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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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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衣楼得名有些历史了,自前朝开始,轻衣楼就已经享有盛名,阁中女子皆是才艺兼备。凡进入轻衣楼的男子无一不发我生伊未生,伊生我已老的感叹。

    轻衣楼的女子,只卖艺,陪谈,绝不是下三流的风月的场所。

    但内中的女子都有一项绝技,就算彼此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只是看一眼,笑上一笑,任何男人都会如同坠入热恋一般,对其掏心掏肺,哪怕倾尽家产,也只有博伊人一笑而已。

    离开的时候最悲惨,在轻衣楼前,一个痴男子抱着轻衣楼的门柱不肯撒手,身后两个青衣楼的小厮,死拉硬拽也休想挪动他分毫。

    那痴儿嘴里还一直念着:“我不走,我要等芳铃儿姑娘,她对我笑了,我再等等她一定会见我的,你们别想赶我走。”

    其实当时与他陪谈的女子并不是芳铃儿,芳铃儿不过恰好从那门前路过,她天生面带一丝娇笑,任谁看了都觉得心中无比欣喜。

    加之芳铃儿本就是这轻衣楼里的台柱子之一,堪称绝色,这似笑非笑的一瞥最是要命,顿时让这痴儿就地失了魂。

    虽说轻衣楼是卖艺陪谈之地,但是轻衣楼主为了生意还是特意在楼前立了一块暧昧的碑诗,而这首碑诗中也是轻衣楼得名的由来,好多青年才俊也是因为这首暧昧的碑诗,才踏进青衣轻的,然后进了楼就被这些莺莺燕燕,惊得忘那么暧昧的想法,总觉得要是有与其中一个谈上两句知心话,但是不枉此生了。

    诗文原文如下:

    翠羽流苏帐,春眠曙不开。

    羞从面色起,娇逐语声来。

    早向昭阳殿,君王中使催。

    堂上青弦动,堂前绮席陈。

    齐歌卢女曲,双舞洛阳人。

    倾国徒相看,宁知心所亲。

    香气传空满,妆华影箔通。

    歌闻天仗外,舞出御楼中。

    日暮归何处,花间长乐宫。

    宫女还金屋,将眠复畏明。

    入春轻衣好,半夜薄妆成。

    拂曙朝前殿,玉墀多珮声。

    朝日照绮窗,佳人坐临镜。

    散黛恨犹轻,插钗嫌未正。

    同心勿遽游,幸待春妆竟。

    许多痴心浪子在这碑文前,常常久立而不去,出神之处,废寝忘食。

    寻常人看了可能还并不会生出多大的联想来,但唯读书人中此诗之毒最深,而且学问越是高绝者,所中之毒越深。

    轻衣楼自从立了这碑诗之后,往来轻衣的楼的读书人,比赶考的还多,而且读书人中还流传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说法,凡是入了轻衣楼,离开之时,若是不能掉两滴相思泪,那定然是薄情寡性之人。

    所以在轻衣楼前,总能看见成堆的读书人哭作一团,有可能是为了不同的姑娘,也有可能是为了同一个姑娘,但总之这些相思血泪都是为了姑娘而洒的。

    轻衣楼占地很大,约有几十亩之多,周边的人们也称之为轻衣城。

    轻衣楼大门处是一条宽大的廊道,客人只要从小厮那里领上一块红木牌子,便可进入。

    进门开眼便一个大大的院落,院中浮动着一点暗香,在鼻子音若隐若现,极尽调戏之能。

    轻衣楼的姑娘都有一个称呼,棋谈姑娘。

    各个棋谈姑娘便隐身在这大大院落后面,人客拿着各自的牌子,自寻心仪的姑娘去了。

    棋谈姑娘门房设得很窄,仅容一人通过,这也是有讲究,以门立规矩,棋谈姑娘每次只接待一名客人,不管你是武林豪绅,还是王宫贵族,都得在外面等着不能进去打扰,好在轻衣楼足够大,棋谈姑娘也够多,所以一般不会出现拥挤的情况。

    但是在台柱子的门口,却总是坐满人间的痴情郎。

    比如芳铃儿姑娘的门口,今天就挤满了人,个个满面春风,打扮得像是要去看心上人一般。

    按照往前来说,芳铃儿门前的专职小厮闻四,看见这种情况,肯定会高兴得笑到牙疼,只要随便与他们说些芳铃儿的生活锁事,都能从他们手里拿到不少的赏钱,比如他曾经告诉过一个书生,芳铃儿姑娘早上吃了些什么,听见什么好玩的事,笑了一场,书生听完甚是满意,口中大叹:我妻生当如此!随手就丢给闻四一锭孟金做赏钱,一锭孟金可是闻四一年的工钱啊,当时闻天吓得眼睛都花了,从那一天起,闻四就经常跟这些痴郎们,卖弄一些芳铃儿姑娘的无伤大雅了小情趣,空手出门,在芳铃儿姑娘门前,总能赚个盆满钵满,在门口排队等候的人越多,他的财路就越广,但今天的闻四却是一点高兴劲也看不出来,人越多,他就越不开心,因为有个天大的难处。

    芳铃儿姑娘今天不在。

    这些痴情郎在门口,也只是“空守闺房”而已。

    闻四在门口口水都说干了,虽然没有见到芳铃儿姑娘,但每个人面上都是喜滋滋的,就跟姑娘就站在他们眼前跟他们有说有笑一样。

    哪怕闻四在边上已经不管不顾地大声嚷起来了,他们依然没有听清闻四在说什么,他们的眼睛里,脑子里,心里,只有芳铃儿姑娘。

    那芳铃儿姑娘去哪儿了呢?

    仰龙台中,贵比孟金的琥珀香,燃出一缕缕淡淡的白烟。

    白烟之后端坐一个比白烟还白的姑娘,姑娘手里拿了一个葡萄,正在剥葡萄。

    葡萄皮薄,一般人没什么耐性,轻易难剥,但心灵手巧的她,静得像一面秋湖一般,特别是那双水灵动人的眼睛,就像是隐藏在湖底慢慢涌动的泉眼。

    仰龙台阁楼的窗棂上,卧着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青男子,正在眺望远方。

    姑娘剥好了葡萄,葱白玉手,举起晶莹剔透的葡萄,声音清甜,向男子问道:“吃么?”

    男子摇了摇头。

    姑娘也不生气,自己剥的葡萄,若是轻易送了出去,还真有点舍不得,如今他不要,倒是成全了自己。

    想到这里,姑娘粉玉般的脸上,浮出一抹浅浅的笑,随即小口微张,将葡萄轻轻放了进去。

    剥葡萄真的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要极其小心,随时都容易弄破果皮,但是最后将葡萄放进了嘴里的一瞬间,那种细细的甜,也是先苦后的甜,若是别人剥好,送与她,反而却品不出这般滋味了。

    姑娘一边回味着难得的葡萄滋味,一边说道:“我们楼主曾经说过,我们轻衣楼其它是间医馆,专治江湖伤心男儿的心病,不管他有什么伤心事,在轻衣楼里全都能忘得一干二净。”

    姑娘拿着眼睛瞟了一眼男子,男子依旧望着窗外,毫无反应。

    姑娘有些气恼了,小脸轻轻鼓了鼓,平日里自己说一句,别的男子都应上一万句的,这位倒好,生生是个不动不笑的泥菩萨。

    姑娘没放弃,继续说道:“你可以知道这轻衣楼里,心病最重的人是谁?”

    男子终于回话了,不过还是望着窗外没有回头:“莫不是我吧?”

    姑娘终于等来一声回应了,脸上笑若幽兰:“还真就是你呢,不然楼主特易把我安排过来做什么,当然专门医治你这位重病患了。”

    男子笑着摇了摇头:“我没病。”

    姑娘很是肯定地说道:“我们楼主说你有,你就肯定有,我们楼主的手段,你是没有见过,我曾经见过一个高傲的剑客,看起来也挺正常,说话待人接物,看不出一丝毛病,结果我们楼主说他有病,楼主请他进了雅室密谈,半个时辰后,那个高傲的剑客就低着头,垂着腰从雅室里逃也似的跑了出来,脸上曾经有的高傲镇定,荡然无存,看样子倒是像病得不轻咧。”

    男子问道:“我进轻衣楼这么久,为何从来没有见过楼主,楼主这般礼遇我,我若是不能当面道谢,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姑娘回道:“我们楼主腿脚也有些不方便,也不轻易见人,他总说和一个人的第一次见面,一定要选好时机地点,若是在错误的五行风水中相遇,必然会为彼紫带来灾祸,可能他还在等什么时候风水变好了,才出来见你吧?”

    男子笑了笑:“你们楼主倒是个有趣的人。”

    姑娘道:“楼里的姐姐妹妹都这么说,我们能遇楼主这样的人,也算是彼此天大的福份了。”

    姑娘似乎想起自己当年差点被卖进妓院的旧事,那时如果不是楼主及时出手相救,她也不一定能活到现在,像这样有闲心剥葡萄了。
………………………………

第一百一十二章  芳铃儿

    见姑娘神色有异,男子又起了另一个话头。

    “好了,你现在可以回去告诉楼主,我这病治好了。”

    姑娘站了起来,欠了欠身,说道:“这病哪有病人自己说好就好的。”

    姑娘向外走去,一边说道:“你知道楼主当初是怎么看出你有病的么?”

    男子有些好奇,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病在哪里。

    姑娘浅浅一笑:“楼主说,你的病全在眼里,因为你眼里没有人,人是好人,对每个人都一般好,却从来不对谁动心,你就像一个活在铜镜后面的人一样,看得见,摸不着。”

    男子道:“难道这也算是病?”

    姑娘没有回答,轻轻地离开了。

    在仰龙台下,姑娘刚人一出门,一个小厮就迎了上来:“芳铃儿姑娘,今日还挂牌吗?”

    芳铃儿用手轻轻按着太阳穴:“今日有乏了,就不挂了,把那些备好的香囊送他们一人一个,叫他们散去吧。”

    小厮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怎么让那些客人散去呢,对了,楼上的祁大爷,他。。。。。。”

    芳铃儿眉头一皱:“你去回禀楼主,还是老样子。”

    小厮点了点头,躬身离去。

    芳铃儿回头望了望仰龙台,心中叹道:来轻衣楼这么久,第一次体会道伺候人这般的辛苦,早知道就不在楼主面前抢这苦差事了。

    她慢慢向自己的住处走去,两个手脚伶俐的丫头马上跟了上去。

    第二天,芳铃儿梳妆打扮一番,继续登上仰龙台,只是这次她只是自顾自地吃葡萄,不说一句话,祁天也只是卧在窗棱上看着远方的风景。

    两人共处一室,好几个时辰,房间里只有芳铃儿吃葡萄的声音,果肉在她口腔里咀嚼的声音,在祁天耳里听起来有些苏苏麻麻的。

    这时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祁天坐不住了,芳铃儿面露喜色,她要赢了,要不是一直在告诫着自己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她都快要欢呼雀跃起来了。

    她看着祁天站起身,走出了房门,却不知他要去做什么。

    不一会,祁天回来了,芳铃儿装作没有看见一样,继续吃着自己的葡萄。

    祁天走到了她的身边,芳铃儿顿时脸红心跳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自她进了这仰龙台,祁天第一次离她这么久,她心里不停地念着静心咒,平日都是十分管用的,这一次却是一点作用都没了。

    祁天刚一开口,直接吓得她在凳子上跳了起来。

    祁天也被她的反应吓到了,退了一步,然后慢慢说道:“外面下雨了,我见你刚才来的时候没有带伞,刚刚去外面找了一把给你,一会回去的路好用上。”

    说完,他就将一把油纸伞靠在了芳铃儿坐的桌子脚边。

    芳铃儿怔怔地看着那把伞,祁天往窗台上一卧,赏雨去了。

    本以为两人关系能更进一步的时候,结果祁天就只是过来放了一把伞,就又卧了回去。

    芳铃儿有些生气,憋了一天没有说一句话,对她这种爱说爱笑的性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刚刚红透的脸,略带怒容地说道:“那我今天要是不走呢!?”

    祁天横卧在窗台上,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你要是不走的话,就会很难办的啊。”

    芳铃儿怒气上头,继续问到底:“有什么难办的?”

    祁天指了指他身后的床:“这仰天台里就只有一张床。。。难道你要。。。。。。”

    砰!

    关门的声音把房梁上的灰尘得了震了下来。

    芳铃儿吓得直接一把抓起了油纸伞,飞也似得逃出了仰龙台。

    本来门口的小厮还准备跟芳铃儿姑娘问候两句,结果人影还没看清,芳铃儿就不见了。

    其中一个小厮就纳闷了:“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叹道:“还没有见芳铃儿姑娘这么慌乱过呢,今天怎么给楼主回报啊。”

    芳铃儿的不告而别,可是苦了两个小厮。

    两个小厮慢慢往轻衣楼最深处的一栋建筑走去。

    越靠近那栋楼周围的光线就越暗,因为他们去的地方,正是轻主楼楼主住所。

    凤牢。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楼主会把自己住的地方叫凤牢,楼主也从来不说,还特意把凤牢两个字做成了一块古篆楼匾,置于进门抬眼走处。

    轻衣楼主特别怕光,所以他的凤牢基本上四周都有其它建筑档去了大部分的光线,在凤牢基本上看到不阳光。

    自从祁天住进轻衣楼以来,两个小厮就经常往这里跑,早已经熟悉这昏暗的环境,虽说不太看得清脚下的路况,倒也不曾磕磕碰碰。

    进了凤牢,两个上了楼,在一间没有门的房前跪了下来,齐声道:“楼主万好。”

    从那没有门的房中传一种又轻又薄的声音,仿佛风稍佛大一点就会把他的声音给吹没了一样。

    那声音问道:“近展如何?”

    两个小厮你看我,我看你,嗯嗯啊啊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门里的人也不气恼,轻声问道:“看见什么就说什么。”

    两人就将芳铃儿从仰龙台逃出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最后其中一个小厮道:“请楼主恕罪,是小的们走神,并没有注意到仰龙台上发生了异样的事。”

    轻如一张薄纸的声音道:“你们非旦无罪,反而有功。出门的时候,把门前的赏金带着吧。”

    说罢那没有门的房间里,也再也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

    两个小厮虽是不明所说,只能一起瞌头喊道:“楼主千安,属下告退。”

    第三日,芳铃儿虽然看起来,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像是气没有消完一样。

    不过她还是出现在仰龙台的楼下,不过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还带了两个人,两个她的贴身丫头,并日里就属她两跟芳铃儿最是贴心,几乎都到了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地步。

    三个人一起踏进了祁天的房间,直接霸占了主桌,然后摆上了各色瓜果,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有说有笑,好不开心,三个人当祁天完全不存在一样。

    芳铃儿今天特地带上了自己的两员心腹大将,就是要来杀一杀祁天的锐气,不然老是感觉祁天没把她当一回事一样。

    三个聊得正开心的时候,芳铃儿突然停住了,问道:“你们听,什么声音?”

    两个丫鬟也停了下来,跟着一起四处探听着。

    其中一个丫鬟听了出来,说道:“好像是有人在打鼾?”

    另一个立马附合道:“就是,就是。”

    芳铃儿立马抬起头,杏眼圆瞪,直直看向祁天。

    这房间里一直就只有四个人,三个人都在聊天,能睡的人就只有一个,就是祁天。

    芳铃儿杀气腾腾地站了起来,直接奔向窗边。

    祁天一直背对她们卧躺在窗台上,所以祁天到底是看风景还是在睡觉,她也分辨不出来,毕竟祁天要是看风景的疾,能一天下来都保持一个姿势不变。

    芳铃儿垫着脚,伸着头,看了过去。

    祁天睡得很是安详,芳铃儿气得猛拉了祁天一把,祁天本来就躺在窗台沿上,被她这么一拉,直接整个人就从窗台上掉了下来。

    睡得正香的祁天,像是突然床塌了一样,睡意朦胧的她,只看见芳铃儿带着两个丫鬟,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祁天笑着摸了摸头,自嘲道:“原来是唐突了佳人啊。”

    第四日,芳铃儿没来。

    第五日,她还是没有出现。

    第六日,祁天有点些无聊了。

    只前只是觉得房里多个人就会觉得挤,只有今天突然觉得无聊了。

    他最后还是决定出去转转。

    芳铃儿门前牌子又挂了起来。

    因为门口的排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棋谈的时间也只能变成一柱香的时间。

    哪怕仅仅是一柱香的时间,也是让这些痴情郎高兴不已。

    要知道在这一柱香时间之前,他们在芳铃儿的门前可是苦等了半月有余了。

    现在至少他们能见到她,一诉相思衷肠了。

    芳铃儿坐在帘幕后面,来客只能坐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没有得到芳铃儿的同意,谁也不能进往前移一寸。

    中间放了一张棋盘,两人以棋交心论谈。

    以前芳铃儿陪人棋谈,一边陪人下棋,还能说上一两句,但是今天的芳铃儿没有下棋,也没有说话,只是痴痴的望着窗外。

    客人们也不介意,毕竟到底是不是为了下棋来的,他们心里最是清楚。

    帘外的痴情客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一个比一个深情款款,甚至说到动情处,落泪者亦不在下数。

    然而芳铃儿都没有回头。

    闻四今天收了不银钱,其中属一个叫刘经文的官家弟子给的最多,他到是希望芳铃儿姑娘能多跟这个刘公子说些话,好让他下回再来时,给自己的回头金必然更在丰富。

    可是从刘经文出来时面上失落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估计他下次就不会来了。

    排在刘经文身后的是一个老儒士,像是跟刘经文熟识,刘经文经过老儒士的身边,像是低声说了两句什么,人多嘴杂,闻四也没有听清。

    只见老儒士听完,眉毛都立起来了,显然是犯了怒。

    老儒士走了进去,他后面的生客都低声骂了起来。

    “这么老都还要出来见芳铃儿姑娘,真不要脸!”

    “但愿他不要污了姑娘的眼,我在他后面都可别沾他的晦气。”

    老儒士进门,第一眼就看向了棋盘。

    什么也不问,直接一指黑棋先落下,见芳铃儿还是没有转过头,怒道:“不是说棋谈姑娘吗?为何不下棋?”

    芳铃儿的内房丫头回道:“今日姑娘心情不好,不便下棋。”
………………………………

第一百一十三章  第一次来你房里床就没了

    老儒士怒哼一声:“出来做生意,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听出老儒士言语中的侮辱之意,丫头正要发火,芳铃儿也注意到了这一声不谐之音,挥手制止了丫鬟。

    芳铃儿向老者道歉道:“还请客人见谅,芳铃儿确实是无心棋艺,如果客人觉得有所亏欠,这轻衣楼中一切花费可以退还。”

    老儒士双手甩在身后,面色高傲:“老夫在乎的是钱吗?老夫的时间,岂是你一个风尘女子可以浪费的?既然不方便,为何要挂牌?”

    芳铃儿,站起身,抱着歉意说道:“老先生教训的是,是小女子不知礼数了,只是不知怎样的补偿的才能让老先生满意?”

    老儒士道:“老夫在这群肮脏物里呆了将近半个小时,见到正主没想到还吃了顿冷餐寒饮,不管你怎样的补偿,都不会让老夫满意,不过,眼下确实有一件事,正好用得上你。”

    芳铃儿道:“老先生请讲。”

    老儒士理着胡子说道:“我的门生刘经文,尚欠一门妾室,你既然有心恕罪,我也正好成全了你,让你嫁进刘家,不再沾染这种皮肉生意。”

    此语一出,满座骇然!

    贴身丫头最先骂了出来:“老东西,休要污言秽语!”

    这轻衣楼本就是一个艺场,但坊间总是喜欢流传一些不三不四的故事,牵连了轻衣楼,所以在轻衣楼里,什么生色皮肉,都是禁忌词汇。

    再者,轻衣楼虽然也有棋谈姑娘嫁出去的先例,不过那都是明媒正娶的正室,从来没有哪个敢自我托大,说是要娶一个棋谈回去做小的,更何况像芳铃儿这样的台柱子。

    老儒士此言在丫头眼里听来,跟当着她家主人的面,破口大骂一般。

    自轻衣楼立业以来,还不曾出现过这样的狂徒,甚至是连个调戏丫环的浪荡子都没有出现过。

    今天的这老儒士可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难怪引来丫环的怒火。

    芳铃儿面不改色,将丫鬟拉至自己的身后。

    芳铃儿沉声道:“这里可以是轻衣楼,老先生还是不要开玩笑的好。”

    老儒士依然像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一样。

    他向前抬出了一步:“轻衣楼又是如何?一个风尘场所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老儒士先前不过是言语上有所冒犯,但是这一次却是行动上破了轻衣楼的铁规:“不得棋谈允许,禁越雷池!”

    他踏出的这小小一步,在轻衣楼里却是大忌。

    老者一步刚刚稳满,他的左右两侧急刀如风,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两个轻衣楼侍卫,已经做出了轻衣楼最直接的反应,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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