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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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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苗抚琴的嘴,已经完全堵住了她的嘴。
她用双手不断地打击苗抚琴的脊背。
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
她的衣裳也已经被撕开。
用不着很长的时间,她就已经完全在苗抚琴的面前暴露无遗。
这个时候的苗抚琴,就如同一条已经疯狂的恶狗,用他那一张火一般滚烫的脸,在杨雨燕的身上不断地磨蹭。
杨雨燕终于鼓足了力气,又开始在放声尖叫着“救命”。
这种尖叫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这个时候,她已经挣扎了很久,她几乎已经连翻身爬起的力气都已经耗尽。
苗抚琴一面用两条腿压着杨雨燕,一面已经在慌乱地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裳。
他一面解,一面看着杨雨燕,狞笑道:“在这样的地方,你不妨再叫得大声一点,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而且,我是一个男人,我天不怕地不怕,我从来都不缺乏推倒女人的勇气,但是我最见不得女人在我面前哭,只要有女人在我面前哭,我就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感觉也很好!”
杨雨燕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苗抚琴的话。她的身子虽然已经被压住,但是她的手还可以动,嘴也可以动。
于是她一面用双手拼命地击打,一面叫得比原来的声音更大。
苗抚琴穿的衣裳也实在不少,然而,这个时候,他也终于已经快完全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于是他又趴了下去。
杨雨燕的绝望更浓更深。
现在的她,只希望自己手里能有一把刀,一刀刺入苗抚琴的胸膛,然后再一刀刺入自己的胸膛。
她甚至已经没有打算再次呼救。
因为她已经呼救了很久,可是该来的人,还没有来。
正在她已经完全绝望的时候,只听见那已经被她推开的窗前,忽然传来一声响亮。
一道人影如同箭一般地窜了进来。
又只见刀光在床前一闪。
然后苗抚琴的人忽然就滚到了一边。
杨雨燕只听见房门被撞倒时“轰隆”的一声巨响,她的人就已经晕了过去。
这个时候,还没有到中午。
阳光照在这间屋子里。
可是阳光也看起来很有些幽暗。
幽暗到就如同这间屋子正紧邻着地狱。
过了很久,杨雨燕终于慢慢地醒了过来。
她一睁开双眼,就看到了两个人。
两个她从来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人。
两个对于她来说,很熟悉的人,也是她很乐意看到的人——杨雨丝与杜沉非。
这个时候,杨雨丝正坐在床沿,握着杨雨燕的手;杜沉非却默默地坐在椅子上。
没有人说话,然而杨雨燕却能够感受得到,有两双充满关切与友好的眼睛正在看着她。
杨雨燕也在看着杨雨丝的眼睛,看了很久,她的眼泪终于又流了下来。
没有人能够体会她现在的感受。
杨雨丝又瞧了瞧杜沉非。
杜沉非知道,这个时候,他们姐妹俩一定会有很多话要说。
女人间的某些话,他想自己一定不是很适宜在这里倾听,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很合适的听众。
所以,杜沉非就站起身来,向这姐妹二人打了个招呼。他说道:“你们在这里聊聊,我去给你们买两个快餐回来。”
杨雨丝立刻道:“好啊!好啊!我想吃茄子煲,我姐姐喜欢酸菜鱼。”她想了想,又道:“其实你也可以不用那么快回来的,毕竟现在还没有到吃午饭的时候,我们也还不是很饿。这个村子,我看还蛮有特色的,我感觉你可以去这村里逛逛什么的,都也蛮不错的事。如果看到有什么好吃的零食或者小吃,你就带一点点回来,好不好?”
杜沉非不是个呆子,所以他知道她这话的意思。
杨雨丝早就说她已经很饿。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村子里停留,那就是因为杨雨丝在这村中的大道旁看见了一个叫作“风驰快餐”的小饭店。
于是他们就走进了这个饭店,他们认为这快餐店为什么要叫这样一个名字,那一定是上菜、烫酒都很快。
可是他们在这快餐店等了很久,连一个菜都还没有上来。然而却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一个人在高喊着“救命”的呼救声。
于是杜沉非付了钱,但没有吃饭,就走出了这个快餐店。
他们听到的当然就是杨雨燕的呼救声。
所以说,当一个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不妨放开嗓子多喊几声,也许还真能喊来你的救星。
杨雨燕多喊了几声,就终于喊来了她的救星。
杜沉非从这个村中小酒店走出来,现在也已经很饿,但是当他再次经过“风驰快餐店”的时候,他也没有走进去,再吃回他已经买过了单的那一顿饭。
他也并不太喜欢等待,尤其不喜欢等待太久。
他更不喜欢将很多时间耗费在等待吃饭这一件事上。
于是他又向前走来,他终于又看到了一个可以吃饭的地方。
这是一个乡村农家乐。
杜沉非远远就看到了这农家乐高挂在门口上的招牌——“山鬼生态农庄”。
门口又立着一块巨大的木制牌子,上面写着五排大字:
“生态旅游,
休闲垂钓,
特色餐饮,
棋牌烧烤,
雅致客房。”
这是一家很别致的乡村农庄,整个都是用竹子装饰装修而成,看起来古朴自然,充满了乡土特色。
这个农家乐的旁边,有一口很大的池塘,池塘边搭建着许多供人垂钓遮阴避雨的草棚;院落里,也栽种着三五丛翠竹。
杜沉非盯着这个招牌看了很久,也不太清楚,这个农庄为什么要用“山鬼”这样一个名称?
他想了很久,才喃喃道:“这名字,莫非取自《九歌》中的《山鬼》一篇?这文章里说:‘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如果真是这样,那‘山鬼’就是女神了。”
他一面想,一面就走了进去。
现在正是午餐的高峰期,这个时候虽然是冬季,可是这农庄也已经坐了很多人。
这些人中,有做大小买卖的生意人,有行迹神秘的江湖术士,有行医卖药的走方郎中,也有浪荡四海的少年侠客。
这些人两三碗老酒下肚,话匣子立刻就打开,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各自讲述着自以为很得意很难遇的见闻。
杜沉非并不认得这里的人,所以直到他默默地在角落里选了张桌子坐下,除了店小二,也没有一个人来注意他。
他就坐在这个不好也不坏的位置,然后在这个不好也不坏的店小二推荐下,点了两个不好也不坏的菜,也要了一瓶不好也不坏的酒。
他就以这种不好也不坏的心情,在倾听着这些不好也不坏的江湖消息。
距离杜沉非最近的一张桌子,坐着四个打扮得很干净、穿着也很华丽、甚至连剑鞘都装饰得极其炫目的少年剑客,杜沉非从他们的言谈中就可以判断出来,这四个人分别来自不同的地方,只因为缘分凑巧而让他们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相遇,然后又一同来到了这个村落,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大吃大喝。
………………………………
第三十五章 农家乐中的见闻
现在,这四个少年剑客已经非常豪爽地喝了八轮,彼此都感觉惺惺相惜相见恨晚,打算晚一点就去找个关帝庙,在死不变节的关二爷面前,结成八拜之交。
然后,他们就开始谈论各种江湖上的奇闻轶事。
每个人都说了很多难得一遇的新鲜事,无一例外都获得了同伴的热烈鼓掌。
杜沉非也根本没有打算认真去听这些人的话,可是这四个人实在太吵。
杜沉非看得出来,这四个人,显然是刚刚步入江湖,可是却还没有机会见识过这江湖中腥风血雨的热血男孩。
一个刚刚踏入江湖还不曾拔过剑的年轻人,往往比那些阴狠毒辣杀人如麻的老江湖要吵闹得多。
比一个这样的人还吵闹四倍的是,四个这样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
这些人旁若无人的牛皮哄哄,杜沉非想不去听都是一件难事。
此刻,有个喝得满脸通红摇头晃脑的少年剑客忽然一拍桌子,道:“你们遇到过的这点屁事,都不如我遇到的新鲜奇怪。”
另外三人一听到这话,立刻一齐盯着这个少年,道:“黄兄,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快说出来,给我们也开开眼界。”
小黄吞了一口唾沫,忽然又放低了声音,问道:“张兄,严兄,诸葛兄,我想请问你们三位,见过岭南九屠的真身吗?”
那三个人一听说这个名字,都瞪大了眼睛。
杜沉非一听说“岭南九屠”四个字,也立刻就被吸引。因为他知道,这几个人是雷滚的仇人。于是,他现在就开始在认真地听着这些人的谈话。
过了很久,小严才说道:“我听说这几个人,见人杀人,见鬼杀鬼,见神杀神,我想我还是不要见他们为好。”
小诸葛擦了擦额头,说道:“一听说这几个人,兄弟我是酒都被吓醒了。凭兄弟我‘飞鹰潭’的剑法,江湖上别的人,我都不会把他当回事。可是在这岭南九屠面前,兄弟我可是自甘认怂。”
小张喝了一大碗酒,说道:“黄兄,你忽然之间就提起这几个人,莫非你在哪里见过这九个人?”
小黄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兄弟我不但见过他们的真身,我甚至还亲眼看到了他们的出手,看到了他们杀人。”
小严一听到这话,连忙东张西望看了好一阵,才压低声音问道:“不敢动问黄兄,这岭南九屠究竟是几个什么样的人?”
小黄道:“不瞒各位,他们是九个天竺人。”
小诸葛惊讶地问道:“九个天竺人?那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小黄道:“那当然是男人了。”
小诸葛皱眉道:“可是兄弟我却听说,他们是九个女人,而且还是长得非常好看的女人。”
小黄想了想,道:“我也曾经听到过这种说法,可是自从我亲眼见过这岭南九屠后,我就可以用我的脑袋担保,岭南九屠绝对不是他娘的九个女人,而是货真价实绝不掺假的男人。”
小张又问道:“黄兄,那他们又究竟是九个什么样的男人?”
小黄又喝了一口酒,才说道:“是九个穿着白衣带着红帽子,脚上又夹着拖鞋的九个人。”
小张道:“这九个人可真他娘的奇了怪了,在这大冬天的,搞这样一幅奇怪地装束。”
小黄道:“可是,还有比这更奇怪的。”
小严和小张、小诸葛三个人同时长长地“哦”了一声,他们都在等待着小黄继续说下去。
小黄道:“更奇怪地是,他们竟然还骑着一条大象,而且还是九个人骑着同一头大象。”
小张似乎并没有觉得这一点很奇怪,于是他问道:“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听说大象的力气很大,想必驮九个人,也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小诸葛一阵大笑,道:“张兄,都一百多斤的人了,就不能成熟一点吗?大象驮九个人并不奇怪,可是你难道在冰天雪地中见过大象?”
小张摇头道:“这个我倒是真没有见过!”
小黄道:“诸葛兄说得对!大象只生存在天气常年都比较温暖的地方。可是这一头大象,却能在雪地里存在。这原因就在于,这头大象全身都长满了很长的毛。”
小严道:“一头大象长满了长毛,你确定这不是一头牦牛?”
小黄道:“严兄也太小瞧兄弟了,兄弟虽然很年轻,难道连牛和象都分不清?”
小严笑道:“黄兄莫要怪罪!兄弟我绝对不是那意思。如果真是大象,这可也真够奇怪的。”
小黄道:“还有比这更奇怪的,那就是这岭南九屠骑坐的方式。他们九个人,竟然像戏台上耍杂技的一样,在象背上叠成了一个宝塔。而且啊!他们根本就不是坐在象背上,可都是站在上面的。”
这话一说出来,这三个人就更吃惊了。
小诸葛低声笑道:“难道这九个人以前都是玩杂耍出身的?”
小黄大笑着摇了摇头,道:“江湖中名声在外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你却说是玩杂耍出身的。兄弟我也真是醉了。”
小诸葛又笑道:“既然不是演戏玩杂耍的,那好好的大象不去坐,却穿双拖鞋站在上面,还要叠个宝塔。难道这些人的脑袋被门挤了?”
这个时候,小严连忙“嘘”了一声,道:“诸葛兄,话可千万不要乱说,毕竟江湖中是很少有人敢去得罪这几个人的,除非这个人的脑袋被门挤了。”
小黄道:“还有一件事,也让兄弟觉得很奇怪。”
小张问道:“哦?是什么事?”
小黄道:“我看这头大象走路也走得很奇怪。”
小张道:“一头大象走路又有什么奇怪的?无非就是四平八稳像乌龟一样慢慢地移。”
小黄道:“大象走得慢倒是一点都不奇怪,奇怪的是,这头大象明明是往南边去的,可是留在雪地上的脚印却是往北边去的。”
这个时候的小诸葛惊讶地张大了嘴,然后说道:“这可真他娘的很有些奇怪。看来,不仅岭南九屠的脑袋被门挤了,他们这头大象的腿也被门挤了。”
小严想了想,忽然问道:“黄兄,你说你还见过岭南九屠出手杀人?”
小黄点了点头,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严肃地神色,道:“对啊!我见过!”
小诸葛道:“他们出手杀谁?”
小黄道:“‘追风剑’柳拂尘。”
小张吃了一惊,道:“我听很多人说,‘追风剑’柳拂尘可是‘疾风快运’的总镖头,是在江南十大快递公司中的二十四位著名镖头里,武艺排名第一位的高手。”
小黄道:“我也听说这个人是高手,据说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一柄剑更是练得出神入化。这人一生保镖无数,从无败绩,声震南北,可是在岭南九屠面前,只需要一刀,就送他上了西天。”
小严瞪圆了双眼问道:“他们只需要一刀,就宰了柳拂尘?”
小黄道:“对啊!他连剑都没有拔出来,就被岭南九屠中的一个人一刀就削断了头颅。”
………………………………
第三十六章 安慰
这四个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在尽可能地压低,可是这周围几桌子的客人都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说话,这个时候,都在惊奇地瞪着小黄,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小黄也终于发现了这一点,他赶忙东张西望看了好一阵,就仿佛生怕岭南九屠会忽然出现在这个地方似的,直到他确定岭南九屠没有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才干咳了几声,说道:“别人的事还是少说为妙,还是喝酒痛快!各位兄弟,来!来!来!喝!”
一说完,他就连灌了三四碗酒。
小严也说道:“黄兄说得对,替别人瞎操心,这是病,得治!”
这三个人似乎也不想再继续讨论岭南九屠的事,恐怕为自己带来被人一刀割断头颅的灾难,于是他们都在大碗大碗地喝酒。
杜沉非见他们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他就又吩咐店小二替他准备两个外卖,一个是茄子煲,一个是酸菜鱼。
这样的两个外卖,很快就做了出来。
杜沉非就用这农家乐中准备的一种专门用于外卖的简易竹篮提着,又在路边的点心店随便买了些桂花香味的蜂糖糕以及油条,然后他又在路边一个挑着担子售卖爆米花的商贩那里买了一大袋爆米花,便往这村中的小酒店而来。
杜沉非拐过一道弯,只见一个祠堂前的平地上,围着许多男女老少在观看着什么东西。
众人吵吵闹闹,谈论着生死之事。
从这些人的言谈中,似乎是这地方忽然就死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不是正常死亡的。
只听一个连胡子都已经花白的老头抹了抹眼泪长流的眼睛,长叹了一声,道:“唉!人生无常啊!这个年轻人,也不知道是哪里人氏,只可怜被人一刀杀死,成了客途之鬼。”
又有一个大腹便便、约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道:“这个下手杀人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良心也真是被狗吃了,杀便杀了,这狗生仔还要把人脑袋都割下来。叫这个人灵魂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这时,那老人问道:“难道就没有人知道,是什么狗生仔下的毒手吗?”
中年人道:“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毒手。只在山上发现了几个人的脚印,往山后去了。还有一件奇怪的事,那山后的路上,竟然有一行怪物的脚印,向北去了。”
那老头颤颤巍巍地问道:“怪物的脚印?是什么怪物?”
中年人道:“也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怪物,我也亲自去看了,这怪物的脚印,哎呀,可真是比水桶还要粗大得多。你说,这不是怪物是什么?”
杜沉非一听说这话,立刻就想起了在“山鬼农家乐”中,那四个少年剑客所说的大象。
于是他也挤进那挨挨挤挤的人群,想看看这不幸横死客乡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在这用石板铺成的地上,仰面躺着一具尸体。
尸体的旁边,斜躺着一把长剑。
这具尸体,几乎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血迹。
尸体的头颅虽然已经被人割断,但这个时候,已有人将他的头颅摆放在紧靠脖颈的地方,尽量让这个身首异处的人头颅与身子靠得更近一些。
这张脸虽然沾满了早已凝固的血块,颜色也已经变成了紫青色,杜沉非一看到这个人的脸,还是立刻就认了出来。
他并不是个很健忘的人,至少他还记得光照会的肖步赢。
这个人头,就是肖步赢的头。
头既然是肖步赢的头,那这具无头的尸体,也必然是肖步赢的尸体。
杜沉非心道:“这岭南九屠忽然就出现在这个地方,肖步赢也忽然出现在这个地方。莫非是光照会的人在这里与岭南九屠相遇,又起了冲突,岭南九屠将肖步赢杀死在这里?”
杜沉非并没有再多看,也没有再多想。
他感觉自己从小酒店出来的这一趟,看到的已实在太多,听到的也实在太多。
于是,他提着那一篮子食物,又回到了这个村中的小酒店。
这个时候,杨雨燕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她虽然还坐在床上,却已经穿好了衣裳,蓬乱的头发也已经梳洗得很整齐。
一看到杜沉非,杨雨燕就看着他,低声叫了一声,道:“大哥!”
杜沉非看着杨雨燕,微微一笑,他本来打算想几句既不伤人又富有哲理又能鼓舞人心的话,去安慰杨雨燕一番。
然而他想了很久,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一两句什么话才显得合适。
对于处理这种事,杜沉非并没有经验。
他有点担心,所有的安慰,都可能是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杜沉非明白,对于一个曾经纯真似雪的女孩,如果经历过这样的事,她就绝对不会很快忘记,除非这个人脑袋被门挤过。
但是杜沉非可以保证,杨雨燕的脑袋绝对没有被门挤过。
这房间的门虽然已经支离破碎,但绝对不是用来挤杨雨燕的脑袋而碎的。
杨雨燕是一个内心很阳光、外表也很美好的女孩。
那个试图想暴力破坏这种阳光与美好的苗抚琴,虽然并没有得逞,这是杨雨燕的幸运。
然而,她也许在以后漫长的人生中,会开始害怕一个人旅行,会害怕每一个男人的眼神,也不敢再面对这人世间所有的恶意。
现在,杜沉非只希望,那如同滚滚流水的时光,能冲淡甚至完全带走杨雨燕人生长河中所有令人不愉快的污浊。
于是,他只是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竹篮,道:“现在,已经到了该吃中饭的时候,我给你们从一个农家乐带了两个外卖,他们做菜的手艺还很不错,很好吃,你们快趁热吃吧!”
杨雨燕点了点头,道:“多谢大哥!”
杜沉非笑道:“不必客气!”
杨雨丝却已经在将那篮子里的食物一件件都搬了出来。
她一面搬,一面大声叫道:“哇!有油条呢!我喜欢吃!我都好久没有吃过油条了!哇!姐姐,还有蜂糖糕,还是桂花香味的,这可是你最爱吃的哦。”
她一面叫嚷,一面又解开那一袋爆米花看了,又大叫道:“哈哈!没想到还有爆米花呢!我好喜欢哦!”
她立刻就抽出来一根,“咔擦”一声,就咬了一口。然后又抽出来两根,一根递给杜沉非,一根递给杨雨燕。
可是杨雨燕却没有接过这一根管状的爆米花。
她只是摇了摇头。
杨雨丝于是就咬了咬嘴唇,道:“姐姐,既然你不想吃爆米花,那吃蜂糖糕,好不好?”
杨雨燕还是摇了摇头。
杨雨丝又嘟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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