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橐籥传刍狗的野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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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翼不耐烦,说道:“随便怎么说,反正就是他!”

    “怎么你还要找别人报复不成。”

    羽翼道:“那倒不是,是我不对在先。刚才我替你把了风,守到五岳盟的人一走就回来告诉你,你是不是也欠下我一个人情。”

    “喂!羽翼,你是不是有点把我抹干吃尽了。好吧,好吧,当哥的不与你计较,说吧,你要怎样?”

    羽翼笑了笑,说道:“对了嘛,好兄弟相互帮助嘛。你帮我说和与他,这个小子身手应该不耐,弱不禁风,奶油小生一个,居然能打赢我。”

    李云昭道:“姑父不让你练武,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从什么旁门左道学修的内功,那小子能料理你料理得那般轻松,武功是不耐。那你可否明说,你与别人言和,有什么目的。”

    羽翼哈哈大笑,说道:“还是你了解我。路上多个人不寂寞,遇见歹人也不怕。还有就是,你们峨嵋派不收我,就让他引荐我去投他的门派。”

    李云昭哼笑道:“我看你啊,真是会给自己留后手,可是我事先告诉你,他师父多半与咱们峨嵋派颇有渊源,不然怎么一听我峨嵋派的招牌,就不跟咱们计较了。”

    羽翼白他一眼,道:“你倒是遇见事情就把峨嵋派抬出来,自己也太没本事了。”

    “我门派是三大宗的金字招牌,当然要打响点,不然你小子总惹事,我可收拾不了你的烂摊子。”

    “诶!打住!莫姑娘可是你跟项堂拐来的。”

    “你小子这是过河拆桥,那怎么不在经过涯海城的时候,就把别人放了。”

    “好好好,哥哥你做得对,现在可以帮兄弟去说和了吧。”

    “不用去了。”屋外飘进一声。

    两人不自觉寻声看去,便见那少年立于他们眼前。

    羽翼不甚喜欢别人窃听,跨着脸说道:“你也不太礼貌了吧,不请自来!”

    少年不禁好笑,道:“那我走了便是。”

    羽翼连忙前去拉住少年,说道:“兄弟何必生气,我也就是随便这么一句玩笑话。”

    少年哼声道:“羽家两代城主都是直率的人,没有想到他们的儿子这么矫揉造作。”

    羽翼吃惊,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自然是从五岳盟那里知道的,方才你们双方相互留心窥视对方,于我回到店里都全然不知,那庆安书生已然察觉你对他们说谎。本想有意来刁难你来试你武功,好在被我挡住了。”少年道出来龙去脉。

    过后他又对李云昭道:“你是‘七杰弟子’李继宗家的公子。”

    李云昭道:“不错,你怎么知道?”说出来以后方才猜到他一定从席延庆那里听说了什么,推敲到的。

    少年见李云昭自己“哦……”的一声,料他已经知道自己为何知晓其身份了,也就不回答了,便问:“我想知道,杀死李大侠的那人是谁?”

    李云昭道:“他叫廖志远,是我们峨嵋派的叛徒。”

    少年再次问:“你确定是他?”

    李云昭道:“我干嘛要骗你。”

    少年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和你们一起上山。”

    李云昭问道:“我瞧你这小兄弟,一定与我们峨嵋颇有渊源,不知你师承何处?”

    少年道:“没有什么渊源,只不过是想让你替我引荐,让我进峨嵋派。”

    李云昭好生惊奇,道句:“你也想入我门派。”

    少年道:“武学宗源,仰慕已久,出门在外打着招牌,别人也会予以几分薄面。”

    李云昭且问且说道:“咱们也算相识一场,小兄弟带艺投师,可否告知在下,你原来师承何处?又如何称呼?还有就是为什么要打听廖志远的事?”

    少年道:“叫我玉汝便是,我以前也没有正式拜过谁作师父,不过自己苦练出来的路子罢了。”

    李云昭心里猜忌:“他要投峨嵋,还要我做推荐。不错!他定然知道峨嵋派对新来弟子很为防范,没人介绍就入门,会被当成是廖志远的潜伏弟子。他若是廖志远的门人,就一定会避师父的名讳不谈,以免不让我这个峨嵋弟子生疑。这小子到底什么目的?”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只好先答应下来,只是提醒自己须防范此子罢了。

    (本章完)
………………………………

第60章 痴狂嗔笑皆执着,无我无相无净根03

    玉汝见李云昭有些迟疑,进而说道:“你们放心,在下虽算不得高手,倒要护你跟这位羽家的嗣子周全,是没有半点问题。”

    “玉汝兄弟可以别称呼我什么嗣子吗?”羽翼情绪微有些失落。

    玉汝也不问其缘由,便拱手赔礼,说道:“是我失言了,羽大哥。”

    李云昭朗道:“好啦,玉汝兄弟也算是咱们新进的弟兄,不如回到山里,咱们拉上我一位师兄弟,咱们拜个把子如何?”

    玉汝微笑不言,却听羽翼打趣道:“哎呀,哎呀,你就是想当大哥嘛。明知道咱们都比你小。”

    李云昭也跟着打趣,道:“诶,还别说,你说不定就能当个老二。”

    羽翼白他一眼,道:“反正你这个大哥早晚也会被架空。”说后得意地哈哈大笑。

    玉汝推开门,请道:“两位兄长,既然投缘,兄弟就请哥哥们小酌一两杯。”

    李云昭笑着对羽翼道:“你看别人玉汝多厚道。你却想着要夺权。小小年纪就这么重权欲。”

    羽翼哼声笑说:“对啊,你是晁盖,我是宋江嘛。”说罢看着玉汝,道:“玉汝是卢俊义。”

    李云昭道:“对嘛,还是人家卢俊义本事最大,人最厚道,你这比方恰当,恰当。”

    说着笑着,三人出门下楼去了。叫来好酒,开怀畅饮,漫谈百事。

    一日且过,三人收拾行装赶路向峨嵋。蜀南多山川,道路多被江流阻隔,又是崇山峻岭,他们驱车驾马,无船可载,不得不绕行依江山路,于是行程较是缓慢。数日过后,一路上时有遇见武林人士,一经打探,都是天南地北来的,齐向峨嵋派。

    那日,他们歇息于路边茶酒小肆,听闻有人议论道:

    “没有想到,当年一把洗月剑辗转反侧,现在竟落到了峨嵋派手里。”

    “是啊,没有想到,赖家为了制衡三大宗,当年不让他们参与比武夺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还是落入三大宗之一的峨嵋派。”

    羽翼、李云昭边饮茶,边窃听,自然觉得莫名其妙,对视一眼。

    李云昭嘀咕:“难道项堂上峨嵋寻你去了。”

    羽翼摇头晃脑,也是莫名所以,道:“且听说道。”

    玉汝却笑道:“二位哥哥不用猜了,消息定然是那席延庆放出去的。”

    二人一听不约而同问道:“为什么?”但见玉汝示意让他们再且听下去。

    只听那邻近的桌上又有人说道:

    “这洗月剑真是有魅力,先是羽家想利用武当弟子项寻熠抢夺,后来又软禁其子不得逞,如今峨嵋派也参与进来了。”

    “要我说啊,毕竟嘛,这赖家当了两百年的武林盟主,号令天下,人家随随便便丢出的东西都是宝。什么三大宗,五岳盟,涯海城,在碧华庄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听到这里,羽翼算是明白玉汝的意思了,对之投来敬佩的眼色,眼睛不转地看着玉汝。

    玉汝与之对视一眼,忽而目光闪烁,面容尴尬,自顾自地饮茶,茶碗遮蔽半颜,他透过茶碗又偷偷看了一眼羽翼,见他还在注视自己,便故意咳嗽几声,问:“羽大哥,在发什么愣!”

    李云昭从专注地窃听中回神,看了看他们俩,也见羽翼盯着玉汝,问:“你小子想什么呢?”

    “没有,就是很佩服玉汝兄弟。不仅武功好,人还这般敏慧。”

    玉汝不禁脸红,受了羽翼夸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微笑着推辞不就,说:“哥哥谬赞了。”

    李云昭低语道:“那这个席延庆什么意思?把祸水引向我们峨嵋派。”

    玉汝道:“哥哥还曾记得,当初伯父为什么要下山寻迹廖志远。”

    李云昭回想当初父亲拼死要与廖志远一搏,一切都是为让他能学到贺汀渚的武功绝学,可是这让他完全联想不到与席延庆移祸峨嵋有什么关系,当时表情疑惑,又满是伤感地说道:“为了让我能学上太岁的武功。”

    “还有呢?”

    李云昭被他继而追问,才想起这件事是廖志远用应天甫之死嫁祸峨嵋,忙道出:“为了自证清白!”

    见玉汝让他悄声点,过后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毕竟名门正派,能不爱惜名声?如此,峨嵋派为了自证清白,定然会再派人来,帮着五岳盟找寻洗月剑。这个席延庆是个老江湖了,先是利用这些贪图宝剑的门派,作逼宫之势,把事情闹大,让峨嵋派只有用帮着找回洗月剑的办法自证清白。”

    “真是老谋深算啊!”李云昭不得不叹服。

    玉汝自信满满道:“可惜他要失算了。”

    李云昭这时也是心里佩服他,便问:“兄弟有什么良策应对。”

    玉汝道:“所谓‘用强权何必讲理’,峨嵋派里的高人不是他席延庆能想到的。能觊觎洗月剑的人,大多不过是乌合之众。”

    羽翼对玉汝倍加青睐,笑道:“以玉汝兄弟的本事,能平此事与否?”

    玉汝只笑不言,弄得在旁关心峨嵋派的李云昭好些着急,直看着他。玉汝道:“峨嵋派有两宗‘七杰六娇’,有第三代精英的‘护剑弟子’,个个不在我之下。”

    李云昭见玉汝对峨嵋派的了解,几近自己这个峨嵋派弟子。连护剑弟子的事情都知道,目光更为惊诧。

    玉汝笑道:“哥哥不必惊疑不定,时候到了,我会好好与两位哥哥陈说的。”

    羽翼与李云昭相继点了点头,对他到底还是信任。

    “眼下还是赶到峨嵋派去救场。”玉汝接着说道。

    李云昭见他心系本门,想到这位兄弟家里一定与咱们门派交厚。

    羽翼当即攀附玉汝,指着他对李云昭说道:“怎么样,当初我想与玉汝和解,就是看对这个兄弟。我该是慧眼识人吧。”

    玉汝面露不快,是以不喜欢别人随随便便攀附自己,当即又是满面红光,奋力挣脱。自己拍了拍身上,正了正衣着。

    羽翼见他如此,心中不免有些不快,只听玉汝说道:“哥哥别介怀,我小时候学武之前,身体不好,故而落这个‘洁癖’的坏毛病,望哥哥见谅。”

    羽翼听他如此说了,又露出尴尬的微笑,说道:“无碍,无碍。”

    李云昭想起前日他与羽翼打斗,也是毕事了,还用随身的手绢擦拭自己的双手,一双手爱惜得比女儿家的手还爱护得好。

    羽翼当即道:“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三人付了茶水钱,同乘去往峨嵋,近了县城,羽翼驾车遥望之际,见得巍峨群山,蓦然心旷神怡。时下将入冬了,虽还没有下雪,山上已然起了霜,见得远处皑皑下万仞苍翠,又见云似绸,雾如纱,萦绕于群山之巅,此境直若仙境。

    羽翼泊车下来,立于道上观山叹道:“没有想到峨嵋山如此巍峨景秀。”

    车中二人见车泊了,也下得车来。

    玉汝笑道:“蜀中多山,秀丽以峨嵋为最。峨嵋峨嵋,宛如蛾眉,遥妆鬒黛兮,凝翠云鬘兮。”

    李云昭见他其实一副向往已久的神色,说道:“玉汝兄弟对峨眉山独有情怀啊。”

    玉汝微笑说道:“小时候就常听父母念及此山。这里是普贤菩萨道场,远近闻名,与我们浙江的普陀山都在释家圣山之列。”

    “难怪玉汝兄弟藏匿不住的家乡口音。”羽翼笑说道。

    李云昭惊疑问道:“你是浙江人。”

    玉汝一时回避语塞。

    羽翼轻言呵责:“浙江富庶,浙江人怎么了。”

    李云昭忙道:“你别打岔,我且问问玉汝兄弟,我三师伯叶芝隆可是……”

    玉汝强说道:“不错,我从小体弱,武功正是他……他所授。”

    羽翼问道:“玉汝兄弟说过以后会好好与我们陈说,哥哥何必急问别人身世。”

    李云昭也不多问,这下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会去峨嵋派,一定要报师父的仇,便问及:“玉汝,你本就是叶师伯的弟子,也算我的同门,上峨眉山想过要投师于七杰何人?”

    玉汝微笑说道:“我跟哥哥,哥哥师承五师叔,我便也师承五师叔。”

    “不如让师父直接举荐你做护剑弟子,侍奉太师父左右,如今九名护剑弟子还有空缺。”

    玉汝忙推辞,道:“算了,我与孤寒师兄日久未见,难免生分。他必然又对我倍加严厉,我会不自在。”

    “可是当年叶师伯的明镜山庄被灭门,如果太师父知道师伯门下还有幸存,定然高兴。”

    玉汝听他如此说到,不免神伤,问:“太师父身子还好?孤寒师兄,眼疾治好了没有。”

    “太师父甚为健朗,只是孤寒师兄的眼睛,不过也无碍,打从他成名那时起,外面就传说,孤寒师兄会道法仙术,开了天眼,看似眼盲却心如明镜。”

    玉汝“哦”了一声,却是神情怅然恍惚,不禁道句:“那他如此了得,为何也杀不死廖志远那个狗贼。”说到最后一句,眼睛始有湿润,却微带着恨意。

    “这个……我其实很难与他打得照面,自然也无从知晓。大家是把他传得出神入化,以至于……”说到这里,李云昭也情绪低落,是想到父亲不就是觉得太师父偏心,心中颇有怨言,才用性命殊死一搏。玉汝是叶师伯的弟子,言及自己对之不服不敬的话,他只好就此打住。

    羽翼却是好奇,好笑说道:“言过其实了吧!”

    “且当言过其实吧。”玉汝接了一句,“他自幼便得了眼疾,少小孤寂,除了一位可伊姐姐,谁也没有跟他亲近。这位姐姐宛如天仙,师兄此生却未幸可见,他们之间只以琴音交流,有如伯牙子期。”

    这席话说得羽翼甚为伤感,可惜其实他于音律全然不通,只不过会拨弄下琴弦,弹不完一支曲子,还甚为标榜自己与采仪是伯牙子期之谊。

    玉汝见他们怅然伤感,疑问:“兄弟言语有什么不慎之处,触及哥哥们的心头事?”

    二人不约而同,都摆手言道:“没有,没有。”

    羽翼还说:“孤寒师兄与这位姐姐之情谊,真是羡煞旁人。”

    玉汝也是叹息:“可惜这位姐姐最后死在师兄怀里,他本就有眼疾,伤痛难当,一夜之间彻底把眼睛给哭坏了。”

    羽翼听到此处,一经联想到采仪死在自己怀中的事情,再也忍不住,落泪起来。

    玉汝见他这般,甚是难为情了,忙致歉道:“哥哥莫要伤感,都怨兄弟在这里说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羽翼一边揉眼拭泪一边摆手忙说道:“无碍,无碍……”

    可是玉汝内心不禁好笑,他没有想到这位一向显得不是聪明外露,就是吊儿郎当,富有纨绔气息的羽家嗣子,竟还有多愁善感的一面。

    羽翼神情恍惚,忽而长叹一声,当地里吟道:“莫聆秋瑟潇湘雨,一曲婉转,尽时肠催断。朱阁楼台,应落得广厦万千。啼笑因缘,又怎胜寂寞哪堪?佳人轻卷珠帘,后庭吟弦,泯笑已是、无字胜千言。”继而说道:“伯牙子期音声绘心,人生难得知己,有知己者,自然‘无字胜千言’。”

    玉汝站在了羽翼身畔,却是劝慰:“哥哥不必再患得患失,人各有天命,不可违者。”

    羽翼眼见峨嵋派稍事即入,料想血海深仇有朝一日终得偿报,内心竟而难以平复,道是:“一入武林,杀伐快意,恩怨是非,连亲骨肉说不定都会刀剑相向,哪里还有什么知己。”说罢自又去驾车台上,道句:“走吧,我们皆是身负家仇未报之徒,高山流水、诗情画意只在远方。不过六根不净,心有执念罢了。”

    玉汝却望他身影,默默微笑,道句:“真趣人也。”摇头晃脑,登入车棚内,李云昭紧随其后。

    如此驱车向晚,直奔县城去了,他们是打算先入县城一探究竟,再行上山。

    (本章完)
………………………………

第十八章 峨眉山下“群英会”,“神功”始成独傲世01

    天将欲昏,羽翼三人入了山下峨眉县城。入城才见整个县城,灯火阑珊,尽在几家酒楼处。

    他们欲去投宿,不料每家酒家店宿都被人包了,去了门口便有人要求:在迎宾桌座前的宣纸上署上门派、名字。

    李云昭有点畏缩,久立不前。羽翼哼声,提笔欲书,却被玉汝一把夺了过来,对他微笑着,提笔书写上:南直隶巡抚之子赵玉汝、护卫赵奇营、李宵。

    李云昭跟羽翼一看上面的署名,都傻了眼,正欲要说,却听玉汝语气严厉,道:“本少爷带你们出来见见世面,不要东看西看,东问西问的。”说罢对迎宾的人,笑说道:“在下是南直隶城防军务巡抚赵阔海之子,名玉汝。”

    李云昭与羽翼其实皆知道,酒家是被五岳盟包下的,只是想既然要求署名,一定也是对应审查来客是否在邀请名单之内。玉汝却署名官府衙门,这不是要被逐出门的结果。

    却不料那迎宾之人,笑脸相迎道:“原来是南直隶巡抚大人家的公子,里面还有住宿的房间,里面请,天字六号房。”

    羽、李二人惊奇了,屁颠屁颠地跟着玉汝。只听他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们在诧异什么,但二位哥哥可想想,他们的消息是传得那么快,但是哪里有时间细制来客名单。哼!再说了,一听到有朝廷的大员家公子不远万里地都赶来,自然觉得面上光彩,就算疑我也不会当面戳穿。你要说小门派别人冷眼相待,说大门派少时就被拆穿了。”

    羽翼与李云昭一时间从诧异中又露出十分敬服的眼光。又听玉汝低声说道:“五岳盟如此破费,招待前来门派是要聚集够了人手上山滋事。云昭哥哥,今晚火速上山通报山下情况,让门派上下作好应备。”

    李云昭应声,转身离开。

    羽翼东张西望,见店内热闹非凡,闹酒之人比比皆是,仿佛就是闹新婚之夜一般。他内心对这些江湖客十分鄙夷,心想:“果真尽是些蹭吃喝的乌合之众。”

    玉汝低语道:“羽大哥,少看少言论。有什么话,咱们回房再叙。”

    羽翼点了点头,也低声回应:“听你的。”真是打心眼里,敬服玉汝这处事不惊的气魄。

    二人进了房间,置放行李,羽翼就去闭了房门,转身回来便问:“玉汝兄弟,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在人中混迹,也可以随云昭哥一起上山了。”

    玉汝摇了摇头,道:“不,我另有打算,如果要想上山,羽大哥大可自己先去。”过后道:“这里有床有榻椅,你睡哪边?”

    羽翼道:“榻椅吧,天气凉了。你别冷着了。”

    玉汝和颜悦色,喜上眉梢,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多谢羽大哥了。”

    羽翼蓦地里问道:“玉汝兄弟,你是要等廖志远吧?”

    玉汝不言,刚露喜色的面容,变得沉凝,不禁问道:“你怎么知道?”

    羽翼当即回应:“玉汝,你能关心的事情,还能有什么?”

    玉汝淡笑,道:“是的,只要是峨嵋派出事情,我相信他会出现。”

    羽翼道:“你的仇人,我听云昭哥说过,他的武功恐怕除了叶师兄,峨嵋派无人能及。”

    玉汝眉头不展,道:“可是他为什么还放任廖志远为非作歹?我到现在每每想起……”这罢欲言又止,只是泪水落下。

    羽翼恨恨道:“我知道这种感受。玉汝兄弟,可要是你的仇人中还有你下不去手的人,那就更是难受。”

    玉汝目露优柔,看着羽翼道:“羽大哥,我真是老跟您提不快乐的事。”

    “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你、我还有云昭哥真是千里结缘啊。玉汝,说来其实我内心很不愿想那些仇恨,我曾亲眼看过一个因为仇怨蒙了心智之人的所作所为,那人倘若不是因为仇恨,或可与我好好生生做兄弟来着。你千万不要成了那样。”

    玉汝不禁笑了,道:“结识羽大哥这样的趣人,我怎么会被仇恨蒙了心智。”

    羽翼又道:“这样最好,眼下我有事情要求兄弟。”

    玉汝道:“羽大哥,但请吩咐。”

    “你能教我武功吗?”

    玉汝微笑道:“羽大哥内功深厚,一定得了羽家衣铂,何必需要我教,那日我还说你是泼皮无赖来着,打不赢我就咬我。后来才知道是你不忍伤我,没有尽全力。”

    羽翼不快,说道:“你这是在讥讽我吧。兄弟不想漏了家底,大可直言,我自不为难。”

    玉汝难为情,宽慰道:“羽大哥,我句句直言。你内力深厚,就连席延庆都察觉了。”

    羽翼道:“我父母为了不让我涉入武林,在涯海藏我近二十年。那是因为我从旁门左道习练,猛服增功药,不得真要,什么轻功、身法我都不会。”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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