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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往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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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出手相助的行为感到后悔了,可是,偏偏又抽不开身来,只得硬着头皮和呼延百炼打斗在一起。现在,却把向天笑弄在一边看起热闹来了。
打斗中的三个人,他们运剑速度之快捷,让向天笑应接不暇;他们招式之狠毒,让向天笑暗自吃惊;他们身手之灵敏,武功之深奥,让向天笑由衷的佩服。向天笑不禁暗叹道:“若是他们三人联手,我岂是他们的对手?且不说他们剑法之高妙,单凭这份速度,就足以让我手忙脚乱了……”
突然,三个人齐齐被震得弹了开来,撞在墙上,压坏了桌子,碰倒了椅子,一起摔在地上,三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章龙左手的衣服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左崖以手护胸,表情痛苦,看起来仿佛受了内伤;呼延百炼更惨:双手和胸口上至少划破了五道口子,其中三处皮开肉绽,伤筋动骨,鲜血染红了大片衣服而且在落地之前就先喷出了一口血来。
章龙和左崖实在想不到呼延百炼为什么会忽然攻向他们,更想不到呼延百炼的武功和剑法竟是如此精深。三个人挣扎着爬起来,章龙怒气冲冲的瞪着呼延百炼,质问道:“你是疯子么?三人联手杀掉向天笑,岂不皆大欢喜?”
呼延百炼昂起他那倔强的头颅,高傲的道:“既然我已经说过我要亲手杀了向天笑,你们就不能插手,向天笑只能死在我一个人的手中。”
章龙和左崖确信自己遇到了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人,要是和呼延百炼这种人继续纠缠下去,只会更加的扯不清楚。遇到不讲道理的人,你最好不要和他讲道理。于是,章龙和左崖相互搀扶着,慢慢的走出小饭馆,走到门口时,左崖却回过头来,对向天笑道:“向天笑,我们依然会来杀了你的。”
目送着二人离开,向天笑道:“好,我等着你们。”回过头来,看着一动不动,呆立在原地的呼延百炼,向天笑无不惋惜的道:“你这样做又是何苦呢?你们原本可以联手杀了我的,可是,现在我还好端端的活着,而你们却都受了伤。这不是杀手的行为,更不是一个聪明人的行为。”
呼延百炼擦掉嘴角的鲜血,余勇犹在的道:“向天笑,你不用说风凉话,我早晚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向天笑感叹道:“认识我的人要杀我,不认识我的人也要杀我,好像我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一样,难道我和天下人都有仇么?”
呼延百炼道:“这就是江湖,江湖就是打打杀杀,如果你适应不了这种生活,那么,你原先就不应该踏上这条路。”
向天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忽然对呼延百炼道:“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如果你执意要杀我,那就把伤养好了再来找我吧。”
呼延百炼倔强的道:“这点小伤,三五天就可痊愈,我只希望你这几天不要出了什么意外才好。待我伤愈之后,我一定会光明正大的找你决斗。”
“一言为定!”余音还在小饭馆回荡,却早已没有了向天笑的踪影。今日一别,何日才能再会?他们还有决斗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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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
到了天地玄黄城,若是不到空中楼阁去转转的话,那一定是你的遗憾。向天笑一向都很对得起自己,在他以前的生命中,已经有很多遗憾了,所以,他不希望在自己未来的人生中出现更多的遗憾。于是,在经过天地玄黄城的时候,向天笑就来到了空中楼阁。
据江湖上的朋友们说,空中楼阁有四绝,道是“锋利的武器、精美的建筑、可口的美食和令人怦然心动的美女。”这四绝中,总有一样可以将一个行走江湖的英雄好汉吸引过去。所以,空中楼阁常年人流如织,说不尽的繁荣和热闹,仿佛就是一座繁华城市的缩影。
其实,这次向天笑到空中楼阁来,还有一个简单的目的,那就是他想寻找或是要求打造一件称心如意的武器,最近老是有人和他过不去,手里若是多出一件武器来,那自然就多了一份胜算。虽然,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没有武器也安然无恙的走了过来,但是,向天笑忽然觉得自己确实也有必要添一件武器,既可以防身,又可以杀敌,一举两得。也许有人会说:对于真正的高手而言,武器是多余的。向天笑是个高手,只可惜他还没有高到那样的境界。
到了空中楼阁来,只要你有足够的银子,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兵器都不是问题。甚至连兵器的材料、样式、尺寸和重量都可以由你来决定。这里不但有三十几个铁匠同时挥汗如雨的锻造,而且还有天下顶级造剑师凌霄子亲临坐镇指点,这里生产出来的兵器绝对可以令你满意。好的东西,从来也不缺少买主,所以,空中楼阁造剑房里很少有库存的兵器,要想从这里得到一件武器,有的人甚至在很早以前就下了订单。向天笑今天的运气仿佛很不错,当他来到造剑房的时候,这里正好陈列着一支矛,两柄斧,三把刀,四只剑。
一群江湖中人正在造剑房外拿着几件兵器议论纷纭,店老板忙得大汗淋漓,晕头转向,既要耐心的给他们详细讲解,又要狠心的和他们在价钱上周旋,更要热心的招呼新来的顾客。当店老板看到向天笑走近的时候,不但显得相当热情,而且眼睛里都发出了光来,仿佛他看到的不是向天笑这个人,而是他兜里的银子。店老板堆起满满一脸的笑容,热情而又亲切的对向天笑道:“这位大侠,是来选购兵器的吧?随便看,随便挑,店里现在还有一支矛,两柄斧,三把刀,四只剑。”
向天笑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店老板的热情招呼一样,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盯在兵器架上,此刻,兵器架上还有一支矛,一把刀和一只剑。向天笑的眼睛正盯在这把刀上,他脸上流露出惊讶、惊叹、惊喜的表情,以至于看得那么专注,那么出神。如果眼珠子可以取下来的话,说不定向天笑早就把两颗眼珠子都扔到那把刀上去了,仿佛那把刀上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样,不但在瞬间把向天笑吸引住了,而且还让他如痴如醉,慢慢入迷。
既然那把刀能够有这样吸引人的魔力,那别的江湖中人怎么不争相观摩,反倒视而不见呢?刀,的确是把好刀,只可惜这是一把断刀,这在别人眼中就像是看到一个断了腿的美女一样,虽然一样的迷人,但是不免觉得有些可惜。向天笑在看着这把刀的时候,就像九方皋在相马一样,甚至忘记了它的公母,因为他们看到的都不是这样东西的外貌,而是它的内在,它的神韵。
向天笑对那店老板道:“老板,可以把那把刀取下来给我看一下吗?”
老板言听计从,欢天喜地取过那把断刀来,笑呵呵的都:“这把刀可不是一般的刀,大侠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了它的与众不同。”
这把断刀的刀柄乌黑,长约半尺,刀身雪亮,不足一尺。刀背厚,刀口薄,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挥舞起来却又轻若无物,正是刀中极品,向天笑拿在手中仿佛得了一件至宝一样,满心欢喜,对那店老板道:“老板,这把刀多少钱可卖?”
店老板伸出右手,立起三根食指,坚定的道:“三百两银子可卖。”
如果真是物有所值的话,三千两银子并不贵,向天笑并没有感到惊讶,但是,旁边的江湖中人在听到那把断刀的售价为三百两银子时,都不约而同的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他们实在没有想到一把断刀居然开口卖三百两银子,那表情就像是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不但说不出话来,而且竟连呼吸都开始感到有些困难了。
此时此刻此地,忽然变得鸦雀无声,仿佛只有向天笑和店老板两个人的存在,而周围的一切人、一切事物与一切声音都离奇的消失了一样。既不会入他们的眼,也不会入他们的耳朵,更不会扰乱他们的心神。
“三百两银子,未免也太高了一些,纵然我可以出这个价,但是,这把断刀却也未必就值这个价。”向天笑已经准备讨价还价了。
店老板道:“大侠,此言差矣!本店的兵器闻名天下,如不是你来得巧,只怕这把刀早已被识货的人买走了,凌霄子大师亲手打造的这把断刀‘忘情斩’,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把来,怎么样都会值这个价的。”想不到这把断刀居然还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做“忘情斩”。
向天笑道:“就算你说得再好,可惜它也只是一把断刀,又有谁愿意带着一把断刀行走天下呢?”
向天笑开始在挑刀的短处了,嘴里虽然说着不喜欢,但是心里却巴不得马上就能拥有。他现在虽然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怎奈何刚开始时的喜出望外早已被店老板看在了眼里,他这点讨价还价的雕虫小技怎么可能蒙蔽得了识人无数的店老板呢?店老板知道向天笑心里喜欢,这笔生意看起来也有些眉目,于是便细心的解释道:“这刀就好比一个人一样,天下原本就没有完美无缺的人,无论多么优秀的人,多少总会有些缺点。这把刀的缺陷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你只是盯着它的缺点看,未免就有些以貌取人之嫌了。我相信你看到的肯定是它的短小精湛、锋利无比,对不对?”
向天笑忽然说不出话来了,他并不是笨,只是不善言辞,不善辩论而已,更何况,店老板说的话本来也有些道理。有些道理的话,就值得你去听听,去思考。
这场讨价还价之战还没有进行到三个回合,向天笑就败下阵来,这也许是他有生以来败得最迅速的一次。向天笑留下三百两银票,带着断刀忘情斩,离开了人们的视线。此时此刻此地,所有的人物忽然又都鲜活了起来,有人感叹道:“这人真是有钱,居然舍得花三百两银子去买一把断刀。”有人鄙夷道:“这人真是有病,居然舍得花三百两银子去买一把断刀。”最后,有人总结道:“这人要不是很有钱的话,那就一定是有病,不过,纵然他有病,也是属于有钱的一种。”
店老板的心情自然是愉快的,银子赚到了,他才不管向天笑是不是有病哩,向天笑纵然有病,可是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有人说今朝醉酒楼是天下吃饭喝酒的最佳去处的话,那只能说明他没有来过天地玄黄城空中楼阁的客来悦饭店。客来悦饭店里不但有举世无双的美食,而且还有惊艳天下的美女,你甚至可以一边吃饭,一边欣赏美女们曼妙的身材和优美的舞姿,既饱了口福,又饱了眼福。对于真正懂得欣赏的人来说,到客来悦饭店用餐绝对是一种享受,向天笑现在就沉浸在这种享受中,他甚至忘情的放下了筷子,专心一志的看着美女们翩翩起舞,那份认真,那份投入,真的很让人怀疑他的魂儿是不是已经被勾走了。不过也是,到这里来吃饭的客人,有几个人的魂儿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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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贼
夜深了,人静了,你在想什么呢?
离别的丈夫,一定在想念他的妻子;外出的游子,一定在想念他的家乡。辛苦勤劳的人们,也许已经酣然入睡;满腹心事的人,也许正在辗转难眠……
客房里,所有的布局和装饰都精美得令人无可挑剔,叹为观止,尤其是那张柔软、舒适、温馨的大床,躺在上面,不但可以消除你所有的疲劳,而且还可以保证让你做一宿的好梦。但是,向天笑睡在这张床上却失眠了,请不要怀疑他是在想念黄昏时候看到的美女们,其实他是在想家了,他在想虚无缥缈峰的千年古树上自己建造的那个小木屋,连同小木屋里的木墙、木盒子、木地板,以及那硬邦邦的木床。无论多么优美、舒适的地方,怎么也比不上自己的家,这就是家的重要性。
其实,向天笑从小就没有家,连那个小木屋也算不上是真正的家。是啊,向天笑要到什么时候才有属于自己的家呢?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在他内心的深处,是否迫切而真诚的想过找一个心仪的女子,过一种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呢?
楼道中忽然传来细碎而轻微的脚步声,这种声音鬼鬼祟祟,绝不是店小二的脚步声。向天笑凝神静听,忽然感觉脚步声到自己房门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他感到很蹊跷,迅速起身下床,既不点灯,也不做声,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门后。
门外至少有两个人,他们的对话如同蚊子飞舞时的声音,那么轻微,轻微得接近于没有。可是,即便是这样轻微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向天笑的耳朵里来,只听其中一人道:“你能确定就是这间屋子吗?”
另一人回道:“绝对没错,我确定那小子今晚就住在这间屋子里面。”
那人道:“好,话不多说,立刻动手。”
纸窗上立刻就破了一个洞,洞里伸出一根竹管子来,管里喷出来的自然是毒烟。片刻以后,门外的人以为时机已到,撬开房门,点燃火折子,蹑手蹑脚的朝着床边走去。进来的果然是两个人,两人进屋之后,并没有关门,他们自然没有注意到门后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人。
两人来到床前,发现床上无人,掀开被子,却又空无一物,不免大失所望,其中一人拍着另一人的脑袋,怒道:“你这混蛋,不是说那小子就在这间屋子的吗?人呢?”
被打的那人摸着自己的脑袋,说不出话来,他确实不知道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来搪塞,在他盯梢的时候,他明明就发现向天笑住进了这间屋子,可是现在怎么会没有人呢?
房门忽然嘭的一声关上了,屋内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二位,我在这儿呢。”
黑乎乎的屋子里,贸然听到这样的声音,两位不速之客都像是撞了鬼一样,显然都吓得不轻,手拿火折子那人甚至在惊慌中将火折子掉在了地上,另一人却已经条件反射似的举起了他手中的刀。
拿刀的那人战战兢兢的道:“你……你是谁?”
向天笑道:“在我住的房间里问我是谁,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问得太可笑了吗?”
这两个人自然不会觉得自己可笑,倒是觉得向天笑十分可怕。向天笑忽然点燃了桌子上面的灯,整个房间马上明亮起来。床边手足无措的那两个人脸上的惊恐之色犹未退去,却都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故意做出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这两个人看起来还很年轻,和向天笑的年龄相差无几,只是,其中一个精瘦而颓废,仿佛从来都没有吃饱过一样;另外一人却肥胖而精神,好像天天都是大鱼大肉一样。如果说那个瘦子是个偷鸡摸狗的人,尚且说得过去,可这胖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做这种勾当的人。
现在气氛既尴尬,又紧张,仿佛还掺杂了一丝危险的味道。瘦子和胖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向天笑却调侃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二位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瘦子深吸两口气,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是贼,贼是来干什么的,你还会不知道吗?”他居然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仿佛贼所做的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一样。
向天笑淡淡一笑,道:“我自然知道贼是做什么的,只可惜,我看你们却不像是贼,如果天下的贼都像你们一样笨的话,那贼早就应该死光了。”
喝醉酒的人讨厌别人说他喝醉了,愚笨的人同样不喜欢别人说他笨。也不知那胖子是真笨还是假笨,反正向天笑在说他们笨的时候,胖子就恼怒了,他好像忽然同时吃了十颗熊心和十颗豹子胆,马上就胆大包天了,他理直气壮的道:“如果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来头的话,可怕你宁愿打自己十个巴掌,也绝不会说出刚才的那番话来了。”
向天笑故意做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抱拳道:“敢问二位有什么来头啊?”
胖子更加的得意洋洋,就好像他一说出自己的来头就足以把向天笑吓得半死一样。他神气活现的道:“你听好了,我们就是无情山强盗林的忠义双盗,虽是小偷小摸的身份,却也是侠义之辈,专门劫富济贫,今晚找到你的门上来,也算是看得起你。”
胖子说这话的意思仿佛是说他们今晚的行动已经给了向天笑极大的面子,只可惜,他还不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人就是向天笑,如果他知道的话,只怕宁愿扇自己十个耳光,也不会说出这么狂妄的话来了。
向天笑道:“实在抱歉得很,二位的英名,在下确实没有听说过,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是来劫财的话,那很抱歉了,我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富人。”
瘦子厉声道:“不是富人?那你怎么会舍得花三百两银子去买一把破刀呢?”
向天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才真正觉得有点吃惊,仿佛他根本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不过,他脸上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他不以为然的道:“银子本身即是挣来花的,能花三百两银子的也未必就是富人;刀是买来杀人的,只要能杀该杀的人,就是物有所值了。难道我花自己的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得罪到二位了么?”
胖子满脸的不耐烦,恶狠狠的道:“废话少说,把银子留下,我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向天笑忽然笑了,笑得轻松而愉快,就好像胖子的这句话是个十分逗人的笑话一样,胖子却已经恼羞成怒,急不可耐的举起了手中锈迹斑斑的刀朝着向天笑劈去,竟想把向天笑一刀劈做两半。只可惜,他这一刀劈下去的结果却很不理想,不知道是胖子太低估了向天笑的能耐,还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身手,总之,这一刀还没有真正的劈下去的时候,他握刀的手腕就已经被向天笑捏住了。向天笑只不过才使出了两三分的力道,胖子被捏住的手便挣扎不脱;再增加三四分力道,胖子便哇哇大叫起来。瘦子本来还想出手的,但是一听到胖子鬼哭狼嚎般的叫喊声之后,双腿就发软,竟不由自主的瘫坐在了地上。
胖子嚎叫着道:“英雄,好汉,大侠,饶命啊!”
向天笑道:“我又没有准备要取你性命,谈何饶命呢?”
胖子痛苦的道:“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先把手松开?”
向天笑终于放开胖子的手,严肃而认真的道:“从实招来吧。”
胖子揉了揉自己被捏痛的手腕,等疼痛稍微减轻了一些之后,才老老实实的交代道:“我叫王二胖,他叫余小七,我们本是做布匹买卖的商人。三个月以前,途经无情山的时候,被那里的强盗们打劫了携带的货物和随身的钱财,迫于无奈,我们只得返乡,一路颠沛流离,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这里,但是,实在已经无路可走,一时糊涂就做出了这等不该做的事情。我句句所言属实,还请英雄明鉴。”
瘫坐在地上的余小七正配合着连连点头,其实,向天笑早已看出这两人不是贼盗,但是在听完了胖子王二胖的话后,却不免有些纳闷:明明自己就被强盗打劫了,为什么还要学着强盗们的模样做这番偷鸡摸狗的事情呢?而且,还存在着一个问题:他们原本就已经无路可走了,哪里的刀?哪里的火折子?哪里的毒烟?
既然有疑惑,向天笑就要弄个明白,于是道:“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们手里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王二胖道:“这是我们用乞讨了三天得来的银子到铁匠铺去买的旧刀,既然要扮一回恶贼,手里怎么样也要有把刀才能唬住人,只是,我们终究不是舞刀弄枪的人。之所以沦落到这般凄惨的地步,完全是拜那些强盗所赐。”几句话说完,王二胖的脸上已接连变换了好几种表情,从羞愧到无奈,又从无奈到愤恨。
向天笑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如此痛恨强盗了,为什么还要打着他们的旗号做这样的勾当呢?”
做一个好人也许不需要什么理由,但是,一个人变坏是肯定有原因的。王二胖和余小七怎么会做贼呢?这还得从他们三个月之前被劫的那次经历说起:
彼时,王二胖和余小七驾着马车,拉着布匹,路过无情山时,不料前方忽然闯出一群手持棍棒,面目狰狞的人来,拦住去路,并将二人围困在中间,为首一个握刀的独眼大汉用刀指着马车上的人,声如洪钟,底气十足的道:“车上的人,给我滚下来!”
王二胖和余小七一看到这阵势,早已吓得腿软,别说是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有些武功底子,在面对这么一大群强盗时,恐怕也只有束手就擒,王二胖和余小七只得乖乖的下了马车。
一个小喽啰上前查看了马车上的货物之后,对那独眼大汉道:“将军,是一车布匹。”
那独眼大汉喜形于色,兴高采烈的道:“拉回去,给兄弟们做新衣服。”
立刻就有几个小喽啰牵着马,推着车,把布匹拉上了山去。王二胖却颤抖着道:“这……这布匹是我们的,你……你们凭什么拉走?”
独眼大汉把他那只独眼睁得比两只眼睛加起来还大,冲着王二胖和余小七恶狠狠的道:“凭什么?就凭老子是这无情山上的大王,你们的这些东西就应该拿来孝敬我,你们也别啰嗦了,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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