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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剑仙很危险-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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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帝低头看了看宁十:“那就等臭小子醒了,他们自己决定。”
叶霓裳摇摇头,语气很坚持,但解释的话还是说清楚了:“我觉得,最好不要,我这妹妹来自静斋,您的外甥来自剑门,他姑姑是孟八九,而我师父叫千秋岁,您觉得她俩在一起,合适吗?”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无人尽日花飞雪,东窗未白凝残月……”这是上一代修行界中的一段隐秘之事,也是一段人人皆知,又不敢说出口的秘密,关于两个修行天才的秘密。
一个来自剑门。
一个出自静斋。
一个叫孟八九,一个叫千秋岁。
………………………………
第一百五十八章 隆冬初雪晨光熹微,守岁
“那,确实不太合适在一起共处。”白千帝想了想,然后把头扭过来,没说话,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你说的话我听到了,但你后面要做什么,我可没看到,跟我没关系,我只关心我外甥。”
叶霓裳站在白千帝背后行了一礼,然后下楼,找到昏迷的叶青鸟,抱起来便走了。
林竖横想开口阻拦,叶霓裳只是瞪了他一眼:“我是青鸟的姐姐,她在外面玩够了,总还是要回家的。”
叶青鸟刚走没多久,陈余生就苏醒过来,总算恢复了正常,紧接着就变得很忧伤。
忧伤叶青鸟的突然离开,忧伤自己是个病人,忧伤自己在最关键的时刻竟然掉链子,总是掉链子,一滴血就能打败他,他真的觉得:“要自己有何用呢?”
知足常乐楼的烛火变得越来越昏暗。
楼外有雪花断断续续的飘落,落在大街上,落在地面上,落在那些脚印上。
除夕守岁。
这岁怎么就守成了这副模样?
隔着几十条街面的芙蓉园,早已没了灯火,皇家的车辇回了皇城,雪继续飘落,把有些破损的芙蓉园覆盖的洁白无瑕。
有个道士踏着风雪从城外来了洛阳,掐着手指,珠盘推衍,兜兜转转,最后也进了知足常乐楼。这道士是夏平凡的师父,因鹄国入侵而下山的夏山,当他瞧见自己那昏迷不醒的傻徒儿之后,叹息连连。
道士看着很疲惫,但眉目间更多的是担忧,因为他竟没算出自己徒儿有此劫,难渡的劫。
极远之外的不周之地。
那里有一座极大之山,那山,住满了妖,漫山遍野的妖。当申虎豹与春夜对打时,当春夜点亮身体里的灵犀图腾时,当那条赤龙盘旋升空时,那山的最里面,一个老太太睁开了眼。
一步便出了山,两步便跨过了河,三步便入了唐境。
这一夜。
神都洛阳城下了一场雪。
这是宁十进到十六岁的第一场雪,也是这座城,隆冬时节的初雪,黑夜逐渐消退,晨光熹微渐至。
整座城池的街道、檐瓦、砖石、树木、门面、招牌、屋顶、脚印、血……一切的一切,全部都被这初雪所覆盖,覆盖了厚厚的一整层。
洁白无瑕。
这一夜的知足常乐楼,很安静,守岁守的仿佛无人在守,当然,烛火整宿未灭,一直亮到晨光入楼。
城内校阅广场上走来一队身着雪白甲胄的士卒,人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北境的战事吃紧,唐国军部案桌前已经堆满了催促援兵的信函,所以,招募已经等不到春暖花开。
咯吱。
咯吱。
知足常乐楼内跑出来一位身材消瘦的少年,脚下踩出来一条脚印,他也穿着一件不太和身的雪白甲胄。
“北境,鹿家寨,鹿严。”少年沉声道。
“入列,出城。”队伍里传来一个老兵的声音。
头顶有熬冬的老鹰盘旋着飞过,鹿严抬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底里默默的说了声:“宁哥,对不起,小鹿要去给妹妹报仇了。”
宁十直到天亮都没有醒过来。
白千帝一直坐在床边。
这期间,陈余生进来了无数次,然后就越发的忧伤,越忧伤就越觉得自己很无能,很不男人,该站出来的时候总是站不出来。
“自己这病!”
“得治!”
靠在门边上,望着楼外的雪,陈余生自言自语的道:“你说我这病能治好吗?”
刚好林竖横从旁边经过:“能啊,只要你努力,总会好起来的。”
陈余生一愣:“努力?”
然后,就更忧伤:“原来自己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不太努力的形象啊,连青鸟跟春夜这样的女孩子都比不上,我是应该努力的,就这副模样怎么让蜀山瞧得起?”
有病的人容易冲动。
借着这股子冲动,陈余生不知怎么就生出了离开的念头,就好像小狮子长大了,总要咬咬牙离开母狮子一般,总要有断奶的一天。
知足常乐楼前积了许多的雪。
如同落下的帷幕……刚要开楼,便要关楼吗?
……
修行界的对决,最忌讳神念与神念的死磕,因为,败了就可能会被磕成白痴。
永远当一个快乐的傻瓜。
夏平凡不懂剑,也不会用刀,拳头无力,他只懂推衍测算,还有道术,用单纯神念比拼的道术。他师父告诉过他,非万不得已,不要用。芙蓉园,除夕盛宴,夏平凡觉得那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了,哥哥姐姐们被欺负,他是男子汉,理应出头。
雪。
落了一夜。
中年道士夏山就看了夏平凡一夜,其实满打满算也就半宿,等待徒弟的苏醒,等待着,等待着,就等来了一个迷茫的目光,空洞到无神,无神中嘴角还流着口水。
不用想都知道,夏平凡的神念之地被彻底摧毁了,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傻瓜。
无论问什么,夏平凡都没有反应,只是脑子一抖一抖,做着机械般的重复动作。
夏山不怪别人。
这是他徒儿自己的选择,他选了,就肯定不后悔,而且白千帝已经将申虎豹万剑穿心,死的不能再死。
这口恶气。
也算是当场出了。
其他受伤的少年郎都被送去了医馆,和芙蓉园侍卫斗殴产生的普通外伤,医馆里就能治。
整座知足常乐楼,只剩下昏迷的宁十,守在床头的白千帝,忙前忙后的林竖横,成了快乐傻瓜的夏平凡,夏平凡的师父夏山,还有睡着的春夜。
门口守着三五个终于醒酒的少年。
完全没搞清楚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被自己老大勒令,哪儿都不能去,谁都不让进楼,老老实实的守着。
大年初一的知足常乐楼,没了欢笑,更没什么喜庆气儿,安安静静的走到了初二,然后是初三。
大年初四的早晨,春夜终于睡醒,宁十也伴着一阵剧烈咳嗽直起了腰,同时,隔壁夏平凡屋里传来一股震撼人心的气息。
就连白千帝身旁的木桌都跟着飘到了空中。
宁十吐出一口淤血。
春夜伸了个懒腰。
夏平凡的眼眸中忽然就有了光彩。
光彩渐隐,夏平凡眼眸的焦点聚实,大脑开始转动,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师父夏山,很是开心:“师父,你终于来接小凡了?”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女人改口诀,师父救徒弟
人间很大。
洛阳也很大。
宁十这群少年,一夜惊了神都,很多人唏嘘,很多人羡慕,很多人不屑,也有人不为所动,甚至根本不听。
不是不想听,是没有时间听。
因为很忙。
有人很忙,洛阳城也很忙,宁十这些少年给整座洛阳城展示了一幅画卷,一幅关于修行者的完美画卷。
同样是少年,同样是十五六岁,这些达官贵人家的孩子在忙些什么?会有出息?
什么是光宗耀祖?
状元郎才能有几个!
若是成了那修行者,一剑光寒十九州,也算不错。
别说是那些达官贵人,就是狭窄街道里,肮脏的乱棚子中,那些活都快要活不下去的人,也梦想着能修行。
几个油腔滑调的小厮,跟另外几个贼眉鼠眼的仆人小声的嘀咕,似乎是在磋商什么大事情。
不远处的角落里,装满金银珠宝的盒子悄悄传递。
有看似‘仙风道骨’的男人拿走金银,从怀里掏出来几张龙飞凤舞的纸片,低声交代。
神都洛阳城暗地里刮起一番古怪的风。
修行之风。
借着这阵风,几十上百个从未听过名字的‘宗门’,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甚至还出现了什么第二剑门,天下第一楼,唯我独尊教……等等,一些听名字就不靠谱的组织。
可,就是有人信。
更有人坚信,跟着人家学,起码也能抬手百万剑吧,再不济,来个御剑飞行也不错。
真的是,敢吹牛的人,什么大话都敢吹!
真的是,脑子进水的人,什么大话都敢信!
一个梳着羊角辫儿的小丫头,踩着小碎步偷偷从家里拿出来一碗过年才能吃到的炖肉丸子,一路小跑就去了私塾先生的家。
垫着脚尖,将肉丸子递给一个年轻女子:“先生,您一定还没吃饭吧,这是我家自己烧的菜,可好吃了。”
年轻女人眉眼青稚如弯月,身材瘦消,穿了一件淡青色的书生长衫,乌黑的头发不算太仔细的梳在头上,别着一根白簪,手心儿里握着一支毛笔,笔下不断的写着字,字字工整,神韵非凡。
年轻女人身子骨瞧着若不经风,但神采飞扬,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但又有些焦急的模样。
被称作先生的年轻女人,抬头瞧了瞧梳羊角辫的丫头:“小木,菜很香,你吃吧。”
梳羊角辫的丫头:“先生都没吃,怎么知道香呢?”
年轻女人低着头继续写字,然后说:“闻着都香,不用吃的,我不饿,真的不饿。”
看到梳羊角辫的丫头还有话说,年轻女人直接开口问:“白天教你的口诀背过了吗?”
梳羊角辫的丫头直接就低下了头。
年轻女人皱皱眉:“没时间背?你娘又让你干活儿了?”
梳羊角辫的丫头摇摇头,咬着嘴唇,小声的说:“小木,不太懂……”
这句话让年轻女人的笔触一顿,然后很认真的抬起头:“哪里不懂?”
梳羊角辫的小丫头想了想,然后说道:“好像,好像,都不太懂。”
或许是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太好,梳羊角辫的丫头又说道:“不是先生的错,是小木太笨了,肯定是特别简单的意思,但小木就是听不太懂啊。”
年轻女人思索片刻,然后说:“那我再给你讲一遍,你仔细听着,哪里不懂我就停下来。这段口诀确实有些晦涩,你让我再想一想,我换一种方式说,你听听看还有什么不懂的。”
年轻女人皱着眉头开始在纸上涂改。
有些字被圈出来。
有些字被划掉。
更多的字被改了模样,那些晦涩的文字全都被改成能让普通人接受的文字。
如果宁十站在旁边看,一定会非常惊讶。
因为这年轻女人写的口诀可不是什么三字经,那可是一段修行的入门口诀,只是被改的面目全非,但是却很通俗。
而且那写下来的字也很古怪,明明只是字,但是字与字之间仿佛有着一股子很特别的精气神儿,让人挪不开眼神的精气神儿。
修改口诀的年轻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
她叫戎白簪。
……
有些时候,有些东西,是你说都说不清楚的,想都想不明白的,比如,爱?
不是那种卿卿我我,搔首弄姿的爱,那个用欲来形容可能更贴切,这里说的爱,是类似孟八九对宁十的爱,类似,夏山对夏平凡的爱。
夏平凡成了一个快乐的傻瓜。
中年道士夏山,想了三天三夜,最后毫不犹豫将自己毕生的修为神念,一股脑的渡到夏平凡灵海中。
夏平凡眼眸中多了光彩,他的师父却成了快乐的傻瓜。
分岔路口。
二者择其一。
中年道士,选择让自己徒弟再多看看这俗世,自己老了,傻瓜就傻瓜吧,再傻也无妨。
夏平凡用了整整一天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眼里含着泪,死命掐自己的肉,都没从‘噩梦’中‘醒过来’,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梦,这就是事实,夏平凡必须接受的事实。
夏平凡不能不相信,因为他现在随手一捏就能让满屋子的物体全部离开地面,他一直觉得中年道士就是个算命先生,自己师父就是脑瓜子好使,有时候骗些银子,多少会一些小把戏的普通道士。他师父,比昨夜的白千帝,那是一万个比不上的。
可直到现在,夏平凡才发现,自己师父其实真的很厉害。
推着一个轮椅,夏平凡将夏山推到知足常路楼的门口,让师父晒晒太阳:“宁哥,你那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拄着一根拐杖的宁十,靠在门梆上,咳嗽着说:“想,特想。”
夏平凡眼里全是雾:“你那时候哭过没?”
宁十抬起一个快没了知觉的脚丫子,轻轻撞了撞墙:“差点哭瞎。”
夏平凡一愣,有些不相信的瞧了瞧宁十。
然后就发现宁十眼里全是思念:“你比我强,我那时候差点被坏人杀了,手无缚鸡之力,你肯定不相信,我姑姑被封印之前,我连剑都没碰过。”
叹一口气:“若是姑姑能瞧见我现在的剑,应该,应该会很欣慰吧。”
………………………………
第一百六十章 别人的路,自己不能死命拦着
宁十站在知足常乐楼的门口,撅撅嘴,少有的表现出幼稚的表情:“我姑姑做梦都想瞧见我学剑,可当我真的学了,她却只能在梦里瞧了。”
听完这话,夏平凡眼里的泪珠终于滚滚而下,哭着说:“我师父,真傻。”
吸溜一下鼻涕,夏平凡继续说:“他这么厉害,救我干嘛?我这么笨,救我有什么用?我是不是一个累赘啊?”
宁十继续那脚丫子撞墙。
“呲。”倒吸一口凉气,力气似乎用大了,磕的脚趾头疼。
夏平凡蹲下身子给师父擦了擦口水:“是我拖累了师父。”
宁十:“啊?”
宁十的语气词从嘴里冒出来,惹的夏平凡泪珠掉的更凶。
夏平凡心里想:“原来真是自己拖累了师父……”
宁十啊哈了好几声,终于感觉脚趾头适应了这个力度,他是一个剑修,他必须要让自己尽快恢复,灵海先不说,得先扔掉拐杖吧!
拄着拐走路,太丢人了!
现在满洛阳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孟八九的徒弟,他不想给姑姑丢人!
夏平凡哭了老半天,哭到嗓子都哑了。
宁十终于抬起手给他擦了擦:“你师父救你,是让你去救他啊,多简单的问题,想不清楚?”
夏平凡一愣:“什么意思?”
宁十说:“你想想啊,你多大了?你师父多大了?他能有多少时间去求医?你能有多少时间去求医?你师父是对你有信心,对你的信心比对自己的信心都大,所以才会将神念都渡给你,你现在的修为比我都厉害,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吗?”
夏平凡:“我师父对我有信心?”
宁十抬手拧了拧夏平凡的脸蛋:“小凡,你认真想想,谁家的师父对自己徒弟能没信心啊。你这句可是废话,好了,哭也哭了,多陪师父说说话,说不定就好了呢,我得回屋里一下,里边还有一位呢。”
里面?
还有一位?
确实还有一位,一位老太婆,一位正跟白千帝大眼瞪小眼的老太婆。
春夜被要求坐在老太婆的旁边。
当然,有龙之图腾,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春夜,自然不可能真的听话,想都不要想。
听话?
那是万万不可能听话的!
春夜又不傻,那老太婆第一眼瞧见自己,就跟自己瞧见烤肉一般,简直想将自己吃到嘴巴里。
这话可能表达的不太准确。
把‘吃’换成‘含’可能更贴切一些,都是一个意思。
春夜很警惕,那老太婆其实更警惕,她万万没想到,春夜身边会有白千帝这样的六境高手,连自己都忌惮的高手,越是这样,越要警惕啊:“昆仑真的太需要一条龙了,上千年没有遇到的契机,终于出现了,十万里妖国,谁会想要放弃?何况还是一位小龙女,没怎么受过污染的单纯小龙女。”
这也就是白千帝在这里待着呢。
否则。
从昆仑不远万里赶过来的老太婆,早就一把抓着春夜跑路了。
对视一天。
老太婆总算是搞清楚,这座楼里,谁说话最管用。
寻着个机会就把宁十拽到一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通道理:“什么春夜在洛阳城很危险,会有很多屠龙者,闻讯而来。龙身已现,再想隐瞒是不可能的了,你还小,你根本保护不了她。”
“你放心,我来自昆仑,我们那里有漫山遍野的妖怪,都会把春夜当作自己的家人。我不是要害春夜,我是来寻回属于我们昆仑的王,听说你是孟八九的徒弟,那你肯定想成为一名剑仙,那春夜应该成为什么呢?你是她认可的哥哥,这件事情你要替她做主。”
“短短几年的分离,就能换来几百年的安逸,换作是我,我肯定答应,你想啊,你仔细想想啊……”
宁十不是听不进话的人,而且他用眼神撇了白千帝一眼,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复:“这老太婆没有骗人。”
这答复让宁十很纠结。
这份纠结又换来了春夜的怒目而视。
就在春夜的怒目而视中,门口哭了一整天的夏平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回了一趟楼上,收拾了几件衣服,下楼就跟宁十道别:“宁哥,我听你的,我这就带着我师父去寻医,我想通了,既然师父对我有信心,觉得我肯定能治好他,那我就得照着办。”
“就算是找遍四海神州,我也一定要找到办法治好我师父,若是找不到好的医生,我就自己去学医,我一定要治好师父。”
“我现在就走,一刻也等不了了……”
……
宁十目送夏平凡推着中年道士离开了洛阳城,当时耳边满是鞭炮声,炸裂在空气里,同样炸裂在他的心头。
他以为自己可以守护很多东西,就像孟八九在的时候可以护着他一般。
可是。
他以为的只是他的以为。
他还不是他姑姑,他连剑都没吃过,拿什么护旁人周全?
对于夏平凡的离开,他也没啥好担心的,中年道士毕生的修为何其庞大,足够保护他,只要他不欺负别人,别人指定欺负不了他。
对于春夜,他舍不得,可舍不得又能怎样?
叶青鸟他也舍不得啊,但人家姐姐来接妹妹回家,自己能拦着?
生鱼片要去治自己的怪病,让自己更像个男子汉,自己能拦着?
鹿严要去从军,给妹妹报仇雪恨,自己能拦着?
夏平凡推着中年道士走天涯,希望师父能记起自己,过分吗?
不过分!
真不过分!
自己不能拦着!
林竖横这几天一心扑在知足常乐楼的经营上,把洛阳城的‘老鼠窝’都捋了个遍。这是他自己的路,地火风雷阁的路,自己不能拦着吧,反正自己也不擅长!
春夜呢?
自己能护丫头平安?
自己连自己的平安都护不了!
除夕夜之后,整个四海神州都知道,孟八九还有个徒弟,叫宁十,是剑门所剩唯一的弟子。孟八九不在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有仇报仇,有冤申冤白。
春夜跟着自己,真的不如去昆仑,龙,就应该去能自由飞翔的地方。
………………………………
第一百六十一章 遍插茱萸少五人
既然宁十打定了主意,他就不是那种不爽快的人。
寻遍知足常乐楼,终于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找到了春夜,一眼望过去,宁十又想笑又想哭,这倔强的小妮子跟宁十一样,也在拿着脚丫子撞墙,只不过比宁十用的力气还要大。
宁十拄着拐杖走过去:“别撞了,脚丫子不疼?”
春夜噘着嘴,咬着牙,又加了几分力气:“要对自己狠一些,身子骨要快些好起来,否则会被人抓走的。”
扭头瞧了一眼宁十:“你不是也在撞吗?你不疼?”
宁十抬抬脚:“疼,但我发现,没用啊。”
春夜冷哼一声:“我不喜欢那个老太婆,她跟我家死掉的长老祭祀一样,都是坏人,我能闻出她身上的味道,她是妖怪。”
宁十拍拍春夜的脑袋:“哪儿有那么多的坏人,去昆仑挺好的,十万里长的大山啊,能飞好长时间。”
“不去!”春夜直截了当的拒绝,然后冷着脸看宁十,“你是要扔了我吗?”
宁十使劲捏捏春夜的脸蛋:“怎么会呢,我哪里舍得,可是跟着我你会很危险,我也教不了你什么东西啊。”
春夜:“我不用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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