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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禅说-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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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仅仅是有些故事那么简单,”邢玉娘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很有可能牵扯到你的身世。”
“你说什么?我的身世?”俞承泽有点惊讶,他真的没有想到这里面怎么会牵扯到自己的身世:“你快仔细说说。”
“这两连天我一直在想,”邢玉娘道:“相公是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被一尘仙长送到太乙宫的,如果你是那个我师父丢失的孩子,哪那位持有剑谱的前辈很可能就是我的师尊,你的父亲孟旭正。”
“嗯?”俞承泽又被惊了一下,身后一层冷汗:“这么说我在被送往太乙宫前我就在泥日寺?”
“相公,你也许早就意识到了,只是你一直不愿往你身上想,我也知道这太不可思议,但它确实讲得通的,”邢玉娘继续道:“你想想看,当年中原拳圣骆柏天、灵岩寺的弘元大师、太乙宫的一尘仙长三人逼走我师父,而一尘仙长带走了中毒重伤的师尊孟旭正,还有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他们去了哪里?而他们现在又在哪里?如果你是那个孩子,而那位前辈又正好是师尊,你们不仅有缘,你们还是父子,那这剑谱本就是你的东西,要有未完成的心愿,自是应该由你去完成。”
“让我想想。”俞承泽心里很乱,这些东西他追寻了一辈子,而来的有太突然,他一下子还无法适应。
“相公,你再想想,”邢玉娘道:“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不管从哪里开始,最终都指向我,通过我指向我师父,而种种迹象表明,起源都是冲着你来的,如果你们是一家,那这次整个江湖的波澜几乎都是冲着你们一家人来的。”
“这么说还是为了四十年前的旧案?”俞承泽显得非常痛苦,他这一生没杀过人,他实在不愿看到这种杀戮重现江湖。
“很有这种可能性?”邢玉娘道。
“那要是这样,”俞承泽也开始分析:“那仇人不该是江南六连庄和那些被罗前辈和孟前辈伤害的门派吗?”
这样的分析使俞承泽几乎就要认定孟旭正、罗小星就是他的父母,但一切到现在还只是推测,一切都还不能确认,一提起这两人,已经让他感到有些别扭。
“这些人都想报仇,但他们显然还没有那个实力,他们只会在觉得有机会的时候动手,”邢玉娘道:“真正的对手还应该另有其人。”
“你是说教唆六连庄和玉龙观袭击黑木坨的人,和我在鹰头顶决斗的人?”俞承泽道。
“我觉得应该是。”邢玉娘道。
“那他们到底是谁?”俞承泽道。
“我师父追寻了一辈子的人。”邢玉娘道。
“什么人?”俞承泽道。
“师父一辈子都想不通一件事,”邢玉娘道:“尽管他们夫妻在江湖上也没有少与别人动手,得罪人也是不可避免的事,但说起来并没有结下什么血海深仇,她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对他们恨到如此地步,一定要在她的孩子身上动手?这种无缘无故的伤害,也把师父和师尊逼上了万劫不复的境地,以至于他们把整个江湖当作报复的对象。”
一想到这些,邢玉娘就特别能理解师父,不管别人称她为魔,她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恶事,她都觉得她一点都恨不起师父来。
“都四五十年了,难道他们还放不下?妻离子散,生死未卜,这难道还不够?”俞承泽也实在是想不通。
“有些仇怨如果未解,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不死不灭,”邢玉娘道:“师父也追寻了一辈子,如果她知道杀子杀夫的仇人还在,就算是天涯海角,就算是天塌地陷,她也不会回头。”
俞承泽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比较沉重,夫妻之情,父子或母子之情,都是天下至情,都是可以为之生、为之死的情分,如果放在他身上,就算他有再高的修为,就算是有在师父面前发的重誓,他能不能忍得住,他自己也不知道。
“难道就没有解决办法?”俞承泽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问谁。
“当然有,”邢玉娘道:“找到当年制造那起仇杀的人,找出这其中所有事情发生的根源。”
“但这要到哪里去找?”俞承泽道。
“明心大师不是已经告诉你吗,”邢玉娘道:“也许解开这件事情原委的钥匙就在这套剑法里。”
“这么说,我这套剑法还是要再研究研究?”俞承泽道。
“不光研究,还要练好,”邢玉娘道:“也许真的可以派上用场。”
………………………………
第二十四章 修功…8:走出去
就在这时,霜儿在外面秉到:“庄主,夫人,凌老爷子和间大侠夫妇已经在前厅了。”
“好,你们先招呼一声,我们这就过去。”邢玉娘答应一声,看了俞承泽一眼。
俞承泽也看了一眼邢玉娘,他确实有些奇怪,凌一天、驼子他们是经常会过来聊聊天的,严一峰他们偶尔也会来,但这个间无极却极少会走出他的屋子,更别说去哪家串门了,又什么事情,都是去他那里,今天他怎么会自己过来。
前厅里除了凌一天和间无极夫妇,老俞也在,他们正在喝茶,俞承泽夫妇一进来,他们都立即站了起来,邢玉娘赶紧招呼大家坐下。
“梅馨,你们家无极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坐坐,呵呵。”一坐下来邢玉娘先和邬梅馨打起趣来。
“哈哈,”凌一天笑道:“庄主,夫人,这间兄弟啊,这回还真是有点事。”
“哦,”俞承泽道:“那我真是要听听。”
“庄主,夫人,”邬梅馨道:“不是无极有事,是我有事。”
“呵呵,”邢玉娘笑道:“你也别护着间兄弟了,你有事不就是他有事吗?”
“哪间兄弟你就说说吧。”俞承泽笑道。
“这,这…嘿嘿,”间无极很腼腆的笑了一下:“还是让馨儿说吧。”
“哈哈哈,”老俞笑道:“这有什么呀,老间你还不好意思了。”
“是这样,”邬梅馨赶紧圆场:“二月十二是我父亲的寿辰,我和无极想去给他老人家祝寿,不知合不合适?”
“哈哈,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俞承泽笑道:“给老人家祝寿,这是好事呀,凌大哥你觉得呢?”
凌一天不光武功卓绝,江湖上也是有名的人精,很多事情都会有周密的算计,所以有重大牵扯之事他一定会征求凌一天的意见,但凌一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人来了。
“哎,你们在商量什么呢,”远远就听见是程驼子浑厚的嗓门:“听说老间特地来看望庄主,那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跟我打声招呼呢?”
说着话,程驼子和朱师傅从外面进来,邢玉娘赶紧招呼他们坐下,霜儿已经给诸位上好茶。
“程大哥,你又说笑了,”邬梅馨道:“我们是有点小事和庄主、夫人商量,等定下来一定会去通知您的,怎么会忘了您呢。”
“嗯,”程驼子很受用的点了一下头:“我说呢,但要是间老弟的事那就小不了,该不会是老间要做爹了吧,哈哈,你说是不是啊,老朱。”
朱含章笑笑,指了指程驼子,低头喝他的茶,他可不会像程驼子那样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程大哥,你说什么呀!”程驼子的话把邬梅馨给闹了个大红脸。
“嗨,你别说,程大哥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呵呵,”邢玉娘也跟着笑道:“来,让我给你把把脉。”
邢玉娘真的就走过去,拉起了邬梅馨的手。本来就是个玩笑,但邢玉娘的脸色忽然一下子变得很是夸张的惊奇:“啊?!哈哈哈哈!梅馨,你真的有喜了!”
邢玉娘的大笑把大家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大家才明白邢玉娘并不是在开玩笑,以邢玉娘的医术,诊个喜脉根本就不是个问题,程驼子更是惊得跳了起来。
“夫人,你是说邬家妹子她…她……”程驼子一下子语无伦次。
“老程,”老俞在一旁笑道:“人家媳妇有喜,你激动什么?哈哈哈!”
前厅里一下子响起了哈哈的笑声。
“不…不是,”程驼子一指自己的嘴急道,道:“是我的嘴!”
“你还别说,老程这张嘴还真的神了!哈哈!”连朱师傅都忍不住的赞叹道。
“间老弟,祝贺你啊!”俞承泽站起来拱手笑道。
“祝贺!”“祝贺!”
大家纷纷站起来对间无极表示祝贺,倒是把间无极搞得云里雾里还没有反应过来。
“间老弟,你要当爹啦!”老俞高兴的跑过来捶了间无极一拳。
间无极木木的转过身,拉住邬梅馨的手:“馨儿,这是真的?”
“嗯!”邬梅馨使劲的点点头,眼里噙满了泪水。
间无极这才一下子把邬梅馨抱住,呜呜的哭了起来,人也顺着邬梅馨的身子往下滑,直到跪在她的脚前,人也抖作一团。间无极这样,每个人都心里明白,这着实不容易啊。
“间郎,你别这样,”邬梅馨也哭了,她蹲下来抱着间无极道:“这是好事呀,你该高兴的。”
“嗯,我高兴!”间无极慢慢止住了哭声,他慢慢站起来,脸上还挂着泪水,拉着邬梅馨的手不放,生怕她跑掉似的:“馨儿,谢谢你!”
“看你!”邬梅馨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好啦,”俞承泽笑道:“间兄弟当爹,这是我们凤凰山庄的大事,今天大家可得好好喝两杯。”
“就是,就是,”程驼子道:“你们俩可得好好感谢我,要不是我说……”
“老程你还是省省吧,”老俞道:“都是你进来哇啦哇啦的,到现在老凌连话都没说呢。”
“哈哈,”凌一天笑道:“我晚点说没关系,间兄弟的喜事可等不得哦。”
“那你们刚才说什么啦,老凌你快说。”程驼子的注意力又转移了。
“今天间老弟和梅馨来找我商量回家给父亲拜寿这事,我也觉得这事可行,”凌一天道:“一来给老人祝寿,也是小辈的孝心,也是本分,二来梅馨也是老人的一个牵挂,离家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去看看,再说梅馨又有了这么大的喜事,老人一定会高兴的。间兄弟自从来到凤凰山庄,一直在外面没露过面,这次出去也算是散散心吧。既然凤凰山庄已经没了秘密,索性大大方方地走出去,看看关注此事的那些人是什么反应,我觉得间兄弟去祝寿倒是很好的一个理由。”
“我也觉得此事可行,”朱含章道:“不光间老弟和梅馨去,我看还可以多去些人,好好给老人家祝祝寿,也不要让人家笑话了我们凤凰山庄。”
“哎,原来你们就在谋划这事呀,”程驼子一乐:“看来又有好戏唱了。”
“既是凌大哥和朱师傅也这么说,”俞承泽又对间无极和邬梅馨道:“我看就再备份礼,让飞儿和旋儿也跟你们走一趟,一来给老人家拜寿,二来也让他们跟着你们历练历练,顺便也邀请一下邬老庄主,如果他方便,请他来参加飞儿和旋儿的婚礼。”
“我看把我们家那两个小子也带上,”朱含章道:“这些孩子还没出过大山,也让他们去给邬老庄主祝寿,长点见识。”
“谢谢庄主,谢谢凌老,朱师傅。”邬梅馨赶紧站起来行礼,她感动得都快哭了,现在凤凰山庄在江湖如日中天,这么安排也算是给足了南阳邬家庄面子。
俞承泽的这个安排其实还有一层道理,就是利用去南阳拜寿这个机会,把俞展飞和凌旋要结婚的消息和日期宣扬出去,让尽可能多的人知道,看看会有哪些人关注并行动。这个想法大家谁不明白,要想敌人动,自己就要先动起来。
“要是这样,我也有个想法,”老俞道:“这阵子也没有啥事,我就回趟云林堡,这么多年没在,现在又出了那么多事儿,我也想回去看看,顺便让他们也准备准备,到时也来给展飞和旋儿热闹热闹。”
本来老俞也打算在此终老终生的,但现在江湖如此动荡,在这里也呆不安生,家里屡生变故,弄不好还要动到云林两家前辈辛苦建起来的百年基业,他确实有点坐不住了,这次回去不光是要料理庄内的事,也是要把凤凰山庄要办喜事的消息在江湖上传播一下。
“老俞,你确信现在是个好时机?”俞承泽问道。
“哪有什么好的时机呀,”老俞道:“庄主,我只是想,腿上长了脓包,早挑破了早好,省得时间长了还要去胳膊去腿的,我想就是去把家里的事了结一下,很快就回来。”
“我是说云林堡里现在的情况,不仅是你们家老五想夺取庄主位置那么简单,”俞承泽道:“这后面好像还有其他势力的参与,到现在我还没搞明白,不要使云林堡拖累太多。”
“我知道,”老俞道:“我回去就是要在云林堡捅他们一下,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要是没反应,那就正好乘此机会割了云林堡内部的毒瘤。”
“我看老俞讲的有道理,”凌一天道:“乘此机会到处亮亮相,也算是给江湖一个交代。”
“嘿,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热闹了呢,”程驼子道:“那我能干点什么?”
“驼子,”朱含章道:“我看你啊,就用心把你的机关管好,万一有人来捣乱,你就负责抓人啊,哈哈。”
“哈哈,这倒也是。”程驼子笑道。
………………………………
第二十四章 修功…9:试剑
这边间无极和邬梅馨带着俞展飞和凌旋以及朱旭尧、朱旭舜兄弟,还有几个壮丁带着各家送的东西,去南阳给邬老庄主祝寿,那边老俞带着田英和霜儿回云林堡解决云林堡内部的问题,他们一走,俞承泽的心思就落在了那本神秘的剑谱上。
说句实在话,俞承泽对自己的悟性并不是很自信,自从因为他私自翻阅太乙宫经堂的《九宫剑法》被师父发现训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翻阅过有关武功方面的秘笈,他也就是很本分的去练习师父教的内功心法,再去练自己看到的“混元剑”和“八仙剑”,有时候自己也偷偷练练自己已经记熟的“九宫剑法”,除此之外,他就再没练过其他武功,他不知道他能不能练好。
这本剑谱带在他身上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没事的时候他也会拿出来看看,这是一部残缺的剑谱,有谱无诀,也就是你只能看到图形,怎么使用,诀窍在哪里,没人告诉你。当然了,有一定武功基础的人,从图示就能对剑式的走势和用意猜个七七八八,但对于这种高深的独家秘笈,这七七八八只能徒有其外表,对于其核心的最具杀伤力的那部分就很难领会到了,除非你有特别的天赋或者特别的机遇。对俞承泽来说,他的内力雄厚,往往简单的招数在他手里就能发挥出极大的威力,比如说“混元剑”,别人都觉得太简单,但他却对此如痴如迷,反而使他在这种简单的剑法里浸淫很深,幻化出无穷的变化,这也使得他对所有的武功有一种随意性的理解,他看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他极不习惯去想这后面的诸多恶毒的用意,这倒促成了他的武功达到浑然天成、天地顺应、来去由心的境界。但现在要他去琢磨这剑谱背后的用意,对他确实有点不习惯。
俞承泽翻开剑谱,他又看到了第一页上面的三个小人,这是他看得最多的一页,也是最熟的一页,因为每回打开来总在这里。这第一个小人双脚站立,身体微躬,一把剑直竖指向天空,高高举过胸前,第二个小人右脚斜踏一步成弓步,左脚尖点地,左腿微屈,右手持剑横于眉前,左手捏一个剑诀,指向剑尖方向,第三个小人已经转身,两腿左实右虚,右手的剑尖斜指地面,左掌立掌向外拍出。这是向对手致礼和防卫的一招,虽无杀伐之意,但也严谨大气,很多著名的剑式都有类似的招数,但临场用不用,那在于使用者本人,高手对阵,有时是在短兵相接之时将这一招使出,既现对对方的尊重,也严防自己受到偷袭,有时对方未动,自己一下子空使一招,拉开架势,也有同样的功效,即使没有,也不为过,因为打斗开始,大家斗的都是个心思,不同的做法也有不同的用意。这种种做法俞承泽看一遍就能在眼前演示一遍,对他这也没有什么难度。
接下来的一页又是三个小人,各自拿捏着不同的方位、动作,以此解释着这招剑式的走向与用意,后面的每一页都是这样,一共有六十四式。初次看来,这些招数也没有什么特别,有的雄浑大气,有的刁钻诡异,但都不难理解,每看到一页,俞承泽的眼前就能根据图形演绎这些招数,但奇怪的是,每一次看到或者在心里的演绎是何用意都会与此前有所不同,有时候翻前翻后之间就会有不同的理解和演绎,其功效也往往大相径庭,他越来越有些困惑,他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也无人和他共同探讨,因为牵扯到自己的身世,他现在还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因为一会儿想得通,一会又觉得有问题,他索性就执剑在后庭比划演绎,或慢或急,或轻或重,或有变化或无变化,到最后他甚至不再刻意去记忆这些招数方位,凭感觉任意施为,越演他越是惊心,他平时并没有太过仔细琢磨的这些招数,竟含有惊天动地的杀伐之意,那是一种自信,那是一种蔑视,甚至是目空一切。他不知道创立这套剑法的前辈是谁,单凭这招数和心气,他也足以傲视武林,一种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对他来说,这已经不是一本剑谱,而是这后面的一位强大孤傲的人格。
其实对俞承泽来说,这剑谱里还有一个重大的问题没有解决,对每招每式,他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在演化过程中还不断有一些新的体会,也使得这每招每式在他手里的威力日渐增大,但按照剑谱的顺序,他却没有办法把整套剑法演绎下来,招数之间衔接不畅,或者根本没有衔接,他试着倒演,跳演,挑演,都无济于事,就是不能顺畅的连接。他知道,一套剑法绝不是一招招厉害的杀招,它是需要合理的导引、铺垫、演绎,它需要攻击与防护的配合,它需要诱敌深入与埋伏击杀,如果不能做到这些,高手对决中招数转换间的任何一个小小破绽,都可能带来杀身之祸,这是冒不起的风险。
在他一筹莫展之际,邢玉娘走了进来。
“怎么样,还想不通。”邢玉娘道。
“每天都能有收获,但却解决不了问题。”俞承泽道。
“要不我陪你练练,也许对招之下可能会有一些新想法。”邢玉娘一直也在考虑这事,但她不想影响他,所以一直忍者没说。
“那就试试。”俞承泽想,这也许是一种方法。
这两人自从无意中打通任督二脉,其内力何止倍增,普通的功夫在他们使出来已经惊世核俗,为了激起俞承泽的强烈的反应,邢玉娘手里的柳云剑法一出手就已具雷霆之势,俞承泽更是不敢怠慢,将势应招,剑带龙吟。开始他还记得剑谱上的招数,但在邢玉娘的一再紧逼之下,他已经顾不上去想招数了,只要是剑谱上的招数就行,但就算是他已经对此演绎过数遍,但在邢玉娘“柳叶纷飞”、“风扫云庭”、“踏云摘星”几招的狂攻之下,他的招数转换的漏洞就显现出来,就在他身子将转未转之际,邢玉娘的剑已经指向他的肩部,并带着丝丝剑气,情急之下,他顺势往后一趟,以剑触底支撑,左手运气屈指弹向邢玉娘手中的重剑。邢玉娘紧急一个侧身,长剑划出半个圆弧,收剑跳出圈外。
“哈哈,你输了,”邢玉娘笑道:“你刚才这招是‘混元剑’的‘逍遥式’,不识简谱里的功夫。”
“哈哈,夫人说的是。”俞承泽也直起身笑道。
“看来在关键时候能救你的还是你最顺手的‘混元剑’。”邢玉娘道。
“那也不一定,”俞承泽道:“当初在鹰头顶和那个蒙面人交手,当时就觉得他的剑法有些眼熟,现在想起来他使用的就是这套剑法,我用‘九宫剑法’和他对阵,他倒是占了上风,那时顾不上细想,因势就里的使了一招,不但救了我,还胜了他,而这一招,就是这剑谱上的招数。”
“就是因为那一招他说他知道你是谁了?”邢玉娘道。
“是啊,”俞承泽道:“看来这剑谱连起来的事情真的不少。”
“如果我们推断的不错,”邢玉娘道:“你确实是我师父师尊的孩子,他知道你是谁,那他也就与师父师尊有着莫大的关联,看来这确实就成了那件四十年前的旧案。”
“该来的总要来的。”看来俞承泽已经做好了准备。
“相公,那你打算怎么办?”邢玉娘道。
“现在只能按我们的方法先做,看看对方作何反应。”俞承泽道。
“哪这剑法……”邢玉娘欲言又止。
“只看不用,就当做从来没见过,”俞承泽道:“这里面有很多东西还没有参透,用起来本身就是个陷进,也许机缘还未到吧。”
“看来也只能先这样了。”邢玉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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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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