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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妖途-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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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引起他十分的注意,那便是棺材外的这个身影。
姜子鱼:“你是谁,仙机还是无常?”
龙公子一笑,手在胸前顺势摆下,道:“很明显,我是朱九天。”
姜子鱼:“是吗,可我怎么不这么觉得?也许我该称呼你为龙公子好些。”
龙公子:“听到他的咆哮声了吗?”
姜子鱼:“叫得像杀猪一样,能听不见吗?”
龙公子莞尔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神若真的不能出手,最后他又怎么会选择对她(青羽)出手?他既然选择了出手,就一定已经确定了她伤不了他。而你分明比她弱小,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划破神的虚幻之手,为什么你能留下那滴金色神血?”
姜子鱼:“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龙公子:“看来你并不想解释。”
姜子鱼:“如果你是我的朋友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答案。可惜,如今的你既不是仙机也不是无常,既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你又如何叫我跟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去解释?”
龙公子:“但我这里却有两个解释。”
姜子鱼:“愿闻其详。”
龙公子:“第一个解释,那时的青羽根本伤不了神,所以神无需惧怕。但令神没有想到的是,青羽早就将如何伤他的秘密告诉了你。你们从一开始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得到那滴神血,而且是在重伤之下得到它之后立即加以利用。如此,你们才有跟神、跟灭仙族继续抗衡下去的资本。第二个解释,这本就是一出戏,或许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神,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都灵王朝甚至天下人觉得灭仙族不可招惹。因为神,就在灭仙族内,而神所拥有的力量天下无人能够与之相抗。不知我说得对吗?”
姜子鱼:“第一个解释说的是我们,第二个却不是。”
龙公子:“承认吧,至少你曾经想过这第二个解释。这一切根本就是她的一场阴谋,一场早就将你算计在内的阴谋,而今天,并不是阴谋的结束。”
姜子鱼:“那又如何?”
龙公子:“如何?明知被一个女人利用到如斯田地还甘心被她利用,看来你早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姜子鱼了,而是一个傀儡、奴隶、没用的东西!”
盯着龙公子越来越明亮的眼睛,姜子鱼闭眼微笑,脑海中浮现的是曾在避天棺中见过的璀璨星空。他缓缓说道:“仙机无常,莫测绝伦。你知道从棺盖合上的那一刻起,你已经无法用手中的剑对我们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你手中握着的是灭仙剑。但你知道,还有一样东西可以伤我,心。你想以道心之力影响我,迫我提前出棺。趁我还没出棺之前离开吧,否则,你将永远失去离开的机会。”
这一刻,龙公子笑了:“你错了,要逼你出来并不只有这一个方法。”说着,他戴上了一面新的幽鬼面具,从面具空洞洞的瞳孔里射出的冷漠的光看向了雪花之外的世界。
面颊,姜子鱼的面颊在龙公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禁抖动了下。可惜,最终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因为这个时候人总会选择自欺欺人的,他也是人,所以他也不例外。
剑痕,灭仙剑痕划破了虚空。
哀嚎,南宫黑煞在哀嚎。本已失去了双手的他,这一次失去了双腿,而很快,他将失去脑袋。
幽鬼面具上,冷飕飕的目光看向了避天棺中的人,无声的问候:“你出不出来?”
没动,姜子鱼和青羽依旧没动。所以,灭仙剑动了,划过南宫黑煞的脑袋。
这一刻,南宫世家的大长老,陨落了。但天空依旧没有电闪雷鸣,却有无尽的愤怒。来着南宫世家弟子们的愤怒,其中又以南宫暮山和南宫玉凤最为强烈。
可惜,在场的人中能够阻止龙公子的存在不是重伤不支,就是身死道消。而还有两个人,只是静悄悄地躺在棺材里,闭着眼睛,好似不去看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一样。
一双双愤怒而绝望的眼睛所看见的是一张毫不知疲倦的笑脸,幽鬼面具的笑脸。
南宫暮山:“混蛋,我杀了你!!!”
一剑,血染红了雪。
一剑,血飘洒在天空。
一剑,绝望而空洞的眼珠子飘向了避天棺。
一剑,一剑,又是一剑……
龙公子不知道挥了多少剑,但他始终没有将剑挥向南宫暮山和南宫玉凤。不知是否因为心灵扭曲,他的剑好似越挥舞越快乐,特别是在南宫暮山骂得一句比一句凶的时候,他竟以鲜血在雪花之中划出了一张张笑脸。
模糊间,灭仙剑轻轻地挑起了南宫玉凤的米分颈,龙公子的声音荡漾在天际:“啧啧啧,好美的脖子,如果在这里轻轻地划上一剑可就不太好了。”但他却不急着下手,而是慢慢地,慢慢地等到南宫暮山过来后像拍苍蝇一样将他拍开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不知是否因为他拍腻了,在再一次将南宫暮山拍得老远之后,灭仙剑上映衬出了一张愤怒而不屈的脸颊,而剑尖,刺进了那米分嫩的咽喉。
龙公子:“先杀她,再杀南宫暮山,再杀申公龙月,再杀掉那些平日里最喜欢唧唧歪歪的糟老头子。如此一来,这仙魔妖宗怕也没有存在下去的意义了。怎么样,姜公子,考虑好了吗?这柄剑本在申公白胜的手中,可你却将它送给了我,如今我却用它在做什么呢?”
………………………………
一五三、也许,谁都不是赢家(三)
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龙公子淡淡的话语飘入了她的耳中:“恭喜你,有幸成为见证天下第一剑问世的其中一个荣耀的灵魂。”
杀戮,轻而易举;杀戮,静而优雅。在他的剑挥下的那一刻,对于仙魔妖宗幸存的修士而言,那张幽鬼面具所传递出来的恐慌已经达到了无与伦比地步,甚至超过神之金光带给他们的绝望。
“不!——”
在南宫玉凤倒下的那一刻,都灵妖缝深处,极深的深处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叫声。而同时,杀机毕露的还有两个人,南宫暮山和薛飞花。
幽鬼面具下,龙公子的嘴角浅笑了下,声音缓缓地飘着:“她死了,你们会心痛,因为她在你们心中有着很重要的位置。可是,当你们自己向他人挥动屠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也许他在某个人、某些人的心中的位置同样重要无比呢?为什么,你们杀别人的时候不会有这样的心痛呢?为什么,你们总是用可笑的理由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杀戮**呢?今天,仙魔妖宗将不复存在,因为它早已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天空,破碎不堪的都灵妖缝中下起了黑色的冰雹,硕大无比的黑色冰雹。
“刺刺!”
翅膀割裂空间的声音,同时割裂着人心。那是一双双血红而饥饿的眼神,那是一张张根本无法忍耐的血盆大口,因为它们已经经过了长达六个月的饥饿。
疯狂,惨烈。灭绝,这些都灵妖骑一出,战争的天枰急速地朝着都灵王朝的这一边倾斜。
一瞬间,只用了一瞬间。放眼望去,偌大的仙魔妖宗内除了那互相撕咬的、发了疯一般的都灵妖骑之外,竟然看不到一个活蹦乱跳的活人。这是末日之景,而龙公子的那句话正在实现之中——仙魔妖宗将不复存在。
天空,已经失去了聂惊尘、陆乘风、薛飞花的身影。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们离开了,因为这里已经不再适合待下去。可龙公子知道他们还没有走,只是藏在了暗中,等待着出手的时机。因为他们需要时间疗伤。要不然凭他们三个的本事,至少能够带走南宫暮山和申公龙月的,为仙魔妖宗保留一点天才的火种。可惜,他们没有这么做,唯一的解释就是如今的他们根本就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时,龙公子突然停止了杀戮,而是拿出了一柄剑,一柄从南宫黑煞手中夺过的剑。他冷冷地道:“也许我伤害不了你们,却不知这两柄上古神剑相互撞击,而后搅动时空之力的破坏力能不能毁灭避天棺呢?”
能,答案是能,而且他早已经知道了这个答案。但为什么他这个时候才拿出来呢,难道真的仅仅是为了好玩?
冥冥中,姜子鱼感觉到了一股让他心悸的力量从某个遥远的未知朝着他们这边汹涌而来。而那股力量与神的力量极其相似,却绝对不是神。而且令他感觉奇怪的是,这股力量好像针对的并不是他和青羽。
同样,龙公子也察觉到了那股力量,“终于要来了吗,看来神就是神,从来不会让人失望。幽眼,你还在等什么,是时候了!”
十八,十八只眼睛在都灵妖缝深处亮起;十八,十八道气息各异的道诀分别从十八只眼睛中射出,攻向了一道光,一道虚无之光。而姜子鱼所感受到的力量正是此光所散发出的虚无之力,号称能湮灭一切的虚无之力。
可是,那十八道道诀的力量来自皇城十八将,而且是比当年覆灭皓天宗之时强大了不知多少的皇城十八将。为了这一击,他们已经酝酿了一个时辰。而这一击是为了毁灭神的左膀跟右臂。
左膀就是这道虚无之光,它是神遗留在人间最恐怖的力量,只要掌控了这虚无之力,神便会被拉下神坛,不再高高在上得可望而不可即。
右臂是青羽,那个躺在避天棺中蜕变的青羽。杀尽天下修仙之人,这是身为一个灭仙族人与生俱来的使命,更何况她是灭仙圣女。但如果说她灭仙圣女的身份招来的是无尽的恨的话,那她是神之弟子的这个身份招来的便是无尽的杀机,而且是世间最强的人对她的杀机。因为当满足某些契机之时,神,便能降临在她的身上,而那时,就算是广陵王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当世有谁见过神的真实面目?或许只有两个,青羽和广陵王。广陵王之所以非抓住青羽不可,是因为他不能让神得到青羽,而他也不会杀掉青羽。因为他若杀了她,神便能培养另外一个。所以一直以来,他对青羽穷追不舍。而在进攻皓天宗之前,他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如今这一切,也正按着他预先想好的剧本上演着。剧本的最后是他们得到青羽,而神不再是神。可惜他忘了一点,他本不该忘记这点的。因为如果他没有忘记的话,剧本就会朝着他预想的方向走下去。
“姜子鱼,听得到吗……姜子鱼,听得到吗……”忽然,姜子鱼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灵识于飘渺中搜寻,却依然没有追寻到这人存在的半点痕迹。
神秘人:“不要找了,你是找不到我的。”
姜子鱼:“你是谁?”
神秘人:“申公白胜,我是申公白胜。”
姜子鱼:“申公白胜!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申公白胜:“我的确已经死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里是时空之壤,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或许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透过避天棺我联系到了你,让我能告诉你这个秘密。”
姜子鱼:“什么秘密?”
申公白胜:“仙魔妖宗藏着的能够抗衡神,能够抗衡都灵王朝的秘密。”
姜子鱼:“是什么!?”
申公白胜:“答案在圣堂空间内,找到那样东西,你就会找到那个秘密。”
姜子鱼:“什么东西?”
这时,申公白胜却消失了,永远地消失了。
………………………………
一五四、避天棺显威
激荡,无尽的混乱气流在避天棺周围激荡。
若想伤害别人,必先承当伤害自己的风险,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只是有些人会提前预见伤害,并且做出适当的防范,而无论这些人伤害别人的初衷是什么,我们都不得不承认,他(她)是较为聪明的一类人。
龙公子便属于这较为聪明的一类人,因为他知道双剑撞击的力量不仅会影响到避天棺,更加会伤害到他。
所以,灭仙、碎痕二剑相互撞击的力量并不如何惊天地泣鬼神,相反,它们撞击时所撕裂的时空裂痕极其细小,甚至比不上两个通玄修士全力以赴时所造成的破坏力。可饶是如此,这些动作也是龙公子躲到遥远的天边以秘法操控而完成的,并且每一次的撞击都会伴随两个灵魂的凋零。因为只有这样,龙公子才能保证自己不被二剑所伤。
裂痕,在灵魂的湮灭中慢慢延伸,起先它们看起来杂乱无章,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发现,那些裂痕以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方式将避天棺割裂在一片孤寂的虚空里,使得它看起来好像被孤立在了一座孤岛上,只是四周不是海水,而是能毁灭所有实物的恐怖力量。
如这般诡异的割裂之法,怕是全盛时期的申公白胜都无法从中逃脱。不自觉地,人们心中升起了一个疑问,现在有避天棺护着姜子鱼和青羽才相安无事,但若没了避天棺呢,他们还会继续存在其中吗?
避天棺内,姜子鱼睁开了眼睛,看着棺材外“交织缠绵”的时空裂痕,缓缓地抬起了手。在他抬起手的一瞬间,晶莹剔透的避天棺突然泛起了无尽的紫光。
“紫辰剑,他手中的紫辰剑呢!?”
紫辰剑不见了,它已从姜子鱼的手中消失,也从这个世间消失。因为它本无主,所以避天棺送它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刹那间,炫目的紫芒一消而散,避天棺又变成了那个晶莹剔透的避天棺。不同的是星空,在紫芒消失的这一刻仙魔妖宗的天空布满了星辰。
龙公子惊讶抬头,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都灵妖缝明明已经笼罩住了整片天空,这里又怎么会出现漫天星辰?难道,皇城十八将失败了!?
他想错了,皇城十八将没有失败,败的是神,被硬生生打退的神。但为了打败神,皇城十八将也付出了极重的代价。
头顶,这片星空并不是因为神或皇城十八将而出现,而是因为避天棺中的姜子鱼,因为他灵海深处那颗高速旋转的极其不稳定的似乎随时都能爆裂的紫色碎片。
撕裂,从紫色碎片里传出的神秘力量在脑海深处撕裂着思想,撕裂着人性,撕裂着天地。无数次,姜子鱼的思想游走在杀戮与宁静之间,而在那浓郁的紫光里,他突然想到了申公白胜要他找的东西,一样他完全不明白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他的思绪回溯到了那一天,初次踏入皓天宗的那一天。在六道山脚,有人为他准备了进入皓天宗的第一座囚牢——天谴之牢。
无尽的黑暗,无尽的星空,无尽的渺茫,而黑暗中有一抹光,一抹紫色的光从天边而来,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脑海里。
而这时,亦有两道光深深地扎进了避天棺中。
“怎么会!?”染血的双手提着两颗面露惊恐的头颅,龙公子不可思议地看着消失在避天棺中的两道光,代表着灭仙剑和碎痕剑的两道光。
隐晦的黑暗中,陆乘风有些苍白的嘴角露出了笑容,“看来避天棺能吸尽天下无主之宝这个传说是真的。”
见势不妙,龙公子立即远遁。但一道光,一道漆黑的光划破虚空,斩向了这个逃而不乱的身影。聂惊尘出手了,如在黑暗中狩猎的妖魔,出手便是必杀。
手,握着毁灭之刃的手流下了一缕鲜血,在伤势未曾恢复的情况下强行出手使得聂惊尘的伤更重了。而更加可惜的是,这本是必杀的一刀因为伤势的影响使得龙公子钻了空子,于千钧一发之际逃脱了。但也因为这一刀,聂惊尘他们暴露了,暴露在无穷无尽的、饥饿难耐的都灵妖骑的血盆大口下。
晶莹的光芒横空而过,砸在了地面,砸在了聂惊尘三人藏身的位置。
姜子鱼的手穿过一缕缕乌黑亮丽的秀发,抱起了青羽,走出避天棺。青羽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只不过因为她强行激发焚幽鸟的上古神威致使虚耗过度,再躺在避天棺中也无济于事。
“我想你们知道要怎样才能达到最好的疗伤效果。”没有过多的言语,只剩默默的注视。而后,姜子鱼身形一动,冲向了在都灵妖骑群中苦苦奋战的两个倩影——申公龙月和南宫玉凤。避天棺,被他留在了原地。
无言中,薛飞花闭上了眼睛,身影分离。渐渐地,出现了两个薛飞花,一个跑向了聂惊尘,一个奔向了陆乘风。而后,他们双双步入了避天棺,于这漫天的星辰与厮杀之中,四对眼珠子无言地干瞪着。
聂惊尘、陆乘风,这两个皓天宗的绝世天才表面看上去合作无间,但因为薛飞花这个特殊的存在使得二人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一道坎横着。除非这“三个半人”中有一个人先放弃,否者他们永远都无法解开这个心结。
可是,如果他们是轻言放弃的人的话就绝不会拥有今天的成就。从而导致当下的情形,即使他们坐在这能躲避天下一切纷扰,威能无限的避天棺中也无济于事,他们所能做的,除了沉默便是沉默以对。
………………………………
一五五、被遗忘的力量
拍飞一串都灵妖骑,姜子鱼将申公龙月和南宫玉凤聚集到了一起,问道:“告诉我,怎样才能进入圣堂空间?”
南宫玉凤:“为什么要进入圣堂空间啊?”
姜子鱼:“因为那里有能阻止这场灾难的力量。”
南宫玉凤:“阻止这场灾难的力量,什么力量?”
姜子鱼:“没时间了,赶快告诉我!”
南宫玉凤:“你凶什么凶吗,我……我……我不知道。”
“嗯?”姜子鱼将目光转向了一直未说话的申公龙月,“你知道。”
申公龙月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姜子鱼:“但你却不想说。”
申公龙月抬起了他的眼眸,楚楚动人地看着姜子鱼道:“如果我告诉你那力量会引发另外一场灾难呢?”
姜子鱼:“如果你再不告诉我进入圣堂空间的方法的话,仙魔妖宗转眼之间便会覆灭,难道还有比这更糟的灾难吗?”
申公龙月沉重地点了点头:“有。”
姜子鱼:“什么?”
申公龙月:“都灵王朝的目的是覆灭仙魔妖宗,或者是让仙魔妖宗成为他的附属妖门。对于仙魔妖宗而言这的确是极大的灾难,但这个灾难跟他们即将带来的灾难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姜子鱼皱眉:“他们?”
申公龙月:“他们,他们拥有能够阻止都灵妖骑的力量,也一定会誓死捍卫仙魔妖宗这片时空之壤。可他们会带着恨,无穷无尽的恨来到世间,而后让仇恨的火花闪耀在仙魔妖宗的每一寸土地,每一颗人心。你见识过她(申公龙月指着青羽)的力量,那你就应该明白恨所能带来的灾难究竟有多强大,多可怕。”
这一刻姜子鱼终于明白申公龙月说的是什么,是他们,确切地说是它们。的确,对于灭仙族而言它们将会带来的灾难绝对比都灵王朝可怕得多。但最终,他还是说道:“告诉我方法。”
申公龙月银牙一咬,一副打死不说的表情。
姜子鱼:“你应该知道,虽然我没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但至少我有一种方法能够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现在在这里问你,是尊重你,所以,别逼我动手。”
申公龙月:“你!……为什么!?”
姜子鱼:“因为这是申公白胜死后叫我这么做的,他既然做出这样的选择就一定有他的理由,而在这样的诱惑下,我选择相信他一次。”
申公龙月:“相信他!?他只不过是一个被野心侵蚀了的混蛋罢了!而且如果我告诉你都灵王朝的人之所以会对你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正是因为他从中作梗,即便是这样你还是选择相信他吗?”
姜子鱼:“这些我已经知道,因为前些日子妖女就已经查清正是申公龙臣,也就是你的哥哥利用‘灭仙之影’将我们的行踪泄露给了都灵王朝的人。”
申公龙月:“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你还选择相信他!”
姜子鱼:“相信。”
申公龙月:“你混蛋!”
姜子鱼:“因为我有一个非相信他不可的理由。”
申公龙月:“什么理由?”
姜子鱼:“神,不能永远高高在上。”
心中,某片柔软被击中了。申公龙月看了看姜子鱼怀中的青羽,被鲜血染上了一抹惊艳的红唇微微一笑,她想,“原来神在某种力量下可以显得如此卑微,如果我能早点认识你那该有多好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一切发生之后,为什么……”并指为剑,一道绝杀的剑气穿透了自己的胸膛。
姜子鱼吃惊地呆立在原地,他根本没想到申公龙月会如此行事,当他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
姜子鱼:“为什么这么做?”
申公龙月:“因为……我是罪人……仙魔妖宗……的罪人……”
心血,在她说话之时她的心血飞向了隐藏在虚空之中的圣堂空间。而她的身子则飘向了时空激流,这是仙魔妖宗对罪人最残酷的惩罚方式——时空放逐。
看着那越来越淡薄的心血,看着那即将消失的圣堂空间的入口,看着那渐渐离自己远去的身影,姜子鱼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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