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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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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上这种折子,就纯是不会做官了,要是天德皇帝下令将穷魔扣下来查案,那这个将穷魔送出玉都的大好时机就这样被浪费了,穷魔被扣下来会调查多久?没人知道,穷魔身上有无数军功,而且穷魔也没有动手殴打季常春,季常春的事,在大贤国的法律几乎跟穷魔没有任何关系。
谁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把季常春的死,强行跟穷魔克死文官绑在一起,估计又要跟之前那个有心人一样,辛苦一辈子爬进玉都,结果就领了个“巫方害国”的评语就提前返乡了。
就这样,季常春的死,皇帝不问,下官不奏,大贤国的官太多了,特别是玉都里的官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每走十步都能遇上一个官,所以死一个季常春,基本要等五六个月后,才会被皇帝知道,到那时,穷魔已经远走儒家,万事大吉了。
穷魔离开玉都的那一天,大街上几乎一个人都没有,关于穷魔带来的穷祸,也深深刻进了平头老百姓的心里,毕竟朝里流行什么,民间也会跟着流行什么,连玉都玉京上卖包子的小四狗都说自从这穷魔在他铺子上买了一会包子以后,他们家的包子就一天卖得比一天少了,卖菜的张麻子被穷魔看了一下,回家就病了三天,要不是隔壁的婆子起好心,给他烧了一些人黄灰,他才能好过来,不然也早就被穷魔害死了。
穷魔的祸名传遍了整个玉都。
虽然大街上都没有人,但是在很远的地方,一栋高高的阁楼上,挤满了玉都里各府各衙的文官。
他们要亲眼看着穷魔离开玉都,他们晚上才能睡得踏实。
本以为隔着这么远,肯定不会被穷魔看到,谁穷魔刚刚踏出的玉都的时候,回头朝着他们的方向,笑了笑。
众人不知道季常春死时,看得是笑是怎么样的,但那一天,所有看到穷魔一笑的文官里,直接病倒了一百来位。
穷魔骑上了马,一骑绝尘。
穷魔离开了以后,朝中的文官再也没有以前那种精神了,很长一段时间里,天德皇帝没有收到一封关于弹劾的奏折。
天德皇帝私底下跟身边亲近的太监说道:穷魔去,大病愈也!
天德皇帝说这句话的时候,圣桌上还放着一本半年前边关送来了两份奏折,其中一份是一个有关于边关战将身亡的奏折,上面一个叫周大村的名字,被玉笔用红圈还特意圈了出来,另一份是申穷呈上来的请调令。
………………………………
第九十四章 申穷
儒家有一穷二白,但唯独这个二白,在黑影那里不曾有详细的记录,但凡在武林中提起一穷二白,申穷各种奇事他们都能讲得头头是道,甚至恨不得自己件件都亲眼看过一般。
也许是申穷的太耀眼了,人们好像遗忘了还有二白的存在,问起二白的故事,即使是对儒家最为熟悉的说书先生,也只是匆匆一句:那也是两位奇人,便就带过去了。
只有天下人仍然能够在申穷的故事里,听得痴迷入神,便不会有人去注意二白到底是谁,再说这若大的江湖,仿佛也没有人听说这二白到底做过什么,能让他们津津乐道的故事,有的人甚至认为一穷二白就是指申穷一个人。
黑影从影奴哪里得来的关于二白的描述也仅仅只有四个字:喜着白素。
天底下,黑影知道的事很多,不知道的事也很多,只有每当她遇上了她不知道的事之后,她才会觉得危险的味道正在向自己靠近,长年处在她这个位置的人,总会养一个习惯,不停地去探听所以她不知道的事。
然而二白总是一年又一年地冷落了她的期待,她想尽一切办法也没有办法探听到除了那四个字以外的消息。
玉扇侯看到了黑影的沉思,说道:“看来这一穷二白在你心里还是占着一份重量的。”
黑影说道:“我原本的计划,在这么段的时间儒家圣师子的以上的人,应该不会有空能关注到这边的动静。而且现在儒家还因为另外一件大事,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既然已经派了圣师子过来,便不会再增加其它高屋了。”
玉扇侯望着天空中刚刚巨鲸悬停的位置:“是啊,千算万算,我们都算错了祁天的家底,居然这样雄厚,那一招鲸落实在是太惊人了。”
空中坠落的圣师子,混身如同被烈火焚烧过一样,到处都是黑色的斑点,点朝下直直地向下急坠,如果现在圣师子还不能醒来的话,那今日血儒圣师子将摔成一滩肉泥。
此时整个江府周围最紧张的人,莫过于周全通和柳君贤了。
周全通死死地捏住柳君贤的袖子,大声道:“怎么办!圣师子输了!连圣师子都输了,你我再站在此地怕是大大不妥啊!”
柳君贤神色坚定地说道:“走!我们下楼!”
周全通不解:“现在下楼,下米是为何故?”
柳君贤道:“下楼救人,救圣师子!”
周全通一张脸惊恐了到极点:“你疯了!?你还没有看见刚那一计鲸落?要是那个叫祁天的歹人,突然回转,你我不过是为了那鲸落多添上一层血瓦肉土。”
柳君贤望着圣师子下坠的方向,慢慢跟周全通说道:“全通兄以为你我提了一身功力赶过去,能在圣师子坠地之前赶到吗?”
周全通说道:“当初选这个茶馆的位置,本来就是因为距江府甚远,刚好可以避过江府的耳目,此时就算你我全力奔过去,应该也是不行的。。。难得 。。你是说?”
柳君贤眯点眼点了点头:“圣师子好歹在儒家地位崇高,你我武林低微,求之不急,让圣师子命殒江府,原让儒圣请求责罚。”
周全通头如老鸡啄米一样地头点着:“柳君,说的是甚是,那咱们现在就赶过去吧?”
只见两个慢慢悠悠地走下了阁楼,刚一出阁楼,两个人的脚下如同生了风一般,疾跑了起来。
就在圣师子即将坠地的时候,柳周两人才刚刚跑过江府门前的长街,离着圣师子还有百十来丈的距离。
突然一直望着天空的玉扇侯喊了一声:“来了!”
黑影跟着玉扇侯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天边飞来一块蓝色的布,就在圣师子即将坠地的一瞬间,蓝布将圣师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夹带着圣师子又向天边飞走了。
蓝色的长布条在空中慢慢变成了一个蓝点,最后消失不见了,就在蓝布消失没过多大会时间,天空中传来一阵诗号:念彼荷戈士,穷年守边疆。竟夕击刁斗,喧声连万方!
一个清瘦的中男人,自空中降下,那人谈不上什么高人气质,奇士力场,如果不是从天上降下,观他气盾还不如圣师子十分有一。
甚至无论身上那件打了布丁的衣服,还是瘦得连皮都抓不起来的面皮,处处都还露着寒酸气。
来人正是儒家一穷二白的穷,申穷。
众人了解申穷,大多都是从说书先生,讲的演义里,在说书人的口中,申穷身高丈余,孔武有力,常年甲不卸身,行走之间,如有龙虎伴其左右,神威不犯。
要不是他口中念着申穷的诗号,没有人把他这样一个穷儒士跟传说中的大将军连起来,甚至有人在怀疑,像他这样的兵士,在战场上应该活不到晚上收兵。
申穷落在地上的位置,像是经过一番挑选,在这个位置上,他一眼就能将所有看着眼里,先是半人江应雄,以及死不瞑目的长舌鬼沈伶俐,看来一个人的恨的确是可以让人长寿,沈伶俐口中血不知到留了多少,便她心中的那股恨意,一直让她死死地留住了喉咙里的最后一口气,那双已经合不扰的眼睛,还在等,等朱明月的死讯。
地刑神君此时躺着地上,他烧焦的四肢还在时不时抖动一下,不知是不是痛得发抖。
申穷眼睛在他们身上特别照顾地多扫了几下,然后行了一个儒士礼道:“今日中洲逢此大变,申某来迟了,特地向江府主江夫人,以及地刑神君告个罪。”
说完他还拉着手两边都拜了拜,但是江应雄夫妇早已经重伤难以言语了,而地刑神君依然闭目养息,地刑不是不能说话,是不想说话,他此刻只能闭目调息,要是开口来应该这个酸儒的客套,儒家的客套没有一个两时辰是停不下来的,地刑神君现在可不是嫌命长的时候,而是嫌命短,估计还没撑过这一两个时辰的客套,他就已经气绝身亡了。
他留着有用之身,是在等,怀中的灵玉已经捏碎,消息应该也传回了清鹤山,他在等清鹤山来人,他已经看清了儒家今日两边为难,肯定不会照着他的想法来处理这件事。
只要清鹤山的人来了,那他地刑神君,又可以把江有路狠狠地捏在手里。
申穷见自己的客套没有得任何回应,脸上点尴尬都没有,甚至还挂着些和事佬的喜庆。
申穷穿过江府食客的人君,逢人就抱拳,见人就行礼。
江府食客个个都很茫然,他们实在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又瘦又干的穷酸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申穷,他们还是给他让了路。
申穷很轻松地来到了黑影和玉扇侯身前,又行了一礼,和煦地说道:“申穷在此先行祝贺中洲绝世武脉,重现江湖,此乃中洲之大幸也。”
玉扇侯道:“如果这是江有路的大幸,那又是谁的不幸呢?”
申穷脸上一直挂着笑:“公子此言差矣,这里没有谁不幸,这只是一场误会。”
黑影看着地上林闻风以及江府众食客的尸体:“可是这里却因为这场误会,死了很多人了。”
申穷脸上改上了一些同情:“唉,申甘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一切只怪天意弄人啊。”
说着还提了他长长的袖子,扫了扫眼泪。
玉扇侯道:“申先生大老远跑来,怕不是来扔眼泪的吧?”
申穷放下长袖:“申某此番前面,便是奉了儒圣的命令来化解这场误会的。”
玉扇侯问道:“不知儒圣打算如何化解?看那地刑神君的模样,可是尽想什么不死不休。”
申穷道:“公子可以错听了,地刑神君现在重伤在身,可能神识不清,说了些糊涂话,公子不要见怪。”
地刑现在要是能跳起来的话,肯定会跳起来狠狠地抽申穷一个大嘴巴子,可是地刑神君站不起来了,他的双腿已经被江有路烧得圈成了两个奇怪的圈。
申穷继续说道:“此番误会,江府受损最重,家宅被毁,府上食客死伤大半,所以这些被毁的物,全由儒家出资重建,江府上食客也由儒家介绍填补。”
玉扇侯此时还在给江有路渡气,申穷这一句话是说给江有路听的,因为据申穷了解,前一代的绝世武脉江中洲最是重视家族繁衍,自己手里还那纸消息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江有路身上还残余着江中洲的灵识,他现在可不管江有路能不能听见,这句话肯定要先说的,先说最不可能错的那句话,后面就算再错,也错不到哪里去了,这是申穷在玉都官场混来的道理,从来没错。
申穷见江有路没有反应,心也安了一大半,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了,至少他没有马上反对。
申穷继续说道:“至于道家四象山主朱明月,犯乱中洲之事,儒家也不会追究,可任由其一行人自行离去。”
申穷说到一行人的时候,那双眼睛还特地将玉扇侯,黑影,和田拾趣一起圈了进去,显得自己照顾周全。
玉扇侯道:“儒家倒是难得大方,事若果真如此解决,便是再好不过,我这里还得承一下儒圣的情了。”
申穷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笑道:“承情不敢当,事因皆是一场误会,惹是能化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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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胡日白月飞雪仙
玉扇侯话锋一转说一句不相关的话:“申先生以前也是军伍出身,现在怎么养得这般的好脾气?”
好脾气不过是一种婉转的说话,其实是指现在申穷身上那股十里外都能闻见的软骨官气。
申穷倒是直言不讳:“如果你要找你的敌人报仇,势必就要了解他们,奈何我的敌人太多了,算是被他们感染了吧,不过现在也好,人人见我现在都客气,不像以前当兵的时候,个个对我都急鼻子急眼的,现在是一句重话都不曾在我面前说过,公子当知道这样自然万事都要好办些。”
玉扇侯道:“申先生果真是个诚人。”
申穷一笑:“呵呵,公子过奖,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件趣事,想说与公子听上一听。”
玉扇侯点了点头:“请申先生讲。”
申穷谦虚地拢了拢袖子:“前不久,有人往玉都递了一把扇子,公子听过这把扇子的故事。”
玉扇侯放在江有路背后的手,突然爆出数根青筋,甚至连黑影都不经意地移了两步,档住了申穷的目光。
玉扇侯脸上依然云淡风淡地说道:“不曾知道。”
申穷低了低头:“那是在下妄言了。”
江有路背后闪过一线金光,玉扇侯见大功告成,收回了双手,江有路仍是闭目未醒。
田拾趣走过来,一把抱起江有路,两个影奴,抬起了朱明月,另外两个影奴,抬起了林闻风的尸体,玉扇侯拍了拍身后的土,黑影跟在他的身后,虽然两人起了嫌隙,但多日来的习惯,黑影仍然是一时改不过来,她仿佛生来就是应该站在玉扇侯身侧。
一行六人,已经收拾停顿,准备离开。
申穷双手束在一起,静侯众人的离去。
玉扇侯总觉得事有蹊跷,儒家大动干戈,派出申穷,不可能就是来礼送他们出中洲,他也知道事情不到最后一步,儒家的最一步棋是不会露出来的。
果不其然,就是这时天开一道清开,传来一人诗号:
北龙卷地斩昊天,胡日白月飞雪仙。
白金丝道疱,一个二十来岁的仙道乘风而来。
来人正是慕容雪仙!
这时申穷终于把他藏袖子里许久的手拿了出来,微举双手,任凭双袖向后倒去。
他向前走了两步,向着六人拱手以礼:“适才在下有些疏忽了,险险误了大事,忘了儒圣的嘱托,儒圣有言,江家绝世武脉,对于整个中洲来说,好比天赐神瑞,念在江有路尚在年幼,而江府主又重伤在身,儒家愿意代替江家,以及整个中洲照顾江有路成人,还忘公子能成全中洲众人的期盼。”
说到期盼二字的时候,申穷还特定将头向两边的江府食客转了转,看样子像是儒家要拿整个中洲的野修的希望来压玉扇侯妥协了。
江府食客众人都静默无声,他们打心底里是希望江有路能留下来,留在江府是最好的,只是一直没人出头来挑起话头罢了,申穷正好帮了他们大忙。
如果玉扇侯不从,儒家随便出来放点风,说两句是玉扇侯强行要掳走绝世武脉,那他们离开中洲的路上,必然会有无数野修要来抢会他们的神祇。
而申穷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没有说话的原因,正是因为他在等人,他在等道家来人。
申穷做事向来求稳为上,单他一人从这六个人手上抢回江有路,确实有些风险,如果有人趁乱,送走江有路,那他这一趟远门可就白出了。
他早就知道地刑神君用了什么法子通知道家来人了,不然刚刚他跟地刑神君客套的时候,地刑神君早已经冷言相讥,地刑神君不说话,便是表示他已经不打算靠儒家去做什么了,那他就肯定已经向道家传了消息。
申穷看着慕容雪仙,脸上浮着微笑,心中感慨道:这下差事总归算是稳妥了。
玉扇侯转过身,望着申穷:“看来儒家倒是不负我之期望了,果然还是不肯安心放我们走啊。”
申穷道:“公子这是哪里话,我们留下江有路,也是替整个中洲着想,而且我们儒圣也是素来对绝世武脉有些敬仰了,儒家必然会对江有路礼遇有加,整个中洲都在看着,我们必然是要全心全意助绝世武脉再次神耀中洲。”
江有路若是交由儒家抚养长大,玉扇侯首先对不起的人肯定就是朱明月了,这番筹划几乎可以算是围着江有路展开的,若是最终都还没有救回江有路,还交到了儒家的手里,他玉扇侯自割面皮也是没法见朱明月了。
棋不是这下的,人也不是这般做的。
慕容雪仙已经飘至申穷的身边,地刑神君的传讯上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完整,事到如此,肯定是先交江有路留下来要紧,至于到时是交给儒家抚养,还是由道家带回清鹤山,只要在四家合会上,道家向儒家拿出点善意,也是不难换回。
江有路生是四象山的人,死也要让他做四象山的鬼。
慕容雪仙想通了这一切,只是站在申穷身边没有说话,不过那副样子已经很明显了,他跟儒家站在一边,此时儒家做的决定 都他是支持的。
玉善侯道:“那我若是觉得江有路在朱明月身边长大成人,更为妥当,又会如何呢?”
申穷再行了拱手道,叹息道:“那儒家就只有替中洲向各位说一声抱歉了。”
申穷一低头,一股罡猛的气劲,横扫整个江府,断石碎瓦全被震成了土粉。
申穷做事,从来都是,摆出最怂的姿态,拿出最猛的力道。
田拾趣小声低醒道:“从刚才这穷官摆出力道来看,怕是比圣师子还要上一步修为,都要小心着点儿。”
黑影也开始担忧起来:“这个申穷再加上慕容雪仙两个人,我们想要全身而退,怕是难了。”
玉扇侯直视着前面,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是双方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从刚才和和气气到会谈,到现在大战一触即发,几乎就是几次眨眼的瞬间,江府众食客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压力,但这次他们没法出手了,一方是儒家,一方是绝世武脉的同行之人,虽然不能肯定他们与江有路的关系如何,但之前他们愿意拼死护着江有路就可以看出他们交情不浅。
哪一方,他们都不能得罪,在中洲他们还有妻儿老小,之前对抗道家自然是不怕道家的报复,道家与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中洲,一个儒家,他们是一点都不担心,可是现在不同了,现是在儒家出面要人,他们也没有什么理由阻止,再都在他们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江有路能留在中洲的,有绝世武脉江中洲在,他们这些野修出头就是迟早的事。
就在场上众人各怀心事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直昏睡的江有路,他的小手指微微弯了一下。
慕容雪仙伸出一只白净的手,猛得往下一拽,一道百丈高的冰墙,直接就断去了玉扇侯六人的去路。
慕容雪仙早前已经跟玉扇侯在道术大战的时候,就已经打过照面了,他的眼神直接打向了玉扇侯,满满都是两个字的威胁:交人!
田拾趣将江有路交了玉扇侯,纵身一跃,跳到两队人马中间,大声朝着申穷喊道:“那就让我这个穷乞丐来领教领教你这个穷官的本事!”
申穷迎了上去,依然拱手行礼:“失礼了,请!”
一个请字一出,田拾趣猛抬一掌直击而去,申穷还以一掌迎击。
两个初一交手,便是互换一掌。
掌气透过他们的身体,在他们身后的空地,打出一个巨大的斜掌印。
虽然掌力大部掌力已经卸去,但田拾趣身体里还残留着无数细碎的掌劲,在他的五脏六腑里疯狂窜动。
田拾趣往自己胸前连拍数掌,才将这些细碎的掌劲,拍出起体外,不然这些细掌劲搅碎他的五脏六腑也是迟早的事。
反观申穷,除了胸前留下一个大掌印,仿佛没有受到什么伤一样,田拾趣的武功讲究的是直来直去,自然不可以留下在这些多细碎的掌劲,但田拾趣掌力因此也是最为雄浑纯净,就算是四家的六步修士,中了这一掌也是非死即残,他没有想到了,申穷早年在沙场上,就无数尸山血海中,早已经从阎王那里换来一副无惧一切疼痛的躯体,哪怕现在说申穷就是一个具活尸都不为过。
砍上一刀会觉得疼,砍上一千刀以后就是麻木,因为他已经习惯了。
虽然这一次对掌田拾趣吃了亏,不过也是因为两人的掌法不属同宗,各有千秋。
田拾趣赞赏道:“没想到你这个穷官,说话捂捂盖盖的,使起掌来倒也是利索。”
田拾趣称赞的是申穷对掌的勇气,以前田拾趣想找这样一个愿意跟自己以硬换硬的人,几乎是如同大海捞针,因为以前人们都很清楚,江湖上被田拾趣一掌拍死人的不计其数,今天他难得遇到一个不怕死的,虽然吃了亏,但是他开心。
申穷再行了一礼:“虽然现在是官身了,但战场对战的规矩,从没忘却,战场外如何计谋都不过分,进了血池,就应该拿出对生死对手的敬意,你敬我一掌,我便还上一掌,不耍心计,没有算计。”
田拾趣大笑一声:“哈哈!哪天你若是不当官了,我们肯定能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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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魔甲转生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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