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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列之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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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希望了！
看来自己是高估这小子了！
虽然失败的是白止墨，但霍老头的心中也不好受，但他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因此虽然心中有感叹，倒也不至于太过在意。
霍老头已经放弃了白止墨，但白止墨可还没有放弃自己，他——
还在坚持！
白止墨当然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妙，但他却没有任何放弃的念头，他还要成为血厨，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放弃！
一股股的眩晕感，潮水般向白止墨侵袭而来，而他却是生生将脑海中的眩晕压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符文之上。
一个个符文在他的眼前变得清晰……
二十个符文已经呈现在白止墨的眼前，而时间也已经过去了一百五十息！
此时的白止墨，面若金纸，身子抖得好像筛糠一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癫痫’发作，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霍老头这个时候已经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手中的量天尺跟随着白止墨的抖动而微微地晃动，让量天尺的一端紧紧地抵在白止墨的眉心处。
不过他也看得出来，这小子虽然在很努力地在坚持，但他确实已经到达了极限，已是强弩之末，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他不是自己要寻找的人！
霍老头的目光已经再度变得浑浊，无神……
白止墨心中却单纯的很，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符文上，一个个符文在他的眼前变得清晰，他已经忘记自己呈现出了多少符文，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拼尽全力，尽可能地看清更多的符文，在这场考验中获得更好的结果。
白止墨可是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而能否成为血厨，会成为他破局的关键，而此刻就是最关键的时候，能否成行，就在眼下。
时间对白止墨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他的眼中只有一个个等他征服的符文！
一个接着一个……
二百三十七息之后，三十二个符文完全呈现，第六刻度点亮！
霍老头实在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好像是他经历过的最长的一次测试了，之前最长的一次测试好像也没有超过二百息。
这样的结果，着实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实在难以想象，这小子竟然会有如此之强的韧性。
二百三十七息，这样的成绩，在千年之内，恐怕也排的上号了，然并卵——
因为量天尺量的可不是时间长短，而是点亮的刻度，如果是时间长短，这样的成绩甚至可以说是震古烁今，但是这刻度成绩嘛，连成为血厨的下限都没达到。
量天尺测量的其实是精神力的强弱，如果精神力足够强大，可以毫不费力地将量天尺的一个个刻度点亮，甚至将九个刻度全部点亮。
当然，点亮九个刻度的只是少数中的少数，大部分人即便是消耗用尽自己的所有精神力，也只能点亮一部分刻度。
对霍老头来说，他当年点亮九个刻度，是因为刻尺只有九个刻度，而白止墨点亮六个刻度，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只能允许他点亮六个刻度。
而且这还是他将自己的精神力极致压榨后，才点亮了六个刻度。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该结束了！
但就在下一刻，霍老头昏沉的眼眸却是骤然瞪得溜圆，因为他看到第七刻度亮起了微微的豪光——
这小子竟然在尝试点亮第七刻度！！
真不知道是应该感叹他的坚韧，还是应该嘲笑他的不知所谓！
白止墨却是不管这么多，他只是看到自己眼前还有模糊的符文，他要做的就是将这符文看清楚，然后继续去看下一个！
白止墨感觉自己好累，他的耳边只能听到自己那震如重鼓的心跳，眼前的视域已经被黑暗严重侵袭，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那一团团泛着红芒的符文……
白止墨专心于眼前的符文，却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霍老头，他首先发觉的是——
面前这摇摇欲坠的小子，身子似乎逐渐地稳定下来，而且苍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不自然的酡红。
而接下来，只是在几个呼吸之间，白止墨的皮肤上骤然间浮现出了虬龙般的青筋，青筋跳动，奔腾的血液在其中汹涌澎湃！
霍老头的目光顿时凝固，眼前的一幕，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
轰——
无声的轰鸣在白止墨的脑海中响起，随即他就感觉眼前一红，淡淡的血色将眼前的黑暗一扫而空，而且这血色袭来，竟然将眼前符文上的那层面纱也一并揭去。
于是，第七刻度剩下的六十三个符文瞬间呈现在他的面前。
刚才他费的功夫不知凡几，也不过才看清了一个符文，但现在他只是一眼，就将剩下的所有符文全部看清。
第七刻度点亮！
然后他的注意力继续往后一扫，后面第八个刻度的一百二十八个符文只在三息之内就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第八刻度点亮！
不过白止墨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的注意力继续往后看过去，二百五十六个血色符文只在五息之内便完美地呈现出来——
第九刻度点亮！
再继续往后，却是已经没有任何的符文了，这考验应该算是通过了吧？
这个念头在白止墨的脑海中升起，而后他眼前的红色却是随即被漫天的黑暗笼罩……
霍老头眉头紧皱，眼前白止墨的变化，似乎有种熟悉之感，但仔细一想，却又无法找出熟悉之感的来源，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察觉白止墨身上又有了新的变化——
他脸上那因为痛苦而呈现出的不自然抽动已经消失，或者是被掩盖在了那狰狞的表情之下！
这小子究竟是怎么了？
忽然，白止墨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两道血红的光芒从他眼眸中射出，让屋中顿时一冷，便是霍老头都升起了一丝不适。
不过光芒随即散去，露出了白止墨那一双无神的眼眸。
霍老头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白止墨的这双眼睛吸引，眼白部分纵横交错着一条条的血色纹路，从眼皮遮盖下的眼球部分蔓延出来，直刺入瞳孔！
这眼睛，这眼睛……
我想到了！
霍老头的眼中一亮，他终于想起了这熟悉感的源头所在！
但就在此刻，白止墨的眼睛忽然闭上，身子也好像面条一般瘫倒在地上，霍老头愕然，余光瞟过一侧的量天尺，一双老眼顿时瞪得溜圆——
九刻度全亮！
………………………………
卷一 序列者 第51章 杀戮序列
话说，白止墨在最后关头，终于将量天尺的九个刻度完全点亮，不过这花费的时间实在是耸人听闻，不是太长，而是太短，太短了！
至少‘见多识广’的霍老头，这个时候已经在默默地擦干嘴角的口水了，因为最后第七刻度、第八刻度、第九刻度近四百五十个符文，只在十息之内便全部点亮！
这速度，堪称妖孽！
惊讶归惊讶，霍老头当然知道白止墨最后的状态不正常，但他正是因为那不正常的状态，所以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点亮剩下三个刻度。
而对于那不正常的状态，霍老头是十分好奇，毕竟这是他看到的第一个活生生的……
而且他可从来都没有想到那样的状态下竟会爆发出如此之强的精神意力。
霍老头目光灼热地看着白止墨，就好像在看着一件稀世珍宝，他将白止墨从地上拎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小心翼翼地探查着他的身体，宛若这真是一件瑰宝。
……
白止墨感觉头痛欲裂，脑袋里好像有一万只乌鸦在尽情地嘶鸣尖啸，让他神志燥乱的同时，也对他的胃部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感——
胃部有种强烈的上涌欲望，终于——
呕～
白止墨的喉咙一动，感觉有什么东西真的从胃部涌了上来，他立刻挣扎着爬起来，将胃里反上来的东西吐了出来！
白止墨呕了好一阵子，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这个时候他也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沾满了口水的地板……
足足十几息之后，白止墨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好像吐了点儿什么，不过看地上这场景，他似乎只吐出了一些口水！
白止墨有些茫然地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房间，周围没有任何的装饰，不过好像有点熟悉呢！
白止墨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终于慢慢地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他好像是在进行血厨的测试，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你小子醒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在白止墨的耳边响起。
白止墨不由得被赫了一跳，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却是一个苍老的人影，正是霍老头。
这个时候，白止墨终于反应过来，他这好像就是在霍老的房间，他这躺的应该就是霍老头的床吧？白止墨想到这里，却是立刻挣扎着要床上坐起来。
不过他的身子刚刚离开床板，霍老头却是直接走过来，一巴掌将他按回到了床上，霍老头此时的状态微微有些亢奋，不过脸上还是基本保持着冷峻的表情，
“以你现在的状态，还是乖乖躺在床上吧！”
白止墨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霍老头的手掌好像一座大山，直接将他死死地压在了床板上，而且霍老头脸上的表情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惊悚。
情况貌似有些不对啊！
白止墨脸上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霍老，我记得自己好像是在进行什么测试？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了？”
对于白止墨的提问，霍老头没有丝毫的意外，他不慌不忙地回应道，
“你不要着急，我们现在先谈一谈你的序列之路！”
序列之路？
白止墨的表情顿时凝固，他脸上那干涩的笑容飞快地隐去，目光中也是迅速充满了警惕——
序列之路就是他的禁忌，是关乎他性命的大事，霍老头忽然提到他的序列之路，白止墨第一反应就是——
霍老头已经知道他序列之路的秘密！
白止墨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至少这样躺着也实在太被动了，但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好像压了一座大山，根本就动弹不得。
白止墨这才愕然发现，霍老头的手掌竟然一直压在自己的身上没有移开过！
他的秘密暴露，而且身体自由又受到了限制，白止墨顿时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脑中警报大作，他已经顾不得其他，双手狠狠地撑住床板，想要翻身而起，But——
无济于事！
霍老头那一双橘皮褶皱的枯瘦老手，此时郝然真的化为了一座千钧巨山，死死地将白止墨压在床板上，动弹不得分毫！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我对你没有恶意，否则你面对的就不会是我，而应该是城中的极冻者了！”
霍老头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让白止墨终于冷静下来，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极冻者，在凌波城中几乎是禁忌一般的存在，其具体人数不详，成员实力不详！唯一留给人的印象就是冷血和残忍……
其赫赫威名可止小儿夜啼！
凌波城只流传着他们的传说，但却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身影，或者应该说见过他们的人都不会再出现在人前，去传播他们的事情。
一旦你若是被极冻者盯上，你距离死期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看来你已经冷静下来，那么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见白止墨已经逐渐地平复下来，霍老头这才缓缓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白止墨已经完全冷静下里，盯着霍老头的眼睛沉声问道。
听到白止墨的声音，霍老头却是眉头一挑，听这小子说话的语气就猜得到，他之前对自己的恭维多半都是装出来的，现在才是他的真面目吧？不过——
有什么所谓呢？
“老头子我只是想对杀戮序列了解更多一点儿而已！”
杀戮序列？
听到这个名词，白止墨先是一愣，这是对自己序列之路的称呼吗？难道这老头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序列之路？
看到白止墨的表情，霍老头顿时就知道他并不知道这个说法，于是便主动解释说道，
“杀戮序列，可能是叫这个名字吧？这是我们对它的称呼，它起源于三百年前鳞光城的异变！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些东西的！”
白止墨默默地点了点头，三百年前异变的可不仅仅是鳞光城，同时异变的还有凌波城，不，那个时候应该还是瀚海城。
“我们对杀戮序列的研究已经不少，不过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现这条序列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强大的精神意力，你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你们？”
这个时候，白止墨终于注意到霍老头话中的一个问题，听他这意思他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呢！
“嘿嘿，是呢！我们！嘿嘿……”
这是白止墨第一次听到霍老头的笑，就像玻璃碴子刮擦水泥板的声音，沙哑、枯涩、干涸、深邃……
虽然是笑，但白止墨却能从这笑声中听出满满的曲折和内情，他也察觉到霍老头此时的情绪微微有些不稳定，因此他没有去刺激霍老头。
霍老头的来历肯定不简单！这是个有故事的老头儿！白止墨心中暗自思忖道！
“那些事情都不重要了！”
霍老头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不对，并且很快就调整过来，他目光灼灼地落在白止墨脸上，
“重要的是现在，是你！”
“我？”
白止墨顿时有些糊涂了，不是在说霍老头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就扯到自己身上？
“不错，就是你！”霍老头点头肯定道，然后他继续说道，
“我想你还不知道，昨天测试的结果并不是很理想，虽然你的韧性很强，但严格来说，你并不具备成为血厨的资格！”
话音落下，白止墨眼眸中顿时一暗，原本以为自己会是特殊的那一个！但结果自己就是一普通人，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过他随即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因为对他而言，现在更重要的是处理好序列之路的事情，血厨的事情虽然重要，但前者可是直接关乎他的小命呢！
根本还不等白止墨去思索序列之路的事情，霍老头却是已经接着说道，
“但你最后突然爆发的那个状态，却格外得好，如果应用得当，应该能有一点成就血厨的希望！”
霍老头说话大喘气，这一个神转折，差点没让白止墨把自己给呛死。
不过霍老头这句话，却是让他逐渐地品出味道来——
这老头瞄上自己，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序列之路和血厨有点关系，虽然霍老头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白止墨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丝的异样。
“您老人家对那个状态了解多少？”白止墨斟酌了片刻，才缓缓地说道。
关于考验的事情，白止墨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了，不过他印象中在测试的最后，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片血红，而听霍老头的话，白止墨也猜到了——
他应该是进入到了那神秘的状态，而且凭借着那神秘的状态，完成了考验。
对于自己最终通过考验这件事情，白止墨的印象还是比较清晰的，这样说起来，似乎正是他的那种诡秘的状态，让自己完成了考验！
而且霍老头的话里话外，似乎都透漏出他对那种状态有些了解。
“你说的那种状态，我想我大概知道，不过我看到的是一直处于那种状态中的人，还有神血生物！像你这样能够保持正常的，我倒还是第一次遇到！”
一直处于那样的状态？
白止墨听到这句话，脑海中却是生出了这样一个场景——
自己每时每刻都处在一个百分百的理性状态，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无法引起自己的情绪波动，自己做的事情也只是考虑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这样的场景想想都让白止墨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其实是两种状态，一种与你的情况相似，而另外一种则完全相反，那就好像一座蓄满了能量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两种状态？白止墨顿时有些吃惊！
“我们把前者称之为‘冷血状态’，后者称之为‘热血状态’！”
………………………………
卷一 序列者 第52章 真实意图
话说，白止墨询问霍老头对自己状态的了解程度，但得到的答案，简直让他震惊。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自己的神秘状态竟然只是其中的一个类型，竟然还有一种与自己情况完全相反的神秘状态存在。
根本就不给白止墨细想的机会，霍老头继续接着说道，
“虽然是两种不同的状态，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他们都很享受杀戮，或者这是他们的序列赋予他们的能力！”
享受杀戮，这是能力吗？白止墨顿时有点不懂了！
“他们在杀戮中会从被屠戮者身上获得一丝力量，所以他们杀得越多，身上的力量也就积蓄越多，而且力量的积蓄速度远超过消耗速度，所以理论上来说，他们是可以一直杀下去的！”
白止墨已经完全被霍老头的话吸引。
这样的理论他还是第一听到，因为他没有尝试过大规模的杀戮，所以也无从知道这情况是不是适用于自己。
但这好歹也是一条重要的消息，而且极有可能就适用在他自己的身上，永不止境的杀戮？听起来似乎有些热血沸腾呢！
“那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白止墨还算比较清醒，如此强大的能力，自然会有所限制。
“算你小子还有点见识！的确是有副作用，而且很大，因为他们一直吸收杀戮力量，所以当杀戮力量积蓄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完全丧失理智，随着力量越积越多，越积越多，最后就会……”
“嘭～地一声炸开！”
霍老头伸出枯瘦的拳头，在白止墨的面前比了一个爆炸的动作。
白止墨被霍老头突然的动作吓得一哆嗦，他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真没看出来，这老头竟然还有如此童心的一面。
看到霍老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白止墨却是不由得急声问道，
“您老还知道其他的吗？”
不管霍老头说的是真是假，但总归是关于自己序列的一种说法，总好过自己这种一无所知的情况，因此他还想了解更多的东西。
“其他的？”霍老头的眉头一挑，他的目光中骤然变得火热，
“其他的就要从你身上发觉了！”
听到霍老头的话，白止墨却是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双手不自觉地护在了自己胸前，就好像一个被逼在了角落里的小媳妇儿。
“三百年前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看你如此谨慎地隐藏自己的序列之秘，对于你的身份，我也大概能够猜到一些！你的处境可是不妙呢！”
霍老头察觉到白止墨的戒备，不过他却是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岔开了话题，忽然转到了白止墨的身上。
白止墨心头一紧，人老成精，看来这老头知道的事情还不少，不过他提这件事情干什么？要挟自己？藉此让自己答应他的要求？
不太像，以双方的实力差距，还有身份差距，霍老头根本没必要这么麻烦！
根本就不等白止墨细想，霍老头却是已经继续说话了，而且再度转换话题，
“我想你对老夫的了解可能不多，所以在谈事情之前，我先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
白止墨在一边撇了撇嘴，何止是不多，自己除了知道这老头姓霍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哦，对了，自己还知道他个血厨！
“老夫霍火陀，曾经的五阶序列者，也是一位血厨宗师！”
说这句话的时候，霍老头还刻意地向上斜视四十五度，故作高深状，如果不是他此刻的形象实在不搭，兴许还真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
白止墨的嘴角微微抽了抽，霍霍坨？什么鬼名字？
看到白止墨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些嫌弃的样子，霍老头也是难得感到一阵尴尬，他轻咳两声，连忙解释说道，
“五阶序列者的实力和地位，你小子应该心中有数，我来说一说血厨宗师吧，血厨宗师制作的血食，能够提升六阶王者的实力！所以，其尊贵程度你小子可以想象！”
白止墨毫不怀疑霍老头话里的真实性，也相信这老头当年是个大人物，但又能如何，不也是落到现在这幅田地？苟且偷生！
似乎知道白止墨在想什么，不过霍老头却是没有任何要责怪的意思，他甚至发出了一声自嘲的笑声，
“我知道，你小子现在肯定实在想——既然你这老头这么厉害，现在怎么混得这么惨？呵呵呵……，现在的我的确是有些惨啊！！”
说到这里，霍老头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枯瘦老手怔怔出神，不过也只是在三息之后，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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