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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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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酒杯被摔得粉碎,才说道:“我这逆子吕扶花,就是受汤怀好这婊子的迷惑,才背着老子加入金凤宫,心甘情愿为这贱人卖命,令自己命丧黄泉。所以,如果有这个可能,我愿意用汤怀好的生命,来换我儿子多活二十年。”

    凤儿花想了想,说道:“至于汤大姐与吕兄之间的微妙关系,晚辈也并不曾过问,所以并不是很清楚。但晚辈这次来到袁州,却千真万确是替吕兄复仇而来。”

    吕镜堂听了这话,盯着凤儿花,忽然放声大笑。

    凤儿花也在盯着吕镜堂,过了很久,才问道:“不知前辈何故发笑?”

    吕镜堂又是一阵冷笑,道:“一听说金凤宫竟然会为吕扶花报仇,就笑得老子根本停不下来。”

    凤儿花道:“难道晚辈要为吕兄报仇雪恨,前辈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

    吕镜堂道:“这一点都不好笑。但你却是个很好笑的人。不但好笑,而且滑稽!”

    凤儿花诧异道:“哦?前辈觉得我哪里好笑?哪里滑稽?”

    吕镜堂冷笑道:“在我面前,一个人若是不说实话,就是一件很滑稽的事。”

    吕镜堂觉得凤儿花是个很滑稽的人。

    凤儿花同样也觉得吕镜堂是个很滑稽的人,他一面痛恨着金凤宫的汤怀好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一面却又在金凤宫旗下的大红人封依奴身上大把地花着钱。

    但是在这个时候,凤儿花绝对不会说吕镜堂是个很滑稽的人。

    没有谁会喜欢听别人说自己是一个很滑稽的人。

    凤儿花现在还不想做吕镜堂不喜欢的事。所以,她只是说道:“姑且先不论金凤宫的诚意,以及晚辈有没有说实话。然而,只要能杀了江心秋月,就是为吕兄报仇。晚辈此行,却正是来杀江心秋月的。”

    吕镜堂道:“你对付不了江心秋月,于是你就来找我联手去对付她?”

    凤儿花道:“晚辈正有此意。”

    吕镜堂道:“很好!那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一件事。”

    凤儿花道:“请问前辈,是什么事?”

    吕镜堂道:“我并不是吕扶花,你也不是汤怀好,你说对不对。”

    凤儿花点了点头,道:“前辈说得很对!”

    吕镜堂道:“所以,我也不会就这样稀里糊涂被你拿来当枪使。”

    凤儿花皱眉道:“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镜堂道:“你自己应该明白!”

    凤儿花想了想,道:“晁说之说:‘张良以五世事韩,为报仇故,使高祖以伐项羽;非高祖用张良,张良用高祖也。’”

    吕镜堂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道:“你是张良?我是高祖?”

    凤儿花笑道:“前辈虽然不是汉高祖,晚辈也无法与留侯相提并论。然而,彼此利益相干,却有相似之处。”

    吕镜堂终于点了点头,道:“但我想知道你的真正意图。”

    凤儿花道:“晚辈的真正意图,就是杀了江心秋月,替吕兄复仇。并无什么别的意图。”

    吕镜堂盯着凤儿花看了很久,才问道:“江心秋月现在哪里?”

    凤儿花道:“现在城中的五四饭店。”

    吕镜堂又问道:“哦?他们有多少人马?”

    凤儿花道:“有一百零四人。”

    吕镜堂皱了皱眉,道:“一百零四人已经不少。”

    凤儿花道:“但不好对付的,却只有两个人。”

    吕镜堂道:“是哪两个?”

    凤儿花道:“段寒炎与江心秋月。”她想了想,又说道:“晚辈也早已听说,前辈想替吕兄复仇。但一直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有了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机会难得,稍纵即逝,错过可就不会再有了。”
………………………………

第九十八章 察奸之计

    吕镜堂听了这话,缓缓坐在椅子上,微闭着眼,似乎在沉思。

    现在,他根本就没有把握能对付得了段寒炎和江心秋月。

    他的身边虽然也有很多武艺高强的好手,但是若想和段家的“弦歌之声”剑与极乐宫的“挥红剑”一战,那可真是阎王桌上抓贡果——送死。

    他的身边虽然有范厕生和樊胡子,但是就连吕镜堂自己都摸不清这二人的底细,因为这二人根本就很少出手。

    吕镜堂也清楚,凤儿花想要击杀江心秋月与段寒炎,绝对不会是为了所谓的朋友之情而来替吕扶花报仇雪恨的,一定是有着什么别的意图。

    现在的吕镜堂觉得这的确是一个报仇的好机会,但是他觉得自己也不能被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如此轻易地牵着鼻子走路。

    因为这事如果传出去,就会成为一个关于他自己的笑话。

    所以,他一定要知道凤儿花的真正目的。

    但是他暂时还没有法子从凤儿花的嘴里问出实情。

    他觉得自己得动动脑筋,但是这一两年来,他就已经很少动脑筋了,因为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在替他动脑筋,而且还是两个人。

    有两个人在替他动脑筋,所以最近他也一向都懒得动脑筋。

    他懒得动脑筋的时候,常常都会想起两个人。

    这两个人就是范厕生和樊胡子。

    他相信,只要这两个人肯替自己动脑筋,就一定会有法子替自己解决任何事的。

    于是,吕镜堂就看了看这两个人。

    吕镜堂希望范厕生与樊胡子现在就能替他想个法子,从凤儿花的嘴里问出实话来。

    因为他不喜欢爱说谎话的人,更不喜欢在他面前说谎话的人。

    他相信这两个人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因为他们都还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于是,吕镜堂站起身来,向凤儿花道:“老夫酒喝得有点多,且进去喝杯茶解酒。你就在这里等等。”

    现在,这六花帮大厅里的桌案上摆满了酒食肴馔,但是吕镜堂并没有请凤儿花吃饭,他甚至连请她坐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一说完这话,就立刻转身向内堂而去。

    凤儿花现在有求于他,所以她只好等。

    吕镜堂一走进内堂,范厕生与樊胡子立刻也站起身来。

    范厕生看了看这大厅中的二十几个人,说道:“各位暂时都散了吧!安排人将封姑娘也送回去!”

    吕镜堂并不是真的酒醉。

    他的酒量一向都很好。

    所以他没有喝茶。

    当范厕生与樊胡子一走进来,便说道:“这个女人,似乎并没有说实话的打算。”

    他的这一句话,虽然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但是范厕生和樊胡子都知道,这绝对不是自言自语。因为吕镜堂也一向都没有这样的习惯。

    于是,范厕生说道:“帮主,来俊臣所著《罗织经》上说:‘奸不自招,忠不自辩。’帮主若想让她自己说出实话来,只怕比登天还难。《罗织经》又说:‘智不逾奸,伐之莫胜。’我们如果连这女人的真正意图都不清楚,就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稀里糊涂就为她去卖命。”

    吕镜堂看着范厕生,笑眯眯地问道:“小范,你现在有什么好法子,能让这个女人说实话?”

    范厕生笑道:“帮主,思想只要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吕镜堂一听到这话,立刻就笑了。他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知道范厕生会自己说下去的。

    果然,范厕生微笑着说道:“若想从一个人的嘴里问出实话来,有两种方法。”

    这个时候,樊胡子忽然问道:“是两种哪个方法?”

    范厕生知道这也是吕镜堂想要问他的话,便说道:“若想叫人说实话,有‘文问’、‘武问’之法。”

    樊胡子问道:“请问什么叫作‘文问’之法?什么又叫作‘武问’之法?”

    范厕生笑道:“‘武问’之法,就是动用武力与私刑,将人捆绑起来,痛打一顿,打得他皮开肉绽死去活来,直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不怕她不说实话。”

    吕镜堂皱了皱眉,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之色。他依然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他想问的问题,樊胡子还会继续替他问下去。

    果然,樊胡子立刻问道:“那请问什么又叫作‘文问’之法?”

    范厕生道:“‘文问’之法,就在于不动用私行,略施小计,就可以从一个人的嘴里套出实情。”

    一听到这里,吕镜堂立刻点了点头,笑道:“嗯,在现在这个时候,想必‘文问’之法,是更符合实际情况的。”

    范厕生笑道:“的确是的。”

    吕镜堂道:“小范,那你的法子,又是一个什么法子?”

    范厕生道:“在下有一‘絮语察奸’之计,用这条计来辨别一个人有没有说谎话,诚可谓易如反掌。现在,我们就必定可以轻易弄明白,这凤儿花是不是在说实话。”

    这时,樊胡子问道:“什么是‘絮语察奸’之计?”

    而这个问题,也正是吕镜堂想问的。

    范厕生道:“‘絮语察奸’之计的意思,就在于你需要反复地向这个你想问的人,问一些琐碎的事情。”

    吕镜堂皱眉道:“哦?”显然他还没有完全明白范厕生的意思。

    于是,范厕生解释道:“如果这个人对你所问的问题,每次回答的都一样,就可以说明,他是个诚实的人,或者是个很有心机的人。否则,就基本可以断定这个人是个喜欢说谎的人。所以,使用这一条计的关键就在于,一是要反复地问他同样的问题,二是要漫不经心地问,不能让她察觉你是故意在问而做好准备。”

    吕镜堂不是个笨蛋,所以他立刻就明白了范厕生的意思。这个时候,他走过去微笑着拍了拍范厕生的肩膀,笑道:“好!很好!这是个很不错的办法!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我。”

    范厕生和樊胡子就在后堂等待。

    吕镜堂却又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凤儿花依然还站在原地,她的内心现在也是狗等骨头般很着急,因为没人能够保证吕镜堂会乖乖地听从她的安排,成为她报复的工具,与她联手去对付江心秋月与段寒炎。

    但是现在从吕镜堂的态度来看,她似乎已经距离成功不远了。

    这个时候,吕镜堂的脸上已经带着一种愉快而惭愧的表情。

    凤儿花正在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她想,也许他是为有了替自己儿子报仇的机会而愉快,也许是为了刚才对客人的无理而惭愧。

    果然,吕镜堂的态度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他大声吩咐道:“来人,看座,上菜,招待我们的好朋友,凤儿花姑娘。”

    很快,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了上来。

    一看到饭菜,凤儿花似乎才记起,自己已经足足有一天没有吃饭了。

    而现在却忽然有了一桌子冒着热气的水陆之珍摆在了她的面前。

    能在六花帮的大厅受到款待,就说明自己的计划已经差不多成功了。

    所以,凤儿花现在的心情也变得很愉快,她也觉得很满意。

    她现在首先要做的事,那就是吃饱喝足。吃饱喝足了才有足够的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现在她就在狼吞虎咽地吃饭。

    吕镜堂正在微笑着看着凤儿花,他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感激与笑意,似乎忽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与长辈。

    对于这一点,凤儿花也觉得很满意。
………………………………

第九十九章 没有实话

    这个时候,吕镜堂连喝了好几杯酒,才问道:“凤姑娘是犬子之好友,只因老夫适才不知原委,多有得罪,令老夫不胜惶恐!望姑娘勿罪!”

    凤儿花听了,连忙将一口饭菜吞下腹中,才说道:“岂敢!岂敢!”

    吕镜堂又喝了一杯酒,问道:“不敢动问姑娘,是哪个地方人氏?”

    凤儿花漫不经心地回应道:“晚辈本是两浙路人氏。”

    吕镜堂却似乎没有听清楚凤儿花的话,轻叹一声,道:“梁州是个好地方啊。在汉代以及三国时期,梁州还叫作益州,也是汉朝的十三大州之一。在三国时代,益州也是当时最大的三个州之一,刘备就占领此地并建立蜀汉政权。”

    凤儿花皱了皱眉,却点头称是,道:“前辈博文广记,令晚辈十分佩服。晚辈正是梁州人氏。”

    吕镜堂大笑道:“姑娘,过奖!过奖!却不知道姑娘今年几岁了,可曾婚配?”

    凤儿花一面吃饭,一面回答道:“晚辈十九岁。”她并不想告诉别人的真实年龄,这也是每个女人的天性,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能比实际年龄更小一些。

    吕镜堂脸上的笑容显得更为和蔼可亲,笑意也更浓,又问道:“不知道姑娘的老家,是在城里,还是乡下?”

    凤儿花道:“是在乡下。”

    吕镜堂笑道:“乡下好啊,空气好,景色也好。老夫就喜欢乡下,天大地大,不像那城中,螺丝壳里做道场——太过拥挤,屁大点的地方,中介哄抬房价,以此牟利,唉!却不知姑娘父母可还健在?”

    凤儿花道:“晚辈不幸,父母都已亡故。”

    吕镜堂听了这话,连忙赔笑道:“真对不起,触着姑娘的伤心之事。”他略微停顿,又问道:“令尊是在你几岁时去世的?”

    凤儿花道:“在晚辈十一岁的时候。”

    吕镜堂轻叹一声,道:“哎!只可惜令尊英年早逝。不能见到姑娘如今之绝世风采。诚然可惜!可惜!”

    凤儿花的脸上也已经露出了悲痛之色。

    吕镜堂却又问道:“姑娘可找了男朋友吗?”

    凤儿花微微一笑,道:“晚辈还不曾有男朋友。”

    吕镜堂点了点头,道:“饭菜简陋,十分慢客,姑娘不要怪罪!”

    凤儿花连忙道:“前辈客气!饭菜十分之盛,晚辈深感厚意。”

    吕镜堂又问道:“饭菜可还合口味?”

    凤儿花道:“感谢前辈,饭菜十分可口。”

    吕镜堂大笑道:“好!好!那就好!好吃的菜就少吃点,不好吃的菜就多吃点。哈哈!”

    吕镜堂又已经连喝了好几杯酒,又问道:“姑娘父母身体可还安康?”

    凤儿花一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心道:“这老东西莫非老糊涂了?”但还是回答道:“晚辈父母不幸都已经离世。”

    吕镜堂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可惜!姑娘年纪轻轻,却痛失尊慈,老夫深表痛心。却不知道令尊是什么时候仙逝的?”

    凤儿花道:“晚辈十四岁时,父亲就已经驾鹤长辞。”

    吕镜堂又是一声轻叹,问道:“姑娘今年芳龄几何?”

    凤儿花得眉头锁得更紧,心中暗道:“这老东西也不像是老糊涂的样子,莫非是喝得七颠八倒醉了?喝醉了也是一件好事。到时我让你吃屎都抢不到热的。”嘴上却还是胡乱回应道:“晚辈今年二十岁。”

    吕镜堂微笑着点了点头,笑道:“令尊已经仙逝六七年,这世态炎凉,姑娘自强自立,甚是不易。如今桃李年华,正值青春年少。却不知道姑娘可有意中人了?”

    凤儿花笑道:“已经有了,正准备年后成亲。”

    吕镜堂立刻又大笑道:“好!好!这是一件大好事!姑娘成亲的那天,一定要通知老夫一声,老夫一定要沾沾喜气,喝姑娘一杯喜酒。”

    凤儿花也笑了笑,道:“一定!一定!前辈若肯赏光!晚辈荣幸之至!”

    吕镜堂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十分愉快的神色,笑道:“姑娘贵乡何处?”

    凤儿花随口道:“晚辈柳州人氏。”

    吕镜堂笑道:“很好!很好!柳州在广南西路,是个好地方。三江四合,抱城如壶,所以又叫作‘壶城,’也称为‘龙城’,靠近静江府,据说柳州奇石甲天下,风光如画,举世无双。”

    凤儿花连连点头,道:“前辈若有机会,前往柳州观光,晚辈一定做个向导。”

    吕镜堂大笑道:“好!好!好!”

    等他笑声停顿,他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道:“姑娘是想与我六花帮联手,共同对付段寒炎与江心秋月?”

    凤儿花连忙道:“晚辈正是这个意思。”

    吕镜堂的脸色已经变得严肃,那和蔼可亲的笑容也已经完全消失,道:“我们联手去对付段寒炎与江心秋月。我是为了替儿子复仇,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凤儿花连忙道:“晚辈也是为了替结义兄长报仇雪恨。”

    吕镜堂道:“你的结义兄长,就是吕扶花?”

    凤儿花道:“不瞒前辈,晚辈的结义兄长,正是吕扶花。”

    这个时候,吕镜堂忽然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鼓起很大的将军肚,向凤儿花问了一个很奇怪地问题,道:“姑娘可知道我的肚子为何会这么大吗?”

    凤儿花本来想说“好吃懒做,脑满肠肥”,但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吕镜堂是什么意思?

    没人知道他在这个时候忽然说这样的一句话,究竟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凤儿花虽然有些时候会也犯错,但她毕竟还是个很谨慎的人。

    不确定的事,她宁愿选择不说;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话,他也选择不说。

    于是,她摇了摇头,道:“晚辈不知道。”

    吕镜堂却显得很有点神神秘秘地说道:“凤姑娘,我告诉你,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明白吗?”

    凤儿花也是个很好奇的人。于是,她点了点头。

    吕镜堂神经兮兮地笑道:“我这是怀孕了,还有三个月啊,就要生了。”

    一个一本正经的老头,忽然说了一句很不正经的话。

    没有人能描述这事有多么滑稽可笑。

    凤儿花一听到这话,她立刻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时候,她笑得就如同一只刚刚学会鸣唱的公鸡。

    就仿佛她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她从一生下来,几乎真的没有听过这么滑稽的笑话。

    她笑了很久,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前辈这话,晚辈不敢相信。”

    一听到这话,吕镜堂就像是忽然变了个人似的,他的脸上也已经露出了怒容,他“腾”地站起身来,就犹如猛虎雄狮般大喝道:“什么?老夫的话,你说你不信?”

    在这样一个欢快轻松的时候,吕镜堂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几乎吓得凤儿花魂飞魄散。

    她的人也立刻“腾”地站了起来,张口结舌,过了很久,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晚辈不信!”

    吕镜堂翻了翻眼皮,怒气却似乎已经消失了,冷笑一声,道:“晚辈不信,前辈就很生气!你看!我们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你却说要跟我联手,去对付江心秋月和段寒炎?”

    听见这话,凤儿花已经显得很吃惊,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猜不透吕镜堂的每一句话。这个时候,她还是问道:“前辈何出此言?何以见得我们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吕镜堂一阵冷笑,道:“老夫与你交谈这么久,你说的话,除了你父母双亡是真事,其他没一句是真的。”
………………………………

第一百章 银子是个好东西

    凤儿花本来不是笨蛋,但是她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自己想方设法花言巧语来欺骗别人,却发现到头来谁都没有骗到,唯一欺骗成功的人,就是她自己。

    她发现自己果然很滑稽,也得到了一个将来哪怕有人把她打成白痴也不会忘记的教训,那就是:“你若把别人当成傻子,那你自己一定是个真正的傻子。”

    吕镜堂又已经坐到了他那一张又宽大又舒适的老板椅上。

    这个时候,他正翘着二郎腿,手里也忽然之间多了两个看起来分量很重又被磨得通亮的铁球,这两个铁球,就在他的手里不断地滚过来,又滚过去。

    他那一双已经因长期熬夜而变得通红的眼睛,却在冷冷地盯着凤儿花。

    过了很久,吕镜堂才说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凤儿花问道:“请问是什么事?”

    吕镜堂道:“说实话可以让一个人活得更长久些。”

    凤儿花想了想,她忽然笑了笑,道:“晚辈其实也还想多活几年的,即使活着像条咸鱼,也总比死了立刻变成咸鱼的好。”

    吕镜堂立刻大笑,道:“很好!看来你已经打算说实话了。”

    凤儿花笑道:“据说,说实话可以让一个人活得更长久些。”

    吕镜堂大笑道:“这可是一句至理名言,因为这句话是我说的。看来,你也还不是很笨。”

    凤儿花又笑道:“我也还不想笨死。”

    吕镜堂听了这话,她现在也觉得很满意,道:“你是为了什么事,想杀江心秋月?”

    凤儿花道:“五万两银子。”

    吕镜堂听了,诧异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愿意出五万两银子,请你来杀她?”

    凤儿花笑道:“如果说有一个人出五万两银子请我来杀她的话,那这个人就是她自己。”

    吕镜堂不解,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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