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橐籥传刍狗的野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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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道:“想来广西各州县也没有几人买他的人情账,故而我们一路未遇险境。入了川可以不那么着急了。”
李云昭问:“为何?”
羽翼言明道:“单琮锡虽然拥兵自立,但官阶不大,如今已跨越贵、桂两省,量他无论人情、能力,都可谓‘鞭长莫及’了。”
李云昭道:“我看是官府无暇顾及吧,现在世事萧条,我沿途留心过,有不少张贴告示,通缉的要犯,却没有我们。皆言是什么八大王的反贼。可见天下要乱了。”
羽翼说道:“可眼下川中还甚太平啊。”
李云昭道:“谁又知道能维系多久。今年春时,我在cd听那些走南北的江湖客说,天下仅西南尚还太平。可迟早那些反王会攻入川中的。”
羽翼道:“这些不是咱们能管的事情。天下总有人会重造太平。我只要能手刃姓单的狗贼便可!”
李云昭看着羽翼切齿含恨的样子,心想:自己又何尝不是有血海深仇要报,可是那人武艺已经算是独步武林,自己就算有贺太岁传授武艺也未必能报此仇。
二人各有思量,各有深仇大恨要报,眼下也只有上峨嵋,除了那里恐怕暂时也无容身之所了。
二人行车入集镇,寻了家热闹店,欲打打牙祭。
入川以来,李云昭鉴于羽翼地生,自觉成了地主,特色佳肴,美味小吃介绍一通,说得羽翼直流口水。
羽翼迫不及待,招呼小二道:“我哥哥说得都来一通。”
李云昭连忙劝阻,道:“开什么玩笑,那么多会撑死你。”对小二一笑道:“先来点给我兄弟解解馋,譬如川北的凉粉,鸡丝凉面,冷吃兔,以及毛血旺,来壶小酒。不够我们再点。”
小二应声,便去报菜名儿去了。
先上来一道川北凉粉,羽翼二话不说,取了筷子便拌匀了作料,但见白嫩的凉粉,铺着黑色豆丝,上面浇了层晶莹的红油辣子,又有星星红点瓣儿的小米剁椒,让羽翼直流口水。不光是他,就是李云昭见了久违的家乡菜,也是如此酣馋。
羽翼给自己盛了一碗,狼吞虎咽,突然满面红光,大呼小叫:“辣死老子。”端了酒壶就咕隆下肚,抬眼一看李云昭是怡然自得,吃得津津有味。
李云昭忍不禁笑问:“你不知道川菜以麻辣著称吗?”
羽翼张嘴伸出舌头,用手对着扇风,还不时埋怨道:“知道,自然知道,可是没有想到这么辣。你又提前告诉我。”
李云昭略显得意,说道:“这道叫‘伤心凉粉’,就是因为辣得人直伤心,才得此名。各地皆以为四川人吃辣子行,其实远不及湖广和贵州,只不过以花椒的麻味充了数,才享誉天下。”说完又问:“我久违家乡的味道,后面的几道菜都很辣,你还敢吃吗?”
羽翼就是倔强,当即回应道:“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你别说还蛮好吃的。”
后面的菜一一呈上来,羽翼是一边叫好一边被辣得不时呼气喝风,就是生怕少吃了一口,弄得李云昭直笑话。
不仅把李云昭惹得好笑,邻桌也有人发出格格笑声,羽翼转睛一瞧,那桌上坐着一个袭身绫罗绸缎,衣冠华丽,相貌堂堂的俊美少年。这少年不过与羽翼他们一般年纪,口鼻间却留着一抹青须胡子。
李云昭拍了拍羽翼,道:“你看你这吃相,都让人嘲笑了不是。”
羽翼不乐了,瞪视那少年喝问:“我吃我的,你笑什么笑。少见多怪!”
那少年“啊哟”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吃你的,我笑我的,与你何干?”虽然口齿伶俐,却是一口夹杂江浙口音,一听便是外乡人到此来的。
羽翼见他桌上不过一壶酒,一盘炒花生米,一份凉拌三丝。吃的许些清素,便也哼声嘲讽:“吃不起好菜,是嫉妒我们来着。”
少年白他一眼,也不直言理会,自顾自地吃喝起来,也不过才动了两三夹菜,小酌一杯,便起身招呼来小二,施了银两,指着羽翼这桌说道:“他们的酒菜,一并付了。”
小二应声点头,满意地开始收拾桌上的酒菜了。
羽翼却不乐意,认定少年是在羞辱自己,一拍桌子,呵斥:“找与他钱,我们敢点就不怕吃不起。”算是要跟这少年杠上了。
少年哼声,对小二道:“付了的钱,哪有再收回来的理儿。小哥别在意,那就是穷酸臭脾气、没见过世面的人。”
小二一个劲儿地赔笑脸,两头都是客,哪里开罪得起,索性自己收拾自己的,只盼他们不要打起来就是了。
李云昭连忙劝阻,对羽翼劝慰道:“人家也是给自己和你台阶下嘛,你咋个就这么轴呢?”
羽翼啐口,说道:“老子不稀罕。”当即对着那少年大呼小叫,道:“喂,出去单挑。输了的,给小爷认个错。”
少年白眼,道:“有毛病。”自然不想多理会。
羽翼走上前去,一把拽住少年衣领,呼喝声:“走!出去!”
少年横他一眼,威严自立,冷冷道:“撒开!”
羽翼不从,想将其拽出店去,谁料少年二指一凝,当即戳他手腕神门穴,羽翼吃痛,不自觉地撒手开来,只听少年冷哼哼。羽翼见他欲走,又施熊抱扑来。少年转身避过,绕到羽翼身后,当下一掌又拍羽翼后颈。本就扑空的羽翼,几个踉跄步,还未及站稳,被这一掌拍到,当时就一个“狗啃屎”扑摔在地。
少年站立当地,随后用手绢擦拭自己那双手,他的手却是肌肤白皙,透着几分红润,即便许多女子的手,也不如他这双手生的好看,定是平素就这般爱护有加。
少年擦拭完双手,又理理衣领,哼声欲走,只听小二的声音传来:“客官,客官,不会就这么死了?”他更为惊诧,心想:“我没有想要重伤于他,也没有运劲,怎么会打死他了。”这罢,往趴在地上的羽翼处探视。
李云昭本却是笑了笑,自己摇头晃脑,坐在桌子上,笑说:“且由他消停会儿吧,不会死的。”
少年半蹲身子,伸手探到羽翼颈脉,当时不禁好笑起来。
谁料羽翼突然翻身双手拽住他的手,一口咬下去,疼得少年眼泪花花,另手又是一拍脑门,羽翼当时撒手,双目一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少年又探羽翼脉息,知道只是将之拍昏过去,便埋怨道:“什么人嘛,打不过别人就诈死咬人。”
这时,李云昭已到跟前,来瞧羽翼有无大碍,从这少年口中揣度,想他也只是昏死过去,当即对少年赔礼,道:“这位小兄弟,不妨您的这桌,在下请了,全当赔罪。在下“碎空掌”陶启门下弟子,是我对弟兄约束不够,望请海涵。”
少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李云昭,道:“你们是峨嵋派的?”
李云昭一边扶起羽翼,一边应声,却听少年道:“峨嵋派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子,真是辱没了声名。”李云昭赔笑说道:“小兄弟教训的是。”
“既然是峨嵋派的弟子,与你们薄面,在下也就不计较了。”少年拱手告辞。
李云昭扶着羽翼不方便拱手谢礼,便吩咐小二,施与银两吩咐道:“将那位公子的钱都还回去,他的酒菜计我账上,另给我们安排间住宿,帮我将我兄弟抬上去。”
小二唯唯诺诺,当即应声,与李云昭合力抬羽翼上楼。
正上楼间,又进店一伙人,招呼吃喝,小二忙回应道:“好咧,客官您请上座,稍等片刻,我帮着抚这位客官上楼就下来。”
李云昭不自觉顺眼看去,觉得声音耳熟,面容似曾相识,突然眼睛一亮,便对小二道:“你先去招待吧,我自己来。”却是掩着脸面,一副生怕别人认出来的样子。
小二也没在意,只是没这费劲的活儿,自然满意,便自行辞了李云昭下楼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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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痴狂嗔笑皆执着,无我无相无净根01
那伙人走进店内,见应声的小二是扶着人上楼后,方才从楼道里下来,好奇问道:“怎么?大白天的,你这里还有人醉酒不成?”
小二对店内斗殴之事避而不言,顺着别人的意思笑说道:“客官猜对了,小店酒美酣醉人,刚才那位客官不信,喝了一盅,就醉生梦死了。”
一人哈哈大笑:“有如此美酒,不妨偿偿,喂!你们的酒里面不会下蒙汗药吧?”
“子睿不得胡说。”
“先生,师弟爱开玩笑,您是知道的。”
“先生,咱们快马加鞭,沿途上来都见不着他们一行人。芷菁不会遇害了吧。”
“不会,就算那人对子乔他们谎称是峨嵋派,也会以为姓项的小子还在咱们手上,有所顾忌,不敢贸然行事。”
这一行正是庆安书生――席延庆与“华山五子”――陈子竹、廖子睿、黄子乔、邓子勋、窦子兴六人。
李云昭在楼梯半道匿了身形,却竖耳窃听,心中也是堪忧,想是:莫芷菁与他们分别,竟然未跟盟中人相遇,如此与他们五岳盟碰面,见不着莫芷菁,定然以为他跟羽翼害了这姑娘,眼下又空口无凭,辩说不得。于是打定主意,还是最好不要照面得好。这罢,径直上楼寻了一间,安顿好羽翼,自己也闭户房中不出。
少时,羽翼苏醒过来,只是头脑沉闷,颈项也是麻木酸疼,边醒神边问道:“那臭小子走了没有?”
李云昭道:“走啦,你也是!惹什么事。眼下五岳盟的人都追来,他们都还没有见着莫姑娘。”
羽翼不以为然,道:“那你给他们说呗,我们在那里分别的。”
“说?”李云昭不禁好笑,道:“他们直当咱们是掳走莫姑娘的歹人,凭地里现身,空说无凭,人家会相信吗?”
羽翼道:“那人是项堂掳来的,又不关我们事。”
李云昭不想与他争辩,只道:“总之他们未与莫姑娘重逢,咱们还是别与他们照面的好。”过后叹息:“但愿他们吃了饭就不停留。”
羽翼不禁笑起,挖苦道:“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最好就别出门了。”说着自己出门去了。
李云昭见他开门,慌忙问道:“你去哪里?”
羽翼哼笑道:“人家又没有跟我打过照面,事情都是你跟项堂做,不关我的事……”最后一句说得自负得意,声音扬长。
羽翼出了房门,自行下楼去了。吃客之中,一眼就能认出五岳盟一行人。他装作全然不知,自己打听刚才自己昏过去以后的事情,但却留心着席延庆他们。
听他们一桌边吃边聊天。
黄子乔说道:“没有想到峨嵋派跟姓项的打成一片。你们说他会不会投峨嵋派去了。”
席延庆摇头说道:“不会,年初项寻熠的遗孤在cd露过脸,有人把杀害应大侠的事情栽给了峨嵋派,引得峨嵋派派李继宗下山调查此事,也不幸身死。那小子才随羽放夫妇去了涯海城,听说还带走李继宗的遗孤。”
陈子竹分析道:“这么说来,子乔你们遇见的那个自称峨嵋派弟子的人,就是李继宗的独子。”
黄子乔还未及搭话,席延庆就断言道:“一定是了。单琮锡欲灭羽家,他们都是羽放夫妻的侄儿,走在一起也不难解释。”
邓子勋道:“先生,当年想得‘洗月剑’怕也是这个羽万雨吧。我看羽放夫妻俩,带回那小子,也是这个目的。”
席延庆叹息道:“也许是吧,当年秦川大雪山上,那李玉萍为带走项寻熠的妻子,不惜杀了咱们五岳盟的人。”
窦子兴拍案怒道:“哼!羽家有此报应,也是理所当然。”
羽翼一听自然心中不快,欲将发作,道句:“放你娘的狗臭屁!”
六人将目光投来,面容冷峻。见羽翼却不与他们目光相对,自然不以为是在说自己一伙人的坏话。
羽翼得过教训,刚才以为那少年是个弱不禁风的奶面小生,贸然出手,不料反被打昏了过去。这些人明显就是武林人士,他自然再大的气,也强忍住了。心下又想:项堂所言的杀父仇人,恐怕就是这些人了。
他又问道小二:“刚才我那桌饭菜收拾了没有?”
小二道:“还没有,您可继续享用,没人动您的。”
羽翼哪里还惦记着吃,不过想多打听关于项堂的事。从他们六人刚才所言,已然能猜到项堂不在他们手里为质了。当即眼睛一转,招呼小二,道:“再与我来壶好酒。”小二应声去打酒。
待到酒一打来,羽翼便提酒朝五岳盟六人去了,客客气气地问道:“诸位侠士,可否一叙。”
华山五子警惕得紧,一个个皆不吭声,席延庆笑颜相迎,却不拒绝,叫道:“小二看座!”
羽翼摆手,对小二道:“不必了。你忙活你的吧。”然后才对席延庆道:“先生,我方才听你们口中提到项寻熠此人,是想打听一事。”
陈子竹皱眉,冷言相向,问:“问什么?”
羽翼道:“不瞒诸位,这项寻熠的独子――项堂,小小年纪就无恶不作,以为霸占我未婚妻不成,居然杀害了她。”他话中真假参半,可是想到采仪的死,也不免动容,心头难受,几欲落泪。
这般自然五岳盟诸人尽信无疑,窦子兴连忙腾开座位,挪了身子,将羽翼请来,说道:“既然兄弟与咱们同仇敌忾,那就是咱们五岳盟的朋友啦。”
羽翼表面无动容,心下却道:“谁跟你同仇敌忾。”想他刚才直言自己家灭门之事是罪有应得,心中早就将他杀了千百遍了。只道:“所以我就想知道,项堂这厮在哪里?可否相告。”
黄子乔一声叹息,说道:“他的同伙掳走我们小师妹,他自己也溜之大吉。”
廖子睿讥讽道:“那单琮锡还想徐图天下,派那么多人,连个项堂都抓不到。”
窦子兴附和:“不就是个志大才疏的废物嘛!”
席延庆不言,可心中却是失落,心想如此说法,他们五岳盟不也是一群废物,追讨宝剑多年无果,死伤无数。如今还丢了盟主视如宝贝孙女儿,掌上明珠的莫芷菁。
羽翼这下知道项堂还活着,一时间倒有些窃喜,过后又是怅然,口中喃喃:“他还没有死,真是福大命大。”
窦子兴宽慰道:“兄弟你放心,早晚他不得善终。”
羽翼情绪浮动,真不知道自己再见了项堂,能否痛下杀手。羽放死在他怀中,告诉他身世之谜的情形,不断浮现在脑海里。
“哎……”羽翼一声长叹,泪经面庞,只对六人道句:“如此不打扰了。”说罢与诸人敬了一圈酒,独自回到座位上了。
席延庆却是惊觉起来,低声对陈子竹说道:“这个少年内力好生混厚,怕是强于我百倍。”他是武林老手,从羽翼那一声长叹中,便能辨识出来别人的内力深厚。
陈子竹问道:“先生有如何打算?”
席延庆道:“就是不知道武艺如何?”使个眼色跟廖子睿。
廖子睿当即会意,这是要他去试试羽翼的武功深浅。自己提携一壶酒,往羽翼那座去了。
刚走了几步,眼前挤过一人,两人只碰了一下,廖子睿当即失足摔倒在地。
那人连忙道歉,搀扶廖子睿。
羽翼闻得情形,回头瞧去,那人还未明身份,就迅速上楼去了。故而也没见着人。
廖子睿欲再去,却被席延庆拽住,低语道:“有高人在暗中护卫此子。”
廖子睿莫名所以,问:“什么高人?”却见席延庆一脸疑虑,过后才说:“没有想到,峨嵋派竟有如此身手不凡的弟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廖子睿这才反应过来,道:“先生说的是刚才那个少年。”
席延庆点了点头,回应道:“不错,那身法分明就是峨嵋派的,此人明显在暗中保护刚才与我们打听事的少年。”当即又嘱咐道:“你们涉世未深,盟主将你们交到我手上,自然不想你们出什么事,日后谨慎为妙。”
陈子竹也道:“先生说得是。这小子既然被峨嵋派相中了,咱们也就不打他主意了。眼下首要还是寻回小师妹,然后是找回洗月剑。”
席延庆却陷入沉思,摇头晃脑,说道:“恐怕还另有蹊跷。”虽然苦思冥想,就是想不出其中关键,口中直忖度喃喃:“峨嵋派……项堂……涯海城……”反复如此念叨,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恍然大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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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痴狂嗔笑皆执着,无我无相无净根02
陈子竹问:“有什么蹊跷?”
席延庆道:“还不确定,恐怕那小子对咱们说了慌。”
陈子竹问:“他对项堂的那股仇恨,从目光中都透了出来。怎么会说谎?”
席延庆道:“当时离开涯海城,不是单琮锡的手下人说过,羽家的嗣子跑了吗?李继宗的儿子定然入川,以为到了自己门派地境了,传信回峨嵋派以寻求接应。我估计,羽放夫妇想拿洗月剑,软禁那叫项堂的小子,他们之间起了内讧,不然单琮锡那伙废物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攻陷涯海。此子想在我们这里打听项堂的下落,一是要得洗月剑,二是真要找项堂报仇。”
陈子竹以为席延庆分析在理,继而问道:“先生有什么打算?”
席延庆低声吩咐道:“子乔,你使人把传言放出去,说有人带着洗月剑去了峨嵋派。”
陈子竹道:“先生,是想把连同咱们盟会的人都尽数引向峨嵋派吗?”
席延庆道:“既然峨嵋派掺合了进来,咱们也只要如此搅和了。且看看峨嵋派到底要搞什么名堂:他们有心对洗月剑巧取豪夺,被有心思的门派围堵,也藏匿不住;就算峨嵋派没有要夺取洗月剑的想法,如此被搅和了进来,为证清白,也会像上次应大侠遇害那件事一样,为咱们找回洗月剑尽份力。这一次,他们总不会想上次追截项寻熠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吧。”当下又嘱咐道:“盟主那里我们只管最后交上洗月剑即可,此事原委,不可走出我们六人之外。”
华山五子相继应声,庆安书生掌管南岳堂分舵,一向被盟会众人视为“智囊”,他的所有谋划,五人当然信任不已。
陈子竹还赞言道:“先生所谋深远,晚辈佩服!”但又问道:“小师妹怎么办?”
“只要芷菁不在项堂手里,我想应该是被放了,只是没有与咱们遇见罢了。毕竟是名门正派,不会害她的,估计当时也就是为了自保,他们认为咱们是跟单琮锡结了盟,迫于形势,跟项堂站在同一条船。”
黄子乔说道:“先生说得是,我想起当时掳走小师妹,也就让我们带回给单琮锡让他放其北上。后来项堂自己留下殿的后。”
席延庆是深信自己的推测羽翼与项堂之间实有仇怨,不过为了能逃出生天,不得已结成同盟,只笑着对五人说道:“吃完这顿饭,就这么做吧,然后上峨嵋。”
羽翼在这边不时偷偷窥视六人,又听不清他们嘀咕。见六人用完餐,都来跟他打了招呼,相继离去,自然也就不在乎了,只是那个撞倒廖子睿的人,身影似曾相识,忍不住要上楼去探视此乃何人?
他招呼小二来,问道:“刚才与我发生矛盾的小子是不是也住店里。”
小二眼睛一转,笑呵呵地说:“来往客人那么多,小的记不清楚了。”
“在哪间房!”羽翼不由他分说,使了点银两。
“楼上天字四号,客官有什么过节,可别在店里闹事,也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小二边说边乐呵呵收受银两。
羽翼不禁好笑,心道:“哼!贪财小人。”打定主意,住今晚便不再逗留。这罢往楼上去了。
他上楼后,并没有先去找那少年滋事,而是去了自己的房间,一见李云昭便道:“你别躲屋里了。五岳盟的人走了。”
李云昭喜出望外,直念叨:“走了好,走了好。”
“瞧你这做贼心虚的样子,莫姑娘见他们一定会言明此事。他们也就不会找咱们麻烦了。”
“嘿!”李云昭听他言语中挖苦自己,当即反唇相讥道:“哎哟,之前还看不惯别人,现在左一个右一个的‘莫姑娘’。”
羽翼不受他的讥讽,哼声道:“随你怎么说。别让我知道你的心上人是谁,一经见着了,我会戳你烂事哦。”
李云昭戏言笑道:“好啊。你只要敢这么做,有朝一日,我见莫姑娘,也别怪我口无遮拦。”
羽翼也笑了笑:“那就试一试吧。”
两人却不置气,都是有说有笑的样子。
羽翼觉得玩笑也开够了,当即正色道:“好啦,不跟你瞎扯了,那臭小子居然也住店里。”
李云昭问:“哪个臭小子?”
羽翼道:“还能是哪个臭小子,当然是被我咬了一口,打昏了我就跑了的那个小子。”
李云昭直好笑:“喂!你要脸不要脸,明明就是你打不过人家,别人还不跟你计较。”
羽翼不耐烦,说道:“随便怎么说,反正就是他!”
“怎么你还要找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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