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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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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成符,止痛,止寒驱热,治眼疾祛百病,将南冥孤魂野鬼驱赶,制成治大煞,斩鬼镇魅,我虽然看不上西洲的那位野心之徒,但不得不说,西洲确实无灾无难,是五洲之中最为安逸之所。”
“神只是做了人做不到的事,才被称之位神迹。”
难得见到荀家二叔如此高深莫测,沈汐一时惊讶,蛟龙的尖叫声忽然打破了他对荀家二叔的这份短暂的敬仰,“师父,那东西钻进我的身体里了!”
呕。。。。。。什么?血蛭?不可能!蛟龙有龙气的,血蛭那样的生物根本不敢随意靠近!
“蛟蛟儿!你化形飞上来!”荀家二叔有些焦急,半晌想到什么又补充道,“你变小些!别把小楼撑塌了,你我可是没有住处了!”
“。。。。。。。。。”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这个。
慢慢蛟龙化为十丈左右长,碗口粗细,定睛瞧去,蛟龙的背脊上居然长出一排莹莹绿色!三人瞠目结舌,蛟龙有些焦急,“师父!怎么样了!平日只觉得他在咬我!”
感情,蛟龙皮糙肉厚一时竟是没有察觉,有植物长进自己的背脊里了?
“你是没脑子吗!咬你和钻骨之痛能是一个概念吗?!”荀家二叔骂归骂,手上动作却是几块,迅速封住了蛟龙的几处大穴,此处没有朱砂,只能咬破手指在蛟龙身上不停的画符,只是一连画了几个符都没有能将这植物驱走!这背脊上的莹莹绿光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
荀家二叔蹲着一边画符,一边仔细查看眼前的植物,尤如柱状,表面排布着细刺,直立向上生长,既看不出这植物的来路,也不知道该怎么救治蛟龙,蛟龙一声赛过一声的叫唤,最终换来了荀家二叔的一巴掌:“给我闭嘴!这么吵我还怎么想办法!”
沈汐与荀歧也观察了许久,也沉思片刻,沈汐手触之处有些轻微的排斥感是来自血脉深处的厌恶!终于可以确认这是什么,沈汐却与荀歧不约而同道:“龙骨叶!!”
“什么?”
“这是龙骨叶!长在龙骨之上的植物,应该是蛟龙魂归本体后在汲取它的灵力。”沈汐解释道,低头思忖片刻,想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能让它开花,开花的时候,蛟龙便会气血不足而亡。”
荀歧道:“你说的花是白色的吗?”
沈汐道:“对,白色的,称之为龙骨花,是龙族的克星。”待沈汐回头看向蛟龙,蛟龙背上的盈盈绿色已然顶着一朵白色的花骨朵!
眼见着荀家二叔刻画符纸的手有些颤抖,蛟龙身染鲜血,不知是气血有些不足还是威慑于荀家二叔的一巴掌,只敢轻声的哼哼:“师父,若是我去了,你就自己好好过,别再惹是生非了,哪有那么多好心原谅的人,都还不是要我出卖色相。。。”
荀家二叔闻言,苍白的手上青筋爆出,最终还是轻扇了一巴掌:“。。。给我闭。。。嘴。。。!”
“。。。。。。。。。。。”蛟龙有些委屈,眼角竟是一时落了泪,只听小楼外开始沥沥雨声,明明是相见欢,陡然增添了忧愁。
沈汐咬咬牙,准备将手指送入嘴中咬破,荀歧一把抓住,摇摇头,面色冷肃道:“不可,你的龙气只会加快龙骨草的吸收。”
沈汐也有些不忍离别,在屋内来回的踱步,突然击掌,“啊!叔,叔你能用符制冰吗?!你将蛟龙用冰裹住!”
荀家二叔有些怔愣,下意识道:“可以,可是符箓的冰都不大。。。”看向荀歧道:“侄女,你刻个冰雪阵!快!快!”
东洲灵气稀薄,便是刻了阵没有运转的灵气支持,也很难达到沈汐的要求,荀歧对着沈汐,道:“你来,试试降下霜降!”
沈汐因着自己身有灵气但是不会操作,常常会忘记自己会言灵术这件事,可是他也不知道降雪霜应该要怎么说,哎呀,不管了,“琼花次第!玄霜降学!”
说完,蛟龙的身体开始凝结成晶,缓缓的一点点的上冻,荀家二叔依旧保持着蹲着的姿势,拍着冰冻表面,道:“蛟蛟儿,你还好吗?”
蛟龙依旧很是委屈:“师父,冷!”
荀家二叔见他又畏畏缩缩,心下一恨,又是一掌下去,“啪!”荀家二叔摸摸自己碰到硬茬的手,老半晌才平稳的道:“可还有疼痛感?”
蛟龙沉默一会,“还有。”
沈汐轻叹一口气,虽是这样冻着了,也不知有没有用,但是当下也无暇顾及许多,“姣姣。。。”沈汐像是被烫了嘴,儿字始终是没能说出口,“你多等待一会,待我们观察一番。”
“二叔,我是想以冰冻先制止龙骨花开,且冷气使蛟龙体内血液流向缓慢,应当是可以缓解的,但是还是要想个办法。”
“我明白,贤侄婿,你有心了,我便在这里守着,看这花的变化,”这些年,师徒二人虽是相隔很近,却始终没有能见面,一个被囚禁,一个在草堆中等死,如今好不容易相逢,却又将面临多年前的一幕,“蛟蛟儿一个女娃娃,最怕黑,我却将她扔在井底这些年,不过是想,若是有气运极佳的阵法师若是能参透我的符箓,将它学去,也能解救蛟蛟儿。”
?蛟龙是个女子?瞧着不像啊?沈汐恍然大悟,小声与荀歧道:“以为她是怪,没想到只是魂体出来乱晃?以为她是男子,竟然是个女子?难道她说p”
………………………………
96 众里寻他千百度
荀家二叔虽说语气凶狠,倒是始终没有离开锁蛟井半步,等了好一会,他突然对沈汐二人说道:“你们见过那种叶?”
“见过。”二人异口同声。
荀家二叔点点头,只是,“贤侄婿,你怎知它会开花?”刚刚那副模样,明显是对龙骨叶有所了解,可不仅仅是见过而已。
沈汐刚欲回答,耳边传来一声哆嗦又犀利的呐喊声:“因为他就是你口中那位——利欲熏心又色欲熏心的西洲神!”
这声音…?似乎是闷在某个空间里发出来的?
荀歧往下望去,井底沿着井壁都是冰冻,小楼四处通风,总不会是在冰底吧…?
荀家二叔看向沈汐并不作声,使得沈汐冷汗直冒,连连摆手:“二叔,你听我解释…”
“哈哈哈哈哈哈,快动手杀了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吧!”这声音又开始传出的时候,荀歧可以肯定就是在冰底,并且这个声音,很是耳熟…
荀家二叔还是直勾勾的盯着沈汐不说话。
沈汐也有些顾不得解释,总觉得这声音在哪里听过…
“胖小?!”
怎么会是他的声音?
沈汐忽然想起,胖小在阵里望着的残垣背后便是一株细长的植物!只是,他是如何来到东洲的呢?可眼下似乎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荀家二叔的不言不语有些令人胆战心惊。
那头胖小依旧叫嚣着给荀家二叔洗脑,贯彻着西洲丧心病狂的那位“仁兄”的中心理念——丧心病狂。
………………………………
97 默然灯火阑珊处
井底因被沈汐整个都冻上了,凉意缓缓由下至上,小楼四处通着风,夜晚原本就会降温,这样大的凉气,更使得屋内的温度渐渐的变低,沈汐握了握双手,紧握着一丝温度,尽力让自己不那么颤抖。
小楼外的艳丽装饰,像是东城里的美妙风景,而这风景渐渐开始变得玄霜满身,白扑扑的一片又一片。小楼里的怪,早已让黄莺带着一起躲出去了。
“说起来,为何蛟龙不肯让怪都离去?”沈汐问道,因着有些冷,在屋内来回的踱步,绕着圈圈。地面也都被玄霜铺满,活像是经年已久的冰场,若是一个不易,怕是要摔上一跤,沈汐虽是踱步,却是不敢大步向前。
荀歧与荀家二叔稳妥的坐着,不动也不见身上如他一般哆嗦,他都踱步许久了,竟是不觉得一丝温暖。
荀歧见他如此,便拉着他坐在一旁,掌中火焰瞬间燃起,随意点了一把不知什么木的椅子,以掌力将它拖至沈汐面前,沈汐顿时觉得人生再没有更加美满的时刻了。
“不是不肯,而是不能。”荀家二叔脸色十分难看,竟是翻了沈汐一眼!“他在小楼中不知你用的什么方法,只是担心你将怪放出去,消除执念之后产生新的执念呢?生而为人为妖时并没有什么强大的能力,一旦成了鬼怪妖怪,却有了与施以他们成为怪的人类似的能力,难道不该囚禁起来么?”
沈汐与荀歧一愣,“可是,。。。也有不愿如此活着的吧?”
荀家二叔看了一眼眼前的火光嘹亮,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眼,惋惜道:“不愿活着的,你不是都以及放走了?”
沈汐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剩下的躲起来的其实是不想离开的?”
荀家二叔依旧紧紧闭上双眼,声音也有些微颤,“我虽在茅草堆中,也听到那些鬼怪与妖怪谈论你的事情,有些怪只是想离开这里,并不是离开这个世间。”
据荀歧所说,东洲都是对这世间仍旧留有念想的怪,需要沈汐来将他们心中的执念化去,然后心平气和的走过奈何桥再安稳的轮回,解开束缚还予他们自由。这话,却是荀歧之前从未提起过的,怎么会突然来到此地,她就突然提起这话,难道。。。与那日清晨所见之人有关?
到了此处,荀歧一点点的帮助沈汐去解决东洲的怪,又不像是个知情的。
沈汐看看一旁的荀歧,她始终是对自己爱护有加的,“爱护有加”????这什么词?沈汐甩甩脑袋,忽然脖颈上低落一颗冰凉的水滴,“嘶~”荀歧掏出帕巾,立即将水滴擦去。
“是我被人骗了。”她淡淡道:“也不算骗,互惠互利吧,只是利比较少。”
沈汐将烤的炙热的手心翻了一个面,心不在焉的道,“就是那日清晨所见的人吧?”
荀家二叔道:“这几日,东城并没有人的痕迹。”
“那估计是和怪类似的玩意。”沈汐一边点点头,一边不停的发拿着手,嘀咕道:“若汲,你觉不觉得火有点小了?”
荀歧才将手抬起,荀家二叔厉声道:“侄女!”见荀歧眼皮都没抬一下,将木椅以掌力拖向自己,嘶声裂肺道:“我的贤侄婿啊!你们手下留情!能不能去烧别的啊!这木椅乃是千年木树所制!珍贵的很啊!”
。。。。。。。。。。。所以,刚才说起怪的那些个闭眼那些惋惜那些个微颤,不会是,因为舍不得那把木椅吧?
“若汲。。。我也不是很冷。。。”沈汐拉拉荀歧的手,试图转移换题,“我说对了吗?是那个白衣姑娘吗??”
荀歧依旧抬着手,见沈汐的手拉扯的有些使劲,又有些坚定,缓缓将手放下,荀家二叔立即跳到他们拖至面前的那把木椅上,用屁股来回的蹭了好几下,状似颇为感兴趣的道:“什么白衣女子?”
沈汐只得将那白衣女子的事情又从头述说了一遍,而荀家二叔听完却是眉头紧锁,沈汐觑了眼他不慎好看的脸色,小心开口道:“叔,你知道这女子?”
荀家二叔没有回答沈汐,反倒问向荀歧:“你与她做了什么交易?”
荀歧怔愣,还是道:“我在北妖用灵力探知被反噬,受了重伤,她与我交换,提出告知我出北妖的方法,我帮她找到她今世的情人。”
荀家二叔有些紧张,“找到了吗?”
荀歧点点头,“找到了,她也找了过来。”
荀家二叔继续道:“对方是人还是怪?”
荀歧并不惊讶于荀歧二叔的敏锐,也直言道:“怪!”
荀家二叔听到这个字,不仅没有神色舒缓,反而更加郁结:“她的情人,怎么可能是怪!一定是生生世世轮回的人啊!”
荀歧听闻后也脸色大变,是啊,轮回骨蛊!那是需要心爱之人的骨节做骰子的,怎么可能是怪?!又这么巧,这么轻易被自己找到?!
荀家二叔无奈,“你这就是艺高人胆大呀!这就是个套!从你们出发南冥洲开始就是贼龙的套!只是我不明白他在等什么。”
沈汐道:“为何说是在等什么?”
荀家二叔眯起眼睛,“这样将你们往一个特定的方向四处打发,明显就是在消散时间,计划着什么又不希望你们在身边,便找一个有一个的理由。”想想,荀家二叔伸出手,“贤侄婿,你将手伸出来,我瞧一瞧,照理说,那阵虽然没有使用过,但是那位先祖的阵法决计不会有这些问题。”
荀家二叔将沈汐的手腕一扔,低头思忖一会道:“说起来也没啥毛病,”沈汐点点头,接着荀家二叔道:“就是下了个封印。”
沈汐差点一屁股跌到火堆里,“什,什么?”
荀歧也有些坐不住,嚯地起身:“这是何意?!”
荀家二叔不紧不慢,说了一句风马牛毫不相及的话,他道:“你二人何时成婚?”
?????
两人一头雾水,沈汐内心道,不会是说这封印得男******阳。。。。什么的吧?他偷瞄了荀歧一眼,荀歧肯定是听到自己心中所想了,耳根着实有点红呀。
荀家二叔深深看了一眼沈汐,“贤侄婿,你此刻的模样略微有些猥琐。。。”沈汐难为情的掩面,“得得得,我更见不得你这副模样!我就是问问,我觉得你二位过于担心对方而已!!”
。。。。。。哦,哈?切!沈汐耐着性子,做出了一副“你误会了,”“我很正直,”“我不是那样的人,”的神情,道:“叔,这是我俩互相照顾的久了,自然而然的对对方的关心,您这把年纪可能不是太懂。”
荀家二叔毫无长辈自觉,直勾勾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的瞟:“是么。。。。。。”
沈汐打断了荀家二叔的眼神道:“敢问二叔,封印在何处?”
荀家二叔有些神思不属,道:“脑部。”
沈汐见他这副模样,莫非,“您用过?”
………………………………
98 那人却在、
沈汐不是一个有什么野心的人。
或者说,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责任,也很尽心的担着他肩膀上的责任。
这在荀家二叔与他交流的过程中能够十分清晰的感受到,原来荀家二叔很是不解,为何总有含沙射影在沈汐身上,“实际上,那女子我曾见过。”
此话一出,沈汐二人皆惊,沈汐道:“你也背诗了?”
荀家二叔十分疑惑,“背什么诗?”
沈汐讪讪,挠头道:“据说,这轮回骨蛊女最听不得人家说关于相思的诗句,当初我还背了。。。”
荀家二叔道:“是听不得,你这样念,她们只会当你在取笑她。”
沈汐颔首附和,这个是知道的。
“不过,我说的是,她身为下一任南冥的接班人时,我见过。”荀家二叔带着回忆道:“那时似乎还是个暖和的季节,我刚被逐出家门,离开中洲开始游荡,东洲渐渐显现干旱之兆,而我遇到她是在东西洲边界的地方,她神色萎靡坐在一棵树下,身着一袭青衣。”
沈汐好奇:“为何连衣衫都记得那么清晰?”
荀家二叔闻言望望沈汐,眼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有一种沈汐不明白的情绪充斥,像是震惊,又像是有些怜悯,哼哼着道:“因为那一眼,我终身难忘,皮腐无发,周围不知何处散发着腐臭的气息。”荀家二叔接着道:“我那时胆子也大,无所谓什么,便靠近了她一些,越是靠近,腐肉的气息愈加严重。”
沈汐道:“她原就是冥贵,何来的人身?”
荀家二叔闻言,眼里清明乍现,不再陷入回忆中,“我怎知?”
“是我被人骗了。”她淡淡道:“也不算骗,互惠互利吧,只是利比较少。”
沈汐将烤的炙热的手心翻了一个面,心不在焉的道,“就是那日清晨所见的人吧?”
荀家二叔道:“这几日,东城并没有人的痕迹。”
“那估计是和怪类似的玩意。”沈汐一边点点头,一边不停的发拿着手,嘀咕道:“若汲,你觉不觉得火有点小了?”
荀歧才将手抬起,荀家二叔厉声道:“侄女!”见荀歧眼皮都没抬一下,将木椅以掌力拖向自己,嘶声裂肺道:“我的贤侄婿啊!你们手下留情!这木椅乃是千年木树所制!珍贵的很啊!”
。。。。。。。。。。。所以,刚才说起怪的那些个闭眼那些惋惜那些个说话时的微颤,不会是,因为舍不得那把木椅吧?
“若汲。。。我也不是很冷。。。”沈汐犹豫道,见荀歧没有放手的意思,他立即拉拉荀歧的胳膊,试图转移换题,“我说对了吗?是那个白衣姑娘吗??”
荀歧依旧抬着手,见沈汐拉扯自己的确使了些劲,想必是不愿自己烧这个木椅了,这才缓缓将手放下,荀家二叔立即跳到他们拖至面前的那把木椅上,用屁股来回的蹭了好几下,似喜似悲,又状似颇为感兴趣的道:“什么白衣女子?”
沈汐只得将那白衣女子的事情又从头述说了一遍,而荀家二叔听完却是眉头紧锁,沈汐觑了眼他不慎好看的脸色,小心开口道:“叔,你知道这女子?”
荀家二叔没有回答沈汐,反倒问向荀歧:“你与她做了什么交易?”
荀歧怔愣,还是道:“我在北妖用灵力探知被反噬,受了重伤,她与我交换,提出告知我出北妖的方法,我帮她找到她今世的情人。”
荀家二叔有些紧张,“找到了吗?”
荀歧点点头,“找到了,她也找了过来。”
荀家二叔继续道:“对方是人还是怪?”
荀歧并不惊讶于荀歧二叔的敏锐,也直言道:“怪!”
荀家二叔听到这个字,不仅没有神色舒缓,反而更加郁结:“她的情人,怎么可能是怪!一定是生生世世轮回的人啊!”
荀歧听闻后也脸色大变,是啊,轮回骨蛊!那是需要心爱之人的骨节做骰子的,怎么可能是怪?!又这么巧,这么轻易被自己找到?!
荀家二叔无奈,“你这就是艺高人胆大呀!这就是个套!从你们出发南冥洲开始就是贼龙的套!只是我不明白他在等什么。”
沈汐道:“为何说是在等什么?”
荀家二叔眯起眼睛,“这样将你们往一个特定的方向四处打发,明显就是在消散时间,计划着什么又不希望你们在身边,便找一个现成的理由。”想想,荀家二叔伸出手,“贤侄婿,你将手伸出来,我瞧一瞧,照理说,那阵虽然没有使用过,但是那位先祖的阵法决计不会有这些问题。”
半晌,荀家二叔将沈汐的手腕一扔,低头思忖一会道:“说起来也没啥毛病,”沈汐点点头,接着荀家二叔道:“就是下了个封印。”
沈汐差点一屁股跌到火堆里,“什,什么?”
荀歧也有些坐不住,嚯地起身:“何意?!”
荀家二叔不紧不慢,说了一句风马牛毫不相及的话,他道:“你二人何时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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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头雾水,沈汐内心道,不会是说这封印得男******阳。。。。什么的吧?他偷瞄了荀歧一眼,荀歧肯定是听到自己心中所想了,耳根着实有点红呀。
荀家二叔深深看了一眼沈汐,“贤侄婿,你此刻的模样略微有些猥琐。。。”沈汐难为情的掩面,“得得得,我更见不得你这副模样!我就是问问,我觉得你二位过于担心对方而已!!”
。。。。。。哦,哈?切!沈汐耐着性子,做出了一副“你误会了,”“我很正直,”“我不是那样的人,”的神情,道:“叔,这是我俩互相照顾的久了,自然而然的对对方的关心,您这把年纪可能不是太懂。”
荀家二叔毫无长辈自觉,直勾勾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的瞟:“是么。。。。。。”
沈汐打断了荀家二叔的眼神道:“敢问二叔,封印在何处?”
荀家二叔有些神思不属,语气里说不出的愁绪,道:“脑部。”
沈汐见他这副模样,莫非,“您用过?”
荀家二叔端着一杯冒着白烟的茶,斜斜的倚在木椅上,正经自豪道:“那肯定!不然我怎么知道?”
沈汐了然,乖巧的转移话题道:“二叔知道那女子?”
荀家二叔有些意外,以为沈汐会追问下去的,没想到他竟适可而止,如此懂礼守礼,如今这样的人倒是不多,“知道,就是传闻里,你的未婚妻。”
这话说的沈汐脸上讪讪,显然想起来荀家二叔之前说自己的那些话,虽然始终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做,却还是脸上滚热。
荀家二叔有些好笑,“若是你未做那些事情,怎地总是一副心虚模样?”
沈汐笑笑,“我总觉得,我没做,可是有那样的话说出来,想必是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才会如此。”
荀家二叔笑得更加大声了,看向沈汐的眼神就像看个白痴:“这是哪里的来的傻子!哈哈哈哈哈。。。。。。!若是世人皆如你一般,这世道怎会如此?!”
沈汐道:“总会有人如我一般的。”
虽然轻描淡写,却让荀家二叔哑然,然后摇头笑笑。
………………………………
99 封印的那部分记忆
荀家二叔道:“也没什么,只说了那轮回蛊她是后服的,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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