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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惹桃花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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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没有铜镜之事,或许我还不一定要给世子一点警告,当初拱手让三城是不错,但雪狼回来清查时,仅阳城一城就居然发现暗桩达三十九人!要不要本王叫他们出来,与兰世子见一见?”

    兰玉没想到暗桩竟然被挖了出来,可是他在出发之时,明明还和他们联系过一次……他抬头看了一眼烈王,忽然涌上一个念头——自己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差得太远了…他心里涌起一股苦涩。

    “当初攻打三城,我只是借了你的名义,其中死伤多为本王的手下,兰世子所出不过百人,你知我不便直接掌控三城,暗中将你的人都换了我的,把城献了给我。

    可是,本王派人攻,派人守,世子不过百人之力,就换我大批钱粮,如今我只是将粮换了,已经是很顾念世子的面子了,若再说本王过河拆桥,我倒真是要拆来给世子看看!”

    这场交涉,以兰玉的失败告终,兰玉气势低落的离开了烈王的住处。

    他没想到,一个犯人的失踪,让烈王将他的算计都摸了出来……或许烈王早就知道了,只等着合适的时机发作,比如这回。

    而且看这样子,下次再这么混水摸鱼的机会是没有了,烈王必定要叫他脱一层皮下来,再有战事,他也需得当仁不让的打个头阵。

    烈王这一手敲山震虎,将他震了个结结实实。

    兰玉离开之后,烈王独自坐在书房,衣袖轻轻一挡,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立马换了模样,若仔细看,同兰玉还有几分相似。

    他注视着茶水里映出的自己的模样,缓缓叹了一口气:“我这弟弟啊…”


………………………………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何出此言

    兰玉眼中心中想的都是凉狄的百姓,这原本没错,烈王看着自己的指间皮肤下的血管,里面流淌的……也有凉狄的血液呀。

    但是光一个凉狄怎么够呢?

    在追溯前事时,他查清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兰玉是他的亲弟弟,所以他找兰玉合作,让兰玉在凉狄立功,他出粮出银钱,这些都没有关系。

    可惜兰玉太任性了,竟然妄图干涉他的事,若是这次不对他略施惩戒,之后相认,怕也还会坏自己的事。

    阻碍太多了,自己的弟弟不该是其中一个。

    他正想着,脸上的表情突然变换,隐隐可见一股诡异的黄气在蹿动,脖子上的青筋根根突起,豆大的汗珠转瞬布满了整张脸,他极力克制着,嘴唇立刻被咬出了血,拼命压着这股极大的痛苦。

    变化只是刚刚开始,随后他的四肢痉挛蜷缩如树根一般,表面的皮肤也尽数变成了灰白色,一头黑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满头白发,他瘫在椅子上,像一个可怖的怪物。

    在这变化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他又渐渐复原成了本来的样貌,四肢如常,发丝变黑,脸上那股黄气消失了,只是还有些苍白。

    “师父”,他摸着锁骨下方的一处像骨包一样的凸起,低低笑着,眼神有发狂的光:“你是拦不住我的。”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老银做的筒管,里面是一支焚烧过的香,指尖一触香便燃起,一股黑烟冒出,在空气中缓缓形成人形:“去查周翀和俞舟的下落。我所有的人你都可以调遣。”

    人形黑烟在空中打了个旋儿,随着风散出屋外,留他在屋中沉思,他拿过笔在白纸上写下周翀的名字。

    “到底他教了你什么,为什么我竟然查不到关于你的一丝踪迹。”

    那日周翀从阳城消失之后,彻底失去了音讯,他猜测周翀应该是用了某种秘法,还好他抓住了俞舟,本来想用俞舟引诱周翀出现,可是也不知道是谁突然蹿了出来,破了他的布置,将俞舟救走了,甚至他在水牢里布下的探测鱼也没传回一点有用的信息。

    他不知道,不弃的幻术对万物皆有作用,何况区区的探测鱼,在他们眼中不过微末伎俩。

    不过,他看着手中的银筒,既然被逼得用出了这个手段,想来周翀也藏不久了吧。

    他走到门边,吩咐远处的侍卫:“去把雪狼叫来。”

    雪狼到时,他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普通的模样,坐在桌前练字。

    “雪狼,前些日子我让你抓一百个孩子,抓齐了么?”

    “王爷,已经都抓到了,照您的吩咐,咱们抓的大多都是流民和乞丐,即便失踪了也没什么人会注意到,如今都关在牢里呢。”

    “好好看着,今晚子时的时候,拿我这把刀”,他递给雪狼一把同样以老银做刀鞘的匕首,“一人放一碗血,用坛子封好了送来。”

    既然派了黑烟出去,他也得替它准备好食物。

    “对了,再去寻四十九个孩子来,最大的不能超过九岁,必须是九月出生的。”

    他随意说着,好像谈论天气一般轻松。

    “是”,雪狼不知自家王爷抓这么多小孩是要做什么,但是他明白,服从才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该做的事。

    另一边,俞舟也和初桃他们汇合了,时辰比约定的还早了些。

    初桃叫醒还在呼呼大睡的肥肥,拖着不情不愿的它同豆腐坊的母子俩辞行。

    赖大娘本以为他们怎么也得住个两三日,不曾想这住一日就要走了,难道是在自己这儿住的不习惯么?她怕初桃他们反悔,将昨日给的银子收回去,连忙殷勤留人:“楚公子怎么只住一日就要走了?可是哪里住得不顺心,大娘我去给你重新收拾收拾。”

    “不必了大娘,我是有朋友来找,临时改了主意,多有叨扰,给您和赖大哥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公子真要走了?”

    赖大娘想了想,还是把袖间的银子摸了出来,本来她今天一早都去讲好了,如今只好再跑一趟,和人家说算了。

    毕竟楚公子只住了一日,她也不好收这许多,“公子,这是昨日你们给的,本就多了,但既然如今只住了一日,就拿回去吧。”

    初桃是知道她想替儿子讨媳妇的心思,没想到她会主动把银子还给他们,心下也有些动容:“不用了大娘,这两餐我们在这儿吃得很好,住得也舒心,和您还有赖大哥都颇为投契,我知大哥还未成亲,这点儿银子就算是我将来的贺礼了。”

    二人少不了推辞一番,赖大娘感动不已,将自家做的烧腊拿了好些给初桃他们装上,倒是便宜了不弃和肥肥。

    等从院子里出来时,俞舟已经在灵水河旁等了一会儿,他不知道,就是面前的流水,差一点要了周翀的命。

    “楚公子、不弃大哥”,俞舟同二人打了招呼。

    初桃也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昨日你说要救周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任务的时间有限,而昨晚救俞舟时,周围的布置也让她知道,这当中牵涉的并不简单,处理起来也许有些麻烦。

    俞舟想了想,还是将昨晚得到的信息老实说了:“实不相瞒,我昨晚前去正是为了去寻找周翀的下落,如今我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二位如不介意的话,咱们边走边说,说起来,也许真的是缘分,此去并不远。”

    初桃和不弃也没什么意见,不弃抱上肥肥,跟在了俞舟的后面。

    “周翀此人及平生所为,想来二位应该有所耳闻”,俞舟一边走着,一边说,与初桃他们保持着不远的距离。

    听俞舟讲起周翀,不弃来了兴趣,抢在初桃说话之前,把话头接了过来:“嗯,倒是知道一些,昨天还听说书先生讲了半天呢,只是我觉得他们讲的东西都是哗众取宠,并不可信。”

    俞舟倒是意外:“不弃大哥何出此言?”


………………………………

第一百五十二章 前因未了

    “想那周翀接连打了几场仗,仗仗打得漂亮,在你们百姓的心中地位已是很高,我想即便是朝中,应该也颇有威望。

    我实在不清楚蛮夷究竟给了他什么,才让他愿意这般身败名裂?何况出生入死的将军,心系的该是国土与百姓,怎么可能投敌叛国?若真这么做了,他可有问过他那一身伤痕?”

    俞舟眼中涌上一层泪光,语气也略显激动:“今日得不弃大哥此言,我先替周翀谢过了,出事以来,我听了太多中伤我们的流言,稍好一点的,不过是一些意味不明的猜测,有那些相信周翀的,也不敢出来讲话。他确实背负太多了。”

    俞舟看着天边,“我和周翀相识于微时,是十分要好的结拜兄弟,我追随他一路杀敌,他为了保家卫国,气走了自己的妻子,身上也不知有多少的伤。

    他当然不是为了百姓的拥戴,最初他只是遵从他师父的命令,但具体的内容是什么,我也不得而知,连对他妻子他不曾说起,宁愿让她误会。

    事发的那日,我正在帐中写文书,突然有人拿着落有我笔迹和印章的书信去他那里揭发我是蛮夷奸细。

    事发突然,书信的笔迹又与我完全吻合,周翀无法,为了服众,只能暂时将我收押,待查明之后再说。

    可是下半晚蛮夷就打了来,我趁乱逃出来时,发现他们如有神助,对城内的布防了如指掌,且对周翀座下的八员大将的武功路数了解甚深,很快就找到破绽将他们各个击破。

    失去率领的士兵们没了章法,周翀却从头至尾没有出现,我暗道不好,匆忙去寻,发现原来他被两个玄门中人合力控制了下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下的人一个一个被杀掉。

    我和周翀都发了狂,我冲出去救他,为他打开了一丝破绽,但我却被对方擒住,周翀想救我,我用了最后的力气结了术法将他送走。

    再后来,就是满城的流言,如你们听见的那样,周翀也失去了踪迹。我这边知道一些线索,但也只能见到他之后才能确认。”

    初桃听完之后,问俞舟:“你可曾想过,为何他事后不来救你?为何他不出现?”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他定然是相信我的。”

    不弃若有所思:“听你这么说来,这应该是一场针对你们的阴谋,而且谋划已久,否则不会掌握这么多的信息,对方定然不简单,你们当中也一定有奸细。”

    俞舟叹了口气:“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周翀行事谨慎,那些布防都是机密,连我和他如此近的关系都不知道,我实在弄不清楚,究竟还有谁能拿到这些信息。”

    “嗯,还是先找到人再说”,初桃心想,整件事情处处透着蹊跷,周翀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说着,灵水寺已经出现在三人的眼前。

    到了下午,已经并不十分明亮,尤其是在这山中,天色在树木葱茏的掩映之下,呈现出一种古旧的光感。

    灵水寺是座有些年头的庙宇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出现在这山里,借了灵水河的名,在晨钟暮鼓之中安静的参详。

    垒墙的砖经过常年雨水的浸润,长出来一层薄薄的青苔,黑色的瓦片顶也被青苔变成了乌青色,只有庙门是朱红色的,却也因为经年累月的风雨,褪成了铁锈一般沧桑的红。

    三人站在这古老的庙宇前,天地仿佛一同安静了,连他们的呼吸也都变得轻浅了起来。

    “咚”,一声钟声响起,屋顶上闭眼小憩的鸽群扑棱棱的飞了起来,洁白的翅膀在空中勾出远去的弧线,尾羽犹自缀着日光。

    不弃在这种静谧中回过神来:“这周翀,还挺会找地方的。”

    三人去叩了叩庙门,一位年轻的小和尚开了门来。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庙中僧人们要做晚课了,若是敬香礼佛,还请明日一早再来。”

    俞舟双手合十还了一礼:“小师傅,我们是来寻人的,还请行个方便。”

    “施主是要找谁?”

    “请问小师傅,最近咱们寺里是不是有一位新来的?”

    既然她说周翀在灵水寺,定不会错的,算一算三城的事并没发生太久,灵水镇离那里还有些距离,想来周翀也是才到不久。

    新来的?悟缘?

    悟本心想,悟缘本就神神秘秘,昨晚他还知道了悟缘会功夫,且不是一般的厉害,这三人也不知是什么人,万一是来找悟缘麻烦的可怎么办?

    他想说没有,但出家人不打诳语,这可怎么是好。

    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俞舟心下已明白了他的顾虑,“小师傅不必担心,我们是友非敌,若有的话,请您转告他一句野渡无人,若是他愿意相见,我们在寺外东南的林子里等他。”

    小和尚合十点头,转身便去了。

    没过多久,一位高大的僧人从寺里走了出来,走到了林子里。

    俞舟一看清他的模样,便小跑两步冲了上去,激动的抱住了他:“大哥,你没事就好。”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法号悟缘。前事如尘,风过即散,施主请回吧。”

    俞舟放开他,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扶着他的双臂晃动着他:“大哥,你可知道如今百姓们都怎么说你?你难道不想替自己洗刷冤屈吗?明明事实并非如此。”

    “声名皆是身外之物,随人说罢。何况,贫僧只是悟缘。”

    见悟缘转身要走,本在稍远处站着的初桃走了出来。

    从周翀出来之时,她已经私下结了个术法,从周翀身上探测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做了那般事,周翀的寻死,还有现在的反应都有了解释。

    只是不该如此。

    初桃朗声问他:“前事如尘,风过即散,可曾消失?不曾,尘土依旧在这天地之中,尘土在,所以前事仍在,前事在,前因便未了,既然前因不曾了,何来空?何谓虚?”


………………………………

第一百五十三章 诛心之计

    周翀愣了一下:“阿弥陀佛,贫僧出家时日尚浅,不能解公子深意。若是前因仍在,贫僧遁入空门后,便已斩断,自不问前因。”

    “非空之人入空门,何苦?”

    初桃摇了摇头,比着之前殷离的模样,学了个大概,看上去倒也高深莫测。

    “本来我对传说中的龙虎将军有很多的期待,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闯过千军万马的勇夫,竟也懦弱至此。俞舟当日身陷囹圄,仍旧挂念着你,甚至不惜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才换得那一丝转机。”

    听初桃说完,周翀看着站在一旁的俞舟,眼里有意味不明的情绪涌动,他眨了眨眼,将目光再次放向远处,背在身后的手,却是紧紧抓住了僧袍。

    初桃当然没有错过这个微小的动作,她伸手拦住了想要替俞舟打抱不平的不弃,继续说:“求死都求过了,既然天没收你这条命,为何不给自己,也给别人一个机会?不就是在迷惑之下交出了机要吗?错虽已铸成,难道你不想知道背后的真相?万一这只是第一步,你要眼睁睁的看着灾难发生吗?”

    被初桃几个问题问住,周翀也没想到初桃说中了自己的心中事,周翀第一次正眼打量了面前这个清秀瘦弱的少年:“你究竟是何人?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何人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帮你们的人,重要的是,你现在怎么想。”

    俞舟此时也附和:“大哥,这次的事绝不简单,背后的人所谋甚大。我之前就收到线索,有人在到处抓一些流浪的孩子,据我所知,阳城三城刚好暗合某个邪法之中的祭祀地形,一旦与这些相关,大哥你想一想这后果?”

    周翀叹了一口气:“哎……果然如此。”

    他思量了片刻,总还是把心中的事说了出来:“不瞒你们说,当初我师父便算到有一劫难,会有许多人因此丧命,他说我是化解之人,所以才叫我去做将军,牢牢守住每一寸土地,特别是阳城三城。但是,我却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想来公子你是知道的,我又哪里能释怀?”

    原来,当天正是周翀,亲自将阳城送到了蛮夷的手中。

    当时他正在帐中演练沙盘,突然走进来一个人,周翀一看,正是他阔别已久的师父。

    当初师父卜了一卦,委他大任,只说还有要事要办,便匆匆离开,只叮嘱他要牢记自己的责任。

    幼时的他也和悟本一样,是个食不果腹的流民,那日他饿极了,偷了两个包子,却被店家抓住痛打了一顿,他一边受着打一边往嘴里大口的塞着包子,还是师父出来替他解了围。

    当时他趴在地上看着师父,眼里突然流出泪水,师父也觉得动容,于是收下了他。

    后来师父告诉他,当时他的眼神就像小狼崽子一样,倔强却又充满依赖,突然就令师父生了恻隐之心。

    他的一生,多亏有了师父的收留,才变得有意义起来。

    师父不光教他习武,还为他讲授古今之事,偶尔兴致来了,也就着棋盘为他讲解兵法。

    他知道,师父是个胸怀苍生的人,在教导的过程中,周翀多受其影响,渐渐的也以苍生为己任。

    一开始只是做一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到后来有一日,师父问他,愿不愿意帮助更多的人?

    他当然是愿意的,所以当接到师父的命令之后,他二话没说就去从了军。

    阔别数年,再见到师父,他激动不已,急忙走上前去,跪下行礼,师父将他扶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师父还是当年的模样。

    “师父,你怎么有空过来?之前的事情办妥了吗?”

    他一边领着师父入座,一边关切的问。

    “哦,呵呵,虽有些麻烦,却也办妥了。如今阳城如何?我一路走来,看见颇多戒严,这?”

    “哦,最近感觉蛮夷那边有些不老实,所以这几日加紧了操练,只要他们敢打来,我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师父笑了笑:“这么自信?不如我们手谈一局?也好看看你的兵法有没有长进!”

    许久为未和师父切磋,他自然是开心的,忙将沙盘拿过来:“师父你看,咱们用这个,岂不是更方便?”

    “哈哈,好好好”,师父拍了他两下,执起代表蛮夷的小旗,“若我从这里攻,你该如何?”

    他也自信的放下旗帜:“断其首尾,包而抄之!”

    “若我用火攻呢?”

    他打开城边的闸门:“火来水淹,徒儿早就修好了护城河。”

    “箭攻如何?”

    “草垛恭候多时!”

    他和师父一来一去,他拆招拆得十分痛快,自觉师父应该很是欣慰,如今的自己,多少也算是出师了吧?

    “你的布防图呢?”

    不防师父突然问到这个,他有些疑惑:“嗯?”

    “你虽然大有长进,但用兵还是略有粗疏之处,这阳城太过要紧,为师看看你的布防,有无错漏,以防万一。”

    他本就极为尊师重道,自然没有多想,连忙将布防图拿了出来,还细细的讲解了一通。

    事后,师父对他赞许的笑了笑,拿出一个葫芦来,“为师真的很欣慰,这是我寻到的好酒,来,陪师父喝两杯。”

    他有些为难:“师父,我这带着兵呢…您不是说,喝酒容易误事吗?”

    “是是是,为师竟然忘了,不过以你的量,陪师父喝上一杯总该没有问题?”

    他想了想,一杯确实不妨事,于是也便坐下陪师父喝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闻着扑鼻的酒香,可是到了口里竟然品不出一丝,他刚想问师父,却看见师父朝自己诡异一笑,随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糟了”,他只来得及这么一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敬明二老控制住,而自己身边所有追随的侍卫,尽数被屠杀。

    老马、小张、李子……平日里熟悉的脸,被整整齐齐的切下头来,摆在自己的面前。

    外面呼号声、马蹄声凌乱,定是蛮夷打了来!

    他收起伤悲,拿上大刀就要冲出去。

    “周将军,外面的情景可比你面前这几颗头惨多了,啧啧……我劝你别看。”


………………………………

第一百五十四章 内鬼

    听见这声音,周翀警惕地环顾四周,虽然他无法动弹,但他知道别人是以阵法控制住了他,他倒要看看这是谁!

    “何人捣鬼?为何藏头露尾不敢现身!”

    “呵,有什么不敢见的,这不就来了吗?”一股人形的黑烟飘了进来,对着他阴阳怪气的说。

    “你们究竟是谁?用阵法困住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咱们出去一战!”

    “哈哈哈,周将军可是大名鼎鼎的常胜将军,咱们哪敢同您一战?我可没什么本事,不过咱们的人马,倒是可以会一会将军的手下的!将军您听听,外面的情况,好像不太妙啊?”

    外面的厮杀声传来,鼻尖嗅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但却无法知道外面具体的情况,这使他着急得几近发狂!

    他拼命挣扎,想要摆脱那无形的束缚,可是脚下像是有千斤重,土地也像是有吸力一般,竟令他迈不出一步。

    “啊!”

    他痛苦的狂吼,手上青筋毕现,但手中的刀怎么也挥不出去,发带被震断,他一副披头散发的模样,眼睛像要从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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