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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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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要带着众将和五百军士退出石阵,想不到背后突然出现一条大河。这条大河大半隐于雾气之中,宽不见头,深不见底。陆逊大惊,见无路可退,只得向石阵内冲去,想从石阵的另一端冲出去。只是冲不过数十步,突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遮天盖地。四周雾气稍散,却见原本不过丈许高的石堆竟然化作了连绵不断的山峰。怪石嵯峨,槎□似剑,横沙立土,重叠如山。而背后河水浪涌,有如剑鼓之声,听起来实在是惊心动魄。
“陆逊进退无路,惊恐之极。忽有一老者现身,称武侯入川之时,以秘图交给大将赵云,叮嘱他按照阵图在此地以石布阵,名为八阵图。这阵图与普通的阵图不同,反复八门,逆转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每日每时,变化无端,可比数万精兵。八阵图布设之后,武侯又留这老人在鱼腹浦,告诉他若吴军来犯,陷入八阵图之时,可将武侯的四句话说与他听。这四句话是:前门驱虎,后门进狼,乐极生悲,否极泰来。陆逊听了之后,长叹一声道:‘我知道孔明之意了。’那老者哈哈大笑,引着陆逊并东吴诸将出了八阵图。待陆逊回头看时,鱼腹浦岸边仍只不过时数百堆乱石,哪有什么雾气和大河?连同带他出阵的老者,竟然如雾气一般,不知哪里去了。”
他说到此处,遥想当年武侯风范,不由面露崇敬之色。司徒桥看着厉秋风这副神情,倒是颇为惊疑,道:“厉兄弟,这些鬼话你难道也信么?”
厉秋风正色道:“厉某生平最敬佩诸葛武侯。何况此事是一位前辈说与我听的,决计不是假的。”
司徒桥嘿嘿笑道:“厉兄弟,你武功高强,见识非凡,我佩服得很。不瞒厉兄弟,放眼天下,能让我司徒桥看得起的并没有几个人。华山派的刘先生勉强算得上半个,慕容山庄庄主慕容秋水我没有见过,只不过我在江湖闯荡之时,倒听了许多他的传说,确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我也十分佩服。至于那个柳生宗岩,若是真如刘先生所说,当是一个厉害之极的角色,自然也算得上我佩服之人。而我和厉兄弟相识虽不过月余,可是我对厉兄弟的敬佩,却又在慕容秋水和柳生宗岩之上。”
厉秋风听他突然给自己大送高帽,心下没有半分喜悦,隐隐却有几分不安,口中说道:“司徒先生,你这番话我可是听不懂了。刘先生和慕容老先生是前辈高人,只怕我给他们提鞋子都不配。至于柳生宗岩,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提也罢。只不过司徒先生没来由的谬赞于我,倒叫我好生不安。”
司徒桥道:“厉兄弟,我这话可不是吹捧,确是我内心所想。只不过我如此佩服你,你却相信这些乡野村夫茶余饭后嘬牙花子的鬼话,我可是不以为然啊。”
厉秋风心想:“记得你还说过八阵图之事,此时却全然不认账,心里定然在打什么鬼主意。咱们来日方长,今日先不与你争辩,看你还会玩出什么花样!”
(本章完)
………………………………
第574章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之间已翻过一处山岭,下到山谷之中。圆觉带着黄大小姐和十几名女尼跟在两人身后,一直默然不语。山岭上虽有积雪,只是被寒风吹拂了大半夜,不过没过脚踝而已。而山谷之中的积雪却是厚可没膝,行走之际极是艰难。那十几名女尼之中,有四五人只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少女,身子矮小,在雪中挣扎前行,更是艰辛无比。圆觉和慧清等几名年长女尼连拖带拽,方才带着众女尼勉力前行。
厉秋风虽有心相助,只不过男女授受不亲,这些女孩子又是释家弟子,自己不便搀扶。只是瞧着圆觉和慧清等人极为辛苦,几名年轻女尼连冻带累,几欲昏倒。如此走将下去,非得生一场大病不可。是以厉秋风心下焦急,待得转过一处巨岩,却见有一处小小的石窝子,倒将风雪尽数遮住了。厉秋风心下一动,停下了脚步,转身对圆觉道:“大师,咱们已折腾了将近一夜,各位师父疲惫不堪,倒不如在此处小憩片刻,待天明之后再前往云台山,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圆觉见一众弟子个个神情委顿,知道大家疲惫之极,便即点了点头。这石窝子三面被岩石环抱,倒是一处极好的避风处。地上有几块平整的大石板,却是没有半分积雪。厉秋风对圆觉道:“请各位师父在此处稍歇,晚辈去找些树枝来生火,先将衣衫鞋袜烤干。”
司徒桥道:“厉兄弟,我和你同去,也有个照应。”
慧清等几名女尼也要去寻找树枝。厉秋风摇头道:“几位师父就不必去了。咱们虽然逃离了王庙村,只不过走出不远,若是有敌人尾随,一旦落单,便是凶险无比。几位还是在此陪着圆觉大师,我和司徒先生同去无妨。”
圆觉知道慧清等人的武功与厉秋风和司徒桥二人相差太远,若是寻找树枝之时遇上了敌人,只怕反倒使得厉秋风分心,不能专心对敌。是以她沉声说道:“慧清,你们便留在这里,小心提防。请厉大侠和司徒先生自便吧。”
慧清等人不敢违拗,便即退到一边。圆觉对厉秋风和司徒桥道:“那就有劳两位了。”
厉秋风和司徒桥与圆觉道别,便即一左一右到山谷中去寻找树枝。这山谷中虽然遍布岩石,树木却也不少。片刻之间,两人便已各自寻到了一大捆树枝,搬回到石窝子中。慧清等人身上都带着火折子,晃亮后将树枝点燃。厉秋风又去找了两根碗口粗的大树,两掌便将大树打断,拖回到石窝子处。他向慧清借了长剑,挥剑将两棵大树树干斩成尺许长的短木,随后又将短木立在地上,以长剑劈砍,将这些短木尽数劈成细柴。
圆觉和慧清等人见厉秋风挥舞长剑,将一段段短木劈成细柴。此时正当天寒地冻之时,那两棵大树的树干坚逾钢铁,只是在厉秋风的剑下,却如腐木一般,不过一柱香工夫,便已变成了一大堆细细的劈柴。圆觉和慧清心下震骇,不由得对视了一眼。苦乐庵众尼虽然跟随圆觉学过武艺,只不过圆觉武功实属平常,群尼的功夫更加不足一提。众尼所用的长剑只是寻常镔铁打造,是江湖中最为常见的兵刃,绝对算不上什么神兵利器。只是到了厉秋风手中,却如同削铁如泥的宝剑一般,自然是厉秋风在用长剑劈砍短木之时,将内力贯注于长剑之上,才能有如此神通。圆觉武功虽然不高,只是毕竟在无极观做了多年的火工道人,见识却是不凡。她心下暗想:“我在无极观中,曾经见过老观主和十二仙姑的武功,只怕她们也没有如此厉害的内功。倒是当年那人剑术初成,独闯无极观,破了十二仙姑的剑阵,方才有如此了得的身手。这年轻人武功如此厉害,将来的成就,只怕不在那人之下。”
厉秋风将燃着的树枝分为两堆,不断向火堆中添加劈柴。这木头要比树枝耐烧,是以火焰升腾,石窝子中登时温暖如春。十几名女尼围坐在火堆旁边,只觉得被雪水沾湿的鞋袜和衣衫慢慢变得暖和起来,心下畅快,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时还传出一阵笑声。慧清等几名年长女尼见这些年轻师妹未免有些失态,心下颇不以为然。只不过初脱大难,这些女孩子如此兴奋,倒也不忍呵斥。
不过一柱香工夫,众人身上的衣衫鞋袜已尽数烤干。身上寒意既去,倦意又生。众女尼相互倚靠,不知不觉间已尽数睡了过去。圆觉盘膝坐在一块石头上,双眉低垂,却是在坐禅。慧清等几名年长女尼虽想勉力支撑,却也是疲惫之极。再看厉秋风和司徒桥坐在另一处火堆旁边,却是精神抖擞,并无半分倦意。她们对厉秋风都十分倚重,既然此人守在一边,心下不由轻松起来,是以先后也都沉沉睡去了。
厉秋风见众人都已睡去,倒也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向天空,却是漆黑一团。此时正是天亮前最为黑暗的时刻,他细算时间,距那人抵达洛阳只有三四天时间。厉秋风心下暗想,须得尽快将圆觉和黄大小姐送到无极观,再行回转洛阳,方能与那人在洛阳见面。否则只能等到明年,才能再与他相见。
他心下有事,虽然有心闭目养神,眼睛却始终合不上。后来又想到生死未知的慕容丹砚,心下更为烦恼。见司徒桥背倚着一块石头,双眼紧闭,似乎已沉沉睡去。厉秋风悄悄站起身来,悄无声息地向两处火堆中又添了十几根劈柴,顺手捡起丢在火堆旁边的一支火把,在火堆中点燃,便即举着火把蹑手蹑脚地走出了石窝子。
厉秋风沿着山谷向外走出了十余丈。却见山谷中间有一块巨大的岩石,高约三丈有余,直如中流砥柱一般。厉秋风右足一点,身子已自腾空而起,直向岩石顶端飞了上去。只不过这岩石甚高,厉秋风轻功虽然了得,却也决计无法一跃升起三丈高。只见他飞至岩石中段,看准巨岩的一处凸起,左脚在那凸起处又是一点,身子借力复又升起,这才稳稳地落在巨岩顶端。
厉秋风举起火把向四周望去,此时他虽然站在巨岩顶端,借着火把的光亮,却也望不出多远。他心下暗想:“这里一片昏暗,不知道走出山谷,又是什么情形。我原本只求能随在师父身边,可是就连这小小心愿,却也无法实现。这些年每走一步,都是身不由已。好不容易离开了京城,却又迭遇危局。难道冥冥中真有天意,让我一辈都无法自由自在么?”
他念及此处,心下不由得一声长叹,颓然坐倒在巨岩顶端,只觉得前途黯淡,心下忐忑不安。
便在此时,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厉秋风立时惊觉,右手火把倒转,在岩石上轻轻一插,只听“噗”的一声,火把立时熄灭。他左手在岩石上轻轻一拍,身子已然腾空而起,双脚稳稳地踩在岩石上。内力瞬间布满全身,双眼直盯着石窝子的方向。
只听有人轻声说道:“厉大侠,是您在这里么?”
厉秋风心下一怔,听出这是黄大小姐的声音,不知道她为何到了这里,倒有些惊疑。不过既然来人是友非敌,心下倒不再紧张,是以沉声说道:“不错,正是厉某。”
他说完之后,右足一点,已自从巨岩顶上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他伸手自怀中掏出火折子,晃亮后将火把点燃,却见黄大小姐站在三丈之外,正自凝视着自己。厉秋风举着火把,只听得寒风将火焰吹得“呼呼”作响。他只道黄大小姐听到动静,这才前来察看,是以口中说道:“这里风大,黄姑娘还是回转石窝子中罢。厉某担心有敌人来袭,到这里来瞧瞧。”
黄大小姐微微躬了躬身,算是施礼,口中说道:“这两日幸得厉大侠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厉秋风道:“姑娘言重了。尊师之死,厉某救援不周,实是惭愧之极。云前辈去世之前,叮嘱厉某要将黄姑娘送到无极观。便是拼了这条性命,却也要护得黄姑娘周全。”
黄大小姐听他提起云真,眼圈儿登时红了。她低下了头,过了半晌才说道:“我师父原本武功极高,只不过当年遭遇一件惨事,得罪了无极观的同门,被迫发下毒誓,终生不再使用无极观的武功。否则奸人再厉害,却也伤不到她。”
厉秋风心下一凛,道:“云真前辈为何不用无极观的武功?”
黄大小姐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她十余年前到黄家来做仆妇,初时众人只道她一位寻常的大婶,倒也没有留意她身有武功。她对我甚好,后来便私下里教授我武功,说是女孩子懂些武艺,将来免得受人欺负。她与我母亲甚是投缘,两人私下里还结了干姐妹。我爹爹公务繁忙,一向不理会这些闺房中的小事情。我师父从来不向我提起她以前的经历,也并未提到无极观三字。直到几年前我母亲去世之后,她给我讲起江湖中一些风波诡谲之事,才偶尔会提到无极观。她老人家常说江湖中最厉害的并不是天下无敌的武艺,而是阴险毒辣的人心。任你武功再高,若是被人算计,坠入圈套,最后不免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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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厉秋风听黄大小姐讲述往事,心下越发惊疑。无极观十二仙姑在武林中威名极盛,只不过这十二位前辈高手极少在江湖中露面,而昔年向无极观挑战的邪派高手从无一人得手,是以江湖群豪连这十二位高手的姓名都所知不全,更别说这些人的相貌如何。而且无极观中尽是坤道,便是有些邪魔外道要打无极观的主意,却也无法渗入观中。更何况无极观与少林、武当两大派素来交好。云台山与嵩山、武当派相距不远,若是无极观受敌人围攻,同在河南的少林派下院永泰寺中的高手只需一日一夜便可驰援。是以无极观虽然一向低调行事,在江湖中却是威名赫赫,无人敢惹。
厉秋风猜想不透云真既然是无极观中“云”字辈的高手,与十二仙姑同辈,武功绝对不弱,即便不是多吉喇嘛的敌手,却也不至于死在他的手中。方才听黄大小姐说云真发誓不用无极观的武功,心下暗想:“原来如此。云真前辈若是不用无极派的功夫,自然不是多吉喇嘛的敌手。可是世间难道真有这样的人,面临生死关头,仍然拘泥于誓言,宁死不肯破誓么?”
黄大小姐说道:“我爹爹与山西蔡家素有交情,两家常有走动。只是近些年来蔡家似乎有些麻烦,蔡伯伯极少到修武县来。我与那位蔡公子从来没有见过面,母亲却听说过这人的种种不端事迹,心下对于结亲之事颇为不喜。只不过她对我爹爹决定之事,向来不会违拗。只是郁闷之下,便落下了腹胀咳嗽的病根子。前些年这病越发重了,最终不治而亡。她去世之前,曾与我师父密谈过几次。我师父还曾偷偷去过山西,打探蔡公子的为人。回来之后与我母亲说起蔡公子在山西为非作歹,不是什么好人。我母亲心下更为忧愁,直到去世之时,兀自为我担心。”
黄大小姐说到此处,面色惨然,竟似要流下泪来。厉秋风手足无措,又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只得默然不语。只听黄大小姐接着说道:“前些日子山西蔡家突然派了人来,说是蔡公子不日将登门拜访。我爹爹听了大喜,便将我叫到他的面前,说是蔡公子此次到修武县,十有八九是要将我接到山西蔡家去完婚。我母亲去世数年,他公务繁忙,对我照顾不周。此次若是能够完婚,也算了结了他一段心事,我母亲地下有知,也可放心了。
“我听了之后,心下大惊,先是哀求着不想离开父亲。他笑着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古便是这个规矩。我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若是还留在家中,只怕会被人耻笑。我见爹爹心意已决,便将蔡公子种种劣行说给他听了。哪知道爹爹听了之后勃然大怒,斥责我竟敢相信这些无端的谣言。他说多年前见过蔡公子,是一个聪明伶俐之人。蔡家在山西极有势力,将来蔡公子继承家业,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我见说服不了爹爹,便即黯然退下,将此事与我师父说了。我师父大怒,说是绝对不能让我落到蔡……蔡公子的手中。她亲自去找我爹爹,两人谈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后来师父气冲冲地回来,要我随她离开县衙,先行躲避几天。自母亲去世之后,师父对我而言,与亲生母亲无异。是以她要我随她离开,我便听了师父的话。当天晚上,我们师徒二人便离开修武县城。师父说了,蔡家这个小……蔡家这个公子不是好人,这事若不了结,将来必有后患。我见师父说得郑重,便问她如何了结。师父说蔡公子在山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曾娶过两房妻子,都被他折磨死了。若以罪论,蔡公子便是死上十次也不足惜。是以她为了我,更为了被蔡公子害死之人,要将蔡公子刺杀于途中。”
厉秋风听到这里,道:“那日你们到了小镇之中,便是要杀蔡京的罢?”
黄大小姐点了点头,道:“不错。那小镇是从山西前往修武县的必经之路,我和师父赶到时,恰好遇上碧云坞的庄丁将镇上的百姓尽数驱赶到镇外,似乎要在镇子中伏击什么人。我师父本来就要除掉蔡……蔡公子,见碧云坞众人趾高气扬,蛮横无礼,倒起了侠义之心。她和我乔装打扮,说蔡公子既然是坏人,那他要害死的人自然是好人。是以既要除掉蔡公子,更要救出他要谋害之人。碧云坞的庄丁虽然将镇子中的百姓尽数赶走,将各处要道尽行封闭,只不过只当我和师父是两个乞讨的逃难女子,却也并没有为难。师父本来打算先杀掉蔡京,只不过发现村子四周竟然还藏着一些喇嘛。这些喇嘛武功极高,远在碧云坞众人之上,是以师父也不敢轻举妄动。后来、后来发现有人进入酒馆之中,恰好落在装扮成酒馆老板的碧云坞众人的包围之下。师父便即装作到酒馆讨要饭食,提醒你们这镇子中有埋伏,要你们赶紧逃走。只不过蔡公子始终藏在后堂,师父找不到机会下手,便带着我守在镇外,想等着碧云坞众人离开之时,再下手杀人。
“只不过我们刚刚到了镇子外头,突然来了两个怪人。这两人一身黑衣,连脑袋都用黑布包住,只露出两只眼睛……”
厉秋风听到这里,心下一凛,道:“云真前辈与这两人动手了么?”
黄大小姐见厉秋风面色大变,不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接着说道:“没有。我师父瞧出这两人武功极高,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仍是装作老乞婆,向这两人讨要银钱。其中一个矮个子还掏出了几钱银子送与我们。待这两人进了镇子之后,师父面露凝重之色,对我说道,这两人是极为厉害的高手,不知道为何也到了这镇子之中。这么多高手突然聚到这里,定然有大事发生。咱们先不露面,静观其变。
“我和师父守在镇外,只想等着碧云坞众人离开时下手杀人。这一晚上镇子中喧闹无比,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师父原本想进到镇内去一探究竟,只是顾念我武功低微,生怕为敌人所乘,便一直藏着未动。等到了午夜时分,却见碧云坞众人和一群喇嘛一起垂头丧气地出了镇子。师父见这些喇嘛与蔡公子等人同行,知道这些喇嘛武功极高,有他们陪着蔡公子,绝对杀不了蔡公子。她没有法子,只得带着我远远跟随。这些喇嘛当真了得,有几次险些被他们发觉了我和师父的踪迹。是以我和师父不敢过分逼近,只得远远的跟随,一直到了修武县城外。
“师父见蔡京等人进了县城,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已经没有机会下手杀掉蔡公子了。只能暂时躲避上一些日子,然后再作计较。她说要先带我去见一位朋友,便离开修武县城,一路向西而行。我不知道师父要带我去哪里,见她一脸不快,却也不敢多问。哪知道走到中午时分,师父突然发觉有人跟踪我们。她便要我先行到王庙村苦乐庵拜见圆觉大师,说这位大师是她的旧友,让我在庵中暂避。待她打发了跟踪我们的人,便到庵中与我会合。”
黄大小姐说到这里,神色黯然,略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其实师父已然发现追踪来的那人武功极高,生怕他伤害了我,这才下决心自己引开这人,给我留一条生路。只不过我从来没有在江湖上走动,只道她怕我武功低微,一旦对敌,只能让她分神,这才要我先行离开。是以我也并没有多想,便一路打听着来到了苦乐庵。待我拜见圆觉大师,她听说师父未到是要引开敌人,便面露忧色。我这才知道情势不妙,只盼着师父逢凶化吉,尽早赶到苦乐庵与我会合,想不到……想不到……”
黄大小姐嗫嚅了两句,再也说不下去了,伸手擦了擦眼睛,这才接着说道:“后来天龙门突然出现在苦乐庵外,那个姓崔的排场不小,我爹爹出行之时,也没他这般折腾。不过幸好他一副大喇喇的模样,才没有立即进攻苦乐庵,只让庵中众人自行出去投降。我生怕牵连到圆觉大师等人,便趁着她们不注意,抢了一柄长剑冲出庵门。那姓崔的见我出了庵门,便要抓我回去见我爹爹。我将长剑横于颈上,声称他若要硬闯苦乐庵,我便要横剑自刎。那姓崔的略一犹豫,尹叔叔已带人赶到了庵前。他对那姓崔的虚言恫吓,使得天龙门众人不敢强攻。我趁机退回庵内,只不过强敌环伺,我和圆觉大师也是一筹莫展。
“到得晚上,碧云坞的人也赶到了苦乐庵。后来的事情,厉大侠也都知道了。我在苦乐庵中,听圆觉大师提到我师父出身无极观,只不过后来观中剧变,我师父被人暗算,不得不破门出教。而且她老人家离开无极观之时发下毒誓,踏出无极观之后,便不再是无极观的弟子,此生不可再用无极观的武功。我这才知道师父为何时常郁郁寡欢,说什么‘人心惟危’,想来在无极观中受同门所害,被逐出门墙。只不过我向圆觉大师细问究竟,她却顾左右而言它,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厉秋风听到这里,沉声说道:“黄姑娘,我虽没有见过无极观十二位前辈,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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