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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宇天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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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一大早把我叫过去,是否案情有了新的发展。”
来到会客厅,南宫岩忙问道。
“南宫神捕说笑了,我哪有神捕的查案能力。这次请你过来,只想问问神捕,昨晚睡得可好,吃得怎么样,可有什么不习惯之处。”
他这话一出口,南宫岩便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现今为官之人,巴结多成本能。何况这里还发生了这么大的命案。
可以说,他以后的升迁之路,完全掌握在南宫岩的手中。
“大人放心,我在这吃好、住好。我认真的去查案子,您安心的做为民请命的父母官。”
这句话,就如同一张保命符,让知府的心一下子放稳。
既然有了保证,知府也就不再耽搁南宫岩的时间。
出了衙门,南宫岩便往当日案发现场——贾府,出发。
阿空与阿满两人都在衙门口等着他,见他出来,一句话没说,便跟了上去。
“怎么样?”
路上,南宫岩用真力将话传入阿空的耳中。
“这个贾权,虽在永乐帮是个管事的,但为人平和,与周围的邻居相处的都很融洽。他最大的喜好,便是看滑稽戏。”
“身为一方势力的管事,为人处世方面没有什么破绽,反而有些可疑。他看滑稽戏,是只看哪一家,还是只要是滑稽戏,他都看。”
“据他的邻居说,只要是有滑稽戏班来此表演,他都会去看。不过他最爱看的,还是城外十里,滑稽村的表演。”
“滑稽村?听名字,应该是整个村子都在表演滑稽戏。”
“不错,这个村子世世代代以表演滑稽戏为业。而他们最出名的,便是侏儒表演。”
“侏儒!”
“不错,只要这个村子来城里表演,贾权都会把人请到自己家。因为他家有个远房亲戚,也是个侏儒。两人联手表演,连知府也称赞过。”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看看这个侏儒的滑稽戏表演。”
“可惜,你已经再也看不到了。”
“为何?”
“他一年前就病死了。”
一直以来,南宫岩就觉得,贾家灭门之事不简单。
长乐宫要偷盗东西,自然是越秘密越好。既然能潜入永乐帮,他们干嘛还傻傻的灭人满门。
长乐宫承认,为了明珠,与永乐帮有一战,否认已经得到明珠,却只字未提关于贾家灭门之事。
正因为这贾家不一般,所以南宫岩才让阿空秘密去查贾家。
贾权在城中的身份、地位都算得上中上等。
这样的人,在生活中表现的毫无破绽,若非他刻意表现,那就是贾权的邻居说的是假话。
若是贾权表现完美,朱常乐不可能只让他做一个小小的管事,也不可能不关注这个完美的人。
还有侏儒,也让南宫岩很是在意。狗蛋是被人扭断脖子瞬间死亡。
从他脖子上的手印来看,对方手掌只有孩童般大小。
由此推断,凶手很有可能也是个侏儒。
………………………………
明珠卷 十、好酒好菜
侏儒,又是侏儒,而且还跟凶杀案有关。
听到侏儒,南宫岩想到了两个字——儒党。
儒党,是一个词,也是一个组织。
但你不要一听到这个词,就想到一群饱读诗书的儒士组成的党。正所谓君子不党,要是真的是那种饱读诗书的,也不会组成儒党。
真正组成儒党的,是一批侏儒,以及身体有残缺之人。
儒党的源头,可追溯到西汉时期,在武帝时达到最顶峰。
幸有当时的剑圣东方朔,经过多年的精心筹划,终将他们赶出朝堂。
可惜,圣人千年得一,恶人时时可见。
如今,他们又再次集结在了朝廷,准备酝酿更大的阴谋。
☯☯☯☯☯
在贾府的废墟上,南宫岩仔细的观察着。他时而蹲下翻看地上的杂石破瓦;时而在被烧的半枯的树上抚摸着。
这里,其实只剩下残垣断壁,而且经过了二十多天的无人看管保护状态,再加上周围邻居对贾府的怀念,时不时的将一些可用之物带回去留做纪念。
如今的贾府,已经很难找到有价值的,不论是东西,还是线索。
但南宫岩依然很认真的在各处搜寻。
自进入贾府,阿空便站在一堵破墙后面,不言不语不动。
而阿满,则时时跟在南宫岩的身边,似乎想获得第一手信息,好在同僚面前炫耀一下。
但看了半天,他也只感到南宫岩在翻泥土、把砖头、扯树皮。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
正当阿满无聊的快要和周公下棋的时候,南宫岩突然结束了所有的搜查,转身便离开。
阿满赶忙跟上去,问道:“大人,可有什么发现?”
南宫岩没有回答,只是留下一个充满含义的微笑。
接下来,南宫岩找到贾府周围的邻居,了解一些情况。
他问的问题,无非就是案发前,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奇怪的人,那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问完问题后,南宫岩又再次去了镖局。
其实南宫岩知道,在镖局中,是查不到什么的。
城中最大的当铺,当然是永乐帮开设的。如今,镖局已经归了他们,而朱常乐却又让镖局的老人继续看门,那就说明老人的话让他们放心。
忙了一整天,终于到了阿满最激动的时候。
在长笑城中,地位最高的,莫过于永乐帮。
城中历届官员来此上任,无不先拜访永乐帮,之后才能高枕无忧到期满。
所以,能赴永乐帮主的宴,那可是无上光荣的事。
阿满被知府分派到南宫岩的身边,那么南宫岩去赴宴,他自然也能跟着去沾光。哪怕是站在门口,他也可同僚吹嘘一番。说自己进入宴会,与那些江湖高手把酒言欢。
但事实上,却是在离开镖局之后,南宫岩就让他离开了。
满脸失望的表情,也没能换来南宫岩的回心转意。
看着阿满渐渐远去的,失落的背影,阿空说道:“他是真的想跟咱们去赴宴。”
“这人有点滑头,有点贪心,有点狐假虎威。但整体来说,还不算坏,我们不能害了他。”
“你认为,永乐帮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什么都不知道,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
百无聊奈的阿满,正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突然肚子一阵咕咕乱叫。
他这才想起来,为了在晚宴上能多吃一点,他早饭没吃,中午也吃得不多。
还未来得及前往最近的一家包子铺,阿满便被两人给拦住了。
那两人身材高大,体格健硕,如两座小山似的。
一看两人来者不善,阿满刚要亮出自己的身份,就感到背后被一尖锐之物给顶住了。
“别动。”背后有人说道:“有人想见你。”
“你们是什么人,可知我什么身份。”
“捕快大人,我们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你放心,这一趟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身后之人打断了阿满的话,说道。
目的地是一间名为楼满客的酒楼。
这地方,阿满知道,是众捕快年终聚会,或者破了案子,知府请他们吃饭的地方。
这里并不是城中最高档的酒楼,但也不是他这种小捕快能时常进入的。
见他的人,在酒楼内最里层的雅间,是个文士打扮模样的人。
一见到阿满,那人就笑盈盈的走了过去,拉着他的手,说道:“满大人,总算把您给请来了。”
当看到阿满背后之人将匕首收起来,那人脸色一变,瞬间只听到啪啪啪几声轻响,接着便听到那文士呵斥,道:“你们几个,是怎么办事的,我明明让你们把满大人给请来,你们是怎么把人给请过来。”
说话间,他便又笑着对阿满说道:“满大人,这几个下人不懂事,您看怎么处理,杀刮存留,随便您。”
这几句话,把阿满给吓的。对方也没把自己怎么样,就又杀又刮的。
“不……不用了,你让他们下去吧。”
“你们几个,听到了吧,满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还不快滚。”说完话,那人又笑呵呵的对阿满说道:“满大人赶紧请坐,别客气。”
“这位先生,你别开口满大人,闭口满大人的,叫我阿满就行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在下蔡文正,乃是一名商人。”
对于蔡文正找上自己,阿满很是奇怪,自己一个小捕快,怎么也不可能与做生意扯上关系。“蔡老板,不知您找我做什么?”
“呵呵,不急,不急,先吃菜,吃饱喝足了,咱再谈。”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
饥肠辘辘的阿满,此时什么也不管,放下戒心甩掉恐惧,一心一意放在眼前的美食上。
吃饱喝足,餐盘收走,又泡上上好的香茗,那蔡文正这才开口道:“满大人,我刚才说过了,我是个商人,来此,就是为了做生意。但最近,这里发生了不少事,有点不太平,所以我想从您这了解些情况。”
“原来如此,不知你想了解些什么?”一听对方是想向自己打听情报,阿满立马有了一种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感觉。
“我刚进城的时候,便打听到,阿满兄在六扇门神捕身边协助办案。如今南宫大人被请去赴宴,为何满兄没有去?”
“这……”
不等阿满回答,蔡文正就急着回答道:“我明白了,想来是京城来的神捕,眼高于顶,看不起阿满兄。”
阿满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一句话没说,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满兄慢点喝,好茶有的是。只要你把这段时间南宫岩所查出的线索告诉我,以后的钱,是大把大把的有。到时候,谁也不敢看不起你。”
听到这句话,阿满一口将喝进去的第二杯茶咳出了大半。
这人不是商人。
这是阿满立即想到的。
他虽没什么本事,但他也是当了几年官差的人。一个商人,怎么会追查一件凶案的细节。
“我是个商人。”蔡文正再次声明,道:“你将南宫岩查到的一切告诉我,我则给你大量的钱财,这便是商人的交易。”
刚说到这,阿满便一抱拳,说道:“多谢蔡大哥的款待,但小弟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但他人还未走,便又被蔡文正一手按在了凳子上。
“刚才的酒菜、茶水,味道还不错吧。”被蔡文正这么一按,阿满便再难站起来。
虽然还是喜笑颜开,但一股阴狠之劲,让阿满又再次感到恐惧。
“你就没感觉到,刚才的酒菜、茶水之中,有什么不一样的味道?”
他这一句话,阿满立即冷汗直流。
“你……你在菜里下了毒?”
“满大人说的是哪里话,我是个商人,怎么会下毒呢。不过这菜、酒、茶可是会相冲的。到时候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我可就说不上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满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想和你做个交易。我出钱,你出情报。”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但这样做,会不会对南宫大人不利?”
“满爷,如今南宫岩正在吃香的喝辣的,既然他都不管你,你又何必在意他。再说了,我只是想知道些情报,其他的,我们什么也不打算干。”
☯☯☯☯☯
长笑城中,有两座豪华的楼,一座是茶楼,一座是酒楼。
两座楼,分别叫“林栖居”,“相悦阁”。
这两座楼的名字,取自唐代诗人,张九龄的诗句——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
此楼高五层,座落于城中心。
一到晚上,相悦阁彩灯荟萃,门前车马流动,楼内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南宫岩两人,是被一名小厮直接带上五楼的。
五楼的面积,与一楼相等,但却仅仅被分割成五个包间,这其中的空间,可想而知。
一进房间,外面喧嚣之声顿时无踪,只余厅内侍女管弦所奏清雅之音。
一见南宫岩到来,厅内顿时静了下来。
只见朱常乐领着一众手下前来迎接。
“南宫大人,可算把您给等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地上铺着软毯,却没有椅子,众人都是席地而坐。
大厅的中间有一座圆形的台子,高度不高。南宫岩站在面前,只到大腿根。
这个台子占地极广,几乎大厅六成的大小。但就算这样,剩下活动的空间,还是很充裕。众人的餐桌,就是围着它摆放。
开席之前,朱常乐便为南宫岩介绍起来众人来。
“冯仁语、休云大师、胡冲,这三位,南宫大人已经见过了。我再给你多介绍几位:这位是本帮副帮主‘金牛撞钟’何必胜。”
“南宫大人,俺这有礼了。”说着,便一抱拳。
话虽客气,但抱拳的同时,何必胜双手发功,一股真力已直接撞向南宫岩的胸口。
南宫岩与北堂海号称六扇门中真力最深厚的两人,其功力自然不是盖的。
何必胜见对方表面上笑颜以对,但事实上他已感到自己的真力如同撞在一堵墙上。
这一切,朱常乐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然又不动声色,继续为南宫岩介绍道:“这位是‘破浪狂刀’陆延魁;这位是‘双笔开山’刘仲元;这位是‘黑龙护身’范成君;这位是‘灭顶之灾’杜清;这位是‘丹田一气游四海’刘玉;这位是‘七星手’韩玉山。”
介绍完众人,宴席算是正式开始了。
只听朱常乐双掌拍了三下,大厅的另一扇大门被打开,一对对侍女拖着餐盘走了进来。
朱常乐对南宫岩介绍道:“南宫大人,这台子本来极大,因此菜都是事先端上的。但为了怕菜凉了,南宫大人吃上去口感不好,说我招待不周,因此我现在才让她们上菜。这上菜的时候会有点麻烦,南宫大人要见谅呦。”
“朱帮主说哪里的话。朱帮主能让我来赴宴,已经是在下莫大的荣幸。还有,诸位以后叫我南宫便可,大人,大人的叫,过于生疏了。”
朱常乐哈哈一笑,道:“南宫兄既然都这样说了,我等也就放开了。南宫兄以后就直呼我姓名,帮主什么的,都是虚称。”
说着,朱常乐便回头对周围的侍女说道:“快上菜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是。”
众侍女应了一声,便鱼贯的走上台。
整张台子只有一个台阶,因此上菜的速度非常慢。
就在这时,范成君站了起来,对朱常乐说道:“帮主,这些娘们上菜也太慢了,等她们把菜放好,咱们该吃早点来了。”
“哦?那你说,该怎么办?”
“让小弟帮帮她们。”说着话,范成君已解下围在腰间的黑龙长鞭。
只见他手腕挥动,长鞭如同手臂的延伸一般,很灵巧的卷起数盘菜,迅速的送到圆台上。
“范兄,你的动作如此粗鲁,不怕把汤汁洒出来,污了姑娘们的裙裳。待小弟帮你减轻些负担。”
说话的,乃是“七星手”韩玉山,此人出了名的怜香惜玉。
范成君的《黑龙鞭法》虽然快而准,但那些端着盘子的侍女们,可吓得不轻。
韩玉山见此景,自是不忍心。只见他身似白猿,在众侍女身边打转,手指轻轻一夹,便是一盘菜。再轻轻一掷,一盘菜便稳当落到台子上。
由两人出手,很快,菜便上齐了。
上菜的侍女离开后,厅内又响起音乐。
“南宫兄,快尝尝,这都是相悦阁的招牌菜。”
“常乐兄,你是主,我是客,哪有主人不动筷子,却让我这个客人先动的。”
“哈哈哈哈,今天大家高兴,就不要拘泥于这些。”说着,朱常乐便夹了一块肉。
随后,南宫岩也夹了一粒丸子放入嘴里。
主人与客人相继动筷,其他人也开怀畅饮起来。
………………………………
明珠卷 十一、以舞(武)助兴
酒,是十年以上的陈酿,
菜,是都是新鲜的蔬菜,配上刚宰杀的牲口。
再加上名厨的烹制,呈现出来的,就是人间绝味。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张台子过大,稍微靠里面一点的菜,吃起来就很是不方便。
看到这情形,朱常乐高声说道:“诸位,前几个月,我亲自从‘福州’请来一位舞姬,此女不仅貌胜天仙,舞技更是精妙绝伦。我将她请到这里,便一直在休息,至今尚未让她登台表演。今日酒宴欢畅,便让她出来一舞助兴,如何。”
“帮主,快别说了,赶紧把那天下无双的美姬请出来,让我等开开眼吧。”
“你啊,你……”
韩玉山一席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只见朱常乐再次“啪、啪”两声,轻击双掌。
但见头顶的天花板,豁然打开,一名女子双手拉着丝带,被缓缓的放了下来。
此女子头戴步摇冠;上身披霞帔,下着淡裙如虹霓,衣袖上细长的流苏彩带飘动。
此女子虽用轻纱遮脸,但却挡不住她绝色舞姿。
只见其身似风中柳,或舞袖,或旋转,直似将要飞升成仙一般。
原本,《霓裳羽衣舞》由一主数辅众人合舞,但此舞姬却只用一人,便把此舞曲的精髓,发挥的淋漓尽致。
只见其时而柔媚、典雅,时而俏皮、明朗。而配音也是由含蓄婉转、清丽悠扬变为空幻、渺远。
除了舞技外,她还有一项绝学,那便是上菜。
上菜,这是一般侍女都会做的事。但她,却做的是与众不同。
此舞姬将端菜、收盘等杂事完全融入到舞蹈当中,使之变成了一种享受。
只见她玉足轻勾,将陆延魁面前的菜踢到对面的杜清面前,再一个回身,将另一盘菜再送到陆延魁的面前。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违和感。
趁着舞姬表演正兴,朱常乐偷眼观瞧南宫岩与他的助手阿空。
只见南宫岩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姬。看到这情形,朱常乐先是一愣,但随即又露出了笑容。
再看阿空,则警觉的观察着周围的人。
南宫岩虽一直盯着舞姬,但他的眼神中,却未有一丝贪婪,而是一门心思的观察、研究。
为什么会有战争?
因为战胜者,可以获得他想要的权势、地位、名声、财富,以及女人。
但是,有一类人发动战争,却不是为了上述东西,而是要寻求一种刺激、快感。
“破浪狂刀”便是这样的人。
美姬的舞蹈,在他看来,只觉得眼晕。
到后来,他实在受不了了,不等美姬舞跳完,他便站起身来,对朱常乐说道:“帮主,一帮大老爷们在这看一个娘们转圈圈,有啥意思。”
他这话一说完,“灭顶之灾”杜清可就不乐意了。
“陆延魁,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人家美姬的绝世舞姿,到你眼中,就成了转圈圈。”
这杜清与韩玉山不同,韩玉山是惜花之人,而杜清,说白了就是色中恶鬼。
面对美姬的舞姿,杜清早就春心大动。再看一会儿,估计就快流口水了。
听到陆延魁的话,心中自然不满。
但还未发作,朱常乐便先开口道:“延魁兄,欢宴畅饮,美人献舞作乐,有何不对吗?”
“帮主,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作乐方式,而不是看一个女的跳舞。”
“那依延魁兄的看法,我们该如何取乐?”
“我们都是江湖中人,江湖之人以武会友,该看的是武,而不是舞。”
朱常乐一听,微微点头,说道:“嗯,以武助兴,确实是好提议。就是不知道,谁来献武,以供大家一乐。”
此言一出,众人一时倒也无语了。
“延魁兄,这提议是你提出的,不如你上场露两手,如何?”
“帮主,并非我不想献武,而是一个人单练实在太没意思了,所以我想找个陪我比划两下。”
话一说完,陆延魁便接着说道:“帮里的弟兄都太熟悉了,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我想请……”
陆延魁还没说完,朱常乐就打断他的话,说道:“你说得什么醉话,南宫捕头乃是官府的人。拳脚无眼,万一要是把捕头擦破了点皮,我怎么向知府交代。”
“朱兄,你也不要怪陆大侠。”见此情景,南宫岩连忙打圆场道:“今天大家欢聚一堂,图的就是个乐。我这便上场与陆大侠走上几个会儿,也没什么大事。若是在下经师不到学艺不精,被陆大侠绊个跟头,踢上两脚,那也是博大家一乐。”
“这个……”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最终,朱常乐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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