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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海潮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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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说道:“这么宝贵的东西,几百年才一现的东西,岂能轻易到手,肯定被龚贤藏在什么地方。”
张谋子说道:“我们还去他那儿搜一搜。”
“好,这就走。”
**君从桌上拿起长剑,两人走出茅屋外。
“你走在前面。”
“为什么我走在前面,我在前面,你从背后捅一剑是吧。”
“好,好,我们并排走。”
于是,两人并排走,互相盯着,突然两人相向,同时拔出剑,快如闪电,插入了对方胸膛,两人哼都没哼就倒了下来。
冷玉虎躲在暗处,相救已然来不及,心想:“是什么《仙人经》,害得两人互相提防,自相残杀,都死了,照我说,这本《仙人经》就是一本害人书。”
冷玉虎从暗处走出,来到两人跟前,两人都瞪大着眼睛,已是必死无疑了。
冷玉虎从张谋子胸前找出那本害人的《仙人经》来,心想:“这本书害死了很多人,我还是把它烧了,免得它继续害人。”
冷玉虎主意打定,来到茅屋内,却赫然发现墙角里有一个老农倒在血泊中,心想:“这老农定是茅屋主人了,看来是**君杀害的。他们杀死龚贤,看来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死有余辜,没有什么可同情的。”
冷玉虎把书举到蜡烛之上,焚烧起来,看看它烧尽,这才离开。
冷玉虎展开轻功,跑回城中,城中是暗夜沉沉,没人知道冷玉虎所经之事。冷玉虎轻轻推开窗,走到床前,继续睡觉。
第二日起来,冷玉虎也没告诉陈吉洪昨夜之事,以免节外生枝,还是先找蒙面人为主。
又是寻找了一天,一无所获,两人神情沮丧,无精打彩。一晚,冷玉虎道:“程侃半家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说不定杀害忠臣的蒙面人就窝藏在他家。我们今夜到他家里闹一下,看看能不能引那蒙面人出来?再者这个程侃半也是个干尽坏事的恶人,我们顺便也惩治他一下。”
陈吉洪道:“好啊,我忍他已好久了。”
深夜,两人蒙上面,一路潜行到程侃半家中。庭院里房屋众多,曲折回廊,僮仆来往,家丁巡夜,但花木繁多,两人借以彰形,一直来到前院大厅前。
大厅内灯烛辉煌,坐着程侃半,两旁坐有“金刚狼”、“蜘蛛侠”等一干人。大厅外的一棵树上,绑着一个汉子,已被打得遍体鳞伤。
这时从大厅里走出来一个恶仆,手里拿着一根马鞭,走到被绑者跟前,骂道:“你这小子骨头还怪硬呢,打了半天了,我都打累了,你还这么干耗着。”说着扬起马鞭一顿猛抽。
累得气喘吁吁,气得咬牙切齿,打者道:“你这臭小子也真是,打了半天了,也不吭一声,真是气死我了。”说完又噼里啪拉地一顿猛抽。
打累了,打者索性坐在地上歇息,忍不住又道:“老爷看中你的老婆,那是多好的福气啊!偏你这个臭小子不听,哎呀,气死我了。”
打者累得喘气,又说了会话,上气不接下气,好一阵的歇息,又道:“你老婆跟着你,有啥好?吃不好,穿不好,跟着老爷多好!吃着山珍海味,穿着绫罗绸缎,一大群的丫环伺候着,连我也要叫她一声奶奶。唉,想想我就来气,我打死你,唉,累死我了,我再歇息会儿吧。”
两人躲在花丛中,冷玉虎对陈吉洪道:“我们不能让程侃半认出我们来,免得他找周庄主的麻烦。我进去闹他一下,你躲在这里望风,谨防那蒙面人暗中放箭伤人,”
冷玉虎抽出剑来,冲到庭院,一剑刺跑家丁,用剑把绳索削断,救了那被打之人,学着河北话腔调,低声道:“你快跑吧。”
家丁们围了过来,“金刚狼”要在主人面前表现,挥着刀迎了上来。冷玉虎这几天打探,知道这“金刚狼”是西北巨寇,心狠手辣,来到粟谷县,为虎作伥,祸害一方,今夜相遇,为民除害,决不能轻饶他。
冷玉虎换了一种剑法,叫天雷剑法,平时只是暗中苦练,今夜才第一次使用,他不想露出真面目,以免那程侃半日后嫁祸到周庄主身上。冷玉虎使出一招:“天打雷劈”,一剑挥去,剑光中挟有风雷之声,“金刚狼”听见“当”的一声,一低头,自己的左手铁爪不知何时已掉在了地上,左手臂上鲜血淋漓。那“金刚狼”知道厉害,倒也见机,右手抓起铁爪,转身就逃掉了。
仔细凝听,没有箭羽破空之声。
冷玉虎冲上前去,“蜘蛛侠”拔剑迎上。两人激烈相斗,两招过后,冷玉虎使出一招“电闪雷鸣”,一道闪光,“蜘蛛侠”的左手毒爪已然削去。这“蜘蛛侠”倒也知趣,知道对方轻饶,自己赶紧退到一边。“蜘蛛侠”虽然作恶多端,毕竟外号中还带着个“侠”字,冷玉虎削去他毒爪,稍示惩戒。
依然没有蒙面人出现。
其他家丁不知死活,一起围了上来,冷玉虎使出一招“晴天霹雳”,犹如苍鹰博兔,把这些家丁打散。冷玉虎持剑又向“蜘蛛侠”冲来,“蜘蛛侠”知道不是他对手,转身就逃。“蜘蛛侠”轻功了得,冷玉虎武当轻功也不示弱,两人一前一后,跑到了后院。冷玉虎停下脚步,叫道:“朋友,我有话说。”
“蜘蛛侠”听到“朋友”二字,从房顶上轻落了下来。冷玉虎直接问他:“这程家是不是还有一个用剑、而又用弓箭的人?”
“没有。”
冷玉虎不死心:“是不是还有高手?”
“蜘蛛侠”摇摇头:“没有。”
冷玉虎转身欲走,“蜘蛛侠”问道:“请问大侠贵姓?”
“我姓冷。山高水长,我们以后还有相遇的机会。”
冷玉虎来到前院,程侃半望见,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体若筛糠,不能起来,冷玉虎赶来一剑把他右眼刺瞎,算是为民除害。
冷玉虎大闹了一场,和着花丛中的陈吉洪一道,离开程家。
翌日一早,冷玉虎两人离开粟谷县城,一路向北,奔驰了五十多里,来到庙滩镇。这庙滩镇过去叫汪蒋集,因镇上姓汪、姓蒋的居多,故名,有一年山洪暴发,把高岗上的一座小庙冲到河滩上,所以现在都叫它庙滩镇了。
冷玉虎两人在饭铺里吃了肉丝面,然后要了碗茶喝着,坐在饭铺里歇息。街上的行人在这夏末的阳光下暖洋洋地行走着,还有几只蝉在高柳上一声声地嘶叫。
这时,突然望见有一位姑娘牵着一匹马缓缓从饭铺前走过,她穿着明艳,在朴素的河北这个地方格外引人注目。
冷玉虎望见,心头一震,脱口而出:“叶木翠。”
那姑娘恍惚听见,回过脸来,现着迟疑的表情,搜寻声音的所在。她身材适中,鸭蛋脸,双眼明亮,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只是现在脸上沾染上北方的风尘之色。
冷玉虎用手一招,又叫道:“叶木翠。”
那叶木翠望见是冷玉虎,喜出望外,放开马缰绳,就快步走进饭铺,叫道:“玉虎哥……”似有千言万语,却一时激动得无语可说,霎时又有千万种委屈涌上心头,鼻子一酸,叶木翠坐在凳上,头伏在桌上,肩头一起一伏,嘤嘤轻泣。
………………………………
第6章 情人相遇
第6章 情人相遇
冷玉虎柔声问道:“师妹吃饭了没有?”
那叶木翠抬起脸来,脸上泪水纵横,答道:“刚吃罢。”
冷玉虎怕饭铺里人多,说话不方便,就道:“我们走吧。”
叶木翠很依从地跟着冷玉虎,走在大街上,两人牵着马,并肩走着。叶木翠心里是多么的欢喜啊!那灰蒙的北方天空变得蓝亮起来,街道上行走着的北方人也变得可爱起来,他们从自己身边走过,个个脸上带着笑容。叶木翠多日积压在心中的愁怨也一扫而空,脸上也不觉露出笑容来,如鲜花般美丽,如阳光般灿烂。
叶木翠心情欢快,抬眼望见人家房屋顶上有两只喜鹊,你追着我、我追着你,一路欢跳着,还不断地“喳喳”鸣叫,过去听起来多么的聒噪,现在却格外的悦耳动听。叶木翠望着这两只喜鹊,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快乐的喜鹊,不自觉地两腋欲张,却又警觉自己原来不是喜鹊呢,她自己也不觉一笑。
冷玉虎走在叶木翠的身旁,望见她一会儿沉思,一会儿轻笑,一思一笑之间,有一种天然的韵致,惹得他生起无限的爱怜来,心中泛起无限的柔情蜜意。
庙滩街并不长,两人很快走到街尽头,又走在向西的乡间小路上。小路两旁是苍翠的树林和无边无际的原野,叶木翠觉得风中树叶在摇摆舞蹈,路旁野花在放声歌唱。
冷玉虎故意问道:“翠妹,你怎么到北方来了?”
“还不是为了找你!”叶木翠噘起了嘴。
“你下山来,你哥哥知道吧?”
“不知道。”
冷玉虎问道:“你不怕他担心?”
“我不怕。你偷着跑下山,我也偷着跑下山,我学你的样儿。”叶木翠拉着马缰绳,快乐地朝前蹦跳着,走了几步。
“虎哥,到什么地方去?”
“我不知道,也许是再朝北走吧。”
“我跟着虎哥朝北走。”叶木翠开心得像一只小鸟。
两人说着情话,都开心地笑出声来。此时,两人都沉浸在重逢的欢乐之中,无力自拔,觉得周围的行人都消失了,眼前的全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两人,并着肩,牵着马,说着两人才懂的情话,心灵默契,想着你的想法,感觉着彼此的感觉,就这样一直走下去,走向海角天涯,一直走向地老天荒。
冷玉虎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他好像从快乐的云端又坠落到尘世中了,行人也还存在,世界还在眼前,阳光有些刺眼,冷玉虎觉得他沉入无边的苦痛之中了。
冷玉虎本是武当剑派弟子,他的师父笃信道教,痴迷武学,而对武当剑派俗务不甚过问,这武当事务也就渐渐落入徒弟叶木苍手中。叶木苍人品不是不好,而是太注重权名了。而掌教道长年事已高,对徒弟之间的明争暗斗已力不从心,武当内斗已迫在眉睫。
冷玉虎本是师父的高足,武功已是出类拔萃,师父爱惜人才,不想他在武当剑派将来的争斗中受到伤害,于是就叫他远离是非漩涡,下山游历。
冷玉虎在河南期间,听说叶木苍的妹妹叶木翠也下山相访,他就从河南走到河北,避而不见。将来武当剑派内斗,他跟叶木苍势同水火,拚个两败俱伤,叶木翠将置身何地?而自己将成为伤害她最深的人了。
不能让叶木翠受伤害!冷玉虎强行收回自己的心猿意马。冷玉虎在心内不断地安慰自己:“何必管那些是是非非呢,一人仗剑江湖,去寻那隐者之路,不也很好吗?”
冷玉虎情绪高昂起来,对叶木翠问道:“你到北方来,还过得惯吗?”
叶木翠望了一下冷玉虎,说道:“哪里过得惯,这里的饭也不好吃,天天就是馍,难吃得很,菜也很咸,简直难以下咽。”
叶家本是武当山下的富户,叶木翠从小锦衣玉食,僮仆环绕,哪里受过行走江湖的苦?她道:“睡觉就更不用说了,床上肮脏得很,被子上尽是污垢,整个店里没有一条干净的被子。床上还有虱子,在身上又爬又咬,简直睡不成。”叶木翠说到这里,忽然仰起脸来,望着冷玉虎的一张俊朗的脸,说道:“玉虎哥,我们到南方去,好不好?你说到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好不好?”说到最后,就有些撒娇的韵味了。
冷玉虎心里猛然一惊,师妹对他越是依恋,将来受到的伤害就越深,他就冷静地说道:“我还不能跟你到南方去,我现在还在追查一个人呢?”就把冒充自己的那个蒙面人的事讲给叶木翠听了。
叶木翠问道:“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你怎么追查下去呢?”
冷玉虎道:“我现在想到了一种办法。”
陈吉洪远远地跟在后面,望着他们情人初见,并肩而行,窃窃细语,自己倒成了一个多余的人。陈吉洪也曾想着离开,但想着和冷玉虎的十几天的相处,觉得他这个人,诚恳正直,体贴入微,为人豪爽但不粗野,待人仗义但又坚持原则,是一个难得的好侠客,要是自己选择离去,不知何时才能再遇见他。
陈吉洪心里想着:“他们两人说着话,我就远远地跟着,不干扰他们就行了。”
忽然望见冷玉虎向自己招手,就赶忙走了过去。
冷玉虎对陈吉洪道:“蒙面人一点影子也没有,我不想放弃,我总要为死去的杨大人讨个公道吧。另外他冒充我的名号,说不定还有什么图谋呢?我一定要查个清楚。可我又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查找?”说着笑吟吟地望着陈吉洪,“陈兄,你在太行山这一带比较熟悉,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陈吉洪抓了抓头皮,却一时想不出办法来,拿眼只是望着冷玉虎。冷玉虎皱着眉头道:“你们总寨主见多识广,江湖朋友又多,要不,就麻烦你把这事告诉他老人家,总寨主总会有办法的。”
陈吉洪本想让冷玉虎把此事查出个水落石出来,他好向总寨主交待,现在听冷玉虎说他也没有办法,看来也只有如实向总寨主汇报了。
陈吉洪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就对冷玉虎道:“再过十多天,总寨主过五十岁生日,四个寨主都要到土关垭山寨聚齐,到时人多,也可打探消息。”说着望向冷玉虎,真诚地说道,“请冷兄和我一起上土关垭吧。”
冷玉虎高兴地道:“好啊,我也仰慕总寨主的很呢,就从此向西,向他祝寿。”
陈吉洪道:“今年的五十整寿,还跟过去不一样,总寨主生日后,就要退隐江湖,太行山五个山寨要在生日期间选一个新的总寨主来,到时可热闹的很呢。”
冷玉虎道:“陈兄弟不也要参选总寨主吗?”
陈吉洪摆摆手,说道:“我哪里能当总寨主,只是总寨主特别交待了,五个寨主都要出来比斗一番。到时,我只是凑凑热闹。”
太行山上共有五个山寨,从南向北依次为过山口山寨,寨主为陈吉洪;柜门关山寨,寨主为刘学均;土关垭山寨,总寨主为黄不远;格鲁嘴山寨,寨主为袁速;锅底湖山寨,寨主为陈锅风。
三人骑马挥鞭,英雄儿女,意气风发,奔驰在辽阔的北方原野上。
………………………………
第7章 好色老头
第7章 好色老头
三人骑马越过前面一个骑驴的老头,只见这老头贼眉鼠眼,形容猥琐。
老头把驴打了一巴掌,那驴奋蹄昂首地向前跑,又跑到三人跟前,那老头拿眼不停地瞅着叶木翠。
叶木翠怒道:“瞅什么?”
那老头道:“不瞅什么。”
老头只是骑着驴左前右后地跟着,只是双眼色迷迷地望着叶木翠。叶木翠恨极,提起马缰绳向前跑。那老头捋着胡须,低低地道:“这女娃儿太漂亮了!”
冷玉虎冷冷地望着老头,并不动声色。
那老头见无人管他,色心大起,又赶着毛驴追了上来。叶木翠忍无可忍,一马鞭刷去,那老头却躲过了。叶木翠满以为在老头脸上会刷上一道血痕,哪知连头发也没有刷下一根来。
冷玉虎追了上来,一剑刺去。那老头一看剑势,知道厉害,赶忙闪开,又狠狠地望了叶木翠一眼,道:“我还会回来的。”转身就跑掉了。
暮霭纷纷,归鸟飞急。
冷玉虎三人望见一大户人家,欲在此家借宿。三人牵着马走进庄院。庄丁带着他们向里走,庭院里有几棵古槐,高大阴浓,归飞的鸟成百上千,“喳喳”乱叫。三人在鸟鸣声中,走近大厅,庄主出来,听说是远方行路人,很好客,让三人进入客厅坐下。一番寒暄后,知道庄主叫龚意义,已有72岁高龄,秃了半边头,满脸的红色老年斑。庄丁沏好茶,主客在客厅闲话。
此庄豪富,牛马鸣叫于厩,僮仆喧闹于庭。主客喝了三道茶后,仆人把饭菜摆上了桌。
龚意义亲手倒酒,叶木翠不沾酒,其余三人共举杯饮酒。冷玉虎喝了一口,忽然眉头一皱,咳嗽一声,把酒给吐了出来,徐徐地抬起头来道:“不好意思,喝急了,呛了嗓子。”又对龚庄主道,“对不住,我不舒服,不能喝酒。”
叶木翠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胃?”
冷玉虎皱眉道:“不是,是**病了,就一阵,忍一忍就好了。”
陈吉洪也不明白,十几天在一起,可从没有见冷玉虎犯过病。陈吉洪这几天没有喝酒,嘴里淡的很,不想今晚遇到好客的主人,他可要多喝几碗呢,就和龚庄主大碗地喝了起来。
冷玉虎皱皱眉,说道:“你们喝着,我去一下茅房。”
龚意义吩咐一个家丁在前引路。转过几个弯后,冷玉虎突然一把拿住家丁右手腕,用力一捏,痛得家丁“啊”的一声,就蹲在了地上。
冷玉虎喝道:“老实说,酒里是不是放有蒙汗药?”
那家丁道:“我家庄主好意请你们喝酒,怎会有蒙汗药?”
冷玉虎用力一捏,家丁惨叫一声,冷玉虎道:“不实说,我废了你。”
家丁疼痛不过,只得说:“是有蒙汗药。”
冷玉虎问道:“我们和你家庄主无怨无仇,为甚要害我们?若隐瞒半个字,小心你的狗命。”
那家丁爱惜狗命,只得实说道:“我家庄主见到你们中的一位姑娘,心中爱慕,要纳为妾,又怕你们不同意,就先用蒙汗药把你们麻翻。”
冷玉虎道:“是不是麻翻后,拖到后院,活埋了?”
那家丁摇着左手,道:“不是,不是,等你们酒醒后,生米已煮成了熟饭,不怕你们不同意,你们要钱财,庄主多的是。”
冷玉虎道:“这个老畜生,要死的人了,色心还这么重,找死啊!”
一脚把家丁踢倒,就急忙来到前院。
前院内,十几个家丁拿着锄头、铁锨、镰刀、扁担、木棒、绳索,围住叶木翠。叶木翠拿着长剑,使出两仪剑法,十几个人不能靠近身来,可他们仍然围住不放。大厅内,陈吉洪已倒在地上。龚意义望见冷玉虎到来,吃了一惊,可想着这边人多,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龚意义走到院内,顶着他那半边秃头,涨红着满脸的红色老年斑,厚着脸皮对叶木翠说道:“小美姣,你就答应了吧,这满庄的财宝都是你的,我今年就72岁了,最多还能活两年,你跟着我,就忍着两年,两年后,这庄院就是你的了。你还犹豫什么?你是担心你这两个哥哥,你跟了我,你的两个哥哥也可以住在庄上,要是走的话,庄上的财宝随便拿走,牛马骡驴,随便骑走,要是过两年了,钱财花光花完了,再来,再来,我二话不说,庄上东西随便拿。小美姣,你还不答应吗?”
叶木翠又羞又急,使出厉害杀数,把这些家丁都打散,回身用剑指向龚意义,叱道:“再说,就要了你的命。”
这龚意义虽是72岁了,可惜命得很,马上就闭嘴不说了。
冷玉虎走进大厅,见陈吉洪躺在地上,熟睡不醒,口角流涎,找来一瓢凉水,向他脸上一泼。陈吉洪已然醒来,看到自己躺倒在地上,心中已明白,爬起身来,拿起刀就要杀了龚意义。
那龚意义脸上的红色老年斑都吓白了,瘪着掉了半边牙的一张大瘪嘴,害怕得连求饶的本事也没有了。
陈吉洪一刀挥去,那龚意义早就吓得“咕咚”一声,昏倒在地上。陈吉洪又羞又气,他做强盗多年,不想今晚被这个糟老头给暗算了。
陈吉洪抱来几捆干麦杆,堆放在房屋前,点起火来,霎时就烈焰冲天,毕毕剥剥地烧了起来。那些家丁哪里敢来救?
站着等那火烧着了几间房屋后,冷玉虎三人才骑马离开。走在路上,遇见几个村民站在路旁,指指点点,纷纷说道:
“是龚家失火吧。”
“是他家。”
“烧得好!”
“烧得好!”
“谁叫他为富不仁呢!”
“这是报应啊!”
走过一片小树林,叶木翠忽然跳下马来,跑进树林里。起初冷玉虎并不在意,打马慢慢地在前走着,可半天没见叶木翠出来,就又打转马走了回去。
却听见树林里传来叶木翠的哭泣声,继尔又放声大哭。冷玉虎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就下马走近林旁,问道:
“翠妹,怎么了?”
“没什么。”叶木翠揉着眼睛走出林来。
冷玉虎关切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叶木翠道:“不是。只是……只是……每次都给你添麻烦,我心里过意不去。”
冷玉虎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赶快上马吧,我们到前面找一家,好好睡一觉。”
叶木翠破涕为笑,叫声“好呀。”就翻身上马。
两人骑上马,挥鞭前行。这叶木翠本是豪爽之人,平常哪会把这些细事放在心上?只是她目前为情所困,患得患失,心绪不宁,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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