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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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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婧妍问道:“一会到了蛛网那边,他们是不是全部都会死?”

    不知量挑着眉毛问道:“你就这么看待你这个诚实可信的师父?我说过会放他们安然离开,就会放他们安然离开。”

    姚婧妍道:“那肯定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绝对不可能给他们这么一舒服的退路。”

    不知量嘴角一弯:“你到想到这个层面,证明我还是没有看错你,继续想,我可以提示你,我的杀棋已经下了,就不知道你看出来没有,一定要加油想出来哦。否则。。。”

    不知量的声音再次靠近她的耳边:“否则,不聪明的徒弟,是会死的。”

    她原本以为在不知量手下做徒弟,也许会困难重重,会被他各种刁难,但姚婧妍还是没有想到,时时刻刻都会危及到性命。

    她开始努力回想起刚才不知量跟十一大姓的族老所有的对话,从表面上看基本上看不出任何的痕迹,看似一切动作,都是为了帮姚婧妍讨要一个生路。

    不知量这时自顾自地说起了另一个故事:“我曾经在泅海边住过一段时间,在那里,我看到一个有意思的影响,一群鲨鱼在抢夺一头海象的尸身的时候,一条个头比较小的鲨鱼最先发现那海象,但是它没有选择去抢最大的那块肉,转而游到一边等侯,倒不是因为它嘴小,它的嘴啃下整只海象,不过是时间问题,也不是因为它不饿,它很饿,当它在海中第一次嗅到血腥味的时候 ,它游得快极了。”

    姚婧妍一边回想着刚才的发生的经过,一边听着不知量所讲的故事,两边她没有落下,因为她不知量不会无缘无故地给她讲这个故事。

    “可是大好的美餐,就摆在它的眼前,它又十分的饥饿,素闻鲨鱼是一件极其凶恶的生灵,怎么会有守着食物不动口的鲨鱼,没过一会,我就明白了,远远一大群鲨鱼已经游了过来,其中个头大如一艘小船的比比皆是,很快,海象就被它们瓜分得一干二净,那个头比较小的鲨鱼,只是在外围分到了一部分的碎肉。”

    不知量问道:“你说这小个头鲨鱼,傻吗?”

    姚婧妍的脑子里一边是不知量的故事,一边是刚才与十一大姓之间发生的一切细节,整个脑识都快都疯狂地忙碌着,嘴里根本说不出话来。

    不知量知道她此时正值天人交战之时,继续说道:“它不傻,它甚至出奇的高明,如果它直接冲上去抢食最大的那块肉,那估计它刚刚吞了一半的时候,后面的鲨鱼群就赶到,大家都饿,此时它们的眼里的就可有肉,哪里有什么同类,它们只要看到了还露在外头的那一块肉,就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去,这一口可能直接就会把那小鲨鱼一起吞了下去。与其满足一时口腹之欲,还不如在外围等些碎肉,来得安稳。”

    “多大的体格,就分多大的肉,总是想着一口来个大的,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大块的肉有的是,就看有没有这个命吃,畜生都懂的道理,人却是永远不懂,总是贪多图大,吃得再多,也不过是别人眼里的一头肥猪罢了。”

    姚婧妍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一个画象在她的脑中定格了下来,那画面正是不知量人送给十一大姓族老的十一张纸,那纸上写着分给各家的姚氏家产。

    正是这十一张纸有问题,有大问题!

    姚婧妍向不知量问道:“那十一张纸!”

    不知量无辜地说道:“天地良心,你师父还没有下作到在纸上下毒的地步。”

    姚婧妍道:“不是纸有毒,而纸上写的字有毒。”

    不知量道:“那墨也是寻常的墨呢。”

    姚婧妍道:“真正的杀棋,就隐藏在给十一家分配的清单上。”

    不知量一笑道:“说来听听?”

    姚婧妍道:“那十一大姓,虽然都叫大姓,但大姓之间,依然 还是实力的差别,他们分到的家产,跟他们的势力完全是相反的,势力越大的,分到家产反而却是越小,势力越弱的姓氏,分到家产是排在前面的大姓的数倍不止。以为我对他们的了解,那些小姓的族老肯定会不放弃这笔天赐横财,等他们真正开始打开那张纸,开始瓜分姚家家产的时候,但是十一大姓自相残杀的时候,到时,你不必浪费一丁点的力气,十一大姓就会土崩瓦解。”

    姚婧妍说完这番话之后,她的心开始狂跳不止,她被不知量的布局震憾,简简单单的十一张纸,就让十一大姓赔进去数千条性命。

    她相信自这分家之乱往后,江湖上,再也没有人会听到十二大姓的名号,这就是不知量要的结果,他从最开始就想要十二大姓付出灭族的代价,而她却是因为拜了师,侥幸让全部姚氏族人,逃过了灭族大劫。

    她的心中除了震撼,还有激动,这一手路术,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平湖起大龙之势,跟着这样心思的不知量修行,对她来说无异是一个天大的奇缘。

    不知量的弯起的嘴角放了下来,淡淡地说道:“可惜了,这么轻易就让你通过了第一次考试,恭喜你不用死了。”

    虽说机缘难得,但不知量的杀伐无常,还是时时让姚婧妍忐忑不安,她很担心自己能不能通下一次考试,如果万一没有通过,那她到底会不会死,这是个问题,这个问题注定会让她在今后的无数个日子里,辗转难眠。

    不知量道:“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师父不好相处了,别担心,以后更不好处的日子还多的是。”

    他遥遥指着远处的机关城。

    “看见那个铁盒子没有?那里面就关着你的无数个师兄之一轻衣楼主,当然你放心,万一你今后要是做错了事,多半不是这个结果,我一定给你另外想一个别有新意的。”

    一笔账牵涉了无数个人,似乎每个人的算法都不一样,而他们领到的惩罚也各有不同,但总之大多数人的账都算完了,或者现在已经快死了,或者将来就快死了,只剩下儒家二圣的账,还是悬而未决。

    不知量在前面走着,姚婧妍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路过演空的位置时,姚婧妍差点连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这时她都恨不得用针把自己的眼睛缝起来,可是眼睛闭上了,鼻子里还是会闻到那股夹杂着便溺物的恶心血腥味,耳机里还能听到演空若有若无如的惨叫声。

    不知量走在前面神色自若,面对演空那股乞求的眼神,他只是轻轻看了一眼就走开了。

    现在的演空,极度地渴望着谁能给他一刀,给他一个痛快。

    对他来说,能快速死去,是一种幸福,那些又轻又利的柳丝,已经将他胸前所有的肉都一片片割了去,每一次柳丝飘动,他就都能感觉无数把锯子,在他的骨头上来磨来磨去。

    也许是他听错了,他好像听到了,有风从他胸中的骨头缝中穿出的声音。

    轻轻的,弱弱的,呼~呼~呼~
………………………………

第一百三十八章  慎言真铁

    看着不知量一往无前的背影,他甚至连多的一个眼神都愿意给演空,演空落到这个下场,可谓全是不知量一手造成,对于报复这两个字,不知量给姚婧妍立下了不一样的例子,哪怕他能轻而易举地了结对手的性命,他也不会按照他的规矩来办,杀人不算是报仇,能让作恶者饱尝痛苦和恐惧,才算是报仇。

    演空什么时候会死,没人知道,也许是很久以后,也许就在下一个瞬间,但,他的死注定与无穷无尽的折磨,相伴相随。

    不知量带着姚婧妍来到了儒二圣身边,最后一笔账,不知量暂时不打算讨要了,但是他的心里仍然是十分的不痛快。

    不知量道:“让二位久等了,没觉得委屈吧?”

    伯白心里哪能有委屈,今日能活着离开,安然回到儒家就是最大的庆幸了。

    伯白道:“前辈过礼了。”

    不知量道:“那就好,既然如此就散了吧,你们可以走了。”

    银色蛛网的天空,蛛丝慢慢化去消散不见,重新还了这天地一片清理。

    短短半日之期,让他们觉得好像过了关年之久。

    伯白再行一礼:“多谢前辈,那咱们就后会有期了。”

    伯白扶起了仲白,就准备转身离开。

    不知量的声音适时响起:“你们做的那些龌龊事,总会有人知道,有人记得,记住一句话,我不杀你们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皇儒没有占大头。”

    天下的蛛网虽然消失了,不知量的一席话,无疑在伯白圣人的心上又织上了一张新的蛛网,到于这蛛网何时会突然要了他的性命,他根本不知道。

    来时他们本来想到过无数的变数,但他们都相信再大的变数都跳不过他们的掌控,然而不知量的出现,给他们整个修行生涯,狠狠地上了一课,在这一课上,他们到底学到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有他们化身远去的两道清烟,还在努力地修补着他们此行的狼狈不堪。

    轻衣楼主关在机关城里,与完界完全隔绝开来,突然一根银丝的搭在了机关城上,小小的机关城就被提着飞上天了。

    在云巅之前,轻衣楼主只是觉得一阵眩晕,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拉上了云层,正在他有些惶恐的时候,他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如同银雪一般的女子,那女子容色绝丽,身形妖异,仿佛每一寸皮肤都透着一种让人疯狂的诱惑,但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却清澈无比,在那眼里没有欲望,没有其任何复杂的感情,好像只是两汪清泉而已。

    最引注目的那一头银色的头发,盘了一个晚雪髻,一段长而直的银发自脑后轻轻垂下,搭在精织的银色袍子上,行走之间,轻轻晃动,宛如一条会动的溪瀑。

    女子看了轻衣楼主一眼,轻启朱唇:“还在生气?”

    轻衣楼主别过头去:“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杀了他,等我出去,哪怕天涯海角,我都要杀了他。”

    女子摇了摇头:“你现在杀不了他。”

    轻衣楼主道:“总会有机会,总会有可能,只要有那一刹那的机会,我都要试。”

    女子道:“你就那么恨他?”

    轻衣楼主道:“你看看这间屋子,你只要稍微想一想,我还要在这屋子里待上几十年,你就会懂得我对他的恨意。”

    女子道:“他是为你好。”

    轻衣楼主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为我好?所以把我关这个破机关城里,一关就是两个甲子,他是发了多大的善心,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女子道劝解道:“其实你。。。”

    轻衣楼主喝止住了她:“够了!如果你是进来说这些废言的话,那你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轻衣楼主在重新遇上不知量的时候,仿佛立时就变了一个人,跟他的轻衣楼中的平淡沉重完全是两个样子。

    这也不能怪轻衣楼主,毕竟不知量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一个隐疾,在那里关着数不尽的怨愤。

    女子没有说话,而时选择在轻衣楼主面前,慢慢坐了下去,静静地看着他,如同一朵银莲,轻轻低了低头,风姿万千。

    看着女子那两汪清滟见底的眼神,轻衣楼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这。。。这是做什么。”

    女子问道:“现在你可冷静了?”

    轻衣楼主也跟着她在面前坐下,因为在那个角度,看见那样的容貌,那样的眼神,他迟早都会心软的。

    有些女子就是这般的神奇,凭你百般吵闹,她只是一个静静的眼神守在你的身边,直到你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失态,而不得不心生羞愧。

    女子轻轻抬了抬衣袖,细细说道:“其实我一直不太懂你们人类的感情,什么爱恨情仇,纠缠了一生,为了爱一个人,为了恨一个人,而不得不付出自己一生的光阴,犹无半点的悔意,好像时光并不是什么值得让人珍惜的东西一般。你能为我解惑吗?”

    轻衣楼主道:“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支配着人类的一生,没有什么后不后悔,全部都是身不由己而已。”

    女子道:“那你恨他也是身不由己?”

    轻衣楼主略微抬了声音:“这不一样!我恨他,就仅仅是因为我恨他而已。”

    女子问道:“那现在左右你的,是你的情感?还是你自己?”

    轻衣楼主一时语迟,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女子继续说道:“其实我并不是来做说客的,你恨他也好,最后杀了他也好,跟我完全没有一点关系。”

    轻衣楼主问道:“你跟他在一起不是已经相处了几百年了?他的生死怎么可能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女子道:“在我们这一族,血是冷,心也是冷的,几百年而已,捂不热的。”

    自轻衣楼主见到不知量的第一眼时,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女子常伴在不知量身边左右了,本来他们是情侣,但好像又不是,平时相处,都是平淡如水,过多的语言交流,以及肢体接触都没有,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子这么诚恳地介绍他们之间的关系。

    轻衣楼主问道:“那你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女子道:“我就是纯属于好奇,我好奇将来那个会杀了不知量的人长什么样子。”

    轻衣楼主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他自己心里清楚现在他跟不知量的差距。

    他不免有些心虚地说道:“说到杀他,我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才能有这个机会,或者这个机会我等到老死都不一定会等到,毕竟以我现在的修为,跟他一比,几乎等同于一个没有武功的废物。”

    女子无比坚定地说道:“如果说以后不知量会死,那他一定会死在你的手上,这世上唯一能杀死他的,就是你。”

    轻衣楼主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女子道:“就因为你是他选的徒弟。”

    妖族的思路,果然还是让轻衣楼主一时没法接受。

    轻衣楼主道:“在我们这边,徒弟弑师,本来就是一大忌,除非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一般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女子道:“那你现在忍够了吗?”

    轻衣楼主回想自己被关进机关楼中的岁月,好像也并没有那么的难以让人接受,他反而已经开始习惯了自己独处的时光,只要外面还有消息,不停地飞进机关城,他就永远不会觉得无聊。

    女子看到他的神色也就明白了过来:“看来他还会活很久,至少你现在还没有起真正的杀心。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收那么多徒弟?”

    轻衣楼主知道自己没有见过面的师兄师弟,不在少数,他们的存在对他来说一直都是个谜。

    女子继续说道:“因为他一直找一个人,一个真正能杀了他的人。”

    平常这种层面的高人,向来徒弟都是在精不在多,不知量却是疯狂撒网一样地收徒弟,这也是他一直不解不知量意图的原因,没想到今日就这么轻易的从女子的口子得知了这件事。

    轻衣楼主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他没有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假,因为以她的身份来说,就连不知量她都未曾放在眼里,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轻衣楼主。

    女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轻衣楼主:“因为,我实在不相信你能杀得那个男人,他。。。是我活了这久见过的最特别的男人,这种男人嘴里明明说着一件事,心里想得完全是另外一件事,永远让人琢磨不透,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永远都能带给我一种新鲜感,我在猜,他也许并不是真正让你去杀他那么简单,也许中间还是什么别的惊喜,我好期待。。。”

    女子清澈的眼睛,流露出一股火热,她说得很是激动,脸也渐渐要贴到轻衣楼主的脸上了。

    轻衣楼主长年被困在这机关城中,生人都没有见一个,更何况是一个女人,一个长得像是团银色云朵的女人,温柔,妩媚,然而眼神却始终保持着清纯。

    女子爬在轻衣楼主的脸上,吐气如兰,也许是女子吐出的气息太烫了,轻衣楼主从脸到脖子都被烫得通红。

    好在女子并没有靠得太久,就轻轻一步走开了,她身形无比轻盈,有那么一瞬间,轻衣楼主仿佛看到一只蝴蝶从他的身边飞了过去。

    美丽东西,总是会能让人出现短暂的眩晕,没过一会轻衣楼主就醒了过来,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不得不问的问题。

    “如果最终我和他能有一战,我不幸死了,你会伤心吗?”这个问题就是流星一样突然从他的脑子里闪过,但还是没有丝毫犹豫地问了出来,不计一切后果,他就是想要知道那个答案,不然他一生心中都会不安。

    女子回答地很是干脆:“不会。”

    轻衣楼主的心就像坠入了万丈深渊一般,失落,极度的失落,让他万念具灰。

    她甚至还考虑一下的想法都没有,就那么平平淡淡,安安静静地说出了这个答案。

    沮丧之余,轻衣楼主还是不肯定放过最后一丝希望。

    “那如果是不知量死了呢?”

    她的回答依然简洁快速:“也不会。”

    轻衣楼主的脸上终于焕发出了一点神彩,但是不久之后又陷入了失落的情绪当中。

    虽然这个答案,已经证明了不知量在她心中的份量,但是同时也说明了另一个更伤心的问题,那就是他和不知量,都没有能走进她的内心。

    轻衣楼主道:“本来。。。我以为我们两个至少有一个。。。能让你挂念。。。没想到。。。我们都不是。”

    女子不解地说道:“我是个妖呢,虽然活得久了些,但是到现在为此,我都没有搞清什么是悲,什么是喜,更何况挂念是什么感觉,你告诉告诉我?”

    轻衣楼主道:“挂念。。。挂念就是无时无刻不会想起一个人,然后还想和她随时随地在一起的感觉。”

    女子眉头轻轻一皱:“我不太喜欢有人一直在我身边粘着,那我应该体会不到你这种感觉了。”

    轻衣楼主只得以苦笑收场。

    女子转身慢慢向机关城外走去:“对了,我一会儿把你丢回轻衣楼,可能会有一点点疼,你自己当心啊。”

    轻衣楼主问道:“怎么,外面的事都解决完了?”

    女子将外面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闻听整个经过,轻衣楼主颓然坐倒在椅子上,虽然跟离上一次亲眼目睹了不知量的行事风格,但今天再次听来,那种忍不住的战栗,还是让他不知不觉间,开始裹紧了衣服:自己能杀了他吗?这样一个心如玲珑千窍的不知量,也许自己还没有近他身,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女子转身,美目流连:“对了,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的样子,跟我刚看见你的样子,已经有一些不一样了,不是说你长变了,而就是整个人的面容都变了。”

    这机关城并没有什么镜子,像是不知量特意安排的一样,对于自己以前的样子,轻衣楼主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在无数没有镜子的岁月里,自己长什么样子,他早就已经不关心了。

    女子所在之地,突然银光一闪,佳人不再,只剩下一首诗号余音:“千丝天花连人心,落英丛中觅无情。”

    声音清丽婉转,似有情,也似无情。

    空荡荡的机关城中,只剩下下轻衣楼主,孤单一人,浮想联翩。

    山谷上方,所有的银丝开始溶化,从空中落中,便成了一场毛毛细雨,银丝之外,还是艳阳高照的天气,山谷之中也因为此升起了无数的彩虹,原来秃黄的山谷,突然被这些彩虹打扮得像是瑶池仙境一般。

    不知量带着受伤的祁天和姚婧妍,踏着雨砖,慢慢登天而去。

    他完全可以一跃而上,但不知量走路喜欢慢,喜欢静,他总说:若是因为几件俗事,就匆匆赶路,置路上风景于不顾,愚都所为也。

    再重要的事,也不能耽误赏景的心情,那怕是一个秃黄的山谷,也有其特别的美态。

    他们行至半途之时,突然飘过来一片云,姚婧妍和祁天一齐看了过去了,因为他们早早就注意到那片云上站了一个人,而且那人散发出来的武力气场,姚婧妍因为武功低微,感触不大,但是祁天感受到的那种心神上的压力,已经让他额头落下了不少的热汗。

    此人的修为绝对跟不知量相差不远,而在这个时候出现这样一位高人,如果是敌人的话,那就又将是另一翻恶斗了。

    那人穿着简单,身边的袍子像被什么东西斜斜地割开了一般,裸露左边大半个身子,他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一根铁链了,一根完全透明的铁链,缠在身上,隐隐有铁石的撞击声,叮叮作响。

    那铁链甚是灵动,有如一条盘龙一般,与其说是缠,倒不如说是铁链依附在那人身上。

    不知量直到那片云飘到了身前的时候,他才开始正眼望去。

    不知量先开口道:“你来了?”

    那人点了点头。

    不知量问道:“怎么,你是来阻止我的?”

    那人开口了,他说话的时候,就像是舌头上捆了一块千斤巨石一般,说得极其艰难:“不。。。是,是。。来。。。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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