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橐籥传刍狗的野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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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道:“我父母为了不让我涉入武林,在涯海藏我近二十年。那是因为我从旁门左道习练,猛服增功药,不得真要,什么轻功、身法我都不会。”
玉汝微笑说:“有你这样的内功修为,练什么武功都简单。好吧,今日深夜了,我教哥哥一些运气的法门。”
直至子时三刻,夜深人静,玉汝授予羽翼运气法门时,才明白羽翼富有一身内力,却果然不知道如何运用,甚至周身经脉穴道已然有些错位。
玉汝忠人之事,尽心尽力,帮他寻迹穴位后,一面悉心教授他运气之道,一面运功助他浚通经络。
事毕,玉汝精疲力竭,羽翼却倍感精神。
玉汝擦拭额头的汗时说道:“哥哥,可用我教授的法子,试将一试。”
羽翼神清气爽,对玉汝道:“兄弟辛苦了,快快休息。我去试试。”说罢就推开窗户,飞身而去。
玉汝看着羽翼出去了就不时摇头叹息,却不禁莞尔,仿佛颇有成就感。
初获神功之人不免心花怒放,羽翼满心欢喜,如飞神行,雀跃于屋檐之上。那山间的遥挂缺月,却看似一跃即触。
这会儿,他心想是:当初有了这等神功,哪里还会出走涯海,还会追捕不到项堂。可谓天地之间任我驰骋,自觉得意得很。
羽翼飘然落在当地里,心道:“如今轻功有成,全仰仗玉汝兄弟。”他一经学成了一门功夫,自然自信满满。
直到兴奋头过了,方才觉得困乏,于是又运轻功欲将回屋休息。
他刚才一通乱飞跃,黑夜下都忘记了回去的路。这时见一酒家似曾相识,绕行一周,觉得是找对了,又见一间房屋的窗户打开,心道:“对,对,对,就是这里。”一行飘然跃入窗内。
羽翼回来哈哈大笑:“玉汝兄弟,你教的法子灵啊。”
半天没有人回应,心想:“算了,玉汝助我运功,已然疲惫不堪。”当即解下外衣长衫,闭了窗户,朝榻椅上去了,长舒一口气,懒洋洋地伸展了筋骨,倒下就寝。
一经倒下觉得软绵绵,尚有一套枕被,心道:“玉汝兄弟心细如毫,知道夜深天凉,还给我备了枕被。”于是将被子一盖。
羽翼心里美滋滋地躺着欲睡,可怎觉呼吸间,扑鼻一股胭脂香,蓦然诧异,被窝里也甚是暖和。他不禁伸手在被窝一摸,触得肌肤细嫩,仿若膏脂,心里诧异:“这谁?”过后警觉,道:“那五岳盟当玉汝是官府家公子哥,还给他送个美女。这人又不尽女色,便把人塞给我?不对啊,我们子时还在练武呐。”
突感榻旁那女子有惊动之象,不容多想,听声辨位翻身一把捂住那女子口鼻,羽翼低语道:“在下非是无德,醉酒夜归,走错房门,望请姑娘不要惊慌。”
却不料那女子拉扯羽翼衣角,黑暗恍觉得她是在应声点头,便松了手,又欲说:“天大地大,你知我知,大家不说,也不会污了姑娘名声。”
“羽翼,是你吗?”那姑娘低声细语。
羽翼诧异,心道:“这姑娘怎么会识得我?难道真是我出门这段时间,有人欲攀附玉汝兄弟,偷偷送来美人。”当下起身就道:“姑娘,您好生休息。今日冒犯多有得罪了。”自觉脸红羞愧,裹上衣衫,推窗而出。
羽翼出来之后,整理衣衫时,觉胸口心跳乱撞,扑通扑通直响,正欲飞走。
不料,那姑娘从窗口探出头来,月色之下,清风吹拂起那姑娘如绸缎般的青丝长发,才依稀看得此女鬒眉明眸,高挑鼻梁,映着月光的光滑肌肤,直觉面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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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峨眉山下“群英会”,“神功”始成独傲世02
羽翼再一细看,乍呼:“莫姑娘!”这才双眼紧闭,暗叫不好,自然直觉羞愧难当,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不料,莫芷菁不怒反笑,说道:“嗣子爷大半夜的,不睡觉,醉酒了还从窗户出入。”
羽翼道:“误闯了姑娘的房间,在下羞愧难当,姑娘就别再挖苦我了。”说罢想走,却不料那莫芷菁也翻出窗来拽住羽翼。
“诶,羽翼。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银两不够花了吗?”莫芷菁的语气甚为关心。
只是羽翼听不出来,直觉她还在挖苦,道:“在下无心之举,姑娘不必挖苦如此,我不是那混吃喝的人。”
“好啦,我没有跟你玩笑,是问真的,小昕姐姐说你大手大脚的,接济了我们,是不是自己的拮据了。”
羽翼一声叹息,心道:“这姑娘为人直爽仗义,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当下说道:“不是的,我是随一位南京来的兄弟来的。”方才就见她披头散发的,衣衫未裹,肚兜都露了出来,又被拽住,只得眼神羞愧回避。
“你真是好结交朋友,我听说有位南直隶巡抚的赵公子住在店内。没有想到还是你的朋友。”莫芷菁伏窗头微笑地看着他,目不转睛,又问:“师兄,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羽翼尴尬笑说道:“怎么会为难我,掳走你的又不是我。”
莫芷菁娇哼,说道:“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羽翼一听不快,道:“哼!别小瞧人,我这位玉汝兄弟才教我功夫,料理你,我还是轻而易举。”却始终不敢正面瞧一眼莫芷菁。
“好好好,咱们的嗣子爷厉害!我不是你对手,可以了吧。”
羽翼没有想到她竟然不与自己争执,顿觉无趣,只道句:“这倒不像莫姑娘那股傲娇的劲儿了。”
莫芷菁反问道:“我在你心中就这般形象?”
羽翼自觉言语有失,当即道:“也不是,莫姑娘不与在下争辩了,我反倒觉得人生无趣。”
莫芷菁瘪嘴道:“好了,不与你瞎扯了,说点正经的事吧。我听说有人把洗月剑带着,去投峨嵋派了,洗月剑真在你手上吗?”
羽翼只道这是他五岳盟自己捣鼓出来的,却不知道他们还瞒了莫芷菁,却道:“你跟我一起出的涯海城,到了广西才分开的。怎么会在我手上。”
“我想也是,白天里与师兄会合,我也是这么说的。师兄却责怪我多嘴。小昕姐姐也劝我不要多问,说估计是那个项堂去峨嵋派找你去了。”
羽翼也不想说明缘由,但一经细想如果项堂得脱无碍,说不定会推敲出自己要上峨眉山去,便也不想与莫芷菁细说,只说道:“多谢姑娘相告。你快歇息去吧。”
“好吧,你也回去歇息吧。”不料莫芷菁却也不过多追问了。
“还有,你瞧你大大咧咧的,两个姑娘夜里睡觉也不闭户,这里鱼龙混杂,今天幸亏是遇见我羽翼,如果是遇见什么采花贼……”
莫芷菁一声叹息,说道:“别说了。”突然不快,喃喃自语:“我等他一夜,他都不来。”
羽翼也不多问,只劝慰:“这次你们五岳盟上峨眉是兴师问罪的,诸多准备要做,你师兄多半白天忙累了。”
莫芷菁面露诧异,问:“你怎么知道。”
羽翼哼笑,内心其实因猜中甚为得意,其实从她那少女怀春的语气中也不难猜测他是在等华山五子中某人,只是尚不知道是陈子竹罢了,继而说道:“不瞒姑娘说,我跟你师兄还打过照面,小酌了一杯。”
莫芷菁道:“这么说,你俩还交了朋友。”
羽翼道:“那倒没有,我当时未以真面目示人,只想打听项堂的下落。”
莫芷菁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羽翼这罢起身拍了拍灰,拱手道:“姑娘珍重,可能不久……咱们……”他本想说,可能会刀兵相见,但是一想还是不要说出来得好,也只得跃身即走。
莫芷菁只看着羽翼飞走的身影,喃喃道:“今晚来得怎么就不是师兄。”
他也有几分憨直,这次恐再走错房间,索性就在酒家门口等了一宿。
直到小店张门经营,他才游魂似的进了去,遇见小二就故作醉酒问:“小二,天字六号房在哪里。”
小二连忙搀扶他,说道:“小的领您去。”说罢,扶他朝房间去了。
到房叩门,玉汝开门一瞧,羽翼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但又嗅不到酒气,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去浪酒了?”
小二低声道:“酒劲早过了,恐昨天醉酒找不到归处,没有歇息好。”
玉汝一声叹息,已然猜到其中一些缘由,叹息摇头,施了点文钱给小二,遣他走了。
羽翼进屋一闭户,忙喘气说道:“昨天得意忘形了。”
玉汝白他一眼,却有宽慰道:“哎,其实才学了轻功都会这样。”
“快别说了,我昨天误闯别人……的房间……”本想全盘托出,却联想到莫芷菁的声誉,只说了一半,“好在我及时发现不对劲,自己溜出来了。”
正面红耳赤地说着,门外就有个清脆之声伴随叩门声,轻声叫道:“羽翼……羽翼……你在里面吗?”
羽翼当即合眼叹息,一脸无奈写在脸上。
玉汝白他一眼,道是:“怕是事主都找上门来了吧。”
羽翼连忙脱鞋除衣,跃到玉汝的床上,撂句:“玉汝,你替我挡一挡。”
他可谓“狗急跳墙”,也不管别人有没有什么洁癖了,捂进被窝才嗅得一股凝脂香气,心想:“这还真有人给玉汝送美人来不成。”过后又想,“也罢,这玉汝也是个臭美的人,说不定他们江南的达贵之人都这样。”
“羽翼……羽翼……”自然是莫芷菁都找到房中来了。
“姑娘,你找谁?这样有违礼制,可不好。”
“哦,公子,不好意思!我冒失了。不过想问问,您就是羽翼的朋友,那位南直隶的赵公子。”
玉汝心想:“这姑娘不会还想赖上羽翼了吧。”目光始有些异样。
莫芷菁见他神情异样,又才打量了他一番,过后格格娇笑,道:“好了,我就是想问问……不过……算啦!让他好好跟着你,别再乱跑了。”
玉汝被她这一笑,弄得面红耳赤,见她转身离去,只得拱手相送。
羽翼听得没有莫芷菁的声音,料是她已经离开,这才掀开被子,下了床来,叹道:“我都是个南蛮,没有想到这莫姑娘比我还不重礼节。”
玉汝笑了笑,说道:“我观这莫姑娘样貌,定有漠北人的血统,你们都是蛮夷,般配得很呐。”
羽翼白他一眼,反也挖苦:“蛮夷怎么的,不是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又是手绢,把自己养得那白嫩的,都快吹弹可破了。”他一面推门偷窥外面,一面说道
玉汝不快,突道:“谁让你睡我床的。”
羽翼见其不悦,便笑说道:“玉汝兄弟何必置气。”
玉汝冷冷地“哦”了一声,自己去整理床被。拾取羽翼扔得满地的衣袜,鞋子,规整放置,道:“到床上去歇息吧。”
羽翼心中叹息:“这玉汝兄弟还真是比我这个南蛮子弟有涵养。看来除了武功比我高,定然跟父亲一样饱读诗书,知达礼仪。”只问一句:“你不嫌弃我睡你的铺了。”
玉汝不相回应,只道:“今天你好好歇息,我出去会会这些来客。”
羽翼躺进被窝,转瞬就呼呼大睡,玉汝一声笑叹,掩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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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峨眉山下“群英会”,“神功”始成独傲世03
玉汝出门下了楼去,见堂内重新陈设座位,座位上还贴有名字,竟然自己的名字也在其内,且还在高堂正座,显然是将他这个冒名的巡抚公子奉为了座上宾中的贵客。
来人对他一礼说道:“赵公子请出去就餐,就餐后,张舵主邀请公子与诸位江湖上的英雄共商齐上峨嵋派之事。”
玉汝笑颜道:“承蒙五岳盟、华山总舵的张舵主抬爱。”
“哦,说人人就到,这不是张舵主与先生都来了。”
玉汝寻声看去,正是席延庆,另一人自然就是张译成。
立于他们之间这负责接待宾客的管事人,对张、席二人笑着介绍道:“二位舵主,这位公子便是南直隶巡抚赵大人府上的公子。”
席延庆拱手一礼,笑道:“这位公子,恐怕咱们还曾见过!”
张译成笑道:“对啊,你是庆安六年的进士,当年本就是要去南直隶任职的。想必也结识过这位赵公子的高尊。”
席延庆笑道:“南直隶巡抚是封疆大吏,我一个小民怎么会结识。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位在南京吏部任堂官的赵升平大人,哦,对了,这位赵大人正是‘峨嵋派七杰’之一、明心镜――叶芝隆的大舅子。”
张译成一听“峨嵋派”当时就注视着玉汝,按剑在手,未得拔出,但且听他如何说道。
玉汝不紧不慢,拱手道:“席先生真是‘处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对南京的事情很了解嘛。不过,说句不怕诸位笑话的话,家父就是因为跟这位赵部堂认了同宗的亲,才得了南直隶巡抚这等美差。其实我对这位伯父是素闻其名,难见其人。”
席延庆再做久江湖客,也知道朝堂那些人的门第关系,不时目露端倪地笑着,又反问道:“令尊入了赵大人的门第,不时常打点关系?”
玉汝道:“打点关系也不会带上我吧。何况这位赵大人为人谨慎,估计是怕朝敌诟病吧,不然哪里会在吏部尚书的位置上做那么久。虽然南京的吏部不比北京的吏部。”
张译成觉得他说得甚是在理,便道:“也对!”说罢轻言责备席延庆,道是:“你也太拘谨了,既然赵公子到这里来,是替咱们助威的贵客。”
席延庆折扇一张,却不辩言,道:“好!”言罢扇子飞舞挥向玉汝。扇子呼呼而至,其势若云,招式中变化莫测,一气呵成,连进近十招。
张译成本要劝阻,却被他的扇子功惊住,多少年未见席延庆使出看家本领,这会复见,方是叹为观止,然而更让他惊叹的是玉汝――
这个少年,如何身法,竟悠然自得,从容退避,庆安书生的招式皆落了个空。
席延庆罢手立于当地里,哼笑道:“行云流水步,是峨嵋派七杰之首、玉飞蝗――李继宗的成名步法,此子将此练得如此炉火纯青,不是峨嵋派弟子又是何人?”
玉汝也立于当地里,也是笑道:“既然五岳盟不欢迎在下,在下自当告辞,就不坏了先生的好事了。”转身上楼去了。
席延庆当即略有惶恐,欲言又止,却兀自凝了凝神。
张译成见状,欲阻拦玉汝,却被席延庆阻拦,说道:“这个人本事不小,由他去吧。”张译成道:“这样放跑了他,峨嵋派会有所应备。”
席延庆冷笑道:“能有什么应备?若走漏风声,我们人多势众,派人把住各要道就是了。”
张译成自然不怕峨嵋派的正面应对,所虑正是:怕走漏风声,峨嵋派暗中差人带剑跑了,他当然是信了洗月剑被带上峨嵋派的事。这时听席延庆如此说,当即宽心,便遣人照席延庆的布设去办。
玉汝回到房中,见羽翼尚且呼呼大睡,便催醒他。
羽翼被搅了睡眠,却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直道:“我再睡会,再睡会!”
玉汝掀开被子,道:“别睡了,咱们的身份被识破了。”
羽翼惊坐而起,面露诧异:“被识破了。”过后又道:“这个莫芷菁,一定好心办了坏事。”
玉汝白眼,说道:“关别人莫姑娘什么事。是席延庆见多识广,把我真身给逼问出来了。”
羽翼忙是关切,直问:“那伤到哪里没有?”首先想到玉汝已经跟席延庆交过手了。
玉汝一副惊诧莫名地看着羽翼,过后吞吞吐吐地道:“没……没有……”
羽翼当即跃下床,迅速穿好衣服、鞋袜,跑去推开窗户,也不顾及他的“洁癖”,牵着玉汝的手,送至窗边,道句:“你先走,我殿后。”
玉汝扑哧一声笑了,一抹红霞的脸上,笑容更加灿烂,还不时玩笑道:“哥哥何必着急,我们行为端正,何必弃门不走。”
羽翼很为着急,道:“这个时候还顾及什么行为端正。”但见他久笑不止,瞧出端倪来,瘪嘴喝问:“是不是拿我开涮来着?”
玉汝摆手,像是被戳中了笑穴一般,道:“不……不……我们真识破了。”
“既然被识破了,你还笑什么,有什么好高兴的?”羽翼有些不耐烦,甚为不快地问。
玉汝笑说道:“不知道……不知道嘛。可能是你一本正经的却想要掩护我逃跑的样子,就让我莫名好笑。”
羽翼镇静下来,插腰说道:“好啊,你笑吧,笑死你。”说罢一脚踹开门,气冲冲地走了。
在楼道间就听得羽翼大呼大闹:“席延庆出来!你大爷羽翼在此!”
本来店内已经陆陆续续进来些江湖中人,皆投来目光,一看究竟。
席延庆出人群之中挤了出来,一见羽翼却笑脸相迎,道:“公子也到此处了。”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却故意不戳破。
不料,羽翼哼笑,道:“庆安先生恐怕早就知道在下是谁了,不妨与诸位说说我的身份吧。”
席延庆朗声对当场诸人说道:“不错!诸位,这位公子正是涯海城城主羽万雨之后,羽放少城主家的公子。那个夺了我们五岳盟洗月剑的项寻熠之子――项堂,真是丧心病狂,羽少城主好心收留了他,他却谋害了少城主。”
有人接嘴说:“庆安先生真是知书达礼的客气人,谁都知道这个羽放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捞自己侄儿的宝剑,把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了。”
席延庆当即呵斥:“这位朋友,不可胡言乱语,少城主已故,何必妄论。”
有人接着把项寻熠做了羽万雨女婿的事情捅了出来,是以要说当初唆使项寻熠夺剑的就是羽万雨。
羽翼知道祖父再有威名,也已经身故,这些人胡乱诟病他,当然是这般肆无忌惮。
他想起玉汝说过“用强权何必讲理”,心想:“尔等鼠辈只敢背后妄议别人!”哼哼冷笑,按着玉汝教授的运气之道,随即蹬足发力,当地里如飒沓流星,眨眼间就到了那说闲话之人跟前,一把擒住,从人群中拖拽出来,当着众人就是一记耳光。
那人直望着席延庆,还故作强势道:“你还不撒手!”表情中却已然显露恐惧。
席延庆当即劝说:“羽公子,大家都是江湖上的朋友,请与在下一点薄面,放了这位朋友。”
其实,他当时呵斥这人,就是怕这等事情发生,可在席延庆内心,极其想拉拢羽翼,就是先前一直不知道他的实力,尚在犹豫要不要试试羽翼武功底子,故而还没有做好预判阻拦,羽翼就从人丛中擒了此人。
羽翼哼声道:“谁跟你们这群獐头鼠目之徒是朋友。”
此话一出伤刺众人颜面,在场之人纷纷亮了兵刃。
席延庆拦在羽翼身前,仍旧一脸和善,极力劝说:“诸位都是来为我们五岳盟做主的朋友,何必如此。先前有人出言不逊辱没羽公子祖上,别人自然有气难消。”
此时,玉汝挤出人群,一手反擒拿的好手法,二话不说,从羽翼手上夺回此人,当即对诸人拱手道:“诸位江湖上的朋友既然不待见我与羽公子,我们自行离去便是。”
席延庆见玉汝现身,心下以为玉汝混进来,一定是因为也想拉拢羽翼,是来瓦解他集结这股势力的,便道:“赵公子是峨嵋派的高足,是去是留,我们自不为难。羽公子却是为找那项家犬子,愿与咱们结伴。”
羽翼心下也估计着项堂可能会去峨嵋派找他。
那日与项堂过招差得就是轻功,眼下他已然在玉汝的帮助下练成,何必再做峨嵋派的弟子,受那森严门规的控制。
他怎么不知道席延庆在拉拢自己,他亮这身本事,有一半是要给席延庆等说话有分量的人看,因为他知道峨嵋派一旦收他做弟子,他只有服从的分儿,而五岳盟,他是可以谈条件,当即便道:“不错,庆安先生所言极是。我去找带剑上峨眉那人报仇,五岳盟去要回你的宝剑。”
玉汝大为惊讶,没想到羽翼会如此说道,只是略显失望地说道:“好,哥哥这是要弃我了。那你好自为之,如果峨眉山上相遇,你我再来领教一番。”说罢叹然且愤恨地离去。
羽翼没有送别,一脸淡定从容,内心却不是滋味,当即对席延庆道:“我愿意与你们五岳盟一同上山,为尔等助威。只是我是有条件的。”
张译成挤出人丛来,忙喝问:“羽公子,难道是想分享洗月剑中的秘密。”
羽翼哼声,以手环指了在场各人,道句:“想要分享里面秘密的人在这里面,我不感兴趣。”
席延庆当场恭维道:“以羽公子的武艺,自然不会在意宝剑中武功。”
羽翼点了点头,看了看席延庆,朗声说道:“你说得不错,我的条件是,待上了峨眉山,尔等要剑,我要项堂。除了我,在场之人,谁也不准动他一根毫毛,不然就是我羽翼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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