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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啓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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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谡枯槁的面容上绽开可怕的笑容,说道:“哼哼,‘尸魔’想要追杀的人,又怎么能跑得掉呢?乖乖变成老夫墓地里的干尸吧!哈哈哈哈。”
天幸杨凌应变急速,躲过了南谡“黑煞手”的致命一击,但此刻肩膀、小腿都染上剧毒,如何还是他的对手?而且这毒来势异常之快,杨凌中毒不过片刻,此时连提真气,丹田竟然剧痛。
童雄叫道:“南谡先生!快宰了这小子!”南谡不应,又欺近几步,他虽然胜券在握,但深知自己毒药发作时限,此刻杨凌虽然中招,一时难倒,功夫还有三五层,也惧他临死前奋然一击。
“‘尸魔’何时也成了这般卑鄙无耻、只会偷袭的小人了?”杨凌忍着腹内剧痛,冷冷地说。
“杨少侠不必趁口舌之快,这自古成王败寇,莫不如此。胜的就是王,老夫杀了你,世人只知道老夫赢了,却不会去问老夫是怎么赢的,就算老夫是使毒暗算,老夫也会说是正大光明的取下你的首级。你们两个,说是不是啊?”南谡看了童、齐二人一眼,齐媚娘并未答话,童雄却是不停地道:“先生说的是,先生说的是!”
南谡满意的笑了,而杨凌等的,就是他嘴角的这一翘!
不论是谁,笑的时候,即便精神仍是绷紧,身上的肌肉却会自然而然的放松一下,这片刻的松弛,也会让准备好的动作慢上半拍。
杨凌大喝声,一招“黄鹊冲霄”朝南谡刺去。南谡侧手一挡,不料却挡了个空,他终于明白自己慢了一步,杨凌这招乃是声东击西!
只见杨凌身子一跃,已经破窗而走。
南谡冷笑:“你中了老夫的奇毒,跑得了么?”他也跳窗追出,可一落地,就觉不妙,跟着脚底一响,猛然冒出黑色毒雾。
南谡大吃一惊,这可是自己的独门暗器“腐蚀球”爆炸散发含有剧毒的浓烟,他急忙屏吸上跃,吞了解药。待烟散去再看时,哪里还有杨凌的影子。
他心中纳闷,悻悻道:“莫非他另有帮手?不过他中了我的黑煞毒,没有解药必死无疑,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那边童雄又叫道:“南谡先生,先帮我们解开穴道吧!”
南谡心道:“今夜不仅杀了一个对头,又得悉了严松手下私情,将来他们非得惟我是从。哼哼,看来今儿斩获依然可观。”
只是救杨凌的人到底是谁,南谡却怎么也想不透。
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它使人思索,使人更懂珍惜。如果一个人没有品过苦,就难以知道甜的滋味。勇敢地面对苦难,乐观地克服苦难,也是一种修行。
就像杨凌,如果他还能活下去,那么他一定会牢牢记住今天这个教训,在猎狐的时候,最先要明白的究竟是什么。不是道具、不是武功、不是猎物,而是,自己究竟是不是也是别人的猎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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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中州万古英雄气 节六:骆采灵
节六:骆采灵
清晨的第一缕微风,总是带着新鲜的芳草味。
模糊而又斑驳的阳光,调皮到隐隐有些刺痛了人的眼睛。
杨凌缓缓睁开眸子,四周的景象慢慢变得清晰,放眼桑树,遍地黄花,虽说不上特别美,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再一看,原来自己也躺在一株桑树前。
他晃了晃头,微微还有些疼痛。
他低声**了下,回想着那晚的情形:当时自己的直觉已经变得迷迷糊糊,但依旧能感觉得到旁边有人正托着他快步地奔跑,他刚想道一声:“多谢救命之恩。”可嘴一张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接着脑袋一空,就晕了过去。
而自己究竟怎么到了这里,却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嘿,我说,你醒啦!”忽然间,他旁边来了一个人,杨凌中毒后内力损耗极大,已无法觉察对方的脚步。他艰难地说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他骤一听这声音甚是稚嫩,觉得颇为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那人呵呵一笑,说道:“谢什么,来,快些吃早饭吧。”
那人把他扶起靠在了桑树上,接着说道:“你中了毒,昨晚我帮你把中毒的肌肤敷了药,又给你服了解毒丸,你体内大约还有余毒,现在先吃饭,吃完再吃药。”他说着,给杨凌递来块面饼。
杨凌惊道:“是你!”他这时才瞧清他的样貌,竟然就是那日在郑家邂逅的小叫花!
只是今日的小叫花面庞洁净,五官清秀,身上穿着缃色衣衫,哪里还有半点儿小叫花的样儿?
那人笑道:“怎么?很意外么?”
“你……”杨凌楞道:“你是怎么从许显纯手里逃出来的?”
那小叫花撇嘴道:“哼,从他手里逃出来可容易得紧呢!有什么好惊讶的?”杨凌见他说得轻巧,而且语气极像一人,不禁疑道:“你、你究竟是谁?”
先时这小叫花肮脏不堪,杨凌也未细看,此刻他洗尽污泥,露出面庞,再看他身形曼妙,胸部微微隆起,心中不禁一动。那小叫花佯嗔道:“杨大哥,你连我也不认识了?真讨厌!”
“你…你是……”杨凌见他站起身来,一把把头上的帽子摘了,满头青丝倾泻而下,这小叫花,竟然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你、你是……采…采灵!?”杨凌诧道。
那少女正是骆采灵。
杨凌楞了半晌,才道:“你怎么扮成了个乞丐?竟连我也认不出来。你又怎么到这里来了?你爹呢?”
“喂喂喂,”骆采灵嚷道:“我说杨大哥,你一口气问那么多问题,我哪答得上来呀?”
杨凌道:“好好,你一个一个回答。你怎么从许显纯手里逃出来的?”
骆采灵笑道:“哈,许显纯那个大傻瓜,想起来就好笑。他起先带我要往徐州去,路上一直问我:‘那些事是谁告诉你的?’我就和他乱说一气,说有峨眉派的尹连峰啦,还有什么昆仑派的阳慕云啊,哈哈,说得他胆战心惊的,可好玩了。”
杨凌道:“那他没有对你动粗么?”
“那倒没有。”骆采灵笑道:“我东拉西扯的,他不明我的底细,也不敢胡乱动手。出了城,他又来了好多手下,他料我见这么多人也不敢逃跑,就放松了警惕。到晚上的时候,他让一个下属看着我,我就和他东拉西扯吵吵嚷嚷,搅得他不得安宁。那时他们都不懂我会武功,呵呵,我就突然发难,点中那人穴道,然后和他掉了个包,化妆成他的样子,大摇大摆地到外头和哪个换班的锦衣卫说:‘那小子睡着了,兄弟你清闲了。’那家伙还欢欢喜喜的去了。哈哈,于是本姑娘骑了匹马,就往凤阳赶来了。我想你一定会来这里的,果然给我碰到了。”
杨凌听她这么一说,心想:“想必是那日在郑家,许显纯未见你使用武功,继而轻轻巧巧地就把你擒住,事后你又装作不懂武功,他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禁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高超的易容术?竟把我也瞒过了。”
骆采灵嘻嘻笑道:“嘿嘿,好玩吧?这可是和沈姐姐学的,沈姐姐的易容术可厉害了,我还没学到她的皮毛呢!”
杨凌奇道:“哪个沈姐姐?嗯,莫非是金陵沈家‘铁面神医’沈景渊沈缺的女儿?”
骆采灵拍手道:“杨大哥,你真聪明,一猜就中!”杨凌默然不语。
骆采灵却不以为意,继续道:“到了凤阳,在那家‘中华老字号’的酒店里我就见着你了,你还和那个什么夏侯坤拼酒谈诗,说得不亦乐乎!”
杨凌诧道:“你也在?我怎么一点也没发觉?”
“哼,”骆采灵嫣然一笑:“本姑娘随便换个妆扮你也觉察不出来啊!”杨凌道:“也是,也是。你我三年未见了,你又化妆成男子,我自然认不出。”
“是啊,当年我爹带我来无锡书院见你和你爹爹,那时我才十三岁。你呢,却是个自以为是的大哥哥。”骆采灵手指微点左颊,好似在说:“不羞不羞!”
杨凌道:“不错,你在无锡呆了两个月,之后我爹、你爹又带你我上京。那时你就是个活脱脱的小妹妹,还嚷要我陪你逛巷子呢!”骆采灵闻言一窘,洁净的脸庞微微红起,忙道:“那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好了,你再打岔我不和你说后面的事了。”骆采灵嗔道。
杨凌忙说:“好好好,你说下去,我不打岔。”心中却道:“也不知道是谁自己打岔。呵呵。”
他们一边说一边咬几口面饼。
“那个像僵尸一样的南谡进来的时候,你们都没察觉,我却看到了。然后他跟你那个什么夏侯大哥打了起来,后来又出了个杨寰,你们打的时候我就躲到了梁板上了。”骆采灵说完,朝杨凌一笑,像是揶揄道:“亏你武功高强,却怎么没发现我?”
杨凌却是恍然大悟:“原来梁上那人是你呀!”
骆采灵继续说:“你们跑出去之后,我怕惊动杨寰他们,没敢马上下来,所以后来就没找到你。”杨凌点点头道:“这样啊。”
骆采灵奇道:“你猜到了?”杨凌微笑:“猜到了些,你继续说吧,看看我有没有猜错。”
“哼,那你干嘛不先说出来。”骆采灵小嘴一扁,笑道:“好啦,我先说。后来我是跟着那个僵尸来的。”她见杨凌颔首,继续道:“你们跑出酒店后,南谡就辞了杨寰,自己和门人追了去。其实也怪你们太大意,明明还在凤阳,也敢在城里大呼小叫。”
杨凌立时明白:“原来是夏侯大哥唱的曲子!”
骆采灵道:“是啊,南谡有个弟子恰好在北街听到他在唱曲,就马上发出信号通知南谡,于是那僵尸立马赶来,却误以为你走的方向是那夏侯坤走的方向,就寻路追踪。”
骆采灵不知,其实南谡并非误认,而是有意要先除杨凌,他与杨凌、夏侯坤均有交过手,知道夏侯坤武艺略高一筹,自己功力与杨凌相差不远,但仗着奇门兵器,再加上偷袭,取胜几率不小。
若能先除掉杨凌,再来对付夏侯坤就容易许多了。这些自不是骆采灵这般年纪所能体悟的。
骆采灵接下去道:“那僵尸的靴子可真好,走起路来一点声音也没有。而你又在跟踪一个和尚,却没发觉他也在跟踪你。”
杨凌叹了口气:“哎,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错啦错啦!”骆采灵叫道:“我才是黄雀!你们都是螳螂!”杨凌笑道:“好,童雄是蝉,我是螳螂,南谡是黄雀,你却是那吞食黄雀的青蛇。”
“好啊!你拐着弯子骂我是蛇!”骆采灵不依,作势要打。
杨凌哈哈大笑,可突然脸色一变,立时喷出一口血。
骆采灵叫道:“唉呀,忘了给你先服药了!”她急忙从衣袋中掏出一个瓷瓶,在里面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放进杨凌嘴里,叫他用力吞下。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骆采灵才惴惴不安地问道:“杨大哥,你可觉得好些了?”
杨凌点点头,但又不禁疑惑道:“采灵,你这解毒丸哪里来的?”
骆采灵道:“你好些就好,这个先不说,且听我讲下去。”她见杨凌无恙,兴致又来了。
“刚才说到南谡跟踪你,你前脚进了客栈,他后脚就跟了进来。你猜你半夜准是要去收拾那个和尚,本来想去提醒你要小心南谡偷袭,但又想,不知先去瞧瞧那个僵尸究竟要怎么行动。”
骆采灵道:“可是等我潜入他房间时,他已不知去向,我急忙把他放在房内的衣袋偷走,起先只是为了好玩,里面有好多奇形怪状的暗器。等我赶到你们那边时,你已中了他的毒。正好你扑出窗外,我接住你,在窗下放了个暗器,好给他个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他惊愕之下,也没敢追来。”
“我见你中了毒,心里十分着急,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许情急智生,去就那南谡的衣袋里翻看有没有解药。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给找到了。”骆采灵说到这里,偷眼朝杨凌看去,只见他正也看过来,两人四目一接,都是一触即分。
杨凌叹道:“采灵,这回可真多亏了你。若没有你,你杨大哥这条命只怕已经不在了。”
“杨大哥,你说的什么话,若非你要来救我,又怎么会被那僵尸所伤呢?”骆采灵嘟起小嘴:“还不都是采灵淘气惹出来的?”
杨凌见了她娇羞可爱的模样,直如一株含羞草,不禁哈哈长笑:“柔波羞胜,笑避去,明日清光小吻!”
正是:锄强扶弱豪侠客,千变万化巧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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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但使龙城飞将在 节一:结伴
第四回:但使龙城飞将在'1'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
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寻寻觅觅,原是个执着。
节一:结伴
骆采灵说道:“又来掉书包,我可没你学得多,不准笑话我!”
杨凌道:“我这哪里是笑话?乃是有感而发,哈哈!”
骆采灵嗔道:“还说没有,笑得那么开心。不跟你说话了!”
杨凌见她转过身子背对自己,知她最是脸嫩,也不再说话,暗自调息。“黑煞手”之毒来得快,去得也快,服了两次药,体内的毒素便已退去不少,心知再过一日应该就能恢复功力。他呼了口气,对骆采灵道:“采灵,你是什么时候来江南?”
骆采灵扁嘴道:“不告诉你!”杨凌干笑了下,又道:“那你爹,他现在在哪?”骆采灵道:“我爹自然在北京啦,不然还能在哪?”
杨凌故作奇态:“怎么可能?骆叔叔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到处闯祸?你休要诳我了,他势必在这附近。”
骆采灵果然转过身来:“什…什么叫到处闯祸?我听爹爹说你要来无锡,这才跟他说来江南找你的。”说完她笑脸一红,补道:“当然……顺……顺便帮爹爹办些其他事。”
杨凌当然知道这后半句显然多余,也不戳破,当下笑笑道:“这么说来,你是奉了骆叔叔之命,前来寻我咯?骆叔叔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的么?”
那骆采灵之父,便是锦衣卫前总指挥使,大明朝廷锦衣卫中第一高手――“拓明刀”骆思恭!
“爹爹说,”骆采灵顿了顿,好似在想骆思恭说过的话,缓缓才道:“嗯……他要我告诉你,嗯……胜败是很难预料的,能够忍受耻辱的就是好男儿,千万不要一时冲动,意气用事哟!”
杨凌当场怔住:“骆叔叔他……当真这么说?”“我听爹亲口说的。”骆采灵接着又赧然道:“……可……可能原文不是这个,但意思差不多,谁去记那酸不拉唧的诗文了。”
杨凌叹道:“他想说的,是不是‘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2'’?”
骆采灵拍手道:“对对对,爹爹说的就是这句。”
杨凌只觉血气上涌,一捂口鼻,眼中又极不舒服。他忙整顿情绪:“大仇不能不报,但也不能贸然而为。”
骆采灵见他神色颓废,甚是过意不去,于是说道:“杨大哥你别不高兴了,我南下碰到了好多有趣的事,你想不想听?”
杨凌知她学了易容术,本性又是古灵精怪,这一路上想必作弄了不少人,于是长吸了口气,坐在她身边,强整心绪说道:“你且说说看,是不是还那么调皮捣蛋。”
“谁说的……讨厌!”骆采灵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她连说几件,不是惩治贪官污吏,便是戏弄富豪贵族,听得也甚快意。杨凌心下苦笑:“你扮作小叫花,倒也老老实实的把我也戏弄了一番。”
骆采灵又道:“杨大哥,说来也奇,在路上我竟也碰到个跟你一样的,爱穿白又爱吟诗作对的家伙。”
杨凌“咦”了一声,又听采灵道:“本想也戏他一戏,可见他袖里藏有判官笔,一行**人,想来都会武功,便没敢去招惹了。”杨凌叫道:“他长得什么模样?莫非是那苍南派‘孤鹜庄主’宇文臣?”
骆采灵道:“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青天四方巾,原来他叫宇文臣啊。说来他们那行也怪,在酒店里只有他和旁边一个背负长刀的男子,一个腰携佩剑的女的,还有一个其貌不扬的人坐着的,其余都侍立在旁。”
杨凌惊道:“难道真是严松一行!?”骆采灵见他喃喃道:“那背刀的必是‘千刃破浪’方旭,携剑的该是‘落霞’,而那其貌不扬的人,难道就是‘苍南一掌’严松?!”他眉头蹙起,突然又问道:“采灵,你是在那瞧见他们的?”
骆采灵想了下:“应该就在扬州北近的地方吧?”
杨凌细忖片刻,又道:“严松即在,那么龙远江也必在不远之处。采灵,你来时可有见到个头生瘤角的人?”他怕骆采灵不知龙远江相貌,因此刻意说出头生大瘤。
骆采灵摇了摇头,说道:“头长瘤么?没瞧见。”
杨凌暗想:“龙远江生有异容,依采灵的性子,若是见到了必然不会忘记。”他心念突闪:“不对!龙远江要掩人耳目啊!”他忙道:“那你可曾有见到头戴斗笠或者宽大帽子的人?”
“咦,听你这么一说……”骆采灵咬着下唇:“好像有一个,不过那又在见到宇文臣一日前的事了。”
杨凌大喜,站起来道:“他是不是比一般人矮,行动却十分矫捷?”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是看他在酒店里戴着个大斗笠好奇,毕竟老实农家人来酒店的可不多,但也没太在意。”骆采灵说道:“不知是不是他。”
杨凌道:“无论如何,既然严松追到了徐州,那就说明龙远江至少也去过徐州。时间紧迫,刻不容缓,我得立马赶去徐州。采灵,你回去告诉骆叔叔,杨凌不会行无谋之举,自当伺机而动,请他放心!”他说着,取了地上的包袱便要走。
骆采灵一把拦住他,说道:“哎哎哎,我也要去!”杨凌诧道:“你去做什么!?”
“你要去徐州,我也要去,正好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杨凌道:“傻丫头,你一个女孩子家到处乱跑成什么样?”
骆采灵撅嘴道:“我就爱,你管不着!”她顿了顿,又忙说:“你若是不带我去,我便自己去。”
杨凌料她说得出做得到,无法,只得顿足说:“你……唉,罢了,我也不放心你一人回家。但是路上你得和我约法三章,不许乱闯祸。”
“好好,三章就三章,不就是乖乖的听你的话么?金刀门的破案大英雄?嘻嘻,可惜我又不是金刀门的郑姑娘。哈哈!”骆采灵笑道。
杨凌被她揶揄,脸上微一窘,不觉想起当日情形,问道:“采灵,你那日可真是捣蛋!却不知那郑姑娘现在如何了。”
骆采灵迈起碎步道:“哎呦喂,我说杨大哥还惦记着那个漂亮姐姐哟,该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臭丫头,胡说!”
“哈哈,喜欢也没用啦,人家马上就要是有夫之妇咯!”
“你!”
“嘻嘻,你脸红了,杨大哥你脸红了耶!”
……
日子飞速的逝去,一晃又过了三天。
杨、骆二人既然结伴兼程,边走边聊,杨凌便给骆采灵讲述一些江湖传闻,以及亲身所历,这小女孩儿听得不亦乐乎,每到关键时刻,总是等不及催道:“下面呢?下面呢?”“后来呢?后来!”他们又购了奔马,一路驰骋往来,潇洒之余,也是苦了杨凌一番照料。
这日,他们来到一家小店稍作休整,饮了茶水,便要点菜。
骆采灵这几天碍着杨凌,一路上倒也没有惹是生非,但好奇贪玩的性子多少有被禁锢的感觉,这时不自觉发作起来:“小二,把你们店里的好酒好菜都给本姑娘拿上来!”杨凌既知她身份,她也索性换回女装,此刻一袭粉白衣衫,娇俏玲珑,明眸善睐,当真明艳动人。
“这个,鱼滋羊肉、东坡回赠肉……嗯,还有这个什么鼋滋狗肉,疑,还有什么霸王别姬?”骆采灵看着菜谱,轻托腮。
小二解释道:“姑娘明鉴,这‘霸王别姬’乃是我徐州的一道名菜,原名叫作‘龙凤烩’。相传是项羽定都彭城举行开国大典时,虞姬娘娘亲自为夫君设计的。以龟、雉相会、再佐用火腿、甘笋蒸煮而成。汤汁清醇,肉质酥烂,鲜味浓厚,极得霸王喜爱。”
“哼,不就是乌龟炖鸡么?这能有什么好吃的。”骆采灵边摆弄着筷子边道:“不过瞧在是虞美人亲自烹制的份上,本姑娘不妨尝它一尝!”
杨凌见她不停,又点了几道,忙止说:“够了够了,这么多你吃的完吗?”
采灵扬起下巴,冲着杨凌笑道:“东奔西跑的,一路上,你不饿我可饿。就是一整头猪我也吃得下!”
杨凌虽然不愿,却也没再度阻拦,心想:“毕竟这几天,还是苦了这丫头。”
骆采灵又点了几道,才说:“唔,就这么多了。哦,还有,再来一坛女儿红。”
杨凌刚进口的茶水险些就“噗”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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