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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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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唱起了一首方言民谣,虽是听不懂唱得什么,但仅仅是蓝草从歌声里流露出的娇憨,羞涩便是足以让人回味无穷了。

    歌至一半,众人听得正是出神,突来一声茶碗摔在桌子上的声音:“唱得什么玩意,听都听不懂,就出来卖艺?”茶铺里面,一个黑脸赤身的汉子叫嚷着。

    蓝草像是只受了惊的兔子,立马就躲到了张老汉的身上。

    张老汉脸上还是带着笑,拉着孙女就准备走。

    黑脸大汉不依不饶:“怎么?这就想走?我今日本来心情很好,被你两这一通胡拉乱唱,搅得心情又不好了,不做些赔偿就想一走了之?”

    张老汉:“这位英雄,我们本就身无分文,不然何以上街卖艺求生,拿什么赔你啊?“

    “你这孙女,还算长得水灵,算了,今日我发个善心,纳了你这孙女做个偏房,家里还是缺个除草种地的奴仆,如今这也算是将你二人妥善安排了,省了你们回乡途中辛苦,如此两合其美的法子,想来你也不会拒绝,我就劳累些,今日便与你孙女成亲好了,也能让你两二早日吃上一顿饱饭。”

    黑脸大汉笑得一脸横肉上下翻飞,手也伸出来,要去拿那蓝草,蓝草看着那只长满了黑毛的大手就要伸到自己面前了,吃惊地叫了一声,张大汉张出细小的双臂急忙档在黑脸大汉的身前:“英雄!英雄!我们不敢高攀啊,而且蓝草一心只想回乡看看父母啊!”

    “我今日恩准你们高攀了,不管山高水远,便是一辆驴车将我那丈人丈母娘拉过来就是了,我那园子里还能排下些劳力。”黑脸大汉伸手就要拨开张老汉。

    张老汉紧紧地护住了蓝草:“蓝草的娘本来就身染重病,这离家十万八千里的,蓝草的娘可颠簸不起啊!”

    “你这老汉莫在废话,既然你两如今欠上我的账,怎么着都得还清再走,你还想在老子面前耍赖不成。”黑脸大汉明显不耐烦了,一手就将瘦弱的张老汉掀翻在地,身前只剩下的还在瑟瑟发抖的蓝草。

    那只长满黑毛的手,刚要碰到莉草的时候,白艮闪至黑脸大汉身前,一只手就将紧紧扣住了那只长满黑毛的手,黑脸大汉来不急迟疑,手上便还传来难以忍受的痛楚,长满黑毛的手被越扣越紧,最后居然被拧出血来了。

    黑脸马上叫了起来:“松手!松手!流血了!!!”

    最后黑脸痛得汗水直流,直接跪倒在地:“好汉,我错了,求好汉放过我。”

    白艮手一抖,黑脸被甩至半空,白艮飞身上前又在他小腹上重重了补了一脚,黑鲜被喘飞到一旁河里,不知生死。

    白艮拉着蓝草的手:“现在你们安全了。”

    张老汉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忙作揖道谢。

    蓝草小小挣扎了一下,还没还挣扎开白艮的手。

    白艮盯着蓝草:“我叫白艮,乃天禅寺主持入室大弟子,不用谢我,行侠仗义当是我辈应为之事,你们由此往西去,再走上两天就会看见一个白家村,那里有一个额头有痣的农夫,那是我爹,你们可以前去投靠他,顺便帮我照顾一下我爹,等我从这山上修行回来,便来与你相会。”

    白艮又上上下下看了一眼蓝草一眼,便松开了手,自顾自地走了。

    白艮来得快,去得也快,张老汉都来不及说一句话,白艮人就消失不见了,张老汉看了看身边被吓得不轻的蓝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书生来,书生背了一个从来不落地的书箱,头上带了顶文生公子巾,看起来文文弱弱。

    张老汉忙又拉了蓝草护在身后。

    书生急忙说道:“张老先生,莫要误会,我。。。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但绝对不是蓝草小姐,只是刚才听了曲子,还未付上钱,就吵闹了起来,现在特来补齐。”

    书生递给张老汉一个小钱袋:“刚才那曲子乡味十足,想必张老先生来自仙津城附近吧?真是好解小生思乡之苦,内里银钱应该足够东还返车船费了,盈余之资,能解一路温饱,他乡遇故知,当真是感慨万千啊。”

    张老汉听得此处,老泪纵横,正要跪下之时,眼前已经没了书生的影子。

    张老汉往西看了看,又往东望了望了,担心那姓白的去而复返,拉了蓝草,就奔东而去。

    天禅寺的山道上,跑得气喘吁吁的书生正扶着一颗树休息,旁边伸过来一把玉扇,一张,慢慢给他扇起风来。

    玉扇侯伸过头笑嘻嘻地问道:“书生,真是好手段,为讨蓝草姑娘芳心,连自家祖坟都敢乱埋。”

    书生慌了:“公子。。。何。。何出此言?”

    “你明明不是仙津城的口音,偏要装出他乡遇故知的情景,惹得佳人芳心暗许?”玉扇侯继续帮他扇着扇子。

    书生辩解道:“公子莫要调笑在下了,刚才公子不是也准备出手相助?不也是让那姓白的抢了风头?不知公子家里是不是也一个务农的老父亲,等着那蓝草姑娘去照顾一二?”

    “唉,这种又当大侠又当小人的事,我可做不来,恶心人啊。”玉扇侯摇了摇头。

    书生干笑了一声:“这道苦大师,这次麻烦大了。”

    “哦?此言何解?”玉扇侯询问道。

    “这偌大的天禅寺恐有一次大劫无目之灾。”书生略带焦虑地看着山顶。

    “我看这山上的和尚,并无一人眼盲啊?”

    “这天下的人,有眼无珠的,眼明心盲的,何其烦多,公子真能分得出来?”

    “那倒也是,还是书生高明。”

    “诶,还有一种就是揣着明白也要装糊涂的,就是说的公子的这种。”

    “哈,我要是哪天能够,揣着糊涂装明白了,你可一定要提醒我啊。”

    “我们两真能相识到那一天?”

    “或许能吧。。。”

    书生像是休息够了,便准备动身向山上去,玉扇侯紧随其后。

    书生回头看着他:“我这是上山与道苦大师叙旧,公子上山是为何?”

    玉扇侯惊讶地张着嘴:“那我也是上山与道苦大师叙旧啊,不过我陪着书生你,你这个我十八年的知己好友上山罢了。”

    书生揉了揉头:“莫不是我失忆了,刚刚半柱香不到时间,能有十八年?”

    玉扇侯摇了摇扇子:“我刚刚可是用这把玉扇帮你扇了十八下啊,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能像我这般,替你解忧,帮你消愁?知己好友便是像我这样贴心的人啊。”

    “哈哈,在下落第书生必兰诚芳。”

    “在下玉扇侯。”

    “久仰,久仰,侯爷家里好大的产业。”

    “幸会,幸会,必兰兄也是技惊天下啊。”

    就这样,刚刚认识还不过半柱香的十八年知己好友,一路竟是有说有笑,直比亲兄弟还要亲上三分一样,携手一路走到了,小高山下。
………………………………

第二十四章  夜会

    月上小高山,云掩天禅寺。

    必兰诚芳两人在小高下等了足足了三个时辰。

    玉扇候找了棵大树枝干,美美地躺下了,必兰诚芳说读书人不行鲁莽事,便坐在树下休息。

    玉扇侯吹着风山:“必兰兄,莫不是你也是打肿了脸冒充他人自己,骗说与这天禅寺主持相识?”

    必兰诚芳:“侯爷这可就误会我了,我与这天禅寺主持相交多年,今日必是那通报的小沙弥忘了通报了。”

    玉扇侯拍了拍扇子:“是相交,看着不太像啊。”

    必兰诚芳:“如果非要说得具体一些,便是神交了,神交多少,推心置腹啊。”

    玉扇侯把扇子盖在了脸上:“我跟你一比啊,我真的是没脸见人。”

    必兰诚芳笑道:“侯爷莫要太过自谦。”

    终于从山上急急落上一个小头僧,过来连连告罪:“小僧罪过,罪过,非是有意怠慢两位,实在是刚刚上寺里有些紧急事耽误了,这就请两位上山,还请见谅。”

    必兰诚芳眉眼开笑:“无妨,能见上便是好的开始。”

    夕照阁里,小头僧摆上了桌椅,道苦和必兰两人,环坐圆桌周围。

    道苦先开了口:“初次见面,不知道两位先生如何称呼?”

    必兰诚芳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在下一介落第书生,必兰诚芳,这位是我刚好十八年的知己玉扇侯。”

    玉扇侯羞得没有开口,微微向道苦点了下头。

    道苦先念了声佛号:“让两位久等,本寺实在是过意不去,奈何寺内有些突发事故急需处理,老衲在此告个罪。”

    玉扇侯看了看道苦脚边的泥土,一下就明白这突然事故大概又是弥怨发狂了。

    必兰诚芳倒是大方:“不打紧的,小生我本是个闲散之人,这山上风景也是别致,但不觉得时日漫长了。”

    道苦:“那就好,不知阁下让小头僧通报本寺有祸事临头,还望阁下能为老衲解说一二。”

    必兰诚芳放下手里的茶,脸上挂满了严肃:“这便是我这次上山的最主要的目的,并非是我故意要放口胡言,此乃罗皇寺的道真高僧托我传达道苦大师的,还叮嘱我必须当面说与大师,事关重大,道真法师还说什么这件事,只是我身负机缘的我才合适来传达这件祸事,我也不太懂,但丝毫不敢怠慢,连夜便。。。”

    “必兰兄,道苦大师年事已高,你要懂得替大师珍惜光阴啊。“玉扇侯打断了他。

    必兰诚芳憨憨一笑:“道真大师说这件祸事便是,贵禅不久之后将有无目之灾!让大师早做准备。”

    道苦错愕不已,心想莫不是弥怨之事让罗皇寺知道了。

    “不知何为无目之灾?道真师叔是不是有详说一二?”道真是罗皇寺里道苦为数不多的相熟之人,道苦平日里也对道真甚是敬重。

    必兰诚芳带着歉意:“这。。。道真高僧只说此乃天机,多言误事,只能让你提前提防。”

    “既然道真师叔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执著多问了,多谢先千不辞辛劳前来相告,道苦在此拜谢,今日天色已晚,不如二位就留在这小高山上过夜如何,之前多有怠慢之处,容天禅寺一尽地主之谊,方能解我等惶恐之情。”

    “大善也,这小高山景致不同他处,平日也不得上来一观,今天有幸能在小高山上夜宿,实乃天大的幸事。”必兰诚芳两人高高兴兴地跟着小头僧去了给他们安排的厢房。

    必兰诚芳两人下去休息之后,道通从夕照阁的一间内室走了出来:“师兄,那玉扇侯便是我以前跟你提过的那位颇有天资却未能入佛道的少年。”

    “那这件事就不单纯了,先不说带来道真师叔的消息是真是假,单就这玉扇侯的去而复返,便是耐人寻味了。”道苦手里的木舍利慢慢转动了起来。

    “难道是为了。。。师叔祖来的?”道通有些急了。

    “纸包不住火,这么多年了,寺里上上下下进去过不少人,多少有人知道师叔祖的存在,却不曾知道师叔祖的过往,不然我们早就保不住他了。你今夜辛苦些,看着那两人,以防他们去探查摩佛洞。”

    “是,师兄。”

    “唉,多事之秋,只能步步小心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人在小高山吃了些斋饭,必兰对山上的馒头夸口不已:“粘着佛气的馒头,吃起来就是意外的甜。”

    玉扇侯坐在他对面:“佛祖的马屁你都拍,你还真是百无禁忌啊,必兰兄。”

    必兰诚芳嘴里嚼着馒头:“能登上这天禅寺之人,必然是心诚人善之辈,我在这里怎么可能讲得出口假话,侯爷没吃出这馒头的甜来?我还误以为侯爷跟我是同道之辈,唉!”

    玉扇侯摇了摇扇子:“你再闻闻这山上仙气,也有一丝丝的甜啊,我早就有些微饱了。”

    必兰诚芳递过来一个坚定的眼神。

    两人用过早膳,便把这个小高山各处奇风异景处逛了个遍,一路谈笑风声,如同两个外出游历的秀才。

    日近当空之时,两个提出想下山了,道苦挽留了一番,两人也是婉言拒绝,道苦亲自将他们送下山,两人就此离开了天禅寺。

    白艮这几日练功之时,总是莫名出神,四下无人之时,道苦专门过来询问:“白艮,这几日,你修行有些懈怠,是心中有事忧心?”

    白艮低着头:“前几日见到一个之前在入道时失败的少年人在小高山上四处闲逛,我。。。我以为师父嫌弟子资质平庸,想另立入室弟子。”

    道苦当即呵斥道:“佛心不稳,心魔入身,能入道便是与佛我有缘,能修九步觉迷大乘,纵然资质比天高,无法入道,亦是修佛无门,那少年只是作为一个访客上来赏景的,你能第一个成为我的入室弟子,便是对你天质最大的肯定,如今在这小高山上新入道修行僧众中,你遥领第一,好好修行,若辜负了为师一番苦心。”

    白艮喜极而泣,跪在地上一连瞌了好几个头:“谢谢师父点拨弟子迷途,弟子今后当更加努力勤奋,早日得师父真传,不负师父悉心栽培!”

    一个乱着大风夜里,玉扇侯独自一人来到了积薪山脚的山谷里,纵身一跃,跳进了猛如吼兽的山风之中,任由山吹将自己吹到了摩佛洞前,他准备再探一次摩佛洞,确认了四周的安全之后,他走了进去。

    好久不见的弥怨身上又多不少的铁链,连头都缠得满了,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这次倒没有用头撞山了,只是眼神还是充满了迷茫。

    玉扇侯在他眼前晃了晃,弥怨眼球一动不动,玉扇侯只能坐在他身边:“我知道前辈应该听得到,我三番五次过来,只为求前辈一件事,请前辈教我长生之术,我身中返春之症,急需长生之术延命,在下非是贪生怕死之辈,实在是万不得以,我若死了,另一位姑娘便没救了,求前辈成全!”

    说完,他就在地上中咚咚咚瞌了三个响头,抬头看了一眼弥怨,依旧双眼茫然,似是对外界一切都感知不到一般。

    玉扇侯无奈转身:“我还再来,直到前辈答应我那天。”

    他出了洞,直从崖上跳了下去,跳去了烈烈山风之中。

    第二日清早,必兰诚芳打开房门就看见了已经站在院子里的玉扇侯。

    “我昨夜好像听到你晚上出门上厕所了?”必兰诚芳睡眼惺忪。

    玉扇侯倒是神采奕奕:“那我下次半夜上厕所,一定叫上你,我看你这个样子,应该还处在时不时要尿一床的阶段。”

    “尿床嘛,处男特写的坏习惯,我也没办法。你现在不尿了?”

    “时不时有那么一两次。”

    “侯爷,果然还是我的同道中人,虽然才是认识十八年的知己,总是觉得跟真知己一样啊。”

    玉扇侯背对着他:“如今你要带的消息已经带到了,你为什么还不走?”

    必兰诚芳:“留恋忘返,未尽兴怎能归去,这山脚这角度看着这积薪山真是越看越好看,走吧,今日还请知己陪我饮酒赏山。”

    “那酒钱你付。”

    “为什么?这么大个侯爷,让我一个落魄书生付酒钱?”

    “因为我没有碎银。”

    “我。。。。。。我好像还没办法反驳你?”

    “那就这么定了。”

    天禅寺下有一个酒坊,酿出来的酒叫佛醉,老板说此酒用小高山清泉水所酿,这酒每到夜里都发会出佛光,饮了之后更是神奇,老板的小舅子和大姨子都说亲眼见过,不过这佛醉得亏风味独特,倒没有人在意他们的传说是真是假了。

    必兰诚芳两人找了一个相对开阔的院,坐着对饮,今天阳光正好,晒在身上,将刚刚饮下的佛醉,散入周身经脉,说不出来的舒服惬意。

    “侯爷,我觉得他们生意做的挺大的,应该能够找得开。”

    “如果他们找不开,你再请我喝一个月的酒,如何?”

    “天光正好,这山色,这树,能在今天与侯爷痛饮,总是人生一大快事,哈哈哈哈。”

    玉扇侯闭着眼继续喝酒。

    必兰诚芳脸颊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喝红的。

    远处一个乞丐杵着一根磨得极为光滑的棍子,慢慢向酒坊走了过来。
………………………………

第二十五章   上官丐

    乞丐站到了酒坊老板面前:“俺这个在下叫上官丐,来这里跟你这个贵人打听个人。”

    酒坊老板摸了摸他的酒糟鼻:“打听人归打听人,你先得把你这个碗收回去,不然一会我还以为我先给钱才能说话。”

    上官丐嘿嘿一笑,收起了那手上的破碗:“俺习惯了,你这个贵人多多见谅。”

    酒坊老板拿了个酒器准备盛酒:“打听谁啊?”

    “俺要打听一个乞丐,大概有俺这么高,跟俺一样埋汰,也有杵着一根跟俺 一样的棍子。”上官丐说道。

    “我知道这个人。”酒坊老板看了一眼上官丐。

    上官丐很是高兴,没想自己这样容易就找到了:“在哪儿,在哪儿?”

    酒坊老板手指向往前一指:“可不就是你嘛?一边去一边,一天到晚忙得不喘气,还让你这个乞丐来寻开心,送你碗酒,一边蹲着喝去,别来打扰我做生意。

    说着老板就往乞丐的碗里倒了些酒,让他走开,上官丐本来想再问上两去,但眼看碗里的酒已经顺着破碗底的一个缝隙向下滴落,急忙用手捂着碗底,靠在玉扇侯他们所在的亭子的一角坐着舔着碗底,直叹可惜。

    上官丐舔完破碗里的最后一滴酒,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一回头就看见坐在亭子里的玉扇侯和必兰诚芳:“嘿嘿,俺这个在下叫上官丐,跟你们两个贵人打听一个人,他也是乞丐,不过他叫欧阳丐。”

    “你姓上官,他叫欧阳,你们两个莫不是兄弟?”玉扇侯斜着碗里的酒。

    “嘿!你这个贵人脑子就是好,俺们还真是兄弟,俺那兄弟可怜勒,跟俺走散好些年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上官丐回道。

    “一个上官丐,一个欧阳丐,想必也是两个读书人,侯爷被他这么一夸,整个人气质焕然一新啊。”必兰诚芳差点就要笑出声了。

    “你这个贵人脑子也是很一样好勒,俺两兄弟以前也没有一个正经名字,俺那兄弟经常说俺们要改一个有文化的名字,这样兴许能多要一些铜钱来,后来我们就改成了上官丐,欧阳丐,你还别说,自打俺们改了名字后,只要俺们一报名字,要得钱就特别多,这都要感谢俺那个有文化的兄弟啊,可惜不知道他现在流落到哪里去了。”上官丐转过头看着必兰诚芳。

    玉扇侯直接甩给上官丐一坛子佛醉:“哈哈,上官先生也是有一个读书人啊,夸人夸得入木三分啊。”

    必兰诚芳的脸肿得跟猪肝一样,一边咒问自己为什么嘴贱要搭话。

    上官丐抱着那坛子佛醉,脸上笑开了花,一根滑溜溜的棍子甩得上下翻飞,慢慢走远了。

    玉扇侯提起一碗酒:“来吧,敬咱们的好脑子,必兰兄。”

    猪肝脸硬着头皮举起了碗,轻轻一碰,一碗佛醉,一仰而尽。

    上官丐独自一人找一条没人的小巷,坐一个茅草堆边一口一口地饮了起来。

    突然茅草堆里想起悉悉索索的声音,还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上官丐急忙掀开了茅草,一个面色发白的老乞丐正蜷缩在墙角,闭着眼混身不停地在颤抖。

    似是闻到了酒的味道,老乞丐睁开一双浑浊的眼,用一种虚弱至极的声音说道:“我快死了。。。给我一口,只要一口就行了。”

    上官丐急倒了酒递了过去,老乞丐蠕动着干瘪的嘴唇,像只饿狗咬碗一样,喝完了酒,长出了一口气,脸上慢慢浮现一抹红晕。

    上官丐关切地说道:“你这个老贵人,慢着点,可别呛着,酒还有一大坛,够你喝个饱。”

    老乞丐喘着粗气:“酒够,老乞丐的时间却不够了,要了一辈子饭,我想歇歇了,唉。。。。你这个说话的语气,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上官丐急忙问道:“谁?”

    老乞丐半眯着眼:“我在西边遇见的那个人,他说他叫欧阳丐。”

    上官丐面有喜色,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

    老乞丐继续说道:“都要死的人了,我也不怕什么了,便是说与你听了,算是谢了你的酒,那个欧阳丐也跟你一样是个热心汉子,给了我不少吃的,他说他有徒弟每日给他送吃的,我那几日也没要到什么吃的,都是他在救济我,我一个糟老头子,很是感激他,但是后来,有一天夜里,在一个破窑,我远远地看见他。。看见被。。咳。。咳。。”

    “老贵人你咋了,你别吓俺啊,老贵人。”上官丐用手给老乞丐顺着气。

    老乞丐浑浊的双眼,睁得极大,像是看见了十分恐怖骇人的东西:“他。。。被。。一个鬼。。一个鬼,鬼!!!啊!!”

    似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在靠近他一般,老乞丐身子一僵,一软,就被吓死了。

    上官丐帮老乞丐合上了眼,上官丐是知道他兄弟的修为的,断然不可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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