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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创业录-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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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愚山笑道:“哑巴?他究竟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哑巴?”
鱼哄仙道:“当然不是真正的哑巴。”
师愚山笑道:“这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能开口说话,那简直是每一个哑巴做梦都想拥有的事。一个人本来不是哑巴,却不喜欢说话,我也真是醉了。”
第一翻墙并没有搭理师愚山。
师愚山却继续说道:“不过这位朋友穿上这套职业装,看起来就很有职业素养,真有专业人士的风范。”
鱼哄仙道:“在下请来的人,当然是专业人士。就像我,就是一个专业的算命先生。”
师愚山笑道:“很好!专业人士很好!在江湖中也很吃香。”
他似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事,问鱼哄仙道:“嘿!鱼大师,你的那位朋友吴大师呢?去哪里了?今天晚上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鱼哄仙道:“我本来是要和他一起来的,遇到什么事情也好与他商量。却不曾想,自从与你们二位在贰酒店相别,他就生病了。”
师愚山诧异道:“生病?他生的是什么病?”
鱼哄仙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无非也就是吃坏了肚子,拉肚子拉个不停,那简直拉得‘稀里哗啦’的。我就只好一个人来了。”
师愚山听了,喃喃道:“看来他今天的运气,也实在还不错。”
他说这话的声音很小,小到鱼哄仙都完全没有听清他究竟在说什么。
鱼哄仙问道:“师先生,你在说什么?”
师愚山连忙笑道:“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愿病魔早日战胜吴大师。”
鱼哄仙听了,也笑道:“我代我的这位朋友感谢足下关心!多谢!多谢!也愿‘病魔到处转,明天到你家’。”
范厕生听了这两个人的一番话,冷笑一声。
这时,远方已有更鼓声传来。
范厕生冷冷道:“现在,我们已到了该行动的时候!”
鱼哄仙道:“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
于是,鱼哄仙、第一翻墙、范厕生、师愚山四个人就来到了樊胡子家的后方。
在樊胡子家的后方,是一片很大的竹林。
这竹林中,密密麻麻生长着楠竹。
这竹林中,没有知了,也没有萤火虫,因为现在是冬季。
这些竹子,有很多都已被冰雪压断。
现在,鱼哄仙、第一翻墙、范厕生、师愚山四个人,就在这一片竹林中。
樊胡子家和这一片很大的竹林,就被一道围墙阻隔了起来。
这一道围墙,青砖堆砌,大约有两个人那么高。
鱼哄仙等四人若想进入樊胡子家,就得翻过这一道围墙。
这四人正站在围墙之下。
范厕生盯着师愚山,问道:“在你看来,我们应该从这里进去?”
师愚山指了指院子里那三株高耸的柏树,道:“是!那密室的入口,就在那三棵柏树下。”
鱼哄仙盯着这围墙看了很久,又装模作样在墙壁上摸索着,然后往墙壁上跳了两跳。
他现在的动作,看起来实在是滑稽而笨拙。
范厕生与师愚山就在看着鱼哄仙这种滑稽而笨拙的攀爬。在他们看来,鱼哄仙翻墙,就和老母猪上树完全没什么两样。
鱼哄仙爬了三五次,才很有些丧气地说道:“各位,这围墙实在很有点高,在下要想翻进去,只怕是难于上青天。我想看看情况,想必也只能是梦中泡影,就只好请你们三人进去行事,我就在这里等候,如何?”
范厕生听了这话,一声冷笑,道:“你最好还是在这里等我们为好!”
这时,师愚山忽然盯着第一翻墙,道:“却不知道这位开锁的朋友,爬起墙来,是不是也像你这位算命的朋友一样?”
第一翻墙听了这话,也不回应,却在看着鱼哄仙。
鱼哄仙淡淡地说道:“他爬墙,跟我爬起来不一样。”
师愚山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鱼哄仙道:“我是根本就爬不上,他却不但爬得上,而且还爬得很快。”
师愚山似笑非笑地问道:“很快?究竟是多快?”
鱼哄仙也似笑非笑地说道:“比快还要快!”
师愚山盯着第一翻墙,道:“哦?比快还要快?那你能不能先露一手,让我们也见识见识,这比快还快,到底是有多快?”
第一翻墙还是没有出声。
鱼哄仙道:“既然这位师先生想看看,你翻墙的速度到底有多快,你何不露一手让他瞧瞧……”
鱼哄仙话还没有说完,第一翻墙忽然身形一闪,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他的人就已经瓢到了十丈开外。然后又在一眨眼的时间,师愚山和范厕生只觉得一道黑影掠过,第一翻墙又回到了他原来站立的地方。
他的身法,快到不可思议。快到就仿佛他一直都站在这里,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这个时候,就连范厕生和师愚山见了第一翻墙如此精妙绝伦的轻功,也吃惊不已。
过了很久,范厕生才看着第一翻墙,说道:“你的轻功很好!”然后他就盯着师愚山,道:“像他这样的轻功,我可以保证,他绝对可以翻过任何一道墙。你信不信?”
师愚山连忙道:“对!对!对!我信!我信!这样的轻功,简直顶呱呱!顶呱呱!”
范厕生道:“那我们现在就进去?”
师愚山却忽然抬手说道:“慢着!”
范厕生皱眉道:“还有什么事?”
师愚山道:“这间密室,我看樊胡子进去,都是和里面的人暗语接头。我们如果想要那小屋里的看守者开门,也得知道他们的暗语。”
范厕生道:“那你知道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暗语?”
师愚山附在范厕生的耳畔,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范厕生听完,点了点头。
于是,鱼哄仙就在这墙外的竹林中等待。
范厕生和师愚山、第一翻墙三人纵身一跃,已轻飘飘地跃过了这道围墙,落在了樊胡子家的后院中。
这院子里很黑,没有灯笼。
黑得就算是两个人相对站着,也很难看清楚对方的面目。
第一翻墙等三人既看不清前方的路,也看不清脚下的路,他们只有走得很慢,才有可能避免弄出声响。
过了很久,他们才走到这三棵高大的柏树之下。
柏树后面的墙壁上,有一扇很窄的门,门缝中透漏出昏黄暗淡的灯光。
范厕生和第一翻墙已经站在了这扇门后,师愚山却倚着墙壁,面向着这扇窄门。
门内没有人说话,但却时不时传来有人清嗓子的声音。
过了很久,范厕生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两声。
门内还没有人说话。
范厕生又敲了三声。
还是没有人回应。
范厕生又敲了一声。
………………………………
第八十八章 地道
这时,门内忽然有一个沙哑而低沉的声音问道:“是谁?”
范厕生冷冷道:“是我!”
那声音道:“你又是谁?”
范厕生道:“一个是鲇鱼怪,一个是黑鱼精。”
那声音道:“从哪里来?”
范厕生道:“天上。”
那声音道:“往哪里去?”
范厕生道:“地狱。”
那声音道:“到这里干什么?”
范厕生道:“喝茶。”
那声音道:“喝什么茶?”
范厕生道:“黑茶。”
这个时候,那小屋内的人忽然停止了一切声响。
但用不了很久,门外的范厕生等三个人就可以听见有人在门内开锁的声音,然后那扇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就已被一个人推开。
门内有光透出。
也就在扇门刚刚被人推开的瞬间,师愚山的人忽然从墙壁上弹了起来,他的手一抬,然后就有一把在这黑夜中无影无形的暗器无声无息的打了过去,打向了这个开门的人。
这个开门的人只来得及刚刚发出“啊”地一声轻呼,范厕生就在这极短暂的一瞬间,如同脱兔般冲了过去。
范厕生一个飞腿,正踢在这开门者的胸脯上。
这开门者立刻就如同被狂风卷走的风筝一般,倒飞了进去,撞向这小屋内的一张矮桌。
这小屋内的矮桌旁还坐着一个人。
一个浑身黑衣的人。
这个人的反应也很快,判断也很准确。
这个人见自己去开门的同伴忽然飞了进来,他立刻拔刀,然后一个翻身掠起,直扑向门口。
然而,这个时候,师愚山也忽然间就出现在这一道并不宽敞的门口,他又是一扬手,一把银针如同暴雨般打了过来,打向这一跃而来的黑衣人。
这刚刚掠起的黑衣人,也就如同被人射落的大雁一般,倒栽了下去。
就在他头颈刚刚着地的瞬间,门外一根闪耀着寒光的长针也如同飞箭般射了过来,一针就钉入了这人的咽喉。
于是,这个人连惨呼都来不及发出,只横陈于这冰凉的地面上抽搐了几下,就完全停止了一切动静。
就在这短暂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
他的同伴,死得比他还要快得多。
范厕生和师愚山,这两个人看起来都很儒雅的年轻人,虽然已经认识了很久,可是,他们却从来都没有联手杀过人。
但在今天,这样的两个人却配合得如此完美,完美得简直毫无瑕疵。
第一翻墙已经看见过很多人杀人,也看见过很多人被杀。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的联手杀人。
现在,范厕生和师愚山都已走进了这间并不太大的屋子。
第一翻墙也跟着走了进去。
师愚山正在看着这地上的两个死人冷笑。他对于自己今天的出手,也颇为满意。
范厕生已经在这一个死人的身上擦净了自己长针上的鲜血,这个时候,他正在察看着这间屋子。
这是一间既不太大、也不太小的屋子。
这间屋子很简陋,除了一张矮桌,就只有两张靠凳。
桌子很矮,靠凳却很高。
矮桌上摆着一坛酒,两只杯。
有酒,却既没有菜,也没有任何点心。
这简陋的屋子里,没有别的颜色,只有黑。
墙壁上贴的砖,很黑;地面上的石板,很黑;屋子里的矮桌和靠凳,很黑;桌子上的酒坛和酒杯,也很黑。
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黑的,一种比黑夜还要黑的黑。
在这昏暗灯光的照映下,这屋子里的一切,显得更黑,也更诡异,黑得、诡异得就如同这里已笼罩着来自地狱的黑暗。
在这铺着黑色石板的地面上,还有一个黑色的圆形铁盖。
在铁盖的旁边,相对立着两根很粗、看起来也很结实的花岗岩石柱。
这漆黑的铁盖上,挂着两把漆黑的铁锁。
这两把锁,就将这个圆形铁盖锁在了那两根花岗岩石柱上。
师愚山见了,便用脚来踢那两根石柱中的一根。
他踢得很用力,但却毫无声响。
也无论师愚山怎么用力去踢,这两根石柱依然是纹丝不动。
于是,师愚山和范厕生都在盯着第一翻墙。
现在,已经到了第一翻墙出手的时候。
第一翻墙蹲在这铁盖旁,看着这铁盖上的两把锁。
对于他来说,开这样的两把锁,完全就是小菜一碟,根本就用不着费很大的力气。
他从怀里掏出一条细而且长的铁片,伸进其中一把大锁的锁孔中,只听见一声轻微的“咔擦”声响,这一把锁就已经被他打开。
很快,他就打开了另一把锁。
这时,范厕生走过去,一把就提起这个铁盖上的铁环。
这笨重的铁盖就被他提了起来,扔在一旁。
这铁盖一打开,这地面上立刻就多出来一个地洞。
这个地洞里,漆黑一片,冷气直冒。
就着这小屋里那昏黄的灯光,第一翻墙等人能够看到,有用青砖砌成的台阶伸向了地下那未知的深处。
这个时候,第一翻墙看了看师愚山,师愚山又看了看范厕生。
范厕生提起那矮桌上的油灯,踩着这青砖台阶,带头向这地道下方走去。
第一翻墙和师愚山都紧跟在后。
这个地道,开始的一段路,很窄,很矮,也很黑。
但当第一翻墙打开一扇很笨重的铁门后,这地道忽然就变得很宽敞。
前方不但宽敞,还有光。在这个地方,每相隔十余步,都在这地道的顶端挂着一盏灯。
在这条地道的两旁,竟然都是铁栅栏,铁栅栏后的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很多人。
这些人浑身脏污,如同乞丐。
这里,竟然完全就是一副监狱的样子。
这里的人,很显然,也已经在这个地方被关押了很久。
当这扇铁门一打开,这监狱中的三四十个人,立刻都在齐刷刷地盯着这门口忽然出现的三个人。
这三四十个人中,没有人知道这三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第一翻墙和范厕生、师愚山三个人,也完全不知道被关押在这里的人究竟都是些什么人?
第一翻墙等三人在这一扇铁门外看了很久,当他们确保没有生命危险后,才慢慢地走了进去。
被关押在这里的二三十个囚犯,盯着第一翻墙等三人,就如同狼群盯着羔羊。
他们看见范厕生和师愚山,还以为只是来例行检查的人,并没有觉得很奇怪。
但当他们看到黑衣劲装、黑布蒙面的第一翻墙时,他们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些许奇怪的表情。
这个地方,是“妖黑”设立在这里的一个秘密据点。
这些被关押在这里的人,都绝对不是笨蛋,也不是精神病患者,他们一看到第一翻墙的装束,就能立刻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些人绝对不会是妖黑的人,因为这里是妖黑的地盘,没有人会在自己的地盘上行走,还担心别人认出来的。
这些被囚禁的人中,有一个蓬头垢面、满脸长须、手上吊着铁锁的男人站起身,双手抓着铁栅栏,看着第一翻墙等三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没有人回应。
对于范厕生和师愚山、第一翻墙来说,现在这个时候,完全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这些囚犯身上。
所以,当他们确保这些囚犯无法跳出栅栏来伤害他们时,就一个跟着一个大踏步向前走去。
………………………………
第八十九章 密室
这个时候,那大胡子又瞪着第一翻墙等人,高声道:“你们莫非是来救人的?”
依然没有人回应。
大胡子又说道:“我看你们这副样子,想必是你们有朋友被关押在这里,所以你们才会打扮成这个样子,半夜三更闯进来,企图把你们想救的人搭救出去。对不对?”
第一翻墙和范厕生、师愚山三个人,这个时候,就如同聋哑双全的人一般,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这大胡子的话。
这大胡子又说道:“如果你们不是为了来救人的,那就一定是为了钱财而来的,是不是?”
范厕生一听到“钱财”二字,就停下脚步,盯着这大胡子,问道:“你说这里面有钱财?”
那大胡子道:“对啊!在这个监狱的尽头,就是他们临时存放钱财的小金库。”
范厕生冷冷道:“很好!你知不知道,这地道的里面,还有没有人看守?”
大胡子摇头道:“只有外面有人看守,这里面就没有人看守了。”
范厕生闻道:“你确定?”
大胡子道:“我已经在这个地方关押了七年,我当然可以确定。”
范厕生一听到这话,立刻就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那大胡子说道:“你们既然问到钱财,我就知道,你们必然是为了这小金库里的钱财而来。而且我看得出来,你们这位黑衣蒙面的朋友,必然是一个大盗,而大盗绝大多数人都会开锁。如果你们会开锁,就麻烦你们将这牢门打开,放我们出去,如何?”
这个时候,其他的囚犯一听到大胡子的这话,立刻就都站了起来,眼巴巴地盯着第一翻墙。其中有几个喊道:“快给我们开门,放我们出去!”
范厕生没有回答大胡子的话,却盯着这大胡子,忽然莫名其妙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
大胡子也很有些莫名其妙地瞪着范厕生,过了很久,才似乎很没有把握地说道:“等于二!”
范厕生冷笑道:“你知道的已实在太多。”
他一说完这句话,就已经转过身去,向着这地道的深处走去。
他已完全没有再搭理这大胡子的打算。
这大胡子见范厕生等三人已经转身走了,便高声说道:“呃!你们如果不给我们把这铁门打开,我们可就要喊起来了。你不放我们出去,你们也别想拿到钱财。”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纷纷嚷嚷地喊叫着:“不给我们开门,就要喊起来,叫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第一翻墙和范厕生、师愚山三个人却依然还在往前走。
第一翻墙甚至已经走到了前方的一道铁门前。
那大胡子见这三个人丝毫都不给他面子,果然放开嗓子,大喊道:“快来人啦!有人劫狱啦!有人打劫啦!”
一听到这大胡子喊叫,其他人也都跟着喊了起来。
范厕生一听到这些人的叫喊声,是勃然大怒。他将手中油灯放在地上,然后忽然回身,脚尖在地面上轻点,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飘了过来。
他手中的长针,在这幽暗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只一针,就刺入了那大胡子的咽喉。
这大胡子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咽喉上就已经多出来一个大洞。
这大胡子的一张脸,也立刻就扭曲变形。
鲜血,红花般从这大胡子咽喉上的血洞里喷了出来。
范厕生忽然抽针,这大胡子立刻瘫软,然后倒下。
几乎就在同时,师愚山也已经出手,他的手一挥,一道弧线划过,这监狱中立刻就有三四个人惨叫着倒了下去。
当这三四个人横尸当场,所有的声音立刻就完全消失。
这监狱中的人,都在吃惊地看着范厕生与师愚山。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样温文儒雅的两个年轻人,竟然会有这么快的出手!竟然肯如此痛下杀手!
范厕生冷冷道:“我杀一个人,就和杀一只蚂蚁,完全没有任何区别。只要谁还敢发出任何声音,这几个人,就是他的下场!”
每个人都害怕死亡,就连平日杀人如麻的人也不例外。
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每天都有很多人以自杀或者别的方式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但这并不是因为他不惧怕死亡,而是在这个时候,他对活着的恐惧,已远远超过他对死亡的恐惧。
这些关在囚笼中的人,希望别人能给他们打开束缚他们身心自由的铁门,就在于他们还想活着,自由而舒适地活着。
所以,在那无边无际恐怖莫测的死亡面前,他们更愿意被囚禁。
没有人敢出声,就连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不由自主的放屁声都似乎已完全停顿,更别说还有人敢来用言语要挟他们。
于是,范厕生和师愚山又向着里面走来。
这时,第一翻墙也已经打开了里边的那扇铁门。
于是,第一翻墙和范厕生、师愚山又过了这道铁门。
这一道铁门后,依然还是铁栅栏围成的监狱。
只是和外面大监狱不同的是,这里的每一间都要小得多。
这里的铁栅栏,要比外面大监狱的铁栅栏要粗大的多。
这些小小的牢笼中,关的也是人。
这些人的手脚上,都吊着很粗也很重的铁链和铁枷。而且,铁链还不止一条。
很显然,关押在这里的人,远比外面大监狱中的人重要得多。
这里的人不多,也没有一个人出声。
第一翻墙和范厕生、师愚山三个人来到这个地方,对于那些囚笼中的人来说,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三个人。
第一翻墙领头快步走了过去,来到了前方的铁门处。
范厕生和师愚山也紧跟着走了过来。
第一翻墙依然还是很容易地打开了这扇铁门。
这扇铁门后,没有光明,只有黑暗。
很显然,这个地方,就是这地道的尽头,也就是储藏财富的密室。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黑暗中,还能看得清这屋子里的情况。就连在常常都在黑暗中度过的第一翻墙也不能。
幸好这个时候,范厕生已经将手中的那盏油灯伸了进来。
这油灯的光芒,虽然微弱昏黄,但无论多么微弱的光,总比完全没有光要好。
至少有了这油灯的光芒,第一翻墙等三人就可以看见这密室中的大概情况。
这间密室,既不太大,也不太小,但绝对是一间简单到极致的密室。
这间密室中,完全没有别的装饰,也没有别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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