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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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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道:“不管哪里,都好看,鼻子好看,眼睛好看。”
杜沉非知道这人误会了他的意思,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问道:“既然你现在的心情已经很好,那你现在能站起来吗?”
那女人道:“不能,我心情好,但不会站起来。”
她说的话,虽然很有些莫名其妙,但杜沉非也还听得明白,于是他问道:“为什么?难道你已经被人点了身上的穴道?”
那女人道:“是的!被人打了,打了穴道,所以我不动了,差不多死了,我想动。解开穴道就会动,你会解穴道吗?”
杜沉非道:“我会啊。这种事太小儿科了,我从小就会的。”
那人道:“那你打我,让我动,好不好?”
杜沉非朗声笑道:“这倒没问题!只是你知不知道那点你穴道的人,究竟点了你哪几处穴道?”
那人道:“我不知道点穴解穴不会,我从来没有学习过,这些东西,所以,我不知道,他点了我什么穴道?”
杜沉非道:“那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哪些地方被别人点了,才导致你动不了的?”
那女人想了很久,才七颠八倒地说道:“他用兵器在我肩膀,靠近脖子,打我,好疼,又有个手指头,打我肚脐上面,后来,他打我膝盖下面,小腿上。”
杜沉非想了想,道:“哦!原来是肩颈、商曲、足三里三处穴道。”他一面说话,一面运气于指尖,快速出手,替这人解开了穴道。
这个女人立刻就发出一声呻吟,伸了伸手,又蹬了蹬腿,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
这女人一站稳,就朝杜沉非微微一笑,道:“帅哥,谢谢你!”
杜沉非笑道:“谢倒是不必!帅哥这个称呼,我也很有点不习惯。我叫杜沉非,你如何称呼?”
那女人道:“我的名字,叫作樊胡子。”
杜沉非皱了皱眉,问道:“却不知姑娘名字,是哪几个字,莫非是芙蓉的芙,紫色的紫?”
樊胡子道:“不是那几个字,是那个胡子,就是男人的胡子,你老了以后都会长胡子,那个胡子。”
杨雨燕和杨雨丝一听说这个女人叫一个这样的名字,已忍不住放声大笑。
杜沉非也在笑。
杨雨丝终于止住了笑声,道:“哎呀!你这名字也太好笑了,难道是你父母替你取的这样一个奇葩的名字吗?”
樊胡子道:“不是的,我父母给我取名字,是阿纳丝塔西亚。丝特拉什夫斯卡雅。”
杨雨丝一听说这个名字,笑道:“哈哈!你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好听的样子,可是这么长,我也完全记不住呀!还是樊胡子好记。”他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叫杨雨丝。”又拉过杨雨燕的手,说道:“这是我姐姐杨雨燕。”
樊胡子点了点头,道:“你们好!”
这时,杨雨燕也问道:“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我们中国人啊!那你是从哪个国家来的呀?”
樊胡子道:“我不是中国人,基辅罗斯国,我是这个国家来的。”
杨雨丝和杨雨燕都摇了摇头,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也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一个国家呢!”
樊胡子道:“从这里,一直往北方,走路,就到了我的国家,基辅罗斯国。”
杨雨燕又问道:“那你是怎么来到我们这里的啊?”
樊胡子想了想,才说道:“我是和我的父亲母亲,来到这里做生意,可是我的父亲母亲,都被坏人杀了,就像杀一条鱼一样。”
杨雨丝一听说这话,脸上立刻就有了愤怒之色,忙问道:“那一群坏人,为什么要杀你的父母啊?”
樊胡子道:“他们为了钱,喜欢我们的钱,他们要拿走,我父亲不想要他们拿走,他们就杀了人,是我的父母,但我却逃跑了。”
杨雨丝立刻就跳了起来,道:“哎呀!这些大坏蛋,也太可恶了,没有人性,如果被我碰到,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
第五十四章 被骗
樊胡子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杜沉非。
这时,杜沉非忽然问道:“莫非就在今天,有人杀死了你的父母,然后将你点了穴道,再绑在马尾巴上,打算以这种方式将你拖死?”
樊胡子想了想,才说道:“不是的,是三年前杀死父母,不是今天,今天是要杀我,请我滑冰。”
杜沉非皱了皱眉,他发现和一个这样的人说话,实在是一件很费力的事,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三年前杀死你父母的人,和今天要杀你的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樊胡子连连摇头,道:“不是的。”
杜沉非松了一口气,长长地“哦”了一声,还准备再问一问她为什么会被人绑在马尾巴上拖行?
可是这个时候,樊胡子却说道:“今天,如果没有你们,你们没有救我,我死得快,死得比马跑得快,很痛苦的死。谢谢你们!你们三人,是什么人?从这里走路,到哪里去?”
杜沉非还没有说话,杨雨丝却抢着说道:“我们是生意人,我们来到这里,是因为我们做生意赚来的钱,都被坏人抢走了。”
樊胡子又问道:“被坏人抢走了钱,多少钱?”
杨雨丝道:“很多的!有好几万两银子呢,可以用来买很多很多衣服的。”
这时,樊胡子忽然说道:“有没有九万两银子?”
杜沉非等人一听说这话,都显得很有些吃惊。他们完全不清楚,这樊胡子是如何知道这事的?
杜沉非忍不住问道:“正是九万两,却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樊胡子道:“我在山上,听来的,有几个人打开一个箱子,一个袋子,在数钱,也在说话,有九万两银子,是纸钱,对不对?”
杜沉非连忙道:“你说得很对!正是价值九万两银子的纸币。你看到他们是用一个箱子、一个麻袋装着这些钱吗?”
樊胡子想了想,说道:“对的!这个箱子和麻袋,我看见了。箱子是红色,袋子是黄色。”
杨雨丝连忙问道:“那你是在哪里看见的?”
樊胡子指着这帽峰山,道:“在这山上。”
杜沉非在等着杨雨丝继续问下去。
于是,杨雨丝又问道:“那这个箱子和麻袋,现在还在山上吗?”
樊胡子道:“不在!已经走路了,被人拿走了。”
杨雨丝道:“啊?被什么人拿走了?你认识他们吗?”
樊胡子道:“我认识。”
杨雨丝道:“你既然认识他们,那你一定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对不对?”
樊胡子道:“我认识他们,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杨雨丝听了,又问道:“那你能带我们去找那些人吗?”
樊胡子点头道:“我能带你们找的。我也要去找他们。”
杨雨丝道:“那你找他们是有什么事啊?”
樊胡子道:“是他们点我穴道,把我绑在马上,在这里滑冰。可是我不想滑冰。”
杨雨丝又问道:“啊?那他们为什么要害你,把你绑在马尾巴上啊?”
樊胡子想了想,道:“是这样!三年前,我来到中国,父亲和母亲被杀死,我在一个‘东方武馆’当教练,为了活下来。因为,刚才我在山上,碰到几个人,打开一个箱子和麻袋,里面都是钱。我认识他们,他们认识我,看到了我,就打了我的穴道,绑在马上,请我滑冰,就到了这里。”
这时,杜沉非忽然说道:“我好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杨雨丝问道:“鱼哥哥,你明白什么了?”
杜沉非想了想,道:“这几个人得到了这些钱财,本来打算私吞,只可惜他们的这个秘密被樊姑娘发现,所以就想杀了她灭口。”
杨雨丝又问道:“他们既然要杀樊姑娘,那问什么不直接用刀剑,却要采用这样一种方式呢?”
杜沉非想了想,道:“也许并没有什么别的原因,而只是,每个人喜欢的杀人方式,都不一样。”
杨雨丝点了点头,道:“也许是吧!”
杜沉非又看着樊胡子,问道:“请问樊姑娘,你工作的那个武馆,在什么地方?”
樊胡子道:“在袁州。”
杜沉非又问道:“那这几个拿着箱子和麻袋的人,也是袁州人吗?”
樊胡子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常常看到他们,在袁州城里。他们也知道我在‘东方武馆’工作。”
杜沉非听了,也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这几个人,是如何得到这一个箱子和麻袋的?”
樊胡子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看见,他们打开箱子和麻袋。”
杜沉非道:“你一个女孩子,为何孤身一人,来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
樊胡子道:“在吉州,我们老板新开一个武馆,我在那里工作。今天,我要回袁州工作。”
杜沉非听了,也明白了樊胡子的意思,便说道:“好!那就麻烦你,带我们去袁州城中,找这几个人,好吗?”
樊胡子道:“好!我带你们去!我要打死他们。”
杜沉非道:“多谢!”
他又看了看刚才拖行樊胡子的那匹马,道:“正好这里还有一匹马,我去替你牵来,我们骑马去。”
樊胡子道:“好!”
于是,杜沉非就将那匹马从石山中牵了上来,给樊胡子骑了。
四个人不走山上近路,沿着这条山腰小路,一齐往袁州城而来。
夜晚。
袁州城内,灯火通明,浑如白昼。
这是一条路上铺着青石板的小巷。
这一条小巷,既不太宽敞,也不太窄小;既不太干净整洁,也不太脏污混乱;既不太黑暗,也不太光明。
在小巷道路的两旁,稀稀落落挂着几盏昏暗的灯笼。
范厕生就走在这一条小巷中,他的手中就提着那一个装着钱财的麻袋。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已将那烫着“久恒盛”标记的红松木小箱子丢弃在帽峰山上,于是这价值九万两银子的纸币都装在了这一个麻袋里。
范厕生走得既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
第一翻墙也走在这条小巷中。范厕生走得快,他就走得快;范厕生走得慢,他就走得慢。
因为他在跟踪范厕生。
他也在等待着机会,夺回本该属于他们的财富。
这多年来,他也已经习惯了等待。
作为一个大盗,他也常常都需要花费很多时间用来等待。
他常常都在白天等待着黑夜的到来,等待着这个充满活力的世界慢慢变得沉寂,等待着清醒的人慢慢沉睡。
如果有人来问他,究竟是什么人耗费在等待上的时间最多?他也一定会告诉你,就是他这种人。
很少有人能比他更能体会等待和寂寞的滋味。
等待和寂寞常常都容易让人产生焦虑的情绪。
但是第一翻墙现在已不会再有焦虑,至少他不会再感觉得到焦虑。
因为他已经习惯了焦虑。
习惯就意味着麻木。
范厕生走在前面,第一翻墙就走在他的后面。
他的行动,无声无息。
走不多远,范厕生就停在了一处房子的门前。
这一道门,既不宽敞也不窄小。
门上的红色油漆斑驳。
………………………………
第五十五章 偷听
范厕生轻轻敲了敲门,他略等了等,又轻轻敲了两声。
不必等待很久,门内就有一个声音问道:“是谁呀?”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清脆中带着甜美,紧张中又透露着喜悦,就如同风铃飘摇在春风中的声音。
范厕生低声道:“是我!没有别人。”
他相信这个门内的女人,一定能听得出这个门外男人的声音。
果然,门立刻就被打开。
开门的人,就是赵玉颜。在几天前,她还是吕镜堂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却已是范厕生的女人。
赵玉颜见了范厕生,立刻就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你回来啦?”
范厕生也低声道:“对!我回来了!”
赵玉颜一面盯着范厕生手里的麻袋,一面问道:“你已经得手了吗?”
范厕生道:“是的!我已经得手。”
赵玉颜道:“很好!快进来吧!”
当范厕生一走进去,门又很快被关了起来。
这个时候,第一翻墙正藏身在一幢房子的门柱后。
他的行动绝对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他很有这个自信,范厕生绝对不会发现他的行踪。
当范厕生将门一关起,第一翻墙立刻就从门柱后跳了出来。
他来到范厕生的家门前,认了认门,然后就一个纵身,上了屋顶。
范厕生的家,有一个很小的院落。
院子的中央,摆着一张石桌,四个石凳。院子的角落里,生长着密密麻麻的一丛硬头簧。
除此之外,这院子里就没有别的东西。
第一翻墙看得出来,这个简陋的地方,并不是范厕生真正的家,而只是他在这一座城市里临时的栖身地。
他本来是北方人,在几年以前,因为工作需要,他就来到了这个地方,他常常都把自己叫作“南漂一族”。
屋里有灯亮着。
范厕生和赵玉颜就在这站在屋里的灯前,他们的身影,就映在这纸糊的窗上。
用不了很久,这窗纸上的两个人影,就变成了一个人影。一个在不断晃动的人影。
第一翻墙当然明白,这一间屋子里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事。
然后,映在这窗纸上那不住摇晃的人影也已经消失,但第一翻墙很快就听到了这屋内传来的声音。这种声音,有女人的呻吟声,也有男人的喘息声。
对于这种事,他也已经见过很多。所以他已完全不会有脸红心跳的感觉。
第一翻墙趴在屋顶上看了很久,当他确定不会有人发现他的行踪后,又一个跟头,从屋顶翻了下来。
这院落中,地面上的雪,都已被人扫尽。
第一翻墙轻轻地落在这一丛硬头簧的后面。
他在这一从硬头簧后藏了很久,直到屋子里的各种声音都已经停止,他才蹑手蹑脚来到那还亮着灯火的窗前。
他用手指沾了些口水,在窗纸上捅破一个小洞。
他就透过这个小洞,向屋内看去。
干这样的事,他已经轻车熟路。
这个时候,范厕生和赵玉颜都还躺在床上,他们的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棉被。
范厕生用手揽着赵玉颜的肩膀。
赵玉颜将头倚靠在范厕生的肩头,她的身躯,却如同蟒蛇般在被窝中不断扭动。
他们的脸上,都显露着一副愉快而满足的神情。
第一翻墙看得出来,这两口子,也实在是一对恩爱幸福的两口子。
那个装着钱财的麻袋,就摆放在他们床头的木柜上。
现在,范厕生微闭着双眼,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也更加愉快,也更加满足。
毕竟,他现在的状况,已值得他满足,因为他既有了可以相伴一生的美人,又有了一大笔可以花费终生的钱财。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觉得,一切满意和愉快,都在这不言之中。
可是这个时候,赵玉颜打破了这种安静,她从被窝中伸出一只没有穿衣的手来,轻抚着范厕生的脸,轻声道:“老公,我爱你!”
范厕生一面将赵玉颜搂得更紧,一面也愉快地回应道:“老婆,我也爱你。”
这实在是两句很肉麻的情话。
就连窗外的第一翻墙听了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都觉得全身都起满了绿豆大小的鸡皮疙瘩。
他生怕这两个人继续肉麻下去,那样自己恐怕就会忍不住逃之夭夭。
幸好这躺在床上的两个人没有再继续这样的话题。
赵玉颜忽然说道:“老公,你觉得我们去什么地方好呢?”
范厕生想了想,道:“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
赵玉颜道:“那我们是往南边走呢?还是往北边走?”
范厕生道:“你想往哪里走,我就和你一起往哪里走。”
赵玉颜想了想,道:“那我们往南方走吧!南方的天气好,温暖而湿润,不像北方的天气,干燥而寒冷。”
范厕生道:“好!那我们就往南方走。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一直走到海南岛,走到天涯海角。”
赵玉颜笑道:“好呀!好呀!那样我们还能常常看到大海。我喜欢大海。”
范厕生道:“你喜欢大海,那我们就住在海边。我们可以在海边建一栋房子。”
赵玉颜又笑道:“哎呀!老公,那太好了。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去沙滩上晒日光浴,可以去海边捡贝壳。”
范厕生一听到这话,就忍不住笑了。
可是赵玉颜又问道:“老公,你说我们就这样走了,吕镜堂那老王八会不会很生气啊?”
范厕生笑道:“嘿嘿!这老王八哪怕气死了,也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赵玉颜道:“我听他说,你可是一个很能干的人,自从你加入六花帮以后,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成为了那老王八的左膀右臂!我知道,他很看重你的。”她想了想,又说道:“他如果得知你背叛了他,我想他一定会很生气的。”
范厕生道:“这至少是他的运气。一个人生气总比很快被人杀了好。”
对于这话,赵玉颜就不明白了,于是她忍不住问道:“老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范厕生道:“因为我本来是奉命来杀他的。”
第一翻墙正趴在窗下,静静地听着这二人的对话。
这个时候,赵玉颜显然很有些吃惊地问道:“啊?难道你跟他有仇吗?”
范厕生道:“我跟他没仇。”
赵玉颜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杀他?”
范厕生没有直接回答赵玉颜的话,而是反问道:“你真的以为,我是来投靠六花帮的?”
赵玉颜道:“在这之前,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我刚刚听你说,你是奉命来杀他的。那究竟是奉谁之命呀?”
范厕生道:“我本来是穷流的一个区域经理。”
赵玉颜的脸上露出了吃惊地神色,过了很久,才说道:“啊?那你是穷流安插在六花帮的卧底啊?”
范厕生点了点头。
赵玉颜又问道:“那穷流派你来做卧底,究竟是为了什么?”
范厕生道:“为了六花帮的财产。”
赵玉颜想了很久,才点了点头,似乎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赵玉颜道:“这样看来,那的确是那老王八的运气。”
范厕生道:“本来就是就是他的运气。”
赵玉颜道:“只有我们走了,你才会放弃去杀了他的想法。”
范厕生道:“是!”
………………………………
第五十六章 买路财
赵玉颜想了想,又问道:“只是你难道不怕吕镜堂吗?”
范厕生道:“在你看来,我会不会怕他?”
赵玉颜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根本就看不出来。”
范厕生笑了笑,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抓起他立在床头的长针。
这根长针,在这幽暗的灯光下,也闪耀着寒光。
赵玉颜惊恐地看了看这根长针,又看了看范厕生。
范厕生笑道:“我告诉你,我若要杀他,就和杀一条狗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赵玉颜问道:“难道你的武功很好吗?”
范厕生一听到这话,又笑了。
他笑了很久,才说道:“我的武功,并不是很好。但我可以保证,在你见过的人中,只怕没一个人能敌住我十招。”
赵玉颜“啊”了一声,道:“那樊胡子呢?我听吕镜堂说过,她的武功很可怕。”
范厕生笑道:“她的武功,以前是很可怕,可是如今却已经不可怕。我可以保证一点都不可怕。”
赵玉颜问道:“为什么?”
范厕生道:“因为她已经是一个死人。”
赵玉颜很吃惊地问道:“她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她?”
范厕生淡淡地说道:“是我杀了她。”
赵玉颜瞪大了眼,用双手掩着嘴,过了很久,才说道:“啊?你已经将她杀了?那你是什么时候杀了她的啊?”
范厕生道:“就在昨天下午。”
赵玉颜又点了点头,过了很久,说道:“我听说穷流这个组织,完全就是靠装扮成乞丐,要么坑蒙拐骗,要么拦道打劫,要么以阴谋诡计去图谋别人的财产。你为什么要加入穷流这样一个组织呢?”
范厕生道:“我也不想加入一个这样的组织,成天还得脏兮兮的扮成叫花子。”
赵玉颜道:“我听说过一句话,因为热爱,所以选择。那你既然不喜欢这个组织,不喜欢扮演乞丐,那你为什么要选择加入这个组织?”
范厕生想了很久,说道:“我选择是因为无奈,我热爱的是自由自在。”
赵玉颜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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