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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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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天身上流的血一点都不比高白少,这可能是离开问天柳后,他第一次流下这么多血来。

    他慢慢说道:“他这蛊甲也不差,紫雷暴流居然也不能当场取了你的性命。”

    他身形漂浮,慢慢飞向十二兄弟的平台。

    他刚刚一落地,他的第一个兄弟就急忙喊道:“祁天,快搜搜他身上,找找看有没有我们蛊毒的解药。”

    祁天刚刚要准备去搜高白的身,哪知高白自己把身子翻了过来,长吐了一口气,咳了两大口血来,病怏怏的说道:“咳。。。咳。。。解药?。。。解药有的有的!”

    他用手慢慢摸向了腹部,又说了一句:“啊。。。不对。。。不在这里,应该是在这里才对!”

    他的手最后指向他的脑袋。
………………………………

第一百零九章   失落的天才

    祁天问道:“那高兄现在有何高见?”

    高白捂着胸口,嘿嘿嘿地怪笑着:“我啊。。。现在,你们只要帮我杀了祁天,我就帮你们解毒,这样就两全其美了,不仅解决了我们生死状的问题,还是帮你们解了毒,大家欢喜嘛!”

    闻听此言,祁天怒眉倒冲,他到此刻才真正明白西蛊邪教之人,竟生得这样一副狠毒心肠。

    祁天的十二位兄弟,也表示出极力的抗拒,对高白这样一个荒诞的要求,甚是不满。

    高白轻轻一笑:“你们反应也别这么大,我知道这个要求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让人难以接受,但这也是我为你们精挑细选的一种出路。西蛊教中有一个分尸毒,可以将他人的功力吸收到了蛊虫的身体,得到这些蛊虫也就轻易得到他人的功力了,你们不心动?”

    十二位兄弟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高白继续说道:“唉,也对,毕竟祁天是真正的拳修天才,你们十二个也只能认命的份,在问天柳宗内如此,在外面的江湖也是如此,哪怕你们本以为自己已经成了一宗娇子的时候,祁天一出现,你们的师长露出的那种眼神,可能是你们一辈子在自己身上都见不到的,平庸者自庸之。平凡一生真的挺好的,我真羡慕你们这种平静的心态。明明都是出自问天柳,却只有祁天一人获得问天柳的无数绝学,你们只是占了一个问天柳的名头,问天柳却从来没有给过你们一丝半点的好处,我看你们好像也没有什么不满,你们这种心态,真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

    十二兄弟中跳出来一位,急声吼道:“你说够了没有?!!!”

    这十二人自从离开问天柳之后,本以为从此可以过上更好的日子,进入宗门,得到宗门悉心的栽培。

    祁天离开问天柳找到他们的时候,除了心中对问天柳的事情有所亏欠之外,并没有特别在意。

    好景不长,随着祁天在江湖上崭露头角,声名鹊起,一种让他们十分厌烦的气氛重新笼罩了他们。

    在他们宗门里,那些昔日里十分关心他们的师长,也不再问他们的修行进度,而是开始经常向他们打听祁天在问天柳中的所作所为,特别是有没有得到问天柳宗主的亲传之类的事情。

    这种熟悉得让他们十分难受的感觉,也正是当初他们极力想离开问天柳的原因。

    在他们心里,只要有祁天在的地方,祁天就会抢走所有的光芒,而他们只能在灰暗的角落里,静静地仰望着祁天大放异彩。

    他们十二人也是来自是五湖四湖的大家族,在家族数以百计的子嗣,他们永远是排在第一个,无论是天资,还是勤奋,他们从来没有输过任何一人。

    人中龙凤,宗福天才,这几科都是他们已经听腻的词汇。

    但是到了问天柳之后,这一切都变了,不管他们做出怎么的努力,他们永远只能排在祁天的后面。

    祁天练拳的姿势,对拳意的悟性,永远都要比他们高上数层不止。

    在经历了无数的失败尝试后,他们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祁天无法被超越,他天生就是一个真正的拳师,任何拳谱在他手上,只要过一眼,就可以分毫不差地打出来,再打第二遍之后,甚至还可以那本拳谱加以改进,变成一种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拳法。

    人可以忍受一次两次,甚至数十次的失败,但如果是千百次累计的失败,他们心里只会有一个想法:放弃。

    在祁天面前,他们根本不配练拳。

    在思乡情切,以及枯燥无望的修行生活的夹逼之下,在那一夜让他们突然生出来了逃离问天柳的想法。

    离开这种没有任何期望的生活,更是离开祁天,只是祁天完全不知道罢了。

    在外面的江湖,虽然他们很不想面对祁天,但是他们的宗门都向他们下达了一个命令:拉拢祁天,务必让他拜入自己的宗门。

    只要能将祁天拉进自己的宗门,他们同时也会得许多宗内从来不轻易传授的功法。

    于是祁天的十二兄弟,就像活过来了一样,热情得让人看不出来一星半点的虚情假意。

    高白一席话,正好击中了他们内心中最脆弱的一部分。

    如果说高白是打蛇打七寸,那他的这一番话,对这十二位祁天的兄弟而言,无异是在他们的七寸上连续击打了七百多下。

    虽然内心有所触动,但是他们还是没有依然站在原处,没有任何行动,他们有所顾虑。

    高白正好对他们的顾虑一清二楚。

    高白的声音他们的耳朵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放心,经历刚才的大战,他如今也是重伤在身,你们任何一个都能轻松地杀了他,到时侯祁天所拥有的一切,你们也会拥有的,而且你们再也不用天天心惊胆战地怕失去一切了。”

    十二个人,个个若有所思。

    祁天此时已经觉查到了不对,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依赖的十二个兄弟,居然真的动了杀他的念头。

    他虚弱地喊了一声:“你们。。。。。。”

    祁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跟刚刚与高白的一场大战相比,现在的每一息都十分的痛苦难熬。

    难道自己一直追寻的家的感觉,都是假的吗?他不敢想,也不敢信。

    高白此时却是十分的愉悦,如果说祁天的兄弟只有两三个人,或许还是那么好煽动,妙就妙祁天的兄弟实在是太多了,十二个站在一起,随便吹上了一阵风都能倒下一片。

    哪怕他现在下场这般难堪,只能躲在蛊甲时一动不动,但为了眼前这场人间惨剧,他都觉得值得。

    这世上有什么能比兄弟残杀的场面,更能满足高白内心的寂寞么?答案是:没有!

    十二个人中,终于有一个动了,急奔,狂招上手,不言不语,仿佛他要杀的是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而不是昔日还在称号道弟的祁天。

    在那十二个中,祁天没有想到第一个冲出来的会他,在那一夜酒桌上,祁天自认为和他喝得最是开心。

    可是看着现在完全阳生的表情,祁天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有生以外最恐怖的恶梦,而且这恶梦好像才刚刚开始,且永远不可能醒来。

    那人一步跨入空中,口中大喊道:“祁天!再帮兄弟们最后一次吧!就像在问天柳的谷中一样!!!”

    那人学得全是腿上的功夫,自空中滑落,如同千山刀刃之力,直接压在祁天身上。

    祁天重伤在身,现在也仅仅只能勉强站立而力,突来一击,直接压得他双腿跪倒在地。

    然而祁天仍然不放弃最后一线的希望,唤醒他十二位兄弟的希望。

    祁天双眼含泪,问着用脚踩在自己身上的那位兄弟:“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们明明。。。。。。”

    那位兄弟的声音就含着冰渣一样冷:“你别自作多情了!!!十三个人里,只有你一个人是自作多情!!!每次看见你出现在我们面前,你知道我们有痛苦吗?好不容易,才得来一切,眨眼间全没了!!!你为什么要找上我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祁天悲恨地双拳砸在地上,整个大地都颤了颤。

    心中悲愤根本无法用任何方语,只剩下一声无奈长嚎:“啊!!!!!!!”

    那人一脚直接踩弯了祁天的背,祁天现在跪倒在地上,上半身贴着地面。

    那人提起脚对着祁天的脖子:“祁天,就当我们十二个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还你罢!”

    一记急风腿势如闪电,袭上祁天的脖颈。

    就在他的腿即将踩断祁天的脖子时,祁天的身上爆发出耀眼的红光,让他失了准一脚踩了个空,正好落在了祁天的手边。

    就在准备提起腿,重新再给祁天补上最后一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腿居然动不了。

    祁天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脚腕。

    祁天声音沙哑,透着一种超世的绝情:“我祁天这辈子不赊账!”

    祁天的五指急速向手心缩拢,被抓的脚腕里慢慢渗出鲜血,一阵阵细微骨头碎裂的声音传了出来。

    看着曾经的兄弟,在自己手里,发出一种刺耳的惨叫,祁天突然想起了之前高白所说的那种句话,恶无所不在,也许一直就在自己身边,他现在悟透了,其实恶是自己,亏自己还自诩正义。

    祁天大喊一声:“可笑!!!”

    他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顺势直接撕断了那人的右腿。

    他的手早已经将那只断腿,捏成了三截,软软的垂在他的手里,他看也没有看一眼,随手丢在地上。

    祁天望着前方,山狂吹散了他的头发:“曾经有一个正是用这条腿坐着和自己一起把酒言欢,也是要用这条腿置自己于死地。

    现在那个人死了,他也用不上这条腿了。”

    那个已经“死”了的人,还在祁天的身后,捂着自己的断腿,不停地惨叫,在山谷中被无限放大,听来让人寒毛倒竖。

    祁天的兄弟还剩下十一个,全数被这种惨叫声影响了心神,血汗直冒,他们都想同一个问题:如果刚刚第一个冲出去的人是自己,那现在发出这种惨叫的人也是自己,纵然也想过无数最坏的结果,却不想这种结果却是这样的不堪。

    高白见这十一个人似是萌发了退意,随即催动他脑中的蛊毒影响十一情绪。

    他朝着他们说道:“原先分尸蛊会将祁天的功力分成十二份,现在只用分成十一份了,脱离平庸一生的机会就在眼前,你不抢就注定要输一辈子!”
………………………………

第一百一十章   佛是什么意思

    在昔日的心绪作祟下,剩下的十一个兄弟已经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他们眼里,祁天与他们已经成了生死对立的两面。

    今天如果说必须倒下一个人,那这个人肯定,也是必须是祁天。

    十一人一齐从平台上冲了出来,他们所在的平台正是山阴之中,十一人一起行动,宛如十一条从黑潭深处冲出来的恶蛟一般,扑向祁天。

    十一人所习功法各有所长,纷纷锁住了祁天的各处逃生的方向,他们誓要将这个碍眼的兄弟,置于万劫不复的死地。

    祁天慢慢站了起来,一大团鲜血,在他起身的一瞬间,从他那身上滚了下来。

    祁天满面怒容,他怒自己有眼无珠,他怒天道不善,人间弥恶。

    双眉高挑,口中大喝道:“人间大罪,怒王圣临!”

    祁天双眼从中闪出两根灵活的白线,白色的雾气从他的身上蒸发出来,他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脸上看不出悲喜,只是挂着一副怒容,却这样的怒气仿佛跟他的十一个兄弟无关一般。

    血骨肉甲从他的手上蔓延开来,逐渐扩散到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体也跟着起了变化,现在的祁天已经是他原来的两倍身高,整个身体也壮实了一圈。

    怒王上身,祁天一跺脚,剩下的那座手足山也跟着摇了摇。

    面对急速奔来的十一人,怒王祁天丝毫不见慌张。

    他的双腿一左一右不停地在山石平台踩着,很快一条条手臂粗细的裂缝出现在了山石平台上。

    十一人皆以为祁天要毁去平台,让他们无法立足施力,但是以现在这些裂缝的破坏力,一时半会也是难以分裂整块坚硬的山石平台。

    他们只要在平台崩毁之前,到达祁天身边,此战就结束了。

    十一人再次催动身形,在一条条裂缝中飞穿行,转眼之间,要就到达祁天的身前了。

    这时令他们大惊失色的意外出现了!

    就在他们皆以为祁天只能束手待毙的时候,怒王祁天双拳锤进山体,巨大的身体上根根青筋爆起:“呵!!!!!!!!哈!!!!!!”

    只见他的双拳插进脚下的石头里,抓起十条石脉,石脉在他的手中,很快就被舞成了石鞭,石鞭狂舞,十一人一时难料,竟然有五数都被石鞭打了个血肉模糊,残余的尸块随着石鞭的舞动,上下翻飞。

    原来怒王上身的祁天,本就没有打算要毁去平台,而是想从山体里取出石脉当作武器。

    任十一人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到这世上居然有人能将石脉舞成石鞭的。

    十一折五,还剩下六人。

    六人稍微有一些清醒了,意识到眼下不妙,急忙退回他们原来站的位置。

    高白躺在地上,盯着已经变身为怒王的祁天,眼放精中,口直念道:“这才是我想要的!这才真正是我想要的!!哈哈,老天爷你实在是对我太好了,只要杀了祁天,喂进分尸蛊,那你现在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哈哈哈,嗯?这几个废物怎么又回来了?”

    祁天也看见了那六个急忙退回来的人。

    高白怒道:“哼!废物就是废物,连一个重伤的人都对付不了!”

    高白再次催动母虫,六个人在原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全部被蛊虫所控制,再次不顾一切地向祁天冲了过去,好像完全忘记了他们先前所见的恐怖场景。

    高白道:“看来不把你们凡躯用圣虫洗化一下,他们根本拿祁天没办法啊,灰色虫子,迷途的羔羊,圣食在等待你们的回归。。。。。。。“

    随着高白唱词响起,六人身体的蛊虫开始成片成片地繁殖起来,直到最后蛊虫蚕食了他们的眼瞳,六人如同六具白眼蛊尸。

    高白很是满意:“现在才勉强算是有点样子了,去吧,把属于我的东西带回来!”

    六人再次悍不畏死的向祁天冲了过去,跟上一次不一样的是,他们这次没有畏惧,也没有了灵魂。

    本来已经失去战意的六人去而复返,正是怒王祁天心中生疑之时,他赫然看见了他们白色的眼珠,这下祁天幡然醒悟了过来,他的十二位兄弟,早已经不存人世。

    他的手下再也没有一点点容情的空间,十条石脉,舞得更狂更猛了。

    然而六具白眼蛊尸行事与常人完全不同,哪怕手臂被石脉绞断,身体也被石脉洞穿,他们仍然毫无退意。

    祁天好像已经看到潜伏在他们身上的蛊虫对着自己露出恶心的小白牙了。

    如果继续放任他们冲过来,接触到自己,必然会将蛊虫传到他的身上,到时一切休矣。

    现在他的体力也将耗尽,任由这六具蛊尸,继续与自己缠斗,含恨饮败也是迟早的事。

    最后祁天选择了一个玉石俱焚的办法。

    他看了那六具蛊尸,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看他们了,他曾经的兄弟,如今的生死大敌,他的双手再次抽动石脉,十条石脉猛地一齐撞在了一起,轰然巨响彻天地,最先遭难的就是六具蛊尸,因为没有神志,他们根本没有要躲开这毁天灭地一击的想法,仍然向石脉不停地靠近。

    石脉本身就具体整座山的灵气,十座山的灵气撞在一起,其威力可想而知,爆炸的中心点发出强光的一瞬间,六具蛊尸,转眼就灰飞烟灭。

    巨大爆冲之力,也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祁天打下了山崖。

    山体的灵气被毁,最后一座手足也轰然倒塌,无数乱石从山上落下,山石平台也跟着陷落。

    重伤的高白在被蛊甲保护着的同时,也被蛊甲所束缚着,他现在连动弹一下的可能都没有。

    自认计划万无一失的高白,只能望着那些滚落石山,茫然失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白最终也随着滚落的山石一起跌入谷底,被无数的石头埋在了山谷最深处。

    一个月之后。

    祁天在这一场生死之战中,活了下来,他也在这场战中彻底地死去。

    因为祁天变了,祁天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仁义祁天了,无论是谁在他眼前说起任何冤情,他都毫无反应,像是全然没有听见一般。

    而这一切的变化,还得由一场佛事说起。

    演空法师是结缘寺中一个小住持,那一日他在堂内与众香讲经,讲到金刚经最后一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堂下众人突然站起一个年青人大笑不止:“果然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连佛都说假的,就只有我偏偏信以为真!”

    随即年青人拂袖而去。

    演空心知此人入了魔障,立马跟了出去,向年青人劝说道:“佛不是这个意思。”

    年青人回道:“哦。。。?那你说说佛是什么意思?”

    演空道:“佛的意思是,人生短暂,当惜眼下时光。”

    年青人问道:“是佛亲口告诉你的?”

    演空摇头道:“不是。”

    年青人又问:“那是佛托梦告诉你的?”

    演空道:“也不是。”

    年青人皱着眉:“那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演空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师尊告诉我的。”

    年青人恍然大悟一般:“那肯定是你师尊是佛那里亲耳听来的是不是?”

    演空道:“我师尊应该也没有亲眼见过我佛。”

    年青人道:“你没有见过佛,你师尊也没有见过佛,佛也没有给你们托过梦,那你怎么肯定你说的,就是佛想说的?”

    演空被问得有开始自疑不定起来:“因为。。。。。。因为大家都这么说啊。”

    年青人又道:“万法不一,一法万种,你有没有想过你听来的佛意,也许只是万法中的一种,更或者有可能是错法?”

    演空有些脸红:“施主千万莫要说笑,这个佛意可是从罗皇寺里传出来的,怎么可能是错的。”

    年青人道:“就算是罗皇寺,好像也不能肯定他们就是对的吧?”

    演空道:“罗皇寺贵为四家中释家之首,统领天下僧众,寺内更是高僧云集,怎么可能释出错的佛意。”

    年青人道:“你见过你这寺里的佛像动过没有?点头或者摇头?“

    演空往后退了一步,被问得有些惊呀:“不曾见过佛像动过。”

    年青人跟到他的身边,说道:“你退了一步,说明你怕,你怕佛像动,如果传到外边,你应该知道结果会是大家觉得你这寺里闹了妖,这天底下怎么可能有会动的佛像,对是不对?”

    演空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年青人道:“你看看,你连佛像动一下都会怕,为什么呢?因为你对佛怀疑,你不相信佛是真的,既然佛都不是真的,那就根本没必要跟佛确认它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只要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高僧,活的,可以给你寺拔粮拔款的人,只要他们告诉佛是什么意思,你就全部相信了他们,而对于佛,在你心里,不过是一堆妖物罢了。”

    年青人的问题真指人心,本来好心出来相劝的演空,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到如此地步。

    演空头上的汗如雨下,十分惊恐地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对佛是真心的。。。我对佛是真心的。”

    等演空抬起头来,才发现年青人早就走了。

    很久以后演空才知道那个年青人的名字,他叫祁天,随便也知道那时这年青人在江湖上的名号,不过不是仁义祁天,而是艳福祁天了。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轻衣楼

    祁天变了,不再是那个喜欢仗义行侠的祁天了。

    比起以前,祁天更像一个普通男人了, 一个在花丛中流连忘返的男人。

    凡是有美人和美酒的地方,必然就会有祁天的身影。

    他不再关心这世上有多少坏人,现在只关心今晚他躺在他怀里的女人。

    曾经受祁天恩惠的人都觉得祁天堕落了,然而碍于他恩人的身份,他们也不好当面说才能,只能在远处暗自叹息。

    现在的祁天只会出现在一个地方:轻衣楼。

    因为这世上最好的女人全在轻衣楼。

    为了讨好祁天,轻衣楼还专起了一座阁楼,名唤仰龙台,毕竟有祁天这样一位当世高手坐阵,轻衣楼里的规矩就会显得硬气很多,对一些喜欢动手动脚的宵小之辈,总能起到一些震慑的作用。

    祁天对这个奇怪的名字,倒不是很反感,在里面住也是越来越舒心。

    轻衣楼得名有些历史了,自前朝开始,轻衣楼就已经享有盛名,阁中女子皆是才艺兼备。凡进入轻衣楼的男子无一不发我生伊未生,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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