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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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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一时,诚信才能受益一生。
杜沉非与鱼哄仙齐声道:“员外金玉良言,晚辈一定谨遵教诲,一一铭之肺腑!”
不到一柱香的工夫,王得八总管便提了一袋固定面额的纸币进来,见是杜沉非,立刻微笑着打招呼道:“原来是杜公子,你好啊!自从与公子从广州回来,一别至今,久违了!”
杜沉非也连忙起身道:“王先生,多时不见,别来无恙?”
王得八连声道:“多承挂念。托福!托福!”
王得八将那一袋纸币交给曾祖殿,曾祖殿又给了杜沉非,道:“这是我久恒盛柜坊与大三长、德庆元、信达丰、得茂全、义聚恒这五家柜坊联合发行的纸币,你们可以用这些纸币,在这六大柜坊旗下的任意一家柜坊中提取现银。”
杜沉非和鱼哄仙听了,为这曾祖殿的财力深感惊讶。
鱼哄仙心中想道:“日后若有大宗银子往来,使用这纸币的确要方便得多,风险也小得多!省心省力,果然是大有好处,十分方便。”便忍不住问道:“请问员外,这六大柜坊的分点具体分布在什么地方?”
曾祖殿却似乎记不太清楚这事了,转头问王得八道:“得八,你说说看,这些柜坊分布在哪些地方。”
王得八想了想,道:“员外,二位公子,至于大三长、信达丰、德庆元、义聚恒、得茂全这五家柜坊在哪些地方有分点,一时也难以说清楚,只说我们久恒盛柜坊的分点,就已经遍布两浙东西路、江南东西路、荆湖南北路、广南东西路这八路二十一州的各大城市。在潭州的一家,就在那白果园禹王雕像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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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无灯巷
杜沉非与鱼哄仙听了,一面惊讶,一面又热血沸腾,在心中暗下决心,日后也一定要成就一番曾祖殿这般大的事业。
当时,曾祖殿留二人用了午饭。二人辞别了曾祖殿,将那一袋交子提到原是园,打算交给王坐青,王坐青却不在这原是园,说是出门寻找地皮去了,只得叫万摇铃转交给王坐青。杜沉非问起段寒炎与江心秋月时,万摇铃说并不见二人回来。
杜沉非和鱼哄仙只得出门,步行到那化龙池街圆隆顺绸布店。只见门前已没有了围观的人,谭十宽一家三口连同赵水苗,也已无影无踪,显然是已经得到了较为满意的答复,人死又不能复生,也只得忍痛回家去了。
杜沉非与鱼哄仙便又往无灯巷而来,去寻找谭十宽的家。
二人一面走路,一面聊着曾祖殿的事。
鱼哄仙道:“这曾员外不但资财雄厚,慷慨大方,而且养之有素,面临遭人陷害之灾难而颜色不变,女儿遭人绑架而心无所动。真可谓物不能扰,形不能病!这真不是一朝一夕之力。”
杜沉非道:“这正是邵康节所说的,心要能放!心若能放,虽热不烦,虽寒不栗,无所怒,无所取,无所喜,去就犹是,死生犹是。”
约行了半个时辰,来到无灯巷。
这条小巷名字虽然叫作“无灯巷”,但是杜沉非觉得更应该叫作“无光巷”,两旁房屋的屋瓦将这条小巷都遮盖了起来,在这大白天里,都完全一片漆黑,爷爷看不见奶奶,外公找不到外婆。尤其是从光亮洁白的雪地中走入这条小巷,更加是黑得如同打杀了燃灯佛,堕落在黑暗狱。
二人正在探头探脑地张望,只见巷口一个茶楼里走出两个人来,一人身穿白衣如雪,一人身穿红衣似火。
杜沉非和鱼哄仙仔细看时,原来是段寒炎和江心秋月。
杜沉非见了,笑道:“小段,秋月,你们两个怎么不回去,倒来到了这里?”
江心秋月抢先答道:“大哥!我们就知道,你们两个一定会寻到这里来的。怕你们找不到地方,我们给你当探子,跟踪他们到这里来了。”
杜沉非听了,大喜道:“我们果然正在这里寻找,还好你们有心,事先就跟踪过来了。”
鱼哄仙问道:“小段,这谭十宽一家是怎么肯回来的?”
段寒炎道:“那圆隆顺的掌柜,似乎给了这谭意歌叔父家一大笔钱财。”
鱼哄仙道:“那银子已经送过来了?”
段寒炎道:“给的是纸币,不是银子。”
鱼哄仙道:“这谭十宽的家在什么地方?”
段寒炎道:“从这条巷子进去,右手边第十三家,便是谭十宽的家。”
鱼哄仙笑道:“好!我们先去寻个酒楼吃几碗酒,晚上再来干事。”
段寒炎诧异道:“老鱼,我们晚上来干什么事?”
鱼哄仙道:“来捉鳖。”
段寒炎问道:“哦?捉鳖?”
鱼哄仙笑道:“没错!”
段寒炎瞪圆了双眼,问道:“捉什么鳖?”
鱼哄仙笑道:“这鳖,就是光照会派来暗杀谭十宽一家子的人。如今又有了你和秋月,我保证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于是三人就去寻了个酒楼,四个人点了几个菜,要了一壶酒,坐等着黑夜的到来。
杜甫诗句说:寒天催日短,风浪与云平。这冬季的白天要短得多,戌时不到,就已经完全天黑。就好象这白天都很害怕寒冷似的,早早地躲进了被窝中。
直等到子时,这酒店也已到了打烊的时候了。三个人只得出了酒楼。见这路旁却还有几个夜宵摊,只是大冷天的,却少有人光顾,这时正眼巴巴地看着四人。杜沉非见了,叫段寒炎、鱼哄仙、江心秋月三人去那个年纪最大的老头摆设的摊位坐了,也不点东西吃,却掏出二两来银子给了那老头。
杜沉非独自一个潜入这谭十宽家,一个纵身,便悄无声息窜上了楼。这房子后头却有个和其他人家共用的小院子,院中角落一棵大梨树,梨树下堆积着许多约两丈长的竹竿。
楼下传来一片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楼上的一个房间里,却亮着一盏油灯。这房间却正是赵水苗和谭县官的房间。
赵水苗也不去楼下守灵,因为她现在已完全不必去守灵。她从来都没有把谭县官这样的人当成过自己的男人。她只是为了任务而来,而现在,她的使命也已经完成。
这时,她就在这房中坐立不安,一时叹气,一时默然无声;一时坐在床沿上,一时又站起身来,在房中走来走去。心事重重,却又无处诉说。
她突然之间就想起了很多事。她死死地盯着残旧木桌上那一碗散发着昏黄灯光的油灯,她觉得自己就如同这无边无际遇黑暗中的这一碗孤灯一样寂寞。但是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寂寞,从小到大,她就是这么活过来的。在每一个漫漫的长夜里,她都是静静地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灯火飘摇。
没有人会来陪伴她,安慰她,和她一起共同面对黑暗。
在这种灯光的照射下,黑暗,显得越发黑暗。
她从小就很怕黑,因为她觉得,这黑暗中一定有一双看不见的鬼手,能随时扼住她的咽喉,让她从此以后永远都沉浸在那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
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令人根本就看不到希望。一点希望都没有。
直到她遇到杜沉非的那一刻,她忽然就发现自己已不再向从前一样,那么害怕黑夜的到来。因为这黑夜的上空,正亮起一丝希望之光。
她每个晚上都在想着未来幸福的日子。这种幸福,就如同那多姿多彩的鲜花一般,姹紫嫣红开遍;也如同情人那温暖的手,能令雪化冰消春回人间,这些就已足够能让她忘记黑暗带来的恐惧。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丁点的希望之光,也已经被这黑暗吞没。
她又已变得害怕黑暗。在武功山上,她看见杨雨丝挽着杜沉非的手,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就已将她心头的那一丝希望完全浇灭。
她的心里,忽然就充满了对杜沉非的恨。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
但是自从她认识了杨雨丝和白珠,她就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争不过她们的。她觉得杨雨丝和白珠不但多才多艺,处处都比自己强,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她们敢于表达自己对别人的爱,她们可以大声的喊着:“我喜欢你!”这正是她自己完全做不到的事。她觉得自己如果和她们去争,注定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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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黑衣人
所以,赵水苗忽然就觉得自己很恨杜沉非,但这并不是讨厌。她想,如果杜沉非能够义无返顾地来到她的面前,跟她说,他的心里只有她。她也一定会像从前一样,无论是张振飞还是白雅楼,她都会将他们扔得远远的,回到杜沉非的身边,将他放在自己的心里,装得满满的,从此以后过上幸福的生活。
她不怕吃苦,她觉得自己也可以和自己的男人一起,从零开始,最终获得属于两个人的幸福。但是她忍受不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她认为自己的男人应该以全部的心力来呵护自己,就有如清水呵护鱼苗。
但是她也知道杜沉非已不会。自从在那滚滚长流的湘江边,自己将那被毒液浸过的一柄短刀刺入杜沉非的脊背时,她就知道已经没有了希望。
也许一个人若想享受爱情的甜蜜和美好,就一定得忍受这甜蜜与美好中伴生的痛苦和烦恼。一个人如果不能接受这种痛苦和烦恼,就一定会体味到更多的痛苦与烦恼。
赵水苗正是这样的人,她完全不能忍受,她只想要得到这种甜蜜的美好。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决定听张振飞的话,将张振飞放在自己的心中。
在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心里似乎又已燃起了希望。张振飞虽然长得并不好看,但至少是个家境很好的富豪公子,只凭这一点,就足可吸引无数花季少女的芳心。
但是这一点希望的光芒,却破灭得更为快速。
张振也完全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好男人。
张振飞说很爱她,但是在关键时刻,他自己却逃之夭夭,让自己落入狩野的人手里,流落到九凤楼,被白雅楼侮辱。
但是当张振飞说还是很爱她的时候,她没有相信杜沉非的话,还是选择原谅了他。直到张振飞真如杜沉非说的那样,把她当作礼物一样送给了白雅楼。
所以她觉得自己又已看不到任何希望。她现在的心里,只有恨,她恨所有的人。
现在她甚至已完全相信杜沉非的话,自己的父亲赵朴诚,也一定是张振飞害死的。是他夺走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彻底浇灭了自己对于未来幸福的渴望。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叫张振飞也家破人亡,自己要亲手杀死张振飞,然后将他一刀刀割碎,扔去街头去喂那流浪的疯狗。
赵水苗一想到这些,她的嘴角立刻就扭曲,泛起一丝残酷的笑意。
她要报复,既报复别人,也报复自己。
当一个人的内心已完全被报复的想法笼罩时,就变得任何屈辱都能忍受。所以她觉得,哪怕再和千百个男人上床,都已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她现在只是需要等待,只是需要时间。她在等待报复的机会。当这个机会有朝一日到来,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下手,一刀刺入杜沉非的胸膛,再一刀穿破张振飞的心脏,又一刀削断这白雅楼的肋骨。她想叫他们都不得好死!因为她觉得,既然自己已不能得到幸福,别人也休想能拥有。
她立刻就在脑海中幻想着这必将到来的一天,以及这种残忍却又令人愉快的感觉,于是她终于忍不住,疯狂般的狞笑。
杜沉非正在窗外看着她,就从那窗纸已被风撕破的窗眼中,静静地看着房中的赵水苗。
当他一看到赵水苗那狰狞的笑容出现在脸上时,他的毛发就立刻竖起。他忽然觉得这个人太过于危险,也许比鹰巢帝府、狩野的杀手还要危险得多。
杜沉非在静静到看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谭十宽一家虽然没有去休息,低低的抽泣声却已停止。这时,万物沉睡,没有丝毫声响,天地间立刻就变得死一般的寂静,静得就如同身处那荒野的坟墓中。
杜沉非也已经悄悄地来到院中的一堆竹竿后面,蹲在那里,透过窗口,静静地盯着楼下大堂中摆着的那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吱呀”一声,那堂屋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然后两条蒙面黑衣的人影立刻鬼魅般地翻了进来。这两个人的手里,都有一柄闪亮的银刀。
杜沉非立刻就听到了谭十宽夫妻以及谭意歌发出的尖叫。
尖叫声短促而尖锐,但是立刻就已停止。那两个黑衣人以极快的出手点中了谭意歌一家三口的好几处穴道。这三个人几乎同时翻倒在地上。
杜沉非知道,这两个黑衣人暂时还不会下手杀害这三个人。所以他没有冲进去,只是毫无声息地走到窗前,静静地听着。他的手中也握着两小块刚刚从地上捡起的破碎瓦块,只要堂屋中的这两个黑衣人杀心一起,他手中的瓦片立刻就会打出。
这两个人果然没有下手,其中一个高个黑衣人拍开了谭意歌的穴道,却将手中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冷冷地问道:“银子在什么地方?”
谭意歌问道:“是什么银子?”
那人的声音冰冷,一字字道:“圆隆顺给的银子。”
谭意歌的眼珠转动,并没有说话,却指了指身后的一间卧房。另外的一个略矮的黑衣人,立刻就冲了进去。很快,他就提出来一个上着铜锁的黑漆木箱,只一刀,便将这木箱砍得支离破碎。这箱子中果然整整齐齐地都是用红绳绑着的纸币。
这矮个黑衣人一声冷笑,从怀中取出一个麻袋,将箱子中的纸币都倒入了麻袋中。又向高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只见这这高个黑衣人立刻又伸出指头点了谭意歌的穴道,两人也不来杀谭十宽夫妻,反倒从怀中掏出一条长麻绳,一刀砍为两段。这两个人将刀丢在旁边,各拿一段绳子,绕了个圈,套在了谭十宽与孟婆的脖子上,似乎想勒死这二人一样。
杜沉非暗道:“这两个也真奇怪,若想杀人,放着手中快刀不用,倒用绳索来勒,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可是在这种时候,已由不得他多想,他的人忽然窜起,一脚便踢开了房门,闪电般冲了进去。
正在这个时候,前门中也立刻就有一道白衣人影闪进,风驰电逝般就到了那两个黑衣人身旁。进来的这人正是段寒炎。
于是,这两个黑衣人连一丝闪避的机会都没有,一瞬间的工夫,就已双双被点中穴道,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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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古传山的诡计
很快,鱼哄仙和江心秋月就已走了进来。躺在地上的谭十宽两口子虽然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但也都惊恐得瞪大了眼睛。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如同地上泥土般普通的家中,竟然会出现这样一群敢于杀人放火的人。这感觉,就如同污泥中跃出真龙,而且还不止一条。
鱼哄仙背着手,慢慢地走到那两个黑衣人的身旁,蹲了下来。他用手中的横尸铁尺重重地敲了敲这两人的脑袋,又将他们脸上的黑布面巾挑掉,又从地上拾起一柄刀来,架在那矮个黑衣人的脖子上。
这个时候,杜沉非也已经解开了谭意歌一家三口的穴道。
孟婆见了这刀光剑影、蒙面大汉,已吓得四肢都已瘫软,伏在地上。
谭十宽虽然也很害怕,但是他毕竟是男人,是一家之主,只得靠在墙壁上,颤巍巍地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拿着凶器,想闯到我老汉家里来杀人抢劫吗?我老汉与你们没怨没仇,杀了我一家,我变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杀人放火抢来的钱,只怕你们也无福消受……”
谭意歌连忙拉了拉谭十宽,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道:“叔父,这两个黑衣人,是来杀我们的。”又指了指杜沉非等四人,道:“但是后面来的这四个人,都是我的好朋友,来救我们的。叔父,你防心吧!没事的!”
谭十宽显然很吃惊,张开着嘴看着谭意歌道:“哦?是你的朋友?来救我们的?”
谭意歌点了点头。
杜沉非道:“老伯,你放心!我们的确是谭姑娘的朋友,不是来害你的。”
谭十宽虽然还是胆战心惊,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鱼哄仙盯着躺在地上的矮个黑衣人,问道:“是谁叫你们来杀人的?”
矮个黑衣人吞了吞口水,道:“是曾祖殿叫我们来杀这谭十宽夫妻的。”
一听到这里,孟婆立刻放声大哭,一面哭得前仰后合,一面用沙哑的声音骂道:“你这个天杀的曾祖殿,我家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害我们一家……呜呜……先是杀了我的儿子……冤有头,债有主,哪怕我死,我也会到森罗殿下兴词,倒树寻根,去告你曾祖殿一状……”
谭意歌连忙走过去,扶着孟婆的手,道:“婶婶,你不要哭喊了,我相信,这两个人不是曾员外派来杀我们的。我们先听听他们怎么说,好不好?”
一听到这话,孟婆果然止住了哭声,死死地盯着这一群陌生人。
这个时候,鱼哄仙也不说话,却扯着那矮个黑衣人的耳朵,一刀削了下来。那矮个黑衣人没有发出惨呼,谭十宽和孟婆倒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呼,就如同这只被削下来的耳朵不是这黑衣人的,而是他们的。
但是当鱼哄仙将那只仍然在淌着鲜血的耳朵在矮个黑衣人脸上刮擦的时候,这矮个黑衣人的双眼立刻就已变得通红,他的瞳孔也已经收缩,死死地看着他自己的这一只被割下来的耳朵。
鱼哄仙竟然已笑眯眯地盯着这个黑衣人,得意地唱道:“割耳朵,真有趣,一只耳朵割下来,割完这只割那只,割完耳朵割鼻子,割完鼻子割嘴唇,有趣有趣真有趣……”他唱完,又盯着矮个黑衣人,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你若不说实话,我就会将你的耳朵、鼻子、眼睛都一件件地掏出来。你可以稍微考虑考虑,只是最好不要考虑的太久,因为我的耐心一向不是很好!”
这矮个黑衣人果然眼珠转动,然后就点了点头,道:“好!我说。”
鱼哄仙道:“很好!是谁派你来的?”
矮个黑衣人答道:“是光照会的古传山。”
欲哄仙道:“白西岩和古传山叫赵水苗来将谭县官害死在圆隆顺绸布店,又令你们来这里杀人,有什么目的?”
矮个黑衣人道:“我们只是奉命来这里将谭十宽两口子勒死,将他们的尸体吊在曾祖殿的门前,再将圆隆顺赔偿的钱和谭意歌的人都安然无恙地带回去。其他的事情,我们也并不清楚,从不敢过问。”
这个时候,杜沉非道:“哦?除了带走那一万两银子,他们还要你将谭意歌安然无恙地带回去?”
矮个黑衣人道:“对!”
杜沉非问道:“为什么要将谭意歌带回去?”
矮个黑衣人道:“这事,我们二人也不清楚。”
这个时候,段寒炎喃喃道:“既然要来杀死谭十宽两口子,那为什么不一刀杀死,而是要勒死,再搬去吊在曾祖殿的门前?”
杜沉非道:“我明白了。这必然是白西岩和古传山的毒计,他们将谭县官用暗器杀死在曾祖殿的绸布店中,令别人以为是曾祖殿的伙计文长青打死了谭县官。然后又勒死这老两口,搬去吊在曾员外的门前。外人便会以为,是因为儿子蒙冤而死,这老两口心有怨恨又无可奈何,只得一怒之下,吊死在曾祖殿的门前。”
段寒炎皱眉道:“果然好一条毒计。如此一来,这白西岩和古传山完全都没有出面,便得了一万两银子,又杀人灭口,然后将所有的罪过都嫁祸到了曾祖殿的头上。”
鱼哄仙笑道:“这种残害无辜的计策,估计只有这白西岩与古传山才想得出来。连我都完全下不了手,真是自叹不如啊!”
一听到这里,谭十宽与孟婆都吃惊得如同嘴巴里塞了个鸭蛋。孟婆结结巴巴地问谭意歌道:“闺女啊!这……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啊?是谁……谁害死了你的哥哥?”
谭意歌抹了抹眼圈,轻轻地说道:“是两个人害死了哥哥,一个叫作白西岩,一个叫作古传山。”
孟婆道:“啊!他们是曾祖殿派来的人吗?”
谭意歌道:“不是的!这个白西岩和古传山,和曾员外完全没有关系。这两个人不但要害我们一家,而且还要害曾员外一家人。曾员外也是受害者。我哥哥也不是曾员外的伙计打死的。”
这下,孟婆就完全迷糊了,因为自己的儿子明明是去买布,被曾祖殿的伙计打死在了店里的,如今却说不是这么回事。她惊讶地望着谭意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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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大坏蛋
很久都没有说话的谭十宽,这时问道:“闺女,你给我们说说看,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谭意歌只得解释道:“叔叔,婶婶,这个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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