州开辟生存空间。
所以,此次大会,极其重要,不如用激将法,促使冀州佛门仓促推出几人迎战,己方赢面反而更大,反正已赢得两场!
于是,番僧首席长老站起身,中气十足地宣布:“我等建议,本次无遮大会,也不用五场三胜了,你等冀州佛门,但凡赢得接下来的两场,本次无遮大会斗法阶段,就算你们赢!
可有人,敢上台斗法?”
如此赤裸裸的蔑视,让众冀州僧人大怒,但又不敢强行出头,毕竟,这,可是影响佛门兴衰的大事,而且一下影响至少五百年!
就在此时,众僧人听到一声大喝:“我来请教!”
声未停而行已动,一个高壮过人、手持降魔杵的身影,直接闪身飞上高台。
冀州众僧一看,不由气结,心中不由念叨:阿弥陀个佛,完喽!又要败一场,居然是楼至这个闷葫芦上台,这下彻底没戏了。
本场无遮大会输了,准备让出佛门圣地吧,回头得准备搬家了……
楼至法师还是比较出名的,不论是在冀州,还是在西方番僧那里。
在同辈中,要提及降妖伏魔、武力搏杀,楼至绝对是所向披靡,同辈之人只能仰望羡慕。
不过论及辩论,好吧,几乎大部分同辈僧人,可以用俯视秒杀来解决他。
他大致可以算为辩论渣中的残渣,有人戏称他为“闷葫芦韦陀”。
但人已经上台,万事皆休了。
五局三胜的局面,如今已是败局已定。
后面的都不用看了。
若非出家人要求四大皆空,估计现在,他们恨不得大声唾骂楼至,问问,他是不是西方番僧派来的卧底内奸,专门等着这个机会颠覆冀州佛门。
大家用看大猩猩一样的目光望着楼至。
却见楼至法师一上台就已经行礼说:“贫僧楼至,请赐教。”说罢一抬手,将普通人高的降魔杵抛到天上,开始与番僧鸠摩达睿斗法。
楼至知道自己不善辩论,所以不等鸠摩达睿发问,抢先一步开口:“佛经有云:佛祖之所以为佛祖者,法力无边、无所不能。那么,若是不能法力无边、无所不能,就不能成为佛祖,然否?”
鸠摩达睿一听暗道,这什么意思,旧饭新炒?换汤不换药?
难不成,这个看着像二愣子的人,居然知道逆向诘问?
却见楼至左手胸前掐诀,蒲扇大的右手一扇,大喝一声:“疾!”
降魔杵瞬间变大成三丈长,猛攻过来。
金灿灿,威风风,佛光普照,所向披靡,惊讶多少妖魔喋血,感叹多少鬼怪丧命。
鸠摩达睿匆忙控制自己的法器抵挡,不料两两相撞,发出轰天巨响,再看自己的法器,已是被砸塌了一角,不由心疼万分,而且胸口发滞,指挥法器也不由滞涩起来。
楼至趁机一扫右手,降魔杵又再次撞向鸠摩达睿法器。
同时不忘又一声大喝:“你等西方佛宗,信奉佛祖为刹帝婆罗世尊,敢问,刹帝婆罗世尊,能不能创造比他厉害的人?”
唬得番僧只好指挥法器躲避。
远望去,两件法器,像是黄澄澄的巨石对着灵巧的绣花针。
楼至双手一推,降魔杵直接撞向番僧,强行逼迫鸠摩达睿没法躲避,只能指挥法器硬碰硬。
面对咄咄逼人的攻势,鸠摩达睿心中暗暗发苦。
他最擅长的也是诡辩,而在法术决斗方面并非其所长,何况这种野蛮打斗更让他有些束手束脚。想回答问题,却也知道,这问题本身就是陷阱。
张口刚说了句:“刹帝婆罗世尊……”却不料胸口有些恶心,自知受了内伤。只得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要吐出来的血,刚想用巧妙方法避开这个问题,然后将话题扯开。
不料,楼至直接得饶人处不饶人,嗓门如军阵战鼓一般响亮:“你且回答,刹帝婆罗世尊,他能不能创造比他厉害的人?是不是尔等也发现,能或不能,都不可称之为法力无边、无所不能,故而,你等所尊的刹帝婆罗世尊才是伪佛祖。
是不是?
是不是?”
他每问次是不是,其降魔杵就狠狠砸向鸠摩达睿一次。
鸠摩达睿气得不行,心想你别抢话啊,有种,别用你那根巨大柱子一样的降魔杵捅个没完呀,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无奈法术技不如人,辩术被人抢先,他在连连攻击下,退到了擂台边上。
………………………………
第十七章 辩佛法谁与争锋 论黑白哪鸡更强
楼至法师发出霹雳一样的声音:“故而,我佛义成就者释尊,才是真正的佛祖!”
同时降魔杵猛力一扫,番僧鸠摩达睿惨叫一声,被扫下擂台!
满场僧人都傻了,这也行?
这个二愣子一样的蛮汉子,居然将辩术誉满西方的鸠摩达睿搞定了,还如此干脆利落?
番僧一方怒气冲冲,他们看得出,鸠摩达睿被坑了。
因为楼至法师一方面孔武有力,法力强横,同样,问的问题又是刁钻狡诈,还一直占着先机,肆意强行打压,使鸠摩达睿没法转移话题。
番僧方刚要做出抗议,冀州一方也觉得侥幸。
不料楼至一个举措,又让双方未曾料到。
却见楼至在擂台上没有下去,双手合十向下挑战:“小僧楼至愚钝,恳请,西方佛门,上台赐教。”
居然要守擂!他连字句、语气甚至动作都与鸠摩达睿一模一样,显得那样的谦虚与睿智,显得是那样的“以德服人”。
只不过他边上硕大的降魔杵,些许破坏了睿智的气氛,仿佛在向台下的所有人展示着,他同时也绝不会介意“以杵服人”。
众番僧面面相觑,都不想与这样一位对手对决。
毕竟,大狗熊一样具有压迫感的身躯,光重量就能砸死人的降魔杵,辩术狡诈而且嗓门洪亮很有冲击力,如此得理不饶人的对手,想想就可怕。
还是发挥我西方僧人一直以来谦让的美德,让其他的师兄弟去送死,哦,不对,让其余人去锻炼提高吧,阿弥陀佛……
众番僧长老不由急眼了,互相示意后直接点名:“唯识安慧,你去。”
番僧唯识安慧无奈,只得上台。他对着楼至行一礼,刚做完自我介绍,准备客气几句。
楼至直接发问:“众所周知,鸡乃蛋卵孵化而生。
我佛认为,世界是缘起、圆形,所以辩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没什么意义。
那么,我们来辩论一下,黑鸡与白鸡,谁更厉害?”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居然是辩论黑白鸡的厉害?
不过,大家也不能说楼至跑题,因为佛经中,的的确确有记载。
对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佛经提到,二者是由于因缘而同时具有的,不存在因果的对立,而是互为因果的统一。
因为这个理论是某些宗教无法解答的,所以,一直以来,佛宗以此理论,在宗教界那是一个洋洋得意、扬眉吐气。
论鸡色黑白谁强,看佛经西中谁深……
阿弥陀佛,现在大家坐下来,探讨一下黑鸡还是白鸡厉害的问题。
有人开始思考,众生平等,所以众鸡一样厉害?
有人开始思考,黑鸡、白鸡都是鸡,内在都一样,只有毛色有差别,所以差别在羽毛上,那谁更厉害呢?
甚至有开始人思考,争论黑鸡、白鸡谁更厉害的问题,原因在于鸡有羽毛,若是跟我们僧人一样,剃去一头烦恼丝,把鸡也剃光,岂不是超度?
回去要不试一下,超度众鸡……
想想那么多鸡,一一超度,肯定腰很疼啊……
就是年轻力壮的僧人也扛不住,毕竟要弯着腰,抓着鸡,一一剃毛,如同插秧一样辛苦……
唯识安慧正在思考,眼前却有一根黄金柱子砸来,好在他非同辈庸人,武力值还是较高的,况且其法宝厉害,要不然,众长老也不会点他“出个台”。
嗯,意思就是,点他出来上个台、比场赛。
唯识安慧手一挥,一个硕大木鱼挡在面前。两者相撞,发出金光点点,传来响声阵阵,居然类似鲸鱼吼叫的声音,连绵不绝。
四九感到纳闷,这木鱼好奇怪,与通常所见的木鱼相差较大。
通常所见的木鱼,毕竟不是真鱼。
佛门与道门都有木鱼法器,是因为,鱼眼睛日夜不闭上,所以依着鱼的样子,用木头雕刻,腹部中空,敲击声音甚响,用以警诫昼夜思道。
但番僧唯识安慧用的木鱼,材质似木,造型却像真的鲸鱼。
其色如乌木黑,其眼似樱桃赤,其口如巨蟒嘴阔,其齿若尖刀锋利。
而且此法器的确厉害,一旦被降魔杵靠近,就自主由其额上小孔喷出大量水,形成水幕减缓攻击力,还能张嘴去主动撕咬降魔杵。
广弥上人眼睛闪烁,已经了然,对好奇的四九解释了一下:“此法器,乃是将西方死海中的恶生鲸抓住,强行封印制成。
可以主动攻敌和护主,擅长五行中的水行法术,番僧携带此法器而来,相当于,额外带了一个帮手上场。”
“哦。”四九只是对木鱼感兴趣,说实话,对楼至是否能赢或者死活,并不关心。
仿佛没有意识到四九的冷淡,广弥上人接着解释:“看此人封印的,乃是恶生鲸的雌性幼崽,故而威力不够大,若是成年鲸鱼,具有轻易摧城毁山的威力。”
但见台上唯识安慧不慌不忙,认真思考了黑鸡白鸡问题后,回答:“黑鸡、白鸡相比,定是黑鸡厉害,黑鸡会生白蛋,白鸡不会生黑蛋。”
台下众僧人闻言,恍然大悟,对呀,黑鸡会生白蛋,白鸡不会生黑蛋。
不论冀州僧还是西方僧,心里不由为唯识安慧机智聪慧伸大拇指。
冀州僧人赞后不由懊悔,为本场比斗结果悲观不已,心里埋怨,楼至不该自恃一场胜出而不知收敛,结果这场怕是要输掉。
西方番僧赞后大为兴奋,为本场比赛前景十分乐观,认为这场胜出后,他们可以准备接收佛宗圣山了。有的已经迫不及待地,用主人的目光望着寺院。
楼至笑了,用狮子吼喊出:“错了!白鸡厉害!”
众僧一听,啥,剧情还能反转?且听听再说。
台下的人感受只是奇怪,但台上唯识安慧感觉大为不同,他看到了楼至一脸你果然入彀的表情,听到了楼至阴谋得逞的笑声,心里不由一沉。
“佛经有云;万物有灵,万物可修行。
白鸡苦修己身,使自己内在与外在保持一致,所以能下白蛋。
而黑鸡,却不能自修其身,只能模仿白鸡下白蛋!
故而,白鸡比黑鸡厉害!”
台下众僧人闻言,又恍然大悟,有的摸光头,有的托腮,有的捻佛珠,但都不由地点头表示赞同。
对呀,唯识安慧说的黑鸡会生白蛋、白鸡不会生黑蛋,太肤浅,只是表象。
楼至提到的,白鸡修行内外一统,是符合佛经玄妙的,深奥而正确,这才是准确的价值观!
不论冀州僧还是西方僧,心里不由又为楼至符合佛经的观点伸大拇指。
冀州僧人赞后不由得意,楼至平时跟个闷葫芦一样,只知道修行护法,从不见开口争论佛经,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西方番僧赞后大为懊悔,不由为本场比赛前景犹豫,认为这场胜负五五开,接收佛宗圣山工作,恐怕不是那么顺利了。
………………………………
第十八章 冀州护法成功在 楼至涅槃赎罪去
唯识安慧也想到了这一层,不由心中懊悔。结果没有注意到,楼至早已看出他的木鱼本相,乃是封印了鲸妖制作的法器,悄然默念了半天佛咒,然后趁其不备,竟释放了一个大招“万法降妖”!
“万法降妖”乃是冀州佛宗专门研发的强悍法术,对普通人或人族修行者使用,那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但对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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