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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往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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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笑显得很无辜,老者明明是个车夫,他自然应该知道走哪条路的,现在却反过来问向天笑,只可惜向天笑却一无所知,他想都没想,立刻就道:“当然是选择通向地狱的这条。”
通向地狱?老者显然吓了一跳,他双目无神、失魂落魄的坐在马上,就好像他的灵魂已随着向天笑的选择提前去了地狱。
向天笑勇气十足,信心百倍的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着,牵起马就走,这时却有一个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想走?没那么容易!先留下一样东西再说。”这声音就像是从天上降下来的,又好像是从地上冒出来的,可是,天不会说话,地也不会说话,这话明明就是人说出来的,但是却不见人影,说这话的人到底在哪里呢?
正如中年瘦子所言,这里果真有个凶神在等着他们,可这凶神到底是何面目?为什么不现身一见呢?遇到这种藏头露尾的人,向天笑感到特别生气,虽然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对着空气道:“何方神圣?能否出来相见?”
背后立刻就传来这人的声音:“我就在你们背后。”老者回过头,向天笑转过身,果然马上就看到一个眉清目秀、风度翩翩的年轻人。这年轻人不但笑容可掬,而且看起来仿佛还很斯文。
这年轻人出现在他们刚刚走过的地方,向天笑自然觉得有些惊讶,忍不住道:“刚才一直是你在和我们说话吗?”
年轻人道:“不错,是我。”他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举手投足之间,都让人觉得他温文有礼。
向天笑又道:“你让我们留下一样东西,才可以离开,是不是?”
年轻人回答得很干脆,也很肯定,他依然微笑着道:“不错!”
向天笑原本是个喜欢追根究底的人,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已让他觉得凡事都没有必要问得那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不管别人做什么,总有他自己的理由,纵然是最古怪最离奇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向天笑都可以试着去接受,所以,他也不再啰啰嗦嗦的问一句“为什么?”,而是直截了当的道:“你说吧,要我们留下什么东西才可以离开?”
老者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他想不到向天笑居然会说出这种只有缩头乌龟才会说出的话来,他的眼睛里仿佛还冒着火,是不满的火,是谴责的火,也是愤怒的火。年轻人也想不到向天笑居然会是一个这么爽快的人,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眼前牵马这人一看就不是胆小怕事之辈,怎么会做出这种息事宁人的态度来呢?疑惑的表情在他脸上一闪而过,接着他又道:“你们这里只有二人一马,要留一个人下来也可以,留马下来也可以,总之,留下一样东西就行了。不过,若是留马下来,害得你们二位长途跋涉,好像又很对不起你们;若是留下这位老人家,我非但不忍心让他替我做事,反而还要照料他,这自然是亏本的买卖;所以,为了双方利益的公平,我觉得还是把你留下来比较好一点,你说呢?”
向天笑这次自出门以来就没有遇到过一件好事,坏事却不断的找上门来,就好像他和坏事很有缘分一样。他饶有兴致的听完了年轻人的话,若无其事的道:“你都考虑得这么周到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我既不会挑水做饭,又不会劈柴干活,反而还要吃你的,住你的,一样让你亏本,你又何必留我下来呢?”
年轻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就好像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十分有趣可笑的事情的一样。收起笑容,年轻人道:“你又何必那么看不起自己呢?更何况我又没说要你劈柴干活,挑水做饭,我留你下来自然有我的原因。”
向天笑道:“如果我不留下来?”
年轻人道:“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一个不字。”
向天笑道:“可是我已经说了。”
年轻人道:“那么,我就要看看你腰间的那把破刀有多么厉害了。”说着话的同时,他已闪电般出手。他没有兵器,用的不过是一双保养得很干净、圆滑、细嫩的手。但他的速度却快得匪夷所思,向天笑大惊失色,连忙退后、撒手、侧身、还击,但是依然没有躲过年轻人凌厉的攻击,胸口上已连中三掌,钻心的疼痛马上蔓延到全身;老者瞠目结舌,险些个儿从马背上摔下来。
一击得手,年轻人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停下手来,轻蔑的看着满脸痛苦的向天笑,讥笑道:“难道大名鼎鼎的冒险王子向天笑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吗?”
年轻人居然认得向天笑,向天笑疑惑的道:“你是谁?你怎会认得我?”
年轻人冷嘲热讽的道:“江湖上有哪个不知道你向天笑的大名呢?哪像我,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而已。纵然说出自己的名字,你也一定闻所未闻;即便你知道了我的名字,恐怕也记不住多久。”
向天笑反唇相讥,道:“你这么高深莫测的武功,怎么可能默默无闻呢?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来呢?”
年轻人淡淡一笑,道:“你也不必激我,我告诉你也无妨,我无名无姓,只有一个绰号,叫做凶神。”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中年瘦子说的凶神。
向天笑摇头叹息一声,道:“实在可惜得很,我居然真的没有听说过你的绰号。”
凶神道:“以前没有听说过不要紧,现在既然已经听说,以后自然就知道了。我只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留下来?”
向天笑坚定、肯定以及确定道:“当然不愿意!像你这么厉害的角色,我自然要先领教一下。”
凶神用十分欣赏的眼神注视着向天笑,道:“好,向天笑果然不愧是向天笑,你出手吧,这次我让你先出手。”
向天笑当然不会和他客气,刚才冷不提防连中三掌,现在就是拼死拼活也要挽回一点颜面。向天笑已经抽出了别在腰间的刀。看着向天笑手中那把残缺不全的刀,凶神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放肆起来。
向天笑就像是一头暴跳如雷的狮子一样,以狂风暴雨般的速度与力量扑向凶神,凶神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在他眼里,向天笑仿佛只不过是一只发了疯的兔子,根本就闹不出什么动静来;纵然勉强有些动静,他也有十足的把握对付。他的这份镇静,源于他的自信,他自信自己的武功;他的这份淡然,让向天笑震惊,令老者惊叹。
两人立刻打斗在一起,老者却只能看到两团黑影时而碰撞,时而追逐,时而又升至半空,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来,他们动作之迅捷,如流星闪电;招式之奇特,又错综复杂,直看得老者眼花缭乱,心惊胆战。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伤的人是向天笑。向天笑还以为他起先所挨的那三掌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防备才偶然发生的,他实在没有想到凶神居然是个货真价实的高手,甚至可以说是高手中的高手。向天笑自出道以来,还没有遇到过这么厉害的对手,还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他的左肩上划开了一道血口,鲜血像小溪里的流水一样流个不停,刀明明在他自己手中,对方连武器都没有,这道血口是怎么形成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的手上、身上至少挨了七拳八掌;最严重的莫过于最后被凶神所踹的这一脚,凶神一脚正中向天笑的胸口,其结果是直接把他踹到了三丈以外,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这凶神到底是谁?怎么会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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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庐医士
老者不知何时已经下了马,他仿佛丢了魂,掉了魄,着了魔一样,像根木头似的站在地上。凶神却用一种十分惋惜的眼神看着奄奄一息的向天笑,一边走近他,一边道:“看来确实是我他高估了你,原来你真的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凶神走到向天笑跟前,弯下腰,伸出手,正准备一把将他抓起来,这时,却又一人从天而降。凶神听到头顶传来的细微声响,来不及细想,立刻躲避,他本是弯着腰的,身子却忽然倾倒,右手摁地,借力使力,迅速闪到一边。立定脚跟后,他马上就看到一个和他一样秀气、斯文的年轻人。凶神虽惊不乱,仔细的打量着对方,淡定的道:“你是什么人?”
年轻人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王十二。”
是的,来者正是含笑山庄那个跑腿的伙计王十二,向天笑一看到王十二的时候,就了无牵挂的晕了过去。王十二看到向天笑晕了过去,连忙对老者道:“老人家,麻烦你送这位向公子往右边走,到三里之外的医馆去,我随后便到。”他的话说得那么轻松,仿佛是把凶神当成了空气。
凶神目不转睛的望着王十二,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的、轻轻的、缓缓的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管我的闲事?”
王十二淡定从容,仿佛根本没有把凶神看在眼里,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也只是淡淡的、轻轻的、缓缓的道:“我没有必要知道你是谁,但这闲事我却管定了。”
一个跑腿的伙计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难道他当真还不知道凶神的厉害吗?
老者听完王十二的话后,忽然清醒过来,他亦步亦趋的走近向天笑,缓缓的弯下腰,慢慢的伸出手去扶持向天笑,凶神迅速出手阻拦,但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老者时,便已先被王十二拦下,凶神一惊,握手成拳,顺势一拳朝着王十二挥去,王十二却轻而易举的避了开。凶神心有不甘,一拳紧接着一拳,如黄河之水一样汹涌澎湃,源源不断的朝王十二击去,王十二见招拆招,二人迅速打斗起来。趁此机会,老者拖走向天笑,好不容易把他扶上马,接着驾马而去。凶神被王十二阻拦着,抽不开身,只得任由他们去了。
三里之外果然有户人家,难道这就是王十二所说的医馆吗?这里只不过是几间茅草屋而已,仿佛是贫困人家的住所,院子的四周用木头围起来,门楣上挂着一块小木牌,牌子上用毛笔草书着“虚庐”二字,门框两边贴着一副并不工整的对联:“良药治百病,医者父母心。”原来这虚庐果然是个医馆,这么僻静的地方,几乎连行人都没有,却偏偏有个医馆,仿佛这医馆正是为了医治向天笑而存在。
黄昏,日已西沉。虚庐的院内,一位老先生正躺在摇椅上,手里拿着蒲扇,半眯着眼,似睡非睡,嘴里还自言自语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日出东海落西山,人生苦短哦……”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老先生忽然起身,定睛望向院门外,见马背上有伤者,便立刻朝着院外走去。
老者把向天笑从马背上扶下来,对着迎面而来的老先生焦急的道:“这里是医馆吗?你是医生吗?赶紧救救他吧……”
老先生连说了几个是,手忙脚乱的帮着老者将向天笑扶到里屋,退去向天笑的衣服,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他身上的伤势,摇头叹息道:“这孩子,伤得太严重了,身上的十几处外伤倒好医治,你看胸口这半青半紫的地方,只怕已伤及到了肺腑,能不能救得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老者焦急万分,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老先生指着旁边的一个木盆,道:“这盆里有水,你先替他擦洗一下血迹,我先去配些药来。”
已经过去两三个时辰了,向天笑在喝下老先生煎熬的药之后,居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和刚送来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只是一动不动的躺着,除了鼻孔里还有呼吸以为,几乎和死人没有区别。老者已在开始猜测这虚庐的老先生只怕并非是高明的医生,如若不然,绝不是这般情形。
夜已经很深了,老者毕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不像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样能熬整整一个通宵。如果他继续守护下去,只怕向天笑还没有醒来,他自己倒累坏了身体。老者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于是,便靠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歪着头,闭着眼,慢慢的睡着了……
次日清早,老者醒来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向天笑正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运功调息,既惊又喜,却不敢打扰他,独自悄悄的起身,出门去寻老先生,可是,在寻遍了所有的房间之后,都没有发现老先生的踪影。老者心里有些不解,却只能自己替自己找个理由:这老先生是个医生,此刻多半上山采药去了。老者找了个木盆,盛了盆清水进屋来,此刻,向天笑已经调息完毕,正准备动身下床,他的状况似乎出人意料的好,竟然看不出一丁点儿脆弱的迹象来,就好像根本不曾受过重伤一样,令人不得不赞叹老先生的医术高明。向天笑看见老者端着木盆进来,笑呵呵的道:“老人家,昨夜怎么就在椅子上睡着了呢?万一着凉了,那该多不好?”
向天笑仿佛根本不知道老者正是为了守候受伤的他才在椅子上睡着了的一样,老者听着他的话,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向天笑忽然又露出一副很慌乱的样子,好像忽然想到了一件十分着急的事情一样,用带着疑问的眼神望着老者,焦急的道:“王十二呢?昨天是不是王十二救了我?”
想不到向天笑居然还记得王十二,看来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昨天受了伤。老者道:“确实是有一个叫做王十二的年轻人救了你,只可惜,他在昨天入夜时分来看过你之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了这把断刀。”说着,指了指放在床沿的断刀忘情斩,这刀自然是昨天向天笑在树林与凶神打斗时遗留下的。
向天笑急道:“那他有没有留什么话给我呢?”
老者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摇头道:“没有特意留什么话给你,他只说他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做,然后就走了。”
向天笑表现得极其失落的样子,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目光却忽然停顿在某处,仿佛陷入了深思,老者关切的道:“你的伤势没什么大碍了吧?”
向天笑竟似乎聋了一样,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老者关切的问话。老者见向天笑魂不守舍、目不转睛的样子,仿佛也有些着急了,又大声的道:“向公子,你的伤势还好吧?”
向天笑如梦方醒,连忙回应道:“哦,好,好,已经好了大半了。对了,我受伤昏迷之后,是谁救醒了我的?我须当面感谢他才是。”
老者道:“是位老先生,我还没有来得及请教他的姓名,只可惜他现在又不在房中,大约是上山采药去了。”
向天笑不再说什么,只是慢慢的走到院子里来。初升的太阳光轻柔的抚摸着大地,这又是晴朗的一天。呼吸着院内清新的空气,听着山间欢悦的鸟叫声,向天笑的心情似乎变得格外的好,好像昨天的伤根本算不上什么,他已没有放在心上了。只是,那凶神到底是什么来头呢?为什么在江湖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然而武功却又如此之高?向天笑百思不得其解,能够在一刻钟的时间里,将向天笑打到地上起不来,失去还手之力的人,确实也有几个,但是这个凶神却像是从地里钻出来的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向天笑在院内悠闲的踱步,一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边想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情,忽然眼前一亮,竟发现院门上夹着一张对折起来的纸条。向天笑赶紧上前,取下纸条,展开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向少侠,当你能够看到我的留言时,便证明你的伤势已好了大半。接下来,你只需好生调息几日,便可痊愈。你是一个有作为的人,伤好以后就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你我非亲非故,你也不必谢我,我只是受人之托而已。愿后会有期。”落款处写着:“虚庐医士”。不管这虚庐医士是什么人,向天笑总是应该感谢他的,但是奇怪的是他却在留言中明明白白的写着让向天笑不必谢他,他只是受人之托而已,他到底是受了谁之托呢?谁又有这么大的神通,竟能未卜先知向天笑有此一劫,所以事先安排了虚庐医士等在那里的?会不会就是传说中能够预先料知天下事的先知老人?或者,和王十二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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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禅师
虽然足足用了三天的时间,而且在半路上还受了伤,但是,无论如何,向天笑总算是活着来到了宇宙洪荒城。这三天以来的遭遇让向天笑甚至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在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宇宙洪荒城是一座很古老的城市,据说,在人类还不能完全直立行走的时候,就有先人在这里群居了,也许,这只是一个很夸张的传说,毕竟没有真实可靠和令人折服的依据或者记录。但是,从它古老的建筑和奇特的风俗,你或许多少也可以看出它确实经历了不少年代。
一座城市就像一个人一样,有它与众不同的特点和风格。在宇宙洪荒城里,不分男女老少,几乎所有的人都虔诚的信佛,因此,这里随处可见庄严的寺院和到寺院去烧香拜佛的人。
向天笑从来也没有到这座城市来过,现在他就站在这座城市的一条普普通通的街道上。大街的东边是一排商铺,西边有一条长河,河的对岸是一片高山,山上恰巧有座寺院。寺院修建在山林间,若隐若现,并不时有洪亮的钟声传来。数不清的人奔走在大街上,争先恐后的朝着那个寺院的方向蜂拥而去,有几个人甚至嫌向天笑碍路,竟忍不住推动了他几下。看着这些人积极而又着急的样子,仿佛是赶到寺院去救火的一样。但是寺院的上空连烟雾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是着了火呢?向天笑感到有些奇怪,同时也显得有些好奇,他忽然拉住一个奔走的路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大家都往寺院里跑呢?”
那路人露出惊讶的眼神望着向天笑,就像是把他当成一个怪物一样的看待,他很不耐烦的道:“天哪?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呢?难道你连上善禅师今天开坛讲经都不知道吗?”说罢,挣脱向天笑的手,急忙赶过去了。
上善禅师是谁?向天笑没有听说过,但是刚才听那路人的口气,仿佛这上善禅师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难道是个得道高僧?“无论如何,我也去看看。”主意既定,向天笑跟着人群朝着寺院跑去。
春天就快要过去了,天气开始慢慢的变热。中午的太阳还很热烈,但是,午饭以后,却显得极其温和了,仿佛上善禅师早已算准了今日午后的天气适合讲经一样。向天笑走进寺院的时候,才发现这寺院不是一般的大,宽广的寺院里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就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合十,闭目养神,虽然有这么多的人,却连一点儿嘈杂的声音都没有,向天笑也盘腿坐下来,两颗眼珠子却随着脑袋东张西望,除了四周像木头一样站着的几个普通的和尚之外,并没有看到地位特殊,身份不同的和尚。原来,这时讲经还没有开始。寺院周围的人们显然是经常来烧香拜佛,听和尚们讲经的,否则,也不至于如此循规守矩。但是,向天笑作为一个外来之人,初次参加这样的场合,心中便难免有诸多疑问,比如说,他会想:这上善禅师到底长得是何模样?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他会给人们将些什么呢?人们为什么又会争相而来听他讲经呢?
心里的疑问越多,就代表好奇心越重,向天笑现在就对这个尚未谋面的上善禅师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只恨不得这上善禅师马上就能出现在他的面前。
终于,忽听一个和尚高声宣道:“上善禅师到!”听到这声音,所有人忽然都睁开了眼睛,所有的眼睛忽然都明亮起来。
向天笑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只见住持方丈和本寺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和尚簇拥着一个年约五十,慈眉善目,身体微胖的和尚来到众人面前。最前面的这个和尚想必就是上善禅师。
所有的和尚都盘腿坐下来,上善禅师开口道:“让诸位施主久等了,讲经现在开始。”他的声音高亢明亮,掷地有声,即便是坐在最后面的人也能够听得一清二楚。听讲的都是些普通的百姓,高深的佛理他们未必能懂,所以,上善禅师所讲的无非就是诸如舍臂救人、割肉喂鹰一类的故事,在他的渲染和讲解下,目的就是为了能让人们明白因果循环、人需为善的道理。上善禅师讲得激情洋溢,绘声绘色,人们听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日已西沉,上善禅师结束讲经,听讲的人们有条不紊的散去,当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以后,向天笑却还呆呆的坐在原地,就好像灵魂都已经出窍了一样,难道上善禅师讲的经果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一个年轻的和尚来到向天笑跟前,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道:“施主,天色已晚,为何还不归去呢?”
向天笑回过神来,痴痴的望着和尚,竟似乎压根儿就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又好像是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好,和尚看他一副疑惑而又犹豫的样子,又道:“施主,天色已晚,请回吧。”
向天笑皱了皱眉头,显得很难为情的样子,道:“我无处可去,能否在贵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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