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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宇天际-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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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最终,朱常乐还是同意了。
“大家点到即可,陆延魁,你可得掌握好分寸啊。”
南宫岩刚想活动一下筋骨,便被他旁边的阿空给拦住了。
“大人,你今天已经忙了一天,晚上又喝了不少酒,这一阵,就交给我吧。”
说着,他便站起身来,边走边活动的来到陆延魁的面前。
刚才几人的对话,就是要激这个人出手。
南宫岩在江湖的威名,大家都知道,那不是空口白牙吹出去的。
但这个人,大家不熟悉,所以就希望通过贬低南宫岩,来试探此人。
陆延魁上下大量了一下对手,一抱拳,问道:“朋友,不知怎么称呼?”
“叫我阿空就好了。”
“朋友,还是报个名吧,就算我输了,也知道输在谁的手上。”
“京城六扇门内一名小捕快——危月空。”
“浑身是胆”危月空!
听到这个,场中人有惊讶的,有不屑的,有表现平常的。
而朱常乐,则是眉头轻皱,便又立即舒展开来。
六扇门多年前,便有六位神捕,他们的实力,不下于那些名门大派的掌门。后来,又加入了两位,更是如虎添翼。
而民间的百姓们,也为她们编了一句顺口溜:天下出了八神捕,魑魅魍魉皆惊走。
更有江湖中人盛传:公有八捕;私有八侠,天下无事。
而如今,八神捕中有两位来到这里,看来官府众人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比想象中的要重。
但最后,这案子是否能像他们想的那样,如愿的破解,可就难说了。毕竟,在这六位神捕的手上,也有几件未解的案子。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神捕危月空,在下失敬了。”
“客套话不必多说,大家想必都等急了。”既然南宫岩是处事圆滑,且心思缜密,那危月空就应该是做事冲动,不近人情那种。
“好,请了。”
请字一出,陆延魁的掌刀已划向对方面门。
见招式凌厉,危月空急忙躲闪,同时化指为鞭,打向陆延魁的手腕。
哪知陆延魁这招是虚招,待对方指鞭攻出,无法变招之时,突然一收手,抓向危月空的手腕。
你聪明,对方也不笨。
你用虚招,对方又何尝用的是实招。
陆延魁一变招,危月空立即身形转动,直指对方胸口。
陆延魁见状,双臂一挡,右脚连环三踢,直攻危月空上中下三路。
双方初交手,三分攻,三分守,四分探。
三十招过后,两人已各自了解对手,出手招式与威力,也开始增加。
只见陆延魁双掌使出《长风刀法》,众人顿见漫天刀影,如雪花般落在危月空周身。
忽而雪花化为狂风,将对手罩住,再不得脱身。
如此打下去,不出二十招,危月空必败。
危月空所使的武功,名为《无常鞭》。这不仅因为遇见他的人如遇到无常一般,也因为他的鞭法无常。
但见其双手不断的出招,将陆延魁攻得似三九风雪的刀劲挡住。同时,他也在等待一个时机,破掉对手的刀锋气罩。
包围圈一点点的缩小,陆延魁攻得越来越急,而反观危月空,却守的气定神闲。
现今的危月空,便似站在龙卷风的最中心,而他知道,龙卷风的中心,反而是最安全的。
终于,看准时机的陆延魁,将双掌合十,凝聚八成功力的一招“风舞长空”劈向了危月空。
与此同时,割肉生疼的刀锋龙卷,也化开了一道口子。
这,正是危月空等待已久的时机。
胜?
负?
便在这一瞬间揭晓,所有人都注目凝视这两人。
陆延魁双掌分开,架在对手两肩。而危月空,则指鞭抵住了他的下颚。
此时,若是两人发力,即使危月空能杀死对方,这对臂膀,也是废了。
但看双方,丝毫也没有收手的样子。
“啪、啪、啪。”但听几声脆响,朱常乐带头主动鼓掌,来缓解这紧张而又尴尬的气氛。
随后,便传来众人的掌声。
“好!好!好!两位皆是武林高手。今日一见,我才始觉,自己所学,原来不过末九流的伎俩。”
说话的时候,朱常乐亲自为两人斟酒。
比斗助兴过后,两位神捕对视了一眼,便又继续坐下来吃酒。
前面已经有过精彩的表演,接下来的歌舞,也就平平了。
众人倒也不在乎,天南地北的海聊一通。
夜已深。
酒宴结束后,诸人三三两两的走出厅门。
一出来,便听到歌舞喧闹之声。
看来,时间并不能让这些人,在正常的时间里,做出正常的事。是时间变得不正常,还是人本来就不正常。
相悦阁外,停着许多马车。其中,有十几辆整齐的停在街对面。
马车的外形相同,一样的高大威武。连马匹也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驹。
在这城中,能做到如此的,也只能是永乐帮。而马车帘上的笑字,也正说明了这一点。
一见众人出来,中车夫忙提着灯笼将人迎上自己的马车。
车上,独自一人的南宫岩觉得无聊,便掀开窗帘,看看夜景。顺道吹吹风,醒醒酒。
哪知一掀开窗帘,南宫岩就发现,马车并非驶向衙门,而是前往永乐帮。
看来,朱常乐是打算一尽地主之谊。
本着在他地盘这儿,就得听他的,这样的原则,南宫岩也不再坚持要回去,而是坐下来闭目养神。
就在南宫岩将睡未睡之际,马车停了下来。
车夫掀开车帘,说道:“南宫大人,到了。”
南宫岩睁开眼,伸了个懒腰,便走下马车。与他同时到的,还有危月空。
车停在永乐帮后院,旁边就是马棚。
两人由仆人领着,在黑夜之中左转右转,终于来到自己的客房。
两人也真是累了,没说话,便各自进房休息。
夜很静,但不同的是,有些人的心,一点也静不下来。
杜清现在心中就静不下来,他现在的心中,有一团欲。火在燃烧。欲。火之中,有一清丽女子身影翩翩起舞,正是相悦阁中那名舞姬。
但他心中的火,除了欲。火,还有一股怒火。
临上马车前,朱常乐郑重的跟他说,不准他对那名舞姬动手。
煮熟的鸭子没有飞走,但放到面前却不准动,这是多难受啊。
算了,杜清心中想。现阶段风声紧,只得暂时忍一忍。等过些时日再作打算。
自己的相好多的是,害怕灭不了火。
韩玉山此时与杜清一样,自见到舞姬之后,他便思之不得,辗转反侧,恨不能变为她鬓角一缕青丝,常伴其左右。
可朱常乐却对他说,不准对舞姬纠缠。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很开心。因为,朱常乐是同时对他与杜清说的。
只要杜清不辣手摧花,他迟早赏花也无妨。
两人都知道,这名舞姬是朱常乐拿来对付南宫岩的。但所有人都明白,若南宫岩这么容易就被没人所折服,那他还是人们心目中,那个破了无数奇案的六扇门神捕吗?
永乐帮中,最不得闲的,自然便是朱常乐了。
作为一帮之主,他必须对帮中所有的事情了若指掌,对帮外的事洞若观火,从而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此时,他正坐在书房内,查看着各处分堂送来的情报。
便在此刻,军师冯仁语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朱常乐听了冯仁语的回报,眼前一亮,说了句:“郑文彩?看来玄悲派是选择了我们。”
翡翠明珠该如何处理,六扇门能否顺利破案?玄悲派的介入,又会对案情产生怎样的影响?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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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卷 十二、隐藏的线
“商人”蔡文正很是失望,他派来几波人,夜间潜伏到永乐帮。想以打草惊蛇的方式,来引出对方露出马脚。
但结果却是,对方以不变应万变,进了永乐帮的人,一个个的都被送到官府。
最后什么消息也没得到,被抓的人,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
作为玄悲派的军师郑文彩,他自认为在才智方面,一点也不输于冯仁语。
但这次,他却觉得很失败。难道是他选错了目标,应该找上长乐宫。
就在“圣手居士”郑文彩准备放弃的时候,他发现神捕南宫岩也来到了这里。
南宫岩此次前来,定然是为了永乐帮的事。
以南宫岩的能力,也必然能查出点什么。
而此时,知府又给了他一个大礼,那便是阿满。这个人一直跟随在南宫岩的身后,该可知道些什么。
这个人可比南宫岩、朱常乐好对付多了。
只要得到机会,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总能得到点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岩又与朱常乐联手送给了他今晚这个机会。
郑文彩自然不能放过。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南宫岩这么不信任这个阿满。从头到尾,他都是自顾自的查案。既不告诉阿满什么,也不让他传信跑腿。导致这个阿满是一问三不知。
不过他也告诉阿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他跟在南宫岩的身边,就要记住对方的一切言行,然后想他回报。
鸡鸣三声,东方初明,武者修行,一日不可荒废。
虽然昨日忙了一天,即使昨夜酩酊大醉,但南宫岩与危月空还是早早的起来了,在院子里打了趟拳。
“你对昨天的酒宴,有什么看法?”坐到堂屋,南宫岩倒了两杯茶,问道。
危月空答道:“虽非鸿门宴,但也算是向我们示威。只不过,效果不怎么样。”
“说不定,对方是示好,拉拢我们。你看,昨晚的酒菜,皆是上品,永乐帮的人全都到齐了,这说明他们很坦诚。”
“你说错了。第一,他们若是真心拉拢,就不会提出比武。第二,他们真的是把所有实力,都展现在我们面前吗?第三,他们拉拢你南宫岩,那不是脑袋让鸭子踢了,还是面门被兔子撞了。”
听他这诙谐的语言,南宫岩差点把茶给喷了出去:“你哪来那么多一二三四,还有没有了。”
“你都说了一二三四,自然有第四点。那就是,昨晚的舞姬亦是极品。”
说完话,两人先是一阵沉默,接着便是爽朗的笑声。
“怎么样,美女给你如何?”南宫岩笑着问道。
“算了,我这种大老粗,还是不要吓坏人家了。反倒是你,一直盯着她,眼珠都不转。”
南宫岩:“我可不是色眯眯的盯着人家,我是在观察她。”
危月空:“你观察的,是她的身法。那种身法,让我想到一个传说中的人。”
“是啊,如果是她,那就麻烦了。江湖上唯一能制得住她的人不在,谁能管得住他。”
危月空:“说不定是我们想多了,你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南宫岩:“你也是,如今‘长笑城’卧虎藏龙,万事小心。”
在去相悦阁的路上,南宫岩便有种预感,那名死里逃生,唯一幸存的镖师,很快就会苏醒。
因为他是唯一的认证,他的言词可以左右这舆论的走向。而对朱常乐有利的言论,是由南宫岩证实出来,那就更有公信力了。
就在南宫岩出门时遇到阿满,又是他在意的另一件事。
当时,时间还早,但那时阿满已经在门口等他。
这,已经不对劲了。
阿满虽然很热情,但还不至于如此积极。
并且他说话时眼神闪烁,不敢与自己对视。
南宫岩明白,自昨晚分手后,对方一定发生了什么。但他若不说,自己也没本事帮他。何况自己现在还有事,也没时间去解决他的问题。但之后行事,却要对他多留个心眼。
南宫岩起得很早,到相悦阁的时间也很早。
但即便如此,楼内也有一些客人。
这些人都是来吃早点的,有的人是从家里来得,但更多的人则是整夜都待在这里。
虽然早点的价格比不了午饭和晚餐,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
为了防止那些贵宾受到打扰,三楼以上全部不接待。上下楼的梯子,也是随用随到,用完就收。
南宫岩来到楼内,便见到一名小二极为殷勤的上来问候道:“南宫大人,您来了,快请上座。”
南宫岩微微一笑,心道:朱常乐,好快的速度啊。
原本,朱常乐是想邀请他一同吃早饭的,但被他给拒绝了,说是想去相悦阁吃早茶。
如今小二的招待,想必是朱常乐的安排。
吃个早点还有两个人在旁边服侍,南宫岩真有点不习惯。
“小二。”南宫岩开口道。
“大人有何吩咐。”
“把你们老板叫来,我想向他打听一些消息。”
小二听了,一笑道:“大人,您是不是想打听什么姑娘?”
“哦!看不出来,你倒是挺聪明的。”
小二解释道:“大人,您说笑了,我们这里虽名为酒楼,但吃喝玩乐住行一应俱全。来此打听消息的,都是看中某个歌女或者舞姬的。”
“想来,你该知道,我昨晚与朱常乐在楼上喝酒的事。”
“当然知道。不仅我知道,就是这城中有点消息的人,大概都知道。”
南宫岩倒是有点吃惊:“原来,这事这么大动静。”
“大人过谦了,六扇门的八大神捕,可算是一个名天下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你这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且问你,昨晚我们喝酒,那名献舞的舞姬,你可知道?”
“这……”听完之后,小二的脸色微变,语气也开始有点犹豫了。
“怎么,你不知道?”
“大人,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这个女人,你最好别沾。”
“哦!”南宫岩淡然一笑,说道:“这女的是会吃人,还是夜里能变成夜叉。”
“大人,这女子之美,就算把全城的美女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她刚来这的时候,有多少名门公子,花大把的钱,只为见她一面。可她谁的账也不买。”
“敢得罪那么多人,想必她背后应该有来历。”
小二:“不错,她是朱帮主花大价钱从外面请来的。那谱大的,即便是朱帮主请进见她,她也是爱理不理的。”
“哦?这是为何。”南宫岩奇怪的问道。
“后来我们经过打听才了解,这舞姬天生讨厌男人。对店里的女子,不论是刚进来不听话的,还是笨拙常遭人欺负的,她都好言相对。但对男人她却从来没有好脸色。您想想,一个人,把周围的大人物都给得罪了,还能相安无事,更能风生水起,此人定是不简单。大人,我们知道您是来查贾家灭门案的,何必为了个女人,而给自己增加麻烦。”
“我找那女子,也不过是为了查案。你若怕引火上身,可让你们老板来。”
“好吧。”
☯☯☯☯☯
安宁巷,是城北一座小巷子,由于这里离城中心,闹市区较远,所以很安静。
巷子外,除了一间杂货店、一间小药店,便再无其他。
南宫岩早早的便下了马车,步行来到巷中最里面的一间房。
待敲了半天门,才有一名丫鬟将门打开。
“你是谁?”
这小丫鬟十八九岁模样,长得聪明可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特别有灵性。
“在下南宫岩,特来拜见凤无痕姑娘。”
“你与我家小姐可有事先约好?”
南宫岩:“并无相约。”
小丫鬟道:“那就对不起了,既无相约,我家小姐便不会相见。先生请便,不送。”
说完,那名丫鬟便要关门。
但南宫岩一伸手,就抵住了门板,使得那扇门再进不得半分。
“你这人怎么这样!”丫鬟有些生气的说道:“我好好跟你说,你却如此无礼。你若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在下乃是衙门里的捕快,这次前来,是为了查案,还望妳们予以配合。”
见善言无用,南宫岩只得亮出身份。
“你……你没说谎?”一听对方的身份,紧推大门的双手,也终于松了。
“冒充官府的人,是要获罪的,我不可能只为了见妳们家小姐一面,就做这么危险的事。”
“那可说不定。”丫鬟的手虽然松了,但还是抵着门,说道:“为了见我们家小姐,你们这帮臭男人什么手段没用过。现在用骗的,也不是不可能。”
面对丫鬟的质疑,南宫岩真是哭笑不得,只得从怀里拿出证明。手刚伸入,就听前面屋内的人说道:“小莺,别难为人家了,让他进来吧。”
“可是,小姐,这人可能是个骗子。”
凤无痕道:“妳放心吧,我相信这位公子,绝非歹人。”
“哼!”小莺瞪了南宫岩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他进去。
但就算这样,小莺也先他一步,冲入屋内,拿起一根蜡烛粗细的木棍,守在一旁。
这条巷子叫安宁巷。
但其实,这里面一点也不安宁。
刚来到巷子口的时候,南宫岩就感到周围有不少异样的眼光。
就算到了巷子内,这样的眼光,也丝毫没有减少。
就在自己抵住门,不让小莺关上门的时候,那些人,几乎要冲上来动手。
正因如此,他才及时的报上自己的身份。
那些人的武功平平,也就跟永乐帮马夫一个级别,应该不是他们派来的。
看他们的行动,似乎是要保护凤无痕。可能是什么公子想要讨好她,特意请人暗中保护她。
一进入屋内,就见小莺警惕的盯着自己。
这也难怪,任何一个陌生男子,进入一间只有两个女子的屋中,总会引起警觉。
“小莺,妳先出去,我想与南宫大人单独一谈。”凤无痕首先开口道。
“小姐,妳一个人,我不放心。”
“没事的,若有什么情况,我便大声呼叫,到时候妳就冲进来救我。”
“好的,小姐。只要这个男人一有不轨的行为,妳就立刻叫我。到时候我便冲进来,把他脑袋打开花。”说着,她还做了一个举棍的动作。
凤无痕见了,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可当小莺一离开,凤无痕脸色立即变得冷冷清清,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温不火。
“不知南宫大人来此,有何公干?”
“听说风姑娘向来对男人很讨厌,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你说错了,我并不讨厌男人,只是觉得男人太自大了。其实你们男人能做的,我们女人一样可以做。既然大家能力平等,谁也不比谁矮一辈,我又何必对着他们低三下四的。”凤无痕解释道。
南宫岩道:“姑娘的话,让我响起一个朋友。他就跟我说过,他认识一名女子,便如姑娘这般,不依靠男人。”
“哦!看来,这世上有我这种想法的,还不止我一个。只不知,我有无那种缘分,结识这样的女子。不过……”凤无痕话锋一转:“南宫大人,您这次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哈!妳看看我,一见姑娘天仙之姿,便不知所云。昨晚,我见姑娘武技绝伦,敢问姑娘师从何处?”
南宫岩特意把武这个字读的重一些,意思是,我知道你不简单。
“大人说笑了,我不过是跟着音乐随意摆动,哪称得上舞技绝伦。更谈不上师承,只不过跟以前几个舞姬前辈的身边,学了一点皮毛罢了。”
“姑娘说话确实挺有技巧的,但姑娘再怎么会说话,有些事实也掩盖不了的。姑娘昨天献舞时,所行的步法精妙,双足所到之处,皆能感到一股劲风环绕,将妳托起。这样的轻功,已是天下少有。而能将那股劲风控制的恰到好处,其修为更是难得。”
“大人真是久经官场之人,说得这些官话,我都听不懂。”
“听不懂我的话没关系,但朱常乐的话,你该听懂了吧。到时候妳便一听就懂。”
这,算是一句威胁,可凤无痕却一点也不受影响,还很轻松的给自己续了杯茶,轻轻地浅酌了一口。
虽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能让无数男人醉倒。
不过,南宫岩没有醉,昨晚喝的酒,让他到现在还有点头痛。
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因为他知道,凤无痕会有。
果然,放下杯子的凤无痕,轻笑道:“我只是一名舞姬,朱帮主花钱请我来,又怎么会为难我。”
“但在我看来,在他心目中,我比妳重要。不然,他怎么会指点我来找妳。”
“什么!是他指点你来的。”
说到这里,凤无痕的表情、语调,终于变了。
这也是双方谈话至今,凤无痕第一次情绪没有控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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