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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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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扇侯倒在站在一个角落上气接下气地喘着,他万万没有想到看似笨拙的巨人还能有这样的变化。

    突然巨人气恼地拍了拍地面,立起了身子,无数绿刺从他身上的各个部位飞射了出来,玉扇侯猛地一蹬墙面,整个人就冲破了屋顶,向空中飞了去,身后一个刺也紧跟了过来,玉扇侯马上往左边一闪,却迎来一只巨大的手掌,大手掌直接将他拍飞,空中的玉扇侯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砸断了一个三丈多高的牌楼。

    玉扇侯忍着五脏六腑的剧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了,挥袖擦了擦嘴角边的鲜血。

    巨人鼻翼扇动,似是有些许得意刚才的一击。

    玉扇侯震散身上的尘土,大拇指弯曲,压着掌心, 一道辉光从手心流出,凝成一把金光闪辉的长剑。

    长剑一劈,一挑,玉扇侯身化一道极雷,刺向巨人,巨人急忙招出绿刺,但玉扇侯的速度太快,导致绿刺根本刺不到他的人,悉数刺空,巨人想挥掌来档,但巨大的身体,动起来总是相当的迟缓,手还没抬到手前,剑已至,随即洞穿了巨人左胸。

    巨人所有行动都停滞了下来,眼神也慢慢闭上了,玉扇侯刚要拔出去剑,抽身退开,却发现剑已经拔不出来了,刚要撒手弃剑而退,刹时巨的胸前伸出无数小手,一只连着一只,将玉扇侯紧紧捆住,然后慢慢拉进身体了,就在他马上要被巨人吞噬的时候,天上飞来一个大紫金钵,直接盖在了巨人的头上,刚一盖上,巨人就像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痛得满地打滚,胸前的小手也将玉扇侯甩开七八丈远。

    “万法当道无口辩,杀生如来渡弥怨!”天降灰袍怒僧。

    来人正是弥怨和尚。

    “妖道淫观,害人不浅,今日又化体作恶,天不收你,佛来收!”

    巨人摇着头上的紫金钵,东撞西倒,撞倒好几间民房,本来房间里躲着不敢出门的小镇居民这下慌了,整个小镇陷入了慌乱之中,纷纷跑出门,大街上逃难似的挤满了人。

    弥怨不忍巨人伤害平民,甩出手上的念珠,念珠在空中慢慢变大,颗颗大如簸箕,旋转的念珠朝着巨人的脚飞去,在他脚上一缠,巨人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一双大手还在到处胡乱的抓摸着。

    玉扇侯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招手,辉光长剑从巨人腹中飞出,回到了他的手上,他长呼一口气:“果然还是越安静的兔子,咬人越狠啊!这么多的头,到底砍哪一个?哦。。。有了!”

    玉扇侯双手将长剑插进地下,全力一拔,整个长剑瞬间燃起青色火焰,长剑平举:“春花秋红,一剑雕龙!”身化急雷,转瞬间飞至巨人的喉咙处,青色剑光,挥出一个庞大的圆型剑光,正好将巨人的头包裹了进去。

    也不知道挥出多少剑,绿色的游体,白色的胶状物,四处飞散,不停地传出一种刺耳的声音:滋!滋!滋!。。。

    倾刻之间,已出了千余剑,一大股绿衣的液体,冲天而去,巨人躯干上的小头下方的喉咙被砍出一条口子,正往外疯狂地喷射着绿色的液体。

    长剑飞回玉扇侯的手上:“果然猜中了,是最中间的那个小头,今天武运宜杀人啊。”

    巨人如同一个快速腐烂的南光,四肢飞快地萎缩着,只留下一大滩绿色的液体。

    白面药师躺在这腥臭的绿液中,赤裸着灰色的身体,一手捂着自己的喉咙,但依然止不住鲜血的流势。

    弥怨从空中落下,和尚一甩手中的念珠:“妖人,我且问你,那西山白衣观下的妖物,可是你作的孽?”

    白面药师此时虚弱不堪,更是不敢回答这个问题,眯着眼,仿佛神智不清,根本听不见和尚问的话。

    “即便不是你作的孽,今夜你化妖,毁人家舍,也当一死!”弥怨金刚掌上手,就要往白面药师头上按下。

    “别!我说,我说。”白面药师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那这些绿尸生前都是些什么人?”弥怨怒目。

    “都是些附近村镇的农户,来我这里取药时,说是愿意。。”白面药师嗫嗫嚅嚅。

    “还敢口出狂言,天下哪来那么多自愿变成尸体的农户,妖道死不足惜!”说着一道罡风就要拍上白面药师的脑门。

    “我这里还有一件关系这一镇人生死的大秘密!”鸭公嗓急起来也是天不管地不顾了。

    弥怨这下直接将手收了回去,双手合十:“说来,有半句妄语,和尚掌下无冤魂。”

    白面药师抬起手,指着站在不远处的玉扇侯:“这小贼偷挖这镇上的镇气之宝,上古乌头海怪留下的黑元丹!这小镇上的人长年生活在此,早已经跟黑元丹息息相连,若是被他取去,小镇之人,命不久矣!”

    玉扇侯从怀中掏出了那颗黑色珠子:“这么一颗珠子就能牵扯着这镇数万计的性命,可真是神奇,不然大师你来拿着?”

    弥怨回言拒绝:“妖邪遗物,难近大宝,你且先拿住。”

    弥怨转身,一记金刚掌来势如山,直接压碎了白面药师的左手。

    白面药师疼得像一只正在被人宰杀的鸭子。

    平静的僧人,平静的语调:“我说过,再有半句妄语,就结果了你这个孽障,那一日,我远远的就看见这镇人有妖人邪气在这楼里活动,这跟你身上的邪气一模一样,如今还敢信口雌黄,只废你左臂,便是最后给你一个机会。”

    “死秃子,老子不会放过你的,老子一定要将你练成最低等的药奴,天天给老子倒夜壶,啊!老子的手啊!!!!”死鸭子疯狂地嚎着。

    “天赠机缘,你抓不出,看来只能超渡了你,还人间一片净土。”

    弥怨立掌,就要往弥怨的头上盖。

    白面药师嚎叫变成了哭喊:“我说,我全说!这黑元丹确实跟小镇上的性命无关,却是一项能大幅提升元力的极品元丹,那乌头海怪来自一位上古仙人门下,实力比肩四大家九步顶修,只是不知为何陨落在这乌头镇。”

    “那日仙津城里,出现的紫袍黑纱妇人是谁?”玉扇侯现出扇面上的三个字,又转到了背面。

    “你,怎么会知道那一日仙津城发生的事?原来。。。是你!”白面药师看清扇子上的三个字,终于明白这个少年就是那夜在小巫山上见过的山雪主人。

    “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啊!!!不对!!!!你的腿是谁治好的?这不可能!!!我弄废的腿,不可能有人治的好,而且你怎么还老返童,告诉我!”本来很虚弱的白面药师,越问越亢奋。

    “我在这个世上就只认识一个神医,草木神医。”玉扇侯合了扇子,笑着看着白面药师。

    “不对!不应该,不可能,上次医仙会,他与我不相伯仲,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还老返童,哈哈哈,天大的笑话,不可能,你骗我!”白面药师眼里充满了血丝了。

    “我之前是骗了你好多次,可是如今你都已经这幅样子了,我骗你为何?”玉扇侯很是苦恼。

    “你就是骗我的,你肯定是骗的,我苦修医术一生,居然比不过一个树人!老子不信!什么树人天生医术奇才,老子不信啊!!!”白面药师彻底地隐入了疯狂,用双手在脸上抓出了一条条血缠。

    弥怨和尚悲悯地看着如癫如狂的白面药师,将右手放在了他的头上。

    白面药师楞住了,一双眼睛包满了眼泪,看着弥怨:“你要杀我对不对?也好,也好!反正老子不接受这个世界,这一生都不接受一个颗烂树都比我医术好的世界!啊!”

    一声短暂的叫喊后,白面药师的脑袋被压成了一滩绿色液体。

    弥怨双声合十,低声念了一段经文,转身,僧袍荡风,大步而去。

    玉扇侯立马上前拦住了他:“在下玉扇侯,不知大师法号。”

    “贫僧弥怨。”说完又想走。

    玉扇侯追问道:“不知道大法想如何处置这个黑元珠?”他又掏出那颗黑玉珠子。

    “既然此珠不害小镇性命,便由施主自行处理,望施主得了这珠子,能多行善,广积德。”

    “不知大师还收徒弟否?”

    不知为何,弥怨一听到徒弟两个字,顿时脸露凶光,双眼通红,一身元力爆冲四散,堪堪就要入魔之相,僧袍一转,随即化作一阵狂风,向天卷去。

    留在地上的玉扇不明所以,本来还想好一套自己如何看淡红尘,向往空门的说辞,如今是一个字都用不上了。

    想想此地离释家天禅寺也不算太远,正好自己去试试能不能在释家入道,辨明方向,一骑远去。

    玉扇侯和弥怨离去的第二日夜里,白面药师身死之地的绿液还没有散去,夜深人静之时,从绿液之中慢慢鼓起一个佝偻的身影,黑夜之下,仿佛看到一个幽灵四肢着地,慢慢从乌头镇爬了出去。
………………………………

第二十二章   天禅寺

    天禅寺,得先帝御笔“天佛地禅”故名天禅寺,坐落于大贤国中州的积薪山峰顶,山高六百余丈,自故便有凡心不诚,人不善,难见天禅的传说,天下急于想证明自己心诚人善者,就像这满山遍野的蚂蚁一样,爬满了积薪山山道,攀登完陡峭崎岖的山道后,便可以一见天禅寺山门前的怒禅殿,内有四天王像,曾经有一梁上君子,也来此自证诚善,好不容易爬完长长的山道,刚一入怒禅殿,便气绝身亡,天禅寺自此传遍十里八方。

    再往内走,便是大雄宝殿,妙法台,楞伽堂等等一应释家佛堂。

    天禅寺分下寺和上寺,怒禅殿等属于下寺,在下寺后面,还有一座小高山,上寺便在小高山上,据说在小高山上住的全是天禅寺的修行高僧,小高山四面陡峭,未修山路,凡人不得而入,也不知山上的僧人平时怎么上下。

    今日正值庙会,山道之上,心诚人善之众比平时更是多出好几位,狭小的山道上,人挤人,脚踩脚,甚至有人挤着挤着就在人群人中睡着了,只是被人群裹挟着慢慢往山上带去。

    忽然山人密林里传来响动,只有背负短剑,身着白衣男子站从山林之中穿了出来,站在笔直的山壁上如履平地,飞快往山上奔去,不时还回头喊道:“你们几位可快着点,晚了那入道机缘全归我一人,你们可就白来了。”

    此人叫白艮,乃积薪山下一农户之子,自小爱习武,幼中遇像一乞丐,习得一身本身,一个月前,乞丐莫名其妙消失,白艮随即准备上积薪山,由释入道,立志要到九步觉迷一见天下武功顶峰。

    紧随白艮又跃出十几位修行者,或攀或爬,艰难地在山壁上行进着,完全不似白艮那般轻松惬意。

    白艮最先跑到小高山下,却发现自己并不是第一个到的,不远处一颗大树上正悠闲地坐着一个手拿玉扇,身穿青衫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两步到了树下,白艮指着树人少年问:“小孩儿,你也是来入道的,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白艮。“

    白艮说完都没有想听少年回话的准备,转身就走,少年也只是摇了摇扇子,并没有说话,白艮走向一口缸,缸中装满了清水,除了清水缸中再一无物。

    大缸旁边站着一个头陀,法名道通。

    一柱香之后,山道上一行人慢慢都到了。

    道通说话了:“今日释家道试,凡是从这中缸中捞出佛珠者,便可入道,此次道试只试入道机缘,与资质无关。”说完,便退到了一边。

    一群人立马议论纷纷:这缸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捞出佛珠?

    白艮往后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大师说有便有,你等不明白佛法高妙,还不如早些回家去便好,在此聒噪些什么。”

    后面人的静的像一堆木头。

    白艮一步踏出来到大缸面前,直接将整只右手淹没其中,然后使劲搅了搅,不一会他脸上浮出了喜色:“有了!哈哈哈!“

    说着他就将手从缸中拿出来,右手高高举起,一颗闪着淡淡佛光的珠子赫然在手。

    高高兴起的右手,在一众羡慕嫉妒的眼神中,转了好大一圈,才将佛珠交给了道通,道通收下之后,点了点头,让他站在自己身边。

    看见白艮这么容易就得了佛珠,众人都跃跃欲试,不过剩下的那十几个人最终也只有两个人得了佛珠而已,得了佛珠的两人都自觉地站到了白艮身后,白艮脸上越发得意。

    等到所有人都试完了之后,玉扇侯从树上跳了下来,来到了大缸面前,用手浅浅的地挖了下,拿出来,手上空空如野,他又将整个手伸到了底,使劲搅了搅,依然没有。

    这一番动作,引得白艮哈哈大笑,果然只有自己修道天才,当年遇见乞丐的时候他便对此深以为然了。

    道通念了一声佛号:“施主,此乃释家通用的佛宝,不可能有误判的,万事莫要强求,此处没有,便可往他处求。”

    玉扇侯神情颓丧:“唉,师傅有所不知,我。。等不起啊。”

    说完对着道通一抱拳,便一人下山去了。

    是夜,圆月高照,小高山上,树影摇动。

    上寺小高山的夕照阁内,一位灰袍禅衣的老僧正在参禅,虽说衣着简朴,但那一串木舍利持珠还是彰显着此人不俗的身份,正是天禅寺住持,道苦。

    道通站在夕照阁外,垂着头:“启禀住持,今日试道会已毕,共有四位入道僧。”

    “今年比之去年又少了一半啊,可有合适传我衣钵之人?”道苦依旧闭着眼。

    “有,有一人名唤白艮的,武体灵窍皆适合住持所修之道,额。。其实还有一个更合适的。。”

    “哦?”

    “那人虽是十五六岁模样,却有一身惊天修为,只可惜并没有通入道试。”

    “既然不能入道,便是与我佛无缘。对了,他如何了?”

    “已经关进摩佛洞里了,他身上的十八根铁链又被扯断了三根,我已经叫人重新打制了。”

    “唉,孽缘,如今他这般模样,切不可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到时我天禅寺百口莫辩,更多加人手巡守,万不可再让他逃出摩佛洞了。”

    道通领了法旨便离开了,道苦慢慢睁开眼:“如今天下风雨飘摇,我天禅寺弟子又是日渐稀少,但愿这白艮能早日得尽我之真传,一振我天禅寺在释家的声望。若是他能清醒过来,便不用如此担忧了,唉!”

    小高山上,一处隐蔽的悬崖边,玉扇侯双腿悬空,月下独饮,他慢慢拿出怀中的须臾枝,想着昔日白顶种种,不禁双目垂泪:“其实这样也好,只是晚些时日再见你而已,若是你知道我扔下你独自一人出了家,你肯定会教训我的,出了家更是不方便娶你了,嗯,这样不好,不好,果然这释家与我没有缘分,在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东西比我跟你的缘份更大了,对吧?哈。”

    他将那一壶十年陈酿尽数倒于风中,这时山崖下传来凿山开石的声音,玉扇侯一时好奇,纵身一跃,如同一片飘动的柳叶,慢慢落向山崖壁上的一个洞窟里。

    洞口古旧陈腐,已经看不出这洞存世多少年了,走至洞口才听到还有一阵阵铁链传来的声音。

    在洞里转了一个弯,映入眼帘的正是一个老熟人:弥怨。

    数不清的铁链将弥怨裹得像只蚕茧一样,并将他挂在山墙之下,弥怨正用后脑勺不停地撞击着山壁。

    玉扇侯刚看到他的时候,弥怨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撞着墙了,坚硬岩石墙壁,已经被他撞出一个大坑,双眼通红的弥怨,比上次玉扇侯看到他时,更加疯狂了。

    玉扇侯小心翼翼地开口:“大师,你这是怎么了?”

    弥怨没有答话,目光呆滞,面无表情。

    “大师,你这是在做什么?”玉扇侯又问。

    “我在敲木鱼,木鱼说有仇报仇。”弥怨终是开口了,眼睛却依旧没有看玉扇侯。

    忽然外面传来人声:唉!真倒霉,半夜还来这阴森森的摩佛洞。

    玉扇侯四周望了一眼,找到洞顶的一个暗角,脚一点地,便飞身贴了上去。

    进来一胖一瘦两个僧人。

    胖的开说道:“轮到了就是轮到了,有什么办法,谁让咱们运气不好呐。”

    瘦的撇着嘴:“也不知道这疯子什么来头,让主持他们养了这么多年。”

    胖的急忙捂着了瘦子的嘴:“你可别这么说,我听说上次这疯子跑出去的时候,伤了不少人!你一会把他激着了,我可不帮你。“

    瘦的掰开胖子的手:“你怕个什么劲儿,你没看这么多铁链锁着吗?听说有十八根之多,铁头僧他们打了一月有余才打造好的。”

    胖子苦着脸:“上次不是也这么多链子,也不是让他扯断了。”

    瘦子没有理他,往前一小步看着弥怨:“都说傻子命好,疯子命长,真的一点都没错,你别瞧这洞里这么简陋,这疯子好像一点都没有变老啊,自打我入寺以来,他这张脸就没怎么变,你猜他多少岁了?”

    胖子眼珠子转了转像是在回忆什么:“我记得有一次不小听到道通师叔叫他师叔祖。”

    瘦子白了胖子一眼:“师叔祖?怎么可能,我们寺里会有这么一位疯子师叔祖,还天天关在这里喝风吃土。”

    突然弥怨使劲挣扎了起来,一身铁链剧烈地抖动了起来,瘦子高叫一声,吓得整个人都瘫倒,胖子反应更快早就跑到洞空了,瘦子也一边爬一边喊:“快去叫住持!”

    玉扇侯见弥怨挣扎得越来越厉害,铁链钉入岩石中的铁钉,不少都开始松动了,一会住持肯定会来,躲在这洞顶已经不安全了。

    飘然离开了洞窟,远远地看着洞口的情形。

    不一会道苦和道通便飞身下崖,来到了洞口,身边也没有其它沙弥。

    玉扇侯双掌猛得一拍山壁,顺着山风,被到了洞口边,稳稳贴在洞口,山顶大风,正好隐藏自己的气息,但也吹得自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能立起耳朵,仔细听着洞里的声音。

    “师父祖,得罪了。”

    道苦手若拈花,在弥怨身上几大要穴点了一下。

    “不知道这次又能坚持多久,不管点他几次穴,他总能自行解开。”道通一脸无奈。

    “师弟,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师叔祖被称为无师之僧,如果他真的没有师父,他这一身修为全是自修,可是真难让人信服。”

    “如何不是当初师父仙逝的早,我们应该知道便可知道师叔祖当初变成摩佛的经过了。”道通一脸惋惜。
………………………………

第二十三章  落第书生

    “还有他这修为,应该是六步觉迷以上,不然这不老的容颜无法解释。”

    “可是释家六步以上是可得容颜不老,但却不能无法阻挡肉身不腐,自打你我入寺以来,似乎师叔祖身上全然没有一丝岁月的变化。”

    “难不成是修行了其它不老之术所致?”

    “如若不是师父身前交代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师父祖的行迹,倒是可以去罗皇寺道真师叔请教一二。”

    “若真是让罗皇寺知道了师父祖的存在,我天禅寺危矣。”

    道苦念了声佛号,两人便都没有说话了。

    玉扇侯听到不老之术四个字,心中一亮,如果从弥怨身上学得这不老之术,是不是就可以抵抗自己身上的返春之症,哪怕能多活几年,也能为玉瘦的生机多做些安排。

    思虑至此,玉扇侯双手离开崖壁,往后一仰,便倒进了呜咽的山风之中,一路飘飘荡荡,任由山风将他吹下了山。

    白艮自打入寺以来,表现非常勤奋,凡有修行课业,每次必是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的,日练夜禅从停歇,这使他很快就成了入道修行同辈中的第一人,道苦也是对他有别样的期待,白艮总是对着那些仰望自己的目光说:“为得大道,必然事事争先,若只是沦落成了个第二,也是蝇虫之辈,枉为人也。”

    白艮很快就成了道苦的入室弟子,还特地在夕照阁附近腾出一间厢房让白艮搬了进去,以便时时精进武艺,三月之后白艮修为突飞猛进,已经修至三步觉迷,道苦甚是欣喜。

    经过几个月疯狂的修行,白艮身上衣物都破烂不堪了,他觉得是时候下山买些所需之物。

    积薪山下有一个集市,托了天蝉寺的福,集上物齐一应俱全,白艮很快就买齐了东西,就坐一个挂着李字的茶铺,要了壶茶休息。

    一个身穿补丁布衣的老头,拿着一把二胡,牵着一个蓝衣少女走了过来:“老汉姓张,这是我孙女蓝草,我祖孙二人外出探亲,不料银钱被盗,初到贵宝地,斗胆献丑,希望各位老爷少爷,姑娘大婶们,能发发善心,赐些铜钱作东行回乡路费,天恩地德,张老汉来生犬马相报!”

    张老汉坐在了一个石头上,试着拉了两下,然后一曲异乡二胡就从他手流了出来,蓝草低着头,红着脸,还是不太适应这等场合,张老汉也不催她,只是继续拉着二胡,蓝草小嘴微张,小小地哈了两口气,等了一个调子,便唱起了一首方言民谣,虽是听不懂唱得什么,但仅仅是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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