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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剑仙很危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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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二境的剑修,他拥有剑气,他的剑并不会轻易被夺走。
“大师兄,我助你一臂之力,拔旗。”
“阿尽,你去拔旗,然后赶紧走。”
“我走不动了。”
“走不动也要走,我是大师兄,我命令你去拔旗。”
“少废话,我才不要听你的呢。”
高飞尽最后一句话声音压的很低:“大师兄有什么了不起的,烂好人一个,脾气好到窝囊,实力也不行,年年都打不进幽州海选,我们都不服你的,我也不服……可,可我们就是愿意让你来当我们的大师兄,我们愿意跟着你发疯,我也愿意替你去死,我知道这样会显得很傻,但我就是愿意,我自愿的,我乐意,我……”
高飞尽抬手。
助林竖横一臂之力。
然后回首。
拦下四面八方的长枪。
林竖横持剑‘飞’到鸿鹄飞鸟旗边上,这大纛旗真是刺眼,丑陋不堪,看着都恶心。
直接挥剑劈砍。
整面大旗被林竖横从上到下笔直的砍了下来,随手抓在掌心里,感觉自己满手都是鲜血。
身子下面是高高竖起的长枪。
长枪旁边是正在被乱枪刺死的高飞尽。
再远一点的地方,二十九具白袍少年的尸体,风雪中,依稀可见。
林竖横的眼眶已经湿润,忽然就觉得:“这一行到底对是不对?师弟们的热血是自己亲手点燃的,路是自己帮他们选的,旗子现在拔下来了,可很快就会有新的旗子竖起来。城破了,再努力,也是枉然,守城的士卒逃的逃,死的死,一个武夫还在这里较个什么劲呢。”
………………………………
第六十三章 放我下来,废话真多
林竖横浑身上下都有些乏力,孕穴开了八个,剑气匮乏了。
“自己真的不是天才,自己不配做地火风雷阁的大师兄,就这样走了也不错,将位子让给更有天赋的师弟,挺好。”
“应该是挺好的。”
“今儿自己应该没给宗门丢脸。”
“瞧瞧,这鹄国的鸿鹄飞鸟旗可是让咱地火风雷阁第一个拔下来的。”
“我敢打赌,这次肯定为宗门在修行界争了个第一,起码在咱唐国是第一,起码在这场战争中,是第一。”
“心满意足喽。”
林竖横想着最后看一眼自己手里的长剑。
“看了十八年。”
“咋就是看不够呢?”
“这剑。”
“真好看。”
这样感叹着,林竖横忽然就觉得侧腰一疼,似乎是被一个硬物怼了一下,借着这一怼之力,整个人的身子在半空中就侧翻了一个跟头。
纛旗从来都是插在城墙边上的。
林竖横这一个跟头,直接就朝城墙外面翻出去,然后便躲过了身子下面刺来的长枪。
“开城门。”
“剁碎了他。”
“不用留活口。”
城墙上一个将士大声嘶吼着,然后刚刚被关上的幽州城门便又一次打开了,至于林竖横?
林竖横现在有些发蒙。
有人救了自己?
竟然有人会在这种时刻救自己?
落下来之前,他就看到了城墙外面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穿着破破烂烂,身上的厚棉衣都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款式,丑到不能直视,跟地火风雷阁的白袍根本没法子比。
那个瘦小的身影,刚刚直起腰,手心里有些脏,另外一只手还握着一杆枪,似乎还准备抛出去。
看来方才怼自己的硬物应该便是长枪的枪柄位置。
林竖横心里想着:“扔的还挺准。”
这样想着,就看到那瘦小的身影竟然朝自己伸出手:“还要接住自己吗?”
下一刻:“好吧,还真就接住了。”
抬头:“咦?是个挺清秀的少年!”
……
杀唐皇。
侵北境。
屠二十万唐卒。
围剿唐国这一战,在鬼谷的谋划中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烟花。
烟花当然不是恶人宗出的注意,世人只知鬼谷有个强横无比的宗门,宗内恶人横行,却不知这恶人宗不过是鬼谷的打手,上不得台面的外谷。
内谷才是鬼谷的核心。
风雪中的幽州城头,宁十救走林竖横的时候,就有一名来自内谷的姑娘,站在很远的地方,冷眼旁观。
姑娘身后背着一个匣子,身旁跟着一个婢女,婢女举着一把很大的伞,伞是为了遮风挡雪,因为伞下的姑娘正在作画。
姑娘画的很认真,寥寥几笔便将这城头上的事情画的惟妙惟肖。
破晓时的屠城。
朝霞下的拔旗。
风雪中的少年。
姑娘已经画完第三张画,微微昂头瞧了瞧城下的风雪,常人的视线自然无法穿透风雪,可这姑娘并非常人,所以她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她能看到狂奔的宁十。
她也能看到紧追不舍的鹄国士卒。
姑娘神色自若:“还会有什么惊喜吗?这唐国确实是唐国,有趣的人,真多!”
鬼谷年青一代的领军人物有六人,号称鬼谷六闲,颜花、三月、夏扬州、易江、春水、项东流。
六个人的名字组成了两句不同的诗:“烟花三月下扬州,一江春水向东流。”
此时站在幽州城头的姑娘便是六人中的画痴,三月。
三月的画笔握在左手中,眼睛看着城外,第四张画纸小婢女已经工工整整的铺好。
宁十使出了全力奔跑,右手拽着林竖横的腰,因为根本没有时间背起来,身后的士卒已经越来越近了,若不是风雪遮挡了战马的视线,宁十早就被追上了。
“你是谁?”
“为什么要救我?”
“我自己能走,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林竖横顶着风雪大声的呼喊。
再怎么说他也是地火风雷阁的大师兄,让别人这么拽着跑,不雅观,有失风度。
宁十瞥了瞥嘴,没说话,但是表情已经诠释了他的意思:“你能走个屁,放你下来就是让你送死,别吹牛,老实点别动。”
林竖横看着宁十嘲弄的眼神,很是尴尬,可自己现在的身子确实很乏力,都没办法挣脱宁十的控制。
脸颊有些红。
难道自己害羞了?
真是丢人啊!
风雪中有些睁不开眼,林竖横只能努力去看清楚宁十的样子,到底是怎样一个少年,这么大胆!
眼睛被吹得生疼,好想流泪,可还是没看清,心里想着:“算了,看不清就看不清吧。”
嗖!
一支箭矢擦着耳朵飞驰而过。
鹄国铁骑已经追到了弓箭的射程范围之内。
林竖横又开始试着指挥:“喂,往左边跑,那边地势更平缓一些,听我的,我对这边熟。”
片刻之后:“喂,你怎么不听劝呢,这边不对,会被追上的。”
两个呼吸之后:“这山坡太陡了,爬起来太累,咱俩会被当成活靶子的。”
林竖横唠叨了半天,宁十半句话都没有回复。
可林竖横也有一股子锲而不舍的精神,你越不搭理我,我越来劲。
终于。
宁十恶狠狠瞪了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林竖横一眼:“好好待着,别乱晃,叽叽喳喳的有完没完,废话真多!”
看到林竖横还想说话。
宁十直接就作势要将他丢出去:“再说一句,就把你扔回去,自生自灭。”
“我……”
嗖!
“疼!”
又是一只箭矢射过来,这次射中了,直直的射在林竖横的屁股上,疼的他直想流泪。
“躲着点啊,有箭!”林竖横倒吸一口凉气。
“又没射到我,躲什么?”宁十故意说道。
“可射到我了。”林竖横没好气的说道。
“射两箭又不会死人,忍忍,我可没精力去躲身后的箭。”宁十跑的路线笔直,已经开始攀爬山坡。
身后的箭矢开始明显增多。
这一队追击而来的鹄国骑兵可是领了死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尤其是要夺回来鸿鹄飞鸟旗。
几个乳臭未干的少年郎就拔了旗。
是可忍孰不可忍,绝对是不能够接受的耻辱,必须立即找回面子,参与拔旗的,负责接应的,必须全部碎尸万段,吊在幽州城的城头。
………………………………
第六十四章 三月,园丁
宁十听马蹄声就知道,身后最少都有百骑以上,如果被追上来,自己肯定是无法应付的。就算拼了命斩杀了这一百骑,后面肯定还会有更多的士卒围杀过来。
至于听林竖横的?
宁十从来都没有听别人意见的习惯,再说,明摆着那边是林竖横他们方才冲下去的路线,多半是没有接应的。
身后的箭矢越来越密集,幸好有风雪遮挡了视线,影响了箭的准头,否则宁十跟林竖横早就被射成筛子了。
林竖横已经任命。
死就死吧。
方才在城头上就应该死了。
最后摸了摸怀里的鸿鹄飞鸟旗,有些遗憾啊,没能把这旗拿回宗门,没来得及昭告四海神州。
“喂,你叫什么名字,临死前总要有个称呼的,黄泉路上结伴而行,莫要认错了人。”这也算林竖横的心病。
方才被宁十怼的不轻。
宁十还是没告诉他,没功夫搭理他。
瞪大眼睛寻找方才藏身的地方,这雪下的太急,下的太大,风都迷了眼。
耳边是林竖横啰里吧嗦的唠叨。
宁十真想一拳头打晕他:“生死时刻就不能不废话?”
“拔旗的时候看着挺果断啊。”
“这就准备放弃了?”
翻了不下十个白眼之后,宁十终于找到了那颗松树。
扯着嗓子就喊:“生鱼片,锁妖笛!”
林竖横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
生鱼片?
锁妖笛?
这就是你在找的救命稻草?还是说这是什么法宝的开启箴言?
逗我呢?
毫无回应!
林竖横给了一个奇怪的表情,然后就听到宁十又喊了一遍。
极速的奔跑,就算宁十是二境的剑修,也需要喘口气,他的气息还没那么长。
嗖!
林竖横胳膊上又挨了一箭。
刚要骂街,只听见头顶的山坡上传来一声震响!
……
三月端坐在幽州城头。
第四张画终于开始落笔,一群凶神恶煞的鹄国铁骑眼看着就要追上宁十,风雪覆盖的山坡上,忽然窜出来一群更加凶神恶煞的妖兽。
画。
惟妙惟肖。
第一排的追兵,表情已经变成了惊悚,后面的追兵却还在低着头猛冲。
画终。
三月收起画笔,起身,拍打干净身上的落雪,撑开另外一把伞直接就准备走下城头。
婢女不声不响的收拾好主人画完的画。
十步之外,一位鹄国的将军急忙上前:“月先生,围剿拔旗者的士卒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您不再等等?”
三月的伞撑开,伸出手接了一点雪:“不必了,你的士卒不会传来什么好消息,那人已经跑了。”
这位攻城的悍将皱了皱眉:“那我加派人手,风雪这么大,跑不远。”
三月很认真的看了看这位将军,然后摇了摇头:“你抓不住他们,攻城略地是你的强项,这些琐事就交给三月吧。”
这悍将其实年纪并不大,赶紧推辞:“怎敢劳烦先生!”
三月笑了笑,上前几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已经劳烦了,还提什么敢不敢,守好这座城就是将功补过。”
停顿片刻,又是一句话:“否则那面丢掉的飞鸟旗,便是你的亡命书。”
在战场上悍勇非凡的将士,只是被三月拍了拍肩膀,整个人的后背就湿透了,低着头半响没能抬起来,脑海里只剩下四个字:“将功补过!”
……
地火风雷阁建在幽州城的东南方向,三侧傍山,一侧临水,主阁建在三山交汇的半山腰,仿佛一杆三叉戟的尖头。
林竖横得知消息从阁内带着年轻弟子悄悄潜入幽州城时,宗门里其实也发生了一场动荡。
鬼谷对唐国北境的入侵计划,不仅仅是城池领地,自然会涉及修行宗门,就好比是黑白两道。既然要将唐国打穿,台面上的光景肯定是要做足的,蚊子腿儿再小也是肉。
尤其像地火风雷阁这样的九流宗门。
鬼谷的计划就是诏安策反为主,屠宗为辅。
早在入侵开始前几个月,鬼谷的渗透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开始,所以当林竖横带走了所有的年轻弟子,阁内的夺权之战直接就爆发了。
幸好林竖横的师父宋雷嗅觉敏锐,第一时间开启了宗主大阵,这才免于被一击必杀。
地火风雷殿。
宋雷的师妹钟篱箩一脸的激愤,单手持剑,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师哥:“无耻至极,当真是无耻至极,这群背弃祖师的败类,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殿外广场上,几十位二代弟子,在一位宗门客卿的带领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倒在大阵中苟延残喘的宋雷。
顾长空是宗门的客卿,也是此处夺权的幕后黑手,现在想想,他的出现本身就很可疑:“与宋雷无意间偶遇,无意间暴露修为,巧合至极的嗜好,理所当然的入宗充当客卿。”
境界比宋雷都高的修行者会屈尊加入一个九流宗门?
自然是有所图谋。
半年的蛊惑,晓之以情,动之以礼,重金重宝贿赂,这个距离幽州城最近的宗门其实早就被顾长空控制了。
当然,这在顾长空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别说是控制,就是屠了这个地火风雷阁,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是鬼谷派出的‘园丁’,自然不是霍千里那种‘割草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因为心大,因为有恃无恐,所以打心眼里傲慢。
顾长空根本看不上林竖横那群乳臭未干的小崽子,小崽子的师父他都是捏着鼻子才拉拢的,难道还要犯着恶心去跟一群小屁孩低头?
不可能的。
刚刚起风落雪的时候,顾长空就已经清扫干净战场,除了地火风雷殿拥有阵法守护,整个宗门其他地方已经再没有半分抵抗。
谁若是不服。
就想办法让他服。
再不服?
杀了便是。
‘园丁’的任务是在唐国埋下种子,可没说不准杀人,他顾长空早就憋坏了,半年的闷气一股脑得撒出来,满手都是血。
凛冽的风雪中,殿外的人群如饿狼般凝视着大阵中的宋雷,仿佛在看一个懦弱的死人。
………………………………
第六十五章 叛徒和蠢蛋
地火风雷阁。
宋雷的师妹钟篱箩还在不停的谩骂,无数恶毒的词汇泼向殿外,如果这话能杀人,外面的人早就被千刀万剐了,但是没用,咒骂永远只能是咒骂。
弱者才会骂人,强者都是直接用拳头捶人的。
宋雷捂着剧痛的心口,咳嗽着质问顾长空:“为什么?我阁待你可不薄!”
“哼哼!”
顾长空冷笑两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为什么?因为我来你地火风雷阁就是为了今天啊,因为我愿意来地火风雷阁便已经是你们的荣幸,我不是给你们带来灾难的,我是赐予你们腾飞的机会。”
挥手指指自己身旁:“看看你的弟子吧,他们为什么会选择与你背道而驰?因为你的懦弱,因为你的无能,因为你无法给宗门带来荣耀,你能给他们的只有无尽的屈辱。难道你就没有好好反思一下?为何宗门年年都是倒数?宗门的排名不是应该宗主来负责的头等大事吗?”
顾长空耸耸肩,摊开手:“可你在干什么?整天无所事事,你身为宗主竟然可以做到心无杂念的无所事事,单单这一点,我很服气啊!”
“不思进取能到你这种地步也算是境界。”
“这里已经烂掉根儿了。”
“等死不如由我来亲自动手。”
“毁灭便是重生。”
“鬼谷的光芒会带着他们走向成功。”
宋雷一愣:“鬼谷?鬼谷是西陵鹄国的宗门,跟我唐国有什么干系!”
脸色忽然骤变,因为宋雷发现,殿外那些平日里熟悉的宗门弟子,竟然没有一个露出惊讶的神色,一股子伤感油然而生:“原来你们都知道啊,原来你们宁愿做叛徒,背叛这片生你们养你们的土地,都不愿意起来反抗吗?”
忽然。
殿外一个中年人大喊了一声:“反抗就等于找死,幽州城已经被攻破了,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北境今后就是鹄国的天下,修行者应挟气运而行,不能逆天,你不配做我们的宗主,你不配!”
“我呸!”
“臭不要脸的家伙!”
“什么时候你连祖宗都不要了,鹄国?你爹你娘是鹄国人吗?”宋雷没说话,扶着他的钟篱箩一口浓痰就碎了出去。
紧接着。
争论进入白热化。
宋雷:“鬼谷给了你们什么?”
叛徒:“看得见摸得着的尊严。”
宋雷:“身为地火风雷阁的弟子就没有尊严吗?”
叛徒:“跟着你这样的宗主混日子,没有尊严。”
宋雷:“排名只是攀比,都是欲望。”
叛徒:“没欲望就成仙了,我们都是凡人。”
宋雷:“那也要有追求,不能自甘堕落啊。”
叛徒:“你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宋雷:“我是你们的宗主。”
叛徒:“就你也配!”
宋雷:“……”
被顾长空蛊惑最严重的是二代弟子,这时候,忽然扯着嗓子喊起来:“宋雷身边的师兄弟们,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历史的齿轮辗过之后会证明,他就是一个错误,我们要为地火风雷阁的未来着想。”
钟篱箩跺着脚回应:“背叛宗门的败类,还有脸吆喝,你们真是给咱祖宗长脸。”
带头蛊惑煽动的叛徒叫宫四海,是宋雷的师弟,当年就曾以一招之败,痛失宗主之位,内心深处视宋雷为死仇。宫四海一直认为,这地火风雷阁的宗主就应该是他的,钟篱箩也应该是他的,这里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
因着这份恨,所以,宫四海是最早也是最快答应顾长空条件的人。
杀宗主。
灭宗门。
带着地火风雷阁投奔鬼谷。
宫四海脸色有些发红,也不知是气愤,还是有些被戳到痛处:“男人说话,女人莫要插嘴,宋雷,你这辈子就只敢躲在女人身后吗?若不是钟篱箩喜欢你,师父会答应让你做这宗主之位?他是为自己的女儿着想而已!说白了,这地火风雷阁只不过是送给钟篱箩的嫁妆。”
宋雷眼中忧伤更浓。
钟篱箩则是满脸通红:“宫四海,我真的好想掰开你的臭嘴瞧一瞧,那满嘴的牙是不是假的。”
宫四海有些没反应过来。
钟篱箩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天生就没长牙啊。”
没长牙便是没牙,没牙就是无齿,钟篱箩在羞辱宫四海无耻。
永远都不要跟女人对骂。
因为你永远都赢不了。
宫四海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然后顾长空就等得不耐烦了:“谁杀了宋雷打开大阵,谁就是地火风雷阁的宗主。”
宫四海一愣:“顾先生,这宗主之位让予我不是都说好了吗?”
说好了?
说好的事情多着呢。
你学艺的时候还说过永远不背叛宗门呢。
驴蛋臭狗屎。
……
顶着风雪,狂奔十数里,宁十将林竖横安安全全地送回了家。
一路上,林竖横千恩万谢:“放心,到了我们地火风雷阁,就当是到了自己家,哥哥一定好酒好肉伺候着。”
“救人绝不让你们白救,一定给哥哥一次尽地主之谊的机会。”
“你看,这天寒地冻的,去哪儿都不方便啊。”
“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哥哥肯定不是坏人。”
宁十没说话,旁边的叶青鸟却接过话茬:“确实不是坏人,只不过,有些蠢而已。”
林竖横很尴尬:“青鸟妹妹,怎么说话呢。”
叶青鸟翻了个白眼:“你自己说你蠢不蠢,什么时候不好,非要天亮了再去拔旗,三十一个人出来,就你一个人回去,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拉着师弟们去送死的。”
陈余生点点头,附和道:“确实有点笨。”
春夜也跟着点点头:“反正不聪明,比故事里的大英雄差远了。”
停顿片刻,春夜又补充了一句:“除了衣服好看点,长得也不帅。”
林竖横感觉被怼的有些窒息,掏出怀里的鸿鹄飞鸟旗:“可我确实拔了这面旗,就问你们服不服气。”
宁十继续沉默,撇了撇嘴。
叶青鸟都被逗笑了。
陈余生的大胖脸更是夸张的抖了抖,张张嘴又闭上了,没好意思补刀。
最后还是春夜说了句实话:“没有我家宁哥哥,这旗子,你可拔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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