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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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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叫作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
据说在他即将出生的时候,他的母亲去茅坑如厕,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就把他拉进了粪坑里。
这一来,只惊得他母亲顿足捶胸肝胆欲碎。
后来,在亲戚邻居的帮助下,众人跳入粪坑,七手八脚,把这个刚刚出生的孩子打捞了上来。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孩子竟然还没有淹死,他活了下来。
于是,他们那地方的族老就给他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厕生。
范厕生用的武器,是一根针。
他的武器虽然是一根针,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女人。
他虽然长得也不是特别强壮和粗犷,也不是很高大和威猛,一张脸也长得白白净净的没有留一丝胡须,一双手也保养得皮肤光滑而手指修长,甚至就连指甲都留得很长,但他千真万确是个男人。是一个在别人的映象中很干净的男人。
这一根针,看起来就和一根缝衣针的样子完全一样,有针眼,也有针尖。
但是却比一根缝衣针大了成百上千倍。
范厕生的这一根针,长约三尺七寸。
但他的这一个巨大的缝衣针,却不是用来缝衣补裤的,他的祖上不是裁缝,他本人也并不是学裁缝出身的,他甚至对裁缝这个只能挣点小钱养家糊口的职业没半点兴趣,因为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成为一个理想更为丰满一些的人。
范厕生的这一根针,是一件随时都可能穿透敌人咽喉的致命武器。
你若问他为什么会选择一根这么巨大的针来作为杀人的武器,他一定会告诉你,没有任何理由,只因为他喜欢。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一个特例独行的人,他不喜欢和别人拥有同样的东西。
别人都穿着最为流行款式的衣服,但是他不穿,他喜欢穿旧衣服,因为别人都在追逐流行与时尚,是绝对不会喜欢穿旧衣服的。
他其实也并不是不喜欢时尚流行而好看的新衣服,也不是买不起新衣服,他只是不想和别人穿得一样而撞衫。
所以他的身上,长期都穿着一件看起来已经洗得发白的浅蓝色布衫。
………………………………
第九十五章 樊胡子
所以他给六花帮同事的映象,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非常节俭的人,节俭到甚至很有些抠门。
但是他绝对不会去辩驳。因为每个人遇到对自己不公正的评价时,都会不遗余力地去辩驳以维护为自己的声名。
但是范厕生不会,每当有同事说他抠门的时候,他总是微微一笑,回应道:“你说得很对!我就是一个抠门的人,不但抠门,而且非常抠门,我甚至可以保证,全天下都不会有人像我这么抠门。”
有时候别人说他抠门,又遇到他心情好的时候,他也会跟你开开玩笑,道:“啊!我隐藏得这么深,难道都被你看出来了?你知道的可真是太多了!”
范厕生就是这样一个人。
所以,在这个刀剑泛滥的江湖,在这个剑客刀客充斥的时代,他就绝不会去用剑和刀,于是他选择了一根针。
至少,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见过用一根针作为武器的人。
吕镜堂的另一个得力帮手,却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来自于北方基辅罗斯国一个叫作圣彼得堡的地方,她本来的名字很长,叫作阿纳丝塔西亚?丝特拉什夫斯卡雅,这样一个长而且奇怪地名字,很少有人能够记住。
所以,最近她给自己取了一个比较简短的名字。
这个名字只有每个人都能记住的三个字——樊胡子。
这个名字,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个男人的称呼,但是樊胡子却偏偏是个女人,不但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女人中的女人。
她很美,有着白皙的肤色,一张轮廓柔和的瓜子脸,一头柔软细腻的深褐色头发,浅蓝色的双眸,天生精致的唇线……
而且她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她比绝大多数的男人都要高几分。
尽管她的腰枝很细,但她看起来很强壮,她的胸部很突出,她的臀部也很突出,就连她的手臂与腿脚,都远远比一般的女人要粗得多,甚至都比一些略微瘦小的男人要粗得多大得多。
她的手臂与腿脚,不但粗大,而且还满是一块块突起的肌肉,她的肚子上也有八块结实的腹肌,这可是她坚持长期健身的结果。
她对于自己的这一身结实而彪悍的肌肉,也觉得很满意。
她也很有自信,以自己的力量,完全能将一只最为威猛的老虎一下撕成两半。
所以只要在天气不是很冷的时候,她都会尽量选择比较短小和紧窄的服装,短小而紧绷的上衣,刚好只够遮住她的胸部;短小而紧绷的裤子,也刚好只够遮住她的臀部。
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尽可能地将自己手臂与腿脚上的肌肉都显露出来,也能够将自己的八块腹肌完美展示出来。
不但如此,穿着成这样,还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这样可以让她看起来曲线更为美妙,更有女人的味道。
她的手臂上也长满了很长的金色毛发,甚至如果细看的话,她的脸上都还有一层又细又软的毛发,就仿佛一只还没有进化完全的金丝猴。
但是这一切也不知道是缺点还是优点的特点,不但没有让她显得丑陋,反倒看起来更迷人。
每个看见过她的人,都说她很美;每个看见过她的男人,也都想一亲芳泽。
樊胡子也因此收获了非常多的粉丝。
在六花帮里,自从有了她的加入,同事之间,每个人似乎都充满了活力。就连六花帮的帮主吕镜堂,似乎也年轻了好几岁,现在脸上通常都是一副红光满面的样子。
平日里,吕镜堂称呼这两个得力的手下为“小范”、“小樊”,但这两个姓氏却如此相近,导致从外国而来的樊胡子根本不清楚他在叫谁,闹出很多笑话。于是,在称呼樊胡子的时候,吕镜堂又加了两个字,叫她“小樊姑娘。”
但是在吕镜堂的内心深处,却总又一件事放心不下,那就是他没有儿子。
吕镜堂本来是有一个儿子的,他的儿子就是吕扶花。
而置他这个唯一儿子于死地的,就是江心秋月。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在想着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但是他觉得以自己的实力,似乎还很难将江心秋月杀死复仇。因为江心秋月不但有一个很好的家庭背景,现在还交了很多江湖中的高手作为好朋友。
但是杀子之仇,不能不报。
一开始,吕镜堂甚至想请江湖上有名的杀手来暗杀江心秋月,但绝大多数的小型杀手组织负责人,一听说江心秋月是极乐宫宗主江心龙王的独生女儿,又是荆湖第一刀以及放青山庄三少爷、目空岩目空老怪唯一弟子的朋友,便立刻笑笑摇头拒绝了。
后来,吕镜堂又联系了一家在江湖中很有名、实力也非常强大的杀手组织——“一二三杀人有限公司”。这个组织的领导者,虽然并不惧怕江心秋月的背景与后台实力,但是却要价太高,而且还得事先一次性付清,且还不保证一定能成功。他们甚至说,即使是他们行动失败,他们也最多只会退还一半的费用给你。
这一二三杀人有限公司本来是江湖中最有实力的暗杀组织,在江湖上立足六十余年,一直都有着良好的声誉。但自从老一代领导人的离世,新上任的领袖似乎对暗杀这个行当失去了兴趣。因为从事暗杀这个职业,虽然投资回报率很高,但是风险却太大,麻烦也太多。只最近两年以来,他们这个组织就至少损失了近三十名苦心培养训练出来的绝顶高手。不仅如此,还会常常惹来别人的报复,那些死在他们手中的人,都不是简单之辈,那些被杀者的子孙或者朋友,常常都会来寻一二三杀人有限公司的麻烦。
所以,这组织新上任的领导人已经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投资风险比较低的行业,比如建筑、酒店业,这些年来,经过他们的精心运作,已经拥有了许多物业,比如说长安城中的“南北杂货一条街”、广州城中的“十八行”以及大名府的“王府大街”等等。只是,随着北宋王朝的覆灭,南宋王朝的建立,都城由东京迁往临安。由此,原本汇集于都城东京的诸多达官贵人、富商大贾集体南迁,致使一二三杀人有限公司建设在东京的诸多别墅项目无法售出或者租出。因为亏损太大,迫不得已,一二三杀人有限公司的领导人才又重新把眼光盯在了暗杀行业,以弥补自己失败的投资行为。尽管如此,但依然却只想赚点轻松钱。
所以吕镜堂对于请杀手这事也慢慢觉得心灰意冷,他觉得要想报仇,还得靠自己的实力。于是,他一面在招募人才,一面在等待机会。
对于这些,凤儿花都了解得很清楚。
她现在忽然就有了对付段寒炎等人的法子。
于是,凤儿花轻轻的站了起来,她准备去找吕镜堂。
………………………………
第九十六章 帮主睡得晚
这时,天色虽然已经不早,但是吕镜堂却还没有睡。
自从四十五岁以后,他睡得越来越晚,每天睡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
年纪越大,身上的毛病也是越来越多,这都让他明白了生命与光阴的可贵。他觉得一个人根本就不必把自己人生三分之一的时间用来躺在床上。他觉得一个人躺在床上就和躺进棺材也没有多大区别,同样都是两眼一闭昏天黑地。于是他决定把睡觉的时间再挤出一半用来好好享受人生的欢乐。
现在,他事业有成,已有资格享受。而且,他也已快到了知天命的年龄,也已到了该享受的时候。
他通常都是凌晨才开始睡觉,睡两个时辰就起床。他已经很久没有早睡过了,他觉得,早睡早起只是穷人的习惯,只有穷人才会睡得那么早,养足了精神,再去做着明天千篇一律的辛苦活,赚着后天养家糊口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养命钱。
吕镜堂当然不是穷人,所以他已完全不必为这些事操心。
现在,他就在六花帮那很大的厅堂中,高坐在一把铺着锦衾与虎皮缝合软褥的交椅上,喝着他觉得很合乎口味的美酒,欣赏着他觉得很美妙的歌舞。
这个时候,范厕生和樊胡子也都坐在吕镜堂的身旁。以他们这一两年来对于六花帮所做的贡献,他们已可以心安理得地坐在这个位置,享受着这种繁华富贵。
吕镜堂、范厕生、樊胡子等人现在正在欣赏的是小唱名家封依奴的表演,封依奴可是金凤宫旗下凤鸣院的当红明星。
在金凤宫耗费巨资的栽培与一系列的炒作下,封依奴已经拥有了相当高的知名度。如今贵为娱乐圈的当红巨星,获得了诸多官二代、富二代以及各路江湖大豪的青睐,炙手可热的人气也令她的出场费水涨船高。据说,封依奴单是出场价就已经高达三百两。也就是说,封依奴本人已经跃入一线巨星行列。
封依奴刚刚演奏完胡琴名曲《烛影摇红》。
此刻,两侧觱篥、龙笛伴奏,封依奴正在演唱的是周邦彦作词的《少年游》: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封依奴不但人长得美,唱得也真好!
她的歌声,时而轻巧甜美如轻拂杨柳之春风,时而低沉浑厚如滚滚长江之东逝,时而高亢嘹亮似唢呐尖笛之高鸣。
吕镜堂正在饶有兴趣地看着美人的表演。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从门外快步走进来一个中年人,附耳吕镜堂,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吕镜堂听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头都不必点,因为他就是这里的第一号人物,他不必对任何人表示友好和尊重,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得尊重他,都得依靠他而活着。
他只是挥了挥手,那人立刻就退了出去。
吕镜堂的目光扫了扫这大厅中坐着的二三十个人,最后才看了看范厕生,又看了看樊胡子,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忽然说了一句谁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话,他说道:“现在,想必已经不早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在盯着吕镜堂。
范厕生和樊胡子也在看着吕镜堂。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话究竟要表达个什么意思?
难道这位六花帮的大老板,忽然之间就改变了作息规律,打算一反常态提前去睡觉了?
可是这二人也一向都很清楚,他们的这位帮主这么久以来也还不曾破例早睡过一次,因为他不是个好色之人,所以他喜欢的东西绝对不会在床上。他唯一喜欢的东西,似乎也只有金银珠宝。
他今天忽然说这样的一句话,也未必就是要提前睡觉的意思。
于是,范厕生扫视了一通这大厅中的人,又瞧了瞧设在大厅角落里的铜壶滴漏,等他确定没有别人回话后,便放下酒杯,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帮主,天色的确已经不早了,现在已经是丑时三刻。”
一听到这话,吕镜堂的目光立刻就落在了范厕生的脸上,他的目光很威严,他的声音沙哑雄浑,道:“丑时三刻,似乎并不是一个适合登门造访的好时间。”
范厕生看了看樊胡子,又看了看吕镜堂。
这时的樊胡子正在静静地听着,她还没有说话。
范厕生只得点了点头,道:“丑时三刻,的确不是一个适合登门造访的好时间,想必应该也不会是一个适合开门待客的好时间。”
吕镜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樊胡子忽然问道:“老板,我要问你,是什么人登门造访,在这个时候?”
她说话的声音,和白珠很有些相像,一字一顿,虽然说得很慢,却发音很不标准。似乎每说完一个字,若想再说出下一个字,都是一件得凭运气的事,她需要花费很久的时间去想下一个字应该怎么说。
这让人听起来总觉得有些别扭而滑稽,就仿佛开口说话本是一件非常费力而难以驾驭的事情。
你若有机会去感受一下听他们说话的滋味,你的脸上一定会露出很痛苦的表情,这种表情也许就和你便秘时的表情完全一样,因为他们说话和便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谁也把握不了接下来还会不会有东西出来。
然而樊胡子的声音却很美妙。
所以,哪怕她说得慢一点都没有关系,至少吕镜堂就喜欢听她的声音,甚至在有些时候,他都很想认她做个干女儿。
这大厅中的数十位座上客,至少也有一半人是樊胡子的忠实粉丝。所以,有很多人都会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吕镜堂微笑着看着樊胡子,道:“来的这个人,是凤儿花。”
樊胡子并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于是她又以她那种独特而奇怪地声音问道:“老板,这个人凤儿花是谁?”
吕镜堂道:“是金凤宫的人。”
樊胡子微微皱眉,道:“哦?金凤宫的人,在这样黑的一个夜晚时候,来我们六花帮,不知道有关于什么她的事?”
她说得这话,七颠八倒,但是吕镜堂却听得懂。也许这就是缘分。
吕镜堂道:“凤儿花说,她有要事来和我们相商。”
樊胡子又问道:“她说出来没有,是要商量要事,是什么事?”
吕镜堂道:“她并没有说是什么事?”他略有停顿,又问道:“小樊姑娘,小范,据你们二人分析,这凤儿花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来找我们商量她所谓的什么要事。你们说说看,究竟会是什么事?”
樊胡子和范厕生都摇了摇头。
没有把握的事,他们都选择不说。
不知道该不该说的事,他们也选择不说。
这也就是他们高明的地方。
这个时候,范厕生说道:“帮主,既然我们都不知道她此来所为何事,何不唤她进来,看看她怎么说。我们再计较不迟。如何?”
吕镜堂点了点头。他沉思了很久,忽然又问范厕生道:“你有没有法子,叫人说实话?”
范厕生连忙道:“我至少有一十三种法子法子,可以叫一个人说实话。”
吕镜堂听了,忽然纵声大笑。
很快,凤儿花就站在了这六花帮的大厅中。
在这六花帮的大厅中,四面座上,坐的都是六花帮的创业元勋或者新聘请来的得力干将。
这个时候,二三十双充满着敌意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凤儿花。
现在的凤儿花就如同一只被狼群围观的兔子。她的心里其实也很紧张,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说动这些人。
但是很快她就定了定神,稳定了下来,向高坐在主位的吕镜堂拱了拱手,道:“晚辈凤儿花,见过吕帮主。”
这是一个很有礼貌的招呼,可是吕镜堂却没有任何回应。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凤儿花的话,也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她这个人。
他的双眼虽然在看着前方,似乎又什么都没有看见。
………………………………
第九十七章 复仇的机会
凤儿花只得抬头看了看吕镜堂,轻轻咳嗽一声,又道:“前辈威风震于江湖,名声响彻南北,六花帮今日人才济济,如此兴旺,四海皆闻,江湖中人,谁不钦敬?晚辈久慕帮主威名,故在如此深夜,前来相扰帮主,幸望宽恕!”
又过了很久,吕镜堂才从鼻孔里冷吭了一声,似乎刚刚才发现自己眼前有凤儿花这个人似的,他冷冰冰地问道:“你就是从金凤宫来的?”
凤儿花道:“晚辈正是!”
吕镜堂又慢悠悠地问道:“你说,你就是汤怀好?”
凤儿花又道:“晚辈不是汤怀好,晚辈只是汤怀好手下的一个小卒,凤儿花。”
吕镜堂漫不经心地说道:“哦!原来是凤儿花。”
凤儿花道:“正是!”
吕镜堂道:“我六花帮与你金凤宫素无来往,我与你亦无半点交情,却不知三更半夜,你来此何干?”
凤儿花想了想,才说道:“晚辈虽然和前辈素未谋面,但晚辈和令郎却是有交情的。”
吕镜堂长长地“哦”了一声,道:“那你来我这里,所为何事啊?”
凤儿花想了想,道:“晚辈是令郎吕扶花的朋友,也是他的同事。晚辈与令郎情如兄妹,谊切苔岑,只因为吕兄不幸遇难,被江心龙王之女江心秋月残杀在吊龙谷内,金凤宫汤大姐深感伤痛,晚辈亦悲伤至极。我金凤宫誓必为吕兄报仇雪恨。晚辈这一次行动,就是奉汤大姐之命,追杀江心秋月至此,为吕兄报仇而来。”
吕镜堂道:“哦?你是说,你已经杀了江心秋月?”
凤儿花道:“暂时还没有!”她想了想,接着说道:“只因为江心秋月身边还有一个段寒炎,晚辈武艺低微,敌不过这二人之联手。然而,此等机会不常有,错过就不再来。故此,特来恳求前辈,看在吕兄面上,领手下精兵强将,相助晚辈,一同杀去,诛杀江心秋月与段寒炎二贼,以雪吕兄被害之恨。”
吕镜堂听了,连连冷笑,道:“你在说,你和吕扶花是朋友?而且还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凤儿花道:“我们是朋友!”
吕镜堂又道:“你在说,汤怀好这万人骑的贱人会为了吕扶花之死而深感伤痛?”
凤儿花是金凤宫的人,而汤怀好又是金凤宫的大姐。
别人如此痛骂汤怀好,凤儿花本该举起双手甚至举块牌子抗议反对才是。
但是她并没有对吕镜堂的这一句话表示抗议和反对。
这个时候,她甚至还有点赞同吕镜堂的话。
她听到别人如此辱骂汤怀好,她的心里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竟然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意。
她竟然希望吕镜堂再多骂汤怀好几句,因为这都是她自己想骂却不敢骂的。
这个时候的凤儿花,本来也很想当着吕镜堂的面,狠狠地辱骂汤怀好一番,然后再虚构一通自己与吕扶花之间出生入死的深厚友谊,以迎合这位吕帮主的意思,最终得到他的出手相助,完美达成自己的目的。
但是在这个时候,凤儿花一抬头,忽然就看见了六花帮的座上客——封依奴。
现在,封依奴已经表演完了自己的节目,这个时候正坐在樊胡子旁边。
以封依奴现在的声名,凤儿花当然认得出来。
封依奴也是金凤宫的人,虽然她如今是金凤宫的大红人,但也是凤儿花的同事。
于是,凤儿花只是说道:“丧子之痛,痛彻骨髓;失友之痛,痛在肌肤。对于令郎之飘然仙逝,汤大姐与晚辈的之伤感痛心,必然是比不过前辈的。”
吕镜堂又是一阵冷笑,双眼中迸出两道寒光,然后他就忽然站起身来,将手中酒杯重重摔在地上。
直到那酒杯被摔得粉碎,才说道:“我这逆子吕扶花,就是受汤怀好这婊子的迷惑,才背着老子加入金凤宫,心甘情愿为这贱人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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