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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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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点了点头。
不知量问道:“怎么,你是来阻止我的?”
那人开口了,他说话的时候,就像是舌头上捆了一块千斤巨石一般,说得极其艰难:“不。。。是,是。。来。。。劝。”
不知量眉头一皱:“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在你们法家留下的慎言真铁,你们还没有破去?”
那人面色悲苦的摇了摇头,似乎想起了一件苦楚万分的往事一样。
不知量道:“哈,我应该说是你法家无人,还是应该称赞那人本事通天呢,这慎言真铁,真的这么难破?”
那人道:“。。无。。解。”
不知量道:“你师父死了?不然今天来这儿的人肯定是你师父,而不是你。”
那人点了点头。
不知量没好气地说道:“你师父倒是落了个轻松,却留下整个法家弟子生生世世都要忍受这慎方真铁的折磨。”
那人道:“师父。。好人。”
不知量道:“好人?当初四大家围杀我的时候,就是属他老人家最上心了,好几次差点就折在他手里,你师父对你来说是好人,对我来说不是,要不是看着有这慎言真铁,还有你的面子上,你法家今天怕是已经灭宗。”
那人道:“少。。杀。。。人。”
不知量有些怒了:“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还要出来劝我少杀人?何苦来哉啊。”
那人道:“百。。法不。。废,诸善。。奉行。”
不知量道:“你知道是什么把你们法家害成这副模样,就是你那个死鬼师父,还有他一直死守的这些破道理,试想当初他要是没有接二连三地跑到那人面前去聒噪,这些狗屁不通的道理,会若来那人的不悦?他还好意思骂人家屠害义士,我看这真言慎铁就下得挺好,正好改一改你们法家到处说教的臭习惯。”
那人道:“先师。。性本。。良善。。”
不知量怒喝一声:“够了!言敬秋!我这次出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的,你我旧也余了,就该干嘛就干嘛去吧,你回去好好修你的慎言真铁,至于这个天下人乱成什么样,与你无关。”
不知量大袖一甩,就要往前离去。
那被称作言敬秋的人,突然身形一闪,铁链轻轻叮了一声,他整个人就档在了不知量的身前,别看他说话慢,这动作快却是让人目不瑕接。
言敬秋说道:“再。。听一。。。言。”
不知量道:“那就看看你最近本事有没有见长了!”
随后不知量的身上突然真气暴冲,直接将姚婧妍和祁天震倒了数十丈之远。
眼见不知量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言敬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一战注定避不过了。
只见他身上的铁链如同一条怒龙一般,腾空而起,盘距在言敬秋的头顶,仿佛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不知量一手祭出一招绝式:九焰佛莲!
霎时,九朵佛莲,围绕不知量而生,佛光灿灿,如照大千。
九朵佛莲即是未开放发的状态,那紧紧闭着的花瓣不停地颤动着,仿佛佛莲之中关着什么可怕的力量一般。
万事齐备,只等不知量一声令下。
只他手上一捏出一个佛印,大喝一声:“开!”
九朵佛莲一起盛开,九条火柱也随之冲天而起,直指言敬秋头顶上的盘龙。
一时四周空气中温度,极速开始攀升,姚婧妍感觉自己现在就跟着被放进了火炉之中,整个人都要燃起来一般。
………………………………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人间惊鸿
灿烂的红莲还在天上盛开,刚猛的莲焰还在暴冲,位于两招相交之下的言敬秋,神色如常,好像这场争斗跟他完全无关一样。
神光散尽,九莲同时凋谢。
言敬秋头顶的铁锁盘龙,完好无损,甚至看不到一丝被烧过的痕迹。
空气中温度正在慢慢地回降,姚婧妍终于有机会一睹那团铁锁的真容,如同被神光包裹一般,似有形而无形,显得特别的虚无飘渺,她也没有想到看起来这么薄弱的铁锁链是怎么抗住不知量的莲焰。
不知量收到了手,背在身后,对于这一击失手,也并没有多在意,只是淡淡地说道:“果然是那人留下的手笔,想要轻易破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也一扫而空,原来不知量本意,并不是想要跟言敬秋一决生死,只是想要见识见识这传说中慎言真铁的传说罢了。
不知量知道,如果自己开口让他跟自己打一场,以言敬秋的性子,肯定不会全力跟自己动手的,不激他一下,他是看不到这慎言真铁的实力的。
言敬秋好像也看不出了不知量的意图:“没。。。用的,破。。不了。”
不知量苦笑道:“真不知道她当初在你们法家的修行根本上,种上这慎言真铁,对你们来说是福是祸。”
凡是缠上了这慎言真铁之人,每日必然心神会受不到数之不尽的锤炼,就像无形之中,就一只铁捶在不停地对他们的身心进去着锻打一样,长年不停地锻打之下,让他们说话开始变得困难了起来,因为他们大部分的精力都要去应付这慎言真铁的折磨,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说话了。
这慎言真换的修行,也是分阶段,初时,铁链粗如染柱,缠在修行者身上,修行者不能走路也不能说话,只有不停地与之抗衡,才能取得一线生路,法家称这种状态为铁魔。
随着修为的精进,铁链会越变越细,到最后,修行者便可带着这铁链自由行走了,不过对心神的锻打,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在这个阶段依旧不能说话,法家称之为行苦。
现阶段法家大多数弟子都徘徊在行苦段左右,更往上的一些阶段,却是不一般人轻易能达到的,需要耗费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一边不说,还要有面对比行苦段更加猛力的折磨的毅力才能达到的。
行苦之后的阶段,称之为崇法,铁链会修行至越来越细,到最后就归于无形,在这个阶段修行者已经可以免力说上几句话,但是因为心神的折磨加倍,仍然没办法做到像以前一样对答如流。
整个法家,做到崇法阶段之人,也不过十数人而已,言敬秋就是这十数人之一,这也是为什么言敬秋敢一人来见不知量的原来,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慎言真铁的攻击有多么恐怖,但是它的防御力却是异常的恐怖。
任何人想要杀一个法家弟子,必须要破到他的慎言真铁,才能有机会伤到他的本尊,可笑的是说,就连法家自己也一直在苦苦寻求破坏慎言真铁的办法,苦苦寻找一百多年也依然无果,虽是说上一代的恩怨,当年的罪魁祸首也早已经作古,可是这慎言真铁,如同一个永远笼罩着法家的魔咒一般。
连自己都破不掉的防御,岂不就天下第一的防御。
从铁魔、行苦,一路到崇法,越是修行到高处,这种恐怖的防御力就会成倍的增加。
好在法家弟子,自那场变故之后,便留下了祖训,不得轻易与人动手,哪怕是别人主动找他们麻烦,他们也需要慎之又慎。
曾经也有好事者,主动去挑衅,法家弟子死守祖训,硬抗着那人三天三夜的攻击,三天之后,法家弟子毫发无伤,而好事者却因为元力用得太过度,落下了个终生残疾。
此事一传开,世人对法家也就是相敬如宾了,明知打不死,还要去试,不停地踢铁板,最终伤到的还是自己的脚而已。
不知量开玩笑说道:“我觉得你们应该在法祖重地,给人家立一个碑,日日上好的香火招待着,不然完全不能谢她之万一啊。”
言敬秋怒道:“勿。。要说笑!她。。乃是个禁数!”
不知量道:“禁数?哈哈,我看你们才是个禁数,自祸自招,要不是你师父犯贱,她会将怒气撒在整个法家的徒子徒孙身上?”
言敬秋明知理亏,一时不语言了。
不知量抓住痛点,越说越高兴了,他转身朝着祁天和姚婧妍说道:“现在说起这件事,我都还是觉得解恨,以你们的年纪,怕不是应该识不得那英雄的名字,不过没有关系,我今天心情好,你们就当是一场板书,话说久远前的江湖,有一位异能女修,名唤胭脂霸王。”
听到胭脂霸王四个字的时候,言敬秋特意背过身去,眼不见,耳不听,做了一个六根清静。
“她的为人行事,可是我不知量活了这么多年最为佩服,当时的武林,有种一个奇诡的规矩:四家齐治天下。释道法儒,四家联合在一起给这个江湖定了一个规矩,规矩很多,不过归结起来,也很简单,不过就是让人莫肆意为恶,多做善事,好事罢了。起初这个规矩倒还是有些用处,天下武林也出现短暂的清平盛世,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规矩的最大的破漏就出现了,四大家本来事务繁忙,他们根本不可能事事俱到,面对整个武林每天发生的无数细小事务,他们只能将这事分到了他们麾下的八小家手中,四大家手下八小家,一直接都是四大家各自的直系势力,经常帮着四大家处理杂务,这一次算是正式任命了,人多眼杂,心也杂,日积月累之下,八小家里面就出现了坏恶分子,利用了四家齐治天下的权力,为自己谋取了私利,有了一个人开始,便就开始有一群人的效仿,自古天下道理就是如此,有样学样,我们从来学得不错,最开始四大家也处理了一些人,但后面发现这些人几乎渗透了整个八小家,光是杀几个人,好像也起不到什么重用,当时四大家各种私务繁忙,面对这种让人头疼的问题,他们只能选择睁一只闭一只眼了,只要不犯太大的错,他们几乎不插手。”
“然而人啊,永远是一种不会知足的动物,八小家很快领悟到了四大家的这层意思,但是欲望改变人的智慧,他们没有选择收敛,而是选择在根本上解决这个忧虑,只要封死了苦主的口,那恶事就不能上到达四大家,那这件事就没有发生过,江湖上常有的规矩,没人知道的事,就没有发生过,他们学得很好。”
“一时江湖上怨声四起,虽然人人几乎都能听到一两件八小家的丑事,但是最奇怪的是,你永远找不到一个苦主,所有的事情也只停留在听说的阶段,更进一步的了解,就没法做到了。人人都知称八小家,为八大恶,只是没人敢出头罢了,因为八大恶的身后,还是站着四大家,当时的武林,谁也不敢轻易反对四大家,他们只能选择隐忍,整个江湖如同一个大的龟壳,里面装满了有气不敢伸的老乌龟。”
“就在这时,一个人站了出来,她就是胭脂霸王,她上来二话不说屠尽八小家中的两家的满门,时人皆是拍手称快。”
清冷的皇宫内,瘫坐着一袭皇袍,瘪瘪的皇袍下面藏着一个瘦弱的中年人,瘦弱的中年人半闭着眼望着大厅中两个歌姬,玉臂沈腰,长袖善舞,然后却没有一个乐师相陪,静得像是无常在勾命。
赵玄很久以前因为一件事, 便再也听不得琴萧鼓瑟,只要听到一点点乐声,就会七窍流血,痛苦不止,所以至他颁下止歌令以来,大宋再也没有一丝萧意,半缕琴音。
赵玄挥了挥手,从旁便窜出两个太监,将两名歌女拉扯到偏殿当中, 不一会,就传来声声皮鞭下的哀鸣,赵玄扬起掌中玉杯,一仰而尽,眼中散发着精芒,仿佛只有这声声哀鸣,才能一解他多年难闻琴瑟的痛苦。
“张长啊,十年了,这金龙附体,黄袍加身的传说,当真是害朕不浅,即日起,天下若再提此事者,论妖言惑众罪,斩!”赵玄喉咙里滚动着刚刚吞起进去的酒。
从赵玄的脚边跪出一个头来:“小的领旨!”
张长躬着腰,带着两名歌姬的尸体,退出了玉阳殿。
小葫芦是张长的贴身小太监,虽然个子不高,可能是平时营养也没跟上,显得病恹恹的,但好在极其聪慧懂事,事事都很合张长的心意,进宫不到两年时间 ,张长便将十来岁的他派在身边使唤了。
此时张长把帽子放在了小葫芦伸过来的左手上,接过小葫芦右手递来的茶,浅啜一口:小葫芦,去把床底下的盒子拿出来。
小葫芦低着头过去床下摸索,不久就拿出一个满是尘灰的盒子,用湿毛巾盖住递给了张长。
张长摸着盒子,叹声道:唉,什么金龙附体,黄袍加身,都他马是扯蛋,害苦了我那兄弟咯,不过,你鲁家也因此满门尽灭,想来也是报应!现在这东西也没什么用了,当尽早毁了,免得多生事端,接下来就应该想办法去寻寻我那可怜的兄弟咯
张长摸了眼角,好一会,却发现只有眼屎,便觉得一通晦气,把盒子推给小葫芦:找个没人的地儿,烧了!
小葫芦在宫里绕了好久,终于到了一处清净之地,就在他即将把盒子扔进火堆的时候,手速极快将盒子开了一个缝隙,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飞快地藏在了怀里。
小葫芦看着怀里的东西,这是鲁家一个很普通的机关盒子,但却解法很多,常人多试几次不难解开,小葫芦拨弄了几下,又安心地放进了怀里。
夜空下的汴京静地像只沉睡的巨兽,吞吐之间,便是这一整天汴京的生老病死。
夜风吹动着破烂灯笼满地翻滚,只有当灯笼撞在一些下马石上,你才会发现,你并没有聋。
因为止歌令的原因, 皇宫内也是静得出奇,更是为平日里一些小太监口口相传的鬼故事,营造了一种特别合适的氛围。
小葫芦站在一处偏殿里,将白日里得来的那件东西递向一个黑暗的角落,手再缩回来时,东西已经不见了,小葫芦缩着脖子,急急跑出偏殿,往自己的住处去了。
完成这个任务,使他格外地高兴,临睡前还狠狠地和自己养的小猫腻了好一会儿,从不说梦话的他,今夜连喊了好几声娘。
半个时辰后,一个地下密室内,一盏长灯将男人的影子铺满了整个房间,摇曳的影子发出一种近乎呓语的声音:为什么里面什么没有!!为什么!?
说罢放下手里东西,便朝着皇宫方向,忿忿地说道:假的?呵呵!哼!
………………………………
第一百四十章 纵马江湖图一快
这一次言敬秋,不想给不知量添油加醋的机会:“同行。。。被杀,师父。。。修为被废。”
不知量拿斜了他一眼:“哼,如果你师父当场就死了,怕也就没有慎言真铁这场祸事了吧?有些人,即便是大难不死,依然不会放弃作死。”
堂堂法家法尊,在胭脂霸王手下,竟然是说废就废,其武力修为何其恐怖。
姚婧妍很是奇怪,像这样一位奇人,她居然从来没有听说过,十二大姓虽然不是什么大门大宗,但武林上的大多秘密消息,还是知道个大概的,她翻遍了记忆,也找不到有关于胭脂霸王的只言片语,如果说漏了这样一个人物,那几乎可以说是对这一段江湖史话,一无所知。
祁天开口问道:“不过一面之缘,因为这样的口舌,就要杀尽随从,废尽修为,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不知量道:“你不了解当时的江湖风气,在那时女人修道就是个笑话,他师父当时说的话,几乎是对一个女武者最大的羞辱,想不死都难。一个女人要靠嫁给一个人男人,才能抵罪,才能求活,学的都些什么狗屁道理。现在的江湖就清静多了,从来不会发生这种事,你可知道为什么?”
祁天摇了摇头。
不知量道:“因为现在的江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女修,你自然也就听不到类似的事情。”
他望着天,感慨道:“最初的江湖,可是什么仙子神姬,比比皆是,那时候的江湖,可真的称得上是赏心悦目,现在的江湖,不过就是养了群粗俗的泥牛罢了。”
“关于他师父的故事,到这里都还不算完,不然你们也不可能了解到这慎言真铁的来历。怎么样,言敬秋,这后面的故事是你讲啊,还是我讲?”
言敬秋道:“照实。。。说,莫要。。胡说。”
不知量接着说道:“我前面说了,他的师父是一个喜欢作死的人,虽然修为被废,然而却依然没有阻止他那颗想吃天鹅肉的心,他独自一人回转到法家之后,四大家法尊修为被废,自然引来江湖一片哗然,当时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都快挤快法家的磊门了,他们没有机会跟胭脂霸王交手的机会,自然想从那师父那里,打探一下胭脂霸王到底有多强。就在众人向他师父询问整场战斗的经过 的时候,他师父却说出另一件事。”
“当着几乎整个江湖的场面人,他师父说胭脂霸王因为他的一片赤诚之心,深受感动,已经跟他立下了道侣的誓约,关于他一身修为被废的消息,他却只字未提,这话一放出来,信者有之,不信者亦有之,但就是这种看似荒诞不羁,偏偏信的人就是越来越多,不聪明的脑子,接受这种不聪明的故事的速度,永远快得让人难以置信。”
“正是因为他师父这样一个离奇的举动,给整个法家带了来蔓延千秋百代的祸事:慎言真铁。法家的整个修行在天下宗门之中,最是特别,他们的修行功法根源,跟一样东西脱不了关系,那便是后山的法源池,凡是法家修行者,自身的元力都受到了法源池影响,随着修行的深入,法源池的影响越是明显。所以那也是平法家看重的禁地,守卫法源池也是法家四位家老,四人修行皆是超过百年有余,因为常年隐居法源池周围,修为已经不可考,不过据说连他师父本人也常常向那四人请教武学疑问,足见这四人的地位应该不虚。”
“江湖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他师父的蠢话很快就传到了胭脂霸王的耳朵里,她没有给法家言语的机会,直接一剑砸烂了法家的山门。”
祁天问道:“胭脂霸王如此行事,是不是太过于蛮横霸道了一些?一点道理也不讲,完全不给法家解释的时间。”
姚婧妍反驳道:“那他师父信口雌黄的时候,可曾想过给胭脂霸王解释的机会,这世上哪里来的那么多道理讲?”
不知量对姚婧妍露出一个赞赏的眼神:“果然还是自己挑的徒弟顺眼,说起话来就是能合师父我的心意。讲道理?哼,好的道理,可以讲上一讲,破规矩,烂道理,讲半天,只会越描越描黑。不然你以为你胭脂霸王因何得名?她本来就是这天底下最不喜欢讲别人道理的人,她行事自成一格,对于别人的规矩道理,从来不放在这心中,我这便是我心中一直欣羡的高人,真正得了大洒脱的高人。”
“因为法尊武功全失,胭脂霸王一路杀进了法家腹地,如入无人之境,直接她攻到了后山法源池,才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的身前,档着四个白发老人,四人的年纪或许是太大了,长长的白发和胡子互相交缠在一起,常人看了多看会觉得奇怪,但是明眼人心里明白,这是法家高级秘术通天根,四个人通过须发,将彼此修为心识连在了一起,四人形同一体,举手投足,步调几乎一模一样,若是他们还在江湖上行走,也当属于一大奇观。”
“那一战,可谓是令人神往的一战,我虽未能得见,但是当时亲眼目睹过这一战的人中,光是听来的支言片语,已然将那场没能一观的战事,定为人生中一大憾事。总之,法家四个家法,加在一起超过四百多年的功力,放在当今的武林也是不可小觑的,法家本来以为四家老肯定能档住胭脂霸王的进攻,但是一连过了数日之后,四家老依然与她斗了个不分上下,于是法家急忙向其它三家求援,就在求救信飞出去,没过多久,四家老就因为年事过高,一时气虚,败下阵来。四家老看来人是个女子,起手之时,还带着留 手,但是随着对手次数的增加,他们在不知不觉,已经将自己的功力提升至最巅峰的状态,然岁月终究不饶人,他们老了,也败了,在他们都以胭脂霸王要借此机会,大开杀戒的时候,她却做出另一个兴动,他从怀中拿一坨黑色的石头,随手就丢进了法源池中,之后就飘然而去,等其它三家的援助到到达之时,胭脂霸王早已经人去楼空。”
姚婧妍道:“纵马江湖图一快,果然大洒脱。”
不知量笑道:“你与她之间,虽说相隔千山万水,做不得比肩的英雄,但效仿一二还是可以的。”
言敬秋听闻这女子要效仿那女魔头,急声劝阻:“年少。。冲动,勿入。。。魔道。”
不知量道:“那你告诉告诉我什么是正道,学你们一样,天天在身上挂着的铁连,躲起来不敢见人就是正道了?善恶本来就不是什么两分之说,一念魔佛,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经历过什么了?”
这一问,直接问得言敬秋哑口无言,心中那本以为已经被消灭殆尽的心魔,仿佛又在心底深处,一闪而过。
不知量接着说道:“胭脂霸王虽退,但面对其它三大家的询门,四家老并没有告诉他们法源池中异物,毕竟事关本宗修行,绝计不敢轻易向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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