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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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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拾趣大笑一声:“哈哈!哪天你若是不当官了,我们肯定能成朋友。”
………………………………
第九十六章 魔甲转生术
申穷回之一笑:“但愿你我都能活到那一天。”
田拾趣双手一张,握拳而回:“既然不知道能不能等来那一天,那我们就珍惜下眼前的今日,今日不战到最后一块骨碎,我实在是不愿意退场啊!”
田拾趣脚踏狂步,如同力神游历人间,每行一步,他的拳势就要猛上一分。他大喊一声:“神舞九步,皇拳撼天!”
九种步法,拳拳催心。
申穷见状,招起手上:“沓拓软金手!”
沓拓是大贤国西边的一个敌国,族人常年生活在蛮荒之地,也被大多数中洲人称之为沓蛮人。
申穷用出这一招,着实也是周围的人吃了一惊,曾经也是堂堂一个边境大将军,居然用起了敌国的招数,这要是还在玉都估计就已经可以被玉都的文官参个家破人亡了。
但是现在的申穷已经离开了玉都,有了个另一个身份,皇侍书,自然也没有愿意来惹这个曾经的穷祸。
田拾趣见他用这出一招也是露出满意的神色,申穷原意冒着别人诟病的危险,也要用这一招来应对自己的神舞九步,自然是申穷觉得沓拓蛮人的软金手,能够破得了他的神舞九步。
敌人的自信,就是田拾趣能不能尽兴的重要前提。
田拾趣九步走完,双拳之后,拳劲已经运至他毕身最高的镜界,他的双拳四周似乎已经还看到了被双拳燃起的滚滚热浪。
田拾趣还未攻上,申穷已经闪身贴了过来。
田拾趣一拳递出,申穷双手就像滚了金水了一样,慢慢包住了田拾趣的神拳。
神力惊天的拳劲,在申穷双手里暴冲出无数的气流,申穷身上衣物已经被吹得猎猎作响了。
在到处冲动的气流中,田拾趣提本道:“神舞九步,一共九拳,九气连环,一拳高过一拳,你可以有自信全部用你的软金手化去?若是化不完这九步,你今日怕是下场难了了。”
申穷道:“田老在黄圣国的传说,让我这个常年远驻西陲的人也是如雷惯耳,今日有幸一见,还望黄老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田拾趣道:“那便好,再接老乞丐几拳!”
田拾趣连递出数拳,拳声初闻如击鼓,后闻如撞钟,再听已经震耳冲脑,江府的食客好多都快有些站不稳了。
申穷手上的绵劲,却是一刻都没有停过,双掌变幻无端,将田拾趣递出的七拳,然而在第八拳之时,申穷的沓拓软金手,第一次出现了停滞,之前的遇拳化掌,皆是行云流水,可是如今被之前七拳残留的气劲,拉住了整个行掌轨迹。
田拾趣这七拳递出,也并非莽夫所为,拳拳之间,皆由一股暗劲连接,申穷虽是表明上将这七拳一一化解,但却没有料到这之后突然冒出来的七拳反噬,让他的手为之一僵。
高手之间,生死刹那。
就在申穷掌上一滞的瞬间,他的手掌接连发出七声炸响,直接在他的双掌上炸出两条巨大的血口,从血口上已然可看白骨。
申穷甫一手创,田拾趣再赞第八拳,申穷双掌受伤弹开,胸前已然漏出一个极大的破绽,田拾趣神拳直击要害。
武夫对决,往往以生死为注,输即是亡。
在生死关头,申穷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不解的动作。
申穷直接迎着田拾趣的拳头撞了上去。
要不是事发突然,肯定有人得说一句:这人莫不是疯了!?
申穷没疯,至少在这个时候,他是不可能疯的。
申穷心知这拳来得急猛,无论如何闪避都会被其击中要害,不如冒险一迎。
申穷在撞过去的同时,微微将身子向右偏了偏。
嘭!
申穷的身上子撞上了田拾趣的神拳,神力直接将申穷卷飞,到半空,刚刚微移了身子正要避过了要害,只是他的左肩已经惨不忍睹了,倒飞的申穷,才闯过大劫,又临死关!
田拾趣飞身递出第九拳,田拾趣的神舞九步,拳势相叠,至第九拳之时,已具毁天灭地之威。
已经身受一拳的申穷,若是躲不过这一击,怕是想要完整地躺进棺材都难。
拳势破空,申穷依然在倒飞,只听他口中说话:“此阵,我输上半招,但行伍之人,向来是输招不输阵的,田老,就当原谅我这个后辈不懂规矩了!”
魔甲转生术!
只见申穷自肩部那块血肉模糊的地方,慢慢长出一件黑色的鳞甲,迅速覆盖了申穷的全身。
黑色的鳞甲在申穷的头上还长出了一个大的黑角。
地上的食客离得近都不由大喊出声,“那是啥!”“青天白日的,这申穷是让鬼上身了不成!”
黑影第一个声解释道:“魔甲转生术,是沓拓蛮族的不传之秘,沓拓族人仅仅是凭着这个魔甲转生术,以不过千余族人的势力,一直在西陲之地,挺立了接近了百年了。这个申穷有点意思,几乎快把沓拓族的东西快学完了,你说他有没有可能?”
黑影转头向玉扇侯问去。
玉扇侯摇了摇头:“这个就无从猜起了,但他身上藏这种秘术,天德皇帝仍然没有对他起任何疑心,足以证明,这个人在中洲,在大贤朝依然站得很稳,不可能被三两句邪风吹倒的,你就不用费这个心思了,我倒是替田拾趣担心了,这个转生术,看样子确实是不凡!”
黑影道:“据西陲之地回来的将士传说,他们曾经遇上一个不知为何身死沓拓黑甲士,那人身死甲不褪,要不是远远观查了数十天,那人全然一动不动,他们也不敢确实这个黑甲士会死。他领了一千多兵卒,带齐兵刃,想割下那黑甲士的的头颅回朝请功,一千多个人,四人一组,对着那黑甲士的颈部砍了三天三夜,黑甲上连个刀印都没有,倒是他们带的所有兵刃全都砍废了。”
众人皆是一惊,江府食客居久中洲,对西陲沓拓蛮族也是有些有耳闻,不过一直接听说他们不过千余族人,私下也常议论西陲边将,空吃俸禄,无所作为,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西陲边境到底生活怎样的怪物。“
黑影接着说道:“后来有人提议,直接将那黑甲士运回大贤朝玉都,自然也是大功一件,只可惜还没有出西陲边境,一千多人的将士,就受了沓拓蛮族的奇袭, 一千多个人,只活下来九个,回朝复命的时候,皆因为所诉内容过于荒诞,被当时的一个叫季常春的文官借着此事参了一本,说他们是败不知耻,神鬼乱世,一个个营中有头有脸的军士,却学了一身江湖骗术胡说八道。
好在申穷及时回到玉都,这九个人才幸免于死。”
说话间,申穷的黑甲在天空中被阳光照得甲光鳞鳞,一股坚不可摧的气势,震人心迫。
田拾趣自然也是个老江湖,拳已生老,便没有收回之说,更不会因为申穷身上的异变,而自乱阵脚。
他的第九拳只是越来越猛,拳峰之上已经微微泛起了红光,照亮他那张出拳即是无悔的脸。
黑甲士申穷紧紧握起了右拳,黑甲在手指上的关节处发出咔咔声。
田拾趣的的第九拳携带着毁天灭地之势,轰向黑甲士申穷。
申穷紧握着一双黑拳,也不抬手相抗,静待神拳攻至身前。
就在田拾趣的拳头离着黑甲士申穷半丈之地时,申穷猛得提拳,一记刚拳,在最短的时间,最短的距离,爆发了最大威大。
黑甲士的拳头,不避一切锋芒,直击田拾趣的拳峰而去!
轰!
两拳相交,居然发出了两座大山相撞的声音。
尘光散去,黑甲士依旧挺立半空,田拾趣躬着背,垂着手,手上正不停地向下滴着鲜血,比之之前,仿佛老了十岁。
因为有黑甲覆盖的原因,申穷说话的声音,有些瓮,再加之自黑甲覆身之后,申穷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官场上的软话,而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杀将混重的语调,让人一听便觉得耳中生颤,腿上发抖。
申穷道:“做为武夫,刚刚那场,我应该是输了,不过同样也是做为武夫,我不想在田老面前藏拙,有几分力,出几分力,有多少本事,便展多少本事,还望田老莫怪。”
田拾趣口的牙已经被鲜血染红,惨然一笑:“当是如此,也该这样,你这身黑壳子,练来不易吧?”
申穷像是回忆起了一件痛苦的往事,沉默了一会,说道:“轻松的功夫,肯定也是抗不过田老这一招神舞九步,武夫登道天下,能遇上一两部不容易练的功夫,那就算是天大的福气。”
田拾趣咳了两口血,刚刚神拳的大部分拳意已经被这黑甲消去,甚至还弹回来不少力道,让田拾趣受创不轻。
田拾趣道:“这个江湖,有你这样武夫倒也不无聊,老乞丐老了,年轻人学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说完他转身对着黑影说道:“黑丫头,相识一场,也不曾知道你的名字,免强就这么叫你吧,老夫能得自由,承你一大情,如今老乞丐已然尽力了,你我之间的恩情应该也算是清了吧?”
黑影道:“我有名字,但现在不能说,你莫要叫我。。。叫我黑丫头,我不黑。”
向来稳重的黑影居然也第一次露出少女的娇羞,只是这话仍然是用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出来的,她身边的江府食客听了莫名觉得混身恶寒。
………………………………
第九十七章 摩佛六藏禅式
田拾趣道:“如今我已经败在这个黑壳子手里了,老乞丐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大的作用了。”
黑影急忙问道:“你要走?那这里怎么办?“
黑影还特意看了看江有路和朱明月,田拾趣跟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她心中田拾趣不可能抛下他们不管的。
田拾趣笑道:“老乞丐这里赠你一句话,遇事不决问猴子。”
黑影又问:“什么猴子?”
田拾趣笑而不语转头不语,转头向玉扇侯问道:“我就把他们交给你了,只是可惜四象山主,从今以后再也聚不齐了。”
田拾趣在清鹤山跟林闻风之间说的话是最多的,两人一起喝酒,一起胡聊,一般都是田拾趣打趣林闻风得多,林闻风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只装话的闷葫芦,别人说什么,他听什么,他从来不会觉得烦,甚至在他面上都看不到一丝不耐烦的地方。
林闻风总说在他原来的地方,没人跟他聊天,现在有人跟他说话,他就会觉得很开心。
田拾趣最大程度的满足了他的开心,田拾趣在江湖上行走日久,不管荤的素的,全部都往林闻风的脑子里塞,常常惹得林闻风局促不已,每当这时候要是遇上朱明月正好出行,林闻风总是要从田拾趣的身边跳开,装作完全跟他不认识的样子。
林闻风对朱明月也是甚是上心,江有路上了清鹤山的消息也是林闻风第一个告诉朱明月的,他通过各种方式打听了朱明月的来历以及朝夕国的旧事,知道朱明月刚刚经历了丧子的悲痛,他想着江有的到来,应该能让朱明月重新振作精神。
这一招果然管用,朱明月自从开抚养江有路以后,再也不像以前一样整个把自己关在黑黑小屋子了,开始每天带着江有路,满山遍野的到处转,指指这里,看看那里,清鹤山见朱明月也没有犯什么山规,便由着他们去了。
每次朱明月带着江有路出去玩,林闻风总是在后面跟着,朱明月和江有路笑,他也跟着笑,朱明月他们要是遇上什么难事,他也跟着愁,不过他也会在第一时间用最快的速度想到解决办法,并实现它。
这样的年青人,死在自己这个老乞丐之前,田拾趣心中难免是有痛心,他们三人的自由,都是林闻风用他自己的生命换来的,他是个好人,一个将好事做到底的好人。
可是好人没了,四象山主,从此少了一人。
面对田拾趣的嘱托,玉扇侯点了点头:“辛苦田老了。”
田拾趣回道:“辛苦什么辛苦,再辛苦还不是输了。”
说到这里,田拾趣终于回头望向了黑甲士申穷。
“你既然已经败了我,我留在此处也没有意思了,毕竟我老了,再也翻不起什么浪了,我打算离开,不知道你这穷官肯不肯放我走啊?”
申穷一双黑甲拳抱于胸前:“胜之不武,已是不应当,自然任由前辈去留。”
田拾趣道:“刚刚还以为你穿了这身黑甲,自然人也要变得爽利一些,没想到还是这么假客气,赢了便是赢,胜之不武?哪里学来的屁话?”
申穷问道:“不知前辈此去是否是要退隐?”
田拾趣皱了一眉,随即道:“退隐还早,我还去这天下,再寻上一部功夫,来破你这黑甲,现在还敢不敢放我走了?”
申穷眼里迸放着火光,期待的火光:“申穷静侯佳音,丈夫在世,但求一败!”
田拾趣虽然输了,但气势上,他仍然是那个黄圣国的传说:“便赐你一败,走也。”
饮酣未必过此舍,
乐甚应宜造大庭。
五柳北窗知此趣,
三闾南拟漫孤醒。
田拾趣飘然远走,天上还残留着他第一次念出的诗号。
黑甲士申穷也已经从天上降下,他刚一落地就有两个文官冲到他的跟前,委身跪在地上,跪得老老实实,挑不出一点毛病。
那两人喊道。
“文行者,柳君贤,见过皇侍书!”
“挂笔吏,周全通,拜会皇侍书!”
此时的申穷已然黑甲披身,光是在站在他身边便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就正在压迫着自己。
黑甲中传出个嗯字,仿佛天地间就多了一声闷响。
吓得柳君贤周全通两人的头压得更低了。
圣师子还在这儿的时候,他们倒还是能站着说上两句,到时到了黑甲士申穷跟前,他们是头都不敢抬。
申穷深知他们心中所惧,便任由他们跪着,也许他们现在跪着不看自己,就是他们自己觉得最好的姿势了。
一直在边上观战的慕容雪仙也是盯着他身上的黑甲细细地打量着。
申穷出声道:“慕容道长,现在怕不是打探我这身黑甲来历的时候吧?儒道合作,自然还是希望道家拿出些诚意了。”
慕容雪仙终于舍得把眼睛从那黑甲上拿开,心中还在盘算着,这黑甲不知五剑山那几件仙物相比,矛盾几何。
口中说道:“自然,我大老远从清鹤山赶来,不就正是为了这件事。”
说着慕容雪仙转过身子,玉扇侯他们身边的高得看不到边的冰墙,瞬间爆发出寒冷至极的杀意。
慕容雪仙从其背后抽到那把又细又长的尖岳,神器出鞘,剑气萦绕,雄威赫赫。
慕容雪仙持剑而立,黑甲士申穷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显然是为要一观道家三大掌教的实力了。
慕容雪仙看着玉扇侯说道:“不久前,在另一个地方,你我之间好像还有一场未尽之战,愿这一次,你不会跑,也不会逃。”
他没有说是道术大战,毕竟道术大战现在对道家来说,多多少少都是个忌讳。
尖岳清鸣,雪光大作。
在说话间,慕容雪仙已经甩出一剑,直袭玉扇侯咽喉。
黑影一身黑纱一散,档在了玉扇侯身前,气剑冲黑色雾气,只见不停闪出无数电光,不停地肆意破坏黑色的雾气。
依照她的猜想,这一记剑气应该会被黑纱尽数化去,哪知此时这道剑气不仅不消不散,反而还越来越凶狠了,就像一只被关了得越久,脾气就是越暴躁的狮子。
玉扇侯见状不妙,立马出声道:“快退出来,他手里的那把剑尖有古怪。”
黑影也是深有同感,当即准备撤下黑纱重逆人形,哪知就在她收扰黑色的一刹那,那道剑气就像一条毒蛇猛得咬了她一口,一声痛呵之后,黑影从被黑沙之跌落了出来,脸上淡淡黑气中,散乱着一些红色的血迹,影响已经被那道剑气伤到了本元。
剑气刚从黑纱中脱困,便直奔玉扇侯而来。
玉扇侯见其来势凶猛,双手虚张,摩佛六藏禅式上手。
摩佛六藏舍身金刚!
一尊两丈多高的大力金刚像显现在玉扇侯身前。
剑气直冲金刚神像腹心,金刚神像一双巨手猛得一按,直接就将剑气捏碎,随之金刚也跟着消失不见。
慕容雪仙眉头一挑,向身后的申穷问道:“申先生可曾听过这部佛家功法?我尖岳现世以来,其剑气从来不可能被人轻易毁去。”
黑甲士覆盖之下那双眼睛也陷入了沉思:“我与罗皇寺中有几位大师也是素有往来,但却不曾听闻佛家有这等功法,而且更奇怪的是,他还不是佛家的入道修士。”
慕容雪仙道:“不是佛家的入道修,居然也学会了这么高深的佛家功法,当真有趣。”
他又向玉扇侯问道:“你这摩佛六藏倒是听着新鲜,敢问师承哪位大师啊?”
只要问到了师承,到时候四家合会之上,他慕容雪仙无疑手中就多了一根佛家的背上刺了。
玉扇侯道:“我不过随便念念而已,只是觉得好听,胡乱起些名字,慕容道长千万不要觉得自己见识浅薄。”
慕容雪仙,语气奸滑:“你现在不说,一会严刑考打之下再来说,可就是有些狼狈了。”
慕容雪仙明显心中早就已经把玉扇侯一行人当中是囊中之物了,如果刚刚田拾趣不走,兴许这事还有些棘手,但是现在田拾趣离开了,只剩下眼前这一男一女,而女子身上又习了一种阴体功法,尖岳对这种阴体散形的功法,天生有其克制之能,剩下的不过是个少年楞头青,自己想怎么拿捏,全看心情。
玉扇侯道:“道长,自信是好事,自信过头,便是自误终身了。”
慕容雪仙手中尖岳一横:“是不是自信过头,端过你能在我这尖岳之下,活过几招。”
破岳!
尖岳颤呜不止,立于慕容雪仙身前,不停地旋转着。
慕容雪仙手一举,尖岳如同离弦利箭,直射玉扇侯而去。
刚刚仅仅是甩出一道剑气,一击倒伤了黑影。
如同本剑出鞘,推催山裂海之威刺向玉扇侯。
玉扇侯再摆摩佛禅式:摩佛六藏罗钟菩提!
一口金光灿灿的大钟浮现玉扇侯身前,巨大的钟口,直接对准了尖岳刺来的方向,只等尖岳入瓮。
尖岳在慕容雪仙手中历经数年江湖岁月,对于它的威力,他是相当的了解,他甚至已经有些期待接一下来的一幕了。
尖岳刚刚刺进巨大钟口,巨钟就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钟鸣。
因为钟口又大又深,众人看不清内中的情形,但是黑影看到玉扇侯头上渗出的汗珠,便知情势不妙,不由得担起心来。
钟鸣声越来越大,江府所有的食客都蹲在地上捂起了耳朵,离得最近的玉扇侯受创最重,两耳中已经流出了不少的鲜血。
………………………………
第九十八章 江中洲
玉扇侯与慕容雪仙的差距,不仅仅在于他们的真元之力深厚程度一个地一个天,慕容雪仙出生武林世家慕容府,一身修为得天独厚,仅仅凭着修为就已经轻易到达了返老境。
慕容雪仙的真元如果一座大山,玉扇侯的真元不过就是地上冒出一个小土包而已,现在他能接下慕容雪仙一击,全是靠着从弥怨那里学来的摩佛六藏撑起场面罢了。
更重为一个原因在于他们的的入道身份的不同,慕容雪仙稳坐道家支天塔上,数十年之久,入道资历深厚,自然得到了道家所赐修行福缘更是数不胜数。
而玉扇侯至今仍然未能入道,小小的入道,四大家中玉扇侯已经错过了两家了,入道之后修行差别更是天高地远,让他与慕容雪仙的差距拉得更大了。
这一击破岳,玉扇侯注定档不住,摩佛六藏虽然高深莫测,但是仍然需要强大的真元之力,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他身上为数不多的真元,注定让他在慕容雪仙手下撑不了多久,两个对个一招半式,一时肯定看不出慕容雪仙的修为之高,但若是遇到当下这种比拼真元,对持之下,时间越久,玉扇侯的劣势就会越来越明显。
眼见玉扇侯的真元之力越来越弱,黑影立马上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符,摔在地上,燃成一团火焰。
江府的四面八言突然涌进来无数的影奴,个个面盖黑布,双眼藏着两团绿幽幽的鬼火,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好似一群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他们的出现,让江府的食客无一不震惊,他们守护江府这么久,还不知道江府四周居然埋伏了这么多的鬼物。
黑影双指一挥,影奴们一起朝着玉扇侯奔去,意在帮玉扇侯一切抵抗上尖岳。
黑影很清楚,如果玉扇侯在此身亡,那么她和影奴的存在将不再有任何的意义。
她已然看出玉扇侯真元不济,被尖岳破招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此时的玉扇侯已经到了死生关头,哪怕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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