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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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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厕生走上前去,忽然拍开苗抚琴的穴道,又解开了捆绑在苗抚琴手上的绳索,才说道:“好!现在你已经可以行动了,去做我想要你做的事。至于我没让你做的事,你最好连想都不要想。否则,我可以保证,你的脑袋以后都不会再想事!”

    苗抚琴连连点头,道:“好!好!现在你是老大,你说了算!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他一说完这话,立刻就从地上一跃而起,眼睛却在盯着横躺在地上的樊胡子。

    毕竟,做这样的事,并不是要他去死,虽然有人在旁边看着也很有些别扭,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苗抚琴看了很久,他的身体忽然也有了一种奇异的变化。

    樊胡子的确是一个很美的女人,不但很美,还很独特,又充满着异域风情。

    而且,这个女人,本来是属于那种他不可能得到的女人。

    不能得到的女人,更具有诱惑力。

    苗抚琴的眼里,立刻就流露出贪婪之色。

    他忽然发现,自己在面对这样的女人时,哪怕身后还有一个男人看着,也没有多大关系。

    因为这个女人的吸引力,远远要比这个男人的威胁,还要强大得多。

    于是,苗抚琴立刻就扑了上去。

    他一把就撕开了樊胡子的外衣。

    范厕生正在以一种奇特的表情看着这一幕。

    这个时候,樊胡子的眼里立刻就露出了惊恐之色,忽然大声道:“范先生,我说实话,我愿意对你说实话。”

    可是手忙脚乱的苗抚琴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话,依然还在撕着樊胡子里面的衣衫。

    范厕生却听到了樊胡子的话,他忽然走过去,一把就提起了苗抚琴的衣领,又以闪电般的出手,打在苗抚琴的肩井穴上。

    苗抚琴立刻瘫软,然后就又被重重地扔在了墙角。


………………………………

第五十一章 妖黑

    范厕生在盯着樊胡子,冷冷道:“说实话是个好习惯。”然后他就重复着他刚才问过的问题,道:“你和岭南九屠,是哪个单位的同事?”

    樊胡子道:“鹰巢帝府。”

    范厕生一听到这四个字,皱了皱眉,过了很久,才问道:“你也是挖坟者的人?”

    樊胡子道:“岭南九屠才是挖坟者的人,我却是妖黑的人。”

    躲藏在屋后的第一翻墙,一听说“鹰巢帝府”与“妖黑”、“挖坟者”,也吃了一惊。

    他并不喜欢这个组织的人,但他却听得更加认真。

    这个时候,范厕生喃喃道:“妖黑!妖黑!”过了很久,他才问道:“你卧底在六花帮,也是想要得到六花帮的财产?”

    樊胡子道:“每个人都会喜欢财产,我们鹰巢帝府的大老板,也是这样的人。他很喜欢财产,更喜欢更多的财产。六花帮的财产却有不少。”

    范厕生点了点头,道:“你们鹰巢帝府的大老板,究竟叫什么名字?”

    第一翻墙一听到这个问题,也立刻就竖起耳朵来听。

    樊胡子却摇了摇头,道:“我虽然也是鹰巢帝府的人,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大老板的面,我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

    范厕生死死地盯着樊胡子的眼睛,他能够从一个人的眼睛里,看出这个人是不是在说实话。

    他看得出,樊胡子说的是实话。

    于是他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挖坟者与妖黑的领导人是谁?”

    樊胡子道:“我不知道挖坟者的领袖是谁,我只知道妖黑的领袖是谁。”

    范厕生立刻问道:“妖黑的领袖是谁?”

    樊胡子道:“他叫作‘九苏’,我们每个人都叫他为‘九叔’。”

    范厕生点了点头。

    樊胡子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知道你是穷流的人?”

    范厕生道:“当你将我打倒在地上,也用你的刀抵住我咽喉的时候,我也许就会告诉你。但现在我却根本就不必告诉你。”

    樊胡子没有回应。

    范厕生又说道:“我听说,你们妖黑是一个很可怕的组织。”

    樊胡子点了点头,道:“妖黑虽然是一个很可怕的组织,但是只要你今天放了我,我可以保证,妖黑绝对不会有人来为难你的。”

    范厕生想了想,冷笑一声,道:“我不是一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有时候,我连自己的话,都不会相信。”

    樊胡子问道:“难道,你就一定要杀了我?杀了一个和你完全无怨无恨的人?”

    范厕生又盯着樊胡子,道:“现在,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已经知道你是什么人。所以,我若还想活着,就一定不能让你活着。”

    但樊胡子还不想死,至少她并没有打算死得这么快,于是她还是忍不住说道:“我其实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住你的事,因为我一直都看你很顺眼,你能不能不杀我?”

    范厕生道:“其实我也并不想杀你,只是真不好意思,你这个要求实在很有些过分。”

    樊胡子道:“可是你说过,一个人若是肯说实话,一定会活得更为长久些的。我都说了实话,可是你却还是这么快就要杀了我?”

    范厕生想了想,忽然道:“好!那我不杀你。”

    一听到这话,樊胡子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喜色,说道:“多谢!”

    范厕生却并没有再理睬她,而是忽然走上前去,一指头点在樊胡子的三阴交穴上。

    可是当他一扭头看见苗抚琴的时候,他又走到苗抚琴的身边,又是闪电般的出手,点了苗抚琴的足三里穴。然后他一把就抓起那掉在地上的长绳。

    范厕生抓着那条长绳,又抱起了樊胡子,向门外走去。

    樊胡子问道:“范先生,你打算抱我去哪里?”

    范厕生冷笑一声,道:“我听说,你是一个很喜欢锻炼身体的人,我现在就让你去锻炼锻炼身体。”

    樊胡子诧异道:“你想让我怎么锻炼身体?”

    范厕生笑道:“你不必问,因为你很快就会知道。”

    他已经大踏步来到了门外。

    光照会拉马车的那匹马,依然还站在门外。

    躲藏在屋后的第一翻墙,见范厕生抱着樊胡子走了出去,又想进屋来,将那红松木小箱子和麻袋趁机提走,可又怕这苗抚琴见了自己会喊出声来。最终他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又绕到屋侧,寻个合适的地方来继续偷窥范厕生的行动。

    范厕生将樊胡子重重地丢在了地上,将手中那条捆绑苗抚琴的绳索一头紧紧地绑在了樊胡子的两条腿上,又将另一头绑在了马尾巴上。

    樊胡子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恐惧之色,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范厕生笑道:“这个地方,实在是一个适合滑雪的地方,我听说在你们的国度,很多地方,长期都很寒冷,也有很多人喜欢滑雪。我现在就想看看你滑雪的样子,这样一定会很好看。”

    樊胡子道:“可是你点了我的穴道,我动都动不了,怎么去滑雪?”

    范厕生道:“穴道被点中,也没有多大关系的,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影响你滑雪。”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就从这破房子的墙角,拣起一根木棍,重重地打在了马屁股上。

    那马受痛,长嘶一声,扬起四蹄,飞一般往山坡下跑去。

    那樊胡子就被这匹马拖着,脊背着地,也飞一般往山下滑去。

    第一翻墙惊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他实在想不到,像范厕生这样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人,竟然会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

    范厕生却正在看着这山坡下飞奔的一人一马狂笑。

    这一片光秃秃的山坡下,就是一片石山。

    这马只要跑过这一片草地,走上那一片石山,在地上被拖行的樊胡子就必定会被拖得皮开肉绽、脑浆迸裂,然后就必死无疑。

    范厕生看了很久,才冷笑一声,又转身走回了屋里。

    他正在以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倒在角落里的苗抚琴。

    苗抚琴也在看着范厕生,过了很久,才忽然叫道:“大哥,你……你……你一定要放过我,因为我实在……实在和你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所以你完全不必杀我……只要你需要,我还可以给你很多钱……”

    范厕生笑了笑,道:“你这个人,如此贪生怕死,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甚至一看到你,都很有点难受。这种感觉,就像看见一坨大便一样难受。”

    苗抚琴立刻道:“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的,因为我并没有打算和你一起走。你只要拍开我的穴道,把我丢在这里不管,就可以了。我可以保证,你以后都绝对不会再看见我。”

    范厕生想了想,道:“好!那我就按照你的意思,把你丢在这地方。”

    苗抚琴听了这话,连声道:“好!好!多谢!多谢!”

    范厕生道:“不用客气!”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出手,但并不是为苗抚琴解开穴道,而是又点了他三四处穴道,然后一把抓着苗抚琴的腿,一把又提起那小箱子和麻袋。他将苗抚琴拖到了屋外的粪坑旁,又用力一抛,便将苗抚琴扔进了那粪坑中,溅起水花无数。

    这个粪坑,既不太深,也不太浅。

    苗抚琴被丢了进去,他的身体就完全被粪水淹盖,幸运的是,他的头虽然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但毕竟没有被粪水淹没。于是他就将头靠在这粪坑的墙壁上。

    但是范厕生也没有打算再去将苗抚琴的脑袋再按下去,毕竟他是个看起来很干净的男人,而且,在这样的天气里,一个人若是躺在粪水中冻上一个晚上,不被冻死那才真是怪事。

    范厕生只是看着正在大声叫嚷的苗抚琴冷笑一声,就转过身,提着那个麻袋和箱子,快步走上山去了。


………………………………

第五十二章 被拖行的人

    这个时候,第一翻墙才从屋后绕了出来,来到那粪坑旁,笑嘻嘻地看着苗抚琴。

    这时的苗抚琴,看见第一翻墙,就如同看见救命稻草似的,大叫道:“大哥,你是好人,你快救一救我,快救我!”

    第一翻墙却笑道:“孙子,这粪坑中的味道,好不好闻啊?”

    苗抚琴道:“不好闻!一点都不好闻!”

    第一翻墙又问道:“那是不是很臭啊?”

    苗抚琴连忙道:“的确很臭,求求你,快把你孙子拉上去吧!”

    第一翻墙道:“那你叫我一声爷爷,我就拉你上来。”

    苗抚琴道:“你只要拉我上来,以后你都是我爷爷,叫一声爷爷显然是不够的。爷爷,你快来拉我上去吧!”

    第一翻墙果然走到粪坑边,扯着苗抚琴的头发,将他拉了上来。只疼得苗抚琴一阵怪叫。

    第一翻墙又问道:“现在,你是不是很想洗一个澡?”

    苗抚琴道:“我的确很想洗澡。”

    第一翻墙道:“好!那我就请你洗一个澡。”

    苗抚琴听了,连声道:“多谢爷爷!多谢爷爷!”

    第一翻墙听了,便又拖着苗抚琴,来到那一条小溪边。

    苗抚琴连忙问道:“爷爷,你这是要干什么?”

    第一翻墙道:“你不是想洗个澡吗?这里正好有条小溪,我现在就请你洗澡。”

    苗抚琴道:“这溪水太冷!会冻死人的。”

    第一翻墙笑道:“冻死总比臭死好!”

    话音刚落,他就一把将苗抚琴丢进了这一条冰冷的溪流中。

    第一翻墙看了看已经躺在溪水中的苗抚琴,道:“你就在这里好好洗澡享受,我还有事要去忙。改日再来看你,再见!”

    他的话音未落,人已经向着范厕生离去的方向跑去。

    只留下苗抚琴一个人,在这小溪中大喊大叫。

    这个时候,虽然还没有到傍晚,更没有到晚上,但太阳却已经被云层遮盖。

    于是这个世界立刻就变得阴冷幽暗,风也比刚才要大得多。

    帽峰山的山腰上,有一条小路。

    这是一条很独特也很奇怪的路。

    路既不是很宽阔,也不是很窄小。

    路的上面,就是那被白雪覆盖的草地,这一片草地,一眼也看不到边,层层叠叠,此起彼伏,如同波涛汹涌。

    在这一片草地上,既没有树,也没有石头,看起来就如同绝代佳丽之胴体,毫无瑕疵。

    在路的下面,却是一大片石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石头。这些石头,大小不一,高低错落,星罗棋布。

    这条路,就仿佛是君子间的协定,将上面光滑柔和的草地与下面粗犷雄浑的石山一分为二。

    杜沉非与杨雨丝、杨雨燕三人,就行走在这条路上。

    杜沉非和重剑团、光照会等人,与岭南九屠间那一场混乱的战争,也以刘三楞的重伤而宣告结束,各方势力都相继离去。

    龙锦绣与蒲南窗自然是带着刘三楞去疗伤,而杜沉非就去找到了杨雨丝和杨雨燕,然后就来到了这帽峰山。

    他们走得很慢,因为他们并不是急着赶路。

    杜沉非想跟踪着地上的脚印,看还有没有机会,能再次见到那被人接走的红松木小箱子与麻袋。

    可是这条路上的脚印实在太多,多到让你完全无法分辨,究竟这雪地上留下来的脚印里,还没有没有自己想跟踪的脚印。

    杜沉非自从找到杨雨丝姐妹后,也看到了那树林里的马车,他围绕着那辆马车看了很久,就得出了一个他自认为非常合理与英明的结论,那就——有一个人趁众人混战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接住了何老咪抛出的箱子与麻袋,然后一路狂奔到这里,与他的同伴汇合,再溜之大吉。至于他们为什么要丢下这马车箱,杜沉非觉得,那只是因为,他们认为坐嘛车实在太慢。一伙做贼心虚的人,当然是逃得越快越好。

    杜沉非一开始甚至怀疑,这接走箱子与麻袋的人,就是光照会的人。

    不但杜沉非怀疑,连泰歌尔也很怀疑。

    泰歌尔就曾当面质问过何老咪,何老咪并不否认自己是奔着银两来的,但他说连他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突然出手接住箱子和麻袋的人是谁?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那里还藏着一个人,又如此凑巧地接走了他们抛出去的银子。

    对于何老咪的话,杜沉非和泰歌尔都选择了相信。因为今天,就在这个地方,他们遇到的事实在太多,也太巧。杜沉非想不到会在这个地方遭遇岭南九屠的截杀,岭南九屠更想不到会在这里遭遇重剑团的伏击。也没人能想到,光照会的人也会如此凑巧出现在这个地方。

    但这些事,却偏偏都已经凑在一起发生,就在这一块既不太大也不太小的平地里发生。

    所以,哪怕在这个地方忽然又出现一拨别的人,也没人会觉得是一件无法置信的事。

    所以,关心那红松木箱子与麻袋的人,无论是岭南九屠,还是杜沉非,都选择了相信何老咪。

    而龙锦绣与蒲南窗,却根本就不会关心这箱子和麻袋的下落,他们只关心刘三楞的死活。

    于是这些人很快就各自散了。

    现在,杜沉非与杨雨丝、杨雨燕,就在这条路上,一面漫无目的的行走。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就有一阵马蹄声传来。

    这马蹄声是从山上传来的。

    杨雨丝第一个看见了那匹马,于是她立刻用手指着那匹马,大声道:“啊!鱼哥哥,姐姐,你们看,山上有匹马跑下来了。”

    杜沉非与杨雨燕也都在盯着这匹马。

    他们看了很久。

    杨雨燕忽然说道:“咦?那匹马好像还拖着一个什么东西呢。你们看到了吗?”

    杨雨丝也睁大了眼睛,道:“对啊!却不知道是拖的什么东西?”

    很快,这匹马就距离这条路越来越近。

    杨雨燕又睁圆了双眼,看了很久,说道:“那马后面拖的东西,看起来好像一个人啊!”

    杨雨丝道:“好像真的是个人呢!你们看,这个人应该穿着青莲色的上衣,紫棠色的裤子。”

    那匹马奔跑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跑到了距离这条路不远的地方。

    这个时候,杜沉非也已经看清,并可以保证,的确有个人被人绑缚在了马尾上。

    很快,这匹马就将拖着绑缚在尾巴上的那人奔跑到这条小路上,然后就将进入道路下的石山。

    只要那人脊背接触这石山上密密麻麻的尖石,这个人就必定会被拖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甚至脑浆迸裂。

    杨雨丝连忙向杜沉非道:“鱼哥哥,这个人好可怜啊!你快救救这个人吧!”

    她的话音未落,杜沉非的刀已经出鞘。

    只见刀光一闪。

    他手中的刀忽然就飞了出去。

    只一刀,就砍断了绑在那人腿上的绳索。

    那人立刻就一个翻滚,停在了这条道路上。

    那柄刀,也已经钉入路面。

    那匹马却又长嘶一声,向山下跑去。跑不多远,当它发现自己已将累赘摆脱时,便也长嘶一声,停了下来。

    杨雨丝第一个跳下马来,跑向了正横罗十字躺在路中央的人。


………………………………

第五十三章 杜沉非巧遇樊胡子

    杨雨丝正瞪圆着双眼看着这个人。

    这个人既有着阳刚粗矿的男性特征,比如说身材高大,四肢发达,体毛茂盛;又有着阴柔美妙的女性特征,比如说拥有一张美丽迷人的脸,眉细而长,唇红而艳,肌肤细腻光滑,腰细臀宽。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女人,一个个子很高的女人。

    这躺在地上的女人也正在看着杨雨丝,一对淡蓝色的眼珠虽然在不住滚动,却隐隐流露出痛苦之色。

    她的眼睛还能看着杨雨丝,还有痛苦之色,就说明这个人还不是一个死人。

    这个时候,杜沉非和杨雨燕也已经下了马。

    杨雨丝道:“姐姐,鱼哥哥,你们快来看!这个人还没有死呢。”

    杜沉非和杨雨燕已经走了过来,他们也在看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当然也看见了杜沉非。

    当她的目光一落在杜沉非的脸上,她双眼中的痛苦之色就立刻消失不见,就在这忽然之间,反而有了一种奇异的光芒与柔情。

    这种光芒,就如同三月间朝阳初放。

    这种柔情,也如同春风轻抚桃花。

    这种奇异的光芒与柔情,让她看起来更娇艳美丽。

    杜沉非看见这个人,忽然之间也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他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也许是一看到这个人,就让他想起了白珠。

    但他只是冲这人笑了笑。

    这时,杨雨燕说道:“你们看!这人还是个女人呢!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像她这么高这么壮的女人。”

    杨雨丝道:“对啊!而且好像还是从外国来的,看起来和白珠也有点像,只是又不太像。”

    杨雨燕道:“也不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绑在马尾巴上拖行?”

    这个时候,杜沉非盯着躺在地上的外国女人,忽然问道:“这位女士,你还好吗?”

    这女人以一种奇特生涩的口音说道:“我不好!没有一点点好!”

    杜沉非俯下身来,将这个人翻转过来,看了看她的脊背。

    这个人的背上,除了外面的两层衣裳被雪地擦破以外,并没有什么伤痕,于是杜沉非问道:“我也没见你受伤啊,那你是哪里不好?”

    这女人说道:“我心情不好!”

    杜沉非道:“哦?那你为何心情不好?”

    这女人道:“如果,有人将你绑起来,放在马尾巴上,拖起来,你会不会心情很好?”

    杜沉非笑道:“如果有人这样对我,想必我的心情也不会好的。”

    那女人以一种火辣而奇特的眼神看着杜沉非,忽然又说道:“可是一看到你,我的心情,就好了。”

    杜沉非诧异道:“哦?我又不是神仙,为什么一看到我,你的心情就好了?”

    那女人道:“Зато,чтотыестьнасвете。”

    她说的这句话,杜沉非没有听懂,杨雨丝和杨雨燕也没有听懂。

    杜沉非忍不住问道:“可是我也没有听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道:“因为有你,我心情就好,我就含笑九泉。”

    杜沉非笑道:“含笑九泉?”

    这女人道:“对啊!因为我很高兴!”

    杜沉非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在这个女人看来,“含笑九泉”就是高兴的意思。

    杜沉非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你看到我,就会含笑九泉?”

    这女人道:“你是我的男神。”

    杜沉非道:“哦?男神?男神是个什么东西?”

    这女人道:“男神就是你!你长得真好看!娇艳动人。”

    杜沉非听了这话,虽然觉得这女人用的这个词很有些不恰当,但还是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哪里哪里?”

    这女人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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