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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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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屋河道:“除了我和顾草衣、麦阿婆、龙锦绣,还有谁?”

    杜沉非道:“还有段寒炎、谢独鹰、江心秋月。”

    禽屋河听到这三个名字,皱了皱眉,道:“这目空岩的谢独鹰,我也曾与他有个一面之缘,也见识过他的剑法,极其冷酷残忍。这人若不幸成为我的敌人,的确是一大劲敌。”

    这时,杨雨丝连忙说道:“他不会和你成为敌人的。”

    禽屋河道:“为什么?”

    杨雨丝笑道:“因为他已是我们的朋友,而你也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敌人的。”

    禽屋河点了点头,又问杜沉非道:“这江心秋月,我却从来未曾听说过她的名字,是什么人?”

    杜沉非笑道:“她本来是极乐宫的人。”

    禽屋河一听到“极乐宫”三字,脸色也变了变,道:“圣地,极乐宫?”

    杜沉非道:“正是!”

    禽屋河喃喃道:“莫非是极乐宫宗主江心龙王的儿子?”

    杨雨丝道:“哈哈!不是儿子,而是女儿。”

    禽屋河道:“我也久闻这极乐宫的一柄挥红剑,一套模糊剑法,独步江湖,无人敢犯。”

    这时,老男十八也笑道:“据说这江心龙王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杜沉非笑道:“的确是!”

    老男十八道:“我听说他本是一介莽夫,大字不识一个,直到三十几岁,才忽然要发奋读书,据说如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杜沉非一听,倒吃了一惊,他却从来都不曾听人说过这件事。

    禽屋河道:“的确是,这个人自创的一套剑法,门下弟子无数,可真是文武全才。”

    这时,杨雨丝也笑道:“还有啊!他这‘江心’的姓都是自己创造的。”

    杜沉非笑道:“看来,这个人的确很有意思。只可惜我们虽然去过这极乐宫,却并不曾见到过这江心龙王。”

    杨雨丝笑道:“鱼哥哥,反正秋月也已经是我们的好朋友了,我们以后都可以去他家玩啊!那样你就可以见到秋月的爹爹了。”

    杜沉非点了点头。

    禽屋河忽然道:“这个段寒炎,必定是天际岭放青山庄的人。”

    杜沉非又点了点头,道:“不错!放青山庄的三少爷。”

    禽屋河道:“自从目空老怪死后,我想,除了极乐宫的江心龙王,以及红云堡的堡主杨凤卿等几人,这放青山庄老庄主的剑,在当今江湖中,已很少有人能敌。”

    杨雨丝一听到“杨凤卿”三个字,就吃了一惊,心中想道:“难道我舅舅,还这么厉害吗?难道会比这禽屋河的剑还要快吗?”可是她并没有说出来。

    禽屋河又继续说道:“这段老庄主虽然已不再踏足江湖,但是我听说,他的三个儿子已得到他的剑术真传。老大段崖松,老二段北门,老三段寒炎,全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剑术名家。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要领教领教!”

    杜沉非笑道:“兄台若是想寻他们切磋武艺,我想一定会有机会的。”

    禽屋河道:“我听说,这段寒炎已经是你的兄弟,却不知道,他现在哪里?”

    杜沉非虽然并不知道段寒炎现在具体在哪里,但是他知道段寒炎一定在从袁州回潭州的路上。
………………………………

第八十一章 想入非非

    暮冬天气,黄昏时候;朔风紧起,彤云密布。

    絮粉纷翻,轻点林峦;雪花莹净,埋没遥山。

    段寒炎、江心秋月、房子大、钱很多四人,自从在关王界别了杜沉非、鱼哄仙等,与尖峰寨那百来个人,押着光照会给的五万两白花花银子,任座下之马在雪地中高一脚低一脚赶路,途经塘茅界,过了铜鼓顶,望袁州而来。

    段寒炎与江心秋月走在前面,房子大与钱很多殿后,尖峰寨那百来个人押着装了银两的车子,行走在中间。

    众人行至傍晚时候,来到一个地方,这地方叫作石骨冲。

    只见这地方满山都是毫无生气的花岗岩,石缝间稀稀疏疏的几株青松,也都已被大雪遮覆。

    在这个地方,你既听不到飞鸟的歌唱,也感受不到鼠兔的踪迹,似乎一切拥有生命的东西都已经远离人间。

    黑云压顶的黄昏,死气沉沉的景物,一切都显得如此毫无生气荒凉萧索,也不知会有多少文人墨客能因此抚景伤情,洒穷途之泣?

    但是这一切在段寒炎看来,都是如此美好而富有诗意。

    很有可能,他根本就没有看见这沿途的景物。

    就算看见,他也绝对不会放在心上的。

    段寒炎并不是个容易抚景伤情然后产生悲观情绪的人,他有时候会显得比较糊涂,有的时候也会假装糊涂。尤其在身边还有一个比绝大多数美人都还要美几分的美人时,他装糊涂的本事,比往常都还要胜几分。

    江心秋月很美。

    在段寒炎看来,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女孩。

    她的一袭红衫,在白雪的映衬下,就如同一朵盛开的红莲,纯洁无瑕。

    在天竺国,红莲自古就是高贵与优雅的象征,所以,红莲花是天竺国的“高贵之花”。

    在段寒炎的心目中,江心秋月就如同红莲,红莲也如同江心秋月,高贵而冷艳。

    无论高贵也好,美丽也好,至少在段寒炎看来,江心秋月正是他觉得最适合他的她。

    段寒炎觉得,她的脸型正好是段寒炎喜欢的形状;她的眼睛也正好有他喜欢的明亮;她的皮肤也散发着段寒炎心目中理想的光泽;她的身材也很高挑,高挑得正好合乎段寒炎喜欢的高度;她的腿也很长,这刚好是段寒炎喜欢的长度;她的臀部微翘,段寒炎觉得这臀围的尺寸也正是他喜欢的尺寸;她的胸部也坚挺如峰峦,段寒炎觉得这尺寸也刚好合适,这样的尺寸才能让他的手心享受到最舒适愉悦的感受。

    一想到这里,段寒炎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的手是一双很好看的手,纤瘦而白皙。

    但是无论多好看的手,也比不上江心秋月的手,她那如同春笋般娇嫩的手。

    段寒炎正在看着江心秋月的手,已看得出神,哪怕他的身后紧跟着一百几十号人,他也根本就不会在乎。

    所以无论这沿途的景物有多荒凉萧索,似乎都与他完全没有关系。

    一个心情愉快的人,是看不到这一切的。

    虽然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喜好寻花问柳沾花惹草的登徒子,但也绝不是一个柳下惠似的道德君子,更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段寒炎见过的女人已经不少,但是实在还没有一个人能像江心秋月一样具备如此令他倾倒的吸引力。

    杨雨燕也已经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而且她也明白地告诉过段寒炎,她喜欢他。但是段寒炎觉得,在江心秋月面前,杨雨燕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在段寒炎这个年纪的男人,需要的已经是一个能让他变得更为成熟更富有男人魅力的女人,而不是孩子。

    他的年纪,暂时也还没有达到应该要一个孩子的时候。

    他现在已经非常渴望能得到女人的温存,也有相当的自信能滋润她心爱的女人。

    江心秋月看起来已经不像是个孩子。

    至少一个孩子绝对不能令段寒炎想入非非。

    段寒炎已看得出神,因为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尽快滋润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现在觉得自己最想做的事,就是学着那些他从书里面看来的文人的样子,文绉绉地向着他们喜欢的女人说一句:“卿如慈悲,俾得一亲肌肤,死亦瞑目矣!”

    但是他毕竟还没有说,因为在这样的地方、这么冷的天气里,似乎也很不适合做这种“春风开在樱桃树上”的事。

    于是,他就这样如痴如醉似呆似傻地看着江心秋月。

    他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从马上跌下来,但是他觉得,哪怕从马上一头栽下来,甚至将整个脑袋都插进雪中,也没任何关系。

    江心秋月如果问起他跌倒的缘由,他想自己一定会告诉她真正的缘由。

    这缘由就是,他在想着她。

    段寒炎并不是一个羞于表达的人。

    走在最后面的房子大和钱很多也许看不到段寒炎这个时候的表情,但是哪怕看见了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们也都已经是真正的男人。段寒炎觉得他们作为自己的朋友,绝对不会嘲笑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于女人的兴趣。

    只有真正的男人,才会如此对女人存在兴趣。

    但是直到现在,段寒炎竟然还没有从马上跌下来。

    他也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没有跌下来?

    他想了很久,似乎终于想明白了。

    因为他如果从马上跌下来的话,至少会有一眨眼的工夫看不到自己迷恋的女人。

    江心秋月似乎也感觉到了段寒炎火热的目光,但是她没有因此而变得脸蛋通红,更没有显得手脚慌乱不知所措。

    一柄杀人如麻的利剑在她的手中,都会变得稳定如磐石,又何况一两道无形的目光?

    所以这个时候的江心秋月,依然安之若素,尽管她也会时不时的瞧一眼段寒炎。

    段寒炎也正想要江心秋月看出来他的心事,因为他的心事里就隐藏着他对她的感情。

    风,越来越大。

    无论再大的寒风,也吹不冷这个时候段寒炎那滚烫的心。

    段寒炎用鼻子哼着小调,忽然又情不自禁地低声唱起歌来,道:“眉儿来,眼儿去,非止一次。情儿谐,口儿许,不是一时。千侥幸,万侥幸,偶然和你得同一处。巴不得霎时间便上了手,临上手你可不要推辞……”

    这是一个相当露骨而又略显得有些低俗的表白,但是段寒炎也完全不在乎。

    他觉得一个人既然生于俗世,又活于俗世,就根本没有假装高雅做一副出尘脱俗样子的必要。

    江心秋月听了,皱了皱眉,但她还是瞧了瞧段寒炎。

    她的眼神虽然嗔怒,她的嘴角却带着笑意。

    也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究竟是愤怒还是愉快?

    段寒炎看不懂她的这种表情,也猜不准她的这种表情。

    既然看不懂,也猜不准。于是他只看,根本就没打算去猜。

    既然看不懂,也猜不准。他觉得,继续干自己想干的就对了。

    于是他唱歌的声音反倒更大了。

    唱完一曲,还觉得不十分尽兴,他抓耳挠腮,又想起一曲《调情》,继而又大声唱道:“娇滴滴美女呃,我相当爱你。恨不得一口吞你在肚里。日日想,日日捱,终须不济。大着胆,上前亲个嘴。谢天谢地,她也不推辞……”

    江心秋月听了,还是没有生气,却忽然松缰打马。

    座下马长嘶一声,便向前奔去。

    一眨眼的工夫,她的人和马都已经到了十丈开外。

    段寒炎呆呆地看着江心秋月的背影,看了很久,才伸出手来,向着江心秋月的背影,大声吟咏道:“十二栏杆七宝台,春风到处艳阳开。东园桃树西园柳,何不移来一处栽?”

    他本来以为江心秋月也会依韵和一首诗来回答他的爱意。因为书中所记录的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都是这样发展起来的。

    因为他觉得,在这样下雪的天气中,爱情和吟诗更配。

    他甚至很快就自己替江心秋月想了一首诗,这首诗是这样的:“平生最恨祝英台,怀抱为何不肯开?我愿郎君勤用意,早移花树向阳栽。”

    哪怕江心秋月现在心情激动,一时半刻做不出诗来,段寒炎觉得她也完全可以拿一首古人的诗来应付:“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但是江心秋月没有跟他吟诗作对,卖弄风雅。

    “移你个头,栽你个鬼。”这就是江心秋月对于她火热追求者的回应。

    很简短的回应,也是非常村俗的回应。

    段寒炎觉得,这样的回答,完全和书里记载的不一样。

    段寒炎不是一个容易觉得扫兴的人,更不是一个受到一点点打击而容易情绪低落的人。

    他忽然大笑。
………………………………

第八十二章 大哥的能力

    江心秋月却反倒停了下来,似乎在等段寒炎。

    段寒炎回头,向着身后的那些赶车人一笑,也立刻打马跟了上去。

    江心秋月没有回头看段寒炎。

    段寒炎挨近江心秋月,笑嘻嘻说道:“秋月,我可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否则的话……”

    江心秋月问道:“否则的话,就怎么样呀?”

    段寒炎想了想,才说道:“否则的话,不但你会生气,就连我也会生气的。”

    江心秋月的嘴角上扬,问道:“啊?那你打算生谁的气啊?”

    段寒炎立刻道:“当然是生我自己的气了!”

    江心秋月微微一笑,说道:“哦?看你自言自语自娱自乐,不是独自一个耍得其乐无穷吗?”

    段寒炎“嘿嘿”了两声,道:“我虽然做不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但是我好歹还是要做到‘先你之忧而忧,后你之乐而乐’。我可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好男人,所以,你如果生气的话,我当然也就要生气了。”

    江心秋月“哼”了一声,道:“我很忙的,在想事情,才没那闲工夫跟你生气呢。”她想了想,又轻声道:“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段寒炎依旧笑嘻嘻问道:“哦?既然你那么忙,那你在忙什么?又在想什么事情?”

    江心秋月道:“我在想,杜大哥和老鱼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是否已经摆脱光照会,顺利离开了关王界?”

    段寒炎笑道:“如果你在操心这件事的话,我忽然就想到了一个故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甚至还忍不住想讲出来给你也听听。”

    江心秋月又是微微一笑,却还是问道:“啊?是什么故事啊?你且说来听听!”

    段寒炎清了清嗓子,说道:“从前啊,有一天,也是像今天一样的大冬天,有个人在路上看到一个小屁孩在吃冰块,这个人出于关心,上前对那小孩子说:‘哎呀!这么寒冷的天气,你还在嚼冰块,这可是要吃坏身体的。’那个小孩看了一眼这个人,说:‘我的奶奶可活了一百多岁。’这个人便问小孩道:‘难道是常常吃冰块的缘故,你奶奶才活一百多岁的吗?’小孩说道:‘不是!我奶奶从来不瞎操心!’嘿嘿……哈哈……”

    段寒炎一面讲,一面笑,好不容易刚刚把这个他觉得很好笑的笑话讲完,他自个儿已乐得前仰后合。

    他在讲个笑话给别人听,可是他笑得却比别人更开心。

    江心秋月也笑了,然后她就“哼”了一声,说道:“难道你觉得,我这也是瞎操心吗?”

    段寒炎连忙赔笑道:“那当然不是了。我是说啊,那边的事,自有大哥和老鱼等人操心,我们在这里操心,那可真是揪着耳朵过河,操心过度,无论操多大的心,也是鞭长莫及,无能为力,你看,这不是母鸡抱鸭蛋,白操心吗?”

    江心秋月抿嘴笑道:“看来啊!你说的也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我也只是看杜大哥他们创业心切,费尽心力,来取这创业的第一桶金。我当然也希望他们能顺顺利利,事业成功了。”她想了想,又问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就能这么放得下心呢?”

    段寒炎打了个“哈哈”,道:“不必操心的时候,我绝不操心,这可是我的优点。而且啊,因为有老鱼在,所以我放心!”

    江心秋月点了点头,她沉吟了片刻,忽然又问道:“咦?听你这话,好像你更相信老鱼的能耐,难道有杜大哥在,你就不放心吗?”

    段寒炎笑道:“至于处理这种事的话,我更相信老鱼的能耐。”

    江心秋月诧异道:“为什么啊?”

    段寒炎又想了想,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因为老鱼比大哥的脑瓜子更灵活,反应也更快,所以我相信他是绝不会误事的。”

    江心秋月道:“哦?听你这样说来,那我就有点不明白了。”

    段寒炎看着江心秋月,问道:“你有什么事不明白的啊?”

    江心秋月道:“既然老鱼比大哥的脑瓜子更灵活,反应也更迅速,而且在我的映象中,好像什么事都是老鱼在拿主意和做决定,那又为什么他不是咱们的大哥?杜大哥反而是呢?”

    这个奇怪的问题可把段寒炎难住了,他抓耳挠腮,想了很久,也找不出来杜沉非能够成为好几百号人大哥的理由。

    但他更不想被江心秋月的问题难倒,尤其是当江心秋月还在眼巴巴看着她,等待着他回应的时候。

    于是他摇头晃脑,又想了很久,才终于组织了一套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说服力的说辞,道:“也许老鱼虽然有大才,头脑也很灵活,反应也很迅速,心性格局却略有欠缺,常常心存不良。大哥呢,虽然朴素拙诚,反应略显迟缓,但智足决疑,量足包荒,才足御侮,德足服众。待人以诚,亲友以义。进退安危,不易其志;由始至今,名节无诬。所以啊,老鱼是办事之人,而大哥是办事兼传教之人。我认为这就是他能够成为老大的理由。这样的理由,你觉得还能说得过去吗?”

    江心秋月听了,将段寒炎的这一番话琢磨品味了很久,似乎也终于想明白了,才说道:“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段寒炎却忽然问道:“你知道大哥和老鱼是怎么相识的吗?”

    江心秋月摇了摇头,道:“没有人跟我提起过这事,你说说看,他们究竟是如何相识的?”

    段寒炎道:“他们是在江南西路邬子口相识的,那个时候,老鱼和阿乐,是那个地方的大骗子,为了钱财,将保护谢友龙先生前往临安赶考而路过那里的大哥和牛犊子骗得团团转,他们两个诡计一大把,将人生地不熟的大哥骗得囊空如洗。”

    江心秋月听了,瞪大了双眼,连忙问道:“那后来呢?”

    段寒炎笑道:“后来,就是老鱼和阿乐一伙人虽然狡猾如老狐狸,机谋算尽,但只在短短两三天的时间里,竟然全都落在了大哥的手里,而且险些都死在他手里。”

    江心秋月听了,显得很吃惊,道:“啊?那他究竟是怎么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凭一己之力,将老鱼他们全都抓住的?”

    段寒炎只得将他所知道的细节都详细讲述了一番。

    江心秋月在听着杜沉非与鱼哄仙的这些往事,她听得很入神,过了很久,才轻轻叹息道:“看来,并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做大哥的。做大哥也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就如同雁群中的领头雁,他们最为重要的特质,就是对目标的坚定不移,一旦展翅高飞,就必须义无反顾,永不放弃,引领着追随于他的队伍前行,且要第一个面对前行中的困难与挑战。”

    段寒炎听了,鼓掌大笑道:“还是秋月理解的深刻。在成功的路上,老鱼可能会走得更快,大哥却必定能走得更久。然而,在人生的漫漫长路上,胜利往往都属于走得最久的人。而且,对于大哥来说,他的目标都是正确的目标,他达成目标的手段也都是正当的手段。这就是他强于老鱼的地方。”

    江心秋月不住地点头,品味着段寒炎的这一番话。
………………………………

第八十三章 雪中大象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

    前方的路上,雪地中人类的足迹也慢慢的多了起来。

    天气虽然已经很冷,但路上却还没有结冰,铺满了松软洁白的雪粒,每一个踏在雪地上的足迹都很深,也显得比平时踏在泥地上的脚印要大得多。

    踏在雪地上的足迹会看起来很大都没有关系,至少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会看见这些脚印而觉得奇怪。

    但在这个时候,段寒炎和江心秋月都在奇怪地看着雪地上出现的一行足迹。

    这一行足迹,大得实在离奇。每一个足迹,看起来竟然比最大的水桶还要粗得多。

    这一行足迹,竟然是圆的,而且能看出来,只有四个脚趾。所以这绝对不是人类的足迹,只有兽类的足迹才有可能是圆的。但是哪怕是凶猛虎豹的足迹,也绝对不会大得这么离奇。

    段寒炎和江心秋月都已经见过不少狼虫虎豹的足迹,他们也从来没有在雪地上见过这么大这么粗的足迹。

    这一行足迹,每相邻的两个间隔的距离也很远,这说明这怪兽要么体型十分庞大,要么就是迈的步伐很大。

    段寒炎与江心秋月两个人,盯着这一行足迹看了很久。

    然后他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想不出来,地上的这一行去往前方的足迹,究竟是什么怪物留下来的?

    过了很久,江心秋月才忽然问道:“小段,你能看出来,这些脚印,究竟是什么动物的脚印吗?”

    段寒炎摇了摇头,道:“看不出来!我可是想破了脑袋也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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