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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剑啸江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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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斯恁地难缠,你可知道,我若随你回府,我却又是生不如死。”

    “郡主言重了,自你走后,主公日夜思念,现已病卧在床,望郡主开恩,回府拜见主公。”

    “唉!你这帮狗奴才又怎知我的心意?”杨不凡叹了一声,顿了顿又道:“要我随你回府亦可,只不过,你须应得我一件事。”

    “莫说一件,便是千件万件,卑职也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我随你回府之后,不论是何时,若我有不测,你便将此物交予方才那姓断之人,天涯海角,你也须寻得他。”

    说罢拿起那军官的长剑,“嗤拉”一下,削下一大片带有纹饰的衣布,咬破指尖,在衣布背面写起字来,一边写,一边婴婴抽泣,真个是落泪如雨下。

    写完血书后,他又拿下幞头,一把抓下发髻,顿时,一头乌黑透亮的秀发散落下来,杨不凡用剑割下一束长长的黑发,再用那写好了字的衣布包好,打上结,又取出包袱里的一个锦盒,将包好的衣布放入锦盒之内,交给了那军官道:“李大哥,此物便交于你。”

    “保卑不敢当!不敢当。”那军官听得杨不凡以大哥相称,顿时受宠若惊。

    “自小你便一直是我的贴身护卫,你又乃京城执金吾,也算有名有望之人,我称你大哥又有何不可?不必拘泥这些俗礼,帮我保管这锦盒,若我有不测,你便寻得那姓断之人,交予他便可,你若失信,我便做鬼都不饶你。”

    那军官战战兢兢的接过了锦盒,杨不凡以大哥相称,让他心中万分感激,杨不凡自小便是这名军官担任的护卫,也是看着杨不凡长大的,虽是主仆,却早已与这杨不凡有了亲情般的情谊,此时他也是内心澎湃,一脸果敢地说道:“卑职纵使灰飞烟灭,也要帮郡主完成心愿。”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杨不凡散落的青丝随风而起,轻轻划过脸颊,她用手撩拨了下散落的秀发,又望着断云铁离去的方向良久,颤抖着双唇抽泣不止:“断大哥,今生……今世,也不知还能否再见得你了,若有来世,我也这般缠着你……跟着你,只盼今生,你还能记得我,你定要记得我啊……”

    说到此处,已是声泪俱下,胸前衣襟业已显透一片。

    “我知道,这一世,你我注定无缘,你却不知,我此生,所有美好的时光,便是与你相伴的这二日,不凡定会永守这回忆。”

    那中年军官见杨不凡这般如痴如醉、真情流露,也不由地心中伤感,暗自落泪。

    沉默许久,杨不凡才轻声对三名军官道:“即便回府吧……”

    那军官大喜,当下吩咐其余二人道:“我一人护送郡主回府,你二人即便跟着这姓断的少年,莫丢了行踪。”这军官做了几十年京城护卫,心思缜密,行事稳重,考虑的也周全。
………………………………

第十四章:助人亦自助

    断云铁与杨不凡失散之后,形单影只,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隐隐痛楚,忧心忡忡地走了一天一夜,身心俱疲,直到次日天亮时分,方见得道上偶有路人,一打听,前方正是夷陵了。

    进城后,断云铁早已又饥又渴,本想寻家客栈,却想起自己身无分方,当下心中犯难,只得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逛,一路偶有饭馆酒店香气飘出,令断云铁难于自制。

    见前方不远有家酒楼,名“运来客栈”,店边上有家馒头铺子,一笼笼白花花的馒头、包子冒着热气。

    断云铁当下全身上下摸索,只望能摸出那怕一文钱,却还是徒劳无功,无奈之下,盯着这一笼笼白花花的馒头,狠狠吞了几口唾沫。

    正待转身离去时,却听得馒头铺子后边传来“嗤……嗤”的笑声,断云铁只见铺子后边靠墙角上的地方,一名乞丐正望着他,捧腹大笑不止,那乞丐散着花白的长发,衣服破烂不堪,瘦小的身体更显单薄,满脸的皱纹,断云铁见他疯疯癫癫,也并不在意,只冲那乞丐微微一笑,转身便走开了。

    又过一条街,断云铁见前面广场上热闹非常,有数十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拢一团,时尔惊呼、时尔赞叹、时尔啧啧称奇,当下也好奇心起,便走上前去观望,原来是一帮人江湖卖艺人,断云铁身材高大,便是站在外围,里面的清形也是一目了然。

    只见一名壮实的汉子,坦露胸脯,露出强健厚实的胸脯,这汉子表演的是横练外功,只见他沉喝一声,扎下马步,气沉丹田,又大喝一声:“呔!”边上立时有两人手持亮闪闪的钢刀,对着这汉子腹前背后一顿乱砍。围观百姓发出阵阵惊呼,接着又是一阵叫好声。

    又见这汉子仰面躺在一条长凳上,两名伙计在那汉子的光肚皮上放了块不下百十斤的大石块,一般人肚皮上要放这么大个石块可经受不起,然后拿起一个大铁锤,运足力气,“砰”的一声,石头立时断为截,而这汉子毫发无损地站起来,笑着向观众拱拱手。

    最后出场的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压轴出场,对面一名伙计站在了十数步开外的距离,靠着背板,手脚伸展开成一个“大”字,这便是人靶。

    有人把她的双眼蒙上了黑布,接着又有人牵强这少女场绕地走了一圈,再回到原地,只见这少女从腰间皮囊袋子里掏出一把飞刀,正要作势掷出,对面的围光百姓顿时一阵骚动惊呼声。

    原来这少女方向错了,这时又伙计过来帮这姑娘扶了一把,使她面向“人靶”,众人一时又一阵哄笑,又暗自为那“人靶”捏了把汗,心道这少女先蒙了眼又场绕地走了一圈,这还不昏头转向找不着北才怪。

    这少女只手拿着飞刀,稍稍比计划了一下,欲射又止,众人皆聚精会神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少女。

    但听“咻……”“咚!”两声,只见“人靶”头顶上几寸的地方,稳稳插着一把飞刀,将将擦着发梢,众人还没还来的及反应叫好,又听“咻咻!”“咚咚!”两声脆响,只见这人靶颈脖两侧各插着一把飞,那少女紧接着一个空翻,凌空同时又射出三把飞刀,“咚咚咚!”,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人靶的两边腋窝及胯下同时又插着三把飞刀。

    那姑娘把蒙布揭了下来,四下顿时响起一片喝彩之声。

    这时有伙计敲着锣打着鼓,那名表演横练外功的汉子步入场子中央,冲着四面一抱拳:“在下姓杜名靖柏,永安人氏,这位乃舍妹之瑶,今日初到贵宝地,斗胆在此献丑,望各位老爷、少爷、小姐、大婶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啦!先谢过大家了!”

    那名叫杜靖柏的汉子说完,妹妹之瑶便拿了一个铜盆,一步一礼,向四周围观人群讨钱,当当当,众人你一个我一个的铜钱丢进铜盆内,杜之瑶一一轻声谢过。

    突地一名长得魁梧的高个中年汉子拿出一袋大钱两,拎到那姑娘眼前,哗啦啦地摇了摇道:“此袋少也有百十钱之多,可要?”

    杜之瑶抬头一望,见他衣着华贵,黑方脸盘,目光炯炯,生得高大威猛,当下柔声道:“大哥若愿施舍,自然要的,兄妹二人定然感恩戴德,大哥若不愿赐,捧个人场也无妨。”答的不亢不卑,既不失礼又不失了尊严,断云铁不由暗赞一声。

    中年汉子嘿嘿笑道:“既赐得,亦赐不得。”

    “大哥莫要难为我等,我既便不要了。”说完便越过那中年汉子,要继续往下讨钱。

    “且慢!这钱袋之数,只怕你等卖艺一月,亦未必能得,便当真不想要?”

    杜之瑶正要说话,哥哥杜靖柏上前来了,一抱拳:“这位大哥,还请高抬贵手。”

    “我送钱予你,却又不要?如此你又向众人讨钱是为何?”

    “是啊,这许多钱,为何却不要呢?”有好事之徒也随声附和。

    “所谓无功不受禄,如此巨数,小弟如何受得?”

    “你便和我切磋一二,便能受得!”

    “小弟不敢,只讨口饭吃罢了。”杜靖柏无心和他纠缠,只不过人在他乡,一再忍让,却不想此人如此不讲理,赏钱不要还不行,要又不给,心中着实也有些不悦。

    “我观你这一身横练外功,刀枪不入,确实了得,嘿嘿。”中年人明里赞赏,暗地却是不屑与嘲讽。

    “雕虫小技,难入大哥法眼,见笑了。”

    “这般如何?你我各受三拳,不论胜负,这钱袋便是你的,如何?”

    “这……”见这中年人一再纠缠,杜靖柏有些忍不住了。

    “哥哥,这钱我们不要了。”妹妹杜之瑶一把拉住哥哥急道。

    中年汉子沉声威胁道:“难得我技痒难奈,你若要走,未必能出的了城。”

    杜靖柏大怒,脱口说道:“我便接你三拳,这钱,我也不要得,只望大哥行个方便。”

    “受得三拳,这钱便是你的,若是……哈哈。”中年汉子心道三拳一过,你能有命在?这钱自然不用给了,但他还却另还有所图。

    “便请大哥手下留情!”杜靖柏扎好马步,气沉丹田,胸脯一挺。

    “哥哥……”杜之瑶又拉了拉杜靖柏。

    这兄妹却不知道此人名叫梁茂仲,乃是夷陵一方富贾,向来好勇斗狠,又喜四下与人切磋,使得一手五行拳,打遍夷陵一带无敌手。

    “这位大哥,请出拳便是。”杜靖柏知道不接是不行了。

    梁茂仲也不答话,沉喝一声运足内家真力,直捣黄龙,“蓬”然一声,杜靖柏噔噔噔噔连退四大步,被杜之瑶扶了一把方站定身形,顿时气血翻腾,胸口隐隐作痛,杜之瑶眼中泪花闪闪,哭道:“哥哥……咱们走吧。”

    转身又对那梁茂仲求饶道:“这位大哥,我兄妹二人与你素不相识,亦无冤仇,为何这般为难?求大哥行行好,便放过我兄妹二人吧。”

    “定好三拳,这便才接得一拳就不成了?这赏钱又不要了?亦或你来代劳,兴许我看你娇滴滴的,下不去手,哈哈。”

    梁茂仲正要作势出拳,突地人群被人拔开,从外围进来一名少年。

    原来断云铁一直在外圈观看,知这梁茂仲是个内家高手,这杜靖柏虽说也是身强力壮,一身横练外功也不可谓不刚猛,这不还手的,却无论如何也挨不了对方三拳,不死也残,断云铁灵机一动,暗道正好自己身无分文,这袋钱,不正好雪中送炭吗,于是进得场内。

    断云铁一抱拳:“杜大哥,说来惭愧,小弟也是行走江湖跑买卖的,一个不慎,亏了本钱,现下捉襟见肘,已数日未进滴米了,望杜大哥割爱,将这赏赐让于小弟,不胜感激。”

    “……这位少侠,这赏赐可不是想得便能得的啊,一个不小心只怕性命也搭进去了。”

    “这倒总比饿死强,呵呵。”

    梁茂仲见断云铁一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把式,心中来气,怒道:“哪来的野小子,拳脚无眼,白白送了性命,你休怪的我。”

    断云铁挡在杜靖柏身前,冲着梁茂仲一包拳道:“生死有命,大哥尽管赐招,若有不测,便也是死不足惜。”

    “好小子,你再受两拳,这赏钱便是你的了。”

    “便接你三拳,若是躺下,不论死活,皆不收钱。”

    “我只道你傻,却还狂,看拳!”梁茂仲怒气冲冲,当下运足八成劲道,照着断云铁胸前便是一拳。

    “蓬”的一声,只见断云铁泰然自若,站在原地纹丝未动,那梁茂仲却“噔噔噔”倒退两大步。

    茂仲心道这小子护体神功好不厉害,当下运足十成力道,大喝一声音,一跃而起,借势发力,又是“蓬”的一声响,断云铁只后退小半步,仍是气色不改。

    梁茂仲可就太妙了,他直觉的一拳打在断云铁身上,好似击在一堵厚墙之上,他被自己击出的十成力道反噬,身子直被凌空震的倒飞出丈余外,跌坐在地,右手好似折断了似的,再想握拳,五指却不听使唤,心中暗叫不好,定是关节脱臼了。

    一众围观百姓皆万分惊诧,哪敢相信这是亲眼所见,一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梁茂仲慢慢站起身来,他本想在这许多百姓前卖弄卖弄,立立威风的,没想到现下却落得如此狼狈不堪,颜面尽失,却也知道自己远不是这少年的对手。

    断云铁还在等他再发一拳,却见梁茂仲将钱袋一把扔到他脚下,狠狠道:“敢问格下尊姓大名?”

    “在下只是跑买卖的小贩,贱名实不足道,谢大哥赏赐,承让,承让了!”

    梁茂仲见断云铁不肯道出姓名,说了句:“你我来日方长。”便气呼呼的走了,众围观百姓见状,也慌忙一哄而散。

    杜氏兄妹急忙跑上前,关切问道:“恩公,觉的怎样?可曾被那斯打伤?”

    断云铁弓身拾起那袋钱,笑道:“谢过杜大哥了,伤的是他而非我,哈哈。”说完又把钱倒出一半给杜氏兄妹。

    “恩公,你舍身出手相救我兄妹二人,大恩无以为报,这钱如何要得?”杜靖柏双手一推。

    “杜大哥,若非你,我却真不知如何渡日了,说来惭愧,小弟当真是身无分文,这些钱足够我使了,余下你便拿了去吧,莫要推辞了。”

    杜之瑶笑道:“恩公休要说笑,似你这般武功盖世的大英雄,哪会这般落迫?”

    “恩公,请受我二人一拜。”杜靖柏拉着妹妹杜之瑶便要拜。

    “使不得,大哥不必如此,小弟不过助人亦自助罢了?”断云铁扶起兄妹二人。

    “未敢请教恩公尊姓大名,大恩他日待报。”

    “恩公实不敢当,小弟姓断名云铁,见过杜大哥。”

    “见过断少侠。”杜之瑶微微施了一礼。

    “之瑶妹子,你这手飞刀绝技端得是神乎其技,令人大开眼界。”

    “断大哥够讲了,小妹这雕虫小技,哪比得大哥神功。”杜之瑶脸上一红,见断云铁称他妹子,也改口称大哥。

    “断少侠,此地不宜久留,只怕那斯受挫后,要再回来报复。”杜靖柏说完又分咐伙计收拾器物。

    “大哥所言及是,我便寻间客栈去。”

    杜靖柏叹道:“只怕这夷陵我兄妹是不能呆了。”

    “如此,杜大哥是要去何方?”

    “我与哥哥四海为家,也不知去到何处?”杜之瑶略有些伤感。

    “都是大哥本事低微,累了妹妹。”杜靖柏满脸自责。

    “哥哥何出此言,你我相依为命,若非哥哥疼爱,小妹只怕早已……”

    “杜大哥,当今天子昏庸无道,各地群雄迸起,大丈夫何不寻了明主,干一番事业去?”断云铁见这杜靖柏人高马大,虽非武林高手,却也有一身横练本事,兄妹二人跑江湖卖艺为生,终也不是个好归宿。

    “断少侠说的及是,在下也曾苦苦思素前程,不知何去何从,今听少侠一说,心中感触良多。”

    “大哥客气了。”

    “我等即与断少侠别过,断少侠保重,江湖路虽远,他日定能相见。”杜靖柏见伙计已将器物收拾好了,又怕那梁茂仲回来寻事,只得匆忙与断云铁道别。

    “杜大哥保重。”

    杜靖柏一行便往城外去了,行出十步外,杜之瑶回头望了一眼,却早已不见断云铁身影了。
………………………………

第十五章:夷陵被擒

    与杜氏兄妹道过别后,断云铁早已饥肠辘辘,有了钱后,便直奔那运来客栈,到了门前,又瞧见馒头铺子后面那个疯癫乞丐,仍坐在那里,嘴上嘟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断云铁心中一动,买了一笼馒头一笼包子,蹬下身来,捧到那乞丐跟前,示意那乞丐拿了吃。

    乞丐二话没说,两手各抓起一个塞进嘴里,咕嘟咕嘟囫囵吞枣般地往下咽,一连吃了七八个,又买了几笼,坐在乞丐边上也大口啃起馒头,不多时,断云铁与那乞丐便把馒头铺子的这七八笼包子馒头尽数给吃了个精光,又取了水袋给递给那乞丐,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

    吃饱喝足,这乞丐只望望断云铁,笑着并不说话,断云铁一天一夜未合眼,心想先到客栈养好精神再赶路不尽,断云铁又取出些铜钱给了那疯丐,转身便进了客栈。

    上到客房,练了两时辰吐纳术,再小睡了几个时辰,起身后但觉精神抖擞。

    他不想逗留,便向小二打听好了浙阳方向,便径直出城北而去。

    此刻正值未时,大街小巷,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断云铁总觉得好似有人在盯着自己似的,左右一看,又未发现有形迹可疑之人,倒是有几个捕快装束的官军,好似有意无意地瞄了他一眼,断云铁不由暗笑自己多虑,捕快职业使然,见谁不都这般眼神吗。

    不多时,便来到城郊外,不多时,行人渐少,见前方曲径通幽,路边树木林立,本是黄昏落日倦鸟归林之时,却不时有飞鸟惊起,断云铁必竟初涉江湖,未曾多想。

    进到林中只行得几步,便见林间飘出阵阵迷雾,断云铁以为是林中湿气使然,可越往前走迷雾越浓,吸进后还觉的有丝丝清香,以为这是花香,未觉有不妥,还用力吸了几口,嗅了嗅,再行几步,顿觉一阵炫晕,暗叫不好,赶忙闭气,纵身跃出迷雾,哪知这一提气,又觉头昏脑涨。

    蓦地有几名大汉分别从两侧树上跃下,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断云铁顿时被遮了个严严实实,断云铁用手抓着网绳,用力左右一甩,四名大汉顿时东倒西歪,乱作一团。奈何断云铁被网所缚,施展不开手脚,且越是挣扎,网便收得越紧,断云铁高喊道:“何方鼠辈,使这般下三烂手段!算哪般好汉,何不现身真刀真枪比试一番?”

    那几名大汉见断云铁中了这许多迷香后,仍是神勇不凡、近不得身,四人只得齐齐用力拉紧网绳。

    如此这般,僵持足有半柱香时间,药效催化,断云铁渐渐不支,又运不起功来,挣扎几回,便一头裁倒昏迷不醒。

    迷迷糊糊中,见右侧林子出来几人,其中一人正是梁茂仲,另一人精廋身材,尖嘴猴腮,贼眉鼠眼,两撇稀疏的八字胡。

    梁茂仲笑道:“这斯倒是个难缠的角色,贤弟果然妙计,若不然还真要非些周折,哈哈。”

    那廋汉子也笑道:“梁大哥够讲,此人能受大哥两拳而无恙,可想内功极是深厚,且看这斯吸入这许多骨香散,还这般生猛。”

    “今日集市中看中一卖艺娘子,本欲设法攫获孝敬护法的,奈何这小贼仗着内功深厚,坏我大事,让我丢尽脸面,此仇焉能不报?”当下吩咐众手下将断云铁抬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断云铁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举目环顾四周,但见周边黑洞洞的,四壁有几盏油灯,竟似是在山洞之中,又有几名看守正在烤炼刑具,他手脚一动,只听一片哗啦啦声音,原来自己被母指般粗的铁索锁住手脚了。

    几名守卫听得动静,见断云铁已醒,其中一人上前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断云铁说道:“嘿嘿,中得这般深的迷毒,你这小子还醒挺快啊。”又转头对另一名守卫喊道:“快去禀报孙头领。”

    未几,梁茂仲与那精廋汉子一众人从阶梯鱼贯而入,精廋汉子见了断云铁倒有些愕然,他倒未曾料到断云铁这般快便醒转过了。

    梁茂仲上前对着断云铁一脸得意之色,道:“小贼,今番落到爷爷手里,且看你再猖狂。”

    断云铁冷言相叽道:“一帮无耻之徒,使这般不要脸的阴险手段,算哪般好汉?”

    “哈哈哈哈,谁说我等是好汉了?”那精廋汉子放声大笑。

    梁茂仲夺过守卫皮鞭,对着断云铁“噼噼啪啪”的便是一顿狠抽,嘴里还不住叫骂着:“我让你接我拳……我让你卖弄,我让你跑江湖……”

    断云铁一声不吭,怒目圆睁,目光冷冷,似两把利剑般刺向梁茂仲,令他不由打个寒颤,扬起鞭的手,尽停在半空没落下,转而见断云铁已是五花大绑,才又是一顿狠抽,直将断云铁打的皮开肉绽,由头至尾却未哼一声。

    那廋小汉子拦下了梁茂仲道:“大哥且住,这斯待得闲暇之时,再慢慢消遣,邱护法即刻便到,你我还需以大事为重。”

    “贤弟言之有理,且先见过消护法,便让这小贼在这地牢苟活半日。”说完便和廋小汉子出了地牢,断云铁又隐约听廋小汉子说道:“待见得邱护法后,孙某自当力推大哥入我血焰教”

    “如此有劳贤弟了,他日……”

    断云铁心中猛地一征,原来又是这血焰教,只怕要凶多吉少了,又催运玄功,丹田之中空空如也,可见药性还未过,当下排除杂念,闭目运起空瞑心法,凝神聚气,过的半个时辰,丹田之气渐盛,再以意引气,游走全身脉络,又过半个时辰,但觉功力已恢复几成,用力一挣,这铁索仍是纹丝不动,只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声音,那几名守卫见状,笑道:“别费力挣扎了,你中的可是骨香散,愣头愣脑的,当是花香不成,还边走边吸,哈哈。”

    那个又道:“哎你别说,这小子还真他妈邪门,醒的这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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