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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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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汐继续追问,”那是想不通?“
荀歧回首,看了看沈汐有些担心的眼神,又转回去,语气似乎平静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罢了,只是没有仔细去想过。“
沈汐还是不依不饶:”能和我说吗?“
荀歧不说话。
见她这样,沈汐心知她是不准备告诉自己了,转个话题道:”昨日那人怎么不来找你了?“
”没必要再来。“说话间,荀歧坐起身来,沈汐见她似乎要下床,则率先起来,正坐在床边穿鞋,就听外面有女声传来:”两位先生可是醒了?“
这声音?。。。。。。是那日的黄莺?沈汐疑惑间,荀歧已踏出屋外,声音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何事?“
那黄莺毕恭毕敬,”我家城主大人有请。“
沈汐探头问道:”做什么?“
黄莺依旧一礼,”破阵。“
沈汐闻言望向荀歧,荀歧神色波澜不惊,道:“还请前方带路。”
这东城有没有阵法,此时有两个人是最心知肚明的,一个是这个城主,一个便是荀歧,而荀歧已经说过,这阵中并无阵法存在,那么,这城主想做什么?
沈汐二人前后出了门,黄莺手臂一挥,出来几个仆从,“还望二位先生见谅,要搜一下二位的身,尽量不要带兵刃造访比较妥当。”
沈汐道:“且慢!”
黄莺脸色忽变,“先生这是何意?”
沈汐指指荀歧,解释道:“你搜他的身。”
荀歧看向沈汐,道:“为何。”但是荀歧转念一想,又似乎有些明白了。
沈汐执拗道:“那就不去。”
见荀歧在一旁并无什么神色,黄莺心道,应当不是自己的想的那种关系,于是她撇撇嘴,“先生如果不去,在这里等着便是。”
沈汐道:“不行,我要去。”
那黄莺又瞥了一眼荀歧,这人第一眼惊艳,第二眼依旧风华珏珏,眼下不仅没有帮腔,眉头还皱了起来,黄莺心中想道,想必是这位一直纠缠于他,语带不屑道:“其实先生你可以不去,毕竟你也不懂阵法。”
沈汐被这样不轻不重的噎了一句,心下有些不乐意,还待争辩,荀歧一把拽过黄莺的袖口,将她拉到面前来,“搜身。”
见黄莺还在发愣中,荀歧催促道:“快点。”
哼!沈汐在心头狠狠的傲娇了一把。
过了这场小闹剧,黄莺带着二人终于见到了那位小城主,当然今日确实比前两日看起来要长大了许多,像个青少年,黄莺在这青少年的耳边耳语几句,便退下了,屋内只剩下沈汐荀歧二人。
沈汐二人自寻了一个座椅坐下后,就听那青少年说,“敢问先生此阵可有解?”
——?这话问的很有水平。
沈汐转过头看看荀歧如何回答。
“无解。”
——?这回答的也挺直接啊。
“先生当真觉得无解?”
“你当真想解?”
沈汐:“。。。。。。。。。。。。。”是我肤浅了,高手之间的对话让我望而却步。
那青少年顿了顿,又道:“有些人想解,有些人不想解,该如何解?”
“无解。“
那青少年表情依旧有些尴尬,似乎觉得荀歧是有些不想和自己聊,便转战沈汐:“这位先生知道是什么阵吗?”
沈汐瞅了眼荀歧若无其事的脸,心道,我偏不和你们打哑谜,“我觉得城中没有阵啊。”
青少年的手指倏然攥紧又放松,语气轻松坦然:“先生说笑了,若是无阵,怎会使得城中人只进不出呢?”
沈汐挥挥手,“我没有说笑,我觉得困住城中人的不是阵法,而是心里的想法。”
那青少年直视沈汐片刻,又转而望向荀歧,荀歧嘴角微微上扬,假装没有听见,并不说什么,半晌,那青少年说,
“先生观我姿色如何?”
嗯?沈汐立刻望向荀歧。
那青少年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用手指向沈汐,又道:“先生若是不好回答,只观我与这位先生相比如何?”
嗯??沈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是什么个意思?走的什么个章程?
荀歧有些受不了沈汐的眼神,稍稍侧坐避开沈汐的刺目:“你是何意?”
那青少年见荀歧微微侧身的动作,便觉的自己的话是起了作用了,更加直言不讳道:“这几日发生的事,我已然都知晓,先生的确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若是先生愿意助我,我愿意与先生长期来往。”
这话说的够直白!长期来往是个怎么来往法?!
荀歧支起一只手在太阳穴附近,正好挡住沈汐夺命额眼神,“你想我如何助?”
那青少年拍手称快,“先生果真爽快!简单!有人要走,我不留,但是我还是想控制一下人数在这里,好继续做我的城主。”
“这里的城主只有名却无实,既不能统帅几洲,又不能金山美玉,更不会让自己修行更高,何用?”
那青少年道:“我原是蛇族之后,千年为蛟,万年化龙,眼见着要化龙的时候,被战事波及而亡,我何其无辜!我不过是想化龙之后守着一方水域,得民敬仰,我何其单纯!昨日我观空中一条金龙飞傲,我知道先生是个有本事的,但是我所求甚微,还先生垂怜!”一番话说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把自己深深定位在了一朵惹人恋爱的美人蛇,不,美人蛟上。
沈汐点点头,暗道:这蛟龙的执念就是在这儿了,觉得自己无辜枉死,得不到他要的盛况赞誉,眼见着东城的怪都要被蛊惑走了,内心焦急,便把荀歧找了来,想必刚才那黄莺就是在他耳边说,荀歧喜欢男子?哦,她确实喜欢男子。
………………………………
89 遛弯时适合说故事
那青少年的脸色由青变红,由红变紫,又在瞬间平息下来,沈汐定眼瞧着,是个厉害人物,瞬息之间就能平息自己的怒气,说起来,荀歧这话也有些故意挑衅的意味,不知是为何。
青少年最终微微一笑,“看样子,今日先生不适宜商谈适宜,不如改日再聊。”青少年双手拍掌,黄莺不知从何处出来,对着沈汐二人,道:“二位先生,请吧。”
荀歧依旧脸色平平,转身就走,沈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回头望了一眼停留在原地的青少年,那青少年背着身影,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沈汐想不出什么异常,便追着已经出门的荀歧一路疾行跟上。
黄莺却在走出这城主小楼门外,两手一摊,道:“二位不送。”不给别人回话的机会,便转身便离开了。
沈汐还来不及感慨这人变脸之快,却眼角瞥见荀歧只是站立着直视门外,眼神在门旁来回的变换,沈汐也跟着她的视线再三看了看,眼前确实空无一物,门旁也毫无特别,接着荀歧又往来时的小楼上回望了一眼,这座小楼建造的很别致,呈圆形柱体,楼外飘着长长短短的装饰物,像是个孩子或是女子会喜欢的各种点缀物,从屋顶一直拖至地面,外围应当是以术法变化了许多娇艳的花朵,与那些从上而落的装饰物相得益彰,不胜美丽。
荀歧转身向着小楼的侧面走去,沈汐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走,忽然离去的黄莺忽然现身,“二位先生最好现在离去,我家城主不喜外人打扰。”
荀歧看了眼黄莺,便拉着沈汐离开,离开那小楼不远处的时候,荀歧顿住脚步,依旧回望了一眼,沈汐道:“有异常?”
荀歧轻声道:“不确定,但是不舒服。”
沈汐奇:“你也有不舒服的时候?”见荀歧转头面无表情的直视自己,原本的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我意思是你哪儿不舒服?昨晚着凉了?”
荀歧:“。。。。。。。。。”连看都不看沈汐,迈开步子走了。
沈汐在后面追着,不明白荀歧怎么不理自己了,难道。。。。。。?
“别乱想!”荀歧立即制止道。
沈汐紧凑几步,笑嘻嘻的靠近:“所以到底怎么了吗?”
荀歧一脸古怪,眸色微沉,道:“你不觉得那小楼内有些古怪?”
。。。。。。原来是这个啊,沈汐了然的点点头。
荀歧见他这副表情,有些不确定,道:“你知道?”
沈汐低头将自己两只手互相交错,揣进两边的袖中,感受到自己皮肤的温热,“啊,真舒服,”感慨一声后,一旁的荀歧不急不躁的看着自己,他才慢悠悠道:“锁蛟井嘛,你不知道也不奇怪,这是我龙族秘技,用来关押囚禁龙族的。我有龙族的血脉,所以一进去就感受到了,那小楼下面应当是一个长井,所以啊,难怪那条蛟龙第一天见我们的时候会是幼童形态,那时他化蛟时的蜕皮,做了一个替身吧,那侍女也不是怕他跌倒,啊,也是,只是那蛟皮替身时不能跌倒的,一受到撞击就会瘪起一处,所以侍女才会双手张开防护着。”
见沈汐一点小事就十分满足的模样,荀歧忽然觉得这世间无论如何变化,无论世人都经历了什么,叵测无常滋生掩埋,而面前的这个人永远都是最初见到的模样。
“既如此,方才为何不说?”
沈汐莫名,“你没问啊!”
荀歧道:“你也是龙族,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沈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他又不是龙!他是蛟!你以为龙是大白菜吗!满街都是?虽说带个龙字,龙气还不足真龙一分!那是专门用来锁蛟的。”瞥见荀歧垂目不知有没有在听自己说话,故意更大声的吸引她的注意力,道:“再说了,我又不是龙!我只是有龙族血脉而已,。。。。。。我与你是一样的。”
最后一句说的低吟温柔,一时缱绻万分你,荀歧回眸,一张嘴就破坏了气氛:“所以你应该怕锁龙井的吧?”
。。。。。。我在为你答疑解惑,你却想锁我?沈汐深深的看了荀歧一眼,荀歧自知说错话了,清清嗓音,道:“所以我在门外感受到的灵气波动不对,是因为锁蛟井吗?”
沈汐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件事,”
“什么?”
沈汐接着道:“就是每次有事你一个人瞎琢磨是想不出来问题所在的,我早已经说过,你需要对人多一点信任。”
荀歧神色立僵。
沈汐见状,以为自己反复说这件事,有些逼迫她的意味,刚欲解释,只听她淡淡道:“习惯了,下次改。”
这是荀歧第一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心知荀歧能说出这话,加之之前也会在自己的追问下试着和自己共同讨论,沈汐内心一时欣喜万分,咧着嘴对着荀歧绽放了一个自认为十分美丽的笑容。
荀歧不发一言,回眸向前走去,心道,这笑容蠢死了。
沈汐又开始追在后面,扯着荀歧的衣角,道:“我们还去算卦吗?”
荀歧淡淡道:“你没发现长街上没有人吗?”
沈汐这时才注意到,往常会有些人无事坐在路边,三三两两的聊天,因为出不了城,也会有人站在城头上张望,即便没有买卖的需求,但是还是会有人在街头做些莫名的交易,假装一切与过往无异,沈汐想着早间出门的时候,已然有人早起开始活动,这会从小楼回来,四处已然一个踪影也没有。
沈汐道:“我们去哪儿?”
荀歧道:“回院子。”
沈汐拉着荀歧回去的脚步,道:“急什么,逛逛嘛,我们这两天都在卜卦算命的,走走。。。”
荀歧看看四处,虽说这里是座孤城,四面有城墙环绕,外头的风沙不至于刮得刺骨,但也是时有时无,时大时小,荀歧想想,从袖中拿出一方帕巾:“转过来。”
沈汐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是依言面对着荀歧,荀歧身量在女子中算高挑的,沈汐转过时,两人相对,身量竟也是相差不多,不过是略略半个头的差距,荀歧抬手将帕巾系在沈汐的脖颈上,“若是一会风沙大了,你就遮挡一下。”
沈汐木讷的点点头。
荀歧还是一如往常——将沈汐护在身后,开始散步,沈汐几次想走在荀歧一旁,都被她挡回去,沈汐有些无奈,道:“。。。。。。你这样,若是后面有人伤我怎么办?”
荀歧停下脚步,回首来时路,淡淡道:“回去吧。”
沈汐:“。。。。。。”这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东城内,我们一定不会有什么敌人,何况,五洲之内谁是你的对手呢?”
荀歧依旧没有动,似乎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回去。
沈汐见状,只得转移话题,“对了,你当时说三日后再说,是因为蛟龙月圆之日会变幼童的说法?”
荀歧道:“不是?”
沈汐趁机拉着荀歧的手,将她带着往前走,边走边道:“不是,蛟龙也算半个龙族,龙族从无此规矩,还有啊,那个什么讨封的事情也很奇怪,说起来,化龙时应当是没有讨封的说法的。”
荀歧道:“你记错了,有的。”虽说此刻她是被沈汐拉着走,也知道沈汐在故意转移话题,不过当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手时,心底某处叫嚣着不要甩开他的手,不要拒绝,于是顺从的就这样走着。
这感觉,似乎,挺好。
沈汐不明白荀歧的表情怎么忽然就放松了下来,但还是接着道:“你在哪儿见过讨封?”
荀歧道:“很多动物化形之后都会讨封,龙族有规矩并不奇怪。”
“都有?可那是妖族啊?”
荀歧道:“也只有两条龙是不在妖族之列。”
沈汐辩解:“不是,我的意思是,蛟龙没有化龙之前却是也是妖族,普通妖族化形是化成人类,需要讨封我能明白,只是蛟龙是化为龙族啊?并不是人形,怎么会要讨封?何况这个讨封就像是,谁设置了一道言灵控制着龙族的化形。”
荀歧听到这句话,没有再与沈汐争论,而是静静思考,“说起来,讨封这一习俗,我遇见时,也是刚刚得知你得到了言灵术。”
沈汐有些好奇,“你遇到过讨封?”
荀歧道:“那时我常年在荀家修炼,不理俗世,有一日荀家大长辈让我前去皇家除妖,荀家所有有能之人都无能为力,我原本是不想去的,却想着,若是我去了,刚好可以借此机会离开荀家,于是我连夜遣散哑仆,前往皇城。”
“待我至皇家,并无甚异样,因着请我来的是皇太子,他觉得皇帝与有些寻常不同,行事古怪,将原定的状元撸去做了榜眼不说,提拔了一个落榜的书生做了宰相,饮食也与从前大不相通,但除这二样其他均无改变。荀家人查不到任何异常,便觉得是也许是有高人布阵,便将我派了出去。”
“皇城内并无诡异灵气波动,我心知与阵法并无关联,但是想不通眉目,于是夜间便踏步皇城外散心,哪知民间各家各户也都在养鸡,甚至鸡食用的是精米,人吃的糟糠,就连夜间都将鸡放在屋内睡觉,待到天亮我上前询问,此地农户告诉我,圣上忽然爱吃鸡,每日要进贡百只鸡,不然要将房屋收纳,赶出皇城京都,而监督此事的便是那位落榜宰相。”
听到此处,沈汐也来了兴趣,“我想想,莫非那皇帝乃是黄狼妖?”又自我摇头,“不可能,黄狼的味道极大,你怎会察觉不出来?莫非那落榜宰相是黄狼妖?”
荀歧道:“那皇帝是黄狼妖,但是他不是自行修行成人,他是靠的那落榜宰相附身于皇帝身上,并无任何气味,所以这种,是当时闻所未闻的术法。”顿了顿,“即便与你接触后,知晓言灵的作用,我也从未往这上面去想过。”
沈汐道:“那黄狼妖是如何离开的呢?”
荀歧道:“是皇太子礼贤下士,将实情与那落榜宰相说了之后,落榜宰相感怀自己助纣为虐,主动说起道,当时他还是布衣之身,一言助黄狼妖成人,黄狼妖许了他三个愿望。”
沈汐有些兴奋,捏了捏握住荀歧的手,道:“我猜黄狼妖讨封时,必定是说了,‘你瞧我像什么?’那书生不明所以,所以玩笑说,‘你是皇帝’这样的话,书生许的第一个愿定是‘我要榜上有名’第二个想必就是‘我要做权臣’,我说的可对?”
荀歧点点头,一时被沈汐眼里的笑意感染,嘴角也跟着微微一笑。
沈汐猜到了前两个心情大好,趁热又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想必那书生说的第三个愿望便是:我想与你回到初遇之时?然后破了黄狼妖的讨封。”说完冲荀歧眨了个眼,道:“其实这书生还是有仁者之心的,也挺机灵。”
荀歧道:“后来书生确实做了状元,也将这些事广之于众,现在想想,想必你得到言灵之术后被有心人散播,已有人将这些事相互关联,才处处对你设套。”
沈汐一笑置之,“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说完,拉着荀歧的手向小院方向走去,“走吧,都逛完了。”
忽然,走至小院门口,沈汐回首道:“对了,你的笑,真好看。”说完,便松开手径直向前走去。
荀歧缓缓的将一只手覆盖在另一只手上,感受着正在消散的温度,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跳加快,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
90 佐以小料这件事
沈汐回到小院内,迅速爬上马车,在马车内翻找了半天,荀歧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裹跳下了马车,兴高采烈的冲她摇摇手,道,“快来,你再给我说说你遇到的类似的事情呗。”
荀歧道:“这是什么?”
沈汐神秘兮兮,“这是我与你佐以谈资的好料。”
不管荀歧有没有听懂,沈汐拿着包裹一蹦三跳的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坐好后,拍拍面前的被褥,道:“你快来,接着说。”
荀歧也盖好被褥,在沈汐对面坐定,沈汐将包裹放在两人中间的被褥上,打开后,竟是些干果肉脯,嘴里还念叨:“听故事干走着,一点趣都没有,这样比较好,嘻嘻,虽然竹七不在,他的东西在就好。”
难怪急着回来,只是,难道是我叙说正事的时候那么不正经吗?他怎么听的如此津津有味?
荀歧看看面前的吃食,一时竟无语凝噎,偏偏沈汐还将果脯推至自己面前,道:“你是女子,吃些果脯,美容养颜,肉脯就不要吃了,我来解决就好,男子不怕胖的。”
自己已经吃上了,见荀歧不动,也不说话,捡起一个果脯猝不及防的戳进荀歧的嘴里,道:“你不要不好意思吃,这个我是不爱吃,我觉得难咬。”
荀歧:“。。。。。。。。。。。。。。。。。。。。。。。。。。。。。。”算了,不说了。
谁料,沈汐一边啃着肉脯一边道:“竹七的手艺不错啊,为什么之前不做给我吃?”
荀歧道:“你可知,食不言寝不语?”
沈汐“唔”了一声,道:“那你可知男女七岁不同席?”见荀歧脸色微变,他还自觉好意道:“所以你看,你早就破规矩啦,快吃吧,对了,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荀歧脸色难看的吓人。
沈汐慢慢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你若不喜我这样,我便不吃了,你别板着个脸。”
半晌,荀歧瞅了沈汐一眼,沈汐乖顺的坐着,对她一笑,荀歧将嘴里的果脯细嚼下咽,又拿了一个在手里慢慢咬着,沈汐见状,才敢拾起刚刚放下的肉脯慢慢咀嚼着,后知后觉道:“我方才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荀歧“嗯”了一声,吃着果脯。
沈汐看了看荀歧的脸色,小心的开口道:“说起来,会不会是只有那黄狼妖才需要讨封?”
荀歧道:“并不止,后来皇太子助我脱离荀家,若是脱离族籍乃不赦之罪,便在边境之处建立了歧楼,我在去往歧楼的路上处理了几起这样的讨封,也听闻过,大约是狐,狸,黄狼,蛇这几类。”
沈汐道:“频繁发生吗?”
荀歧道:“也不算频繁发生,好似过了那阵,并没有了。”
沈汐又问:“大都情况都与那与那落榜书生类似吗?”
荀歧想想道:“并无太大变化。”
沈汐顿了顿,咬了口肉脯,含糊不清道:“你还记得那日,我们卜算的大树吗?”
“记得。”
沈汐组织了一下语言,将那日半醒半梦的事情说与荀歧听后,道:“所以我觉得,这五洲,并不是我一个人知晓言灵术,还有人也知道,而且你这样说,那人恐怕是个妖族,且对这几个讨封的族群不是很喜,才设下如此言灵。”
荀歧道:“但是那时,关于你得到言灵之术的流言满天,现在想想,会不会是已有人相通这些事相互关联,才处处对你设套?”
“咳咳,”沈汐一时不察,被肉脯噎住了喉咙,道:“我虽记不起之前的事情,不过我绝不会与人结怨,这个说法说不通。”
荀歧道:“我还是那句话,怀璧有罪。”
沈汐也不与她争辩,道:“对了,你知道我方才走了一圈发现了什么吗?”
荀歧眉角轻佻,似乎有些不可思议,道:“你在勘察地形?“
沈汐见她这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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