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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身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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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拍了拍明书慧的肩膀继续说:“孩子,你也看到了,咱们武坛做事一般都很神秘,很多情况不足为外人道,想必这段日子,你有很多疑问吧?”明朗转向刘帮主,“刘帮主,你简单介绍一下咱们武坛吧。”
“是,坛主。”刘帮主领命,面向明书慧开始介绍,“咱们武坛是整个武林重要的一部分,武林已有久远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秦汉甚至更早,习武之人一代代练武传功延续下来,直到清末一次动荡,才开始一分为二,分为上武林和下武林。上武林常见,跟咱们的外坛类似,在通常生活中曝光率很高,以强身健体,宣扬武道为主。而下武林,也叫地下武林,因为练的功夫能够发挥人体的极限,所以常会被人误会和惧怕,后来索性不参与世俗,逐渐就鲜为人知了。其实地下武林修习的才是正宗的武功绝学。下武林又因为修炼门路规矩和地域等原因,再分为东西二坛,咱们这就是西武坛。东武坛掌管七大门派十八小帮,咱们西武坛则是掌管八大门派二十小帮,下面站的就是各帮的帮主……”明书慧一边听一边往下看去,各帮主微微含笑,却眼神凝重。
“门派和帮会之间会根据武坛的指示来发展,而不管上武林还是下武林,东武坛还是西武坛,都统统归武林协会监管。现在要讨论的事中,有一件与你有关——在武林协会诸多规定中,有一条比较特殊,要求每隔上十年左右,两武坛就会派出嫡系弟子,互相交换学习。”生活在武坛的这段时间里,明书慧虽然已经隐约猜到,自己一定还有别的任务,但今天得知,居然是去做交换,还是让他颇感意外,只听刘帮主继续说:“宣称交换学习,目的有二,一是让两武坛拉近距离,早日促成江湖统一;二肯定就是互相牵制,互有顾虑,避免日后出现重大的摩擦。这规矩自古就是有的,已经沿袭了几百年之久。十年前,你爸爸明晓钊就交换过去,学习了一段时间开始闯荡江湖。到了今天,西武坛就只有你一个独生子,东武坛点名你做交换,当然同样,东武坛那头也有个小丫头也会交换过来。只是由于最近一个月来,你父母方面发生了重大的变故,所以交换的事推迟了一段时间,今天大伙儿又重新来商议这件事。”
明书慧总算有了些头绪,这些日子大家脸上的愁容找到了原因。他看着站在堂上的各位帮主和武坛弟子,大家表情各异,或愁或忧或怜,封书义表情还是如包子一般,这几日除了封书义,思思跟明书慧接触最多也照顾最多,所以明书慧不禁投去目光,但站在角落的思思头都不抬,摆弄起衣角。此去东武坛当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明书慧也犹豫了起来。
“书慧,你对这件事怎么看?你父母还在世的时候肯定跟你谈过,但现在发生了变故,你决定怎样我们都会支持,我们尊重你的意见。”明朗说道。
明书慧此时怔住了,他仿佛要做的不是自己的决定,因为前因后果联系起来实在太陌生,但自己却不得不马上回复。他陷入了沉思,偌大的武堂上,此刻所有人都不做声,在等他的决定。
“我去吧!”明书慧思考良久,他心中很清楚,过往的空白不能阻碍未来的道路,该面对的总该面对,说出这三个字反而让自己感觉轻快很多。
“只是交换学习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明朗注视着明书慧,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可是坛主……”刘帮主又要进言。
“老刘,我比你心疼孩子,但要以大局为重啊……”明朗态度坚决。“好了,第三件事吧。”
“是……”刘帮主泄气,缓缓说:“第三件事是咱们西武坛自家事。”刘帮主说完扭头向后挥了挥手,众帮主众走出两个汉子,这两个汉子个头差不多,但长相天差地别,肤色一白一黑,白汉子衣服也是全白,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连脚下的白皮鞋也白得发亮;而黑汉子明显不修边幅,身上灰色的T恤洗得变了色,袖子磨成薄的透明,下身工装裤子也全是褶皱,裤腿卷起,像刚干完活回家的农家汉子,虽然衣衫不整,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非常自信地扫视着周围。
“移河帮要换帮主,还请坛主定夺。”刘帮主退一步将二人让到前面。
“好小子!”明朗看见黑汉子大笑,“毛有德,我早看你小子不是甘于居人之下的人。”
“坛主过奖了!都是兄弟们抬举,给了我这次机会。”黑汉子抱拳昂首,声若洪雷。
“哪个兄弟抬举?”一旁的白衣人不住冷笑,虽声细如蚊,却字字清晰,让每个人都能听到。
“黄帮主,咱们选帮主的老规矩就是能者居之,你俩今天能来到我这,想必你比武输给毛有德了吧?”明朗问道。
“是的,本来比武输了没什么可说,但移河帮自我经手,大伙齐心合力,运河两岸生意红红火火,日子蒸蒸日上,那些地痞流氓都不敢找茬侵犯,我怕这帮主之位落到毛有德手里……”黄帮主侃侃而谈,毛有德却甚是不满,抱起双臂。“而且我比武输了,却只输了半招,因为半招让我移河帮落入他人手中,我不服!”
“那这个好办,你俩今天再比过一次,我们这么多人见证,输赢就这一次作数如何?”明朗说道。
“这又不公平了,前天我装货伤了左臂。不如这样,等我修养两天,到时我奉陪到底!”毛有德右手抚了抚左手臂说。
“修养两天大家还会等你们两天吗?”明朗皱眉犯起难来,他环视一周,目光落到一名弟子身上,“郭书齐,你平常鬼点子最多,你来说说该怎么办。”
内坛八位弟子中,从左排走出一位,此人紫色短褂,黑色马裤,脚下一双穿得发黄的胶鞋,这样的少年街上随处可见,但他却有些不同,走路轻盈带风,一双眸子亮得出奇,且滴溜溜不住乱转。
“师公,这事我哪能做主,我是晚辈,还得跟这些长辈多学习……”郭书齐咧开嘴笑嘻嘻地说。
“哪那么多废话,叫你出主意你就快想!”明朗佯作生气。
“这……”郭书齐还是一脸笑,他挠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那小子我就斗胆出个主意吧。这位移河帮的黄帮主……”郭书齐说到“黄帮主”时,转过身面向黄帮主,还故意加重了一下语气。“小子我才疏学浅,平时练武最懒,就咱俩过过招吧,三招之内我赢不了你,你就还是帮主,如何?你不吃亏吧?”
此言一出,各大帮主皆惊,郭书齐虽是武坛内招弟子,但毕竟年纪尚幼,毕竟对手是八大帮主之一,无论体格修炼还是实战经验,远远不如久经沙场的黄帮主,而且自己又规定了三招决胜负,这无疑是自寻死路。但再看郭书齐,仍然面不改色,满脸堆笑,让人摸不清头脑。
“这不公平啊!”毛有德显然不乐意,正要上前阻止,但又看见明朗并未答话,自己也不好上前。
郭书齐收了收嬉皮笑脸的表情,严肃地说:“师公老人家让我想主意,我比较笨,也就能想到这个,不然你跟他打?”
毛有德摆了摆手,虽然感觉这场比试输多赢少,但既然是坛主示意,自己也没法阻止了,心中却忿忿不平。
黄帮主虽然有些吃惊,但毕竟关系到帮主的位置,还得郑重对待,他很快就定下了神,然后脱下外套,双手自然下垂,散气全身,本来白皙的皮肤迅速透出紫红色,双眼直视郭书齐,无比认真。
“请!”黄帮主宁心静气,不肯多说一句。
郭书齐却懒洋洋,左手虚握拳,右手似掌似指,挡在胸前,以这种六七岁顽童打架的招式来面对黄帮主……
黄帮主见郭叔齐这般姿势,不禁大怒,左脚蹬地,身子微曲之后迅速崩直,弹射向郭书齐,左臂虚掩门户,右手化拳为掌,凌空劈出,这一劈凌凌生威,似有风雨大作之声,众人看到此招俱震惊,这是移河帮三大杀招之一——乘雨渡河!这黄帮主看似整日忙于商务贸易经营帮会,没想到武功却没荒废,将这杀招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明书慧见到这如雷霆般的一击即将把郭师兄一劈为二,口中不禁惊呼出声,毕竟这几日在武坛,与这位郭师兄也有些交情,不想让他丧命于此,但他环顾四周,其他师兄弟仿佛若无其事,明朗也丝毫未动,思思甚至玩弄起自己的辫子,这人明书慧大惑不解。
只见这一掌已经攻至郭书齐面门,面前全被掌风笼罩,郭书齐突然收起左臂,迎出右拳,要以硬碰硬,黄帮主心下大喜,他对这一掌的威力信心十足,眼看一招就要将这位郭师侄击毙。
就在这时,郭书齐在眼前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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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毁
黄帮主以为自己眼花,只再眨眼的功夫,自己脊椎的三大要穴已被人拍住,黄帮主如泄了气的皮球,直直窜出去,砸在柱子上,一口鲜血喷出,瘫软倚在墙边。
“本想手下留情,没想到你竟想对我下杀手……”郭书齐此时已收起微笑,一脸严肃,双眼精光爆射,虽然身材不高,却足以震慑人心,指着黄帮主接着说,“仲平师父已经调查你半年了,你的所作所为我们也都知道,不光侵吞移河帮贸易钱财,连自家兄弟的血汗钱你也不放过,甚至骗到外国人头上了,今日由我出手,小惩大诫,你可知罪?”郭书齐义正言辞,旁边的杨仲平也跟着轻轻地点着头。
“我……”黄帮主满脸惊讶,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明朗怒喝道:“我西武坛向来有善必赏,有恶必除,今日杀鸡儆猴,望各位帮主严格规范自己,监督属下,我不希望今天的事再次重演!”
“是!”各帮主齐声应和。
“宣布吧。”明朗转头向刘帮主说。
刘帮主轻咳一声,正色说道:“极泰、大川、移河、栖木、元亨、并济、冥火、利金各帮听令,今日移河帮改任帮主,由毛有德任新一届帮主,行帮中大权,望毛帮主扬武坛精神,将移河帮发展壮大!”
“恭喜毛帮主!”各帮主齐声恭祝。
毛有德四面抱拳,眼角余光不禁瞥向之前黄帮主地上留下的那摊血,再看看又满脸堆笑的郭书齐,还有看似慈眉善目的明朗,心中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害怕……
“都别动!”正在大家恭祝毛有德荣登帮主的时候,黄帮主居然悄然翻身起来,左手出爪,扼住了离他最近的思思,“谁敢动,我今天就拼个鱼死网破!”
这一变故吓了明叔慧一跳,他看见思思被擒住,更是慌了神。
只见思思白嫩的脖子上,已经被黄帮主按得发青,呼吸也渐渐困难,脸涨得发紫,明书慧安耐不住,明知不敌却不能干着急,他双手攥拳,不知所措。
明朗仍坐在太师椅上,却使了几个眼色给下面的徒孙弟子。
“别耍花样!”黄帮主看到明朗的表情,声嘶力竭地叫道,“明老头,我身为移河帮帮主,一直尽忠职守效力卖命,你却把我当条狗,今天看在往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快放了我,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明朗冲着弟子们微微点头,这时,从思思位置左近处走出四人。
当先两名弟子温文尔雅,似饱读诗书的儒生,举手投足间不失礼仪,手中持折扇微微摇动,又像是养尊处优的大家纨绔,脸上带着桀骜不屑的表情,缓步走到黄帮主面前,拱手拜礼。
黄帮主一愣,没想到这种危急时刻,二位弟子居然对自己行礼,这二位是小辈弟子田书演和方书忧。
而另外两名弟子趁黄帮主愣神时,已悄悄绕道他身后,这两位身态跟田书演和方书忧恰恰相反,一身武服好像不经常洗,污渍油渍随身可见,裤角衣角遍布褶皱,极不修边幅,走起路来也大大咧咧,却轻盈无声,这二位是小辈弟子白书哲和林书仁。
见明朗微微点头,这四人眼中同时放出光芒,前二人折扇出手,分别打向黄帮主手指手肘,后二人白书哲扫腿向腰,林书仁劈掌奔肩,四人虽出招早晚不同,但只一刹那,四招同时击中黄帮主。
黄帮主刚反应过来自己被包围,这四人已欺近身畔,连哼的声音都没有,闷声倒地昏死过去,四人又迅速抽身回来,动作闲庭信步,十分悠闲,像是做了一件轻松愉悦的事。
在场众人看着黄帮主倒下,惊愕四人武功的同时,提着的心也放下了。
思思挣脱出来,抚着脖子不住咳嗽,明书慧赶忙跑到她身边。
“你怎么样?”明书慧焦急地询问,“有没有受伤?”
“没……没关系……”思思深呼吸喘气,“还好四位师哥及时出手……”思思望向他们,点头示谢意。
“思思师妹,你平时少贪玩,多练功,今天也不至于被这种货色擒住啊!”白书哲打趣道。
“哎!”林书仁截口道,“人家刚脱险,你就别开玩笑了。”
思思见田书演和方书忧也在旁边微笑地看着自己,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行了,你们把他抬下去吧!”封书义指着黄帮主说道。几名弟子将黄帮主抬下去,简单收拾了一下大堂,之后众人归位,明朗又将开会的三件事嘱咐一下,就散会了。
散会之后,明书慧一夜未眠,心中依然如同乱麻思绪纷飞,一会儿想着自己根本想不起来的父母,一会儿想着未知的东武坛,一会儿想着突遇危险的思思,一会儿又想着穷途末路的黄帮主,迷迷糊糊不觉间竟已经天亮。
一早上,杨仲平就来叫明书慧,先是安抚了几句,然后说明自己来的原因——明朗让由他来负责护送去东武坛。因为明书慧没有身份证件,只能开车出发,所以路上需要准备许多东西。
姑父杨仲平早早带着明书慧出门采买日用品,路上简单谈论了些各自的生活习惯,杨仲平跟昨天冷冰冰的石像模样判若两人,看似五大三粗的武人,实则很细心,将明书慧的习惯喜好默默记下,采买日用品时格外留心。
买完东西从商店出来,在回去的路上,明书慧突然说:“我想去拜拜我的父母。”
杨仲平先是错愕,然后轻轻舒了口气说:“也对,走之前应该去一趟……”
二人开车沿大路往武馆方向,离武馆大约三四公里处转弯,路逐渐变窄,通向一座小山,依山傍水处建了一座没名字的陵园。
“我们下武林的人一向低调,即使身故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大操大办葬礼,所以就将你父母葬在这里。”杨仲平说道。
山路越来越陡越窄,只能步行而上,顺着山路绕过成片长满杂草的墓碑,山后不远来到了一座单独的灵堂,说是灵堂,其实就是一座小得不能再小的简屋,屋内布置也十分简单,对门处只摆一张红木供桌,供桌上方一对浅黄色挂帘,用红绳系好,桌上供着两个灵牌,灵牌上刻着明书慧父母的名字。明书慧以为能在这里看到父母的照片,可他又失望了,这里除了是间砖房,里面的布置甚至还不如外面的墓碑。
明书慧恭恭敬敬地跪在灵牌前,上好香火磕了三个头,他心情十分复杂,也不知该叨念什么,甚至连磕头也像是给陌生人磕。
忽然,一阵怪风刮过,风在屋内打了个旋,将明书慧刚点好的香火吹得东倒西歪,风忽地变强,一下子将两个灵牌都吹倒了。
杨仲平连忙上前,将灵牌扶起来摆好,然后四周望了望,口中不禁叹了口气到:“明师兄、嫂子,大师兄已经在调查,相信你们的仇马上就能报了……”
“请你们保佑这孩子大吉大利,在东武坛日子能安安稳稳,别像咱们,一辈子活在刀口上……”杨仲平也跪在一旁,像是跟老友聊天,说话间,眼中不禁闪起了泪花。
回去的路上,杨仲平跟明书慧讲起了往事。
“孩子,虽然你失忆了,但这段时间在西武坛,你也大致了解了,武坛里小辈一共八人,算你九个。其实我们这辈师兄弟跟你们一样,也是九个人。”杨仲平一边开车,一边缓缓地说。“大师兄叫苏仲遥,平日里虽然管教我们很严格,但私下最照顾我们,他办事也最得师父的心。二师兄就是你爸爸明晓钊,虽然他当年去东武坛耽误了武功,但他在师兄弟几个里最机敏……”
“去东武坛不是为了学习吗?怎么会耽误练功?”
“这事说来话长,等你到了东武坛你就明白了。”杨仲平笑着说,“排行老三的就是我杨仲平,老四是你姑姑明筱晴,老五老六老七已被逐出师门,不提也罢……”杨仲平说到这眼光深邃缥缈,眉头微皱,似乎回忆起许多不愉快的往事。
杨仲平顿了顿然后接着说:“老八叫刘仲远,负责联系武协和咱们总坛,处理总坛外大大小小的事务,所以常年各地跑,不经常回来。老九是师父近几年才收的徒弟,按理说应该跟你们同辈,但天资奇高,师父就破例收作关门,现在送入军营历练。”
“我们武坛的人还有在军营的?”
“是啊,现在世上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下武林的存在,而下武林恰恰存在在每个地方,各行各业都有,只是不能轻易显露,武林协会会监督,而且还会惹上麻烦。在军队里其实是下武**师很好的去处,为国家建功立业是学武好男儿的最高荣耀。”明书慧心中本来对学武持无所谓的态度,但听到这里,心中还是默默点了点头,失忆之后的自己对未来很是迷茫,但设想一下,如果能去军营历练历练,也不枉是个男儿。
“从小我们师兄弟几个是一起玩到大的,关系特别好,尤其是我跟你爸爸和你姑姑。”杨仲平接着说,“我们三个都是吃的一起吃,有错的一起罚,你爸最淘气,我跟你姑姑就傻乎乎地跟着他上房揭瓦。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刚学会运气,你爸爸就想拿外面武馆的猫试……”杨仲平突然收住声音,也放缓了车速。
车此时已经开到外坛不远,明书慧刚想问是怎么回事,杨仲平伸出手示意他别出声音,然后杨仲平将车平缓地从武馆门前开过,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停了下来。
二人下车后悄悄靠近武馆,在大门口观察起周围状况,以往武馆门口会三三两两有人进出,而今天却似乎空无一人。杨仲平开始警惕起来,他拱起背蹲在大门侧向里面窥视,但武馆的门紧闭。明书慧跟着杨仲平悄悄绕过外坛,来到后面。
内坛本来是没有门通向外面,杨仲平却来到内坛外墙位置,上面只有封死的玻璃窗,紧贴墙壁处有一个大垃圾箱,里面装满各种垃圾还没来得及清理,大概足有几百斤重,杨仲平运起神力,将巨大的垃圾箱生生侧推出两三米,下面是块平整的土地,杨仲平将土地拨开,现出一个圆形井盖。
杨仲平将井盖拉开,下面居然有一条向下的红砖路,杨仲平拉着明书慧一路挨着砖路墙壁前行,窄窄的路上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明书慧只感觉到这条路很奇怪,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他越往里走,心里越是忐忑不安。大概一支烟的功夫,走到了一个岔路口,杨仲平没选择走岔路,而是吩咐明书慧抱住自己。
杨仲平带着明书慧高高跃起,抓到了一个半截的梯子,顺着梯子又攀了几次,顶端居然是一个排风道,二人从排风道出去,明书慧才发现,原来到了外坛和内坛之间的厨房。二人小心翼翼从厨房出来,竖起耳朵听周围的声音,无论内外坛,居然都一片死寂。穿过走廊,二人搜查每间屋子,居然都没有人,包括内坛武堂,也是空空荡荡。
明书慧溜到外坛楼梯走廊,推开最近的一个房间大门,眼前的一幕吓得他腿脚发软,跌在地上。只见外坛所有的人都整整齐齐躺作一排,头向着明书慧。
他们面目惨白,表情惊恐,仿佛看到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东西。杨仲平赶忙奔过来,走近去摸每个人的脉搏,显然这些人已经死了有一阵,尸体的皮肉已经开始僵硬,但稍用力捏下去,会发现他们骨骼发软,应该是筋骨尽碎,是谁有如此能耐,能突袭西武坛?手法竟如此残忍!他们二人只出去了一上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杨仲平心觉不妙,赶忙跳起身来往内坛狂奔。
杨仲平疯了一般,推开内坛每个房间,却都没有人,最后,他来到明朗的房间门口,突然站住,手缓缓握着门把手,他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但还是将门打开。明书慧头脑发蒙,几乎没有意识地跟着杨仲平,来到明朗的门前。
门开了。
内武坛的人团团躺在窄小的屋内,和外武坛的人相同的死法……
明书慧看着这些之前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今日却同一时间死在屋中,内心几乎崩溃,本来休养了一个多月的身体,此时如被抽空一般,全身软得无法站立,胸口像有巨石压着,喘不上气。
他勉强倚着门框,向里面再次望去,不幸中的万幸是爷爷明朗并没在其中,且八名弟子也不在其中,但剩下的人尽数被杀。
杨仲平发现了妻子明筱晴的尸体。
明筱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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