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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夹缝中生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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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一走,就剩下了翁然和薛封,气氛陡降,翁然是有自知自明的,没有上杆子搭话,肚子有点饿,索性就吃了起来。
只可惜她的战斗力实在不够强悍,连三分之一都没吃了,就打了饱嗝。
转眼瞧去,就见柳家大门打开,柳眉儿当前走了出来,身后跟着言别语还有几个她脸熟但已经记不住名字的人,目光追随着言别语走了许远,抬眼看去,才发现薛封竟也注视着她们。
怪不得一直在这坐着。
“薛公子可是瞧上了那位貌美的姑娘?”
翁然开口,目光向柳眉儿的身上瞄着:“薛公子好眼光,在下在这瞧了半天,来来往往的顶数那位姑娘好看。”
薛封只赏了她一个冷眼,便起身离开了。
碍事的终于离开,翁然都想去放几个炮仗了,瞧着柳家大院,院子是有阵法的,不能硬闯,目光落在大院门口的柳树上,左右的瞧了瞧,见没有人注意自己。
空间戒指一闪,一个黄皮纸片人出现在桌子上。
翁然挤破食指,将纸人眉心点红,掐诀轻念一声:“醒!”
纸人摇摇晃晃的从桌上站了起来,翁然食指再动,鲜血涂遍纸人的四肢:“隐。”
话落,那纸人缓缓淡去,到最后消失不见,但翁然自是依旧能够瞧得清楚,抬手向那柳树一指:“去。”
隐身的纸片人动作搞笑的跃上窗台,轻飘飘的向那柳树飞了过去,落在一根树枝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倚着身后一片树叶,好不惬意,十分大爷。
翁然见它这幅样子,不由得啧了一声,真是跟自己一点都不相配。
天都黑了好一阵,店小二给她上了四壶热茶,几碟瓜果点心,柳眉儿一行人才叽叽喳喳的回来,看样子十分开心。
柳眉儿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脑袋上还挂着个兔子面具,身边的言别语脑袋上也挂着一个,一黑一白,明显是一对。
二人有说有笑,又是郎才女貌,看样子真是天生一对。
翁然指节捏的嘎嘣直响,在那柳眉儿经过柳树下时,手指一动,纸片人悄无声息的落到柳眉儿的肩头,对这那张脸,一阵拳打脚踢。
柳眉儿皱着眉,抬手挠了挠脸颊,纸片人连蹦带跳的闪了过去,动作十分灵活。
“怎么了?”言别语关心问道。
“突然间好痒。”柳眉儿说着将糖葫芦咬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笑嘻嘻的递到言别语嘴前:“喏,一人一半。”
言别语盯着那半颗糖葫芦看了看,又瞧了瞧柳眉儿明亮期待的双眼,笑的宠溺,缓缓张嘴将半糖葫芦咬下,换得柳眉儿羞涩低头。
纸片人站在柳眉儿的脑瓜上,扯着跟头发费力的想要拔断,看样子它是想拔秃柳眉儿。
明天就要去参加野猎了,柳眉儿喊着大家早点回去休息,今天就没闹的太晚。
剩下她和言别语,两人站在桃花树下,好一对璧人,轻轻的依偎在言别语的怀中,柔声道:“别语,等这次回去,你也该提亲了吧。”
言别语一双无辜鹿眼,神色暗淡下来,便三分可怜,没有接话。
柳眉儿有所感,仰头瞧着言别语,美人含泪,楚楚动人:“你还在想着她吗?可。。。。。。可你不都是已经接受我了嘛。。。。。。”
翁然震惊,想她柳眉儿自视甚高,如今居然也会将姿态放的这么低,当初她对孟德那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样子,和现在对待言别语简直是判若两人。
冷眼看向言别语,你真的还记着从前吗?
就见言别语低眼温柔的看着柳眉儿,抬手擦干她眼角的清泪:“多亏了你,她才有活命的机会,虽然被赶出了柳家,但总算是活着,我答应过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只是。。。。。。”
言别语看着眼前的这张脸,眼角眉梢与她只有两分相像,但这两分就足以支撑自己和她度过余生。
“只是,我很想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知道了,我也就安心了。”
“可是我们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难道就要一直找下去嘛!”柳眉儿激动且不甘的道。
翁然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真是多亏了她!言别语你究竟有多愚蠢!竟被骗到如此地步!我是该可怜你,还是该恨你!”
“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不能再对不起她!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言别语想着,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着,那人的脸浮现在脑海中,是那么的清晰,没有一刻忘记过,她的笑,是他的劫。
………………………………
第二十一章 真是神奇~
二人只是吻了一下,并没有再做什么过火的事情,柳眉儿的眼中羞涩中带着炽烈,这个吻的含义代表着言别语真正的接受她了。
脑袋上的纸片人依旧努力的拔头发,弯着腰,撅着屁股。
“早些休息吧。”
言别语柔声开口,柳眉儿听话点头,三步一回头的进了房间。
留下言别语伫立在原地,又呆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屋,只是那高挑身影,竟有一种被世界遗弃的悲凉落寞之感。
看到他,翁然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华儿,圆圆的一张小脸,水汪汪的眼睛,傻呵呵的笑着,撒娇的摇晃着自己的手臂,不断念叨着:“别语哥哥对我可好了,别语哥哥对我可好了。。。。。。”
“哦~怎么个好法?”
“别语哥哥说要娶我当妻子,让我衣食无忧,穿最好的衣裳,用最好的东西,吃最好的食物,过最好的日子,还会渡我灵力,让我和他永永远远在一起,姐姐你说别语哥哥那么有文采的人,却用这种土糙又一点不含蓄的话和我表明心意,他得有多喜欢我,才竟让自己如此笨拙。”
他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不救你呐!
翁然好似被定了身,怔怔的看着柳家大院,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只要他言家开口,至少可以保下一个华儿的,但是没有,漫天飞雪,她姐妹二人衣衫单薄,身无别物,被赶出了柳家。
她的怀中是母亲的牌位,她的左手牵着华儿。
那么大的风雪,一脚落下,雪都快到了膝盖,华儿每走几步就要摔上一个跟头,摔得鼻青脸肿。
言别语没有出现,华儿也再没有提起过他,只是无数个深夜她无声的哭泣,抖动的身躯,想来不会只是思念母亲这一个原因。
直到那晚,形如枯槁的华儿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的床上,没了光彩的眼眸瞧着黑漆漆的屋顶,干裂泛白的嘴唇困难的开合,声音是被这残酷世道碾过的沙哑:“姐姐,别语哥哥对我最好了。。。。。。”
她把所有的想念和心思都藏在了这句话里,坚定的说给了这个世界。
那是华儿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外面是连天大雨,屋内泪如雨下。
每当回忆起往事,翁然都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她怪自己无能,保护不了母亲也保护不了华儿。
所以对这个华儿心心念念的人,华儿至死都相信的人,即使他让华儿失望了,她也从没想过要报复他。
那一切的一切他一定是不知情的吧,华儿也一定不想让他知晓。
一个纸片人突然出现在视线中,歪着脑袋看着翁然。
翁然看着纸片人手上摇摇晃晃的头发,平稳了下情绪,将纸片人连同那根头发一起收好,之后便离开了酒楼。
见她终于走了,小二忙将桌子收拾了,招呼进下一位客人。
翁然左拐右绕离开了主街的热闹繁华,按照师父给的地图,来到了一座院子前,简陋的木门上是一块被风雨侵蚀的破烂牌匾,依稀能看见两个字“鸩府。”
翁然心想,这巴掌大点的地方,也能称的上府。
拿出钥匙,怼了好半天才费劲的怼了进去,又转又拧的弄了好几下,才将锁打开。
门推开,门梁上直往下掉灰,用手一边扇着一边进了去,重新将门关上。
院内杂草丛生,有的都长了半人来高,各种小动物,应有尽有,在这生活的好不愉快。
扒楞着杂草,走进那唯一的一间屋子,伸手推门“哐当”一声,门扉应声而倒,灰尘漫天,鸟惊虫叫。
翁然被呛的咳嗽了几声,往后退了退,又过了一会儿才进去。
转圈瞧了一遍,真正了解了家徒四壁这四个字的意思,连床都没有哦~真是神奇!
好在,她也不是要住在这。
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这里没有什么鼠辈之后,袖子一甩,纸片人就抱着那根头发滑了出来,然后乖巧的站到一边。
翁然以手代笔,皱着眉在地上那厚厚的灰尘中,熟练的划出一个阵法,阵法并不复杂,虽寥寥几笔,但却对应着天地乾坤,手一伸,纸片人就踮脚将头发递了过去。
拿过头发,放入阵法中间,双眼微合,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怪僻又古怪的音节。
随着她的声音,那根头发缓缓的漂浮了起来。
食指一指,一滴精血飞出,在接触到头发之时,血化烈火,将那根头发燃烧殆尽,一直等在一旁的纸片人一个飞跃,一手抓住火团,用力按进自己脑门。
火就那么消失了,只剩下通身冒着红光的纸片人,盘腿漂浮在阵法之上。
翁然嘴里法诀一直未停,纸片人身上的红光渐渐散去,而纸片人也重新落地,落地一刹那,有无形的风将地上的阵法一扫而空。
眉心多了一点红的纸片人站在地上愣了一小会儿,就一个冲刺,抱住翁然的大腿,往上爬去。
翁然甩了甩腿:“下去,我还要换衣服。”
纸片人被甩飞,看样子有些郁闷的抱着双臂,站到一边。
翁然为了方便扮作男装,但是又被那几个怪胎给盯了上,不得已只好改头换面。
拿出一张人皮面具,贴在脸上,可谓是严丝合缝,又换了一身粗麻的旧色衣裳,满意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柳眉儿,我定叫你不得好死!
将换下来的衣裳铺在地上,开始盘膝打坐,将自己的状态调整至最佳。
蠢蠢欲动的纸片人按耐不住,费劲的爬上了翁然的怀里,舒舒服服的躺下。
第二天一早,翁然就睁开了眼睛,起身,怀里的纸片人翻滚着掉到了地上,吭哧吭哧的爬了起来,还掸了掸身上的灰,一手掐腰,一手气愤的指向翁然。
翁然瞧都没瞧它,将地上的衣裳收好,便向外走去,又在门口停下,手一伸:“再不走,不要你了。”
一直没动的纸片人扭扭捏捏的走了过去,一个跳跃,蹦上翁然的手掌,委屈的用小手锤了翁然肩膀一下后,又老实的依偎在翁然的肩膀上。
出了院子,将门重新锁上,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
街上人潮涌动,皆向着城外走去,翁然随着人群走着,肩膀上的小人不停的指指点点,眼瞧着到了城门口,顺着纸人的小手看去,便瞧见了被言别语护在怀中的柳眉儿。
收回目光,挤着人群,往跟前凑去,但也没离的太近。
出了城门,再往前走出不远,一个不知何时搭起的高高圆台,赫然在目,台上站着一面容富贵的妇人,一身气质雍容,正是这沙河罗口的城主。
………………………………
第二十二章 修炼天赋不如狗
翁然离圆台有些远,人本来就多,再一个个都带着耀武扬威的坐骑,地儿就更少了,不过柳眉儿就在她左前方,和她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翁然盯着她,脑袋里蹦出一个想法,如果自己挤过去,从后面,用死声刺进去,再转上几圈,她会不会死。
结果当然是不会,柳家的人不会就这么轻易死去的,即使是一个修炼的废柴,但起码身份尊贵。
更别提她那绿衫之下,可是有一件防御一品的灵丝宝衣。
柳家的传家宝,自是要穿在这最受疼爱的长女身上,哪怕她修炼天赋不如狗!
而且翁然也不会让柳眉儿这么简单的死去,她要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正想着,言别语突然转头,翁然迅速转动眼珠向城主看去,许是自己充满恨意的眼光太浓烈了,让他察觉了吧。
言别语仔细的将身后的人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才重新转过头去。
“控制!”翁然提醒着自己,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可不能露出马脚来。
人越聚越多,十分嘈杂,翁然转眼四处看去,就见粗鲁男端坐在影兽上,抱着双臂,瞧着下方众人,不住摇头,估计又是在为人类的素质担忧。
收回目光,又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见薛烟萝也没看见薛封。
城主瞧着时辰,午时将至,抬手,身边的随从“噹”的一声,敲响八角金银锣鼓。
众人收声,期待的向城主看去。
城主对此很满意,直到彻底安静下来,方开口道:“在下沙河罗口城主,万慧通,诚挚的感谢各位青年才俊百忙之中来参加野猎。”
“城主客气了~”
“是我们该感谢城主,提供这个机会啊~”
场面十分和气。
万慧通笑容亲切:“野猎的规矩虽然很多人都知晓,但还是要照顾下第一次来的朋友,所以我在这里简单的介绍一遍。”
“城主您说快点,我可等不及了~”
“没事,城主您随便说,我爱听~”
“多谢城主。”
……
万慧通抬手虚压了一下,捧哏的声音渐消。
“感谢大家的热情,野猎将会进行七天,范围在雾障森林的东南方,向里延伸万里,界限处隔百里有立牌,大家千万不要进入立牌之后的地界,那是尚不确定的危险区域,我们的希望是,大家高高兴兴的来,安安全全的离开。”
对于她的这番话很多人相信,也有很多人嗤之以鼻,她也早都习惯了。
“结束后,有自信胜利者,可来参赛,被鉴师认定者,也就是第一名,依旧会获赠破立丹一枚。”
随着她话音落去,一声声兴奋的声音响起,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其目的都是这破立丹。
服之,可剔除肉体凡胎的污浊杂质,成为最适合修炼的通灵身。
那是无价之宝的仙药,可每次沙河罗口举办的野猎都会拿出一粒奖励给第一名,就像拿出一粒糖丸般普通简单。
此大方作为,自是引起过有心之人的觊觎,或是夜袭,或是明抢,或来此偷盗,成群结队有,特立独行有,里应外合亦有,但无论是什么修为,多少人,多少的计策,结果无一例外,皆是惨死,尸体会被挂在沙河罗口的城门之上,受风吹日晒,鸟啄虫吃,直到只剩一具白骨。
上一个挂在城门上的正是十年前的玉面郎君,萧瑟,其尸身引得不少爱慕者前来抢夺,前仆后继,死伤无数,最后侥幸存活者却只能落荒而逃,隐姓埋名的过日子。
由此只能看出一件事,沙河罗口的背后是真的有天大的靠山。
“时辰以至!出发!”
城主一声热血呐喊,锣声再起,众人欢呼雀跃的冲了出去,神兽亦是声声嘶吼,各展神通,一时间是地动山摇,遮天蔽日。
翁然一边躲闪着人群,一边瞄着柳眉儿,就见她仰头吹了声口哨,不多时一只黑嘴白鹭朝她飞了过去,头顶那七彩冠羽象征着其尊贵的身份,正是号称仙界守门灵兽的虹鹭,一身羽毛乍一看是乳白色,但是随着羽尾的变化,会逐渐成彩虹之色,色彩绚烂,十分好看。
如此尊贵的虹鹭却乖顺的停在柳眉儿脚边,低下自己的羽翼,任由着柳眉儿一脚踏上,虹鹭振翅,带着她扶摇直上。
言别语则是御剑而行,其他三位柳家子弟,亦是各有宝物,灵兽,一行人朝着雾障森林而去,自是引得不少艳羡目光,更有识趣者,自觉给让出了道路。
翁然在后面,靠着两条腿,一路踏烟狂奔。
期间听到嘲笑声无数。
待翁然跑到雾障森里的边缘之时,多数人已经冲了进去,还有少数在外观望,这属于传说级别的雾障森林。
最外围再普通不过,花草树木都是随处可见的,极目远眺,也瞧不出什么不寻常,只是视线的尽头被迷雾遮挡了住,看不清那迷雾之后会是什么景象。
翁然肩膀上的纸人捂着脑地晃晃悠悠,一只小手死死的抓着翁然的耳朵,才不至于被丢在半路,颤颤巍巍的伸出另一只手向雾障森林的左边指去。
翁然抬手,将它揣进了怀里,只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这才迈步向它所指的方向走去。
踏过肆意生长的杂草,瞧着那一片密实的树干,根根高耸入云,进入不过十来米,头顶的阳光便被茂密的枝桠给遮挡了住,切割成丝丝缕缕,此时的森林很是吵闹,一下子来了太多的入侵着,引得鸟儿乱飞,虫儿瞎叫。
翁然踩着厚厚的落叶,观察着向前走去。
目光所及大多数都是椴树,灰色的树皮上裂着直直的缝,枝桠上还挂着不少的花,更有不少的蜜蜂在嗡嗡嗡的飞着,偶尔会冒出其它别的树种,也算是应有尽有。
师父说过,森林是可怕的,如果进入森林一定要怀着敬畏之心,提起全部的小心。
所以翁然尽量不会去触碰这森林内的任何生命,哪怕是她轻轻弹下手指就可以弹死的蚊子,她也只是小心的避开,身上的药香味,也会替她驱赶普通的蚊虫,不会靠近自己。
迈过一截横在地上的断树,落脚时避开了地上的七节虫,但一只黑靴大脚却猛地落下,踩出一股虫汁射了出来。
翁然转眼看去,就见一浑身肌肉好似要撑爆衣服的大汉,肩抗五尺长的大砍刀,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嘴里嘟囔着:“死老头,闪远点!”
翁然瞧着他拿着那大砍刀左劈一下,右砍一下,不屑的冷哼一声。
………………………………
第二十三章 红尘三侠
活动的范围虽然是很大的,但是参加的人实在是过多,所以时不时的就会碰上一个,然后再警惕的分开。
翁然正在纸人的指挥下,不断向柳眉儿靠近着,远远一声兽吼,举目望去,西边隐约有一片红光,但却波及不到她这里,看来是有人已经发现猎物,开始动手了。
愈加深入,树种越加杂乱,让翁然好奇的是,有些花草树木的生长习性明明是极与极,但在这却哥俩好似的紧挨着,还都长得甚好,这可真是奇怪。
弯身低头避过若墙的藤蔓,视线突然一片明亮,一片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波光潋滟,被微风吹起层层褶皱,荡漾着。
翁然抬眼看了下上空,竟不见雾气,只有好大一个太阳。
隔着遍布的石子,湖边站着不少的人,目光精准的落在柳眉儿的身上,此刻她正面色不善的瞪着身前的女子,言别语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尽是警惕保护。
翁然挪着目光,一红衣女子坐在飞马之上,一只小巧玉足,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莹光,在那欢快的调戏着湖水,扬起又坠落,铃铛声清脆的响,很是悦耳。
扭头,一双杏眼挑衅的看向柳眉儿,尖尖的下巴高高的抬着,开口声若黄鹂:“你老瞪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是被我的美貌迷倒了?”
“你溅到我身上水了!”
柳眉儿忍着气,咬牙说道,身上的绿裙一角,颜色有些深。
女子歪头,瞧着柳眉儿的衣裳,嘟起粉嫩的唇,眼神疑惑:“你怎么不躲开?连水都躲不开?你是修者吗?”
眼看着柳眉儿额头青筋凸起,脚步微动,言别语却是先开了口:“这位姑娘,未免强词夺理了。”
“呵~”
女子笑着,笑的很甜,还有颗小虎牙,用亮晶晶的眼睛瞧着言别语:“那你的意思是说,本姑娘夺到理了,那既如此,我就有理了,你还不带她离开。”
言别语神情转阴,身边的柳眉儿已经大喝一声:“找死!”
没等言别语阻止,霜花剑已是出鞘,顿时抢了湖水的颜色,向女子的眉心刺去,出手便不留余地,所过之处,有寒冷的雾气自剑身中飘荡而出。
“放肆!”
一柄长棍护在女子身前,与霜花剑重重相撞,柳眉儿持剑的右手虎口处,瞬间裂开,疼的她皱起眉头,不敌对方向后退了三步,言别语一步上前,挡在了满面怒红的柳眉儿身前,与持棍男子对峙着。
翁然的目光在那柄长棍之上,棍身极其粗糙,通身暗黑色,打眼一瞧便能瞧出是由什么打造的,玄铁,这世上最重的金属,他这棒子估计超千斤了,可是在他手里却轻如鸿毛。
不过这不是翁然的重点,翁然的重点是,这小子真是家里有矿啊~很是羡慕。
看样子不过二十出头,头发红黑相间,上面炸毛好似鸟窝,偏偏底下留长,梳一个及腰的辫子,一身桀骜之气,翁让绯腹,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这么厉害?这样下去前浪何止会被拍在沙滩上,简直会被拍的尸骨无存。
“无礼在先,又出手伤人,可敢报出名号。”
“哼~老子。。。。。。”
话没说完,就被身后的女子照着屁股踹了一脚:“我们乃红尘三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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